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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限) 文 / 金子

    “哈哈哈哈哈哈──”层层帷幔之後,是一个奢华得几近妖冶的寝宫。这里没有门,也没有多馀的墙。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不同颜色的上等纱帐丝绸来区分。五颜六色,光怪陆离,仿佛走入了一个帷幔造就的迷宫。没有人,没有路,又似乎全部都是路,哪里都有人声。男人狂放的笑声,女人的淫声浪与,还有绵延不绝的嬉闹声。觥筹交错,琴瑟琵琶,好不热闹。

    这就是骁王的宫殿,这就是骁王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是他最为眷恋的寝宫。

    金色的雕花,红木的床榻,复杂花纹编制出的地毯。鲜花、嵌入地下的四方浴池、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

    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身著镶金丝黑绒长袍的男人正拥著怀中的半裸女子,纵情在这种醉生梦死的声色之中。只见他有一双极为勾魂的狭长凤眼,坚挺到完美的鼻梁,无情的薄唇则显示出王者的威仪和孤高。他那一身魅惑的古铜,健壮又肌理分明的身躯无不再向任何一个得以见到他的人显示著,他是整个骁国最英伟的男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君王。

    “你说,他们!什麽叫我神?”慵懒又邪佞的低沈声音在女子耳边幽幽的响起,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字字扣著女子的心弦,仿佛一把尖刀抵著她细嫩的喉咙,让她忍不住轻微战栗。

    “嗯?”男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添一股不羁的野性。他因长年习武而长茧的大手抚上女子的身躯,并且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部多加停留,为的只是一个他想听的答案。

    “王……别这样……奴婢不知”女子娇喘吁吁的轻吟,那粗糙的指尖已经悄悄地探入她两腿之间,正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弄著她花唇之间最敏感的珍珠。

    “不知?”骁王眯著黑眸,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是不知还是不说?这麽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孤王留你何用。”说著,他毫不怜惜的伸出修长的中指,狠狠的插进女子的穴中。不等她适应,便残忍的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扣弄那最敏感的一块软肉。惹得女子浪叫不断。

    “啊啊……王,不要这样对青儿!我说,我说!是因为您是骁国唯一最尊贵的王啊!神就是王室的姓氏啊!”女子受不了男人的狂狼,却又忍不住舒爽的随著他的抽插来回摆动腰肢。

    “哦──这样啊。”骁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很遗憾,你难道不记得,这骁王的位子是我杀了原本神家的後人,才坐上的麽?”

    他忽然抽出中指,厌恶的将青儿尚处激情中的娇躯往旁边一放。自己则慢悠悠的靠在软枕上,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王,您别这样说……”青儿顾不得身体的需求,连忙跪下。颤抖著声音说,“青儿只是您的侍婢,一颗心全在王上身上。青儿不懂国事,只知道服侍大王!”

    看著眼前泫然欲泣的漂亮可人儿,魔夜风开始细细打量这个所谓的侍婢。自他这个外族人偶然间在航海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个叫骁国的地方,并且刚好当时的骁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痨也有三年了。作为另一个国家大将军的儿子,想占有这片土地,废除那个没用的男人,简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原本他也没有那麽大的野心,只不过他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终於知道了自己竟然是皇上私生子的真相,让他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剑。

    若不是他的娘亲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她早该入宫当正宫娘娘的。而凭他的文韬武略,现在的皇帝的位子也该非他莫属,而不是被懦弱的父亲狠心的丢给自己的将军,成了将军的儿子。

    他不服!

    刚刚好有这麽一个机会,亲生父亲要对他提出补偿。他才不稀罕什麽王爷将军一类的称呼,如果要做,就要做王!

    只不过,做不成自己国家的皇帝就算了。借来兵力,打下骁国这个地方还是没费太大功夫的。骁王无能,人民又习惯了安逸生活,自给自足。没有人熟知打仗的事项,甚至在骁国没有自己的军队。因为这个海岛,几乎与世隔绝。

    在这里,也许也是一个远离那些繁杂身世的好方法吧。

    只是,杀掉了神家最後一个君王之後。人民真的能对他臣服了吗?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今天招青儿侍寝也有他想考验她的目的。

    这三年来,他并不是只有在饮酒作乐和玩女人而已。他建了军队,训练了向国家名字一样骁勇善战的士兵。还有十二支无坚不摧的精英卫队。为他进行搜集资料和刺杀他国政客。他才不会像神家的人一样愚蠢,以为自己躲在这里不去侵犯别人就没事了。这里人丁兴旺,物资富饶。女人美丽居多,甚至连男人的体格都比别的国家要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第一个对骁国产生企图心并得到手的人,也就意味著还会有第二个。

    防人之心,他麽夜风永远都不嫌多。

    只是,若是这帮人想要造反……恐怕也是另一个隐患。

    魔魅(限)3

    “青儿,你怕我麽。”他向她伸出手,眼神忽然之间变得无比温柔。让青儿误以为,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也有了神性光辉。

    “王,青儿不怕您。”青儿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来证明自己对这个魔君并不构成威胁。

    “王,您不要介意。民众的称呼只是习惯,几百年来谁是我们的王,我们就称它为神。正是因为我们完全臣服於王,所以才称王为神,并没有冒犯的意思。”青儿看魔夜风脸上的温柔还没有退去,状著胆子继续说道。

    “是麽?”魔夜风思量了片刻,轻笑一声大手一挥,“罢了,青儿。”这时,他一双鹰隼般的黑眸开始闪烁出不怀好意的光芒。“孤王问你,是不是什麽事你都愿意为本王去做?”

    “是的,青儿什麽都愿意。只要王开口,就是要青儿的性命,青儿也在所不辞!”女人的眉头皱的紧紧地,说出这样的誓言是需要勇气的──尤其是对於一个侍婢来说。

    “那好──”魔夜风笑得更为开怀,“那若是本王要你和我的贴身侍卫在本王面前交欢,你可愿意?”

    什麽!

    听到这样邪恶的命令,青儿美丽的脸庞上立时变得惨白。

    她将一只纤弱无骨的手按在胸口,豆大的泪珠几乎要顺著双颊流淌下来。魔夜风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看著她由痛苦的挣扎,到毅然的决绝。终於,那樱花办一般的红唇颤抖著吐出了这样几个字作为回答,“青儿的命是您的,青儿的身子也任您处置。”

    就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魔夜风细细的打量著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似乎所有的美丽女人都应该是这样的模子,外加丰胸翘臀。

    但是,冥冥之中,就因为这份美丽的平凡,也就越发得让人厌倦。她是没有错的,所以──

    啪啪──

    清脆的拍掌声从他的手中响起,离他最近的幽蓝色帷幔瞬间被人掀开了,一个带著面具的剑士迅速的出现在魔夜风的面前。单膝下跪,用不带感情的低沈声音说,“王,发生什麽事了?”

    “幕绝,你可曾娶妻?”魔夜风出乎对方意料的问了一个极不相干的问题。

    “尚未。”简单的两个字,显示了说话人的冷漠。作为魔夜风的第一贴身侍卫,幕绝算是一个清冷自制,绝不多话亦不带感情的好剑客。

    “那孤王问你,你可真心忠於本王?”黑眸目不转睛的盯著他,言语之间尽透王者之气。

    “绝无二心。”幕绝仍是没有抬头多看眼前两人一眼,作为护卫,就是要对主子的私事视而不见。其他的,只要好好的保护好骁王的安全就好了。

    “那本王让你做任何事,你都愿意了?”圈套已经下好,眼看著幕绝一步一步的往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面跳,魔夜风心中也突然玩心大起。

    顺手将长发用一根黑丝绑住,他笑著退到一旁的躺椅上,用眼神示意青儿下床与幕绝一起跪在软厚的地毯上。

    察觉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自她身上传来的阵阵芬芳让幕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能进骁王寝宫的全部都是为魔夜风侍寝的女人,也因此心底多了一些防备。

    但是口中却还是说道,“愿意。”

    “那好!”骁王慵懒的用一只胳膊支起自己的头颅,侧过身子望著俩人相跪的地方。

    “孤王要你同这个女子在地毯上交欢给本王看,如何?”

    “王!”幕绝猛的抬起头,却对上魔夜风笑盈盈却透著寒光的眼眸。很明显,骁王不是在开玩笑。更可能的,这就是一种考验。

    牙齿被幕绝紧紧地咬住,他却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是,属下遵命。”

    “来吧!要狂野的!现在开始!”像是小孩子期待马戏一般,魔夜风大笑著发出命令。

    只见幕绝没有半点犹豫的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清矍的脸庞顿时出现在青儿面前。虽然比不上魔夜风的英俊跋扈,却也是极具男人气息的一张漂亮的脸。

    他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很快,一具男人健硕的躯体就呈现在青儿面前。

    魔魅(限)5

    “青儿……青儿……”漆黑的房间里,古老的木床因床上人的激烈运动而不断发出吱扭吱扭的激烈声响。与此同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来回飘荡的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难耐的呻吟声。

    “绝……绝……就是那里!”青儿背对著男人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的翘起。此时她的双腿之间只有一根难以消欲得肿大粗长正在以疯狂的频率进进出出著。

    肉体与肉体之间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幕绝跪在青儿身後,一双大手掌握著女人手感极好的丰臀,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她的身体做著勇猛的侵犯。

    他原本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早已凌乱,狂野的随著他的动作不断飘散。几绺黑丝遮挡在他的眼前,只见他双目因纵欲而激情的发红,此时他什麽都不想,只知道用身前的女体来一逞兽欲。

    “说,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干你!”疯狂之中的幕绝口中不断说出淫词浪语,臀部的进攻改为九浅一深。先是在穴口轻轻的勾弄,然後忽然大力冲入直抵花心。这样折磨人的交欢方式让青儿终於承受不住,上半身已经疲累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承受著他的抽插。

    已经三个时辰了,自她被幕绝从王宫抱回他自己的宅邸之後,他只说了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就一直和她交媾到现在。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啊!!”女人再一次达到了高潮,涌出的热液不断冲刷著男性顶端,整个甬道也激烈的收缩著,像一张嘴一样吸吮著体内的热贴,却还是不能将他的精华挤压出来。

    “我们换个姿势。”幕绝忍住片刻的欲求,将自己越来越坚硬的粗长从青儿的体内暂时抽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整个反过来,再次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深深占有了她。他将青儿的玉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以便插的更深。然後用自己的男根紧紧的抵住花心,停止抽送的动作,而是用研磨的方式,以腰力在她的小穴中缓缓的画圈深搅,享受被其中的丝绒褶皱摩擦的快感。

    “啊恩!”幕绝忍不住在动作中含住青儿的大半个绵乳,像饥渴了多年的淫兽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嘬吮出青紫的痕迹。

    青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激情,哭喊著幕绝的名字,小手推拒著他过於刚强的男性身躯,“求求你,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幕绝一遭到拒绝,头颅蓦地抬起,一脸凶狠的表情,身下也加快速度恢复了强有力的撞击。

    “你不喜欢我干你麽?!嗯?我偏要干你,我就喜欢插进你那淫荡的小穴里尽情的弄你!”他双手紧握住青儿的纤腰,像是在骑马一样不断起伏著在这女人身上驰骋,口中放浪的呻吟。

    “救……救命!救救我!!”青儿几乎要被他插的昏过去了,只得拼起最後一丝力气选择了呼救。

    “救……唔!”小嘴被狠狠的吻住了,长舌就这样强悍的刺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不断交缠。

    当青儿绝望的以为今晚自己就要死在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身下的时候,眼前的男人似乎被人撞击了两下。慢慢的,腿间的侵犯动作,也缓缓的停止了。等女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幕绝已经昏倒在自己的身上。而漆黑的房间里,背对著月光,似乎多了一个骇人的黑影。

    虽然似乎是这个人点了幕绝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但是在自己浑身赤裸在男人身下的时刻,被人这样闯进来。何况那人还不知是敌是友,让青儿忍不住扯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

    魔魅(限)6

    “哼哼?”听到女人的尖叫声,黑影不禁发出冷笑,那笑声虽然柔媚轻微,骨子里却透著阵阵寒意,让人有种七八月见到鬼的恐惧。

    “你是人是鬼……?”颤抖著声音,青儿忍不住将已经昏厥的幕绝抱紧,他真的只是昏过去了吗?!什麽她觉得这个黑影不怀好意呢?

    刷的一声──

    整个室内被强烈的光照亮,那人纹丝未动,却隔空点燃了远处桌子上的蜡烛。功力实在不容人小觑,说不定还是个武功高手。

    但是有了光,看清了黑影的长相,青儿反倒没有那麽害怕了。因为很明显,眼前的人竟是个极美的姑娘。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才没有听出那笑声是出自女人的嗓音。

    没有多馀的装饰,也没有华丽的衣衫。眼前的人儿就是被包裹在一件雪白的衣裙之中,长发及腰,不梳髻,也不束起。就这样披散著,柔软顺滑,光可鉴人。

    望著对方的脸,青儿有一瞬间的错愕。她原本以为自己在骁王的侍婢中算美的,但是见到此人之後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羞耻感。

    她也很白,但最多是皓白如雪,却及不上对方白的清灵,白的透明。那种嫩,就像是从来没晒过阳光一样,从来没流过汗水,也从来没被寒风霜雪吹打过一般。

    她的眸,深藏一汪碧湖。顾盼流转之间,带著若有若无的引诱。天真吗?非也。那流转的瞬间明明透著狡黠。纯净吗?非也。那微挑的眼梢,明明就流露著女人的风情。

    更不用说尖而秀气的鼻梁,还有玫瑰花蕾般粉嫩的小口。怎麽会有一个人拥有这麽美得嘴唇?嫩嫩的粉色,是那种凌晨的原野上带著初露的粉红玫瑰花蕾蕊瓣般的颜色。是那种饱满到咬上一口就会流出水来的形状。

    青儿低下头,她不敢看了,也不想看了。她怕自己会羞愤的投湖自尽。

    “你这女人好奇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哥的床上。如果是妓女,就该尽到本分,伺候的他开怀。谁知你却大叫救命,扰人清梦。”嘴上取笑著泪痕满面的青儿,不过看到她身上青紫的激情痕迹,白衣女子却忍不住皱起了细眉。

    “你是绝的妹妹?”青儿眨巴著眼,小心翼翼的询问。

    “很不幸,是这样的。”白衣女子没空看她,迳自搭起幕绝的手腕,测度著他的脉搏。

    “绝……没事吧?”等了半晌,见白衣女子只是皱眉却不说话,青儿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啊!你做什麽!!”脖颈突然被白衣女子大力的扼住,望见对方眼中的寒意,青儿无错的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丧魂散……你这女人怎麽会有这种药?说!”柔媚的女人不见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一样的倾国倾城,却已化身嗜血的修罗。手上的劲道像是随时都能将她的喉咙掐断一样。

    “我,我不知道呀!”青儿害怕的抽泣起来,脸部因缺氧的充血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恐惧,绝望,无错……白衣女子眯著眼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她确信了青儿真的没有说谎,才将马上就要断气的女人放开。

    “咳咳……!”青儿连忙大口的喘著气,她好可怕。绝的妹妹好可怕!比骁王还要可怕,至少骁王不会真的想要她死。但是她确信,只要刚才有任何一个迹象显示出是她害幕绝中了那个什麽散的毒,自己一定会被她掐死。

    “丧魂散是一种古方,男人只要服用了这种药,就会不断地要同女子交欢,直到药效自己散去才会结束。但是这种药极为伤身,耗费男人的体力和精血,所以不久就被禁用了。”白衣女子打开柜子,随便丢了幕绝的一件袍子给青儿。

    青儿瑟缩的接过,小心的把自己的裸身包起,手脚并用的爬下了床。

    “我,我没有给绝吃任何东西啊……”青儿连忙摆著手,惶恐的为自己辩驳。

    “好吧,他被我点了穴道,一时半会醒不了。我想你有必要把你是谁,!什麽出现在这里跟我解释清楚。然後我再告诉你,我打算怎麽做。”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动手将哥哥在床上摆好,为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找了一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的凶神恶煞与担忧已经全部消失,此时她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笑容,正等著青儿讲出那些她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

    “不坐麽?”看著青儿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她亲切的指了指另一把椅子。好像刚才要她死的女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可怕……

    青儿望著这个美丽却阴晴不定的女子,顺从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份,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魔魅(限)7

    作者的话:期待留言~~期待投票~~有了大家的支持,我就会坚持不懈的写下去~~

    “这麽说,以後我该叫你一声嫂嫂喽?”听完青儿讲述的一切,白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盯著青儿,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和缓。

    青儿脸上一红,不安的绞著双手,“不,我只是骁王的一个侍婢,现在被赐给幕大哥为奴。我不是清白的女子,不敢奢望名分。”她说的是真心话,作为王的侍婢,一生都献身给一个男人,却换不来永远的宠爱。对於生活,她想得很开。有吃的有穿的,至少不艰难。现在被赐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虽然残忍,但也少了日後失宠被人排挤的命运。实际上,她的心里是知足的。

    白衣女子听後却摆摆手,“你不了解我大哥,他一定会娶你的。他为人刻苦、正派,甚少去花天酒地。所以今天你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才在你呼救时及时出现。因为我不相信我大哥是会带妓女回家的那种人,虽然我一直鼓励他那麽做。”说到这,白衣女子忍不住掩口轻笑。她的声音大多数时候听起来都软绵绵,嗲嗲的。只有在性情大变的时候才会变得低沈冷硬,跟平时完全不同。

    “什麽意思……?”青儿傻了眼,眼前绝美的姑娘是不是说了什麽她理解不了的惊世骇俗的话?

    “就是说,”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向她缓缓的走来,一股清香随著她的移动在四周弥漫,“我其实很鼓励他多找几个女人,男人贪欢作乐是正常的,我不希望他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手脚,不能过他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青儿见她的美颜越来越靠近自己,不禁看得呆了。只见她伸手爱惜的撅起自己的一绺长发,放在鼻尖轻轻的嗅著,其行为竟然像个登徒子一般。

    “你……你不会……”青儿讶异的惊呼出声,却不敢抽回自己的头发。

    “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白衣女子扯出一抹笑容,“还有,什麽你呀你的,我叫幕清幽,你叫我幽儿就好了,嫂嫂~”她放开对方的头发,像一只蝴蝶一样挥著衣袖在房间里转呀转的,很快乐的样子。

    “真好呢……我们家终於又多了一个人了。”忽然间,像被自己说的话伤害到了一样,幕清幽停止了舞蹈,脸上的神情变得忧伤而落寞。

    “自从小时候父母死後,我和大哥就相依为命。後来,大哥做了骁王的剑士,经常出入宫廷不回来,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好孤单哦……”

    青儿看著她露出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家中期待被大人安慰的神情。她心念一动,动情的走过去将清幽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著她的脊背。柔声安慰道,“没事的,不管我以後在这里是什麽。我都会陪著你,做你的夥伴。你就不会再孤单……”

    “真的吗?”幕清幽惊喜的一笑,也伸出手来用力将青儿抱紧,“好啊,你要说到做到哦~”

    “嗯!”青儿用力的点点头。这时,她发现自己沈浸在清幽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中已经太久,几乎忘了正经事,“对了清幽,绝他到底是怎麽吃了这丧魂散的?”她担心的问,眼见幕绝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连忙在一旁的盆中缴了一块棉帕,轻轻的为他拭去。

    看著她贴心的动作,幕清幽心中也觉得温暖,“放心吧,他暂时没事。不过我也大概知道,这丧魂散是拜谁所赐。”

    “是谁?”青儿紧张的握紧手中的棉帕。

    清幽拍拍她的肩膀,不徐不缓的说,“我听说,丧魂散可以改良成一种熏香。自女人身上发出,然後让男人失控。刚才我嗅你的发丝的时候,发现你身上仍然有这种药物的残留。”

    听了她的解释,青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清幽刚才并不是要调戏她,而是在测药……想到这,她的脸上又是一红。

    故意忽略对方脸色的变化,清幽笑著接著说,“恐怕是有人知道你今天侍寝,故意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薰了这种香来谋害那个骁王。”

    “他的目标是王!”青儿尖叫一声。

    “当然喽,那个男人很明显日日贪欢,那麽喜欢玩女人。对付他,这是个万无一失的方法。对於男人来说,性欲强是身体健壮的表现,又怎麽会猜到这实际上是一种慢性自杀。”清幽耸耸肩膀。

    “那……那是谁对王下这种毒手?”青儿颤巍巍的询问。

    “有很多啦,名不正言不顺的大王,当然会有人记恨。我猜,他现在身边的女人都被下了这种药,只要他沾女人就是在找死。”清幽漫不经心的玩弄著自己的头发,不痛不痒的说。

    “那,那我们是不是要去同志大王一声?”

    “不用我们多事,我猜他早就发现了。”清幽冷笑一声,不然也不会用自己的大哥当牺牲品为他试毒。这个男人还真不笨嘛……不过,害他大哥还真是不可原谅。她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找机会,她一定会报这个仇的。

    “青儿……”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了幕绝的呼唤声。

    “哥哥!”

    “绝?”

    两个女人一起冲到床边,看著浑身冷汗的男人。

    “给我……给我……”幕绝神志不清的呓语著,口中还在索求著欢乐。

    “这人还真是恨死骁王了呀……”清幽皱了皱眉,“药下的这麽重。”

    转过身去,看了担心之情溢於言表的青儿一眼,忽然间哂笑出声。

    “怎麽了?”青儿心里急得要命,听到清幽的笑变更是不知所措。

    “这药虽然伤身,但是压抑著欲望不解决便更是难受。你,还行吗……?”她坏坏的一笑,意味深长的看著青儿。

    “你……你别说这样的话。”青儿害羞的不行,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是真的扛不住了。

    “看来你不行了,”幕清幽惋惜的说,“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

    “是什麽?”青儿心里燃起了希望。

    清幽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樱唇,“你可以用这里。”

    “这里?”青儿似懂非懂的询问,“……你是要我用嘴帮他……那个?”

    “嗯嗯。孺子可教也~”幕清幽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就交给你了的模样。随即在青儿羞怯的注视下,大笑著飘然离去。

    魔魅(限)9

    幕府的大厅里,此时正因为一个身份尊贵的不速之客的来临,气氛变得相当凝重。

    今天的骁王亦非当日淫邪放荡的模样,只见他神清气明、锦衣玉带。连那最为恣情的黑发也一丝不乱的被束进只有身份尊贵的王才配拥有的金冠之中。当他正襟危坐在上座悠閒的饮茶的时刻,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让他宛若一头矫健的黑豹。但是他那双凤眼所流露出来的神色,明明就是一副体恤下属的好君王的模样。

    幕绝站在厅中,虽然心中有怨气,自是不敢多说什麽。而躲在屏风後观察这一切的幕清幽,却是气从中来。

    她心想,好你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明明是你设的圈套让无辜的两个人成为你的实验品。现在居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到这里扮好人。

    “听说──我最信任的剑士今天请了假……所为何故?”魔夜风抬起眼帘,以一种缓慢的腔调一字一句的说。声音中的关切之後隐藏著威胁,仿佛在说,如果今天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听到骁王低沈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幕绝心中一凛。不管怎麽听,他都觉得这个男人始终是阴阳怪气的,即便表面上都很好,但就是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禀王上,属下的确是有些微恙。”幕绝收敛著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报告说。

    “哦──?恙在哪里,孤王可以请太医来给你看一下。”黑眸微微眯起,薄唇轻勾。似关切的笑容,也似猜忌的冷笑。

    “属下,是心病。”幕绝抬起头,按照清幽教给自己的话,一字不漏的说,“自去年起,属下一到夜晚就会梦见故去的双亲化作厉鬼来斥责属下,说我没有尽到作为长子的责任。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兄弟,也没能在适当的年龄成家立业延续幕家的子孙。”

    “继续。”魔夜风不动声色的听著,注意力却好似只停留在手上的这杯茶之中。

    得到鼓励,幕绝的信心更增,“自那以後,属下一直感觉练武的时候力不从心。并且,破击的威力也大不如前。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属下惶恐不能再保护王上,所以恳请辞去剑士一职,从此娶妻生子,守著父母的灵位做个平凡的孝子。”说著,幕绝毅然下跪,态度极其坚决,言语又恳切。并不打算给魔夜风拒绝的馀地。

    本来在用杯盖轻拨盏中茶叶的骁王,听到此处,眼角的馀光又瞄到幕绝已经以大礼俯跪。只听“!”的一声,茶盏被不留情的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对屏息等待结果的幕绝来说,这声响预示著很可能已经惹恼了骁王,而未来还是不可预知的。

    “请王成全!”他咬咬牙,坚持著自己的请愿。

    魔夜风从座位上站起,慢慢的踱到幕绝身边後就停留在原地。不动,也不出声。幕绝不敢抬头,却也敏锐的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以主宰者的姿态在自己身上来回游移。

    他在想什麽?还是……他看出了什麽?

