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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一)

    前年夏天,我在洛陽舅舅家裡,認識了明大師和他的徒弟們。三個齊刷刷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只有一個人的臉色是冷的。我和她們交流了一些臨戰經驗和內功心法中的心得。那個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幾乎沒有正眼看過我。

    她的眸子非常亮,黑眼珠很大,像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身材修長,屁股也有很圓潤的線條。單薄的肩,細細的腰,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給我一種很有張力的感覺。我更喜歡她的腳,一雙素白的襪子有兩條細細的金邊,勾出很有韻味的秀氣腳踝。我很想捉住它們,慢慢地脫下白襪,用嘴含著十粒溫軟如玉的小腳趾,想怎麼品味都行。

    但她一直不太理我。我只能與另外兩個女孩子交換了姓名和外號,一個叫丁霞,一個叫蘇麗。看著我的眼角一直掃著她,丁霞告訴我,那個冷冷的女孩子叫朱琳。

    母親和舅舅把我托付給明大師,讓我開始參加武林年輕一代的社交活動。

    母親和舅舅走了,我對明大師行弟子禮。這是我的第二十七個直接或間接的師傅了。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師傅,會以各種各樣的態度對待師傅們。

    另外,我不想太早露出實力,越早出名越早死,我開始裝傻。

    朱琳還是懶得搭理我。我對她恭敬有加。她更加懶得搭理我。我更加對她恭敬有加。

    我一方面很討厭對我這麼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注意。在矛盾的心態下,我連續三個晚上偷窺獨自出門的朱琳,看到她偷窺她師傅明大師與他娘子的敦倫場面。

    我感覺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個小師姐蘇麗高出不只一個層次,基本上已經得到她師傅的真傳了。她師傅待她也不同於其他女弟子,有些很特別的情愫。有一次我甚至看見她師傅在給練完劍後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

    朱琳躺在她的臥室裡,紅帳低垂。

    明大師在她的帳裡,給她理順有些錯亂的真氣。並讓我從簾外遞毛巾和香茶。

    明大師還算一個正派人。他把朱琳從頭一直摸到腳。卻沒有亂摸一下。

    我看見朱琳的臉色緋紅一片,一直閉著眼。我想,如果她師傅提出非份要求,她肯定會同意的。

    明大師的手有時候經過朱琳一身灰色薄衣,平躺在床上的時候,胸部高挺的部位尖尖的,當明大師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懸停片刻之時,我看見朱琳的呼吸似乎是停止了。

    那雙罪惡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嚮往的小腳上,朱琳笑嘻嘻地把襪子脫去,讓她的師傅直接撓她白白的腳心和腳丫,並美其名曰,把腳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復過來。

    她的腳心肉乎乎的,氤氳著一股奇妙的味道。

    我看見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師的懷裡。

    明大師一定特想幹她。特想幹又幹不成一定特痛苦。我心裡傷痛無比,同時也暗自大呼痛快!有種你干死她,幹得她哭爹喊娘呀!你還是怕世人背地裡罵你吧!

    有的時候,明大師會早早地離開她,回到自己娘子身邊,我無聲地收拾著茶水,朱琳在床上發著呆。

    "師姐,凡事想開點。"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一句。

    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然後扭過臉去。其實她的歲數和我一般大。

    一年之後,我終於娶到了朱琳,並繞上明大師的另兩個徒弟丁霞和蘇麗。

    朱琳改變她對我的態度,主要還是在那次幾大門派圍殲魔道高手"人肉?子"的行動中。我的武功在年輕一代不算很高,雖然有個號稱武聖的父親,但提前早逝的父親根本沒有任何武功秘籍傳於我,多虧我的母親孟芊,請來她的師兄,來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師,做我的啟蒙師傅。

    母親一直說:人只有捨得最捨不得之物,才能得到最難得到的東西。

    她希望我可以像父親一樣,成為新一代武聖。

    每天早上,我到母親的臥室門口,燃三柱香,等待她的師兄,我的師傅,從她房裡出來。

    師傅不算一個出家人。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願意把最好的東西與朋友們分享,包括並不屬於他的東西,比如我的母親。

    母親不斷地將她從各門各派偷來的絕招傳給我。

    十八歲生日那天深夜,我把所有學會的武功融合到一體,自創了一門功夫,號稱心忍大法。現在已經練到第5層,洛陽最喜歡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排到江湖第九位。如果練到第9層,我就可以繼續父親的遺願,成為新一代武聖。

    接著說那次的行動。當時我剛滿十九歲,舅舅有意識地讓我隨他參加一些武林集體行動。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輩編在一隊,主要職責是封住熊公嶺西面下山的通道,如果人肉?子在這裡出現,我們就一起纏住他,然後通知前輩們來解決。

    沒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經可以比肩明大師這樣一些江湖門派掌門人。

    我知道朱琳是一個有心事的人。而且是一個不只如何解開心事的人。

    我在一株大樹的樹叉上蹲著,她自詡輕功極好,蹲到樹頭上,像一隻隨風搖擺的貓頭鷹。我仰頭可以看見她,淡綠色的裙子緊緊包住她彎曲的雙膝,一點走光的可能性也沒有。

    她看我仰望她,低頭一臉沉思地盯著我看了一會,突然向我眨眨眼。然後嘴角一彎,露出極美的微笑。

    她甜美而溫柔地看著我,有些傷感,有些愛憐。她雖然極少與我對話,但偶爾會冷不丁地看著我,向我笑,勾走了我的魂。我直直地望著她,然後馬失前蹄,從樹上掉了下來。

    其他年輕人有的嘲笑,有的歎氣,有的冷然無語。大家都知道我是遺腹子,會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

    正在這時,人肉?子帶著傷從山上逃了下來。他的肩上還插著一把刀,速度像風一樣快。

    他衝到我們跟前的時候,只有朱琳發出一聲尖嘯。在她發出尖嘯之前,有五名正派弟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她喊完了之後,又倒下兩名弟子,其中包括丁霞,胸部受到重創。

    人肉?子揮著刀衝向她,我掏出一把殺豬刀,橫在他面前。

    他在狂笑聲中,一掌擊向我。掌就是他的武器。

    在朱琳的尖叫聲中,我倒在地上。

    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護體真氣,他的武功差我太多,浪得虛名。浪得虛名還在江湖上淫人妻女,不是找死嗎?找死找到我的頭上,不是注定要當我的工具嗎?

    我倒在地上,看著他將朱琳點倒,然後將那具無比美好的嬌軀扛在肩上,繼續他的逃亡。

    我一路尾隨著他。心裡越發奇怪,連輕功都這麼差,難道山上那些前輩高手們實際上也是名不符實嗎?

    我只能確定我的武功已經有了極大的提高。

    他的老窩是在一個很險峻的大山的半山腰,一個非常隱秘的山洞裡。

    他把朱琳放到床上,開始包紮傷口的時候,我飛到了山洞裡的一塊大石頭後面。我的心忍大法裡,輕功是第一位的。任何時候,逃命都比奪命更重要。

    然後我看到他從一個瓶子裡掏出一些藥,給朱琳服下。朱琳四肢無力地躺在一張木床上,身邊是一些骯髒無比的被褥和衣物。她圓睜著雙眼,眼角有細小的淚滴。我知道她能張嘴,但她一句求救也沒有,一句話也沒有。只是看著那個叫人肉?子的淫賊。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不願失身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聽到這句非常鎮定的話,我和那個淫賊都小吃一驚。這個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李三狗,是我的真名。行走江湖時,我曾用過一個叫李玉卿的名字。"朱琳突然撲哧一笑,然後臉紅了,她低下頭,無比溫柔地說了句:"我叫你李玉卿吧。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你叫我玉卿,好不好?"他直直地看著朱琳。

    那個綽號人肉?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臉很青春很真實的一面。

    朱琳紅著臉,搖搖頭,過了一會問:"你給我服的是春藥嗎?"李玉卿點點頭。

    "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況下把處女丟掉。你給我服解藥,我……還是給你。"李玉卿愣了一會,傻傻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個春藥不會讓你失去意識的,只會讓你的一些地方感覺更敏感,小肉洞裡會特別的……""流氓!"朱琳的罵聲有些發顫的尾音,兩條大腿下意識地夾緊,卻又飛了一個媚眼給他。

    我的內心裡升騰起一種絕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憶所混合而成的情緒。朱琳讓我想起我的母親,雖然她們倆的外貌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我原計劃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對這個結果沒有一點的預料。

    直到朱琳主動解開胸衣,半露出潔白如玉的酥胸和兩塊紅紅的雞頭嫩肉,慢慢地平躺到他懷裡,我才知道,下面的場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如一道幻影一樣飛出山洞,並在洞門口停留片刻,我知道,現在的每分每秒都可能發生我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開始數著自己的心跳,五下,他是否開始用嘴叼住那兩塊未經人事的雞頭嫩肉並品嚐起來?

    六下,他是否開始佔有朱琳的香舌,與朱琳交互唾液?

    我衝了進去。

    在半空中我就發了一掌,掌力直指將頭埋在朱琳胸口上的李玉卿。

    李玉卿悶哼一聲,倒在朱琳的身上。

    "師姐!"朱琳臉紅潮紅地看著我。

    "師弟!你快來救我!""好的,我給你解穴。"我低頭一看,朱琳兩個粉嫩的乳頭上已經沾滿了晶亮的口水,完了,我的親愛的人的貞潔!我心裡急痛攻心,抬掌就想結束那個自命風雅、長相確實也挺招人喜歡的人肉?子!

    "師弟!"朱琳突然攔住我。

    "不要!""為什麼?""……我不討厭這個人。"朱琳說完,臉更紅了。

    我屏住了氣,心裡升騰起一陣奇妙的感覺,我的母親也不討厭很多人,也許有的女人就是這樣的。

    "師姐,我給你披上衣服。""師弟,你過來。"朱琳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兩手掩懷,雙眼從髮絲裡看著我,溫柔中帶有一絲越來越濃的纏綿。

    我一隻手搭到她光潔柔膩的香肩上,另一隻手摟住她盈盈可握的纖纖柳腰。

    "師姐,我愛你。""傻弟弟,我知道。"她的臉色越來越紅,鼻息急促,兩片誘人的櫻唇微微張開,眼神迷離地看著我。

    "弟弟,你幫幫我。"我摟著面前的美女開始親吻,她用一隻手引導著我的手指,直至她已經浪水漣漣的肉縫。

    我輕輕用手指撥開她茂盛的陰毛,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從中間冒了出來,滑嫩欲滴、引人垂涎。

    朱琳緊緊摟住我的頭,嘴裡開始動情地喃喃自語著。

    我突然心底一顫,她正在念著師傅的名字。

    "姐姐,我愛你!你能念我的名字嗎?""我也愛你,對不起,弟弟,我必須馬上到高潮,要不然會瘋掉的,你快!"我看到朱琳已經有些扭曲的五官,暗自咬咬牙:"姐姐,你現在把我當成師傅吧!""啊,師傅,你終於可以疼疼琳兒了,你疼我吧!"我重新埋下頭,將舌頭伸了出來,用舌尖由她的會陰部向上慢慢舔去,一直舔到朱琳的陰核處。閃動著亮光的小珍珠顫抖著,呼喚著我的舌頭。我的舌尖在小珍珠上一圈又一圈地滑動起來,朱琳大聲的叫了出來:"啊……師傅,我愛你,你玩我吧……啊……不要啊……哦……"朱琳高聳的酥胸劇烈地起伏,在痛苦地呻吟著雙手急急地撫摸著自己的全身,配合著我的舌尖的動作,兩隻修長的玉腿不停地扭來扭去,我埋頭在她的陰部,執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著工夫,淫蕩的肉汁從那裡不停的流出。

    "師傅,我要給你,你來收了琳兒吧。"我正欲脫下衣物,與她共渡愛河,突然那個叫李玉卿的淫賊身子一動,眼睛睜了開來。我隨手點中他的昏睡穴,但是這片刻之間,朱琳已經再次恢復清醒。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弟弟,我的第一次不能給你。真的。""可……"我差點將剛才我看到的情形說出來。

    朱琳用力地咬著嘴唇,直到出血,利用得到的片刻清醒低聲告訴我:"我和其他師姐不同,我以前練過焚陰大法,是師傅用他的慧心指一直壓著,今天,我被他服食此藥,慧心指再也不能克制這個大法,我以後必須每月同四個不同的男人進行交合,才能不致內息錯亂,你願意娶像我這樣的淫亂女子為妻嗎?你是個世家子弟,我配不起你的……""姐姐!""如果我給過你,再給別人,你更會痛苦!""姐姐,那你怎麼辦?我願意你和別的男人……"我說不下去了,在剛才的那一幕,即使李玉卿僅僅嘗了嘗我的琳姐的乳頭,就讓我幾乎痛不欲生!

    朱琳慘然一笑,倏然出指,點中我的胸口:"弟弟,我知道你一開始見我就愛上我了,師傅也說你是我的佳偶,如果你能承受我當面和他交歡,我就會嫁給你,否則,我終生不再嫁人,姐姐實在沒辦法了!""琳姐!你要和誰?和他?不!"朱琳沒有點中我的啞穴,所以我還能大聲地哭喊和咒罵!

    "琳姐,你在我心裡是那麼的聖潔!"

    "所以我不敢對你示一點的好,你肯定不能忍受我將來的風流!"

    "你可以把第一次給我……"

    朱琳搖搖頭:"以後會給你的,如果你能受到了下面我和他……如果我是一個蕩婦,你心裡的痛苦會少很多,而我若是把第一次給了你,你怎麼能讓我開始與第二個男人的……我自己也不答應自己的!要不然,我把你的昏睡穴點了?要不,我把你的穴位解開,你一掌擊斃我?不,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就可以瞭解自己!誰會要我這樣的女人,天吶,我不如現在一了百了!"她的眼神開始狂亂起來!

    我看出她確實是認真的,冷汗從我的髮梢滴下來,我聲音嘶啞地喊道:"姐姐,我能受得了!我是說真的!""弟弟,再見了!"她揚起掌的同時,開始閉上雙眼。

    "姐姐,你不想見師傅最後一面了?你不想讓師傅疼你了?"朱琳一愣,慘白的臉色上猶疑不定,變幻出絕美的淒然。

    我終於震定下來:"姐姐,你和他那個吧,我在邊上看著,保護你。但你要答應我,以後嫁給我!我會同意你每個月和不同的男人敦倫的。"朱琳畢竟還是一個沒有享受人生美好的女孩子,在我真誠的態度面前,她慢慢也鎮定下來。

    "我還會同意你和師傅……"我故意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來,在朱琳過來,是一種釋然的態度,其實,我是怕自己的心臟爆裂,所以故意給自己裝出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朱琳臉色再次潮紅起來,修長如玉的雙腿開始打顫。

    "我會給你的,我會嫁給你做你的妾,好不好?弟弟?"

