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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文 /

    景俪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压过来。一股熟悉的体味传来,她的尖叫声哽在喉头,片刻后带着喜极而泣的颤抖,叫了声,「曲鸣同学……」

    曲鸣压在她凸凹起伏的肉体上,两手扳着她圆润的大腿,「景俪老师,睡觉还光着屁股,是不是等我来干呢?」他在景俪腿间摸了一把,有些惊讶地说:「竟然是湿的,老师,你不是睡觉前自己玩过了吧?」

    最初的惊骇过后,景俪的心里被狂喜充满,她哽咽着紧紧搂住曲鸣坚实的身体,主动张开腿,抬起阴部。龟头在湿滑的穴口一顶,笔直捅入阴道。景俪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身体战栗着收紧。

    曲鸣压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着老师成熟的蜜穴。景俪光滑白皙的双腿盘在曲鸣腰间,下体不时抬起,急切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坚硬的肉棒在柔腻如水的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景俪敞开身体,在曲鸣充满暴力的奸淫下,被强者征服与践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满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体,让他尽情享受自己的温存与滑腻。

    景俪颈中渗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体在曲鸣身下扭动着,两条白滑的美腿不时挺直,又盘回曲鸣腰间。她目光迷离,娇喘着昂起头,张开嘴献上热吻。曲鸣毫不客气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尝着老师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俪松开嘴,喘息着颤声说:「曲鸣同学,老师真的有双重人格!」

    曲鸣戏弄地说:「哪两个?什么样子的?」

    「一个是老师的真实人格,就像现在这样……另一个总想背叛你,不听你的话,它下午又出现了,它让我不要想你,说你是坏人……」

    景俪把脸贴在曲鸣胸前,紧紧抱着他说:「我想过了,这个才是真实的我,如果我另一个人格出现,不听你的话,你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两个人的笑声,灯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出两具纠缠的肉体。突如其来的灯光使景俪遮住眼睛,接着身上一轻,曲鸣离开了她的身体。

    景俪睁开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经见过的校内学生。她紧张地用被单掩住身体,心里一阵慌乱。

    曲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挺直的阳具还带着女教师的体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泽。他偏着头打着火机点了支烟,若无其事地说:「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玩玩吧。」

    景俪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真要和他们做吗?」

    曲鸣吐了口烟,「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往后绝不再打扰你。」

    景俪咬着唇犹豫良久,曲鸣不耐烦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俪连忙说:「不要走——我愿意。」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转过身。

    蔡鸡说:「景俪老师,你想清楚了吗?」

    景俪看了曲鸣一眼,似乎用她会说话的眼神说,老师听你的话,她慢慢拉开被单,「蔡继永同学,老师跟你做爱。」

    蔡鸡跳上床,脱掉衣服,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景俪裸着白滑的肉体,张开腿,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挺身而入。景俪含羞带怨地看了曲鸣一眼,两腿搭在蔡鸡腰上。

    蔡鸡插弄着说道:「老师,高兴一点儿,你的表情好像在监考,抓到我在作弊。」

    景俪「扑嗤」一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抗拒,全心全意与蔡鸡做爱,渐渐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发红,身体慢慢也有了感觉。

    曲鸣和巴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床边,吹着口哨说:「景俪老师,你做爱的样子好漂亮,让我们看仔细一点。」

    好像是在学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俪用手背遮住眼睛说:「太羞人了……」

    蔡鸡拉开她的手,「怕什么?反正你要跟我们每个人都做,让他们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景俪老师,都是自己人,你就放开一点嘛。」

    蔡鸡把一个枕头塞到景俪臀下,使她下体抬起,然后让她屈起双腿,扳着她的膝盖朝两边推开,把景俪阴部暴露出来。

    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景俪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将阴部分开,让旁边的人能够欣赏到自己下体被阳具插弄的艳态。

    女教师娇美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翻开,露出里面红腻的嫩肉,一根阳具插在娇艳的穴口,来回进出。在旁观者注视下性交的羞耻,使景俪肉体分外敏感,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颤抖,而这种颤抖又增加了她的羞耻。但她心里却被难以名状的喜悦充满,以至于这种羞耻也成为欢愉的一部分。

