第九十六章合作 文 / 冷漠的世界

    杨永泰有些不习惯陈起和宋子文的直接，他想好了满肚子的说辞都一句话也没出口就直接刺刀见红了。杨永泰很快调整过来说：“委员长要求你交税和将同国外银行的借款存入中央银行。”

    陈起笑着说：“交税没问题，问题是交多少？怎么交的问题？至于那笔外国银行贷款就不要想了。你当外国人傻呀！这笔资金大部分变成了设备和物资已经聘请外国工程师的工资，剩下钱我全部换成了黄金准备新建一家工商银行。这笔黄金以后就是银行的储备金，是不可能交给中央的。”

    宋子文眼睛一亮问道：“你换回了多少黄金？”

    陈起笑着说：“十吨黄金和大批白银。”

    宋子文马上意识到陈起已经开始动手了，宋子文现在开始想自己能动用多少外汇去购进黄金和白银。杨永泰直接说：“这笔黄金和白银可以暂时放在中央银行吗？”

    陈起说：“畅卿先生，这是一笔巨款，一旦中央挪用被人发现就会成为的丑闻。你能保证中央不挪用吗？中央银行会允许外国人去查账吗？这些你都不能满足，所以唯一的可行性就是成立商业银行。这样老外既可以查账，又能保证中央不挪用。再说了铁路已经开始动工了，随时都要用钱。我可是清楚中央银行的德行，进去容易出来难。”

    汽车在宾馆门口停下了，杨永泰一路上都在观察包头的变化。原本记忆的破旧小城已经不见了，从四面包围过来的新建筑将老城区变成一片低矮的贫民区。他也没想到一年不到的时间之内包头的变化会这么大，杨永泰感叹的说：“估计再过一段时间来就会认不出来这里是包头。”

    陈起毫不谦虚的接受了杨永泰的恭维说：“你看那就是包头的平面图，到时候包头就会成为另一个上海。这里将被建成的工业和经济中心，包头也将成为塞上明珠。”

    宋子文看着宾馆前面的包头新虫划说：“估计花了不少的钱吧？”

    陈起笑着说：“告诉你吧，包头的建设不但不会花费绥远财政的一分钱，还会让绥远税收增加不少。”

    宋子文吃惊地问道：“这怎么可能？”

    陈起得意的说：“很简单包头是建立在荒地上的，这些地的价格很低，由出面统一收购然后建成商业用地和住宅区出售或者是出租给商家和个人。这样不但可以收回成本，还可以小赚一笔。你看那边的一栋八层的欧式建筑了吗？那就是山西商人在这里的最大会馆，里面将成为集娱乐、休闲、餐饮、办公、住宿和购物于一体新式。那栋房子的价格做购买下这几条街的地皮，所以绥远没有往里面贴钱而是赚钱了。”

    宋子文也不管了直接说：“我们先谈公事，谈完税收我们再谈其他的事情。”

    一进宾馆陈起就让人去沏茶倒水，这时江建民十分激动的进来了。他能不激动吗？自从投靠陈起之后马上官运亨通，由包头县长变成了绥远省民政厅厅长。最早被陈起起来的章乃器也不过一个财政厅厅长，可见他是如何被陈起重用了。现在陈起竟让他主持和中央行政院副院长谈判，这更是让他激动不已。

    宋子文看着一脸谄笑的江建民有些无语了，如果不是他早就知道此人主管绥远民政只怕他会认为陈起故意羞辱他。陈起只是简单地说：“这两位是绥远负责民政和财政迭长，你们要谈税收就和他们谈。我在旁边等你们谈完再请二位吃饭。”

    宋子文默默地想了想说：“一个师的德军装备最少要一两千万大洋，你就舍得出这么大的血。”

    陈起叹气说：“如果给现金，只怕中央马上就会拿着钱去剿匪。到时候军队还是一副老样子，什么都比不上别人。但是如果我直接给中央军武器，蒋委员长不会把武器去卖了换钱吧！到时候中央军最少可以有几支像样的部队，这样即使和日军作战也不会心里没底。

    如果按照从国外进口武器的价格绝对不止二千万大洋。步就有一万两千、冲锋七百多支、手三千多支、迫击炮一百二十门、七五山炮四十八门、105毫米榴弹炮三十六门、155毫米榴弹炮十二门，其余的什么子弹药品和其它的东西都不算。你宋院长会不知道这些武器的价值？这些东西最少值六七百万美金，这还是成本价。如果去采购，最少要加价三成以上。”

    宋子文想了一会说：“我可以替你去搞到独家的采矿权和出口权，但是中央暂时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投入。所以希望你垫付这笔款项，到时候在盈利里扣。”

    陈起说：“空手套白狼，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参与进来就按照商业原则，出多少钱获得多少股份。付给你的百分之二十就包括中央的收入，如果不同意我就只能自己去找朱培德将军合作了。”

    宋子文点头说：“这样吧！我的那份就算是中央的收入，我不要这部分收益。但是你必须马上给中央银行提供三千万美元的外汇或者鼠重金属抵押。”

    陈起说：“没有，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宋子文笑着说：“你的丝袜在欧洲每个月的流动资金都在五千万美元以上，虽然最近销售额有些下降，但是每个月三千万的现金收入对于你们来说是小意思。我只是借用一段时间，等这段时间过了就会还给你。”

    陈起想了想说：“我还是建议你在进行币制改革，废除银元改用纸币。”

    宋子文点头说：“我当然想进行改革，可是现在缺少准备金和各方面的支持。”

    陈起笑着说：“大家都不愿意将发行货币这块大肥肉让出来，这可以理解。”

    宋子文白了陈起一眼说：“你当然可以理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马上也会发行货币吧？”

    陈头说：“不错，我马上就会发行货币。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每天的现金流量有多大，每天用大洋结算实在是太费力气了。另外我发行货币是担心到时候大战一开中央大肆发行货币，这些钱就会变得和废纸一样。所以没有完善的发行机构和独立的监管机构，我是不会将手中的货币发行权让出去的。”

    宋子文点头说：“你考虑但远了，我怎么会那么不知轻重的大肆发行货币呢？”

    陈起笑着说：“如果委员长让孔祥熙接任财政部长呢？你就得孔先生会违背委员长的旨意办事吗？算了不管这些了，我会给你提供价值三千万美元的英镑和日元的。到时候怎么作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