    我點點頭,突然打趣道:"以後還得幫你留心物色比較俊俏的男人,你這個小妾也不會讓我省心的。"

    "我……我挺喜歡他的,如果你能接受他,他可以做你的後備軍……"

    朱琳說著說著,自己也羞得說不下去了,她突然向我吐吐舌頭,擠擠眼,滿臉升騰起誘人的彩霞:"我要解開他的穴位了,你……你還是閉上眼睛吧!人家讓你在一邊,就夠可以的了。"

    朱琳將我移到床的一邊,將他扶到床的中間,做完這一切之後一臉歉意地對我道:"弟弟,你別介意啊。"

    我苦笑:"介意又能怎麼樣?這麼美的肉體就要給他一個人盡情把玩了!"

    看著她赤裸光滑如同小白羊一樣誘人的胴體,我一邊大流口水,一面暗自羨慕著那個得到天降艷福的李玉卿,朱琳嬌媚地將身子貼近我,貼著我的耳根悄悄說道:

    "我會讓你娶到豐滿俊俏的美女丁霞。她做你的妻,我做你的愛偷情的小妾,好不好?"

    "弟弟,"朱琳的聲音低到幾不可聞,"我會緊緊地握住你的手,如果……他弄得好,我也會讓你知道的,你現在有權利知道我的一切,你才是我實際的主宰,但人家這是第一次呢,一會兒哭爹喊娘的時候,你不許笑話我,……我的身子美嗎?我就要給他了……"

    我一面感受著這個溫熱的身體如絲般的觸感,一面在心裡對李玉卿發出最惡毒的詛咒。

    "你能不能不和他親吻?我想得到你的初吻!"

    "傻弟弟,你現在每得一點兒,一會兒就會失去的就更多,不如不得呢!"

    是啊,親吻,乳頭,都算什麼呢,一會兒,還有有一根巨大的肉棍插到朱琳最隱秘的地方呢!

    我一面經受著內心如重鼓擂響的無聲轟鳴,一面對朱琳道:"我的愛妻,你今天想怎麼放蕩就怎麼放蕩吧,我同意讓他吃你了!"

    朱琳含羞點點頭:"吃到一點都不剩,你同意嗎?"聲音淫浪不堪。

    我鄭重地點點頭。

    朱琳揮指將李玉卿這個王八蛋點醒,不,現在,我才是王八蛋啊!

    被朱琳解開穴位的李玉卿看我倒在一邊,雙眼緊閉,開始一頭霧水。

    "他是我的未婚夫,剛才他把你打暈的。現在,你別問為什麼,你想對我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現在就是你的。"朱琳躺在我的身邊,右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李玉卿開始了對她的第一輪撻伐。

    隨著他的動作,朱琳的手越來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偷眼看去,李玉卿正在埋頭添著朱琳的一隻乳頭,另一隻手則用手指快速地在另一個乳頭上來回撫摸,不時還用手指把它夾著,在頂端來回磨擦,直至它們凸挺到極限,朱琳的上身也配合著挺起,時不時地突然一陣嬌顫,嬌美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心裡,同步地傳遞著她的主人的快樂!

    "吻我吧,玉卿,別老吻它們倆了!"玉卿?!我操他媽的!我還沒有從巨大的嫉妒中反應過來,身邊的朱琳已經和他無比纏綿地開始了交頸深吻!

    朱琳香滑無比的小舌頭已經被他含在口中,兩人舌根相繞,舌尖都深挺到對方的嘴中,沒完沒了地發出唔唔的吻聲。朱琳的初吻就這樣地被他奪走了!

    不知多長時間,我實在忍不住了,手用力握緊,示意朱琳中斷。

    朱琳只是用小手指輕輕點點我的掌心,又慢慢地滑來滑去,像兩條捉不住的小魚。

    終於,他與朱琳開始了慢條斯理的全身肉戲。

    他毫無情面地佔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長的大腿,纖細的小腿,光潔的胳膊,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處的芳草地,以及剛剛才屬於我片刻的小珍珠。每一寸我只能在夢裡才可以觸及的皮膚,他都無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跡。

    直到他開始舔著朱琳的小腳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復了痛覺!

    那應該是我的啊!

    我偷眼看到朱琳伸直了大腿和玉趾,嬌笑著與他調情。

    "討厭,人家癢癢了!""我叫你琳琳,好嗎?琳琳,你的小腳真美!""那我叫你卿卿,不,親親!"我用力掐了一下朱琳的小手,朱琳突然對他道:"我要和我老公說一下我的感受!""要解開他的昏睡穴說嗎?""那怎麼行,他肯定會休了我的,我就是這樣地和他說,好不好?""好吧。""雖然你是我的老公,但是,我的親親只有一個人,就是現在在我身上玩我的人。嘻嘻!親親,我的藥力上來了!你把我正法了吧!"朱琳開始全力地投入對與他的肉戲中,反應越來越激烈起來。每當他的玩弄到恰到好處時,朱琳也會用手指讓我知道。

    終於,朱琳分開了她兩隻豐滿的大腿,將其纏在李玉卿的腰上,然後只聽到朱琳一聲痛苦的嬌吟,我知道,他的龜頭突進了朱琳的小肉洞中了!

    朱琳卻也沒有一點的退縮,皺著眉只是全力地迎合著他。不覺中,她的小手鬆開了,但我也可以知道她的感受。她開始叫床了!

    "親親,你插死我了!""你插到我的小屄頭上了!啊!媽呀,我要死了!"不知多少回合以後,我可以聽到朱琳的肉洞裡發出越來越響的水聲,知道她度過了最難的一段,同時竟奇怪地也舒了一口氣。

    "玉卿,你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我心中這樣說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瞭解我對玉卿態度的莫名轉變,她乘著改變姿式的功夫,突然對玉卿說:"親親,我想把我老公點醒。""你不怕他休了你?""休了我,我就跟著你,正合我意!""甦醒"後,我假裝無比憤怒地盯著他們倆,眼睛每次掃過琳琳下體隨處可見的浪水痕跡,心裡還是一陣陣酸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老公,你還要娶我嗎?"我看著這個當著我的面主動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愛意竟然一分不減。

    我故意頓了一下,然後挑戰似地對玉卿道:"她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我不會放棄她。"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懷中的可人兒,突然笑道:"你們倆人肯定是前世的緣分,我放棄了。琳。""你還沒射進去,就想放棄?"我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朱琳撲到我懷裡,用小拳頭捶著我:"討厭啦!說這樣的話,我非要罰你不可!""怎麼罰?""罰……讓他接著吃我,直吃到一點都不剩。"她藥力尚未過,口齒有些不清,然後紅著臉仰視我:"你真的還會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歡他,我……""我的愛妻已經和親親合體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撲上來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懷中。

    戰火再次在朱琳身上點燃,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裡爆漿,朱琳在高潮中頭直仰到極限,拉著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纂一纂的,我知道,每一次用力,都是我的愛妻在向那個男人貢獻她的陰精。

    朱琳用另一隻手握住我的雞巴,也讓我在觀看了她濃精直流的小肉洞後,射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們下山了。

    鼓蕩的山風把朱琳額頭的短髮反覆揚起。她的額頭非常飽滿,從臉頰到下額的線條很明朗清晰,兩粒黑黑的瞳仁佔滿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遠像在做深不可測的沉思。

    我走在他們倆的後面,看著李玉卿的手有意無意地貼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萬分氣惱。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翹得恰到好處,豐潤而有彈性,那個傢伙一定超爽無比。朱琳的美,不體現在某一部位的完美無暇上,而是體現在整體的奇妙組合上。不像丁霞,雖然每一個部位都美不勝收,但組合起來,卻失去了那麼一點靈性!

    朱琳,我愛你!

    李玉卿是一個粗俗無比的傢伙,他的手,墨黑而蒼老,顯出他前半生經歷過無數的坎坷。他甚至當著我的面,把那只醜陋的手沿朱琳緊繃繃的臀部直伸到她暖暖的兩腿中間,並和朱琳開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後來朱琳有些惱了,還是和我並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愛他嗎?」我酸酸地問道。

    「傻弟弟,我只愛你一個人。」

    我沉默了一會,「你愛師傅嗎?」

    朱琳扭過臉去,看著天上的流雲不再答腔。

    過了好半天,在我不斷的努力下,她才重新開始與我說笑起來。

    她笑著對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錯啊!你以前練過什麼?我一直看不出你武功的路數。」

    「我是自成一派。」當然要成為自成一派的大宗師,我母親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內我空中的一擊,保不齊還以為是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沒理睬他。

    「少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練的就是一種取名為心忍大法的內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內功就越精純。」

    我木著臉說道。

    下午的時候,我們走到一個小鎮上,確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興,他確定幾大門派都已經散去了,只留下幾個負外傷的子弟在當地治病。在琳姐的幫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簡單的易容,看上去像一個風塵滿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兩銀子,給琳姐買了一套淺綠姐的長裙,那個傢伙給琳姐買了一隻木梳子,朱琳很開心,將頭髮挽起一個鬆鬆的髻鬟,用插笄顯示著她剛剛發生了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對視,她的臉上浮起一片紅雲,看我的神情有點像偷情的小妻子,扭捏與羞澀之外,還有一些調皮的成份:「姐姐這樣子打扮,弟弟是不是有意見?」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變了妝容!」

    「弟弟,琳姐會把一生都托付給你的,我就是怕你傷心,所以寧肯做低伏小地當你的妾,寧肯不斷地和他那種人苟活,讓你看輕我,別太把我放在心上。再說,以後姐姐可能還要不斷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只好當尼姑了。」

    「我是哪種人?在壞人堆裡我的武功還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過老大太厲害了點罷了。」

    李玉卿大概齊地知道了朱琳這種舉動的原委,便尊我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要當她的二老公不可。因為朱琳說「不討厭他」,我也只好接受了。

    「當尼姑可不行,算了,我也不怕你太出格了。」我說道。

    琳姐眼中閃出一片異彩:「我還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和他……」

    說畢,她嬌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紅紅的小臉。

    「琳姐,你說吧!」我咬咬牙,心裡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個夢想,想置身有一百頭豬的大圈內,拿它們練習我的第三級焚陰掌。」

    我和李玉卿都嚇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陰掌來殺豬?」李玉卿叫了起來,臉上浮現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聽到會氣瘋的!」我也搖頭反對,不知朱琳此話是真是假。

    「就這麼一個要求嘛!我十二歲的曾被一頭發瘋的豬趕到河裡,被師姐們笑話了半年多。」朱琳靦腆地解釋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們只好連偷帶買地找到一百頭豬,圈在鎮郊外的一個大羊圈裡,朱琳看看我,又看看李玉卿,開始有些猶豫:「傳出去會不會被武林同仁們笑話?」

    我們倆一致點頭:「而且心胸狹窄的恨天二老,肯定會視為奇恥大辱,其中恨月長老好色,恨星長老好殺,都夠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了一會,她決然道:「雖萬千頭豬,吾往矣!」

    然後她跳進了豬群內。

    十分鐘以後,我和李玉卿都扭過臉,不忍再看圈內的情形。

    朱琳在半個小時以後帶著一臉爽透了的滿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傷的子弟中有沒有丁霞師姐?還有武當派的師哥和師姐們,我雖未拜過師,和他們都很熟的。」

    「要麼我們明天再走?離洛陽還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聲低頭說道。

    「好的,你們去找一家客棧,琳姐,你都有些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再……」

    朱琳向我做了個鬼臉:「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們分開,找到那群受傷的正派武林子弟,他們都住在鎮西一間很破爛的路邊客棧裡。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隨師傅走了。

    「打聽一下,有個叫李曉的武當派弟子是在這裡住嗎?」

    「她在最裡面那一間。」

    我走進那裡面的那一個單間裡,透過破爛的窗戶紙,看見有一個女孩正在床上側身沉睡著。床邊,有一個小伙子在床頭打著瞌睡。

    「曉妹!我是天哥!」

    這個女孩是母親看中的,母親將她引見給我認識的時候,她才十二歲,年紀雖小,但天生麗質的她已經顯出驚心奪魄的動人美貌。現在,她應該有十五歲了。在編隊時,我看見她的身邊,圍著好幾個年輕一代的武林帥哥。她壓抑住見到我的驚喜,只給我遞了一個紙條子,要我結束行動之後與她單獨會面。當李玉卿現身時,她是第一個被襲的,如果我在她旁邊,肯定就不會讓她負傷了。

    「天哥,是你?你沒事吧?」她一醒來,就關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確認我確實沒受傷時,才放心地躺下來。

    然後,她就一直情意綿綿地看著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著。

    「這位大哥是?」她身邊那個年輕人彬彬有禮地向我點頭示意。

    「張逆天大哥,他是武聖的後人。天哥,這位是武當劉掌門的兒子,劉易。」

    「武聖?是張雨萍大俠的後人?幸會幸會!」劉易大吃一驚,很是崇拜的樣子。

    我們簡單地寒暄了幾句。

    李曉略長成熟了些,雖然因為失血,臉色有些蒼白,但更顯出一種病態的絕美!她的五官確實罕有匹敵,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處都像經過大自然精心的雕啄。我親眼見過號稱武林五美的五個姑娘,林鳳,徐暴牙,張含月,黃慈,周洗玉,我個人更喜歡排在第二位身材極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長著娃娃臉的黃慈。但現在看來,李曉不僅可以並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過第一美林鳳。

    「世兄也打算參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會嗎?」

    我搖搖頭:我認為少年英雄裡,超過我的怕只有北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歲,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就可以超過他了。我更嚮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華山論劍,離現在還有兩年的時間,不知華山之顛的四個論劍名額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當時我看見了你被人肉?子襲擊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劉易撓撓頭。

    「怎麼?」

    「我覺得世兄的身體好像與他的掌風一錯,並沒有正面被他擊中,而倒地的角度,卻是順著他出掌的方向,……」

    李曉白他一眼:「易哥,人家來看我,你卻盤查於他。」

    我正眼打量了劉易一下,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比我大多少,觀察力可是夠敏銳的。

    「是這樣的,這個人的武功很高,再說我也沒有太多和人交過手的經驗,他向我進攻時,掌心發力並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種很奇怪的連拉帶攻的傾斜使力,雖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並沒有受傷。」

    劉易實實在在地點點頭,好像一點懷疑都沒有。這就是世家子弟,他們絕對不會刨根問底,那樣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親傳給我的一種來自天竺的絕門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這個土賊的身上。每次想到母親和那個又矮又老的天竺傳功長老在一起時的情形,我心裡一痛,但有時也挺好奇的:不知那個矮子在插入母親冒著淫水的肉穴的時候,雙手是否還能夠到母親兩隻鼓鼓的肉球。同時,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裡在冒酸水的同時,感覺內息突然更旺更強。

    心忍大法,從對母親的「忍」,變成了對妻子的「忍」,老天爺真是會開玩笑!