    蔡鸡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进出,老师这么听话地与他做爱,使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蔡鸡猛然挺身,在老师温暖湿腻的阴道里痛痛快快地射起精来。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鸡的位置。蔡鸡躺在一边笑着说:「跟老师做爱真舒服。」说着他扭过头,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说:「大屌,你鸡巴几天没洗了?好大的味道。」

    巴山挺起硕大的阳具,几乎是拱进景俪柔嫩的蜜穴,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嘿嘿笑着说:「洗什么洗?在老师里面涮涮就够了。」

    景俪闻到那股气味顿时一阵恶心,但巴山不由分说就插进她体内,强行在她蜜穴内抽送起来。景俪挣不过巴山的力气,只好挺着阴部被他狠插。

    蔡鸡笑着说:「老师,大屌用你香喷喷的小嫩屄洗鸡巴,你夹紧点,帮他洗干净。」

    那根粗大的阳具将她阴道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被人当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俪内心深处的女性耻感,使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顺从地让学生来使用。

    巴山身高体壮,粗长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景俪臀下垫着枕头,下体抬起,两手扒着阴唇,穴口的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闪动着湿淋淋的艳光。随着巴山的挺弄,景俪一双丰满的乳球前后甩动,鲜红的乳头硬硬翘起,她脸色潮红,望着曲鸣的双眸湿湿的似羞似喜,显然已经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顶着景俪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内。景俪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顺从地接纳了他的精液。************景俪换了一袭干净的床单,自己去卫生间洗过身子,然后出来陪曲鸣睡下。她舔了舔曲鸣的耳垂,小声问:「老师做的你还满意吗?」

    巴山和蔡鸡干完就离开了,曲鸣在这留宿,懒洋洋说:「被搞得爽不爽?」

    景俪神情赧然地贴在他耳边说:「他们射了好多,老师子宫都被胀满了。但他们都没有你厉害,老师跟你做爱,总会被你搞到高潮……曲鸣同学,你真的不会看不起老师吗?」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景俪以为他是对自己跟别人做爱无所谓,于是松了口气,却没有意识到曲鸣是连她整个人都无所谓。

    「他们射那么多,老师有些担心会怀孕。」

    曲鸣心里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景俪身体干净,干她没必要戴安全套,在她体内射精又舒服,谁都不想拔出来,至于景俪有可能因此怀孕——她是一个成年人,不知道保护自己,只能说她活该。

    景俪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搂住了曲鸣的腰,很幸福地说:「你还没干完呢,要老师怎么陪你?」

    曲鸣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后面。」

    景俪乖乖转过身,把屁股挺到曲鸣身边。曲鸣的手掌似乎带有魔力,轻轻一碰,景俪就颤抖起来。忽然她感到一丝异常,扭头看着曲鸣的左手,惊讶地说:「手上怎么了?」

    起初房间里没开灯,等打开灯,景俪就在他们的逼迫下,轮番跟别人做爱,一直没有看到曲鸣左手缠着纱布。

    得知曲鸣的手是被刺伤之后,景俪在他背后垫上被子,让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动坐在他腰上,将他的阳具纳入肛中,一边和他肛交,一边捧着他的手,小心地解开纱布,替他敷药清理伤口。

    下午周东华的挑战让曲鸣心里有些烦燥,因此他半夜来到景俪的公寓,用她的肉体排遣。

    景俪的温存和顺从使曲鸣的郁闷消淡了一些,他享受着女教师润滑过的柔嫩菊肛,心里蓦然升起一个念头,「景俪老师,我想在你身上留个标记。」

    景俪光滑的圆臀贴在他腿上,轻轻扭动着说:「什么标记?」

    曲鸣捻着她乳头,露出一丝邪笑,「纹身吧。」

    景俪吃了一惊。

    「怎么?不愿意吗?」

    景俪犹豫了一会儿,「真的要纹吗?」

    「当然了。」

    曲鸣执意要纹,景俪只好答应,羞涩地小声说:「那好吧。」她包好曲鸣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问:「纹在哪儿?」

    曲鸣弹了弹她的乳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毓琳突然销声匿迹,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曲鸣从温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冲突,被刺穿手掌,苏毓琳怕曲鸣向她报复,借故离开滨大,说等事态平息再回来。