    “既然是这样──”突然地出声,让饶是作为临危不乱剑士的幕绝也差点发出惊呼。只因这声音的来源,是这个让人难以琢磨的骁王。只因,这声音此刻就响起在他的耳边,他甚至能感觉到魔夜风呼出的热气。

    看出对方的畏惧,魔夜风故意更加的贴近。靠著幕绝的耳廓,他用细微到沙哑的男性声音低语,就像在和他的任何一个女人调情,“那本王也不留你。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要娶得妻子正是孤王昨天赐予你的侍婢,对不对?”

    “是……是的,正是青儿。”该死!幕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麽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在魔夜风的这种靠近之下也觉得全身发软,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这个骁王不只不是神,他简直就是对任何生物都存在威胁力的人魔!

    “好了,你起来吧。”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命令,幕绝蓦地抬头。骁王什麽时候离开的?眼前的男人竟然像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座位一样,正在专注的喝茶。仿佛刚才在他耳边说的话的,只是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鬼魅。

    “有意思,没想到我一时贪玩,却丢了自己最好的剑士。”像遗失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魔夜风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我很感兴趣。你们,在床上还像在我面前那样那麽合拍吗?昨晚,你们又做了几次?”促狭的低吟著,魔夜风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头,露出小孩子一般天真好奇的表情,眨著凤眼期待一个答案。

    “只有一次,昨晚我们都很累了。所以,就没有贪欢。”果然,他还是问了。幕绝的心微微揪紧。

    “是吗……”魔夜风听到这个答案,笑了一笑,仿佛刚才问的只是一句玩笑话。幕绝没觉得如何,幕清幽却没有放过他那眉间突然多出的细微摺痕,心下不禁发出冷笑。

    “不过,你走了。我还是需要一个剑士的,你──有什麽不错的推荐麽?”眯著眼睛,魔夜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属下这倒这样说不合时宜,但是属下却有一人十分适合接替属下的职位。”

    “说说看。”

    “此人正是属下的弟弟──幕清幽。”幕绝大胆的推荐道,暗自庆幸父母给了妹妹一个男女皆宜的好名字。

    “哦?孤王还不知道你有一个弟弟,他人在哪里?带过来给孤王看一看。”魔夜风很有兴趣的样子。

    “是。清幽,进来吧!”

    眼见时机已到,幕清幽迅速从屏风後面的窗子飞身跃出,整理好衣服再大大方方的从大厅门口进入。她可不会笨到让骁王知道自己一直躲在屏风之後察言观色。

    “你,是幕清幽?”看著眼前这个个头不高的少年,魔夜风的脸上却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若不是提前知道自己的妹妹将要易容成另一个男人,幕绝真是被她吓死了。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

    这个幕清幽无论怎麽易容还是更改不了身形,所以对於男子来说他还稍显瘦弱。妹妹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扁平的男性特徵。

    魔夜风也打量著他,他原以为幕绝的相貌可以算的上英俊的。可是没想到,他却有这麽一个长相平凡的弟弟。平凡到混在人群里,几乎就等於消失不见了。

    但是以一个王者的聪颖,他也知道,越是高手就越是不起眼。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爱招摇的人往往死的最快。

    “你是,幕清幽?”魔夜风问了一句。

    “正是草民。”领口里藏著变声用的铜锁片,幕清幽气定神闲的发出分毫不差的男音。

    “很好……很好。”魔夜风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一边看,一边点头。

    幕绝不知道骁王!什麽连说两声很好,只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恐怕还要费一番唇舌。於是他踏步上前刚要开口,谁知魔夜风长袖一挥,大笑著说,“好!就是他了!”

    霸气的将幕清幽的身子搂进自己臂膀之中,像对待自己的兄弟一般亲热的说道,“你的哥哥是我的剑士,以後,你就是我的武者!我们回宫,哈哈,我们回宫!”

    什麽?

    幕绝错愕的与幕清幽对望一眼,就这样?!他还什麽都没说呢。骁王不是一个猜忌心很重的人吗?!什麽会这样轻易的就让清幽做了他的贴身侍卫。

    等一下!

    他想说,却看见仍然被骁王搭著肩膀往屋外走的幕清幽回过头来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哥哥保重。

    他看到她嚅动著口唇用唇形对他说出这最後的四个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幕绝的心头,该不会,这是他们兄妹俩最後的诀别吧……

    魔魅(限)10

    偶是来拉票嗒~~~偶是来拉票嗒~~

    这个骁王还真不是一般的妖邪。

    幕清幽心中想著,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半点停留。明明是来做魔夜风的贴身护卫,他还给她起了一个专属的称谓叫武者。可是!什麽一入宫内,这个男人却又态度大变。说是刚来的新人并不熟悉宫里的环境,就这样把她随便丢给一些下人叫他们带著自己在宫内随便转转,暂时不用她随行护驾。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宫里怪道小路颇多,那些下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三拐两拐就全都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分明是有意将她一个人丢下。

    眼见天色见深,不仅没有找到通往任何一个寝宫或者大殿的出路。相反的,偌大的一个骁王宫殿,竟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丫鬟呢?士兵呢?嫔妃大臣呢?

    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没有嫔妃,幕清幽倒真的不奇怪。听说骁王性好女色,却不立三宫六院,只狎玩大臣进献或者从随便什麽地方看中的女人。再不济就是养一群青儿那样的侍婢,没名没分却要整日跟他滚在床上寻欢。但凡女人有一点姿色的,只要入了这魔王的眼,不管对方是谁家的小姐,谁人的妻妾。即便是王族贵胄的女儿他也一样来者不拒,统统要在他身下至少承欢一夜。能不能继续被宠幸,还要看他大王玩乐得是否快活。

    “啐!”想到这,幕清幽情不自禁厌恶的唾弃一声。抬头看天,不知不觉中黄昏的红霞已经被夜色所取代。除了天上那一轮新月能带来淡淡的微光,她的周围竟如伸手不见五指一般漆黑。

    该死的!奔波了一天滴水未进,幕清幽心中已经有些烦躁。现如今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入了一个连宫灯都不会有人来点的偏僻角落,除了疲倦更多的是对危险的恐惧。她从不知道宫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像是冷宫又像囚牢。难道说,被众多人仰望在上的皇宫也会在某一处隐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人!

    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幕清幽警觉的闪身躲进一棵大树後面屏住气息。她俯下身子,像一头狼一样环视著四周寻找著声音的来源。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还好她的耳朵还算灵敏。

    声音似乎是从她右脚尖正对的方向传来,她心念一动,闭上眼睛过了半晌再张开。果然!凭著人类视觉的敏感度,她看见就在那个方向延伸约七十步的地方透著一点极其微弱的光芒。

    用轻功无声无息的靠近,光的影像越来越清晰。不出她所料,在几片茂密的灌木之後隐藏著一个冰冷的幽穴。里面人的说话声也渐渐的可以听得清楚。

    到底是年轻的姑娘家,好奇心重。在权衡利弊之後,幕清幽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於是提起气息,缓步向前。还好,虽然是个秘密的地方却没人人来把守。即使路并不平坦,却也没费什麽气力。但是,这也就意味著这个地方已经危险到连守伟都必须瞒过的地步。想到这一层,幕清幽更感到喉咙发紧。

    “你,就是那个名不副实的皇帝最疼爱的妹妹?”一个阴森冷窒的男声从洞穴尽头的密室里传出,熟悉的低沈嗓音让幕清幽心头一凛。

    魔夜风!

    “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若不是你找人使卑鄙的手段将我虏来,我现在也不会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女人明显的怒斥回荡在整个山洞。

    名不副实的皇帝?听到这个形容幕清幽有些惊讶,难道被困在这里的是神乐的妹妹?这个自以为是的骁王不是一直认为被他杀死的神家後人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痨吗?所以说他名不副实也并不为过。

    但是,没听说过神乐王有妹妹啊……

    幕清幽更靠近几步,看准前方一快可以藏身的岩石便躲在其後,只微微探出头来好观察室内的一切。

    天……

    如果不是极力克制,幕清幽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呼。

    魔魅(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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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眼花了还是怎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喝醉也绝对不是在做梦,幕清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四面全是冰冷巖壁的石室里,火把的光照得整个房间灯火通明。一张狭窄得只容得下一人躺在上面的石床就平放在石室的中央。角落里堆砌著粗糙的麻绳和各种尺寸的锁链,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色漆木盒子不知道装的是什麽就放在离床不远的台子上。

    魔夜风站在石床前,看上去冰冷骇人,根本不似平日的狂放和邪佞。乌黑的发就这样披散下来,身上的青色衣袍未系束带,仿佛只是沐浴後随意的宽松披上了。飘扬的衣袂让他看上去宛如阴间来临的鬼使,随时准备掠夺凡人的性命回去当作自己的玩具。

    幕清幽远远看著他,看到他的薄唇抿得更紧,狭长的黑眸射出危险的光芒。除了侵略,更多的是浓的化不开的恨意。他在恨著谁麽……?抑或是因眼前的女人而想起了悲伤的往事?

    想到这一层,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落在石床上那个被屈辱的绑著的漂亮女人。娇嫩欲滴的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这样被大剌剌的用麻绳在四角的床柱上绑成了‘大’字形。面对著魔鬼般的男人,嫩黄色的名贵绸衫不能让她延续往日的高贵,梳得高高的公主髻再也不能让来者对她毕恭毕敬的下跪,连俏脸上涂的名贵脂粉也不能再多为她添加一丝女人的娇羞和妩媚。无法让男人对她怜香惜玉的女人是悲惨的,纵使习惯了娇纵,颐指气使的性格也再帮不了她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

    “石夜风!!你这狗奴才!仗著自己是石将军的儿子居然在这里自立为王胡作非为!你还不快放了本公主,不然,等本公主回到麒麟国一定会禀告皇兄,将你满门抄斩!!”女人气急败坏的扭动著身躯,口中还喋喋不休的咒骂著,每一个字都透著对眼前男人深深的轻蔑。

    “哼──伶牙俐齿……”魔夜风看著浮云公主像一只暴怒的小野猫一般死命挣扎,好像恨不得立时扑上来抓花他的脸。黑眸在冷笑的掩饰下起了淡淡的杀意。

    他迈步上前让自己更加靠近她美丽却狼狈的脸,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攫住她小巧易碎的下巴,用一种表面温柔,实际上却像刀子在她的肌肤上缓缓移动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哦?皇甫天齐和皇甫赢是这样对你说起我的……”

    “呸!”浮云公主十分看不起的朝他啐了一口,“谁有功夫关心你的死活,这些只不过是下人们在打扫的过程中嚼舌根的閒言碎语罢了。你有什麽资格让父皇和皇兄把你的贱名挂在口上。”

    “哈哈哈哈哈!!”放开她的脸,魔夜风拂袖仰天大笑,凄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石洞与回声混在一起更为阴森。

    “我没有资格?”他攸的伸出双手狠狠的握紧浮云公主的双肩,“怎麽,他们没有告诉你我不叫石夜风,也不叫魔夜风……事实上,我本该叫皇甫夜风麽?”

    看著浮云公主听後错愕的小脸,他带著一种得胜的残忍笑容接著说,“也没人告诉你,其实我是你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麽?”

    “你……你说谎!”浮云公主抬起眼帘恐惧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充满仇恨的嗜血眼神让她打从心底涌上不祥的战栗。她不相信,他怎麽变成了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只有皇甫赢一人,就是现在高高在上的麒麟国的王!不会的,他一定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云儿妹妹……”让人酥麻到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从魔夜风口中溢出,诡异的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只见他邪笑著开始轻抚皇甫浮云的脸颊,运用指腹缓缓的在上面移动著画圈。他故意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是一只被蒙在鼓里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我可怜的云儿妹妹,哥哥一直以来被寄养在石将军家有多想你你知道吗?”虚情的言语里透著恐怖,魔夜风又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一些。用唇瓣抵著浮云公主的耳朵,像诉说一个秘密一样,紧张兮兮的小声说道,“告诉你哦,我的娘亲是醉红楼的头牌──是妓女哟……”

    “你……你胡说什麽,不要这样……”浮云公主被他半人半鬼的癫狂样子吓得不断向一旁闪躲,先前犀利早已不见,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著转转,她好怕,好害怕!

    不顾她的畏缩,冰冷的手指缠上了她细嫩的脖颈,微微使力的圈住。魔夜风睁大眼睛笑盈盈的看著她,就像在跟她玩一个好玩的游戏。

    “要不是娘亲身份低贱,我也不会被寄养给别人家,做个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将军儿子。而你现在,也不会左一句狗奴才,右一句下贱的跟我说话。”手指开始向下游移,在浮云公主曼妙的身子上徘徊,“你会每天的缠在我身边,用你那红红的小嘴唇,甜腻腻的叫我夜风哥哥……你知道麽?”

    贪婪的闭上眼睛,埋在女人的颈窝里吸取她身上的香气,那来自只有皇家才配享用的珍贵香料。

    皇家啊──

    魔夜风用鼻尖轻蹭著浮云公主颈间的肌肤,那可真是一个动听的称呼。

    “你……你到底要干什麽……不要这样对我。”抽泣声渐渐的变为啼哭声,皇甫浮云终究只是个终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女孩,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的羞辱和獬玩。而这个獬玩他的男人还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亲哥哥……天哪!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啊……

    听到啼哭声,魔夜风似是从一个梦境中幽幽的飘到另一个梦中。他缓缓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而不是继续放任自己压在妹妹娇柔的女体上。但他心里清楚,这一切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著迷的看著身下梨花带雨的可人儿。哭的红肿的大眼睛更添一股小女人的娇弱感,殷红的唇瓣微微翘著,显示了性格的倔强傲慢。他高贵的昂起头,面无表情的再次托起女人的下巴,像任何一个威严的君王那般,不容置喙的宣判。

    “皇甫天齐的一切我都要夺走,夺不走的我也会慢慢毁了它。”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被鹰隼般的目光锁住,皇甫浮云连呼吸的力气都快要被恐惧和不祥抽走了,她只能凭著本能小心翼翼的询问他。

    “意思就是──”魔夜风冷酷的一笑,大手不留情的抚上她被包的紧紧的胸部,“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魔魅(限)12

    “啊!!不要……你不要乱来!”彷徨的挣扎著,皇甫浮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可是越是扭动,身上的桎梏就栓得越紧,像是为这种情况特制的一般,将她牢牢的困死在这张淫逸的石床上。

    男人的大手握著她丰腴的酥胸,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力道磨人的揉捏著,将她发育良好的绵乳隔著衣服挤压成不同的形状。这样惊世骇俗的情景让躲在巖石後面的幕清幽情不自禁掩住了嘴巴。不是吧!他是她的哥哥啊!难道,这个骁王真的要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麽?

    她开始有些明白为什麽魔夜风总是那样的诡异又难以捉摸。身世的不幸让他坚信世间不公,现如今的强大又让他无法压抑被驱逐的愤恨,结果燃烧成了势不可当的野心。一方面是对母亲是妓女无法正名而产生的强烈自卑,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高人一等的才智天赋而形成的绝顶自负。两种截然相反的个性聚合在一起便成为他现如今鬼魅般的分裂人格。

    试问,一个正常的人又怎麽会在一瞬间毫不迟疑的变换两种完全不同的表情?他已经不再是人,不再是拥有固定性格的正常的人。他,完完全全是一个冲破伦理道德只求内心欢愉的恶魔!!

    魔鬼啊──不就是!了毁灭和抢夺,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对吗?

    魔夜风看著身下哭的凄凄惨惨的女人,轻轻的侧过了头,仿佛听不见对方的求饶和哭喊一般径自做著自己想做的事。他玩弄了一会儿浮云的胸部,觉得隔著衣服终究是不太过瘾。心中忽然一动,便邪笑著运起内力将覆盖在女人两个浑圆上的布料轻轻震碎。

    圆形的两片绸缎应声而裂,化作纤丝飘零到了空中。皇甫浮云身上其他地方的衣料依旧完好,只感到胸前一凉,低眉望去只见自己高耸的胸部透过两个衣洞淫荡的暴露在空气中。随著她的挣扎上下晃动著,看上去好不诱人。

    “对,就是这样……好浪,我的小云儿。”魔夜风爱不释手的再次覆上女人的胸口,滑腻的乳肉又大又软,让他捏弄的好不舒爽。

    “哦……”他弯下身子,忍不住伸出长舌飞快的卷住其中的一只乳尖,来回的吸吮舔舐,并用舌尖在乳晕上快速的绕著圈,惹来皇甫浮云的一阵娇吟。

    “住……住手!”皇甫浮云看著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色头颅,看著他的舌在自己的乳头上上下左右的舔弄,他的一只手也放肆的用指腹捻著自己的另一个乳头,身体的深处本能的涌上了异样的感受。

    吸吮声不绝於耳,淫靡的回荡在整个洞穴。幕清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被‘啧啧’的响声完全充斥,没有馀地再去思考其他的问题。

    玩弄了好一会儿皇甫浮云的两个绵乳,直到她的乳肉上已沾满自己黏腻的唾液,乳尖湿湿亮亮的粉嫩的挺立著,魔夜风才舍得放开它们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我的乖云儿,你的奶子真好吃,吃得哥哥心都酥了。”他伸出舌暧昧的舔了一圈自己的薄唇,狭长的凤眼色情的望著床上的女人。

    “你……下流!”皇甫浮云已经停止了扭动,被男人玩弄胸部的羞耻感让她难堪的偏过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还有更下流的,你没有看到罢了。”魔夜风冷笑一声,随即将自己沈重的身体压在皇甫浮云的娇躯上,伸手拔下了她固定头发的金!,让她那一头青丝浪荡的披散下来,就和他的一样。

    “这样,我们才更像兄妹。”他用力的撷取她甜蜜的小嘴唇,将自己的舌霸道的喂入浮云的口中,逼她伸出香舌与他一同纠缠。

    “唔……不要!”想狠狠的咬他,却被魔夜风像早就预料到一样用力扯住了她娇贵的头发逼的她张口迎接他。

    “想咬我?没那麽容易。”更用力的将女人的发缠绕在自己手掌上向下拉扯,也不管有没有弄痛她。魔夜风只知道,自己要亲的女人,绝对没有可能亲不到。

    吻遍她口中每一处软嫩,魔夜风也有些意乱情迷。扯掉皇甫浮云的腰带,拉开她紧缠的衣襟,退去她纯白的内衫……不一会儿,一尊没有任何遮盖的赤裸女体便热辣辣的呈现在他刚毅的身下。

    “不!不要看……”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不著寸屡,皇甫浮云的绝望更近一层。她的恐惧变为道德上的羞耻,他刚才说是她的哥哥,亲哥哥啊!难道,自己经要被亲生哥哥强暴了麽!

    “果然是金枝玉叶啊,”魔夜风放肆的用自己的大掌将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抚摸了一遍。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掠过浮云敏感的女性私处时她似乎震颤了一下,便更得意的故意绕著那一块隐秘的黑色毛发来回绕圈。

    “没有一处肌肤不细嫩……”他张口咬住女人的香肩,在上面留下清晰地齿痕,“没有一口不香甜……”

    “不!你……”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已经找到隐藏在毛发中小巧的花蒂在微微用力的按压转动,一股热潮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体内流出。

    “啊……好麻……”皇甫浮云咬著被吻肿的嘴唇娇哼一声。

    “麻?”魔夜风用长茧的麽指急速按压她的阴蒂,修长的中指顺著窄小的穴口就著她分泌出的花液深深刺入她敏感的体内。

    魔魅(限)13

    “这样会不会更麻?”他邪恶的用手指勾弄著穴里的软肉,那些丝绒般滑嫩的肉壁像一张小口一般紧紧的含住他的入侵。来回的用力抽插著皇甫浮云的小穴,更多淫靡的汁液在魔夜风的捣弄下飞溅出穴口,顺著股沟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看著眼前的女人已经沈沦得不能再谩骂出声,只是跟著他抽撤的速度一声一声的呜咽著,魔夜风又强行的刺入另一指,加大力度撞击著皇甫浮云腿心最敏感的部位。时不时的勾起指节,故意去撞击肉穴里那一小块於众不同的软肉,惹出身下女人的娇吟。

    “啊……啊!不要,那里不要!”皇甫浮云气息早已凌乱,一双玉手难耐的攥紧。过於陌生的快感让她双颊飞起晚霞般的潮红,水瞳迷蒙的半眯著,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好看的阴影。

    “坏女孩,”另一只手握著她柔软的绵乳,跟著自己的抽插来回揉捏,魔夜风看著她的反应笑道,“学会享乐了?”

    用舌尖顶著她的乳尖,用力向上一挑,刚刚风乾的粉嫩又被刷上一层淫亮。重复著相同的动作,皇甫浮云已经被男人高超的前戏技巧弄得飘飘欲仙,忘情的扭动著臀部。

    “我就说嘛,没有女人能从我的身下逃开。你说是不是呢?我的好妹妹──”在她就快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魔夜风残忍的停下手中所有的动作。被抽出的手指沾满她的淫液,她的阴蒂早已因极度兴奋而变得肿大,红艳艳的穴口也高频率的嚅动著,似乎在邀请男人的进一步攻击。

    慢悠悠的解开身上的青色长袍,扬手抛在空中。魔夜风修长结实的男性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皇甫浮云和幕清幽两个女人的面前。幕清幽远远望著魔夜风极具吸引力的身躯,感到身上一阵莫名的火热,喉咙里从来没像现在这般觉得乾渴。

    那一身漂亮的古铜色是日夜习武和常年在沙场上征战的结果,作为将军的儿子。魔夜风能文能武,在少年时也曾为麒麟国立下汗马功劳。精健的体魄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坚硬分明,像一座象徵力量与自由的神祗。後背与大腿上的几道长形的疤痕不仅无损於他的男性魅力,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加危险。此时,他狂野的黑发披散在身後,狭长的黑眸透著侵略者的兽性,薄唇紧抿著情色的笑容。

    他跪在皇甫浮云的两腿之间,腰臀部的肌肉显得更加紧绷。只见魔夜风缓缓的将手伸到自己的跨间,握住了早已竖起的欲棒,上下来回的抚慰套弄著。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在魔夜风自己的手中不断的抽动弹跳,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探出头来叫嚣著要释放。

    身下的浮云公主看见在自己身前自慰著的男人,不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那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呀!他的东西好大,好粗!头角峥嵘的顶部似乎还分泌出一点点透明的水液,让她看的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哦……恩……”他还故意的发出煽情的呻吟,让自己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进女人的耳朵里。是的,魔夜风再用自己的男性魅力勾引著她,勾引著皇甫浮云和他一起下地狱。

    “好舒服……”他一边套弄著,忽然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女人肿胀的花蒂,放肆的舔洗吸吮著。

    “你要不要哥哥的这个?要不要哥哥干你?嗯?”