    「曉妹,這兩年也沒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關心你的!」我說的是真心話。

    「天哥,這兩年多,我一直給你寫信,都是你母親替你回的,她說你現在還在明大師那裡學藝,等你學藝完成後,再讓你知道。你別怪你母親,她是為我們好。」

    李曉拉著我的手動情地說道,並讓我扶她下地。劉易原想阻止,後來又想拉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曉輕輕巧巧地閃開了。

    李曉下床時只披了一件長袍,下體穿的是很薄的一條長褲。我忍不住偷偷碰了碰她的大腿,李曉彷彿什麼感覺也沒有,只是臉上有了些淡淡的紅暈。

    她雙眼不錯珠地看著我,我掃了一眼劉易,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

    李曉也意識到什麼,回臉看了看他,對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說幾句知心話,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劉易對李曉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實,我一直只是把單純的李曉當成自己的妹妹,如果讓我從研究女人的視角來看這個小美人,我對她並不是太感冒。李曉只是臉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發育還不錯,但屁股卻是平平的。如果選妻子,我寧可選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可能比朱琳的還美。

    「好吧。」劉易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站起身將要離去,又補充了一句:「曉妹,你要小心背部的傷口。」

    李曉不無感激地向他點點頭。

    當他出門時,猶豫了一下,將房門關嚴。

    「天哥,我好想你。」

    「曉妹,你長大了。」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曉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裡顫抖著,眼神羞怯怯地看著我,一幅春心大動的樣子。

    「天哥,你何時能學藝回家?我好喜歡你的家。有好大的園子,還有阿黃那隻大狗,還有你媽媽,對我真好,我都好喜歡。」

    「曉妹,你很小,過兩年也許還會認識更多的朋友。」我頓了頓,不想讓她過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這樣的人,再說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親愛的……」李曉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說出了心裡話,小女孩激情衝動之下,竟然一下子暈倒在椅子上。

    「曉妹!」我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她,這時,劉易竟然衝進屋內。

    原來,這個可憐的傢伙在偷聽!

    「曉妹!」我們一起呼喚。

    李曉不僅沒有醒來,背部重新泌出鮮血。李玉卿這個狗操的,下手夠重!我有些動了殺機。

    我和劉易將李曉抬到床上,劉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們只猶豫了片刻,就將李曉的內衣剪開一角,看見李曉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後背,透過腋下還隱約可見兩隻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白兔,我有些難以言傳的暗惱。

    劉易突然道:「我們要把她的傷口需要重新一下!這個小鎮上的老醫生肯定是熊公嶺上下來的熊瞎子,媽的根本就沒包好!」

    我心裡想:曉妹是我母親看上的,又只對我有情,老兄你怎麼能說「我們」呢?怎麼會有你的份呢!可是這當口爭論這個又不合適,我只好點點頭,心中更加焦躁起來。

    劉易看我點頭不語,竟然將手伸到李曉的胸前,欲解開她的包紮。

    我又不能將李曉翻開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曉妹的胸上摸來摸去。

    他突然臉紅了起來,手有些哆嗦,雖然拚命克制著沒有體現在表情上,但我知道,他碰到我的純潔的曉妹的什麼部位了。

    我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一時竟呆住了。

    空氣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來。

    「這樣解不開,」他有些懊惱。

    「事急從權了。」我說道。

    然後我們將李曉慢慢地翻轉過身,解開她胸前的結,曉妹的兩個雪白豐挺的乳峰,就這樣完全地袒露在我們兩個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塊方巾,蓋住那兩點胭紅,然後和劉易小心地解開她胸前胡亂包紮的繃帶,並重新包好。

    當天晚上,李曉剛剛甦醒過來,傷勢稍微好轉一些,就和劉易等師兄弟們離開了小鎮。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們發現有一家條件還算可以的客棧,價錢略貴一些,一個房間要四錢銀子,他們便開了兩間。

    「少俠,現在天色還早,不如你去找點吃的,或者替我們把把風,我想和你老婆再親熱親熱。」

    然後,他竟一把摟過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來之前他們做過什麼,雖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齊齊,但臉上卻有一直沒有散去的紅霞。再從床上那皺巴巴的床單看,傻瓜也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

    琳姐任其做為,直到他重新開始用蠻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兩條雪白的大腿,琳姐才紅著臉嬌喘不息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一隻手掩著半露的酥胸,另一隻手揚起來給了他輕輕的一巴掌:「現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說完。

    李玉卿哪裡捨得放手,他一手繼續伸進琳姐的小褻褲裡,弄得琳姐欲罷不能,另一隻手捉住琳姐一隻高聳的乳峰,細細地把玩著,同時對我道:「少俠,你也別這兒呆著了,這樣琳琳會放不開的,你自己也很鬱悶,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替你老婆預備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專業點!」

    他終於露出江洋大盜的本色。

    朱琳變了色,回手便是一掌,擊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擰,面露凶色:「連你都侮辱了,你們又能怎麼樣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當即出手一指,點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機掙脫,我的右手再一舉,他一扭身想躲開,全身已經罩在我右手的氣場之下,再也使不出一絲勁道。

    李玉卿終於見識了我的武功,他當即一臉的賤笑,拱手向我服軟:「少俠,你饒了我吧,真沒想到,你的武功比你們師傅輩的還要高!我看連北俠方家華都比不上你!」

    我並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壓癱在地,冷冷道:「殺了你像捻死一隻螞蟻,但我只殺大象,你以後要對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殺象的方法殺死一隻螞蟻的。」

    朱琳輕輕抱住我:「弟弟,你放過他吧。他不會對我不好的。」

    「是,是,我會把琳琳當成心頭肉一樣疼愛!」

    他一隻手抱住我的小腿,一隻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聽到此話,我更是心氣難平,但是面對一臉柔順與愛意的琳姐,我再也無法下手。

    「我發誓,我會好好地疼愛琳琳,不信我現在可以演示給你看……」他似乎揣度出我與朱琳關係中的一個本質性的東西,所以雖然處在萬分危殆之下,卻敢說出這種話來。

    「你找死……」琳姐臉若桃紅地嬌嗔道,說畢還軟軟地向他踢出一腳,卻被他捉在手心裡,抱住那只白嫩玉足,便啃了起來。

    琳姐偎著我,無力地閉上了雙眼,任其雙手一點一點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朱琳的皮膚天生地白淨,在李玉卿放肆的愛撫中,她的脖子都紅了。許久,再睜開時,琳姐黑漆漆的雙瞳裡閃動著情慾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溫存溫存吧,只是別再和他親吻,別的都……」

    琳姐點點頭,無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著眼簾,慢慢地解開了胸衣上的扣子,露出兩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並在我的攙撫之下,脫下她浪跡未乾的小褻褲,光溜溜的像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著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嬌軀上床躺好。

    李玉卿張開大嘴就要親琳姐的小嘴,琳姐雙手抱住他的頭:「人家老大一點還沒沾人家的邊呢,便宜都讓你佔了,這一次,罰你剛才對人家無禮,不和你親吻了。」

    他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盡了功夫,花了很多時間在激情無比的前戲中。

    直到琳姐分著大腿,頂著他的肉棒,兩片小鮑魚裡充滿了晶瑩如珠的淫水,他還是沒有插入。琳姐開始討饒:「親親,你想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錯了,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親我。」

    朱琳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頭,心裡的恨意再深一層!

    琳姐嬌弱地挺起上身,張開她的小嘴,吐出香艷的舌頭遞到他的大嘴裡。

    他一面把玩著我一直尚未一親芳澤的琳姐的乳頭,一面得意地向我笑著,慢慢地將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進琳姐珍貴無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滿意地呻吟一聲,嬌羞地看看我,並將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隻沒有被李玉卿佔領的乳頭上,半是羞澀半是調皮地對我笑道:「老公,再不給你一點你要罵死我了。」

    我實在聽不下去他們下面結合部位傳來的聲音,扭臉道:「我去打些水,琳姐,一會兒我給你清洗。」

    「別走,哦……看我和他干……對你的內功提高真的有好處?」

    「當然有好處了!」李玉卿一面笑著,雙手摟著琳姐的雪白俏臀,舉起琳姐的雙腿,分成120度,兇猛無比地插入琳姐嬌嫩的肉洞中。

    「確實是有好處。」我一看到他竟可這樣隨意地撫摸著我最心愛的東西-琳姐的臀部,心中內息激盪,眼中快要噴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將一根纖纖玉指搭到我的氣海上:「弟弟,你要加緊運功,我感覺你穴脈內的內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著牙,開始在琳姐身邊加速運轉內息。

    「我……我會再淫蕩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勁插我……親親……我舒服死了……媽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爛了……嗚……弟弟,不要讓他……這樣深淺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處……啊……」

    我回手打了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媽使點勁,再這麼沒用,我廢了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親親,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干穿了……媽……啊……」

    「小賤人,是不是把你操爛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著給老大留一點?」

    「啊……我淫蕩……你……別這麼說我……」

    「剛才還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這麼說人家的小秘穴……」

    琳姐在極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兩隻充血的乳頭高高地翹起!

    「和老大說,你的屄被操得怎麼樣?」

    「啊,我不說!……我不能這樣說……我還是沒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屄給操開了花……」琳姐叫出這一聲,羞臊得不行,轉過臉,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說,你的屄被操得怎麼樣?要不然我停下來了!」

    「弟弟,我不能這樣說,你會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會看不起你的!你說吧!」看著琳姐在他的懷裡被他盡情蹂躪,我心痛至極!

    琳姐將雙眼合了上去,嬌柔無限地說道:「弟弟,他的大屌插進姐姐的小屄裡,真的舒服死了!啊……操死我吧!」

    琳姐兩隻雪白的玉足不時地彎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開,十粒小小的玉石般的腳趾,全部痙攣性地分開著,隨著琳姐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聲一張一合著蠕動著……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隨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鐘後,當我把水打過來時,琳姐已經半癱在床上,大大張開的玉腿間是一叢亂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陰毛上,上面沾滿了白色的小珠,從一縫又紅又腫的肉穴裡,和琳姐小小的櫻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開李玉卿給琳姐清洗的時候,用了些暗勁,李玉卿一聲慘叫,回臉再看我時,眼中多了一些陰毒。

    (三)

    「師傅,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師姐!」

    「可憐的孩子,你們倆好苦命!你更可憐啊!我本來想把你師姐許配給你的!」

    風度翩翩的明大師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一個頭,正值壯年的他,怎麼能忍得了朱琳這樣的女弟子?現在她即將成為我的老婆,大師啊大師,這塊嘴邊的肉終於被別人吃掉了,你心裡是否也很難受?

    「我不嫌棄師姐!」

    「傻瓜,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你師姐第一次人事時,我在一邊用慧心指配合運氣,還能繼續封住她的焚陰大法,現在,可能太晚了!」

    師傅三言兩語地將朱琳對我說的情況告訴了我。

    「現在,還來得及嗎?」我可不希望婚後的朱琳三天兩頭給我戴綠帽子。

    「不好說了,只能試試。這兩天我們一直在等你們倆,現在人都齊了,我們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

    「我們要搬到師母的老家,一個很隱秘的茶花谷裡,我馬上要閉關了。搬到那個山谷之後,我和你師娘一起指導你們如何做去化解焚陰大法。到時我把慧心指傳給你。」他轉過臉,怪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冒出這樣一句:「也算你傻小子有艷福!」

    「師傅,我還有艷福啊?」我苦笑,心裡卻想:慧心指,我母親從來不把這種無聊的武功傳給我的,但是為了制住朱琳的焚陰大法,不得不學一點這種二流的功夫了!

    「你幾個師姐和你師母都對你……印象不錯。只可惜你和朱琳……」

    我順著他悲憫的眼神望去,院中的小亭子裡,我美麗的琳姐正仰起她精緻皎好的脖頸,抬頭望著流雲,初為人婦的她,一襲淺綠色的長衣,胸口一抹粉紅色的胸衣,晶瑩剔透的乳房露出隱隱一片。

    「你路上要看著點她,別讓她想不開。」

    「是。」

    「你去看看丁霞吧,這孩子,有些心事,不太想走,你幫我勸勸她,唉!」

    「怎麼了,師傅?」

    「我一直以為她很喜歡你的,你們沒事不是常在一起聊天嗎?」

    「是啊,我也覺得師姐很喜歡我啊!」我裝出一幅天真無邪的老兒童樣子。

    明大師欲言又止,最後歎息著離去,一幅衰樣。

    我走進丁霞師姐的房間前,先撒了泡尿照照鏡子:無論如何,不能再讓第二個老婆失身於別人了!

    「師姐!你的傷勢如何了?」

    我一進門撲向床邊那名美女。

    屋裡黑股隆冬的,只看見一名身材極好的美女,她也沒防備,溫香軟玉讓我摟個正著!

    懷裡的美女一聲驚叫,隨即軟在我的懷裡,在膩人的輕笑中說道:「連師母都敢非禮,這一次出去你學壞了?」

    聞到淡淡的茶花香氣,我大叫一聲「糟糕」!

    我慢慢地鬆開手,就地跪倒,磕了兩個響頭:「師母,你原諒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師母拿小腳勾勾我,脆生生地和我說道:「你若是有意的,我就和你惱了。」

    師母的話音中帶著隱隱的哭腔,發生什麼事了?

    師母不僅人長得好,聲音也極甜。我傻傻地看著那雙繡著兩隻鴛鴦的小鞋,以及鞋面上兩雙淡黃色的小襪子,心裡說不出的一種衝動,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陳妤的身子好軟啊!