    苏毓琳这种做法无疑是聪明的,如果她还留在滨大,曲鸣第一个报复对象就是她。但她不会想到,当她回来时,为她撑腰的柴哥竟然会消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毫不知情地面对曲鸣,和他残忍的报复。

    温怡表现得百依百顺,她的床上技巧一流,无论用什么花式,总能让曲鸣满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鸣从未想过女人的唇舌会这么让人销魂。

    温怡与苏毓琳相识还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来到店里,说要找一份工作。那时苏毓琳显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动人的风姿让温怡敏锐地看出她的价值。

    严格的说,这间赌场并不提供色情服务,但温怡出身风月,作这行生意驾轻就熟,她深知这一行里没有什么比赌客的钱更好挣,赢了一掷千金,花钱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输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钱买笑。温怡虽然做了老板,时不时还会接待几名客人,作为笼络的手段。

    苏毓琳来的时候是学生打扮,温怡开始并不想惹上麻烦,但看到她眼中走投无路的绝望感,温怡改变了主意,试探着说在这里工作,客人们有时会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苏敏琳沉默了一会儿,麻木地点了点头。

    于是苏毓琳就在这里断断续续做了下来。有次喝醉了酒,苏毓琳才说出那天她刚刚失了身,一个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她哭着说:「温姐,你知道么?学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钱的男生觉得我好欺负,总来纠缠,我不理他们,他们就在背后骂我,说我是妓女。我一直忍着,想读完大学,找份工作……」她泣不成声,「可就因为那一点学费,我把自己卖了。」

    「我在滨大读了两年,欠了一年的学费。那头猪猡叫我到他办公室,让我交钱,不交就立刻离开学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最后他说可以帮我免掉学费……我一点选择都没有,温姐……」

    「他就在办公室里上了我,一边弄一边还说,没想到我还是处女……」苏毓琳哇的一声扑到温怡怀里。

    温怡揽着她的肩头说:「你后悔么?」

    「我后悔死了!」苏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处女卖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

    苏毓琳在赌馆作起了兼职,陪赌客们喝酒开心,遇到特别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温怡的暗示下偶尔也会陪上一夜。她选择的赌馆很隐蔽,本身又不是声色场所,不像有些女生那么张扬。她同系的一个女生在校外兼职,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学,结果弄成一桩丑闻。

    苏毓琳在这方面很小心,虽然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却一直没有露出过马脚,因此还被滨大公推为校花,没有被打入另册。与此相应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发生前她还向温怡说,做完这个月,她就不再来了。

    曲鸣听完,对温怡说:「听说女人被搞得太狠,会不能生育,是不是?」

    温怡张了张口,忽然打了个哆嗦。

    温怡的赌馆每天傍晚开始营业,一直持续到黎明。除了充当保镖的男子是她心腹,其它人都是雇佣来的,并没有太深关系。修罗都市像这样的赌馆不下三千家,这里位于都市边缘,生意只算平常,但赌馆独占了一幢楼,与周围没有什么来往,对于曲鸣来说,是一个很理想的隐身处。

    阿黄在医院躺了两天,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理了个寸头。见识过曲鸣的凶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现在对曲鸣死心塌地,几具尸体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场里,铁了心跟曲鸣混。这几天根据曲鸣的要求,阿黄把酒吧和赌馆重新装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迹。

    做完这些,曲鸣静下心,等待苏毓琳的出现,还有一个月后的比赛。

    20修罗都市南北跨了几个纬度,位于都市沿海地带的滨海大学几乎体会不到明显的季节交替,漫长的夏季从三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天气才略微转凉,但校园内依然是花树盛开,来来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浓浓的眉毛下,年轻时锋锐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门侧,小心地喊了声,「曲董。」

    曲令铎转过身,已经苍老的身体依然挺得笔直。

    方德才说:「会议要开始了。」

    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走吧。」滨大是他的,他还要传给儿子,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把它夺走。

    曲鸣背着装球的网兜,面无表情地走在林荫道上。一辆汽车以龟行的速度跟在后面。

    「少爷,」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可怜巴巴地说:「太太说,无论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饭。」

    这话曲鸣已经听了一路,他手上有伤,让老妈看见,少不了又要啰嗦,「告诉她,我没空。过几天再说。」

    「太太说,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来学校。」

    曲鸣嘀咕了一声,皱起眉头,「你对她说,我下周有比赛,训练走不开。不就是吃顿饭吗?我周末肯定回去。」

    司机正要说话,车后响起一阵喇叭声。这是一条单行道,司机开得慢,把一辆黑色的汽车堵在了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伸出头,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有话把车开到一边说去。」