    “不……啊恩……不要!”皇甫浮云措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只感到一股又麻又痒的快感从下腹部升起。

    被他含住的花蒂热热的,他的舌头还不断的伸到她窄小的甬道中去破坏她的意志力。

    “你的穴儿可不是这麽说的。”魔夜风放开自己的火热,任由它自行在空中弹动著。双手将浮云的腿拉的更开,两只手左右拨开她薄薄的两片花唇。让已经张开的穴口在自己面前更为清晰的显露出来。

    “看,我还没有进入你,你就已经这样行兴奋了。”他不怀好意的用手指蘸上她不断流出的花液,举到女人眼前逼她正视。

    “不……我不要看!”皇甫浮云紧闭上眼,羞耻和快感快要将她逼疯了。

    “一会儿,你就会求我了……”魔夜风将臀部凑上前,抵著皇甫浮云的穴口来回滑动几下,让自己的肉棒沾满她的滑液。

    “你……你要做什麽!”感到一个巨大的硬棒正要蛮横的冲入自己体内,女人大声尖叫起来。

    反抗已经来不及了,魔夜风兴奋的向前用力一顶,将自己的欲棒狠狠的尽根没入亲生妹妹的小穴里,与她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结合。

    “嗷,真紧……”进入之後,魔夜风并没有急著摆动,而是抬眼观察皇甫浮云的反映。

    “好痛!”浮云被这一下大力的冲击撞得几乎要昏过去,下体被硬生生的插入一个极硬极烫的棍子,让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天哪!她被自己的哥哥进入到里面去了!她还是处子啊!

    “小云儿,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哥哥的东西啊?”魔夜风满意的看著女人痛的皱在一起的小脸,开始移动窄臀做缓慢的抽插。哦……这小东西,吸得它真紧。

    “不喜欢……不……你快出去……”

    “哥哥要干你了,会让你快乐的!我的小云儿……”双手把著浮云柔嫩的臀瓣,手肘压住她的大腿根,魔夜风紧盯著两人交合的部分开始大力急速抽插著浮云的水穴。

    空气中充满两人欢爱的声响,肉体不断拍打出“啪啪声。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伸到女人的小穴中去,捣出淫浪的汁液。

    “哦……哦!好棒!小云儿你插起来真舒服!”魔夜风放浪的低吼著,臀部摆动的越来越快。他不知疲倦的来回抽插著身下的女人,时而顶住花心用腰力大幅度的画著圈。

    “啊……恩……恩……哦……好快……好涨!”浮云被男人干的快感翻腾,低下头去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毛发乌黑,肉色鲜红,视觉上的刺激让她更感舒爽。一想到此时在她体内进出的是自己的亲生哥哥,道德上的束缚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禁忌的兴奋。

    “爽不爽?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魔夜风每一次都全部退出,再狠狠的尽根没入。充满淫液的水穴发出啾唧的声音,他听了浪荡的一笑,“你听,你的小穴被我干的在叫呢!”

    “啊……爽……爽……”忘了两人的关系,忘了原本的仇视,皇甫浮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希望被他更加粗暴的侵犯著,过度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终於在魔夜风的又一次大力进入之下她尖叫著达到了高潮。

    “啊恩!”浮云难耐的摆著头,体内流出的热液冲刷著魔夜风热根的顶部惹得他一阵麻痒。

    解开她脚上的绳索,魔夜风兴奋的红了眼,将高潮後无力的女人摆布成自己喜欢的姿势。他将她的双腿用力的压到胸口上,从她小穴的正上方再次用力的插入。刚达到高潮的小穴一跳一跳的嚅动著挤压著他的肉棒,他被按摩的兴奋异常,上下猛插诱人的妖穴。

    “插……哦嗯……我插!”

    幕清幽看著像野兽一般不知满足的和身下女人交媾的魔夜风,冷汗顺著额头向下流淌。

    他居然真的就这样做了,毫不愧疚的侵犯了自己的妹妹!看著魔夜风因快达到顶峰而抖动著臀部做最後的小幅度抽插,半晌之後,他忽然迅速的拔出涨红的热铁浑身颤抖的将乳白色的热液射在早已被干到昏厥的浮云公主的腹部,终於喘著粗气安静下来。

    震惊的心开始逐渐的被理智代替,幕清幽意识到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早晚会被发现的。於是向後迈动脚步,看准时机想要悄悄撤离。

    魔魅(限)14

    不著痕迹的施展轻功退到洞口,幕清幽一颗忐忑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

    哼──

    她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一趟了解宫内情况可算是大开眼界。不仅误打误撞发现了骁王平日奸淫女人的秘密地方,还免费看了一场禽兽哥哥欺凌公主妹妹的活春宫。一想起刚才肉欲横流的交媾场面,幕清幽不禁皱起了眉头,小手轻抚著胸口觉得有些作呕。

    这个魔夜风倒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比起刚才看到的,他羞辱青儿和自己大哥的事倒显得小巫见大巫了。切,干嘛为他说话。就算是他身世不幸没能当上麒麟国的皇帝,但是做了他们骁国的王难道还真委屈了他不成?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心胸狭窄野心过大,怨不得别人。

    洞外凉风习习,空气尤为清新宜人,连黑暗也变得可爱起来。让幕清幽加速想要逃出去的愿望。眼见只要再多迈出几步就要离开这幽密的洞穴,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却惊扰了她。

    幕清幽只感身子被一股强大的气力提起向後倒退,那洞穴口在自己的视线内越来越远。不仅如此,一道寒铁铸成的门迅速的从洞口的上方落下,只听‘空’的一声铁门落地,彻底封死了整个出口。这一变故来得太快,当身子被气力拖著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幕清幽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困在这满是欢爱气味的鬼地方里。

    “是谁!”顾不上疼痛,她马上摆出防备的招式退到石壁旁,以防敌人继续在背後偷袭。

    静谧的空气中飘荡著像是男人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尖利冷笑,身上重新披上那件青色长袍的魔夜风鬼魅一般的从黑暗中走出。

    “我还当是哪来的不听话的猫儿,偷看孤王在此地寻欢作乐。没想到居然是我今天才任命的亲亲小武者,怎麽,看完了戏就急著要走,不跟孤王交流一下感想麽?”

    见自己被魔夜风发现,幕清幽放下手臂。她还没有愚蠢到不知道和骁王动手是满门抄斩的大不敬。

    “我──”想了又想,幕清幽只说的出这一个字。魔夜风有本事察觉到自己在这里偷窥许久,便一定有把握让自己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个时候狡辩自己什麽都没看到,恐怕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你──什麽?”魔夜风又朝她走进了几步,刚才的欢爱让他此刻看上去妖冶非凡,精神矍铄,仿佛自己妹妹的身体就是他最好的补药。

    “王,想听什麽呢?”幕清幽低头思量了片刻,便抬脸笑盈盈的望著魔夜风。

    “哦?”有些惊讶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倒真是被他的提问难住了。他想听什麽?他当然什麽都不想听,早在他察觉有人悄悄潜进来之时他就准备请他看一场好戏然後送他去死。

    “你猜,我想听什麽呢。”笑得更开怀,魔夜风甚至有点不想杀他了。

    “王,每个人都有秘密。您的秘密虽然被我撞见了,但是这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麽。我也有秘密,而且是一个很有趣的秘密。您,想不想知道呢?”像是在勾引对方犯罪一样,虽然顶著一张极为平凡的脸,但是眼中的狡黠为幕清幽增添了一种於众不同的神秘之光。

    “说来听听──”

    “王,不如我们先回到您的寝宫,这个秘密就让属下日後再慢慢告诉您,可好?”露出掌握了国家生死存亡大事般不慌不忙的神情,幕清幽用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骁王,用意很明显,就是要拿这个秘密同自己的性命作交换。

    “呵呵,真好笑。”魔夜风忽然伸出手卡住幕清幽的喉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其牢牢钉在巖壁上。他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不是觉得用这种把戏我就不会杀你?还是你觉得只要出了这个洞穴,就有机会逃跑所以随便编个谎言骗我放你?”

    毫不畏惧的回应著魔夜风的逼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总该为我的兄嫂想一想。”幕清幽逼著自己表现得淡定沈著。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不会杀你?”探究的看向幕清幽的眼睛,像要将她看穿一样。当初他什麽都没问就同意带他走,其中有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於众不同的眼睛。三分天真,七分隐藏,不似外表看上去那麽平庸。他觉得他和幕绝不一样,他不老实,他不会唯命是从。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问题,幕清幽眼睛一眯,右手迅速发力隔开对方卡住自己的手。反其道而行之,缚了他的臂膀将其用力按在石壁上,丝毫不比他刚才困住他逊色。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打不过你?”他冷冷的反问一句。

    铤而走险,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和骁王动了武,如果他不放过他,一条命等於已经搭进去。

    魔魅(限)15

    臂膀被一个身高刚触及自己胸口的少年反剪在身後,魔夜风的俊脸紧贴著冰冷的巖石,两个人之间的气场变得诡异起来。因为出口被封死,洞穴里寂静的吓人。连不知是从哪条巖缝里沁出的水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幕清幽尚未出声,魔夜风却忽然轻笑起来。先是情不自禁的微微勾起唇角,而後唇角的弧度变得越来越大。最後,在这不算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四处回荡的全部都是他毫不掩饰的纵声大笑。那种发自内心的欢乐,难以自制的狂喜,让幕清幽听得心里发毛。

    有什麽好笑的?按住他的手心开始渗出冷汗,幕清幽皱著眉提醒自己不要被这个妖邪的表像所迷惑,一定要镇静。

    “你输了,少年郎。”仍旧带著未褪尽的笑意,魔夜风已不使力挣扎,索性就这样被他扶著让自己沈重的男性身躯贴在巖壁上。

    “为什麽?”虽然不明白他所意指的输了究竟是什麽,幕清幽还是忍不住问道。

    “因为你心跳的好快。”魔夜风在他呆愣的片刻轻轻旋身,拂开对方的手。幕清幽只得眼睁睁看著他退到一边,毫不在意的掸了掸身上粘附的灰尘。

    “在战斗中是不能够带著任何私人情感的,尤其是双方实力相当的时候。”魔夜风眨著长睫俊逸潇洒的看著她,温柔的嗓音使他听上去宛如一位翩翩佳公子正在向书童讲述棋盘布局中的奥秘。

    “你心跳得快,表示你心中忌惮我。因为我是骁王,你害怕我随时能杀你。更怕我去找幕绝和青儿的麻烦。我说的,对不对?”黑眸睨著少年越发苍白的脸,魔夜风的笑容更显得意。

    抿著唇,幕清幽将头缓缓的别过。他说中了,无论是进还是退,自己所做的一切只!自保和保护家人。如果他真的不肯放过她的话,她也同样没有胆量和把握真的就此将这魔王杀死在这里。缚住他,是一场赌博,也是用自己多年来习得的技艺对他形成恐吓。不过看现在,自己的心思被他摸清了十足十,接下来的命运就完全掌握在魔夜风的手中了。

    该死的!她幕清幽不喜欢这种被动和被操纵感。这杀千刀的恶魔果然生来就是!了克她的!

    观察著对方的反应,魔夜风却沈吟於那张与他明明就变幻莫测的眼眸相较却过於平静的脸。为什麽他总觉得,这个幕清幽心中所想的与他脸上表现出来的要隔著几拍?是他的错觉吗……?

    轻抚著自己的下巴,魔夜风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的少年,一时之间也没有更近一步的行动。

    “属下不敢造次,刚才只是为求自保一时冲动,还请王上宽恕。”幕清幽见他不语,只得恭敬地单膝下跪,一副任打任骂的好侍卫模样。

    “况且──属下是真的有秘密相告,望骁王明察!”

    还是没反应?

    幕清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反而感觉到魔夜风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不祥的预感让她只得延续之前的谎言,只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了刚才的倨傲。

    说话吧,说话吧……她在心里默念著,反正骗死人不偿命,躲过一劫是一劫。先哄得这个魔王开心,放她离开。日後若是问起这个秘密还有日後的智慧顶著。

    “这麽说,好像还挺有趣的──”慢条斯理的拉长了尾音,魔夜风慵懒的挑起剑眉。

    “属下保证,这个秘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小人啊小人,幕清幽在心里真替自己悲哀。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也有说这麽狗腿话的一天。

    “那好,孤王就暂且相信你的话。”魔夜风示意他可以站起来了,“今天孤王不杀你其实也有另一个原因。”不怀好意的敛著黑眸里对少年真实一面的好奇,魔夜风装作要邀他共商大事的模样。

    “王上请说──”幕清幽表面上义不容辞的回答,心下却暗暗叫苦,该不会是什麽变态的事吧……?

    “今天的事你都看清楚了,心里也明白我魔夜风王是个什麽样的人。作为我的贴身侍卫,以後这样的场面并不会少。”骁王温和的靠近幕清幽,却像是警告他一般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

    “老实跟你说,连你的哥哥幕绝我都不曾分享过如此隐私的情景。不过你既然看见了,又受得住,可见孤王的眼光没有错,你的确是个於众不同的少年。”

    继续,她听著呢。幕清幽竖起耳朵等待著他接下来的话。说得那麽好听,不就是暗示她不要学那些世俗之见用有色眼光看待他欺凌自己妹妹这件事,顺便替他守口如瓶麽。她做得到,本来也只是觉得恶心而已。嚼舌根的话就是在找死,她又不笨。

    “至於我让你做的事,你很快就会知道。现在,随侍著孤王回寝宫吧──孤王亲自教你认路。”不知他触碰了哪里的机关,那寒铁门再次启动,缓缓的向上升起。看著洞口的景色一点多过一点的映入自己眼帘,幕清幽不由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外面的世界啊……总算是有命再次看到了。

    魔魅(限)16

    出了洞穴,跟在这个男人後面,幕清幽总算知道了什麽叫做‘柳暗花明又一村’。魔夜风带她走的全部都是她曾经经过的地方。只不过,明明在她眼中都是看上去不通的死角,谁知他左闪右绕却大大方方的开出一条又一条宽敞的大道。

    独自生著闷气,幕清幽暗骂自己连个迂回的铺路方式也没能参透。看出他眼中的不悦,魔夜风轻笑著按了按他皱紧的眉头,“不用自责,秘密的地方当然有它不会轻易让人发现的道理。别说是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少年,便是熟知宫内地形的刺客孤王量他进得来也同样出不去。”

    被他过於亲昵的动作骇住了,幕清幽情不自禁向後一退。早就知道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人格分裂加个性恶劣。不过,突然摆出好兄长一般的态度靠近她一时之间她还是接受不了的。

    “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这麽怕我?”挑起好看的剑眉,魔夜风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样不以为忤的询问。

    “不敢,属下一直都对大王怀揣著深沈的敬畏之心。”拱了拱手,但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她在口是心非。话说伴君如伴虎,无论发生什麽事,把好听的奉承话挂在嘴边总是不会错的。

    “呵,聪明的小家夥!”下巴敛著俊朗的弧度,魔夜风看了看身边的少年,黑眸中的笑意更深了。比起艳色倾国的女人,这个少年更有趣味一些。他聪明、神秘,对极了他的胃口。让他更坚定了刚才没有杀他是对的。

    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光,周围已经开始有下人在走动。走廊上挂著明亮的宫灯,虽是入夜已深,却依旧将目所能及的地方照的极为明亮。

    “到了,这就是孤王的寝宫,以後你就随侍在这里。”穿过长长的走廊,魔夜风的脚步在一座非常宽敞的大殿前停了下来。

    幕清幽抬起头,只见从房梁上垂下的各种颜色的帷幔正随风摇曳著此起彼伏,它们长及地面,时而纠结在一起彼此交缠。眼花缭乱得让她根本看不清。

    “路……在哪里?”她傻傻的问。

    看了他一眼,骁王勾唇,“没有路。”

    “那麽,门又在哪里?”她又问。

    同样摇摇头,“没有门。”

    “那要怎麽进去啊?”

    “哈哈哈!”看著少年疑惑的脸魔夜风心情大好,伸手提起幕清幽的後领,用轻功带著他猝不及防的向上一跃,“就这样进去!”

    感到自己像个货物一样,就这样被男人拎著扑向层层帷幔。幕清幽吓得尖叫一声忘了自己会武功这件事,手脚并用的攀住骁王的肩膀,任他带著自己在布料里飞来飞去。

    看著身上挂著的像八爪鱼一样的惊惶少年,魔夜风觉得有趣。在落地的瞬间故意用手推离他瘦小的身躯,并且手上施力让推送他的劲道对准不远处嵌入地下的方形浴池。只听‘噗通’一声,幕清幽整个人不偏不倚的跌进了蒸汽袅袅的池水中,迅速向池底沈去。

    “啊……救命!我不会游泳!”水池是天然的温泉改造而成的,其深度是为魔夜风的高大身材量身定造的。对於幕清幽来说,根本踩不到底。她几次挣扎著浮上来,却又再次沈下去。连喝了好几口温热的池水,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魔夜风好整以暇的坐在自己的软榻上欣赏幕清幽落水的狼狈姿态,并且快乐的意识到,折磨他要比他以往用更残酷的刑法折磨其它人要能获得更大的趣味。怎麽办呢?他恐怕以後都不想离开这小子了。

    “自己想办法爬上来,怎麽跟个娘们一样,这样没用又怎麽能做我的侍卫?”对著池水中的少年,魔夜风悠哉游哉的为自己端了一杯茶。

    说的容易……除了呼吸困难外加本该救她的男人此时只是坐在一边说著风凉话以外,幕清幽更担心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热水浸泡。她脸上的面具会就此脱落下来。

    魔魅(限)17

    怎麽办?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幕清幽忽然心念一动,当下放任自己沈入池底不再费力挣扎。

    原本低头细品香茗的魔夜风,听不到拍水的声音,好奇的抬起了头。却见池面一阵平静,仿佛无人落水。

    “跟我来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猜测著对方是故意沈入水底好让自己误以为他溺毙而去救他。呵呵,跟他斗,这小家夥还嫩著呢。

    虽然已经大致知道对方在想什麽,但是他在心底盘算了一下时间。费了这番功夫,即便是假装溺水,恐怕幕清幽也被淹得够呛。正巧自己刚巫山云雨一番也很想洗个热水澡,当下除去身上衣服,赤裸著强健的体魄,纵身跃入浴池。

    温暖的池水瞬间将他包裹,他在四周随性的潜游著,意图寻找消失不见的小人儿。谁知,来回巡视了一番,池水被他搅动得升起袅袅云烟,却丝毫没有幕清幽的影子。

    不见了?骁王停止寻找,踩著池底站立起来。池水中漂浮著新鲜的玫瑰花瓣,因为是富含矿物的温泉,所以呈现为浓郁的乳白色。单从水面上看,是看不到里面哪里有人的。

    “武者?”魔夜风低低的唤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少年郎?”又唤了一声,依旧是一片沈静。

    偌大的一个寝宫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人。

    说真的,他开始有些害怕了。

    不是怕忽然间被偷袭而失去性命之类的事,他怕的是再也见不到他──那个少年。才不过短短的一天时间啊……也许连魔夜风自己都没发现,幕清幽在其心中的地位已经如此重要了。

    “幕清幽!”终於直呼出他的名字,仿佛这样才更有震慑力,“出来!不然我杀光你们整个幕府!”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魔夜风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

    眼睛攸的被一双手轻轻的捂住,幕清幽淡淡的声音在他靠著池边的耳旁响起,“既然怕失去我,那就不要把我丢进水里。”

    怎麽,魔夜风一愣。他早就爬上去了?这不是站在浴池边上,还调皮的捂住自己的眼麽?

    凶狠的扣住他的手腕,魔夜风用力将他往池中一拉。幕清幽也不示弱,一双腿精准的勾住骁王的健腰,不肯让自己再下落一分一毫。

    “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她扬起脸,一双不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魔夜风。

    被少年这样紧紧的夹住,两人的私处相互摩擦。感觉不到对方的变化,但是魔夜风自己是光著身子的。不知为什麽,被他这样一瞪,跨间的欲望像是抹了催情药一般迅速的膨胀,直挺挺的竖立起来,顶在幕清幽的裆间。

    调笑的气氛转为尴尬,幕清幽有些错愕的看著骁王。“你……”她张了张口,却没有继续说。

    在水中快要窒息的片刻,她忽然想起以前有人教过她。落水之後千万不能慌乱挣扎,这样只会越陷越深。要屏住呼吸放松身子,即便身子开始会下沈,用不了一会儿凭著浮力,人也是会自己浮上来的。静下心来照做之後,果然奏效。在魔夜风低头饮茶的空挡,她伸手攀住池壁用轻功翻身从水中悄无声息的跃出,之後偷偷的藏到其中一片帷幔之後。

    会这样做,只是咽不下被他戏弄的这口气,所以就想装消失吓吓他。哪知,他不只是心里愤怒这麽简单,连他的‘那里’此时也变得就像在生气一般剑拔弩张。

    “你刚才对我说什麽……”幽深的黑眸迎上对方刚刚露出野猫一样犀利眼神的小眼睛,粗糙的大手悄悄地握紧他的肩膀。

    “我,什麽也没说。”咬著下唇否认著,幕清幽决定不给他欲加之罪的机会。

    “你对我说‘你’,而不是……‘王’?”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冷著一张俊脸,古铜色的肌肉更贴近幕清幽的身体。

    “那是口误。”

    “你知道吗……你这口误可以让你丢了脑袋。”不以为然他的回答,魔夜风冷哼一声。

    表面上,他是在追究与这少年之间的君臣之礼。事实上,魔夜风只是想回避自己竟然对一个少年起了反应的‘不正常’。

    早在麒麟国的时候,他就知道有的达官贵人喜欢豢养娈童獬玩淫乐。更不用说在古书里早有断袖之癖的龙阳之说。但是,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男女通吃的妖人。就算是,也该找唇红齿白的男童。而不是像这样的被一个长相普通的少年逗得心猿意马。

    正僵持不下时,外面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禀大王,刘大人进献的几位佳人已经送到,请大王验收。”

    真是时候!

    魔夜风与幕清幽一同在心中叫好。

    若无其事的提著幕清幽的领子将他与自己一同带出了水面。魔夜风故意忽略跨间未消的欲火,指著床榻右边的蓝色帷幔道,“那後面是你的房间,因为你要贴身保护我所以不能离得太远。你可以先去换衣服,洗个澡。整理好了自己一会儿让外面的小厮带你到斜阳殿见我。孤王让你见识点有意思的。”

    “属下遵命。”

    魔魅(限)18

    骁王离开寝宫之後,幕清幽低下头看著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濡湿。伸手摸了摸脸颊边上面具粘著的地方,还好──没有脱落。

    照他所指的方向,掀起蓝色帷幔的一角走了进去,发现果然是别有洞天。收拾得乾乾净净的房间在靠里的地方陈列著一张古色古香的木制床榻,纹理典雅而且色泽温润。桌子上摆著解渴用的茶壶,用手测探一下居然是热的,看来已经有人将这里收拾过了。屋子很大,角落里放著一张绣著美人出浴图的梨木框屏风。屏风後摆著一个竹制的浴桶,浴桶对著笼头。拔下软木塞就从笼嘴中流下洗澡用的热水。这种设计幕清幽以前没有见过,现在看来设计者还真是体贴周到。

    总体来说,幕清幽对新住所十分满意。但是,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整个房间都是用幽蓝色的帷幔圈成的。该不会这骁王的寝宫都只是平地上的绸缎城吧?虽说绸缎可以很厚重,但是到了冬天岂不是要把人冻死?怀著这种好奇心,她凑近一面帷幔墙,伸出手去轻推。

    咦?推不动!

