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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断子绝孙毒誓 文 / 汶滔滔

    何当归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顿时又惊又急,低叫道:“你先解开我的道,我会给你另一桩好处,包你满意!”

    宁渊用修长的指轻轻摩挲着那张清丽可人的小脸,欣赏着上面第一次流露出的惊惧神色,原来她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原来她的镇定自若也是一道面粳原来她的面具摘下去,也会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宁渊心情大好地把脸凑近,突然对着近在咫尺的素颜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搭配在这张与陆江北相似的脸上,造成错乱的违和感,他轻啄一下她的鼻尖,满怀愉悦地说:“别紧张,我说过了,今天我只收你一点利息……”

    “耿炳秀的死,晋王朱棡贪赃枉法的物证,当今圣上最爱听的五句话!你可以任选一个!”

    宁渊停下动作,将小脸拉开一点距离,顿了片刻方问:“耿炳秀的死……你从何得知?你又为何要告诉我?”

    何当归东拉西扯地说:“我们齐央宫的教众广大,有什么是我们打听不到的?你能用上珍贵的龙涎香,想来也是常年在御前行走的红人,当今圣上喜着深红色中衣,桃粉色里褂,饭前爱嚼三泡之后的龙井茶叶,平素里经常吃生鲜的鱼脍,这些深宫中方方面面的生活细节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对此又知晓多少呢?”

    “蘑炳秀的死是什么?”一阵惊奇过后,宁渊真的相信了七八分,因为这丫头说的每件事都分毫不差,而且据他所知齐央宫的确有这样高的情报水准,如此精准的情报信息,若不是因了他的身份,就连伍樱阁也拿不到……这丫头果真是齐央宫的人!

    “宁公子,这是谈交易惮度吗?”何当归板着脸呵斥道,“你竟敢刑囚齐央魔主的爱徒!含除非你立刻杀了我,否则今日之辱,他日十倍奉还!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解!”

    宁渊更加惊讶了:“你是长风诀主人,齐央魔主孟兮的高徒?可是我从未听说过此人收了徒弟,更不曾听闻江湖上有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会使用长风诀,而且看你的武功水平……不对,不对,孟兮怎么可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何当归冷笑道:“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朝莫悔今日报,虽然我在武艺上不能跟你一较长短,不代表我不能狠狠修理你,你若不快快解开我的道,那八只信鸽今天中午就没有血杜若可吃了!”

    宁渊再次将那张小脸拉近,鼻尖抵上她的鼻尖,低笑道:“叽叽呱呱的真是吵人,不管你所言是真是假,也不管你的身份有多么惊人,你是我昨晚就预定下的侍妾,而今我的初衷依旧不改,接下来就算十固一下我们的契约……至于耿炳秀的死,以及朱棡贪赃枉法的证据,我会有办法让你说出来的。”

    “三!三?三——”两个苍老的声音交替地大呼小叫道,“大少快来了!你在哪儿呢?”何当归听出这是李嬷嬷和花嬷嬷的声音,这二人都是汤嬷嬷安排了一会儿要缠住董氏的主力军,大概是等不到自己这个先锋小将,一时着急找来的。

    何当归看向对面,宁渊一副又要来点她哑惮势,急忙斥道:“宁渊,你对女人就只有这么一手吗,不是拿身份压人,就是拿武功制人!”

    宁渊的手顿了一下,不再去点她颈后方的哑门,转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乐道:“丫头,我的手段可多了,可你只有十岁,那些对你都不适用啊!”看着怀中的小小佳人满脸都是要吃人的表情,宁渊叹息一声,抬手拂开了她的大,难得地柔声对她说,“也罢,今天先放你一马,其实我并非什么坏人,对女子也从未用过强的,你可以好好地考虑一下,你寻遍天下,都不会再找到像我如此有权势有地位有……呀!你、你做了什么?!”

    宁渊惊怒交加地看着手背上鼓起的一个铜钱大的血泡,随着血泡慢慢涨大,他的右臂突然就麻木地不听使唤了,右手几乎不能自如地握掌成拳!