    司机好不容易遇上曲鸣,当然不能让他几句话给打发了,况且这学校是少爷家的,哪儿轮到别人张嘴。他没有理睬后面的车辆,继续说:「少爷,就回去吃顿饭,我一会儿还送你回来,少训练一会儿没关系的。」

    后面车门一响,一个男子从副驾驶席位置出来,他戴着墨镜,剃着光头,穿着黑色的西装,体形剽悍,。他走过来冷冰冰说:「把车开一边去。」

    司机看了他一眼,指着车后说:「看到后面的路了吗?把车倒回去,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

    这是曲母的私用车,与曲令铎日常上班用车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谁,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司机的衣领,把他拽出来扔到路边,然后坐上车,一踩油门。

    司机爬起来,大呼小叫地连忙去追,后面的车顺势开了过去。曲鸣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低头看笔记的少女。曲鸣心里奇怪,哪个女生上学这么嚣张中?曲鸣早就烦透了司机的唠叨,借机离开林荫道,往篮球馆去了。************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门口闪动着暧昧的灯光,粉红色的霓虹灯设计的是一支穿过心脏的爱神箭,随着灯光的闪烁,那个漂亮的心形倒转过来,斜穿心形的爱情之箭也转移到下方,改为朝上射入。从这个角度看,那颗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状如阳具的长箭正从凹处一点点插入。

    她又重复了一遍地址,终于走过去推开门。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头,眼睛顿时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着漂亮的栗色鬈发,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酒红色的职业套装,裙下露出一双曲线动人的美腿,她拽着肩上提包的挎带,似乎有些紧张。

    情趣店里也接待过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这样美丽的女教师,老板还是第一次见。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热情地说:「小姐,要买些什么吗?可以打折啊。」

    店里各种各样的性器具,让女子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她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卡,很小声地说:「这里可以纹身吗?」

    老板接过卡,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上次买遥控电动胶棒的男生昨天来询问哪里有纹身师,老板说自己就能纹,男生说了纹身的部位和内容,然后下了一笔丰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为是滨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戏,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成熟的职业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着手,殷勤说:「纹身室在里面。我先关上店门。」

    老板匆匆关上店门,把景俪领到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面积不大,房内放着一张铺着白布的手术床,旁边是一架带有托盘的医用聚光灯。

    「你是滨大的老师吧。」老板打开房间里的灯,一边换上手术用的白大褂,一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景俪的衣着太显眼了,没办法否认,只好红着脸不作声。

    「被学生要求纹身的老师,很少见哦。」老板说着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两声,「他是你男朋友吗?」

    景俪捏着提包的边缘,本该因为奚落而生气的她,唇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老板个子比景俪矮了将近半个头,他洗着手,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景俪,忍不住问:「他告诉你纹在哪里吗?」

    景俪羞答答说:「他说都告诉过你,让我来就可以了。」

    老板笑咪咪说:「那个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

    老板指了指手术床,景俪摘下提包,并着腿局促地坐在床上,这个环境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些什么。

    老板比了个手势,「你要转个身。」

    「纹在背上么?」景俪不解地问,她放下包,犹豫着趴在床上。

    「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秃的脑袋,目光停留在她圆翘的美臀上,慢吞吞说:「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标记纹在你的会阴部位。」

    「什么?」在性器和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纹身?景俪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慌乱地站起身,「我不纹了。」

    如果要纹,意味着她要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这个猥琐的男人面前,甚至触摸。

    老板耸了耸肩。

    景俪拿起包离开房间,老板在后面喊,「你最好问一下你男朋友。」

    景俪犹豫起来,最后还是在角落里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喂……」景俪语塞,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曲鸣问:「纹好了吗?」