    幕清幽心念一动,又顺著四面来回推试。才发现,这些帷幔後面有的是坚硬的墙壁,有的却是空气。四面帷幔的房间,三面後面都隐藏著墙壁,没有墙壁的那个自然就当做是门。

    真了不起……她心里暗暗的想,偌大的一个寝宫。没有门,没有路,四处是眼花缭乱的帷幔。你顺著一个颜色走,以为有了出口,谁知後面却是一堵冰冷的墙。若是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前进,却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达骁王的床榻。提气靠著轻功前进的话,不认得路也是白搭。如果生生的撞到一面墙上,不头破血流才怪呢!

    就这样想著,她觉得很有趣。一边拔下软木塞为自己放著洗澡水,一边褪去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赤裸著迈进浴桶之中,靠著桶边她心满意足的呼了口气。

    这个骁王!了防刺客可真是费尽了心机。

    将头沈入水中,借著水的热力温和的撕下脸上的面具。再抬起头来时,就已经是一张绝美的容颜。

    魔魅(限)19

    幕清幽用心的沐浴,很细心的洗净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因为她心里清楚,从今往後,她不再是那个整天盼著哥哥回来陪自己说话的幕清幽。而是一个少年,一个男人,一个武者。她代替自己的哥哥做了骁王的侍卫,从今以後就要担当起幕绝原本的责任──给自己,和家人永久的幸福。

    而且,还有一件事。一件她宁愿深埋在心底再也不要想起却不得不面对的事。那个人──那个在她周围空无一人时总是带著优雅又淡漠的微笑,以一种温暖的姿态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是她脑海中最珍藏,也是最私密的记忆……

    就这样呆愣愣的出了一会儿神,幕清幽叹了口气。双手撑著桶边,走了出来。

    郑重的束好发,从柜子里拿出专门为骁王贴身侍卫准备的衣物。她重新戴上面具,贴紧领口的锁片,清矍飘逸的踏出了房间。

    魔夜风安排的仆从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见到幕清幽便迅速的迎了上去。

    “武者大人,请随我来,大王在斜阳殿等您。”

    武者大人?幕清幽忍住想笑的冲动,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跟在仆从後面,幕清幽发现他总是弯著背,小心翼翼的看著脚下的路,生怕一不留神踏错了方位。

    “你,认得路?”她忍不住出声询问。

    “小人一直跟在大王身边打点琐事,自是认得出入大王寝宫的路。”恭敬地回答著她的疑问,仆从脚下却没有停。两人一前一後的在众多颜色的帷幔中穿梭,那迷茫的压迫感不亚於走死亡迷宫。

    “那麽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麽走?”

    对方仍旧是没有回头,“抱歉,武者大人。宫中每种身份的人进入大王寝宫的路是不同的。您是大王的贴身侍卫,只要一心一意跟在大王身边就成了,不必自己认路。”

    委婉的拒绝混合著若有似无的警告,幕清幽皱著眉头看了看这个好像很不起眼的仆从,没有再多说什麽。听他的口气好像跟了魔夜风很久,也多少沾染了他疑心重的禀性。

    看著周围,她只觉得奇怪,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这样一见,那骁王的城府还真不是一般的深沈。防人之心更是楼上楼高不可测。她本来想偷偷的将走过的路记下来,哪知那些花花绿绿的帘子竟然是像会移位似的。明明眼看著刚走过去,再一回头和之前看过的颜色已然不同。看来这里除了到处都是虚实难分的墙壁之分以外,恐怕还蕴含著五行之术之类的机关。

    究竟是拥有怎样过去的一个人?

    他的仇人能轻而易举的在他最喜好的女人身上下猛烈地丧魂散,意图让他死在不知不觉的欢愉中。而他的仇恨会让他这般防备的将自己不熟悉的人一律隔绝在这诡异的迷阵之中。

    这一切都跟幕清幽无关。可是,她很好奇。

    出了骁王的寝宫,又走了大约几百米,绕过装饰有假山,亭台和流水的花园。幕清幽终於来到了魔夜风口中的斜阳殿之前。

    名字虽然叫做殿,实则是一个建在高处的露台。黄昏之时,从这里可以看到偏离地平线的落日,因此得名斜阳。

    抬头望著站在高台边上的男人,看著他被晚风吹拂著的长发,以及衣袂飘飘的模样。晃神之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一个传说。梳洗过的他显得神采奕奕,翩然中带著一丝邪魅。跟刚才在池中寻找自己的暴躁样完全不同。

    才一会的功夫,魔夜风已然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王袍。乾净气息为他增添了一丝儒雅,如果不是眼见为实,别人几乎要忽略了他们的骁王其实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写的一手铁画银钩的好字,做得那能千古流传的好文章。

    他看到她了。

    在她凝神望著他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另一种面的同时。他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薄唇微微嚅动著说出两个字,“上来。”

    听不见声音,只有隐隐的唇形。

    用著轻功提气跃上高台,幕清幽不偏不倚的落在魔夜风身旁,与他并肩而立。

    “你真慢,少年郎。”没有再看他,魔夜风只是迳自在一旁准备好的龙椅上坐下。

    “如果王不把我丢在水里,也许会快一点。”毫不忌惮的说出心中所想,幕清幽并不担心此举会冒犯到他。

    果然,魔夜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他看来,聪明的小孩子闹闹脾气也没什麽不好。毕竟,有胆量跟王闹脾气的人也没有几个。

    “王上,现在可以开始了麽?”在一旁恭候著的下人见骁王要等的人已经到来,便上前小心的请示。

    “让她们进来吧。”魔夜风身体微微倾斜著靠在软椅上,顺手拈起一旁的白玉酒杯。

    “武者,给孤王斟酒。”故意将空杯递到幕清幽面前,薄唇勾起不易察觉的轻笑。

    “是。”帮他倒满手中的酒杯,看著他满意的凑到唇边轻呷著,幕清幽真後悔没在里面下点让他欲死不能的毒。

    这该死的男人,故意拿他寻开心。

    这时,五六个风姿卓绝的女子踩著错落有致的莲步,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骁王面前,乖顺的站成一排。

    她们之中,有的清丽纯美,有的娇羞可人,有的又艳色照人……每个女子都是上乘的佳人,各有各勾人心魄的风韵。

    幕清幽看了她们脸上飞起的潮红,心下已经明白了三四分。

    该不会,是要她来参与侍寝宫女大选吧……

    魔魅(限)20

    “过来。”眯起黑眸看著这几个绝色佳人,魔夜风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穿紫色罗裙的女子身上。那女子长得极媚,一颦一笑都透著风骚。尤其是那隐隐约约向上勾起的唇角,每次的嗫嚅都像是在说,过来呀,过来吧……

    发现骁王一瞬不瞬的注视著自己,女子并没有流露出一般姑娘的娇羞。而是慢悠悠的扬起长睫,更加刻意的用水气十足的大眼睛释放著自己的柔媚。只见她轻轻颔首,嫋娜的摆动腰肢来到骁王身前。

    “王──”轻柔的嗓音从樱桃小口中逸出,她故意微撅起红唇,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在等待男人的亲吻。

    “你──叫什麽名字?”修长的手指托起女子的下巴,触碰之间让他感觉到所触之处的细致滑腻。於是,魔夜风毫不客气的沿著她的下颌继续向上来回摩挲著亵玩。

    “回王,奴婢叫含笑。”

    “含,笑?”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见她唇角勾的更娇。他大笑一声,伸臂一捞,丝毫不顾及身边还有其他人。就这样直愣愣的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低下头印上自己的薄唇。

    “嗯……唔……”气息突然间被骁王霸道的封住,含笑也有些措手不及。只觉得他毫不怜惜的在她的嫩唇上放肆啃咬,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浑身燥热。感觉他的大手已经扯开自己的衣襟,摊入兜衣之中直接握住高耸的丰乳。长舌也顶开她的齿与她做最著深入的纠缠。

    “嗯……嗯……”被他当众卷著舌尖与他在唇外做著最煽情的舌吻,含笑的脸不禁一片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幕清幽在一旁冷冷的观看著两人举动,心里只觉得无聊。抬眼望去,不相干的下人早就识相的离开了。只留下剩下的没被魔夜风抱在怀里亲近的女人,一个个脸上又是恐惧又是羡慕。

    看来我在这里也是多馀的?

    幕清幽不自在的捋了捋刚洗好还未完全风乾的头发,正思忖著要不要跟那些下人一样,也早早的走掉。哪知脚步刚刚向旁边挪了一小步,喑哑的声音就迅速跟随上来,“武者,你要去哪里?”

    “我只是觉得作为您的侍卫,在这样私密的时刻应该回避一下。”她礼貌的装装门面。

    “不需要,你我还有更私密的不也曾一起分享过麽……?”促狭的看著他,魔夜风暗示著在秘洞里和浮云公主交欢的事。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面色平静的在龙椅上坐好。而怀中的含笑,则像一只小猫一样乖顺的伏在他的膝上享受他温柔的抚摸。

    “孤王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选一个侍婢。你看,这里有各种风情的女人。以後你留在宫中难保不会寂寞,而孤王就是要你不寂寞。”大度的挥挥手,魔夜风指向那一排姿色万千的佳人。

    不知!什麽,他很在意这个少年的心情。连他的需求,魔夜风都替他考虑到了。他就是要他完完全全死心塌地的留在宫中,陪在自己的身边。

    幕清幽心中一惊。

    要她找女人?开玩笑,那不是什麽都露馅了。她还没有找死到要急著拆穿自己的女儿身份。

    “禀王上,清幽不需要女人。”她踏上一步,认真的说。

    “哦?”挑起剑眉,魔夜风兴味盎然的斜睇著他。

    “每个男人都需要女人,尤其是你还处在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你直说出来不必害羞。”以为他是因在自己面前谈起男女之间的欢爱而感到不自在,魔夜风难得耐著性子为他抒怀。

    “清幽是认真的。”咬著牙,她只得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

    没有接他的话,魔夜风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而後给那几位姑娘使了个颜色。

    几位佳人心领神会的走上前来,前後左右的缠上幕清幽。几只小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著。

    “武者哥哥,别这样啊。你看看影儿,我不美麽?”一个姑娘将自己的脸埋在幕清幽的胸口。

    “就是呀,一个不行的话,我们几个都愿意伺候您,您看可好?”另一个也娇滴滴的拉起她的手,左右摇摆著,和她撒起了娇。

    “几位姑娘请自重,幕某是在无福消受。”见软的不行,幕清幽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不留情面的扫开女人们的拉扯,幕清幽孑然一身的退到一旁,面无表情的看著骁王。

    “不满意?”没有继续对他劝说,魔夜风只是自顾自的退下含笑的上衣和肚兜。漫不经心的玩弄著女人美丽的胸部。那仿佛把女人真的当做一文不值的玩物的模样,让幕清幽看他的目光变得更冷。

    魔魅(限)21

    “大王,女人不是用来泄欲的玩物。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和爱,她们只想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碰触。不是彼此真心喜爱而得到的女人,清幽不要。”终於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幕清幽真是觉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但是这种快意没有维持多久,直到看著原本捻住含笑的乳尖来回揉捏的男人因这席话而停止了动作。幕清幽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怎样鲁莽的错误。

    周围开始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死寂。

    那些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不知所措的惊愕,接著却又一个接一个的低下了头,脸上浮现出了落寞的神情。就连被骁王爱抚得正舒爽的含笑,在听了幕清幽的话後。所谓快感也立时被一种向命运屈服的羞辱感所替代,最後只得咬著红唇不让眼泪滴落下来。

    是啊──

    她们有什麽?不过就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争来争去,像花朵一般努力绽放。迷住的也只是一个无心的男人。他喜新厌旧,他冷血无情,他从来不对任何单独的一个人多加留恋。这些她们都听说过,可是因为长得美却谁也都逃不开。还是被刘大人像献那些没有生命的金银珠宝那般被端上来任人亵玩。

    在骁王眼中,这就是女人。廉价,且手到擒来。

    含笑的身子被硬生生的推开了,她在地上滚了两下,便抓著自己的衣服遮住赤裸的胸脯退到一旁。

    魔夜风站了起来,狭长的黑眸紧紧盯住幕清幽略显苍白的脸。他以一种磨人的缓慢速度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迫人的气势携带著死亡般的威胁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因为此时的他面无表情。

    有的时候没有比有要更加可怕,因为你不会知道那看似平静的背後到底隐藏著多激烈的暗涌。

    “王……”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幕清幽感到了自己的胆怯。

    她本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是,被他用这种眼光一瞬不瞬的看著,换做是谁都会恐慌。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愤怒、疑惑、嗜血与侵略……比这更狂暴的,还有在他那高大的身躯上布满的浓郁杀气。

    他想做什麽?杀了她吗?

    情不自禁的倒退,直到背脊抵住了楼台边缘的栏杆。

    “我本来是想让你高兴的,你知道麽。”离他越来越近,魔夜风宛如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带著冰冷的寒气贴上眼前少年瘦小的身躯。

    “我……”张了张口,幕清幽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可是你说的话,却像个满口抱怨的娘们。”古铜色的大掌抚上她的双肩,幕清幽立刻感到了一股抵抗不了的压力正在将自己向後推。

    沈默的望著这个骁王,幕清幽用眼神和他做著微弱的抵抗。

    “你不喜欢我要女人的方式麽?”魔夜风有些伤感的看著她,“可是,我永远都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只亲近一个心里有我的女人。”

    此时,幕清幽的身子已经向後探出栏杆大半,只要对方再多加一点力道,她必定会跌下这并不算矮的露台摔得非死即伤。

    “因为,爱这种东西,我没有。”凑近幕清幽的耳朵,魔夜风喃喃的吐出这最後一句话。而後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收回了手上的力道转身离去。

    只余幕清幽虚软的身子一点一点的顺著栏杆瘫软在地上,久久都不能挪动半分。

    “来人,让武者见识一下,孤王眼中的‘爱’究竟是什麽!”气宇轩昂的重新坐在龙椅上,被风掀起的罩衫後摆飘荡在空中衬托他那邪魅又狂放的笑声。纯白的颜色不再让他给人宁静儒雅的安抚,相反的,这种洁白到不吉利的清洁感,却让他更产生了想玷污的冲动。

    在他的命令下,没过多少功夫,几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便走上楼来不由分说的将佳人们粗暴的按在地上,毫不留情的开始撕扯对方的衣物。

    “啊!你做什麽?!不要……”

    “救命……啊!不要这样……”

    幕清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几个女子不一会儿就被男人们粗鲁的剥个精光。有的被迫打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接受男人深深地插入。有的被转过身去趴窝在地面上,只有臀部被拖起来像狗一样被男人从後面激烈的抽插著。而那个影儿,刚刚还靠在她胸口的女人此时正被残忍的抱起,背後紧抵著石柱挂在男人身上被同样蹂躏著。

    这些男人身体强壮有力,肌肉分明。一根根坚挺的肉棒在女人们的小穴中来回的进出,不带任何感情只求欲望的发泄,发出淫靡的水声。

    幕清幽好想闭上眼,却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的一部份像是被抽空了,耳边女人们被强暴的求饶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混合著一下一下的击打著她的心脏。

    渐渐的,这些声音又像是慢慢消失了。空荡荡的周围只有魔夜风狂冷无情的笑声还绵延不断,不绝於耳……

    她对上他的眼神,知道他是在用最下流的方式在惩罚自己。他看著她,那麽得意,那麽残忍。那眼神仿佛是在说,看吧,这才是爱,男女之间本来就是这麽一回事。

    无力去反驳,幕清幽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短暂的挣扎之後她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失去了知觉。

    魔魅(限)22

    银桃花华丽丽的出现~~~撒花~~~~~偶是来拉票嗒~~已经更新了22话了~~你们的票数决定我要不要继续写下去哦……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呢……想看什麽剧情或者有疑问记得留言给我哦~~我会在会客室有问必答滴~~~\(^0^)/

    最後还是要弱弱的拉一下票~~偶好想要多多的票票哦~~大家都是好人啦~给桃花一票吧~3Q3Q!!

    “啊……啊恩……”沁凉的幽洞里,密室中却在上演火热的激情戏。皇甫浮云紧紧的搂著在自己身上狂猛律动的男人,呻吟声一浪盖过一浪,充分体现出对方的勇猛。

    “怎麽样?小云儿,舒服麽,嗯?”魔夜风舔舐著被他抵在石壁上的女人的乳尖,胯间的肉棒更加重了挺进的力度。

    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

    时快时慢的节奏,让皇甫浮云完全被撑开的小穴里慢慢升起一股难耐的瘙痒,需要很热很硬的东西用力捣弄才能抚慰。

    “撞我!撞我!嗯嗯……哥哥用力撞我!”女人哭喊著将自己雪白的大腿张的更大,不著寸缕的娇躯靠著冰冷的岩壁不断震动,兴奋得她肿胀的穴口不断滴下黏腻的水液。

    “小淫娃,说!是不是喜欢哥哥用大肉棒用力的干你!”快意的插进皇甫浮云紧致的嫩穴,魔夜风扭动著窄臀开始旋转著摇摆。紫红色的热铁不断的进出将两片花瓣摩擦得更加鲜豔。被她丝滑的甬道紧紧吸住的快感,让魔夜风喘著粗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喜欢……啊……喜欢!妹妹好喜欢用下面吸哥哥的大肉棒啊……”不知羞耻的淫声浪与从女人的小嘴中逸出,她说完此话便立刻感到被插得力度更大了。

    看著不断在眼前上下跳动的丰乳,魔夜风腾空两只手一左一右的大力握住用力揉捏,仅仅靠两人身体的挤压和下半身的交合来维持著不让浮云的身体向下滑落。

    “呵呵,才干了你几次,就已经离不开哥哥了?”黑眸邪恶的睨著眼前的美人,看到她潮红的双颊染满了欲色,嘴角翕合著淌著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那副淫靡的模样让他身下的肉棒胀得更大。

    满意的抱著她来到石床上向後躺下,在走路的过程中他的欲棒依旧没有退出她的身体,迅猛的做著小幅度的快速抽插。

    “呃哦……嗯!”他呻吟著加大抽送的弧度,将她流出的淫液捣成白色的细沫。‘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洞穴里,魔夜风扶著浮云的肩膀,和她摆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哥哥累了,换你骑我。”邪邪的丢下命令,魔夜风向後靠著,仅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看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欣赏肉棒被她的小穴吸进吐出的美丽景色。

    “哦……嗯嗯……好大,云儿被哥哥插得好舒服……”扭著自己的纤腰坐在魔夜风的胯间上下运动著,皇甫浮云乖顺的骑著自己的亲哥哥,那高频率的动作和激昂的叫声就像是她在用对方的肉棒来自慰一样不知满足。

    她快速的骑了一会儿身下的男人,觉得花心越来越痒。便忍不住自己扭动起来,小穴紧紧衔住巨大的肉棒用腰力在他的身上来回画‘8’。

    “哈恩……哈……啊!”看著皇甫浮云的眼白微微向上翻起,魔夜风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了。迅猛的一个翻身,将女人重新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魔夜风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直进直出的顶进已经在抽搐的小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而後又全部抽出,大力的在她腿心耸弄著。终於,在这样被抽插了几十下之後,被他的龙头撞磨到花心的深处,浮云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你爽了哥哥还硬著呢,”魔夜风冷笑著看了她一眼,毫不怜惜她尚且沈浸在高潮的馀韵中没有回神,迳自抽动起埋在她痉挛小穴中肉棒继续操著她,“你看,哥哥被你吸得那麽紧。你也舍不得我的对吧,乖云儿。”

    不等她的回答,魔夜风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与乳尖来回摩擦,自己则表情阴鸷的盯著她的小穴飞速挺动著下身。就这样,不知又干了她几百下,魔夜风终於低吼一声拔出自己的欲棒将热液射在皇甫浮云的身上。

    不理会密室内的春光燃烧的多麽的热情,幕清幽在洞口把守著,根本没心思去听这兄妹两人又玩得多麽过火。只见她懒散的靠在洞边,一只腿交叠在另一只上。不断的从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拿出瓜子无聊的磕著。

    要说这皇甫浮云真是让她无语。

    一个女人前一阵还撕心裂肺的挣扎著骂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禽兽变态,现在刚被魔夜风调教过几次,又转口大叫我要我要。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善变也不是这麽个变法。

    这两天魔夜风有事没事就上这里来和自己的亲妹妹欢好,自己则倒楣的成了他的随从跟进跟出的。看著皇甫浮云这顺从劲,日後将她接入寝宫直接封为侍寝女官幕清幽也绝不会惊讶。

    真不明白,这男女间那档子事到底有什麽好。可以让一个人完全背离道德和秉性,一心一意的只求身体上的满足。骁王是床第之间的高手,这一点完全不用怀疑。但是此时,她的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要去思索。

    那天晕倒在斜阳殿,心里的恐惧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馀悸。但是後来,是谁将她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呢?她想不清楚,也问不明白。当时出现过的下人都说不知道,没看见。但是她的的确确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有一个人像捧玻璃一般将她轻柔的拦在怀里。那股熟悉的气味,温柔的动作绝对不会只是她的错觉。

    是他麽……

    想到那个人,幕清幽不由得攥紧自己的拳头,心跳的加快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既紧张又兴奋。只有他会那样的抱著她,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但是,这似乎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再也不会。永永远远──

    伤感的低下头,一股热流哽咽在喉咙里发泄不出来。她不能哭,可是她好想哭。

    “在想什麽?”一个温柔低沈的声音不经意的出现在她身後,不用回头,除了骁王不会再有别人。

    “没什麽。”收敛起自己的情绪,顺手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要吃麽?”