    師母陳妤只比我們大上四歲,美艷無比,和明大師恩愛有加,武林中人稱神仙眷侶。

    我在跟蹤朱琳的時候,和她都只見過師母的部分裸體。在一床錦被中陳妤只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扭來扭去。師母與母親身材相仿,臀部都是往上翹的,個頭高高的,她們倆都有一道細長的眉毛。

    「來看看你的師姐吧,她人沒受傷多少,心裡可受了重傷。」

    師母這才輕輕地將散發著幽幽體香的小腳撤離我的臉邊,回臉道:「小霞,方家華是年輕一代中的武功佼佼者,眼界高自是難免的,他不來看你,卻有人巴巴地來看你了。到底誰對你好,你再想想吧。」

    師母飛快地用手帕拭了拭眼睛。

    師母站起身離去時,挺著傲人的雙峰擦過我的胸膛,還輕輕地我呵了一口醉人的香氣,我大吃一驚,暗暗的光線中,師母的雙眼亮得像兩團燃燒的火,上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我往後退縮一下,她狡黠而不無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到我的神經快崩潰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轉身離去,出門前還瞟了我一眼。

    我歎口氣,脖子修長如同天鵝一般的高貴的師母,有時候就是這樣賤,她未嫁時便在武林中到處遺情(並不是胡搞的那種),少年豪傑個個都以為她對自己有意,婚後還經常跑到門上來舞刀弄槍的,明大師的武藝就是在那個時候有了很大的提高。

    「師姐,你怎麼樣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師姐,搭著一條胳膊在外面,肌膚真正是吹可彈破的細嫩。我假裝關心,將她的胳膊送回被子裡。

    丁霞師姐縮在被中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捨不得了,以前也曾經親近過丁霞師姐,但將手伸進她的被窩還是第一次。觸手之處,儘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膚,兩團高聳的乳峰脹鼓鼓的隔著一件單薄的肚兜向我發出致命的誘惑。

    丁霞師姐的眼光中飽含著柔情的憐憫:「可憐的弟弟,師妹被侮辱時,真不知你怎麼挺過來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棧裡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現在我的腦海,恥辱與另一種奇怪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轉瞬間變成一種罪惡的衝動。

    我的手一下子伸進丁霞師姐的肚兜裡。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隻亭亭玉立的小乳頭已經落在我的指間。

    「你?!」丁霞如同被電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揚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馬上意識到這一次犯了大錯,抽出手就想逃。

    剛跑到門口,丁霞師姐惡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來!」

    我在門口處跪下,連爬帶滾地回到床前:「師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兩隻該死的手指砍下來給你!」

    我聲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後重重地將頭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時,丁霞師姐也被木床傳來的巨震顛得七葷八素。

    「弟弟,可憐的弟弟!你不要這樣,師姐是喜歡你的。師姐不恨你,眼見親愛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壓抑的!」

    她伸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的手,將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話,」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姐姐可以再讓你摸一次……」

    「姐姐,你對我真好!」

    然後我便恬著臉伸手去摸。

    丁霞師姐大驚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這一次出去真是學壞了!」

    「你會不會和外人說,你剛才做的什麼錯事?說你曾摸過誰的乳房?」她舉起掌來,橫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惡恨恨地責問我。

    「當然不會!我和師姐是純潔的!打死我也不說,不,打死我也得說,我摸的是一頭豬的乳房,而不是我清純的丁霞師姐的乳房!」

    「呸!……你上來,我想和你說會話。」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來師傅給你用了秘製的還丹固源精,傷口恢復得很快啊!」

    「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們的小傻瓜也長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壞事了。」

    「師姐,我冷,我還是想進被子。」

    師姐臉色緋紅,猶豫了一下:「不好,你是個大男人了,不能再進來了。」

    我懶皮懶臉地還是鑽了進去。

    師姐突然幽幽一聲長歎:「唉,我都和你這樣了,你還讓我怎麼面對他啊!我就是心太軟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襲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誰?!」我急道。

    師姐垂淚道:「實話和你說了吧,師姐早就愛上另一個男人了。」

    「北俠……方家華?你愛上他了?你怎麼會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腦門讓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師妹,武林中的女孩子,哪個不愛那樣的豪傑?北俠!北俠!」

    「師姐!」我再一次地鬱悶起來。聯想到在熊公嶺師姐曾經和那個眼睛長到天上的北俠巴巴地說上幾句話,便幸福地不知東西南北,現在才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故事。

    師姐慢慢地講起他們之間的故事,都是那種聽了開頭便知道結局的老一套,邂逅在圍殲湘西五怪的戰鬥中,重逢在對冰山妖女的獵殺中,一次所謂的花前月下的長談,結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誼,等等,聽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嶺的小鎮上,他明知道我負傷,也不來看我,我給他寫了封信,他回信竟說一直把我當妹妹,回家後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講到傷情處,師姐潸然淚下。

    「師姐,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我,所以剛才才那樣……,我們都不知道你愛的是北俠!唉,可恨他有眼無珠!」

    「徐暴牙那個臭……仗著自己是天龍派掌門的女兒,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單,她長得很好看嗎!一隻大暴牙!」

    一個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號一定不會很好聽。徐暴牙除了一隻稍微外露一點的牙齒,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隻小虎牙,也因而變得極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著徐暴牙的一顰一笑,一面當著師姐發出最惡毒的詛咒:「師姐,我咒她在行走江湖時,被人肉?子操得哭爹喊娘,操成塊爛肉!」

    丁霞聽到我如此粗俗的咒罵,在格格嬌笑中羞得面紅耳赤:「虧你還是武聖的兒子,你哪裡學來這樣粗俗的罵人話!以後不許在我面前這樣說話!」

    說畢,她看著我,臉色越來越紅,然後突然拉住被子,蒙住我們倆的頭。

    然後,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父親是邊關元帥的將門之女,竟然抱住了我,說出下面的話:「你和我說,朱琳師妹在被那個的時候,是不是很浪……」她臉色赤紅,嬌喘微微,身子酥軟成一團稀泥,熏人的處女氣息刺激著我的每一處神經。

    「我不能說……」我感受著丁霞溫熱撩人的勻稱身材,高聳酥軟的豐滿乳峰,衝動得不行。

    「師姐,你這樣我要犯錯誤了!」我一面說著,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到師姐光滑細長的脖頸下面摟住了她,另一隻手沿著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摸向她的臀部。

    「我知道你老是裝傻充楞,其實鬼主意比誰都多。你有意無意地老是楷我的油,是不是很早就打起我的主意了?」師姐以前就曾經和我摟摟抱抱的,不過這是第一次,兩人幾乎肉貼肉的抱在一起。

    師姐動情地看著我,臉與我貼得極近,我張嘴就吻向她。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是你的人了。師傅說,他要把我們三個都給你。」

    「師傅這樣說?他怎麼說的!?三個?還有蘇麗師妹?真的?」

    「告訴你,還有師母呢。」

    「什麼?!師……師……師……母?為什麼?」肯定是被子裡空氣不流通,我感到喘不上氣。

    「你這個死德性!」丁霞師姐張嘴就咬了我的鼻子一口,「騙你的!你馬上就露出原形了,也就我這個早就被你玷污清白的女孩子,由你享用,其他人誰看上你了?」

    我氣極,一把就扯去丁霞的肚兜,抱著她兩塊油油嫩嫩的雞頭肉,開始啃了起來。

    「啊,痛!小冤家,你是來看病人的,還是來殺病人的?我這裡還有傷呢!」

    「對不起,我的親親姐姐,」我放過一個乳頭,主攻她的右胸。再也不管她的抗議了,這年頭,肉還是放到嘴裡最踏實。

    「啊……你放過我,我和你說實話!」丁霞已經開始失去了對身體反應的控制,一面將胸部挺起讓我享用,一面,另一隻手卻有氣無力地推著我的下頜。

    我一面用舌頭有滋有味地品嚐著師姐兩個堅挺的乳頭,一面想著兩個美麗的身影,一個是風韻動人的師母陳妤,一個是年僅十三歲俏麗可人的小「師姐」蘇麗。蘇麗是一個能讓成年男人產生罪惡衝動的小女孩,但我必須真誠地面對自己的慾望!我確實很想玩弄她,雖然這樣說很無恥!

    「什麼實話?」過了一會兒,我依依不捨地鬆開嘴,問道。

    「你想聽什麼實話?」丁霞又一次地捉弄起我來,眼神中飽含著甜蜜的激情。

    我再不猶豫,一隻手突然摸進她的小褻褲內。

    丁霞一下子酥軟成泥,只一會兒功夫,她的身體就劇烈地顫抖起來。

    「弟弟,好弟弟,……」她在我懷中婉囀嬌啼著,兩隻大腿時分時合,無處不在的柔滑觸感令我陽物暴起。

    「姐姐,說不說?」

    「說,你……你停下來我就說。」

    我不理她,手指飛快地撥弄著她的小陰蒂。未經人事的師姐哪裡受到了這個?過了一會兒,她竟主動摟著我,瘋狂地與我親吻起來。

    我一面含著師姐軟滑香嫩的小舌頭反覆品嚐,一面將手指運動進行到底。

    沒一會兒,她的淫水便流滿了我的手心。

    「我和你講……你不要停……好人……好弟弟……」師姐開始發騷,雙手竟無意識地將自己的褻褲扯到膝蓋處。

    「好的,師姐……」

    師姐的小陰蒂已經在我的五指功下,高高地挺起。

    「師傅他剛得到半本……半本秘笈,……熊公嶺就是為了截殺……得到整本秘笈的人肉?子,……啊……好好啊……師弟……我……」

    我停下手來:「你快講,不講我就停下來了。」

    「姐姐講……啊……好的……再下一點……連著人家的陰唇一起摸……對,就那樣……使勁玩……我完了……啊……別停,我講……」

    在丁霞時斷時續的講述中,我瞭解了熊公嶺之戰的真正背景。

    人肉?子從一個活生生老死的武林大隱士的手中(武功太高,實在沒有人能殺得了他,他只能老死了),得到一本名為「逆天健身五步操」的秘笈。

    這套健身操實在太厲害了,以至於大隱士也怕落到壞人手裡,在跑到一個山洞等死之前,他把這個東西的存在通過某個渠道告訴了少林寺的一個老和尚。當有著強烈「山洞癖」的李玉卿碰巧找到這個山洞並發現大隱士時,那位大英雄已經老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強駑之末不能穿魯縞啊,李玉卿得此寶物,高興得忘了滅口,其實也不是忘了,而是他認定大隱士只有幾個時辰的活頭了。

    然後老和尚差弟子們去找那部健身操,發現生生多撐了三天的大隱士,於是,整個武林都轟動起來,大家全部放下手頭的活兒去找李玉卿,並終於在熊公嶺圍住了他。

    以下的情節有些出人意料,我們武功高強的師傅一人行動,截住了人肉?子並和他展開激戰,之後兩人發現誰也勝不了誰,師傅正準備招呼其他援友時,李玉卿和師傅進行了友好互利的談判,並成功地說服師傅放他一馬,師傅得到上半部逆天經,李玉卿得到下半部健身操。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熊公嶺我不是負了傷嗎?師母想等我傷勢好一些再走,師傅急匆匆非要當時就走,後來師母問為什麼,師傅還特意地看看我有沒有甦醒,以為我還在昏迷中,才解釋了兩句,其實我只是特傷心,不想睜眼而已……」

    我聽得入神,手指已經忘記了活動,丁霞也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

    「你看剛才說我答應你一個條件,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讓我替你做什麼?」

    「把那個徐暴牙殺掉!」

    「你饒了我吧,天龍派徐掌門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了,我連一個二流的人肉?子李玉卿都打不過呢!」

    說到這裡,我才恍然:我說為什麼一個二流的大盜竟招來那麼多江湖人士的追殺和圍殲,原來是為了一本健身操!我更恍然,所謂武林,其實不分正派與反派,處在強勢的便是正派!所謂手段,無所謂正道不正道,得到了便是正道!

    「要不然把她搞臭,你帶著三個小孩去找她,就說,『你可以捨得我,但怎麼能捨得你的親生兒子?』」

    丁霞越說越興奮,陷入狂想之中。

    「等會,這都是技術性的操作,你要說的那個實話呢?」我一面問著,雙手再次攀到了丁霞師姐的肉峰上去。

    「師弟,你饒了姐姐吧,看姐姐以前對你這麼好,你放過我吧!你知道姐姐身體敏感,你要是硬來,姐姐也只能隨你,但是你只得到姐姐的身,得不到姐姐的心,有意思嗎?」

    丁霞再不抵抗,眼中含淚地說道。

    「那我怎麼樣才能得到你的心?」

    「姐姐心裡只想著家華,你要是能讓姐姐嫁給他,我……我就偷著給你一次。」

    朱琳說得沒錯,如果得到一點,再吐出來,那種感覺更要命!

    我大搖其頭:看看你到底會嫁給誰?

    「你剛才還說,要告訴我實話,說師傅會讓你們都嫁給我,還包括……呃……包括師母,你在是騙我玩的?」我突然想起這個關鍵問題。

    「師父怎會捨得師母呢?……他們曾經那麼相愛過。嗯,不說這個了!我只是覺得這一次陳妤在我耳邊說了你不少好話,要我不要再把家華掛在心上了,而且,剛才還對你那樣,我有些煩!我不喜歡別的女人勾引你!哪怕她是陳妤!」

    丁霞好像沒有講真話的樣子,我知道她和師母關係親如姐妹,倆人是無話不談的。而且,我剛剛看到陳妤哭過,不知因為什麼原因?

    「為什麼?你又不在乎我啊!?」

    「誰說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能和你剛才那樣嗎?你們男人到手之馬上就全盤否認!你比家華還狠心!」丁霞突然眼睛紅了,泫然淚下的樣子。

    我暈倒!親愛的丁霞師姐,你比朱琳師姐更讓人錯亂啊!

    五秒種後,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那個方家華沒怎麼樣吧?」

    「人家才不像你呢!我只和他……」丁霞閉著眼睛,嬌羞不勝,說不下去了。

    「哪樣?!!」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不和你說了!」

    看著懷中這個玉人兒,不僅心屬他人,肉體也曾經被別人多多少少地染指過,我心火大勝。

    我翻身壓倒丁霞近乎全裸的肉體上,帶著一種報復的心理,開始了我的征服。

    沒多大功夫,師姐臉泛桃花、聲如蚊蚋般地開始了動人的呻吟。又過了一會兒,她不由自主地分開大腿,同時眼神流轉、情熱難禁地撒著嬌:「嗯……壞弟弟……你的那根東西……好燙……別進去了……你要是進去,我只能嫁給你,但我婚後保不齊會紅杏出牆呢!你不知道姐姐……很敏感的……如果這一次是我被人肉?子給擒住了,保不齊姐姐也會……被他操得……不知東西南北呢!」

    「好,我將來一定要讓人肉?子操你一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我再次想起李玉卿,得到秘笈之後,這個傢伙的武功會不會暴漲呢?

    健體操?好變態的名字!

    「……啊……我不會順從的……我會反抗的,直到他把我脫光了,我才會給他。我是你老婆,我要……對你忠誠……裡面好癢好酸……小肚子裡好像有螞蟻在爬……弟……我要尿尿……羞死人了!啊!我要……我不行了,你來吧……我隨你了……你怎麼我都行!」

    我舉著肉棒頂在丁霞淫水漣漣的桃源洞口反覆地摩擦著:「我愛你!姐姐!只要不和方家華,和誰都行!要不然我就不進去!」

    丁霞身上發瘧疾似,每一次我的龜頭探進少許,她的身體就發出微微的顫抖:「為什麼……你嫉妒他?……答應姐姐……別讓徐暴牙嫁給方家華,姐姐只能答應你,除非方家華他非要和我合歡,姐姐不會給他的……好不好?好人……」

    「你這個小浪貨,你以後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給老子戴綠帽子?」

    就像美女們討厭徐暴牙一樣,帥男們也討厭方家華。我寧可丁霞和李玉卿那種惡(第三聲e)男做愛,也不願這頂綠帽子由方家華來給我戴。

    「姐姐以前和他相愛過啊……我不會主動給你戴的,好不好?你再不給姐姐,……姐姐要獻給你了!」

    丁霞帶著似哭似泣的腔調,嗲聲嗲聲地嬌吟著,她再也受不了我反反復復的撫摸了,終於緊咬銀牙,主動挺起臀部,把肉棒一寸一寸地吞進流滿晶瑩淫汁的肉丘之內!