    景俪难为情地说:「他说要纹那里……」

    「是我让他纹的。景俪老师,这个部位好吧。」曲鸣笑着说:「往后跟老师做爱,能看到上面的标记。」

    「可是他……」景俪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声说:「会看到老师那里。」

    「没关系,我来和他说。」

    景俪把手机递给老板,老板听了一会儿,点着头说:「没事的没事的……」

    「什么?你是说真的?」老板像是被吓到一样,过了一会儿说:「可以打五折……」

    「……三折……免费……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老板把手机还给景俪。

    曲鸣说:「没事,我跟他说过了,有无菌单遮盖,只露出纹身的地方,没关系的。快点纹,晚上到我宿舍过夜。」

    曲鸣挂了电话。景俪只好又回到纹身室。老板拿出医用无菌单,放在床上。那单子是浅蓝的,中央有一个圆孔。景俪知道那些敏感部位离得太近,即使有东西遮掩,也无法避免被窥视,但曲鸣要求她这么做,景俪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看不见了。

    景俪按照老板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无菌单遮住身体,然后在无菌单下解开短裙,脱掉内裤,用手指扒开屁股,露出阴部与肛门间狭小的部位。

    无菌单上的圆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仅阴部,连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来。老板打开聚光灯,光柱落在圆孔中,把女教师屁股间照得雪亮,连菊肛红嫩的纹路也清晰可辨。

    老板瞪大眼睛贪婪地观赏着景俪臀间的艳态,一边说:「再扒开一点,太窄没办法下针。」

    景俪扒开臀肉,会阴皮肤绷紧,美臀整个暴露出来。这种酷似做爱的姿势让她感到极端羞耻,连身体也羞热起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温热的鼻息,景俪意识到那个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观看,不由羞急地说:「你看什么!」

    「小姐,我要看清怎么下针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么好,如果纹坏了你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下体一凉,老板用醮着酒精的棉球在她会阴处擦洗着,挤出的酒精一直淌到阴中,接着就挥发了,留下一片凉意。

    老板调了调聚光灯的角度,使光线直射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然后拿出电动纹身仪,嗒的一声打开。电机嗡嗡的转动起来,老板提醒说:「小姐,会有一点痛,纹的时候不要乱动啊。」

    嗡嗡声移动臀后,穿过无菌单的圆孔,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楚从会阴部位猛然刺入,景俪忍不住低叫一声,身体颤抖起来。会阴处的皮肤特别薄,触觉也最敏感,被锐器刺破的皮肤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间微微颤抖。

    老板嘿嘿笑着说:「小姐,我说过不要动,再忍一下了。」

    纹身仪顶在景俪臀间,尖锐的细针不住在她会阴处攒刺,每一下都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景俪只觉得下体在被无数根利针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几乎失禁。就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纹身仪突然停下。

    老板关心地说:「小姐,要不要给你打一针麻药?」

    景俪连忙点头。

    「这可是强效麻醉剂啊。」老板奸笑着在景俪屁股上打了一针。

    一股舒适的温暖感蔓延全身,身体像被柔软的天鹅绒包裹起来,知觉变得迟钝。景俪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眼睛微微合上,几乎要睡着了。

    冰凉的无菌单彷佛变成细纱,在身上轻轻飘动,景俪轻柔地呼吸着,眼睛无意识地看着无菌单一角。她有些迷茫,无菌单应该是盖在身上,为什么会折迭起来?

    「啊………」景俪像在梦中一样,低低地叫了一声。她意识到无菌单被掀开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景俪吃力地说:「你在做什么……」

    老板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强奸……啊……」

    老板抱住女教师的屁股,狠狠干进她蜜穴中。景俪短裙脱到腿间,撅着白滑的雪臀,下体传来钝钝的痛意。她没有昏迷,只是身体被药物麻醉,丧失了反应能力,知觉也变得模糊。

    秃顶的情趣店老板像一只丑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弄她的性器。景俪的金丝眼镜滑到一边,柔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梦呓般的低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几层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觉到他是在怎样把玩自己的身体。景俪软绵绵跪在手术床上,惊恐地睁着眼睛,心里充满了遭受污辱的耻辱和无能为力地绝望感。

    纹身仪的嗡嗡声再次响起,那老板一边和她性交,一边撑开她会阴柔嫩的皮肤,把纹身仪顶在上面。鲜血从细小的针孔中依次涌出,染红了白嫩的臀肉。

    景俪迟钝地接受着这强加于她的被动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获得满足,由于麻药的作用,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板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同时也绘完最后一笔。他擦去女教师臀间淋漓的血迹,露出肌肤上细密的针孔,然后仔细涂上颜料。