    魔夜风幽幽的走到他的面前,眉心之间有明显叠起的摺痕,“你在这里吃瓜子?”这小子还真是会给他制造意外,不止喜欢顶撞他并且还胆大如斗。

    “因为我没别的事情可以做。”耸了耸肩膀,幕清幽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想哭的情绪後才抬眼望著他。

    自从那天她在斜阳殿昏了过去以後,魔夜风对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没有追究她以下犯上,反而绝口不再提那天的事。这麽轻易的放过她,让幕清幽著实有些愕然。

    “现在你有事了。”魔夜风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去给云儿喂些水,她叫的累了。”

    望著对方英俊又反复无常的笑脸,幕清幽看出骁王今天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皇甫浮云不再反抗他的缘故吧。这对兄妹,一样的怪胎。

    走进密室从桌子上倒了杯水,幕清幽抬起浮云公主的头将杯口凑到她的唇间,“公主,喝水吧。”

    打量著这个满身红痕和手印的女人,幕清幽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这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原本紧闭的眼眸的皇甫浮云突然睁开了双眼定定的看著喂自己喝水的这个侍卫打扮的青年男子。

    “你想说什麽麽?”也许是同为女人的心有灵犀,幕清幽将耳朵凑到了她的唇边。

    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最终皇甫浮云还是蠕动著双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救──我──”

    心下一惊,幕清幽本能的回过身去查看魔夜风在不在身边。

    还好,他还站在洞口不知在做些什麽。

    “我无能为力。”看著她渴望的眼眸,幕清幽只能轻声拒绝。

    “不,”皇甫浮云摇摇头,“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只要你稍微出一点力,我就有办法逃回自己的国家去……”伸手抓住幕清幽的袖子,她又凑近了一点恳求的说,“求求你,帮帮我……他,是个恶魔……”

    原来一切所谓的改变只是公主的曲意逢迎,这个女人一直在忍耐著就是!了等待一个恰当的逃跑机会。

    沈吟了片刻,幕清幽没有急著挥开对方的手。这更加深了女人的希望,她抓紧时机继续说,“什麽条件都可以,我什麽都能给你。”

    “好,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幕清幽眼睛里闪烁著精明的光,她的内心已有了自己的盘算。

    “真的?”公主喜出望外的看著她,却不敢欢呼出声。

    “当然,”幕清幽俯下身子小声的说,“但是我也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你说……”

    “帮我带两个人一起走。”

    魔魅(限)23

    皇甫浮云消失了。

    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从戒备森严的骁王宫殿中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怎麽从那个有著绝无可能被击破的铁门的山洞里出去的,更没有人晓得她是如何在像迷魂阵一般的地方找到出路的。因为整个宫殿里,知道她被囚禁在骁王专门藏匿重要犯人的忘忧洞里的人已经全部都变成了死人──只除了一个。

    “你已经看了我快一个时辰了,想说什麽?”幕清幽双手抱在胸前,皱著眉瞪著目光一直胶著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

    “怎麽,不让看?”邪气的笑在魔夜风的脸上迅速晕染开。他今天似乎没什麽事情,也一直没有传唤女人。这麽安静的待在寝宫里,在幕清幽看来实在是反常。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麽。”故意忽略那令她呼吸困难的目光,幕清幽看著横卧在床榻上一边用指尖拨弄著玉盘中的樱桃,一边用眼睛对她不离不弃的男人。看到他松散开的衣襟,露出古铜色的结识肌肤。绷紧的肌肉显示出他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麽漫不经心。

    “哦?”狭长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眯起,魔夜风将一颗樱桃送到唇间用长舌勾卷进去细细咀嚼。如果说唇薄无情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那麽他一定是相当冷酷无情的男人。但是他的唇,薄得性感,薄得魅惑,怎麽看都是诱人堕落的形状。

    “这麽说,你心里有事情是我应该知道的?”

    突然被他掷地有声的将了一军,幕清幽敏感的察觉到他看她的方式已经在逐渐变冷。

    於是她快速走近他,单膝跪下。像所有忠心护主的侍卫一样恭敬地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说,“属下并没有事情欺瞒大王,如果有什麽误会还请王明示。”

    不敢抬头,但幕清幽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最坏的状况就是他已经知道皇甫浮云逃走的事情。而且,很明显,除了自己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机会和能力。

    她其实也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这样顺利。浮云公主只是托她将一个描画精致的小瓷瓶放到骁国的海边,然後打开瓶塞。没过两天,麒麟国的死士就追踪到了这里并救走了公主。据说,那是一种用来追踪的香料,无色无味却能远飘万里。只不过一定要放在靠水的位置才能起到作用。

    公主的这个要求,还真的只是一个举手之劳。

    幕清幽眼观地面,虽然知道自己大致已经徘徊在危险的边缘,但是心里却还是踏实的。

    浮云没有食言,一并带走了幕绝和青儿,并承诺会用麒麟国贵族的礼遇来安置他们。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放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没有了後顾之忧。

    “你真的不知道孤王在说什麽麽?”音色之中蕴含了风雨欲来的示警,魔夜风拂开果盘,用手掌撑著床榻坐了起来。

    “属下的确不知,”幕清幽咬定自己什麽都没做,“若是……”

    “嘘──”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魔夜风将一根手指竖起在唇前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紧接著大手抄起他的发丝,朝自己的方向扯过来。

    幕清幽只感到头发几乎要被他扯得脱离头皮,疼痛让她屈服的不得不向前跌撞,狼狈的扑到魔夜风眼前。那距离近的只要她稍微一抬头就能吻上他光洁的下巴。

    “若是谎言,就不用多说了。”冷冷的说著,魔夜风抓紧他的发猛地向後一拉,逼著少年仰视著自己的脸。

    “告诉我,她在哪?”他的鼻尖对著他的,黑眸里有著克制後的恼火。仿佛他再不说,就要被撕扯成一团血肉模糊的碎片。

    “你不是一向对我很宽容。”如此急迫的时刻,幕清幽反而笑出声,“为何你今日却这麽慌张。”

    再装下去也没有什麽意思,她现在倒是觉得很快乐,因为能看见这个恶魔如此失控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见他终於承认了,魔夜风不怒反笑。松手放开对他的桎梏,他的眼中有著猎奇的兴奋光芒。

    “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还是她用了什麽下贱的手段勾引了你,才让你如此的背叛我?”黑色丝缎一般的长发荡漾在他的身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愈发邪魅。

    魔夜风打量著发丝凌乱的少年,见他脸不红气不喘,明明忌惮著却又隐藏极深,心下的兴奋又加深了一分。

    “并没有。”幕清幽也不再顾及君臣之礼,直接站了起来,还用手掸掸因为下跪而沾染上的灰尘。

    “你不用瞒我,”魔夜风一副了然於胸的样子对他说,“除了你喜欢挂在嘴边的那种情情爱爱的东西,我找不出任何其他理由。”

    “也许我只是!了好玩。”幕清幽耸耸肩,满不在乎。

    “好玩?”魔夜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在她的眼前晃动,“少年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麽?”

    “我当然知道。”忍不住和他叫板,幕清幽倔强的回答说。

    冷笑一声,魔夜风忽然伸手抽出放置在一旁的长剑,身影浮动精准的刺向幕清幽的咽喉。

    “那麽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没有想到对方忽然出手,幕清幽连忙施展轻功向後倒退。却敌不过他脚下的迅速,当感到後背已经贴上墙壁的时刻,她情不自禁睁大了眼睛。

    有心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流点血,魔夜风见他不能继续後退了却也没收手上穿刺的力道。

    只不过他心里明白,他这一击最多划破他一点皮肉,性命之忧还是没有的。

    “嗯哼……”

    幕清幽闷哼一声,而时间就将在这一瞬定格。

    两个人对望著,同时陷入一片沈默。

    魔夜风只感到自己的剑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不能再刺入半分。转而看向幕清幽,才发现这少年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他先开口,打破这场沈默。

    “没事。”幕清幽佯装冷静,此时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和这个男人。

    而他却不肯放过她。只见魔夜风用难以想像的速度攫住她的身子,并用身体施力将她狠狠地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在幕清幽来不及阻止的片刻,大手已经撕开她的领口,而後眼神阴鸷的盯著紧贴她细致颈部的金属。

    “变声锁……”几乎是咬著牙根,魔夜风难以置信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放开我!”挣扎著扭动著身躯,幕清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武功完全排不上用场。被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压制著,她能感觉到的只是虚脱般的无力。

    “还有呢?”凑近她的脸,魔夜风仔细的用手指摩挲著她每一寸肌肤,寻找著他心里认为应该存在的东西。

    果然,在发际线的边缘,他找到了一点人皮面具的痕迹。

    “好痛!”脸上粘著的假面,被他毫不留情的硬生生的撕下,幕清幽忍不住尖叫一声。死男人!这个是要用热水软化轻轻揭下的才对啊。

    已经来不及逃窜了,幕清幽绝美的女性脸庞毫无保留的映入魔夜风幽深的瞳仁。在他眼中,她仓皇的看到自己的影子,以及──一种让她忍不住颤抖的惊豔与欲望。

    魔魅(限)24

    “不要这个样子,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幕清幽故作镇定的抬起小脸,以一种想要谈判的架势对魔夜风说。她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要被他掌控!被扯开的领口露出大片的雪肤,绝美的容颜因为刚才的慌乱而泛起不正常的酡红。气喘吁吁的模样让人几乎要以为她刚刚经历过了极其激烈的‘运动’。

    “你以为自你这样欺骗我之後,我们还能好好说话麽?”邪佞的笑声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魔夜风著迷的看著眼前的幕清幽,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得火热。他长有刀茧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的细眉,她的长睫,她坚挺的鼻尖,最後游移到她玫瑰花瓣般的唇瓣。轻柔的抚摸著,让幕清幽感到一阵麻痒。

    女人啊,她竟然是个女人……

    感受著传自指尖的柔软触感,魔夜风不禁在心中嗟叹。难怪上次在浴池里自己竟然错乱的对她的摩擦起了反应。即便男性的外表可以骗过他的双眼,但是彼此的身体却依然是坦诚的。她可真美──活脱脱的一个粉雕玉琢的仙女,那美貌远胜过他所拥有过的所有女人千百倍。她美得清澈,又透著三分狡黠。不过分纯洁,也不庸常妖媚。得到她,应该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吧?

    察觉不到魔夜风心中所想,但是他看她的目光中赤裸的欲望让幕清幽有种如芒在背的恐惧。这个男人很明显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拆吃入腹,她会顺从那才叫奇怪呢。

    趁他低头望著自己出神的空隙,幕清幽抬起腿奋力的踢向他的膝盖。满意的听到对方的闷哼声,幕清幽迅速出手推开他的身体,脚下提气纵身一跃冲入一片帷幔之中。

    “小骗子,你以为你跑得掉吗?”身後传来他如幽冥般的声音,幕清幽脚下的步伐不禁迈动的更快。虽然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摸清楚出骁王寝宫的道路。但是她记得第一次带她出去的仆从说过,不同身份的人进这里的道路是不同的。也就是说,这里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出口。也许她运气好,就误打误撞的闯了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穿过一片又一片帷幔,幕清幽有些迷失方向了。她一边纵跃奔跑一边还不时的回过头去看身後魔夜风有没有追来。奇怪,刚才身後还有跟得紧密的脚步声,!什麽这会儿却变得那麽安静?

    “是在找我麽?”才回头那麽一下,身子就结结实实的撞上一堵肉墙。令人不寒而栗的邪魅声音不偏不倚的在她耳边响起。

    “什麽?唔……”幕清幽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腰上一紧,人就已经被抱进魔夜风的怀里。他的力气好大,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因为他比她高出许多,所以幕清幽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他霸道的拥抱不至於勒痛自己的纤腰。

    “别费力气了,”魔夜风将头埋在女人的颈间与她亲热的厮磨著,“如果是在外面,你那还不弱的武功也许还能为你找一条出路。”

    “但是在我的寝宫里,”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抚摸,“就算是长了翅膀,你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说的是事实。

    这座寝宫是他成为骁王之後专门差人设计的,这里机关重重虚实难分,其中的奥妙却只有他一个人知晓。他若是想困住一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告诉我,你是谁,幕清幽真的是你的名字麽?”薄唇放肆的印上她的脸颊,魔夜风呼出的热气灼烧著幕清幽让她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

    “你先放开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他予取予求,幕清幽咬著牙推拒著他。

    “不放。”轻笑一声,魔夜风将幕清幽搂得更紧,并且精准的含住她颊边的耳珠在口中舔吮著。

    被他撩拨得心烦意乱,幕清幽急中生智,沈下声音冷冷的说,“那麽你也不想知道那麽‘秘密’了麽?”

    果然,听到这个词。魔夜风原本狂乱的举动渐渐的冷却下来,一双黑眸深不可测的睇著她,抿唇不语。

    幕清幽连忙推开他的身子,向後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著安全距离。而魔夜风只是静静的看著她,没有再坚持。

    这个理由她已经想了很久了。对於放了浮云公主这件事,她其实并不为自己担忧。先前被魔夜风撞到自己偷窥他侵犯亲生妹妹的事时,她就用知道至关重要的秘密这个谎言骗的他放自己一马。而後,相处这麽久这个男人居然也没有再追问。但不代表她没有将圆谎这件事抛在脑後。她认真思索过,也求教了浮云公主,的确掌握了一些关於麒麟国的秘密情报。到时候抛出这些话题继续勾引魔夜风的好奇心,相信也一定会成功。

    但是,这一切精打细算都是建立在对方不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的前提下的。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她是谁?

    有什麽目的?!什麽女扮男装埋伏在骁王身边?

    每一个疑问都是一个罪状,每一个罪状都可以要她的命。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的送走了兄嫂,这样一来也算是不再有後顾之忧了。

    “秘密?”魔夜风冷冷的看著她,“你是说你在忘忧洞里对我提起的那个?”

    “正是。”幕清幽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傲然的与他对视,“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带著危险的气息,魔夜风的脸笑得有些狰狞。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幕清幽,伸手冷不防的伸手攫住她小巧的下巴,“你可知我!什麽从来都没向你提起过这件事麽?”

    被他问的愣住了,幕清幽本能的摇摇头。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信过你。”盯著她的眼睛,魔夜风的视线里有著摧毁一切天真的残忍。

    “那你!什麽还……”幕清幽千算万算想不到他会这麽说。

    “因为我对你感兴趣,而不是什麽秘密。”魔夜风再次将她搂入怀中。大手毫不费力的向两边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紧紧缠绕的胸布。

    这布缠得真紧。他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完全看不出半点女人的丰腴。

    指尖流连在这裹胸布上面,很显然,这个男人在考虑该怎麽把这东西解开。

    “不……不要这样!”感到胸前唯一的遮挡被男人不耐的用内力震碎,上身赤裸的清凉感让幕清幽的美丽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别抗拒我,美人……我会好好疼你的。”低嘎的磁性声音勾引著她,魔夜风出其不意的出手封住幕清幽的几大穴道。

    “哼嗯……”吐出一口浓稠的鲜血,幕清幽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邪佞的男人。

    “别怕,你不会有事。”横抱起她的身子,魔夜风向寝宫中央自己的床榻处走去。

    “只不过,废你一个月的武功罢了。”凭著对道路的熟悉,魔夜风施展轻功前进,很快就将佳人放到自己的床上。

    幕清幽只感到全身无力,一运气就有种想要呕血的痛楚蔓延在四肢百骸。她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褪去身上的衣物,一具古铜色的精装男体就这样带著恶魔般的侵略性呈现……

    救,救我──

    魔魅(限)25

    “不要……你不要过来!”没有了武功,现在的幕清幽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和任何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只能徒劳的做著垂死挣扎。她忍不住哭泣,情不自禁的向後瑟缩著身子。她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变得这麽的沮丧和软弱。

    原本盈满灵性的双眸此时此刻却充斥著被猎杀前的绝望。颤抖著双唇,幕清幽用双手遮挡著自己赤裸的胸口呓语般的祈求,“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啊!”脚踝被他毫不留情的抓住,并且残忍的向自己这边大力拖动。幕清幽拼命地踢动著双腿,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放开我!你这恶魔!”乱动的同时,被遮住的胸乳上下晃动出迷人的乳波,让魔夜风看得眼神愈发的阴暗。

    “不要白费力气了,女人。”枉顾对方的抵抗,魔夜风轻易地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大手擒住她的一双皓腕拉举到她的头顶之上死死的扣住。这个姿势让幕清幽不得不挺起胸膛,也就方便了魔夜风从近处欣赏她那一对堪称完美的双峰。

    “真迷人,”忍不住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舔她右边乳房的尖端,满意的看到那粉嫩的蓓蕾在他的舔弄下轻颤著绽放。他继续伸手抚上幕清幽另一边的乳房,她的胸很饱满,纵使是他的大手也才刚好握住。

    “你的奶子真软,我喜欢吃。”将她的乳尖纳入口中放肆的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魔夜风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硬生生的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就这样伏趴在她身体的上方,用尽各种方式亵玩著她率先暴露出来的双乳。不一会儿,幕清幽的一对绵乳就布满被挤压抓捏的掌印以及数不尽的青紫吻痕。

    “啊……嗯哼……”幕清幽被他折磨的欲死不能,胸前清楚地感受到他濡湿的舌来回移动。感受到他时而绕著乳晕来回画圈,时而又用牙齿啮咬她挺立的乳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从胸前一波接一波的传来。

    她低下头看著自己雪白的肌肤在他古铜色的大手的掌握之中,被他捏挤成不规则的形状。他还邪恶的用两指夹住她的乳头来回宁转,一边转一边舔,将她的两团绵乳刷的晶晶亮亮的沾满他的唾液。

    “太麻烦了。”魔夜风的呼吸也越来粗重,胯间早已坚硬的肉棒几乎忍不住想要埋进身下女人的体内恣意的抽送。可是他不想就这样吓坏了她。在他眼中,她幕清幽还是他一眼相中的小人儿,他欣赏的聪慧少年。他要让她永远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做他从来都未曾真正在意的女人。

    由於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抓著她,魔夜风不能畅快的享用幕清幽的身体。这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於是他迅速低下头,吻住幕清幽的唇,将自己的舌喂入她的口中来回摆动。

    “唔……不……”被他的舌纠缠著,幕清幽只想把嘴巴闭紧却敌不过他的霸道。

    吻著吻著,他的唇紧贴著她的脸颊向她的耳旁移动,“听著女人,我不管你过去是谁,想做什麽。你的未来就是我,你心里只许想我一个人。”他故意在她耳旁性感的粗喘,用喑哑的磁性声音诱惑著她。

    “你……”幕清幽愣住了,几乎忘记了挣扎。如果不是她听错的话,他刚才是不是说了什麽动听的情话?那个自以为是的骁王,在对她说甜言蜜语麽?

    趁身下的女人晃神的片刻,魔夜风黑眸之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见他快速的放开幕清幽的手腕,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床上常备的绳索牢牢地将她绑住。这样他一来他就有两只手可以自由活动,好好的玩弄她诱人的身体。

    “你!卑鄙!”幕清幽终於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居心不良,禽兽就是禽兽!误会他也能产生人类才有的情感的她是多麽的愚蠢。

    “小幽儿……”魔夜风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气得发红的脸颊。

    “我要你知道,我不仅卑鄙,”他的手贪婪的顺著滑腻的肌肤向下抚摸,最後来到了幕清幽下半身尚且穿著者的长裤上,“我还很下流……”

    “啊啊!!哼嗯……”刺耳的裂帛声震盪著幕清幽的鼓膜,她只感觉到身下一凉,紧接著就被一双大手分别握住了两只小腿。

    “怎麽样,女人,你喜欢粗暴的还是温柔的?”戏谑的耍弄著身下的猎物,魔夜风嗅著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少女的幽香,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色情的舔舐著她腿上的肌肤。

    “好痒!你放开!”幕清幽扭动著身躯试图将自己的腿从他的掌握中抽出却不幸的被他抓得更紧。

    “痒?”魔夜风兴奋地边吻著幕清幽的小腿便抬起长睫睨著她两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阴影,“哪里痒?这里痒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魔夜风湿热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上游移,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一路激狂的吮吸,最後吻向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大腿根部。

    “告诉我,你的味道!什麽那麽甜?害我怎麽吃都吃不够……”微微施展力道将女人的双腿扳开,魔夜风著迷的用鼻尖轻蹭著她的腿根,然後一口一口的咬啮著她。

    “啊嗯……不要这样,你变态!!你是野兽麽!”分不清是气急还是羞愤,幕清幽眼眶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他在做什麽!该死的男人!要做就快做,她幕清幽也不是一定要学哪些三贞九烈一生只跟一个男人。但是,用这些折磨死人的怪招来整治她真的比立刻将她正法还要难受。

    她低下头,想喝止住他的那些让她又痒又难过的调情行为。却发现他被情欲迷朦的眼睛变得前所未有的深沈幽暗,而那颗蠢蠢欲动的黑色头颅正伸出长舌埋向自己的腿间……

    “不!啊嗯……啊……啊……”

    魔夜风用手肘压住女人的腿窝,腾出手来向两边拨开她诱人的花瓣。那是樱花般优美的嫩粉色,小巧的护在紧窄的嫩穴上正微微的颤动著。被他用两指压住後,中间的细缝被迫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穴口。

    “你看你,真漂亮。”忍不住朝幕清幽的花儿呼著热气,魔夜风将整片热舌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的移动带给她强烈的刺激感。

    “啊……”幕清幽好热好渴,连呻吟声都变的像是小猫在咪呜咪呜的叫。她作为女人的那一面声音本来就娇嗲,这麽一呻吟更是听得魔夜风骨头都酥了。

    “乖孩子,我喜欢听你叫,再给孤王叫一声。”他温柔的诱哄著她,并找到隐藏在她细软毛发中的阴蒂,马上用口含住卖力的舔弄扭转著。

    知道他喜欢,幕清幽偏偏不想如他的意。她使劲咬著牙关,不让一丝声音逸出她的小口。

    “不叫?”睇了她一眼,魔夜风轻笑。

    “哼!”幕清幽偏过头去不去看他。她讨厌他得意的样子,那样自信,仿佛一切都是围绕著他才存在的。她更讨厌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图自己心里愉快。幕绝是这样,青儿是这样,皇甫浮云是这样,现在,终於轮到她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被玩弄,被戏耍。在这个骁王的眼里,他们都是猎物,都是傀儡,都是他招致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具!那麽既然是这样,她也不必客气。他想要的东西她就偏不让他得到,至少她幕清幽绝对不会是他所想的那种女人!

    “哈哈,有趣──”看到身下的小人儿一脸厌恶和倔强,魔夜风心中感到一阵不悦。想反抗是麽?那他就用更强烈的手段让她知道自己是属於谁的,知道什麽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

    “叫!快叫给孤王听!”大力的攫住幕清幽的下巴,魔夜风眯著眼睛,神色有些狰狞。

    幕清幽见他又开始以武力迫使自己,心里便明白已经激到他了。於是更宁愿忍受著被捏碎的痛楚,也不肯再吐出半句呻吟。

    “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倔强的美人……”邪佞的一笑,幕清幽此举已经完全挑起了魔夜风的征服欲。捏住她下巴的手渐渐放松了力道,魔夜风改为将食指强行深入她的小口之中逗弄著她的香舌。

    结实的男性身躯重新覆上女人赤裸的身体,魔夜风故意用紧绷的肌肉一下一下磨蹭著幕清幽的胸乳。两人的乳尖相互摩擦,激起极大地快感。幕清幽只觉得他的身体好热好强壮,纯男性的气息包围著自己。他胯间的肉棒又故意抵著她的私处轻轻顶弄撞击,时而用嚣张的圆端揉弄著她的阴蒂。让她强忍著快感不呻吟直到浑身上下都香汗淋漓。

    “唔……唔嗯……”含著他的手指,幕清幽无法再扣上牙关,本能的发出声音。

    “看,这不是叫了麽。”魔夜风用虎口揉著她一边的乳房,食指更是不断地进入小口。那频率就像是在用手跟她的嘴巴交欢一样。

    被他的话语激怒,幕清幽张开贝齿准备大力地咬他一口。却被他先看出端倪,及时的抽回手指。

    “想咬人?你这只小野猫!”狠狠地吻住死瞪著自己的女人,魔夜风故意嘬吮著她的唇瓣,发出淫靡的啾啾声。

    “嗯,嗯啊……”她不叫,他替她叫。边纵情的吻著她,边制造出男性性感的粗喘声和唇舌暧昧的纠缠声。她挣扎著躲过,他就再接再厉的又将薄唇覆上来,比刚才吮得还激烈。

    不要,她不要听!幕清幽受不了的甩著头,试图用被绑紧的手勉强的捣住一边的耳朵,却被魔夜风轻笑著拉得更远。他就是要她听,就是要她记住他和她交好的每一个细节。他要她知道他是他的,永远忘不了和他的这一夜。

    玩弄著她的口唇,玩弄著她的乳房……手指跟著开始向下探,找到已经充血肿大的阴蒂,用麽指旋揉。修长的中指也在她微启的穴口摸到一股湿润,便就这这份润滑不客气的插进她的穴中享受被包裹的快感。

    幕清幽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被魔夜风上下亵玩著身体让她脑子里渐渐失去了意识,反抗的意志力也越来越薄弱。她的舌被动的被他勾卷出唇外,含在他的口中吸吮。可她看他俊脸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的……她闭上了眼,陷入不自知的混沌之中。

    魔魅(限)27

    不知昏迷了多久,幕清幽才感觉异样的醒转过来。她下意识的动了动双手,才发现原本绑住她的绳索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解开了。此时,她的手好好的被身上的男人扣在掌心里按在自己头的两侧。

    男人?掌心?