    我一面琢磨著那本神奇的健身操,一面想著我的心忍大法,狠一狠心,在挺動之前,我摟著師姐的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要和方家華偷情的的話,不能瞞著我!」

    「弟弟……我愛你……師姐絕不會的……你佔有我吧……啊……疼死我了……啊……」

    在丁霞師姐的一聲慘叫中,我終於得到了美麗師姐的處女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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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时巡查,灌水会被扣分!请认真回复!尊重别人就是尊重你自己!祝你在赤裸羔羊社区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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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大中小发表于2010-8-2109:56只看该作者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

    (四)

    指揮傭人們收拾好一切的家當,第二天天還未亮我們就出門了,行蹤極其鬼祟。

    我、小師姐蘇麗、師母陳妤在最前面的一輛車上。師傅當然和他的愛徒、我的愛妻朱琳坐在一起,丁霞師姐因為負傷,一個人躺在一輛車廂裡。

    車廂內有兩排座,先是我一個人獨佔一排座,舒舒服服地蜷腿躺著,後來蘇麗和陳妤說,憑什麼讓我一個人這麼舒坦,她們倆的輩份都比我高,應該是她們倆輪流著坐。我只好與蘇麗和師母陳妤輪流擠在一起。

    與武當派的李曉相比,蘇麗年紀雖小,但身體發育也相差無幾,最要命的是她的心理好像更成熟一些。

    我知道這個小師姐,武功不怎麼樣,但是擅長各種小動作:時不時地用小屁股擠擠我,或者隨著車廂的顛簸,纖腰亂擺,姣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摔到」我的身上,白玉般的小手也只能「不情願」地就握住我的手,雪肌嫩膚的小腿或者乾脆搭在我的大腿上,一雙盈盈可握的小腳就這麼一悠一蕩地將我的心忽悠起來。反正她小,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但是我卻知道,小丫頭該大的地方都夠大了。

    當這麼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子軟軟地靠在我的身上,而對面卻是陳妤時而春情冶蕩的挑逗,時而一臉正色地說教,外面太陽已經升起,正值初夏,熱量慢慢地透進車內,車廂內氤氳著師母陳妤獨特的茶花香氣、成熟的少婦體香和更為致命的少女的幽香,我的陽物挺起也不是,不挺起也不是,如果它也有思想,它肯定處於一種即將崩潰的邊緣。原來一直覺得我忙活來忙活去最後享福的全是它,第一次開始對自己的陽物產生了同情之心。

    「師弟,我看你也沒什麼事,給我揉揉腳,活活血吧。」小丫頭竟然當著師母的面,對我展開了一次正面的攻擊。陳妤則饒有興味地打量著我,觀察著我的反應。

    「男女授受不親啊,小師姐,我……恕難成命。」我不是不想摸,我太想摸了,但不是當著陳妤的面。

    「天弟講得也有道理,但這句話針對的是同輩份人,天弟,你給師母來揉揉腳吧。」陳妤不知哪根神經出了問題,竟然這樣一臉正色地命令我。

    我看著一臉惡意的她,腦子裡的大部分神經開始短路:「……是,……但是,……是!」

    我有些惱火地擠了擠邊上的小蘇麗,讓開一塊地方,陳妤連鞋也未脫,便將小腳搭在我的腿上:「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板凳硬梆梆的舒服嗎……你也不怕硌著人家!」

    陳妤的眼睛再次燃起兩朵火苗,嬌滴滴的聲音像脆生生的鮮藕。

    蘇麗突然道:「師母,我換過去躺一會,你的腿也不用懸著空,好不好?」

    陳妤對蘇麗說道:「你是一直把我當成長輩,可你不知道你師弟這個人,膽大包天的,你看他這會兒,只是握著我的腳不鬆手,也不知心裡有什麼……壞心思呢!」

    說完這話,連她白晰的長脖子也染上了紅色,再看我時,眼神中除了有些掩不住的嬌羞和慌亂,還隱隱有些欣喜。

    「我的腳生得好看嗎?你這個小傻瓜!還握著它!」師母的聲音突然放得很低,甚至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我握著那只散發著體香的美麗小腳,身邊的世界開始旋轉。

    我不是色情狂啊!當著那麼小的小師姐,師傅的車廂就緊跟在後頭,我……

    我回臉無助地看看小師姐蘇麗,她竟然合著眼「睡著了」!?

    我再看看師母,陳妤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眼睛裡的情份,猶如一對戀人在開始雲雨之前的含情脈脈。

    「把人家襪子脫下來。」

    那種語氣,猶如處女第一次上床時嬌怯怯地讓愛人幫她除去褻衣。

    我慢慢地脫下右腳的白襪,又脫下左腳的白襪,然後面對著陳妤一雙完美的小腳,簡直不知從何處下手。

    陳妤是那種特別精緻的女孩子,她不能算最美的,但她非常講究生活中的一切。不像徐暴牙,雖然人長得極美,但大大咧咧的粗曠風格江湖中人人皆知。

    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師傅發現了,他的武功比我尚差一小截,我基本上可以全身而退,不過強姦師母這個罪名,我肯定逃不掉了。雖然明擺著是陳妤在勾引我,但到時候,以她的為人,肯定一推三六五。

    小腳上沁人的溫熱與酸酸的體香傳到我的感官之中,我低下頭來,下意識地摸了摸。

    「只許……意淫,不許亂動……小壞蛋!」

    說罷,她將酡紅的臉蛋扭了過去,不敢再看我。

    天哪,這是什麼世道!她竟當著蘇麗的面,說這樣的話,師母你不知道這已經是兒童不宜的限制級情節了嗎?

    我做賊心虛似的,回臉看看蘇麗,她的小臉已經漲得通紅,鼻尖也沁出些微微的香汗,眼睛閉得死死的,只是睫毛微微地在抖動著。

    在我的大計中,名聲和武功都很重要,一個人本領再高,也只有三拳六腿,對不起全亂了說錯了,沒關係就是那個意思,我不能壞了自個的名聲!手中的小腳雖然柔嫩無比,眼前的玉人兒雖然明艷無雙,但明大師在江湖上有很高的聲望,我來這裡,是為了拓展自己的網絡,籠絡更多的少年豪傑,我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陳妤!

    如果沒有第二個人,我當然可以一臉正色地說,師母,我怕我會受不了,還是不給你摸了,但現在身邊還有一個丫頭,這樣說我張不開嘴啊!

    「師母,弟子開始給你按摩了。」

    我用了約0。05成力氣,陳妤當下如殺豬般地叫了起來。

    一直到她的茶花山莊,她看我的表情只有一個:仇視!!

    到山莊的第三個晚上,我們都已經安頓下來了,師傅把我、朱琳師姐、丁霞師姐和蘇麗小師姐叫到他的房間。

    「為師即將閉關修練六年。」他向我們宣佈。

    「在這六年中,你們主要的任務是學習我們大明派的武功,小天你可以帶著師姐們到江湖上走動走動。別出去太勤了,更不要一下子全撒出去。」

    「小天,你雖是最晚加入的,但你的武功還是比她們幾個都要強一些,我把你師姐們都托付給你了。」

    「是!您放心吧,師傅!」我恭恭敬敬應道。

    母親選擇明大師做為我進入武林的起點,一方面看重他的武林的人緣,一方面非常相信他的為人。

    明大師的語調低沉起來,有種看穿世事的通透和蒼涼:「六年中,肯定會有很多人事變化……和人心變化,包括外面,也包括我門派裡面,六年之後,你們這些當師姐的可能都會嫁作人婦,但是,我希望,你們都嫁給小天,在這六年,他將暫時接管我的門派。我出關以後,如果大家覺得由逆天來任掌門更合適-畢竟我老了,逆天就一直做下去吧。我們大明派的武功,博采眾家之長,一百年前立國之初,曾是天下第一大教,希望大家能留下來幫助逆天。他的武功,其實比師傅強很多倍,小天,你不用再裝傻了,我和你家的交情,遠比你想像的要更深。你的一些招數,其實是我傳給你母親,再傳給你的。」

    我面無表情,心裡開始計劃如何在陳妤身上進行報復。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小天的為人你們都知道,聰明,忠誠,會很好地保護你們,你們放心,我的眼光錯不了,小天絕不是池中之物,」他看看我,我微笑而自信地面對他,他也微微一笑,「如果你們沒有什麼反對,在我閉關之前,我會給你們舉辦一個婚禮!你們都是他的妻子,不分大小。當然,蘇麗可以晚一些和他圓房。」

    三女紅著臉都看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蘇麗更是雙手捂起了可愛的小臉。

    「你們可以晚一些給我答案,或者不給,明天就自行離開也行。好不好?小天你先留下來,朱琳、丁霞和蘇麗你們可以回去了。」

    等三個師姐都散了之後,師傅拉我坐下,給我倒上一杯水,我受寵若驚地接了。

    師傅沉吟著,半響沒說話。

    山莊處在一個非常僻靜的山谷裡,與外面只有一條狹窄的山間通道,一條巨石就可以封住全部的進出。山莊裡住著十來個下人,都是陳妤家多年的傭人,他們自種自收,男耕女織,簡直是一個世外桃源。

    因此,一到夜間,山莊靜得可以聽見溪水的暄嘩,流雲的飄動,月亮的起落。

    我默默地看著明大師臉上浮現的一縷隱憂,不知他在考慮什麼。心裡飛快地閃現著幾個片斷:帶著一臉欲仙欲死表情的朱琳,雙足挺得筆直的丁霞,和我想像中的如同嬰兒般鮮嫩可人的赤裸的小蘇麗。

    師傅啊,你快點閉關吧!我內心裡的慾火已經燒得旺旺的了啊!

    「逆天,我和你很有緣啊!」師傅感慨道。

    「徒兒能投到師傅門下,是最大的緣分。」

    「不是說這個,逆天,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笈,名字就叫逆天經,你說巧不巧?」

    「秘笈?」

    「是福,也是禍啊!師傅不是一個有很多慾望的人,包括女色,包括武功,我都看得很淡。但前段時間,竟受不了一個突如其來的誘惑,得到這本奇經。一個大錯啊!」

    「怎講?」

    「一個手無伏雞之力的乞丐得到一塊希世鑽石,你說,他最後能保全他的性命嗎?」

    我理解了師傅的意思:「但如果這個要飯的可以把這塊鑽石換成金銀,購置家產和保鑣,不就可以了嗎?」

    「我現在做的就是這個事情,但……唉!」

    「怎麼了,師傅?」

    「這是一本很邪惡的武經,在練習之後,精氣將全部轉成內氣,就是說,我將來只能成為半個男人。」

    「啊!這不是傳說中的什麼花什麼典啊?師傅你可不能……」

    「其實這倒沒什麼,師傅已經五十多了,對女色看得很淡了,你師母基本上是你的同齡人,我不能老霸著她。」

    我心裡怦怦直跳。這話肯定另有所指,呃,師傅,你挑破了好不好呢?!

    「人,是很矛盾的,我很想把它一毀了之。」

    我嚇一大跳,還以為他準備要毀掉陳妤呢,轉念才明白過來:「把那本經書直接燒掉不就得了啊!」

    「那個要飯的得到鑽石後,對外人說又把它扔進水裡了-誰會信呢?」師傅冷冷一笑。

    我出了一身冷汗,拷!幸虧不是我得到了它!

    「我說矛盾,是指一方面我不想練它,同時,我又不甘心成為武林的二流角色,連自己的徒弟都不如!」

    明大師語調平緩,但我聽出來其中的沉痛,可是也不知如何出語安慰。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師傅感概道。

    他一定後悔死了當時與李玉卿所達成的交易。

    「再說,一方面,我也怕那個偷走了另一半經書的人肉?子學成之後在江湖上興風作浪,沒有人能制得了他,更深的一個原因,我要除掉一個多年的死敵,他,也是你的殺父仇人!」

    「我的殺父仇人?我的父親不是病死的嗎?」我拉著明大師的手急道。

    「武聖怎麼會得病呢?他是被他的徒弟所害。」

    「我父親的徒弟?他是誰?!」

    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害我幼年失父、並讓我母親成為一個人人可夫的浪婦的小人!

    「我現在不能和你說,連你母親都不知道你父親曾是那個人的師傅。他在江湖之上很有名望,本領極高,名門正派都視他為武林領袖之一!你現在的功力,可能僅比為師略強一些,在江湖上最多只能排到前十位,他絕對可以排到前三名的!你知道,就是連第十名和第九名之間的差距,都不是一年兩年就能趕上的!」

    武功能排到前三名的人,想來不過是少林寺掌門觀證大師,天龍派掌門徐小平,武當派掌門玄鶴道長這幾個人。

    我希望不是徐小平,因為我對他的女兒徐暴牙愛慕已久。而且,天龍派是父傳子、子傳孫的學藝,應該不會是他,觀證大師是我爺爺輩的,更絕無可能投師與我父親門下。比較更可疑的應該是三十多歲才上武當的玄鶴道長和那個胡庭了。

    「我和你講講我們大明派的真正來歷吧。我們大明派,原本是國教-明教,朱元彰當上皇帝以後,不但誅殺功臣,明教的高手也全部被他除掉。張教主遠遁他鄉,九陽真經等絕世武功自此失傳,但後來明教最後僅剩下兩名長老,決心成立一個純粹的武林門派,不再沾上黨爭教義的色彩,所以起名大明派,基本上不對外招收弟子,也非常低調,只安於做一些除暴安良的分內之事。傳到我師傅的時候,竟只收了我一個弟子,我後來為了避嫌,索性把大明兩字掉了個個,改名明大師。」

    「這一百多年,情況又有了很大的變化,江湖上迭出紛爭,國事也風雨飄搖,我從你母親處知道,你已經學會了一陽指和獨孤九劍,而且我感覺,你的內功另辟溪徑,自創一門。現在對你而言,招數上是沒什麼問題了,最差的是你的內力,如果你的內力能有大的提高,十年之後,你必將成為大宗師。我希望你能參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會,奪得頭名,你可能不知道,每次的華山論劍,都會給武林少年英雄會的第一名留一個旁觀席,如果到得後年你武功有了極大的長進,逆天,我認為你甚至可以參加華山論劍。我決心將玉石戒指授與你,希望你能重振明教!」

    「啊?!咱還是叫大明派吧!」

    「嗯,也好,你不要太有壓力。」

    然後,我眼巴巴地看著師傅,師傅也莫名地看著我。

    戒指呢?你不是要傳給我的嗎?

    「哦,對了,你還有一個任務,當下是非常重要的任務:你要想辦法奪回秘笈的下半部,它的名字叫強體操。雖然名稱非常普通,讓人感覺如同五禽戲,實際上,它比九陽真經還要厲害!傳說如果學會了強體操,根本不會再去提高內力了,大自然會把內息源源不斷地供給你,在你需要的時候。」

    「那個叫李玉卿的小毛賊,他現在得到了這套秘笈,肯定找了一個更隱秘的藏身之處在進行修練。如果你接受了這個戒指,你就要接受這樣一個現實,可能你只有通過你師姐朱琳,不,你妻子朱琳,才能找到他。」

    「師傅!」我痛苦地叫了一聲。

    「我已經和她談過了,她同意接受這樁任務。本來,她已經被人肉?子破了身,我不應該命你收了她。但是,如果你不娶她,我怕弄不好她有可能跟了那個小毛賊,那我們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萬一他再通過小琳知道我的閉關修行之處,就更糟糕了。所以,你必須娶她,而且,恐怕也只有通過她,才能找到那個傢伙。逆天,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垂頭不語。

    「逆天!」

    師傅您能不能再給點甜頭啊!戒指並不是我想要的東西啊!