    “那一切依照计划行事,我去茶水间躲起来。”

    何当归转身走进了正堂,穿过一间套一间的偏房和耳房,走到最后一间房里,倒了杯茶压惊。幸好昨夜偷到这套针之后她突发奇想,觉得用天苍麻药汁涂在针上,配合自己的云岐针法,疏导真气的效果可能会加倍,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试,就先用在了宁渊身上。天苍麻有归胆经、振心阳地性,再加上自己扎出来的那个大血泡和酥麻的感觉,才暂时唬住了宁渊,迫使他发下了那个毒誓,只希望他能言而有信,不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本来,她想让那一对叫风言风语的小厮出去找找蝉衣,可是如今已经跟宁渊闹翻,只好再想别的办法了。何当归正出神的想着事,然后就听见外间传来董氏和汤嬷嬷的说话声,再细听时,发现来的人真不少,罗白前、罗白芍和韦哥儿的说话声也掺杂在其中。

    汤嬷嬷也没想到,昨晚老太太刚呵斥走了两个,今天加上昏迷的竹哥儿,竟然一口气来了五个,而她们这边的人手,加上李花二嬷嬷才三个。敌我人数悬殊,为了把竹哥儿单独留在耳房,汤嬷嬷热情地众人去找老太太说话,众人纷纷同意了。董氏走的时候想把竹哥儿一起抱赚汤嬷嬷又阻拦说,昏迷的小儿不能频繁移动,否则容易着了风寒不说,还有摔坏的危险,董氏觉得有理就把竹哥儿往榻中央一搁,转身走掉了。

    何当归听得所有人的脚步声都远去,又侧耳听了一下外间竹哥儿的呼吸声,悠长平顺,显然是好梦正酣,于是出去察看他的情况。

    一个瘦弱的三岁小童身着锦缎,盖着锦被,双目紧闭,仿佛正在做着一个没人能打扰的梦。何当归慢慢踱近,心道,董氏既然敢抱来给老太太看,估计竹哥儿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不知她用什么办法让他睡着的呢?何当归掀开锦被,拉过那只比她的手还小一半儿的手摸脉,然后又翻开他的眼皮察看眼白的色泽,不由得发出嗤笑。

    蒙汗药,竟然是蒙汗药!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狠心的母亲,只为了找个人出口气,只为了陷害一个跟她无甚仇怨的小女孩,竟然对自己的亲子用上了蒙汗药!

    蒙汗药虽然顾名思义,蒙头大睡一觉,发发汗,药效就自褪了,可那也是对健康的成人而言。竹哥儿是幼童,又兼生了一场重病,正是阴虚阳虚心虚肾虚的时候,吃了这分量不轻的“精炼蒙汗药”,会有什么样的后遗症还真是不好说。虽然罗白前算得上一个高明医手,但是董氏没有耳濡目染到一丁点的医理常识,还不知道如今她已经铸成了大错。

    何当归想了一下,取出三枚小号和一枚中号的银针,然后脱去竹哥儿的外衣施针。约莫过了盏茶的工夫,她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吵吵嚷嚷的说话声,其中以董氏的声音最响。何当归皱一皱眉,迅速地收针并给竹哥儿穿好衣服,同时嘲讽的一晒,董氏平时说话都是蚊子声娃娃音,看来这一次她从罗白前那里受了不少的委屈,为了给她自己挣回一口气,连说话的真声都拿出来用了。

    把竹哥儿的被子恢复成四角卷起的原状,何当归单手撑着窗台跳到了屋后,站在一丛月季花后倾听远处传来的人声。除了刚才走掉的一群人,似乎还有老太太那一拨人,以及最近都住在罗府给竹哥儿看病的三清堂名医马吴二人,呵,真是比唱一台戏还热闹。

    稀里咣当的一通脚步声之后,董氏的哭声传来:“我的竹哥儿昨天才刚好了,那人好狠的心哇,送来的燕窝里不知放了什么,竹哥儿喝了两口就昏过去了!呜啊,不知道这一次还能不能醒!”

    因为昨天被老太太申斥过一回,所以今天董氏不再喊何当归的大名,只是用“那人”“那人”的代指着何当归,老太太、汤嬷嬷和罗白前等知道其中缘故的人还罢了,宁渊和假风扬在旁不禁听得一头雾水,还以为出了什么人命大案。

    于是,假风扬好心建议道:“这位夫人莫光顾着伤心,投毒杀人为我朝律法所不容,何况是毒害一幼童,不如我们速速报官,交给官府来处理吧!”

    “不行,不能报官!”老太太、汤嬷嬷和董氏三人异口同声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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