    一道寒光从她心中一闪即逝,幕清幽带著不祥的预感低下头果然看到自己的双腿被打得开开的。一根紫红色的巨大肉棒正快意的在自己的小穴中进进出出著。

    “啊……”突然,一个强有力的插入结实的撞上了她的花心,让她难耐的叫了一声。

    “醒了?”听到声音,正摆动著窄臀像起伏的波浪一般在女人腿心抽刺旋扭的魔夜风邪恶的勾著唇角欺上了她的脸。

    “感觉到了吗,我我已经干过你了。这是第二次,这一次让你知道!”抵著她早已被吻肿的唇瓣,魔夜风压低声音像是在挑衅一般轻佻的对她说。

    幕清幽清楚地感觉到从四处不断传来的酸麻,也许是上天故意要帮她一把,让她及时的昏过去没有体会到破身时的疼痛。但是现在,她觉得在自己体内抽插的那一根肉棒将她的穴儿撑得好开。她敢打赌,以他的尺寸,自己一只手绝对圈不住。

    “啊……啊恩……”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出女人被男人疼爱时的叫床声,幕清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肉棒上弹跳的青筋。好痒……好舒服……她本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这样三长两短时而又旋转著进入的捣著她的小穴,真的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对,叫吧,大声的叫!再浪一些!”沁出的汗水将魔夜风的碎发黏在额角,他黝黑的肌肤上也开始泛出淡淡的红晕。激狂的情欲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天哪!她把他吸得好舒服,这种美妙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体会到过。她那麽软,那麽紧,一下一下套弄著他的硕大,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运气压下欲射的冲动。

    “你看,我把你的小腹都顶起来了呢。”魔夜风放开她的手任她无助的改握住身下的床单,小口中嗲嗲的浪叫不断。他故意用手掌轻抚她腹部被他过深的抽插而顶起来的部份,腰部摆动的更加卖力。

    “嗯……不……不要再动了……”幕清幽全身快要虚脱了,她意识到在自己醒来之前,魔夜风一定已经把她用了个彻底。她浑身是汗,小穴一阵阵的痉挛。她能感觉到身下湿湿的,不知道是自己流出来的还是他的体液。

    “我还没插够你呢,小美人,今晚我一定要干你几十回!”魔夜风说著将她的右腿举到自己肩上,一只脚盘在身前,另一只则撑著床榻。左手把住幕清幽的腰开始旋转著进入她的小穴,让自己肉棒的圆端碰触到她穴里每一个地方。

    “哦!不要……”被触及到一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幕清幽忍不住尖叫著抗拒。

    “是这里麽?果然,还是醒著的时候干著比较爽!”魔夜风知道自己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域,便故意顶著那一块肉来回磨弄著,惹得被插入的女人更大声的淫叫。

    “啊……嗯嗯……天啊……”幕清幽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羞死了也气死了。自己竟然被他弄得这般舒爽,简直成了自愿与他交欢。但是他真的弄的她好舒服,她只觉得在他的撞击下身体里有一处酥麻越来越敏感。紧接著在他更用力的一个插入下,她不断收缩著小穴痉挛著达到了高潮。

    丰沛的花液冲刷著魔夜风热铁的顶端,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顾不得幕清幽早已疲软的身子,他迳自将她翻转过来,跪在她身後再次狠狠地进入她。

    “啊……嗯嗯……嗯……”被进入的幕清幽感到男人像骑马一样伏在她身上驰骋著摆动身体,他的大手还不安分的伸到前面来握住自己的两团绵乳。分别用两指捏住乳头,左右两边同时来回拧转著。

    “知道你昏过去时我是怎麽干你的麽?”低沈邪魅的男音在她耳边幽幽的响起,幕清幽不由得浑身一颤。

    “我……嗯……不想知道……”

    “由不得你,”魔夜风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由尽根没入的深插改为在穴口快速的做著小幅度的抽撤。故意让她紧窄的小穴专心吸吮他胀大的圆端。

    “我刚才把你双腿打开,拨开你的花瓣,然後慢慢的顶进了你的小嫩穴。你的穴很漂亮,慢慢的将我的肉棒全部吃进去,还吸得好紧。”

    “不,我不要听!嗯……”被突然插到花心,幕清幽咬著唇难耐的说不出半个字。

    “你好热,让我很快乐。”不肯放过身下的女人,魔夜风改用手大力抓揉她的两个乳房,他不留情的叼住她的耳朵向自己这边拉扯,逼她扭过头来和自己舌吻。

    “於是我将你的腿放在肩上,不停地抽插你,搞得你水流得一床单都是。黏黏腻腻的被我捣成了白沫。”一边色情的吻著她,魔夜风仍然不断地将两个人交欢的细节淫荡的讲给她听。

    “嗯……”幕清幽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乾脆主动吻住他的薄唇,只!了不想再听他说话。

    “嗯哈哈……”两人的唇吻之间逸出魔夜风得意的笑声,宽阔的大床上古铜色肌肤的男人正伏在皓白如雪的女人身上激烈的抽动著。肉体碰撞出飞溅的花液,发出“噗!噗!”的淫靡声响。这一切看上去都那麽的肉欲,那麽的淫秽。

    一次又一次姿势的变换,一次又一次将幕清幽推向绝顶的高潮。

    终於,在抽插了幕清幽几千下之後,一阵强烈的快感沿著魔夜风的脊椎冲上脑海。他迅速的抖动著健臀将热液全部射进幕清幽的体内。

    正当两个人互相拥搂著享受高潮的馀韵的时刻,一边的紫色帘幔却被人慢慢的掀起。一个身著青衣的男子,看著面前赤裸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魔魅(限)28

    察觉到有人在窥视,魔夜风不动声色的伸手点了幕清幽的昏睡穴,自己则披上一件外袍缓缓的站了起来,顺便拉过一旁的被单将幕清幽明显是被人狠狠爱过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覆盖上。过於美丽的景色,还是不要任人赏玩比较好。

    “你最近,似乎很喜欢往我这里溜达──”狭长的黑眸优雅的眯起,魔夜风催动掌风轻而易举的撕裂半截被掀起的紫色帷幔,却没有伤到躲在後面的人。也许,这只是因为他早已猜到那个人是谁。

    淡淡的笑著,青衣男子轻摇著铜骨摺扇,俊尔的面庞掠过一丝不经意的调侃。

    “怎麽,当了骁王就不欢迎我来了?”他并没有架起任何防备,也没有懦弱的躲闪。而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站在魔夜风面前,如此坦荡、如此沈稳、如此俊逸不凡。

    男子有一双清澈的眼睛,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青色缎带低低的束在脑後。浑身上下散发著一种全然的善类气息,没有丝毫的侵略性。唯一与那一身粗布青衣不同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与处变不惊的恬淡笑容。

    “我猜──”魔夜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而睨著已经陷入昏睡的幕清幽。

    “你,是!了她而来的吧。”冷笑一声,一切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错。”青衣男子没有否认自己的来意,反而欺著幕清幽的身子坐下,温柔的手指抚上她被吻肿的唇瓣,目光中全是不舍与怜惜。

    “你还是这麽粗鲁。”耳边传来青衣男子喃喃的低语声。

    “哼。”魔夜风冷冷的看著他,“你未曾跟我说过她是个女人。”

    “我以为你足够聪明,会多少怀疑一点那天我突然出现在斜阳殿抱走她的动机。”好看的唇微微扬起,青衣男子轻挑起秀气的眉。

    “而且,我跟你说过她是我一个很‘特殊’的朋友,还请你不要再追究她的过失。”再一次轻声提点,青衣男子摇著纸扇目光温和的看著魔夜风。

    “谁会注意那种事!”魔夜风俊脸一阴,“你从来都是对谁都那样好,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

    “我就当做这是你对我的夸奖好了。”温柔至极的声音传入魔夜风耳中,青衣男子用被单将幕清幽的身子裹好,并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风,我要暂时带她走。”他轻轻的说,“你伤害到她了。”

    “不行!”魔夜风不悦的盯著青衣男子的手,因为此时男人正将幕清幽温柔的呵护在自己的怀中。那样子让魔夜风有种自己是坏人,而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的错觉。

    “你已经看的很清楚,她是我的女人了。”不容置喙的走上前,魔夜风伸出双臂就要将幕清幽抢回。

    “慢著──”

    铜骨扇不置可否的点上他的劲腕,青衣男子原本眼眸里的微笑戛然而止,“你说她是你的女人,你爱她麽?”

    身体瞬间僵住,魔夜风迟疑了一下,“我不爱任何人。”

    伸出的手硬生生的收回,魔夜风将双手缚在身後,表情有些木然。

    “那麽清幽就不是你的女人。”青衣男子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对於魔夜风,他是无可奈何的。

    眼前的他已经变得更成熟,更霸气,也更加像一个气宇轩昂的王者。但是那比万年冰山还要难以融化的冷酷,却一如既往的坚持。

    三年前他穿著一件沾满鲜血的衣服,看上去像是一个刚被全世界背叛了的孩子。比狼更冰冷凶狠的眼神,比地狱的烈火更暴戾的杀气,让他看上去像个嗜血的恶魔。那个时候他手里握著长剑,身後却没有一个侍卫,就这样孤身一人拓跋的来到他的面前……

    想到这里,青衣男子低下头,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幕清幽──

    “你这是什麽意思?”魔夜风冷然的看著青衣男子,脸色变的阴鸷。

    “你太不了解清幽了,”青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说,“即便是身子强给了你,只要她说一句不,人也永远不会是你的。”

    “由不得她。”魔夜风不以为然的偏过头。他不喜欢这男人跟他说话的口吻,仿佛他有多麽熟悉幕清幽一般。他们究竟有什麽样的过去,能让他的心此刻竟无声无息的揪紧。

    於是他强硬的抛出一个事实,“我是第一个搞她的男人。”

    不满魔夜风粗俗的语言,青衣男子别过脸迳自将幕清幽横抱在自己怀中打算带她离去了。

    “我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克制後的恼火终於复燃,魔夜风几乎要拾起被丢在一旁的剑。

    “风,你是只属於清幽的麽?”没有回头,青衣男子抱著幕清幽站在原地平静的询问。

    “当然不是。”魔夜风决然的否定。

    “所以,即便是经过了肉体交缠,你不是属於她的,她也自然不会只是你的,你明白了吗?”

    像被什麽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魔夜风错愕的望著两人的背影,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幕清幽在欢爱时的表情。

    他看到了愤怒,倔强,厌恶,甚至是到後来她也有些享受……但就是没有女人的认命和顺从。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他曾经感兴趣她的与众不同。但是,这种不一样是不是有一天会成为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他的理由?

    他第一次觉得搞不懂,不知道,很难说。这女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定数,他只是单纯的想把她留在自己身旁而已,看著她,和她戏耍,与什麽情情爱爱的无关。但是她真的会如此听话的任他摆布麽?

    绝不──

    一阵清风吹过,风干了他额角原本粘著的汗水。魔夜风仿佛听到那一张让他痴迷的樱桃小口里决绝的飘出答案。

    “神乐,这就是你那麽平静的理由麽。”忽然之间,他有些明了青衣男子一直以来的淡然。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对方在看清幽时眼眸中迤逦的动容。看得出即便那是一个像水一般澄澈温柔的男子,在抚摸这个女人时的那种爱怜也不会是对谁都有……

    那是因为他自信!自信自己比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更了解幕清幽。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话,青衣男子掀开残破的紫色帷幔的一角。抱著怀中的女人,向属於自己的地方走去。

    魔魅(限)29

    麒麟国──

    虽然比不上骁国的好山好水,但这里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东南西北各有各的特色和风俗。许多不同族的居民在这里用自己的文化不断交融它族的另一种文化。优胜劣汰的天择让麒麟国的人民精明强悍自御心很重,也就不易遭到外国的侵犯。甚至,周边的小国每到逢年过节还会以供奉的方式进献许多美女金银以仰仗大国来确保自己的平安。

    作为这样一个强国的皇帝,皇甫赢在继位之後,毅然的将国都迁到中州。他要站在这个世界的中央,用自己的威仪俯视周围的一切,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是麒麟国最核心,也是最至高无上的王!

    来到麒麟国也已经数月了,青儿身著华丽的绸衫正坐在香闺的榻边认真的绣著手中的女红。

    这里一切都很好,浮云公主待他们如上宾,还以营救公主为名给幕绝封了爵位。现如今他们两人住在这偌大奢华的爵爷府中,衣食倒是无忧,但是生活也充满了让她不自在的贵族礼节。在这里,她不敢说话,不敢走动。房子太大她会迷路,说错了话又要遭人耻笑……她习惯的被人安排,习惯了任人摆布。但是现在,她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些涩涩的,苦在心里却说不出来。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从未奢望过生活可以穿金戴银,天天饮酒作乐。眼见著天已入秋,她本来思忖著要亲手为幕绝缝制一件外袍。但是府里的丫鬟却笑她,爵爷的衣服都是由宫里的裁缝专门缝制的,哪需要她来亲自动手。她咬著下唇,只得委屈的将缝制衣物的念头改为做一个贴身的钱袋。

    她看著手中针脚细密的布料,她在上面绣了幕绝喜欢的山水风情。她知道他性子严肃、淡薄,不喜欢花花绿绿的色彩,所以她的图样也都依著素雅的水墨色调。一针一线都是她细腻的柔情。

    肩部有些酸痛,青儿放下手中的针线缓缓抬起了头。打量著周围极具女性特色的装潢,她在心中苦笑一声。这分明只是姑娘家住的地方,却不是两个人的爱巢。原本幕绝是准备和她择日成婚的,却被离开骁国的事情所耽搁。来到这里之後,幕绝三天两头的被宫里的人接见。她不爱去,他也不勉强她。经常是早上一个人出门,二更时分才回来。有的时候甚至是彻夜未归。她差人问起,宫里的人就说幕绝被公主留在皇宫里过夜人很安全,叫她不要担心。

    一来二去,幕绝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也以怕打扰她睡觉为由而专门给她安排了现在这间房。关於两人的婚事,却再也没有提过……

    “啊……”一不留神被没有放置好的针尖扎到,青儿痛呼一声将渗出血珠的指尖放进口中吸吮。

    呐──这日子过得真冷清啊。

    “青儿姑娘,您怎麽了?”贴身丫鬟听到她的呼声连忙赶了过来。

    “没事。”青儿勉强的笑了笑。她不想让丫鬟觉得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小朵,爷回来了吗?”她带和一丝期待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主子。”小朵儿看出她在硬撑,无奈的跑到一边从盒子里拿出药膏想要帮她擦上。在整个爵爷府里,就只有这个丫鬟才是真心对她好。只是,她叫她青儿姑娘,叫她主子,就是不曾开口叫她夫人。

    夫人?她算哪门子的夫人,青儿在心里自嘲著。但是如果说她只是一个青儿姑娘的话,那麽她!什麽要住在爵爷府里呢?爵爷府……会缺少一个非亲非故的‘姑娘’麽。

    “宫里来人说爵爷今晚不回来了。主子,您又要一个人吃饭了。”小朵心里替青儿心疼,看著她充满失望的眼睛她的心里也不好受。虽然自己不知道她与爵爷到底是什麽关系,但是青儿姑娘喜欢爵爷任谁都看得出来。

    “没事的,我身体不舒服,今晚就不吃了……”青儿抿了抿唇,慢慢的走到窗边看著外面的落霞。

    “你看,小朵──”她扬起纤细的素手,指了指天空。

    “什麽,主子?”小朵疑惑的凑到跟前来。

    “你看呐,那落霞多美。”落日的馀晖在天幕上散布点点金光,大片的浮云被渲染成瑰丽的玫红。那景色,的确是美不胜收。

    “是很美──”小朵忍不住看得痴了,不过并不是因为晚霞,而是青儿此时迎著霞光的美丽容颜。

    “我觉得落霞很坚强,很勇敢。”嚅动著嘴唇,青儿喃喃的说,“即便知道接下来的将会是无尽的黑暗,它也毫不畏惧的绽放自己的豔丽。”

    如果,自己也有这般勇敢的话,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变得更好呢。

    “主子,您知道在我的家乡人们把落霞叫做什麽麽?”听到青儿的自语,小朵忍不住调皮的一笑。

    “叫什麽?”眨了眨长睫,青儿转过头来望著她。

    “嘿嘿,您若是去吃晚饭,我就告诉您~”眼底闪耀著狡黠的光芒,小朵故意卖了个关子。

    “臭小朵!敢威胁我!”青儿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作势就要掐她的脸。

    “不要嘛!主子打人了啊!”假意的呼救几声,小朵利落的闪到了一旁,让青儿扑了个空。

    “哈哈!啊,你不要过来!”欢声笑语就这样在原本冰冷的屋子里不断传出,两人围著桌子来回追逐打闹,青儿的脸上也漾起美丽的笑容。

    “看我抓住你了吧!快说!”趁小朵一个不留神,青儿瞅准机会将她的手臂紧紧抓住。

    “好好!我说!”哭丧著脸,小朵忍不住告饶。因为她知道,如果青儿伸手呵起她的痒来那一定是一场天崩地裂的灾难。

    “叫什麽?”青儿好奇的瞪大眼睛。

    “叫‘永世绚烂之烈火’……”小朵认真的说。

    “‘永世绚烂之烈火’……”青儿咀嚼著这个名字,不明白的问道,“!什麽这麽说?”

    “因为落霞是追随太阳的,只要有阳光它就永不熄灭。”

    “是麽……?”青儿一时间有些呆愣。

    只要有太阳,它就永不熄灭麽……那麽,她的太阳又在哪里呢?

    “你们玩的好像很愉快。”一个颀长的身影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了她的门口,一双深沈的眼睛看不出情绪的望著屋中快乐的扭抱在一起的主仆二人。

    他原本怕她寂寞,还特地赶回来同她吃晚饭。可现在看来,他在与不在,似乎没有他想像中那麽重要。

    “爵爷!”青儿与小朵难以置信的看著不远处的男人,一同发出惊呼。

    魔魅(限)30

    看到两人见到自己时脸上浮现的那种像是见到鬼了一般的表情,幕绝心下的不悦变得更浓。他不动声色的向青儿走去,无表情的俊颜与高大的身形形成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青儿看著男人的脸不断在眼前放大,虽然没有做错事但是她还是紧张的退後几步,与他拉开安全的距离。

    多日未见让两个人之间的气场变得疏离,即便是亲人在阔别多日之後也难免生疏不自在。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被命运硬生生绑在一起的两个人,根本没有什麽深厚的情分可言。

    “爵爷,您回来啦。”倒是一旁的小朵打破僵局,及时的开了口,“要不要小朵去通知膳房准备晚饭?”

    “是啊,”在丫鬟的提醒下,青儿吞了吞口水。一双水气十足的大眼睛谨慎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小声的说,“既然回来了,那就一起吃晚饭吧。”

    既然?

    幕绝扬起剑眉,随便挥了挥衣袖打发掉碍事的丫鬟。

    那麽她的意思是,如果他不在而留她一个人吃饭本来就是理所当然喽?这样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听上去就像他们俩只是碰巧住在一起的邻居一样。看来,这个小女人已经学会了如何独立生存了嘛。这样更好,以後的日子他即使不在,也不用替她担心了。

    “好啊。”

    听到他淡淡的应和,青儿抬起头看见幕绝漠然的脸庞,心里不禁涌起一丝哀伤。她轻轻摇晃著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他们之间也许本来就不应该有过多的牵扯。男人已经把界限渐渐的划清楚了,她如果再自不量力,岂不是连最後的尊严都没有了。

    轻咬著下唇,青儿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幕绝看在眼中,於是扯住她翩然欲去的衣袖轻轻的问道,“怎麽了青儿,是不是想家了?”毕竟两个人离乡背井远渡到万里之外的另一个国度,若是伤感也是自然。

    “多谢爵爷关心,青儿并未想家。”苦笑著摇头,幕绝的话激起她更多的伤感。

    家?她一个任人操控的小孤女何来之有……想念家乡对她而言是一个残酷的笑话。要她思念什麽呢?幼时被家人遗弃,被坏人买进青楼做杂事?还是後来进了宫,被阴晴无常的骁王凌虐般的宠幸?抑或是无数个无人的夜晚她一个人躲在屋檐之下穿著单薄的衣服无声的哭泣……这些都是痛苦的回忆,她恨不得远远的逃离,又怎麽会想呢。

    从来,能让她哀伤的都只有幕绝一个人而已。她莫名其妙的跟了他,而他竟然待她极好。她至今还记得幕清幽的话,清幽说他会娶她,他们性格很般配。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会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的未来就是他!她的心都在他的身上,然而,他稀罕吗?至少,他从未开口说过他喜欢她。

    喜欢,真是一个折磨人的东西呐……

    “在想什麽?”望著女人呆呆地出神,而自己却不能参与到她的思维中。幕绝伸出手指温柔的托起了她的下巴,逼著她正视自己。若不是想念家乡,又是什麽令她如此伤感呢?

    男人吗?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幕绝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的确,她跟了他这麽久,他都没来得及问过她心里是否有人。虽然她以前是骁王的侍婢,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能跟其他男人暗通款曲。

    “没什麽。”他弄痛她了,青儿皱起小脸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看到女人消极的抵抗著,幕绝大手反而不容拒绝的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青儿,”喑哑著嗓音,幕绝将头靠在她细腻的颈边喃喃低语,“几天不见,可曾想我?”

    青儿心中一凛,一时之间倒忽略了他不太安分的大手。是啊,已经有几日未正式见面了吧?他不回爵爷府的时间越来越多,即便回来也是三更半夜,然後再在天蒙蒙亮时就离开。别说见面,两人连个擦肩而过的机会都不曾有。

    “啊恩!”被他不知什麽时候探入衣襟中的手掌惊醒,感觉右边的乳房被他毫不客气的握住。青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呼。

    他这是要做什麽?

    她还以为他提起多日未见是想好好的跟自己叙叙旧。但是很明显,他想叙旧的只是自己的身体。!什麽这样伤害她?难道他在宫里陪那些王宫贵胄寻欢作乐,那些人不曾安排侍寝宫女为他抒怀麽?即便没有,那麽浮云公主自己也没让他抒怀麽?她只是怯懦,但绝不是傻子。她看得出来公主对幕绝有意,在他们还在前往麒麟国的船上时,公主对他的殷勤就媚惑的露骨。

    “不,爵爷……你不要这样。”外衫在他的手指间被从容的褪下了。里面粉红色的兜衣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怎麽了青儿,”故意忽略她的反抗,幕绝将唇印在她的脖颈上来回的游移舔吻。

    “这麽多天不见,不想要安慰麽?”