    「戒指就在你師母陳妤的手裡,為了補償你,我決定,你可以連戒指帶戒指的保管人一塊兒收了。」

    「師傅,我只是怕擔不起這個重任啊!徒兒一定不會辜負您老人家的期望!」

    我的心幸福得要炸掉了!我一把抱住了師傅的大腿,開始放聲大哭,到後來,竟開始倒起氣來!

    師傅感動得不行,摸摸我的頭:「別難受了,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的。還有一事,我原來想在你們房事的時候,用慧心指封住你妻子朱琳的焚陰大法,但是我下午看了一下她的狀況,可能通過指法已經不管用了,只能運氣到……男性的那個部位,直接將九花陽氣輸入她的體內,才可能奏效。」

    「你是說?」

    「我怕你一時學不會,我又馬上要閉關練習那種功。哪怕是你學會了,在我閉關之後,如果沒有人指導你們,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我直接來治療,為師又怕影響你和小琳……」

    師傅的臉色很尷尬,有點不好意思正眼看我。

    「師傅……你連師母都托付給我了,徒兒這點又有什麼捨不得的呢?」

    「你還是和小琳再商量一下吧。」師傅已經幾十年沒紅過了的老臉再一次地紅了起來。

    「好的。」

    「你們商量完之後,就給我一個結果,治不治都在你們自己。治的話,我就在房間裡等著。不治呢……反正小琳也會和人肉?子……」

    師傅已經開始出汗了。

    「好的。」

    「我會在你大婚之後搬出這套房間,以後你就可以住這兒了。」

    我不敢點頭,因為我確信,只要我一點頭,我就會點個沒完沒了。

    我出門的時候,眼光看了看屏風。繞過屏風後面,有一條短廊,走廊的近頭,是一扇門,門裡面有我特別喜愛的一樣東西,陳妤。歡迎光臨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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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人空間發短消息加為好友2#大中小發表於2007-3-12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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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我沒想到師傅一路上一直沒有和琳姐說這個「治病」的事,看來師傅確實是個正人君子。咦,這個推理的邏輯關聯不強啊!

    我走進朱琳的房間,她正對著鏡子要清理妝容。一見我進來,她在鏡裡向我甜甜地微笑著。

    「琳姐!」

    我走到她身後,美美地抱住了這個渴望已久的尤物。

    她香香的髮梢,高聳的乳峰,鼓鼓的乳蒂,她柔軟的細腰,她雪嫩的大腿,筆挺的小腿,性感的小腳,還有我至今尚未得到香吻的她的小嘴,她的一切,彷彿永遠是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的致命誘惑!

    朱琳偏著頭,任我抱著,親著她耳際的髮梢。

    鏡子的她,偏又如此清純與端莊,一個小時以後的她,還會這樣嗎?

    「老公,我愛你!」

    師姐一面說著,一面拿出一隻小小的香包遞給我。

    我打開一看,裡面除了一些香氣撲鼻的芩草、排草和山奈之外,有兩朵白色的小喇叭一樣的蘋果干花。

    「這是你一年前給我採的,我一直收著呢!」

    「琳姐!你這個小精靈,我記得當時你好像隨手一扔,我還傷心了半天呢!」

    「我只是在你面前隨口說我最愛的是蘋果花,你就跑到好遠的地方采給我,我心裡能沒數嗎?」

    「今晚上我可以在這兒睡嗎?」

    「不好,師姐她們會笑話的。還有兩天我們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嗎?」

    「琳姐,告訴你,以後,你不用老出山找別的男人了。師傅說有一定把握把你的焚陰大法給封住。」

    朱琳又驚又喜:「真的?」

    我猶豫了一下,決定一會再告訴她真相。但一想到她身上這麼美好的一切,又要再次任人享用,而且她只會更加婉囀承歡,曲意奉承,任由師傅大肆享用她的每一塊美肉,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朱琳直覺到了什麼,輕輕地吻了我一下:「弟弟!」

    「師姐?」

    她抱住了我,說出了心中的不安:「你對我是怎麼樣的看法?」

    「我一直覺得你和丁霞與蘇麗不一樣,我說不出是什麼地方不一樣,你比她們更美,不單是這樣,你讓人覺得有些抓不住,你有點像陳妤,但比她還要不同,你……」

    我搖搖頭,總之,我對這個女孩子有特別的感情,但又知道,我不能在她身上投入太多,否則會傷心欲絕的。

    朱琳摟著我,定定地看我一會,突然對我啟齒一笑:「傻瓜,我沒那麼複雜的,我知道你怕對我著迷,你不用怕,我不是深不可測的大海,只是一灣喧囂嘈雜的小溪,很淺很淺,你一試就知道我的底。」

    「師傅知道你的底很淺嗎?」

    「師傅當然知道我的底細。」

    「親親也知道你的底?」朱琳臉色暗紅,不置一詞。

    「你希不希望師傅也知道你的底?」

    「討厭!不和你說了。」

    我伏在她耳邊,轉述了師傅的話。

    朱琳又羞又喜,伏在我胸前不知如何面對我。

    「琳姐,這下滿意了吧?」

    朱琳輕輕地掐我一下。

    「你換一下衣服,現在就去吧。師傅在他的房間裡等著你呢。」

    朱琳閃動著熾熱的眼神,衝動地看著我:「天弟,你對我這樣,我該如何報答你?」

    我心裡隱隱作痛,有些惡作劇似地開玩笑道:「你回來後得給我一次了!」

    她隱隱可見血管的白晢細緻的皮膚上泛起一片動人的紅暈,流連的眼波開始朦朧,在搖頭輕笑中我看到了她的默認。

    我一把抱住美人,撕開了她的衣物。

    「你還讓不讓我去師傅哪裡啊!」朱琳在我懷裡甜甜地說道。

    我心裡一沉,媽的小娘皮,這麼喜歡被人操!

    我鬆開了她,手裡握著的香袋也不覺落在了地上,朱琳和我同時欲彎腰去撿,兩人的手觸在一起,再也沒有鬆開過。

    「琳姐,我幫你換衣服。」

    琳姐含笑點頭。

    我從她的衣箱裡選出幾件衣物給朱琳換上。我知道每一件衣物,一會兒都將被別人玷污。每一處精心的打扮,一會兒都是為了增加她和別人淫樂的氣氛。但我還是認真地替她打扮著。

    換到最裡面的衣物時,朱琳飛快地脫下她原來的內褲,還沒來得及穿上新的,我一眼看見她的肉丘的草叢中,已經有點點水珠了!

    「琳姐,你已經濕了?」

    「討厭!」朱琳羞紅著臉,在膩人的笑聲中點著自己私處誘人的墳起悄聲問我道,「反正一會兒師傅的那個就要插進這兒了,要不就不用穿了?」

    我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苦痛與毛躁,一下子撲上去吻了起來。

    朱琳撫著我的頭,貼著我的耳邊道:「傻孩子,師傅『量』不壞的,別這樣。你說我還穿不穿內褲?」

    我慢慢平靜下來,伏起身斜眼道:「一會兒讓他脫吧……這樣師傅會有種征服的快感。你也有會一種被征服的刺激。」

    朱琳扭扭身子,紅著臉穿了上去。

    肉色的小褻褲,包住了結結實實的小屁股,屁股溝的盡頭,露出幾叢黑色的陰毛,我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愛!當然,我只能從外面看了,一會兒,它會盡情地展露給另外一個男人了。

    「師傅就要去勢了。」

    在嫉妒之火的灼燒下,我把師傅和我說的一些話簡要地告訴了她。

    朱琳有些難受,不過當我說起我不得不一塊收下師母和戒指時,朱琳先是大吃一驚,繼而騷騷地說道:「那我今晚上要好好補償一下師傅,誰讓你收了陳妤?!」

    然後琳姐雙手掩著她驕人的肉峰,讓我給她穿上一件無比性感的紅色小肚兜。

    我知道那雙肉峰一會兒就會主動地獻給另外一雙手,另外一張嘴的狼吻之下,現在卻看也不讓我看,心又被一陣巨痛所撕裂。

    我無聲地幫她換完衣物,並給那雙纖巧的粉嫩小腳穿上一雙藕色短襪。

    「師傅好像也很喜歡你的腳。」我看著那雙小腳,心裡有無限的愛意升起,朱琳嬌嗔道:「你這人好死相!你喜歡,現在就給你啃。」

    然後她把腳伸到我的嘴邊。

    我剛要抱起,她嬌笑著把腳縮回:「我今晚上只給師傅,誰讓你收了陳妤的!」

    終於打扮完成了。朱琳身披一件淡黃絲帶束腰的雲白長裙,胸前半開的紅色羅衫間露出性感的鎖骨和一抹雪肌嫩膚,雖然只是胸口隱隱外露出一小部分,但端莊中匿一絲輕佻,比看到裸體的朱琳看讓人癡迷。長裙直到遮到腳腕,下面是兩隻俏皮的小黑皮靴,靴尖微微上翹,顯出她的輕盈與青春。

    我不忍心再看她絕美的容顏了。

    我知道她愛師傅愛到何種程度,也就能猜出這一次她會有多大的投入。

    當天色快亮的時候,琳姐才回來。

    她將頭髮隨便捲起,嘴上的胭脂全無,額頭上還有點點香汗的殘跡,僅披了件寬寬的長袍,胸口處隱隱見淡青色的吻痕。

    「師姐,完了?」

    朱琳點點頭。

    「封住了你的焚陰大法了嗎?」

    琳姐點點頭,突然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

    我無語,摟著師姐剛剛經過一番雲雨的香軀,不知說什麼好。

    「琳姐,」我說道,「我們休息吧。」

    朱琳向我淒然一笑,突然開口道:「好奇怪,我剛才在和師傅……那個時,想你想得最多。」

    我陪琳姐回到她的房間,她突然臉色一紅,讓我閉上眼,然後飛快地將手上的小包裡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我再睜眼時,那些衣物都已經不見了。

    朱琳坐在床頭,看我還傻傻地站在床角,展顏露出貝齒一笑:「嫌我剛和別人來過?不和我坐在一起?」

    「不不,怎麼會!你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一朵清純的荷花!」

    我忙挨她坐下,一隻臂穩穩地摟住她的細腰。

    「那還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和過去一樣對你了,一句話都不和你說!」琳姐露出小女孩的情態。

    我順勢吻上了她,朱琳再也沒有拒絕,轉過身和我熱情相擁。

    我發現她很喜歡把舌頭頂到我的上鄂,來回掃來掃去。剛剛和師傅也是這樣嗎?我內心燃著複雜而又陰暗的黑色情慾之火!

    我將她緩緩壓倒在床上,附到她耳邊,輕聲道:「現在你是我的了!」

    朱琳笑靨如花也如火:「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結婚以後,師傅不是讓我幫你找李玉卿嗎?你可不能告訴別人,我怕她們兩個以後會欺負我!」

    「以後我會替你擺平她們的,好不好?」我淫笑著。

    「或者你可以讓親親收拾收拾她們,」她純潔的眼神突然閃出一絲女孩的促狹,臉上飛騰起一片紅雲,「你的內功不是可以得到很大提高嗎?你可別殺死他……」

    「看情況吧。」我隨口答道,「姐姐,你現在就給我吧!」

    朱琳仰面躺在床上,捂著臉格格笑著,任我脫去她的衣物,直至我壓在她的身上,用無比巧妙的手法讓她開始了動情的呻吟。我用嘴巴和手,懷著某種不無痛苦的快感,一片一片地收服著我的失地。每征服一處,我都會和琳姐進行著交流。

    「師傅剛剛玩得好嗎?」

    朱琳只是笑著,我一再追問,她讓我問得有些不耐了,只好說:「你們倆的特點是不一樣的,師傅的手法很老練,很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慾望,但你的手法很特別,時重時輕的,好像能掌握著我感受的節奏。

    我將頭伸到她的雙腿間。

    「別舔,我還沒洗呢!」

    「我不嫌,我不覺得髒。我幫你洗洗。」

    我的舌頭一圈一圈地繞著她剛剛被師傅操得紅腫的陰核和陰唇,舔著。

    陰唇的外面一圈全是已經半干的白色濃精,陰道口還有幾線細細的白色精液再往外流著。師姐的淫液則到處都是,連小肚子上還有很多地方濕濕的,聞起來味道很怪。

    「師傅的精液還在流呢!」

    「你用舌頭把它們送回我的肚子裡……啊……我又要浪起來了……」

    隨著我舌頭的動作和雙手在師姐雙峰上的愛撫,朱琳雙手揪住我的頭發,兩隻玉腿在我身下忘情地扭動著,一股股滾燙的淫水開始氾濫起來。

    眼著著她無人撫慰的肉穴裡流出越來越多的浪水,我才問道:「姐姐,跟我說說,剛才進了師傅的門以後,你們怎麼做的?!」

    「啊……好的……老公……」

    我進去以後,師傅先誇了你幾句,要我以後聽你的話,又說李玉卿的事,我臉臊得不行。

    師傅就在床前站著,然後我上前對他說:師傅,你不想給我治病嗎?

    師傅就摟住了我。我倒在師傅懷裡,然後他把我抱上了床。

    我讓他脫我的衣服,他就脫,他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脫到我的肚兜時,師傅就不再脫了。

    後來他把我下體脫得光光的,一點布片也沒有了,我讓他親我,他直搖頭,說,是為了給我治病,才和我那個的。然後給我講,一會等他的家伙插進我的小肉洞裡時,讓我按照他的穴位和經脈運氣。他說只用插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了。

    我點頭同意,然後他要插我。我推開他,說我裡面還沒有水呢,你要先肉戲一下。

    「真的沒水?」我有些不相信。

    琳姐面紅耳赤地撲在我懷裡:「人家只是想美一次嘛!」

    「小浪貨!」

    「然後他只好脫去人家的小肚兜,抱住人家的乳房,親了起來。親完那裡後,他就要進來,我撒嬌說還不行,師傅只好把我的全身都親了。師傅的花樣可多了呢!他甚至一面親著我兩片蜜瓣中突起的桃尖,一面玩我的屁眼,我要都癢死了!」

    當時的情形比我想像的場面還要不堪,一想到我懷中心愛的美人,剛剛脫得光溜溜的,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盡情地發騷發浪,每一處的肌膚都落下了別人的吻痕,我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滋味!