    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散,景俪无力地斜躺在手术床上。

    「真美啊……」老板摸弄着她光洁的肉体,口中赞叹着。

    「还有一处纹身,」他嘿嘿淫笑着说:「小姐,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景俪绝望地闭上眼睛,失去知觉的双腿被再一次拉开。************从图书馆出来,杨芸和周东华一起在校园里散步。她似乎有着心事,神情黯淡。

    「你们的比赛推后了?」

    「嗯,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么?」

    「他受伤了。」

    「受伤?」

    周东华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是害怕了吧。」

    杨芸沉默了一会儿,「陈劲还好吗?」

    「他一直没露面,」周东华无可奈何地说:「那小子太容易冲动了。这次失败对他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杨芸仰脸看着男友,「他输得很惨。」

    整个滨大都知道这件事。十比二的结果让校队蒙羞,让曲鸣名声更加响亮。

    周东华宠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头,「你怕我会输吗?」他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这场比赛我是不会输的。」

    周东华想把女友拥在怀里,杨芸退开一步,小声说:「有人。」

    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穿过林荫道,避开偶尔路过的学生,悄悄走进北三区的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腿微微张开,似乎无法合拢。

    「是景俪老师。」杨芸从周东华背后伸出头。

    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一个女教师半夜时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东华望着面前的宿舍楼,想起刚锋曾经说过:曲鸣住在这里。

    曲鸣在看都市大联盟的比赛直播,听到景俪进来的声音,他说:「去大联盟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要参加大联盟?」

    曲鸣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他摁熄了香烟,「纹好了吗?」

    景俪拧着皮包的带子,隔了会儿说:「对不起……我被强奸了。」

    「纹了吗?」

    「他给我打了麻醉药,我没办法反抗。」

    「我问你,你的纹身纹好了吗?」

    景俪抬起头。

    景俪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缘下方,露出一点胭脂般嫣红。她剥开臀肉,那点嫣红随之展开,显出一串鲜红的印记。

    「纹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花吗?还是小动物?」

    曲鸣嘲讽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么?」

    景俪回答说:「你的名字。」

    曲鸣笑了起来,「你自己看吧。」

    景俪把一面镜子放到臀后,看到自己会阴处刺着几个鲜红的字迹:「红犬奴一」。镌入肌肤的字迹只有指尖大小,针孔细密整洁,刺在白嫩的肌肤间,清晰之极。

    景俪莫名其妙,「为什么是红犬奴一?」

    「红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编号。你是我第一头美女犬奴。」

    另一处纹身是在颈后侧方,图案是一匹狼和一条狗在交尾。

    曲鸣压住她的身体,「老师,我来跟你交尾。」

    阴道被肉棒撑满,会阴向上鼓起,那行鲜红的字迹也随之变形,在臀间不住扭曲。景俪下体纹身未愈,在他毫不怜惜的奸淫中,针孔又渗出鲜血。

    曲鸣抱着景俪的屁股,把臀肉分开,看着美女老师羞处的纹身,挺动着阳具说:「纹的还不错么,竟然没有一个错字。」

    景俪忍痛承受着他的奸淫,会阴处被细针凌乱刺过,无处不痛。她原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作为主人的曲鸣会很生气,可他却漠不关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对她的强奸是曲鸣允许的。曲鸣把她的身体当作酬劳支付给老板,作为纹身的费用。

    21就在曲鸣等待比赛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强暴了一个来看球的女生。

    事情发生时曲鸣并在不场,巴山也没把这当成回事,甚至没告诉曲鸣。直到两天后学校通知巴山,已经注销了他的学籍,要求他立刻离开滨大。

    曲鸣立即联系了方德才,询问内情。在电话中,方德才表示爱莫能助,这件事的处理在校董会上引起激烈争议,有董事认为他们是恋爱关系,属于男女学生交往的正常现象,淡化处理就够了。

    而另一位董事庄碧雯则提出这是刑事案件,学校无权处理,要求移交警方,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端正校风校纪。她的提案赢得了半数董事的支持,并有人因此质疑学校的管理是否还有起码的规范。

    双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问题上争执良久,最后曲令铎提出这桩丑闻会极大影响滨大的声誉,为学校的前途着想,他拿出一个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学费,提供全额奖学金和保送名额;开除巴山,不作公开处理。