    魔魅(限)31

    作者的话:桃花来拉票啦~~~~啦啦啦~~期待票票!!期待留言~~~你们的票票决定我接下来的进程~给我一票嘛~我会在梦里祝福你们滴~~\(^0^)/谢谢你们的票票哦~

    “安慰?我不要什麽安慰……”青儿将手覆盖在他的大手之上,试图拉扯掉幕绝的侵犯。现在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可笑麽?眼里噙著泪光,青儿难受的别过头,躲闪著他的薄唇。

    “哦?是麽──”不顾女人的反抗,幕绝半拖半抱的将青儿柔软的身体放置在自己已经坐在她床边的大腿上。牙齿咬啮著解下她兜衣的绳结,让那块漂亮的布料像风筝一样飘摇著跌落到地面。

    “可是我需要你的安慰。”将濡湿的舌探入她的耳朵,幕绝煽情的舔著青儿的耳廓。厚掌覆在她两团高耸的绵乳前,大力的揉捏玩弄著。还不时的用指尖捏起她渐渐挺立的小乳头,向左右两边拉扯著。

    “你不就是别人赐给我的玩具麽?”伤人的话像利剑一样刺进青儿的胸口,她猛地抬起头。刚要逸出口的呻吟立时变成苦水吞咽进自己的喉咙。

    玩具……她果然只是他心中一钱不值的玩具。他定是觉得她是一个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贱女人,才会这麽说。

    “那……嗯……又怎麽样……”感觉到幕绝的舌尖在自己的香肩上来回的画著圈,一阵酥麻的热流情不自禁的延伸到她的四肢百骸。

    “怎麽样?”幕绝抬起头,用脸颊磨蹭著她的,口中逸出轻笑。

    “你看前面,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

    顺著幕绝所指的方向看去,青儿才发现他们正对著梳妆台上那一面巨大的铜镜。此时的她,一头捥好的青丝已经被他放下,发丝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有著诱人的凌乱感。男人用双膝将她的玉腿撑得大开,把她摆弄成羞人的姿势。胸前的绵乳被他一推一放的挤压出深深的乳沟,上面清晰地印满了他於红的指痕。

    “我……不淫荡……”闭上眼睛为自己辩解著,青儿不敢面对镜中所呈现出来的淫靡景象。

    “给我好好的看著!”故意捏了她乳头一下,惹出她的痛呼。“不然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痛苦。”

    “唔──”被迫再度张开眼,第一次看清自己是怎样被男人肆意的玩弄著。青儿的下腹部竟兴起一阵不知羞耻的狂潮。她想要紧闭上双腿,不让他更看不起自己。却被他抢先一步发觉,邪恶的手沿著她的腹部肌理像一条蛇一般探入她的亵裤之中,用整个掌心摩挲著她的阴户。

    “告诉我,湿了吗?”摩挲的过程中不著痕迹的用另一只手撤掉她下半身的全部衣物,而幕绝自己却是衣著完好的坐在青儿身後,满意的看著怀中赤裸的美人儿。

    “不,不知道……”私处传来他身体的热度,青儿不想回答他如此邪恶的问题。

    “不知道?”幕绝冷笑一声,用手大力的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让她腿间的细缝完全张开毫无保留的映照在铜镜之中。镜中的青儿看到自己被幕绝把著双腿,像是在展示她的私处一样刺激著彼此的视觉。委屈加上羞耻让她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

    听到怀中女人的哭声,幕绝心情变得极差。

    什麽时候,这个小女人学会抗拒他的碰触了?还哭得这麽委屈,那感觉就好像是他硬要强了她一样。

    “不准哭!”无情的伸手拨开她水淋淋的两片小巧的花瓣,他准确的将食指按在她微微充血的阴蒂之上,施力开始左右揉搓按压。

    “啊……啊恩……爵爷!”青儿被他的安抚渐渐撩拨起欲火,她的身子本就比一般人更为敏感。如此一来,身下的淫液更是不断地从小穴中涓涓流出,弄湿了身下幕绝的长裤。

    “这回知道了麽?小淫娃,你的水都把我的裤子弄湿了。”幕绝笑意更深,一边继续揉搓美人的阴蒂一边将另一根手指缓缓的插入到她湿漉漉的小穴中。

    一有硬物进入,青儿的身体本能的蠕动著将幕绝的手指含紧。丝滑的甬道按摩著他指尖的肌肤,这种销魂的快感让幕绝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还说自己不淫荡,明明就把我咬的这麽紧。”幕绝粗喘著抽出手指将青儿的玉体翻转过来,让她岔开双腿骑坐在自己的身上。

    “嗯啊……”胸前的乳头被他用力的含住,另一个也在他的亵玩捻弄下变得殷红。青儿难耐的摆动起腰肢,丰满圆润的臀部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幕绝胯间的肉棒,羞涩的看到他腿间的布料上那一块明显的顶起。

    忍不住握住女人的两瓣臀肉,幕绝贪婪的揉弄著手中的滑腻。时而向两边大力的掰开,好让自己可以看清她柔嫩的小穴,时而又向中间推紧。

    “帮我释放出来!”像野兽一般在青儿身体上舔吮啃咬,幕绝含著口中大半团乳肉口齿不清的命令道。

    “啊……”只是迟疑了这麽一下,乳房上就留下了男人一个清晰地齿印。

    青儿颤抖的伸出小手,解开男人的腰带。才刚将他的裤子退下来一点。硕大的肉棒就亟不可待的弹跳出来,差点打到她的手腕。

    “好大……”在幕绝阴鸷地注视下,青儿从坐在他身上改为跪在他的腿间的姿势。小巧的头颅慢慢的靠近眼前紫红色的肉棒,并伸出手将他的欲望轻轻的圈住来回的抚摸著。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帮我’所指的是什麽。

    “还不快点舔!”责怪她动作的缓慢,幕绝伸出手强行将青儿的头按向自己的肉棒。当她柔软的唇瓣贴上自己热铁的顶端的时候,那种麻痒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嗯嗯……唔……嗯啊……”张口含住他溢出一点透明热液的圆端,青儿在口中用香舌来回的舔弄,并且刻意的用舌尖刮扫他敏感的小孔。她的手也没有閒著,而是圈住他的棒身不断地上下套弄著,还不时的伸到下面去玩弄他的那两颗圆球。

    “小荡妇,哦……真爽!”忍不住仰起头赞叹她技巧的纯熟,然而这种熟练却也激起了幕绝的怒火。她是不是伺候每个男人都这样的卖力!是不是就是因为伺候过太多次别的男人,所以技巧才那麽的令人销魂!

    想到这里,幕绝再也克制不住想尽情发泄的欲望。不顾她的柔嫩,硬是用双手钳制住她的头。腰部用力一顶,将自己的肉棒整个送进她的小口之中,一直深插到她的喉咙深处。

    “不……唔唔……”他强猛的顶入过深让她有点作呕,她慌乱的推拒著男人的小腹想要他从自己口中抽离。

    然而他却不让她如意,仍然是不容拒绝的扶紧她的头颅开始摆动腰杆在她小口中不断地进出著。

    “啊!啊……真爽!小荡妇,你的小嘴吸得爷真爽!”满足的逸出淫词浪语,幕绝故意忽略青儿眼中的泪水,反而进出的更迅猛更用力。

    “快点!玩你自己!玩你自己给我看!”下流的命令在青儿耳边响起。

    知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青儿流著眼泪,颤抖著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乳尖来回的抚弄,另一只则插进自己淫水不断地小穴中抽撤著。

    “唔……啊恩……”身上的三个地方在幕绝直勾勾的瞪视下被自己和他不停地玩弄。口中酸涩的吮吸著他越发胀大的肉棒,青儿抗拒的心也渐渐的不那麽坚定了。她只觉得手指不停抽插自己小穴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内的某一点就快要爆发了。耳边充斥著幕绝男性的呻吟声,他热铁周围的毛发不断地刮著她的嫩脸让她有种淫靡的快感。

    察觉到青儿的眼神开始迷朦,脸颊处也涌上可疑的潮红。幕绝眼睛一眯,及时的抽出被她吃的通体晶亮的肉棒。将青儿的身子拉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胯间。然後用力的向上挺腰,眼看著硕大的肉棒立刻被她早已张开的穴口尽根吞没。

    肉体的交合发出‘噗滋’的巨大水声,两个人都因为这一个饱满的插入而浪叫出声。

    “骑我!小妖精!用力的骑我!”腥红了双眼,幕绝把著青儿的纤腰让她上下起伏的套弄自己的肉棒。

    ‘啪啪’的击打声响彻整间屋子,丰沛的淫水随著他狂猛的插入四处飞溅。

    “啊……啊恩……”青儿不断地骑著身下的男人,只感到自己的肉穴被他撑得好开。整个小穴都被他干的酸胀不已。终於,在她再次用力将他吞没的同时,被他硕大的圆端狠狠地抵住花心研磨。青儿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再等等,等等我……”将青儿无力的身子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幕绝由被动改为主攻。结实的窄臀不断怕打著她的下腹将自己紫红色的肉棒送入她的小穴,捣出丝丝淫液。

    “爽麽!小荡妇!你是不是早就盼著男人这麽干你了!”

    “啊……嗯嗯……不要……”腿被他高举在肩上,他开始摇摆著窄臀抽送成更大的弧度。

    “不要什麽?”狠狠地一个顶入,故意撞到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幕绝残忍的顶著那一小块用腰力旋磨著。

    “不要……不要再动了……”青儿已经高潮过的身体不断地痉挛,流出的爱液将身下的被褥打湿。

    就这样抽插了一百多下之後,幕绝终於也难耐的仰起头低吼著抖动窄臀将白浊的热液全部灌入她的体内。

    “爵爷,公主有请。”

    正当男人伏在青儿身上享受最後的快感的时刻,门外却传来下人不自在的传话声。两人这才意识到他们刚才过於激狂,竟然忘记了关门。

    “好的,我马上就来。”迅速的恢复往日的严肃,幕绝将自己已经消软的分身从青儿的穴中抽出。随著他的动作在两人的私处拉起一根暧昧的银丝。

    “怕什麽,你又不是没跟我搞过。”不满青儿脸上的羞愤,幕绝对开著门欢爱这件事倒是不以为然。

    青儿闭著双眼将自己埋进黑暗的被中,不敢再面对刚刚和她巫山云雨的那个男人。耳边只听见他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关上了。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终於像个孩子一般痛哭起来……

    这个男人还是她所认识的幕绝麽?以前,即使是被自己妹妹撞见两人赤裸相拥他也还是会不好意思的。而现在,他的样子明显是在说男人和女人欢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他已经有过很多女人了麽?所以才不再对这样的事情在意是不是。

    伤心的泪水浸湿了身下的软枕,青儿握起拳头无力的一下一下击打著床榻。

    这是怎麽了……这到底是怎麽了……

    魔魅(限)32“主子!主子你醒醒啊!”小朵将门推开的时候,屋中弥漫的一股欢爱後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起了鼻子。紧接著,她就发现了倒卧在床榻上哭得几乎昏厥的泪人儿。

    “嗯……”幽幽的醒转过来,青儿勉强睁开已经肿的像核桃一般的眼睛。

    “我才去膳房叮嘱他们今晚做些好吃的,怎麽一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小朵试著扶坐起浑身酸痛的青儿,在起身的过程中黏腻的白浊体液顺著她被捣肿的小穴涓涓的流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褥。她羞愤的夹起双腿,不让丫鬟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啧……”小朵眉头皱的更紧,紧接著边叹息边摇头,“爷真的不该这麽对你啊,他人呢?”

    “已经,已经走了……”瑟缩的环抱著自己的身子,青儿的泪水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她的男人在用过她之後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

    “走了更好!”小朵气愤的握紧拳头,恨恨的说,“我看这晚饭也不著急吃了,主子您先坐著。小朵去给您烧洗澡水,您还是先清洁一下身子,然後小朵再来给您上药。”

    “嗯。”轻轻的点头,青儿拉紧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一双素手失落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庞。

    她真是没用啊……居然连反抗的馀地都没有,就这样让男人强制著在身下承欢。幕绝已经不是当初她所认识的那个虽然话不多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比水还要温柔的男人了。她的身子给了他,她的心亦给了他。但是他却将这一切踩在脚底下,甚至连最後一点尊严都不给她留下。!什麽突然变得那麽残忍?!什麽就是不肯跟她坐下来好好的说话?

    如果他真的无意娶她,或是早已爱上了那个妩媚又贵气的浮云公主。他可以跟她说啊,!什麽要用这种让人心醉又心碎的方式折磨她!

    她会识大体的放他幸福的。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更清楚即便幕绝现在没有被封为爵爷,单凭他御前侍卫的身份自己也是高攀不起的。所以她会走开,一个人默默的走开。天大地大,她也有一双手,做得来粗活。总不至於饿死在街头,如果真是饿死了,也该是她的命。她不怨,不悔……

    “主子水来了!洗澡吧!”不知什麽时候小朵已去而复返。看著青儿落寞而美丽的脸,小朵只能更卖力的做事,只希望能让这个苦命的女子过得舒服一些。

    被温热的水浸没的同时,青儿将自己的头完全沈入水中。窒息的恐惧抵不上心死的伤悲。

    她懂了。

    幕绝定是想用这种方法逼她自己离开他。他要她厌恶他,恨著他。这样一来以後他离开她时就不会过於自责。那她也不用那麽伤悲。

    呵呵──

    青儿在心中苦笑,无论如何分开。只是分开这一件事,又怎能让她不伤悲?

    半梦半醒之中,青儿只觉得自己被小朵大力的从浴桶中拉扯出来。听到对方的呼喊声,却又觉得特别的遥远。她只能陆陆续续的听出来‘不要想不开’‘醒醒’这样细碎的字句……而她到底说了什麽,!什麽会那麽焦急的样子,她却想不出来原因。

    “主子,你看看小朵,听得见我说话吗?”顾不上主仆之仪,小朵用力的拍打著青儿的背部,让她把呛进去的水吐出来。要不是她过来问她水温如何,恐怕青儿已经将自己溺死在这浴桶里了。

    “青儿姑娘,你不要再作践自己了……”小朵也忍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明天我们出府好不好?我们去逛集市啊,我们去买很多很多的衣服首饰把爵爷的银子都花光好不好?你睁开眼睛看看小朵嘛!”

    出去?

    一到白色的亮光迅速从青儿脑海中闪过。

    对──她可以出去走走啊。逛一逛这周围,也许她可以幸运的找到一份工作。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离开他了。离开这个让自己伤心的男人和全部的悲痛过往,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从此平静的生活下去。

    “小朵……”虚弱的伸出一只手背,抚上丫鬟的脸颊。

    “主子!呜呜……”小朵流著眼泪紧紧地抓住青儿的手。

    “谢谢你──”青儿看著眼前的小丫鬟,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

    她的生活,也许是该重新开始了。

    翌日──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青儿不禁有些目瞪口呆。没想到麒麟国的集市这般的热闹,周围充满小贩的叫卖声。两边各色的酒楼茶社也开的如火如荼,店小二就站在自家店的门口赔笑外加口若悬河的介绍著,看上去竞争十分激烈。

    看著人头攒动的拥挤劲头,青儿有些後悔自己坚决没有带小朵出来。她是来找工作的,怎麽可能让丫鬟知道。说不准她会劝她不要这麽傻,好歹幕绝即便无情意也是个靠得住的大金主。至少能让她赖在那里吃穿不愁。可是她稀罕麽?青儿苦笑一声,心都不在了还留著钱要做什麽。更何况,让她继续没名没分的吃著幕绝,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这麽做。

    但是不带小朵出来,这里人这麽多,路又不好记。这样下去,要是迷路了可怎生是好?

    眼见著天色渐晚,她一份工作都没有找到。人家看她是孤苦无依的小女人都不愿意收留,再说她也不是本地的居民,很多风俗习惯都要重头学起。看来自力更生这件事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麽容易。

    正自沮丧著转过一个街口,寻找回爵爷府的道路时。一阵像是男人的低吟声又或者说更像是某个男人在碎碎念的细碎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於是她好奇的追寻著那个奇怪的声音走去……

    下章预告:邪医出现~~~~~青儿会不会跟邪医走呢?幕绝知道後又会做什麽呢?啦啦啦~~桃花走了~2000点我来更新!!

    魔魅(限)33

    作者的话:我我我……百口莫辩昂……==///所

    以乾脆就不辨了……偶来更文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青儿转过拐角来到一个胡同口,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探身进去,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状似年轻男子的身影正自坐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在长吁短叹。不知道他到底在嘀嘀咕咕些什麽,青儿狐疑的竖起耳朵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念的细碎,却是有前因有後果,但凡是带个脑袋的仔细一琢磨都能揣测出个大概。

    原来这个男子在附近开医馆,今天上门来给病人出诊。没想到病人没什麽大碍,自己倒是被石头绊了个嘴啃泥。最重要的是,还好死不死的扭到右脚。现在右脚肿了起来动弹不得,他又不好意思呼救。只得在这里不断地念著自己,希望上苍能派一个奇迹解救他……

    “奇迹倒是没有,你家人在哪?我可以帮你去寻。”天生善良的本性让青儿忘记了自己在麒麟国也是人生地不熟,见这男人有趣,她也不想丢下他不管。

    “啊?!”听到人声,那男子兴奋地回过头来,一见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原本还算英俊的脸立刻哭丧了起来,“我看我最近是真的犯煞……好不容易遇见个美人,却让美人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啧……真是流年不利呀!”

    听见陌生男子称赞自己的美貌,青儿不禁脸上一红。又见他哭丧脸的样子十分好笑,她忍俊不禁的款款走向前,好心的蹲下说道,“这位公子,还是先告诉我你家在哪吧。”

    “是,今天真是让姑娘见笑了。在下的医馆就在离这里五里地的翠柳胡同,你走进去随便跟人一打听‘邪医馆’,他们就知道带你去哪了。”男子虽然跌坐在地上,但是上半身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这礼行的端正,彰显出他气度的不凡。虽然是身著儒雅的淡蓝长袍,但是男子那一双天生的桃花眼中却若有若无的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风流气息。

    不过这些,青儿并没有注意到。

    只见她不自在的将荡在额前的发丝轻轻捋向脑後,尴尬的对著男子笑了一笑,“对不起,这位公子……我刚来麒麟国,不知你说的那个翠柳胡同在什麽地方。”

    “这样啊……”男子皱起眉头,看上去十分失望。

    “要不,我请别人来帮你吧?”青儿心中愧疚,只得提出另一个建议。

    都怪自己嘴快,眼下给了别人希望又帮不了人家,真是太丢脸了!这麽一想,原本就飞起潮红的脸颊便显得更加红艳了。

    “若是可以叫别人来,我早就大声呼救了。”男子眨巴著大眼,可怜兮兮的看著她,那样子就像一只刚被抛弃的小猫咪。

    看著眼前的美丽姑娘咬著下唇,一张娇俏的笑脸红红的。他心里可是兴奋得很,本来就透著坏坏气息的黑眸一转,当下变作一副也很为难的样子试探的问,“在下倒是有一个提议,不知姑娘可否愿意接受?”

    “啊?公子请说!”一听有好的办法可以帮到他,青儿连忙抬起头认真地听著。

    她的这副画个圈就往里跳的热心肠再次取悦了男子,於是他开口正色道,“我只是右脚扭伤,并不影响走路,只是苦於没有一根类似拐杖的东西可以让我勉强支撑著。如果姑娘不嫌在下唐突的话,可否借肩膀一靠,好让在下可以顺利回医馆。”

    “这样啊,那好吧!”听了男子的话,青儿先是一愣,紧接著露出开心的笑容。

    “那我扶你起来。”说著,她就要伸出手去触碰男人的身体。

    “慢著,”眼见这姑娘答应的那麽爽快,男人反倒是有些错愕,“姑娘你想好了吗?男女授受不亲,若是被人撞见对你的声誉总归是不好的。”

    “不会呀,”青儿摇摇头,眼睛闪著无邪的光芒,“我是在做好事,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就好啦!”

    看到这美丽的姑娘不顾自己的名誉坚持帮助自己,原本轻佻的俊颜不自在的闪过一丝动容。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怀著想要借机偷香的邪恶心里才提出这样的建议的,但是这女人的单纯却让他第一次有点下不去手……

    “在下印无忧──”将手规矩的只搭在青儿肩膀的部位,印无忧在她的帮助下缓缓的站了起来。虽然脚还是痛得要命,他也坚持著没有往青儿的身上依靠。

    “不知姑娘芳名?”带著对这女人的浓浓兴味,印无忧忽然觉得,如果是她的话那件事情说不定会做得成。

    “我叫青儿。”女人感觉压在身上的力道并没有自己原先想像的那样沈重,当下心情也轻松许多。

    “我们往那边走。”扬起衣袖,印无忧睁开桃花眼,笑得温文尔雅。

    相伴的路途并不无聊,因为印无忧有说不完的稀奇故事可以让青儿听得如痴如醉。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走走停停,终於在日落时分,他们走到了那个叫‘邪医馆’的地方。

    “虽然我今天没有找到工作,但是能帮助到你也算是一件好事。”在替他叩门之前,青儿给了身边的印无忧一个满足的微笑。

    “怎麽?姑娘在找工作吗?”听到对方的话,男人倒好像是很感兴趣。

    “嗯,可惜我什麽都不会,所以没有人肯请我。”一想到今天被拒绝了数次,沮丧之情再次占据了青儿的心头。

    “在下的医馆到正好是缺人手,不知姑娘可否有意?”男人在女人危难之中出现是理所当然的,印无忧不介意当这个‘好男人’。不过事实上,他的确有一件事需要她来帮忙。通过一路上的观察,这女人不仅美,还傻得可爱,心肠又好。这让他更笃定了最佳人选非她莫属。

    “真,真的吗?”好半天青儿才回过神来,圆张著小口,分不清梦境还是真实的望著眼前笑得亲切的男人。

    真的是好人有好报耶……她在心中暗暗的想,但转念记起今天被拒绝时那些老板说的话,不安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可是我什麽都不会诶……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你。”如果不是肩膀被印无忧扶著,她现在一定会低下头将十指紧张的纠结成五个白玉扣。

    “非也,”意味深长的望著她娇美又怯生生的容颜,印无忧嚅动著薄唇笑得更加俊美,“我的忙──你一定帮得上。”

    下期预告:印无忧聘请青儿到底是何用意呢?他所谓的帮忙是指的什麽?不在意票票……有时间我立刻飞来更新!!!

    魔魅(限)34

    两个人正说著,医馆的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诶?”青儿刚想向开门的人说明印无忧的情况,却觉得肩上突然一沈。不知什麽时候,印无忧化作了八爪章鱼,一副很需要人疼爱的虚弱模样一点力气都不用的扒靠在自己身上。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支持不住,只得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勉力站稳身体。但是这个姿势在外人眼中看来不免有些过於亲热。

    开门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女子,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身上与印无忧一样穿著淡蓝色的儒袍,宽松的款式让人看不出她原本的身材。她的头发不似寻常女子那般乌黑亮丽,而是微微泛著棕黄,还编成了许多细小的发辫。再加上她饱满的嘴唇偏向淡淡的肉色,因此脸颊看上去有种清冷的异域风情。

    “是格格麽……?”印无忧似是用尽全身力气朝开门的女子伸出手去,脸上又恢复可怜巴巴的神情。

    冷冷的看了男人一眼,她故意忽视掉对方伸出来的手,而是缓缓的向青儿走去。

    只见这个被称作格格的女人礼貌的朝青儿点点头,开启樱唇带著一种她未曾听过的古怪口音说,“小女子凌格,不知道这位姑娘和我家大夫发生了什麽事?”