    「小浪貨,我現在也要親!」

    我分開琳姐的秀臀,將舌頭也繞著琳姐的屁眼掃了起來。

    「啊……」琳姐被我親得渾身不得力,兩隻手不只往哪裡放,兩條雪白的大腿在空中無力地扭來扭去。

    「接著說!」

    然後師傅才舉起我修長的大腿,挺著他的雞巴捅進我的小洞裡。

    師傅的龜頭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肉洞撐到極限。

    我一下子渾身酥軟,連聲叫著師傅……

    師傅一開始也很衝動,挺到最裡面以後,師傅還說,你這裡好淺啊!

    我說師傅你別怕捅壞了,你肉棒有多長,就往裡捅多深,一直捅到子宮裡都行……

    師傅便狠狠地往裡一捅,一下不知頂到什麼地方,我差點當場尿出來,當下就癱在那裡了,……不知有多舒服。

    我看他一邊捅一邊還在數著數呢,只一會兒就數到四十了,後來忙和他說,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內息,可能要重新來。他只好又再次插。

    說道這裡,琳姐紅著臉得意地笑個不停。

    「到了後來,他也不數了,抱著我瘋狂地幹著,我要和他親吻,他也親了,一邊還說著對不起你,一邊把我幹得欲仙欲死!」

    「我後來說是他自己數亂了,坐在他身上,我自己數。數到三十多的時候,我就……我就洩身了……」

    聽到此言,我再也受不了了,挺進雞巴就插進了琳姐的肉洞裡。

    「弟弟,對不起,我沒能把第一次給你,這一次一定給你一個特別的感受!」

    我將肉棒送進剛剛被師傅開懇過的小肉穴,雖然裡面每一塊緊緊地包著我肉棒的鮮肉,剛剛都曾包過別的男人的肉棒。

    每進一寸,朱琳都會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一直插到最深處,朱琳緊皺的纖眉才舒展開來。

    朱琳的淫水好像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又滑又膩,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弟弟,姐姐的小穴,快被你捅穿了!」

    「姐姐,師傅的肉棒長嗎?」

    「啊!」朱琳一聽我提起師傅,嬌軀開始一陣微顫,「你接著做師傅,好嗎?」

    「剛才還不過癮?!」

    「人家還要呢!」

    聽到此話,我一陣妒火攻心,肉棒大力地瘋狂抽插起來。

    我突然覺得肉棒一陣奇爽,琳姐的肉穴太美了,只這麼幾分鐘,就差點要交貨!裡面開始淫水氾濫,嘩嘩的水聲也蕩人心神。

    一圈一圈的穴肉,溫熱地包裹著我的肉棒和龜頭,雖然已經插入多次,但每一次的進入,都像第一次那樣要突破重重障礙。而且琳姐的花心,真的好像不是很深,稍一用力就可以頂到頭,再一研磨,我的琳姐就開始露出神魂顛倒的表情,實在太爽了!

    我借說話的功夫調整了一下:「後來呢?」

    「洩了之後,師傅也有些控制不住,他點了我幾處穴道,讓我恢復過來,然後,我又讓他幹了幾百下,不,幾千下。中間洩了不知多少次,師傅有幾次還是成功地讓我配合他把他的陽氣輸進我的體內了。」

    「你被師傅射進去時,是什麼感覺?」

    朱琳羞浪不堪地說道:「說什麼呀!多讓人難堪……」

    「說嘛,寶貝,我想聽!」

    「嗯……和親親射進去的感覺很像,你快干死我吧……別說了……」

    我一面挺動著,一面說道:「你說過我是你的主宰,必須告訴我你的真實感受!」

    「好……我說……哦……再磨磨它……好死了!」

    「我的花心……當時正被他頂開了……他把濃精直接灌進我的子宮裡……又熱又燙……他還緊緊地摟著我,親著我……下面被射得那麼深……一點也躲不開……上面又得接受他的親吻……你的小愛妻當時完全被師傅征服了……滋味讓我死也忘不了……啊……」

    「你當時是不是就到了?」一想到一股股的濃精直接澆進我的愛妻的子宮內,我一陣妒火攻心,插入時也不再講究角度,從各個方向,捅到朱琳陰道的各處肉壁和陰道頭的花心上。

    「當然了……我一下子就射出一大股愛液……師傅的雞巴被我的浪液一衝,啊!……射得更多了……啊!好死了……弟弟……你也很棒……你比師傅的還要棒……你要操爛我的小屄了……我要到了……你快點……」

    「你當時怎麼叫床的?」

    「啊……我說……我叫他親老公……對不起……我只能這樣叫……嗯……使勁插死我……他還叫我親寶貝……我都答應他了……我讓他把我的小屄都操爛……不用給我老公留……都是他的……啊……我太浪了……」

    「琳姐!你以後和你的親親在一起,也會這樣嗎?」

    「啊……會的……會的,」琳姐帶著哭腔說道,「師傅讓姐……找到親親後……要陪他一段時間……嗯……再使勁干我……師傅說先別讓他起疑心……姐姐可能會……天天給他的……弟弟……姐姐可能會給他……下種的……啊!」

    「你的處女不就是給了他嗎?小浪貨,你是不是很願意被他下種?」

    「姐姐會……會……,」說道這裡,琳姐雪白的肚皮一陣痙攣,「會主動要求……讓他下種的……姐姐……很愛你……但……姐姐也不討厭他……你同意嗎?好人?我要到了!要丟啊!」

    「我同意!」娶了這樣騷浪的老婆,反正也由不得我了。

    我突然想到丁霞,她會不會到時也和朱琳一樣地騷呢?李玉卿人品低下,我還能接受,如果換成我的那個潛在對手,那個溫文爾雅又武功高強的北俠,我可不知自己的心理能否承受得了!

    我開始大幅抽插,琳姐的小屁股急促扭動著,兩隻大腿到足弓卻繃成一條直線,雪白的小肚皮再次抽搐起來。

    「啊!來了!」

    我懷中的朱琳突然身子一挺,頭向後一倒,眼睛開始翻白,同時包著我肉棒的小穴開始一圈圈地旋緊,像上了發條一樣,花心裡慢慢吐出一個又韌又滑的小蕊,像一個小精靈一樣,貼在我的龜頭上。

    「姐姐先完了……弟弟……你好棒……師傅和親親都沒有碰過這一塊的……它對你是……純潔的……玷污它吧……姐姐來了……啊!」

    「姐姐你射吧!把師傅的東西衝走,我再射進去!」

    「啊……我交了……交了……」

    隨即,她的小洞開始開閘放水,一股股激流從洞壁和花心中噴湧而出,朱琳手指狂亂地掐著我,嘴角失去控制地歪著,一串熱淚從她的美目中激湧而出:「弟,你射進來吧!佔有我,姐姐就是你的了!」

    我悶哼一聲,摟著懷中可愛無比的俊俏姐姐,開始了我遲到的佔領!

    (六)

    我和朱琳、丁霞與蘇麗三位師姐的婚禮簡單而又隆重,師父、師母將我和三位披上鳳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師姐結上同心綵帶,然後送入洞房。

    洞房就設在師傅原來的臥室之內。屏風後面的走廊共有四間臥房,我佔據了最大的一間,其他三間,除原來陳妤的一間外,朱琳、丁霞也都搬進了自己的臥房。蘇麗年紀尚幼,沒必要自己住一間,便和我同住一室。

    外面擺上幾桌酒席,都是陳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們。

    師傅在婚禮進行到一半之時,就撇下一切人,獨自一人手拎一個小包,走進了山莊後面一座廟觀。

    那是陳妤家世代的藏身之處,廟觀下面有複雜通道,和兩間地下秘室。

    傭人們每一個月給師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隱秘,絕對安全。

    進了洞房之後,師母陳妤讓其他三女都坐在床邊,讓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兮地看著我:「新郎官好有福氣啊,一下子娶了三個美女。」

    丁霞和朱琳互換了一下眼色,將師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陳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後,才意識到什麼,無奈地笑了笑,自嘲道:「還搭了一個被拋棄的師娘。」

    蘇麗找了一塊紅布,給陳妤也罩上,陳妤的一個老年女僕笑道:「我們小姐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爺,你真有艷福。」

    山莊自此叫我少老爺,等發現師傅去世後,大家還是沿用這個稱呼。

    師傅在我婚禮後的第七天暴斃在一間秘室裡,但我們直到一個月後才發現他的屍體。

    我掃了一眼四個美艷絕倫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較:朱琳毫無疑問是最美艷的,丁霞當仁不讓是最性感的,蘇麗天經地義是最清純的,陳妤毋庸置疑是最誘人的。

    所以,我肯定是從最誘人的開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對她下了手,我才能擁有大明派掌門的法理憑證:那枚玉石戒指。

    當幾個老女傭們退下時把門隨手帶上,屋子裡只剩下我們五個人。

    兩隻粗大的紅燭照著四個玉人的臉蛋,紅如朝霞,嫩比羊脂,個個嬌羞難狀,屋內春光旖旎。五顆心快樂地跳動在一個節奏上。

    我賊忒兮兮地笑著,先摟住了陳妤,然後對丁霞和朱琳道:「這張床大是夠大的了,但我怕不夠結實,你們是先回屋,等著我臨幸,還是在這裡一起觀摩?」

    丁霞和朱琳紅著臉淬了我一口:「還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我們回去,把門鎖好,一夜只有兩個,這樣才能保質保量。」

    我一把將陳妤壓倒在床上,二女發出一聲嬌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個小蘇麗,眼睛眨巴眨巴幾下:「天哥哥,你可以就當我不存在。」

    我淫笑著,也抱住了蘇麗:「今晚上你是誰的新娘?」

    蘇麗紅著臉,甜甜地向我笑著:「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裡要做什麼事嗎?」

    蘇麗酥胸起伏不定,假裝天真地搖搖頭,但是小臉已經依偎到我的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身子突然顫抖起來。

    陳妤輕吻我一口,拿開我的胳膊,默默地脫掉了外套和長褲,上身僅穿一件無袖單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開,裸露出大片光潔耀眼的胸部肌膚,裡面沒有束腰,胸前兩團誘人的雪球呼之欲出,從緊翹雪臀到大腿的膝蓋處,是一條薄絲睡褲,曼妙迷人的緊繃曲線一直伸展到光滑圓潤的小腿和誘人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著流蘇的帷帳徐徐合上。

    蘇麗突然嬌喃一聲:她看到陳妤嬌弱無力地撲到我的身上,趕緊將臉扭到內側,並拿手摀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轉過來看。但是身邊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還是不斷地傳入她的小耳朵裡……

    我把陳妤秀美的小腳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

    全身上下除了兩手能活動以外,別的地方一夜未能動彈,像殭屍一樣在床尾躺了一夜。

    蘇麗在最裡面呼呼大睡,陳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發現我開始打瞌睡,就踢我一下。我試了二十種解開穴道的法門,沒有一種能對付陳妤家傳的獨門點穴手法。

    這個賤人,誰會想到她在這種時候進行報復?而且用那種極具掩蔽性的動作來施展點穴手法!我終於知道江湖的譎波詭雲,在任何時候都大意不得的。

    終於,陳妤揉了揉眼睛,伸了個嬌庸的懶腰,拿小腳踢了踢我的臉,癡癡一笑:「傻瓜,我睡著了的功夫,你怎麼也沒乘機動人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夠美嗎?」

    她一面說著一面還嬌媚地扭了扭身子。

    我苦笑一聲:「為愛妻服務,不分什麼部位,只是我現在身子都已經麻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位解開?」

    陳妤一臉歉意:「啊呀!昨兒可是我和夫君的好日子,你看,天色已經漸近拂曉,你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我不想打擾愛妻的睡眠啊!」

    陳妤點點頭,沉默了一下,突然問我道:「我記得在車上時你給我按摩,不是挺有力氣的嗎?昨晚你下手好輕啊,而且還癢癢的,那種感覺……人家給你弄得……都有些欲罷不能的了。」陳妤說完這話,拿枕巾遮住了小臉,哧哧地羞笑不已。

    「我錯了,我當時主要是出於對師傅的尊重,哪知道師母馬上就要成為我的愛妻了!」我知道這一關是逃不掉的,開始檢討起來。

    「你為什麼不先吃丁霞她們?為什麼要先動我?後悔了沒有?要不然昨夜該是多少銷魂的一夜!」陳妤撲到我的身上,嬌滴滴地問我。

    「沒有,能給妤姐服務,是我長期以來一直壓抑著的心願!」

    「是不是別人的老婆都是最好的?連蘇麗你都先放在一邊,非要吃我!」

    她說到動情處,熱乎乎的肉體已經和我無隙地貼在一起。

    然後,她將臉貼到我的臉頰,情熱之極,呵氣如蘭,眼神又亮又熾。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把琳妹都讓給你師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為了感謝你師傅把我轉手給你?」

    「……是。」我尷尬地點點頭。

    「陳妤就要把身子給你了,一想到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

    她拉著我的手到她豐滿的胸上,傻傻地說道:「你什麼時候要我?妤妤隨時都可以……讓你吃的……」

    一面說著,她一面將修長的大腿纏住了我的腿,不僅小腹和恥骨貼在一起,而且她鼓鼓的陰阜也頂在我的下體上。

    「你喜歡這樣嗎……這叫交股纏綿……」她的聲音又澀又綿,語調中帶著火熱的情慾。

    「你那個壞東西……也不硬起來,……人家好想讓它頂頂……你用它頂頂陳妤……的肉嘛……頂頂陳妤的那塊羞肉……」她說著說著,就雙頰已經散開一片醉人的佗紅。

    但我確實一點感覺都沒有,也硬不起來。全都麻了。

    她繼續小聲小氣地央求著:「頂它……它已經酥麻了……頂啊……你頂得它流汁最好……嗯……」

    說著說著,陳妤乳峰的兩粒乳蒂也凸了出來,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輕輕地擦著我的胸膛。

    她的言語讓我的上半部發瘋,但是,我的下半部卻睡著了!