    最后曲令铎依靠他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在票数均等的情况下,强行通过了该提案。

    滨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铎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另一位与曲令铎一起创办滨大的陆董事与他的儿子先后过世了,由儿媳庄碧雯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余下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这就意味着无论通过任何决议,曲令铎都需要至少两名董事的支持。现在庄碧雯公开提出对学校管理的不满,并获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对曲令铎来说是一个不祥的信号。尤其是对手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

    自从庄碧雯进入董事会后,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在学校的管理、发展各个方面都提出不同意见,并暗示曲令铎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担负董事会主席。面对她的咄咄逼人,曲令铎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董事会上会提出关于他退休的议案。

    曲鸣不知道老爹的担忧,但这事老爹也没办法,他只好另外想辙。方德才询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着哈哈说办法总是有的,劝曲鸣不要着急。但有什么办法,他却没说。

    因此巴山入校仅半个学期,就不得不离开滨大。这对曲鸣来说比他手上挨的一刀还要气恼。巴山、蔡鸡和他上中学就是死党,现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右手。

    在曲鸣授意下,巴山暂时去了赌场,曲鸣则在不动声色地打听那个叫许晶的女生。巴山被开除的代价,必须由她来付。

    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组织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区。曲鸣本来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但一方面巴山被开除让他心情郁闷,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伤还没愈合,被老妈看见免不了被她唠叨,自己还要想办法圆谎,于是他立刻报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临走前曲鸣才给家里打了电话。曲母很不高兴,她两个星期没有见到儿子,这趟旅行又是一个星期,儿子似乎根本没把家放在心上。

    曲鸣不等她唠叨完就关了手机。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级生包租了一辆客车,穿过都市向北行驶一天后进入了山区。客车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鸡没有跟曲鸣同行,自己背负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营的旅行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对于曲鸣来说,这趟旅行最大的遗憾是景俪没有来。在山里走了一天,当晚就宿在山林里,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使山间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它学生都是男女结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带队的老师对这种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搞得一个人出来的曲鸣很郁闷。

    徒步进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达了原始森林的边缘。这与曲鸣曾去过的南方森林不同,满山都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光秃秃的树干虽然没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风姿,但别有一番庄丽萧杀的自然之美。

    当晚队伍宿在一个小山村里,村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用石头垒成,看上去就像古老的堡垒。来旅行的学生都来自都市,对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这座山村位于原始森林边缘,每年有不少游客光顾,生活还过得去。据村里人说,再往山里去,还有几个小村庄,附近还有温泉,但那一带穷山恶水,道路特别难走,至今也没通电,照明用的还是油灯,生活困苦,差不多是与世隔绝,只偶尔有人出来换些食盐和生活用品。

    听到穷山恶水,曲鸣才来了兴趣,他带着卡,身边的现金不多,干脆把睡袋和剩下的物品都给村民,换了些食物,按照他们说的大致方位一个人去了山里。

    等带队老师知道曲鸣擅自离开队伍,已经是第二天准备回程的时候。老师没想到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学生竟会这么大胆,敢一个人进入大山。他试着带学生沿路寻找,但走进森林就退了回来,那里面几乎没有路,随身携带的定位仪器也被森林遮蔽,信号微弱得无法识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实在太过危险。

    在不安中等了三天,曲鸣终于从山里回来,他似乎在山里摔了跤,衣服撕破了,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但神情间淡淡的,似乎是满意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对恼火的老师,曲鸣只是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回来的路上曲鸣扔了绷带,用从村里人学来的办法,把采来的树叶嚼碎,敷在伤口上。

    回到滨大曲鸣又挨了老爸一顿痛批。一个学生在山区突然离开队伍,一旦出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师第一时间向学校报告了情况。方德才听说是曲鸣,也没敢隐瞒,随之报告了曲令铎。

    曲令铎批完也消了气,等曲鸣离开,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冲动,这个儿子还真像他那时候一样胆大妄为。曲令铎一阵心悸,他慢慢吃了药,等心跳平复,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一进篮球馆,队员们就欢呼着涌过来,跟曲鸣一一击掌,表示欢迎。但这帮兄弟里少了巴山庞大的身影,让曲鸣心情突然变得很不爽。