    虽然字字句句都通情达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入秋的缘故。青儿敏感的觉得从这个女子身上传来的是一种淡淡的疏离。她吐字不清,却声调平缓。没有焦急,也没有关切。有的只是处理事情的平静。

    自家人受伤,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冷漠点了?

    青儿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简略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在整个叙述的过程中,印无忧不断地发出病痛的呻吟……只可惜却连格格的一个注视的目光也没有换来。

    “凌格!”男人终於按耐不住了,咬著牙低咆,“我好歹也算你半个师傅,你是不是应该过来扶我一把?”

    他的这番话终於让格格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只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差点没将他气死。

    “师傅,你性好渔色的毛病在救命恩人面前是不是该收敛一点。这离内堂也没有几步远了,我看你自己跳进来也是没什麽问题的。”

    “你!”一个你字还没说完,就见格格不著痕迹的将仍然赖在青儿身上的男人拨开,那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印无忧扔出去。

    “青儿姑娘,!了表达邪医馆对你的谢意,今晚就留在这里吃饭吧。”冰冷的小手拉过青儿的手,让青儿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好吧。”有些被从格格身上传来的阴冷气息骇住,青儿只好点点头随她走进屋里,还不时的回过头去看瘸著一条腿站在原地眼泪汪汪的印无忧。

    “这麽说,这医馆以後就不只我和邪医两个人喽?”将一块鲜肉夹到口中咀嚼,凌格的眼中除了淡淡的兴味还夹杂著一些复杂。

    “嗯,印公子说愿意请我在这里打杂。”青儿一边吃著凌格亲手做的家常菜,一边担忧著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却还没有跳进屋里来的印无忧。

    他不会就这样死在外面吧……

    “不用这麽拘谨,以後大家都是医馆里的人。”一提起那个男人,凌格刚刚缓和了一些的神色立刻蒙上一层寒霜,“你不了解印无忧,他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假,所有可怜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说不定他刚才只是想占你便宜才让你扶他过来的。”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我这种爱‘捡人’回来的习惯很不错。”一个慵懒的男性声音意外的在门口响起,不用看都知道除了印无忧没有别人。

    “哼──”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凌格低下头自顾自的吃菜。

    青儿本想招呼印无忧一起来吃饭的,看到他的样子却傻了眼。只见他襦衫已经褪去,换做一身乾净的便服。脚上的伤也做了很好的处理,竟可以勉强跛著行走了。看来,这‘医’的名号也不是虚传的。

    原来,他并不是一个时辰都在跳啊。

    “你说呢,我的好格格?我先捡了你现在又捡了她,以後再多捡几个人这医馆就会越来越热闹了。”桃花眼弯成迷人的弧度望著眼前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她不会看他。

    “印公子──”青儿轻唤一声,“我今天回去处理一下剩下的事情,明天来医馆报到可以吗?”

    “好啊,随时欢迎!房间我会帮你准备好的。”优雅的笑著,看凌格无意照顾他,印无忧识趣的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饭乖乖的找地方坐下。

    “嗯!”看到连刚认识的人都对自己这麽有情有义,青儿心中一酸。

    是时候了──

    天意让她遇到印无忧,也给了她机会跟幕绝做了断。

    明天以後,她和那个男人就再也没什麽瓜葛了吧……

    初秋的深夜,层层黑云欺压上了原本澄澈透明的天幕,渐渐掩没了柔和皎洁的月光。

    冷风。寒光。男人的咆哮。金属激烈撞击的巨响。

    爵爷府的所有下人都在这个不眠的夜晚感受到了从幕绝房里传来的骇人气场,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劝说。

    青儿姑娘不见了。

    作为底下人不敢参与到主子的私事中,只知道这烈火燃烧的缘由是青儿姑娘的离开。但是包括小朵在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爵爷会对这个他素来不闻不问,只是偶尔临幸的女子的不告而别反应如此强烈。

    这代表著什麽?

    如果爵爷真的有讲青儿姑娘放在心上的话,平时就不会待她这麽冷漠刻薄。但是,若是说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女子,现在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

    呐……主子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啊。

    蜡烛被掌风摇曳得忽明忽暗的房间里,一道道剑光攸的闪过。各种家具的木屑纷纷被割落下来。有的家具被劈得歪七扭八,有的已经从中间碎裂成两半,好端端的一个贵气的爵爷房间,现在只剩下一片惨不忍睹的狼藉。

    已经陷入半激狂状态的男人,踏著墙壁飞身而下。最後一剑带著恨意精准的从少了一个角的桌上挑起一张薄薄的字笺──

    “自古多情空馀恨。”

    短短的七个娟秀的小字像七把极寒的利刃穿刺过幕绝的胸膛。

    她走了!

    她居然敢就这样留下这麽似是而非的诗句,任他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著就这麽恣意的从他身边逃开!

    这是谁给她的权利,谁给她的勇气!她的情夫吗?

    想到这,幕绝额前凌乱的发丝在幽风中微微飘荡著,却挡不住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之中所流露出的象徵死亡的阴冷气息。如果真的有这麽一个男人,他发誓一定会折磨到他欲死不能,再将他碎尸万段!然後……即便是软禁胁迫,也要把青儿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微微阖上双眼,幕绝听著自己错乱的心跳声徐徐的呼出一口气。伸出手指拈起青儿留下最後字迹的那张纸,放到鼻前深深地嗅著,仿佛上面还留有那让他忍不住变得贪婪的香气。

    忽的一阵冷风,吹熄了摇摆不定的残烛。

    黑暗之中,原本紧抿的薄唇勾出一个阴森森的冷笑。

    想跑?门都没有!就算是她死了,也要入他幕家的坟,做他幕家的鬼。

    以为躲起来他就找不到她了是吗?

    幕绝忽然扬手将纸笺抛入空中挺起宝剑狠辣的将其裂成雪花一样的碎片。

    那麽他就陪她玩这个躲猫猫的游戏!只不过,输了的代价,他要她一生一世都偿还不起……

    三个月後──

    “落霞~该吃药了~”

    好不容易迎来了一个明媚的冬日,印无忧不好好的坐诊,一个大男人却端著一杯清水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邪医馆里到处乱走。看得凌格简直是头昏眼花。

    “落霞~~?”正将手圈在唇边当做喇叭呼唤自己想找的人儿,肩膀却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让他几乎要站不稳。

    “落什麽落!”凌格不耐的看著一脸‘鸡妈妈’表情的印无忧,觉得自从青儿来了之後这个男人真是变得越来越恶心了。

    不错,印无忧口中的落霞就是青儿。

    来到医馆之後,她换了新的名字,梳了新的发髻。并且穿上了凌格特地为她挑选的殷红色罗裙。她抛弃了过往,也渐渐走出了幕绝在她心中留下的阴影。这三个月的日子,她将邪医馆打理得井井有条。空閒的时侯,凌格还会教她一些医术和粗浅的武艺。

    她不是顶聪明,却勤奋好学。再加上有印无忧这个‘邪医’在一旁指点,医术进步的很快,现在已经可以单独外出看诊了。

    这样的她,虽然没有了感情,却生活的既充实又快乐。

    “原来是你啊。”印无忧翻了个白眼,“落霞不在麽?”

    “霞儿出去给街口的王婆婆看病去了,晚上才会回来。”将双臂抱在胸前,凌格冷冷的看著印无忧。

    “这样啊,害我白找半天。”苦著一张脸,明明不热,印无忧却还是作势用手来回的给自己好好的扇了几下。还把原本是要给青儿吃药喝的水凑到自己唇边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你自己脑残,怪不得别人。”睨了一眼他手中的杯子,凌格的眼神变的复杂,“你还在给她吃那种药?”

    “是啊。”听凌格这麽一说,印无忧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陶瓶,在掌心里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

    “以前你也吃过一阵子,要不要重温一下?”慵懒俊逸的翩翩风度像鬼上身一样让印无忧看上去与刚才的滑稽判若两人。他笑著上前一步,将自己颀长的身体贴近凌格,脸上闪烁著戏谑的光芒。

    “不用。”淡淡的别过脸,“这清心丸是给抑郁悲伤的人吃的,我已经不需要了。”

    虽然眼前的药丸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那些悲痛的往事,但是素净的小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没有一丝多馀的表情。

    “而且,她应该也不需要了吧。”想著落霞今天出门前那一张如花朵般豔丽又生气勃勃的笑脸,凌格的心中有著微暖的安慰。

    “可是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哦。”将那一粒清心丸放入自己口中,半是诱惑半是哄骗的将俊脸缓缓凑近对方的容颜。

    他不喜欢她这副什麽都看的淡然的样子,什麽都不在乎不代表心中不苦。相反的,正是因为太凄苦才不得不麻木自己变得波澜不惊。所以他才喜欢逗她,逼她生气。想让她的生活多一些活人的气息。

    眼见著印无忧笑得精明,薄唇微微开启,还探出舌尖来意欲将口中的药喂给自己吃。凌格想要躲闪却被他预先料到的攫住笑脸被逼著迎接他的轻薄。

    “吃下它。”从他那勾人的桃花眼里,凌格看到这样的信息。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印无忧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地印上刚好符合凌格右手大小的五指印。

    “啐!登徒子。”带著‘是你活该’的漠然表情,凌格转身进了内庭。只留下印无忧站在原地吹冷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痛哦!!”伤心的抚著自己的右脸,印无忧用力的将口中未溶的丹药吞下腹。这个母夜叉!!每次都下手这麽重!人家只是想开一个玩笑嘛……

    看来,需要清心的,只有他一个吧。

    下期预告:邪医与凌格到底是谁?邪医!什麽被称作邪医?

    魔魅(限)4

    “你……”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青儿就被眼前这个充满了男子气息的陌生人狠狠的吻住了。

    “别出声,别反抗。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幕绝用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含著青儿的嘴唇悄悄的说。

    “嗯……”青儿的委屈被幕绝悉数吞进口中,他抱著怀中柔软的女体。一狠心将其放倒在地毯上,自己的身躯也随即压了上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青儿只觉一双冰冷粗糙的大手毫不费力的撕毁了自己身上残存的衣物。那些漂亮的绫罗刹那间全变成碎片从幕绝的指尖滑落。空气中回荡著裂帛的刺耳声响,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猎物一样,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女人高耸的绵乳被握紧,粉嫩的乳尖从幕绝的指掌之中探出头来,不知不觉间已经硬挺。像两粒颜色柔美的果实等著人来品尝。幕绝心念一动,虽然作为剑士,平时除了练剑护主几乎没有其他事情。但是毕竟,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但如此,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已经被训练的极为结实有力。并且,胯间火热的部份也可以称得上天赋异禀。

    此时,他身体的那一部份情欲也毫无保留的被唤醒。炽热坚硬的男根,也早已高高举起,随时准备挺进。湿热的舌尖吻上了青儿的耳朵,在沟回里来回的舔弄。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被人征服的快慰。

    “嗯……”青儿伸出藕臂,抱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双玉腿也情不自禁的打开,呼唤著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幕绝舔吻著身下女人的脸颊,宽厚的舌大面积的扫过,时而还在嘴唇的部份做缠绵短暂的停留。

    他一路吻下,脖间,胸口,软绵的乳肉。忽然,他将脸凑进其中的一粒小乳尖,用舌头色情的将其卷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还用舌尖在乳晕上来回绕著圈。

    青儿仰头呻吟一声,“好舒服,继续……”并且挺起胸膛,让自己更贴近男人的口唇。

    幕绝抬眼看到青儿动情的模样,想起旁边还有骁王在观看,情欲之焰便燃烧的更加旺盛。他埋首在女人胸前不断地舔弄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一只手也没有放过另外一边,他用力且放肆的揉捏著青儿的胸部,在指尖挤压出不规则的形状。

    “啊!”随著青儿的淫叫,他邪恶的用麽指和食指捏住乳尖来回的揉捻,让它在他的掌握之中更加的坚挺。不一会儿,女人的胸乳已经被他爱抚的红痕斑斑,还布满错乱的指印。两粒乳头被他轮流色情的对待已经沾满了他的唾液,湿湿亮亮的极为诱人。

    青儿几乎承受不住幕绝的热情,他甚至比王还要更懂得安抚她的需求。眼见著身上男人紧绷的肌肉熨帖著自己的肌肤,此时,他的头颅似乎是要往自己的腿间埋去……可是,可是,青儿别过头,在内心挣扎著,他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啊!她真的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到身体里为所欲为吗!

    “啊!那里!”来不及思考完全,幕绝已经拨开青儿腿间的花瓣。湿亮的液体顺著粉色的细缝滴下来,显示著这个女人早已起了身体反应。男人的指尖找到花瓣中隐藏的花蒂,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来回的揉搓著,引得青儿娇喘连连。

    “啊……嗯……继续……”青儿将腿打得更开,迎接著男人的侵犯。一方面她心里感到羞耻,另一方面却又承受不住幕绝所带来的快感。

    “要我舔舔这里麽?”幕绝终於打破了沈默,一只手指已经找到了青儿的小穴,在周边来回按压摩挲著,就是不肯摊入。另一只手指也没有放弃对阴蒂的刺激,甚至还加快了揉弄的速度。

    “嗯啊!!”青儿痛苦的淫叫,“要,舔我!舔我!”

    幕绝轻笑一声,低下头伸长舌头蠕动著来回舔舐著青儿的整个花户,过了好一会才肯深深的刺入到女人的小穴中。他模仿著男女交媾的频率,不断地在青儿体内用舌头进进出出。挼搓阴蒂的手指也异常兴奋的开始揉捏捻弄。

    “哦……啊……啊……嗯……”青儿忍不住甩著头,只得用力抓紧身下的地毯,发泄承受不了的欲望。

    “来吧!插我!插进来,求你……”她终於按耐不住,小手抱住幕绝的头,将他的身体引著再次压上自己的身体。结实有力的肌肉烫到了她的肌肤,他的胸膛和她的乳房摩擦在一起,惹得两人同时呻吟。

    “求你,干我吧!用力!”青儿激情的对幕绝哭喊,她现在只想被这个男人深深的占有,即便是蹂躏也无所谓。

    “好,给你。”幕绝将自己坚硬巨大的热铁抵在青儿的穴口,一只手扶著男根开始进入。另一只手则将女人的腿拉得更开。

    “嗯,好大……”被进入的快感让青儿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我要干你了!”喘息著抛出这句话,幕绝的臀部就像是过了电一般,迅速的摆动起来,用力的抽插著青儿柔软的水穴。

    “啊!啊!”青儿只感到一根火热的棍子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全身的痒似乎都被腿间这一点骚到了。

    快速的抽插捣出淫靡的汁液,幕绝被包的紧紧的,让他舒爽的几乎要狂吼,“哦……哦……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他没有太多女人,所以并不温柔,只知道狂野的进攻冲刺。身下的女人被他的力道顶的一下一下几乎要撞飞出去。饱满的乳房也随著两人的摆动而上下波动。

    他忍不住伸手抓住眼前晃动的乳波,随著挺进的频率而尽情揉捏。

    青儿被幕绝这样粗暴的侵犯著,只觉得身体中有一点就要爆发了。她甚至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无助的随著对方的占有而回应。

    “啊!!”随著幕绝最後一下深深的刺入,一股滚烫的激流冲入青儿的花心。幕绝抖著窄臀做著最後小幅度的迅速抽撤,在青儿的小穴里射出激情的精华。与此同时,青儿也迷茫著达到了高潮,小穴一缩一缩的吸吮著体内的男根。

    “不错嘛。”正当两人疲累的拥著对方,喘息著倒在地上休息的时候。

    魔夜风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响起。

    “王。”幕绝从青儿体内抽出消软的欲望,又恢复到那个无表情的剑士身份,恭敬地跪在骁王脚边听候差遣。

    “我看你俩挺合拍的,”魔夜风潇洒的笑笑,好像心情很愉快,“而且我也看出来你们都对我忠心耿耿,什麽事都愿意做。”

    “属下不敢有二心。”幕绝坚定的说,眼角却偷偷瞄向已经没有气力的青儿。

    他的这个小动作很快被魔夜风捕捉到了,於是他笑道,“既然你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那麽我就将青儿赏赐给你吧。鉴於她曾经是本王的侍婢,并非完璧之身。那麽就随你让她做什麽好了,那是你的事。”

    “你意下如何?”玩弄著自己的衣襟,魔夜风似笑非笑的说。

    “属下遵旨。”

    “好了,人你带回去吧。本王要睡了──”骁王打了个哈欠,挥一挥衣袖。

    幕绝点点头,穿好自己的衣服,并用一件外袍包裹起青儿赤裸的身体,闪身消失在无穷的帷幔之中。

    原本作势闭上眼眸的骁王,却在幕绝带著青儿离开的那一瞬间睁开了精明的黑眸,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魔魅(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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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会在梦中快乐的请你们吃好吃的滴~~~

    “没想到你有一个这麽美丽的妹妹。”精疲力尽的躺在幕绝的怀中,青儿一面用指尖在对方胸口画著圈圈,一面满足的吸取著男人身上充满阳刚之气的汗味。激情了一整夜,吸吮得她嘴唇都肿了,才使这个男人渐渐的清醒过来。现在看来,反而是他比较神清气爽。而她,像是被榨干了一般浑身瘫软。

    “嗯……”一夜的夫妻之恩,让幕绝对这个昨天还有主仆之分今天却已是他的女人的女子多了一层深深的眷恋。这是不是喜欢,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对女人并不了解,不过有她这样子的女人待在他的身边也不错。

    “不过,她有的时候会变的好可怕,就像一个阴冷的男人一样。”一想到当初被扼住喉咙的疼痛,青儿还是心有馀悸的喃喃的说。

    幕绝听後,沈吟了半晌,幽幽的说,“清幽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错。”

    “嗯?”青儿抬起眼帘,不明白幕绝!什麽要这麽说。

    幕绝温柔的抚摸著青儿的额头,印上自己的唇,“小的时候,父母就故去了,对清幽打击很大。我要随师习武,後来又进宫做侍卫,根本无法很好的照顾清幽长大。而且我是个很闷的人,不善言辞,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形式上,都无法陪伴她。这让清幽觉得非常的孤独。”

    青儿认真的听著,想到清幽一听到自己会留下来陪她那种难以自制的兴奋表情,她的心就没由来的抽痛一下。

    “我也是多年以後偶然发现的,清幽的体内似乎隐藏了两种不同的人格。一方面是柔媚依人的姑娘,另一方面确是豪放不羁的男子。”

    “什麽?!什麽会这样?”青儿惊讶极了,不过从她短暂的接触了的清幽来看,幕绝所言非虚。

    “只有变成一个阴冷坚强的男子,清幽才可以保护自己。因为我保护不了她,所以她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幕绝说著,觉得有些伤心。

    “绝……没事的……她很了不起,她的武功很高强啊。”青儿忍不住出言安慰他。

    “她只是会一些点穴和内息上的功夫,对医理也颇有研究。至於真正御强克强的拳脚功夫,她是不会的。”幕绝摇摇头。

    “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我又从未怪过你。”正当两人犹自沈浸在悲伤之中时,一道倩影也推门而入。今天的幕清幽换了一件淡蓝色的裙衫,脸上似乎也点了胭脂。也许是家里多了一个人,她便想要打扮给她看吧。女为悦己者容,即便只是嫂嫂她的美丽还是想和另外一个人分享的。

    “幽儿?”幕绝和青儿同唤出声,又同时觉得两人的姿势过於暧昧。青儿将脸埋进幕绝的胸膛,幕绝也拉起被单遮住女人的大片风光。

    “进来也不敲门。”幕绝沈这脸,轻咳一声以缓解尴尬。

    清幽却不以为意,“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麽好遮掩的。再说,我又不是什麽都没看过,紧张什麽。”她大大方方的在椅子上坐下来。

    “这麽早,有什麽事吗?”青儿探出头来,怯怯的问了一句,心底下多少还是不好意思的。

    “不早了,”一说到来意,幕清幽的目光蓦地变冷,“该来的应该快到了。”

    “谁?谁会来?”青儿不解的看向幕绝。

    幕绝脸色也并不好看,只见他将怀中的女人搂紧,担忧的望著青儿的脸,“你是说──”

    “没错,就是那个随便拿别人的幸福开玩笑的骁王。”提起他,清幽凛冽之色愈发浓重。

    “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在做了试验之後,不会来检查结果吧?”

    “我已经不想追究这些了,”幕绝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我只是不想他再这样伤害青儿。清幽,他不会反悔将青儿带走吧?”

    “绝……”眼见这个男人显然已经将自己放入心中,青儿觉得心中好暖,好开心。

    “我要留在这里,和绝在一起,死都不会再回到那个无情的男人身边。”小女人勇敢的站出来,坚定不移的说。

    “青儿!”幕绝眼眸一黯,“你没穿衣服。”

    “啊呀!”青儿恍然间发现自己光溜溜的站在两人面前,连忙跳回床上,将春光藏好。

    “呵呵,你这个性格和我哥倒是挺配的~”幕清幽嫣然一笑。

    “不过,如果让骁王知道你们两个昨天发生的事,印证了他的猜测。他说不定会以此为藉口,谎称青儿是别国派来的刺客然後带回去严加拷问。毕竟,目前青儿姐姐是唯一的线索。”清幽的脸色变的凝重起来。

    “不要!我不是刺客!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我想留在这里和绝在一起。”青儿吓得哭起来,紧紧地抓著幕绝不敢放手。

    “好了好了,没事的。”幕绝安慰著她,心下也十分焦急。

    幕清幽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想骁王一定没想到他撒下的棋子在一夜之间竟然培养出了感情。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她还真想会会这个专制淫乱的王。

    於是她压低声音对哥哥和青儿说,“不管是谁,什麽时候问起你们,你们都说两个人昨天的房事,就只有一次而已。而且时间、反应也都正常。”

    幕绝和青儿对望一眼,齐齐点头。

    “当事人都说没事,那麽即便骁王有怀疑也不能够再多说什麽。只不过,这明显是欺君罔上。魔夜风记在心里,肯定会在别的地方多加刁难。”幕清幽接著说。

    “不如乾脆趁这个机会辞去剑士的职务,好好的和青儿姐姐生活在一起吧。”

    “不可能,”幕绝摇摇头,“骁王身边的近身侍卫目前只有我一人,他这个人疑心病很重,我!了这个职位经过了很多考验,不会随便换人的。”

    “即便是你用性命相保的亲弟弟也不行麽?”幕清幽成竹在胸的反问道。

    “亲弟弟?你是说……你?”尽管难以置信,幕绝还是相信自己精通医道的妹妹女扮男装不是什麽困难的题目。

    “不行!太危险了,而且你根本都不会什麽武功!”幕绝思前想後,还是断然拒绝。

    “谁说我不会。”只见幕清幽掌风飞过,一把花梨木的椅子顿时裂成两半。顿时看的幕绝目瞪口呆。

    “你,何时习得这等功力?”幕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那个柔弱的妹妹真的已经完全被男人性格的一半所吞噬了麽?

    “兄长毋问,我说过,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机遇。我当学会这些武功,你当遭遇此节。你我应当交换侍卫的身份,就是这样,我们都要顺应天命。”

    兄长?

    幕绝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妹妹,她从来没有尊称过自己为兄长,一直都是小女孩撒娇般的哥哥长哥哥短。

    此时她还是那样的美丽,像一朵绝丽的花……

    可是那眼神,那个性,俨然就是堂堂七尺男儿才有的。坚强,不屈,聪敏……以及比他多一层的狡诈。

    这样的一个人,又需要谁去为她担心呢?

    他低下头,忍著痛,一个‘好’字尚未说出口,只听小厮急急火火的在外面喊道,“王来了!!少爷,王来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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