    「別說了,姐姐,我錯了,我當時在車上不該那樣粗暴。」我開始為找不著下體的感覺而痛哭起來。

    陳妤這才小出了一口氣,氣猶未泯地對我嬌嗔道:「好吧,那我就不說了。哼,小蘇麗和你同睡一床,反正是你口裡的肉了,你什麼時候想吃,你就吃吧,想吃我,……今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什麼時候行呢?……對了,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明白了,一是要在少年英雄會奪得頭名,二是把人肉?子手中的秘笈拿來,妤妤肯定會天天讓你吃個夠。」說到這裡,她的語氣是決絕的。

    「給點甜頭吧,這樣我才有動力!」

    下半身感覺,但上半身還可以感受的嘛!我看著她胸前兩粒隱隱的突起,苦苦地哀求道。

    陳妤猶豫了一下,看看蘇麗還在熟睡中,魅惑的眼神流轉不定,將豐滿的酥胸微微挺起,輕輕退下睡褲,露出兩條讓我瘋狂的修長玉腿,低聲道:「小賊,你想要什麼甜頭?我身上有好多甜的地方呢,你要哪一處?」

    我眼神有些發直,一方面是因為一夜沒睡,一方面是看到陳妤當著我的面,開始換衣物。

    她一直將自己脫得光光的,又把我也脫得光光的,然後躺在我的懷中,才把蘇麗叫醒:「醒醒,小朋友,起來吧。」

    「啊,妤姐,你們……」蘇麗臉色紅得像窗外的朝霞。

    陳妤羞笑著將頭埋到我的懷裡。

    「妹妹,他一夜都在我的身子上忙活,也沒給你分些……」

    蘇麗身子再次開始抖起來,她想逃下床:「老公,妤姐,我不用……」

    「別怕,其實那事沒什麼可怕的,他那方面一般般的,你看,我幾乎睡了一夜。唉!」

    她一臉的失落。

    第二天,我從妤妤手中接過掌門戒指,開始行使我的掌門權力。

    我對她們四個說:「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大明派最高深的功夫太高深,最基礎的功夫又太基礎。我打算向大家傳授一些我根據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自創的掌法。我將它定義為殺傷力19級。」

    「殺傷力19級?」陳妤搖頭,「太弱了,在它前面還有什麼?」

    「青峰派,是江湖上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派別,但它有一門劍法,很特別,一共16招,我會其中最厲害的5招,這5招,如果夾在武當派的太極劍法中一起使用,殺傷力差不多是18級。你們會太極劍法嗎?」

    「不會,但為什麼要混著用?」眾女一齊問道。

    「以前我們神州大地的武功都是各門各派只用自己的招式,優點是風格一致,一旦使用便源源不斷地製造出威脅,缺點是機械沒有變通,一路劍法使起來就不易更換,表演的成份大於臨戰的應用,而且別人很容易研究出克制之法,太危險。我自創了一門心忍大法。」

    說到這裡,我看看朱琳,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臉色微紅。

    「心忍大法有內法和外術兩部分,內法的關鍵是忍字,捨最不能捨,才能得最不能得,各門各派的武功歷經千年推敲,臨戰之時,都有獨到之殺手,拋開內力的因素不考慮,最關鍵的便是對抗時的殺氣。心忍到底,便是連性命都無謂,便是5分功底也能使到10分。這種殺氣,不是說有決心、有仇恨便可以做到的,而要在平時以特殊方法加以鍛煉。」

    「你所說的僅是殺氣,好像和內力沒什麼關係嘛!再說,怎麼樣才能練你這門內功?你有圖譜或口訣嗎?」丁霞好奇問道。

    我看朱琳正要附到她耳邊說什麼,連忙瞪她一眼。我可不想讓她知道內情,否則這個小妮子一定會紅杏出牆,找她原來的情人給我大戴綠帽。

    朱琳頑皮地向我笑笑,又向丁霞擠擠眼。

    「殺氣並不是敵意或者是決心,殺氣,是內力和外術之間的橋樑。你看武林中人都在練習內力,不管是光明正大之法,還是外魔邪道的速成之術,很多人內力都很強,但內力很少象外力那樣被頻繁的使用。還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內力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從來沒有把它用之於實戰。

    為什麼呢?」

    「因為大家覺得內力的作用就是兩種,一種是內力注入兵器,一種是你死我活的內力相拼,這全是錯的!內力注入兵器,表現出來不過是勁道大一些而已,那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高射炮是個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啊,張嘴就說出來了,可能和人體某一種能發射液體的器官相似。」

    眾女都紅了臉,不敢再問。

    「至於內力相拼,那更是愚蠢至極!原因我就不說了。一陽指,便是內力應用的最好範例。一燈大師就是通過心忍大法,才把一陽指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我會傳授給大家一些入門的訣竅,僅僅入門就可以了,因為我中華武術以前從無此法,有些得道高人雖然通過這個法子極大地提高了功力,但沒有把它總結和歸納出來。大家不用花很多時間練這一門功夫,把我們大明派的內功練好,再加上我說的一些訣竅,配合著我的外術就可以了。」

    「心忍大法的外術,便是一個字,雜。雜到極點便是最好。本門沒有一招是定式,全是臨戰應用之法。當然,雜,並不是雜的沒有章法。」

    我繼續說道:「丐幫的纏絲擒拿手加少林的如來千手式,殺傷力有14級,單單如來千手式,僅27級。纏絲擒拿手,33級,你們看看,兩種武功雜在一起使用,有多少厲害!

    我個人看法是,在對戰中如果一味風格驃悍的強攻,或者一味的陰柔綿軟,除非內力極高,或者在那門武功上浸淫多年,本身招數也實在出神入化,才能每戰必勝。比如一陽指,殺傷力可以達7級,與之同級別的還有降龍十八掌。

    如果在實戰中組合運用各家巧妙招數,實際上有三種作用:一、學得越多,越能深入瞭解各門派的武功之長短。

    二、可以突然變換攻擊風格,如來千手式講究的是大開大合的力量和速度,纏絲擒拿手講究的是纏絲繞籐的陰柔和細緻,最有意思的是這兩種招術不但粗看起來很接近,而且有十幾招可以完全順暢地互換銜接,在突然變換時對手根本反應不過來。

    三、可以取長補短,彌補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於多變。一門功夫,為什麼不能又剛猛無儔又陰毒綿柔呢?如果不牽涉到內力的性質,僅僅是在招數上的變化,完全可以將它們整合成一套。」

    眾女面面相覷,有些反映不過來。

    我讓她們一齊圍攻我,我僅用一隻手,原地不動地來應戰。

    一分鐘之後,被她們踏在了腳下的我艱難地說道:「所以說,人有兩只手,可以使兩種以上的勁道,兩種以上的武功,僅用一隻手,是很傻的。」

    然後我讓她們再一起上,我用雙手,一分鐘後,她們均躺在我的腳下:「剛才我一共用了3種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對陣之時,我可以用26種掌法,每一種僅使1至2招,他們就被動多了,絕無可能一氣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門派的功夫!當然,前提是內力相差無幾。我從15歲到19歲這四年,曾經和毛氏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過過招,雖然我的內力比他們差得太遠,但居然沒有敗在他們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個平手。」

    「老公,那你覺得現在哪一種功夫的殺傷力可以排到第一?內功是哪一種最厲害?你到底在練哪一門內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琳紅著臉,好奇地刨根問底。

    「第一不好說,第二應該兩年前華山論劍中與全真教掌門史均來打成平手的天絕上人,他的無慾無念三掌,相當沒有人性。內功不太好說,還是看修為有多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別的時候,用精神力來強化內息的運轉。我練習的內功,是九陽真經的一部分。」

    「九陽真經?好厲害啊!可那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你怎麼會知道?」

    在七嘴八舌中陳妤代表大家發問。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門內功了,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發展嗎?象師傅要練的那門功夫和人肉?子所練的強體操,少林寺的高僧認為它是把易筋經和九陽真經結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變體質,後半部是增加內力,這個東西一現身,武林又要動盪起來了。」

    「我聽說史均來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廢了武功。關於那個朱道人你了解什麼嗎?」

    陳妤突然問道。

    我搖搖頭:「從未和那個人打過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與外人打交道。」

    腦中卻一陣沒來由的眩暈:三年前母親從那個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學到兩招劍法,僅憑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獨孤九劍,而據朱道人稱,他那手「耍猴劍法」一共有8招!這個人太聰明了,我母親說,他一直把世人當猴一樣耍。說完,她又紅著臉補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厲害,我差點「死」在他手上。

    母親孟芊以為我什麼都不懂,那時我16歲了,已經開始對母親的美有了全新的認識。母親已經有36歲了,但身材卻非常地好,乳房就像少女的乳房一樣堅挺,她的兩條玉腿總是並得緊緊的,我卻知道,它們分開時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時也喜歡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說我和父親長得很像,有時也會傻傻地看著我,雙眼滿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細長,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兩邊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她的頭髮有些卷,所以老梳著一個辯子,粗粗大大的,有時也讓我幫她盤,我看著她修長的脖子,心裡不是沒有感覺。

    所以當她說差點死在朱道人手上時,我便很想殺掉那個傢伙。

    我也很想讓母親「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沒有合適的機會,是不可能的。

    我開始向她們傳授各門功夫中的一些殺手和組合的訣竅,並計劃一個月後,帶著幾個老婆出去走走,武當派的掌門玄鶴道長在我們從洛陽遷走之前曾給明大師發貼,邀請他去武當議一下推舉武林盟主的大事。師傅不知怎的,對這個姓劉的道長很鄙夷,當時就把貼子扔到一邊。

    據我母親說,我父親活著的時候,武聖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父親死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對朝廷都很懼怕,江湖人士的活動都很收斂,近些年來,各地開始有義軍起事,不斷地邀請武林人士出力幫助他們對抗朝廷的東廠殺手八狼一虎。丐幫曾力挺義軍梁王突破黃河天險,後遭到朝廷瘋狂報復,全真派史掌門便和玄鶴道長提議成立武林聯盟,大家一致協調行動,共同對抗朝廷鷹犬胡庭和他的八隻狼。

    我對這些事情和我母親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亂世,保命要緊,保命之餘,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對那些義軍印象也並不好。

    但我還是很想上武當,不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盡快找到殺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飯後,我與幾個老婆調笑幾句,她們注意到我一直由著蘇麗嬉鬧說笑,互視一眼,笑著要散了。

    蘇麗看幾個師姐都要離去,還拉著她們的手道:「姐姐們一起玩玩牌吧。要不然好無聊。」

    陳妤說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會玩呢。」

    蘇麗眨眨眼,搖頭笑道:「以前我挺喜歡師弟的,但我聽說嫁給他之後,我不再是他的小師姐了,他卻可以管我了,我便開始煩惱他了。」

    「聽聽!多沒人緣!好不容易有個房裡人,還被人煩惱了,晚上好好侍候小丫頭,讓她喜歡你才是,別老打我們三個人的主意。」

    丁霞說畢,將我搭在她屁股後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著和朱琳走開。

    練過一天的功之後,蘇麗渾身是汗,她去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又輕又薄又短、將將能遮蓋身上緊要處的夏季衣褲,然後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們倆時,你還是喚我小師姐,好不好?」

    她開始了小動作。兩隻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胸膛,一隻手捻著我的乳頭,另一隻手用尖尖的指甲滑過我的腹部。

    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來之後,胸部還能隱隱看出兩隻小饅頭,以及饅頭頂兩粒誘人的「小紅棗」。

    紅帳已經垂下,大床之上,這個嬌俏可人的小女孩,緊緊地依偎著我的懷裡,兩隻玲瓏的嫩腳丫柔若無骨,親密地撓著我的腳,好香艷啊!

    「好的,小師姐。」我嗓子有些發乾了。

    「我有些渴了,你餵我些水喝。」我咕噥了一聲。

    蘇麗點頭便欲起身。我一把攬住了她的小細腰,手伸進了她的內衣裡。

    「你把你嘴裡的水餵我些。」

    蘇麗紅臉搖頭笑道:「你不嫌噁心?」

    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兩隻有力的小腿開始發軟。我的手已經摸到她的乳蒂上了。

    蘇麗的乳蒂當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頭,大大的,摸一會才硬起來,有些像朱琳的,時時都挺然聳立著。

    「……你現在就要收了我嗎?」蘇麗身子像過了電一樣酥麻在床,「可我還小,你會傷著我的。你再晚點要我,可以嗎?」

    「我等你主動給我,好不好?」

    「好。還有,我不喜歡親嘴。我覺得噁心,不喜歡那種黏黏乎乎的感覺。」

    「我插進你的小洞洞裡,會比那個更黏的。」

    我一面說著,一面解開她的胸前。

    「別……為什麼會黏呼呼的?咱不要黏乎乎的行不行?」蘇麗傻乎乎地說道。

    「當然可以。」我引她的手摸摸我已經硬起來的陽具,「它黏嗎?」

    蘇麗嚇得心驚膽戰的,連呼吸都停止了。她皺著眉摸了摸,一臉的不情願。

    然後她搖搖頭。

    「你再摸摸你自己的。」

    我輕輕地解開她繡著一隻小花貓的小褲褲,眼前一亮,那豐厚而光滑的陰阜上連一絲細草都沒有。

    我將蘇麗脫到一絲不掛,她只是緊緊地閉著眼,眼睫偶爾會飛快地閃動幾下,顯示出極度的緊張。這個小丫頭片子,我本來沒打算這麼早就收她,誰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動作呢?

    我引她的手指深入肉縫中間。

    「有沒有黏乎乎的?」

    蘇麗好像已經快暈過去了,她臉色發白,手一個輕地抖著。

    「師弟,你怎麼這樣不要臉?我要走了……我要走……」

    我壓住了那具雪白嬌小的肉體,在懷裡輕憐蜜愛,捨不得放手。

    「我要哭了……你不要再往下摸……我不想和你這樣……」

    「你想怎麼樣?」我逗著她,手指已經摸到她陰部的肉芽。

    「嗚……我哭了……你壞蛋……」

    蘇麗兩條玉腿死死並住,巨大的心理壓力之下,兩串清淚流出她的眼角。

    「新娘子應不應該聽老公的話?」

    「應該……」

    「小妹妹應不應該聽掌門的命令?」

    「應該……」

    「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我一面說著一面大拇指頂到她的小菊眼裡。

    「啊……不能這樣……」蘇麗的香香嬌胴一下子繃緊,眼神極度驚恐。

    我冷下臉,陰冷說道:「聽不聽話?」

    「聽……」

    她一面說著,一面氣苦之極,眼中的淚水江河般湧出。

    懷中的璧人哭成這樣,更讓我欲癲欲狂。

    我趴在她身上,用舌頭吮吸著她臉上的淚花,兩隻手再也控制不住,從她的胸部一直玩到她小小的香臀。

    蘇麗在我輕柔憐愛的愛撫之下,慢慢地止住了哭聲。

    她被我擺成一個「大」字形的姿式,趴在床上,小小的香臀高高翹起。

    柔若無助的她,再也不指望被我放過了,帶著濃濃的鼻音,有些奶聲奶氣地向我哀求道:「好老公……我聽你的話,但你別讓麗兒這樣……真的好丟人……嗚……」

    「就一次,好嗎?」

    她無奈地點點頭,從無聲的流淚變成小聲地抽噎,再次傷心起來。我看出,她真的很受打擊!

    我沒有再做很過份的動作,怕嚇壞了小丫頭,可看如此清麗絕倫的小丫頭被我弄成這樣,心中邪火也實在壓抑不住。

    我爬到她的腳邊,銜住她整齊漂亮的十隻玉趾,有滋有味地舔了起來。

    慢慢地我又親到了她的小腿上,大腿,以及嬌美的雪臀,以及臀部中央美麗如花的小屁眼。

    我實在受不了那樣的誘惑,我的舌頭繞著她的小屁股幾十個來回。

    之後,蘇麗崩潰了,右腿竟然抽了筋。

    我也傻了,這次蘇麗抱著她的大腿,放聲大哭,哭成了個淚人兒。

    我給她揉了半天,蘇麗的腿才舒展開。

    五六分鐘之後,她才止住哭聲,一面用小手擦著自己的淚花,一面恨恨地瞪著我:「你真是個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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