    曲鸣拿起球,在手里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里转了一圈,落入网内。队员们在旁热烈鼓掌,但曲鸣知道,将近十天没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许多。更大的问题在于左手,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左手投篮或者运球,比赛中他不可能用一只手与周东华抗衡。

    曲鸣在球场一隅慢慢运球热身,作着恢复性运动。蔡鸡在旁边述说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么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了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吗?」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

    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

    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

    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

    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

    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

    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么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

    「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么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

    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

    「土木学院,大二。」

    曲鸣微微瞇起眼睛,「土木系的?」

    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

    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一个。」

    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叫兔子;后面的……这么胖?叫胖狗好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么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

    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

    「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生叫许晶,认识吗?」

    「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不好,你们趁早回去。」

    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

    「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

    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那当然,」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屌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么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

    「出事?」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尸体就没有事了。」

    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屌,我回来了。」************曲鸣终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已不那么显眼,在手背上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于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

    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么呢?」

    「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子不是太亏了?」

    「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的,离她远点儿。」

    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

    「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夜,跟学生们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这么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

    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够烦的,景俪爱被谁肏,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么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们来往。」

    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

    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

    方青雅戒备地说:「谁?」

    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

    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么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让她来吧。」

    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

    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

    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

    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母你好。」

    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

    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景老师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

    「不经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

    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

    「曲鸣同学,你好。」

    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亮吧。」

    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么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

    「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么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

    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身体明显热了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

    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

    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处的嫩肉柔软得彷佛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

    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

    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欲火一阵阵撩上心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

    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小鸣,你跟我来。」

    22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

    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

    「好吧,我们有性关系。」

    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

    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

    「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

    「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

    「什么?」

    「真的。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选个女人?妈,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子了。」

    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那当然。」曲鸣理所当然地说:「我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生理课上也说了,硬憋着要伤身体,搞不好会精液中毒。妈,你说是不是?」

    方青雅冷哼了一声。

    曲鸣笑嘻嘻说:「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找小姐呢,又花钱又不卫生,你肯定更不乐意。景俪老师喜欢我,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干干净净又没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说吧你!她比你大十岁,你要娶她,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曲鸣失笑说:「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还是处女,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跟她说好的,绝对不会娶她的,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有其它关系。」

    方青雅笑骂说:「小东西,你真缺德,老实说,你是不是骗她了?人家老师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怎么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

    「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就是天仙也配得起,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现在儿子说得笃定,她略微放下心来,「我不管你。但妈告诉你,好聚好散,别做缺德事。还有,趁早交个女朋友,让妈早些抱孙子是正事。这次饶了你,往后不许再乱来。」

    「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

    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过于激烈的性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动。

    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

    「谢谢,曲太太。」

    「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

    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

    「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

    「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

    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

    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

    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

    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

    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屌,你见过的。」

    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屌哥。」

    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

    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

    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

    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

    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么做。」

    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阿黄和乌鸦。

    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

    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

    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X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

    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

    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

    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

    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

    温怡尖叫了一声,臀肉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

    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把臀沟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

    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扑去。************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蔡鸡笑着说:「大屌,你猜她是谁?」

    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肉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

    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

    「错!」

    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

    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

    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

    「是他强奸我的……」

    蔡鸡说:「大屌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

    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

    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肏还能干什么?」

    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

    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

    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肉,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着说道:「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你们要强奸我也可以……」

    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不耐烦地说:「阿黄,拿个衔口球球来,我不想听她废话。」

    女生哭泣着「啊」的痛叫一声。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长发散开,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随着曲鸣的挺动,女生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鲜血染红了木板,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给许晶带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

    「那边也干着呢,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那小子都快乐疯了。」

    曲鸣抽送着说:「这婊子阴道还挺紧,大屌,你真的干过她?」

    巴山气哼哼说:「要不我怎么会被开除。」

    曲鸣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烂她的贱屄!」

    23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屌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么样。」

    「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

    蔡鸡笑着说:「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

    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乌鸦,还没醒呢?」

    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乳房,对乌鸦说:「老大问你干得爽不爽?」

    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骚媚地摇了摇屁股,「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

    蔡鸡笑着说:「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乌鸦瘦脸堆起笑容,「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么办?」

    乌鸦嘿嘿笑着说:「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

    乌鸦笑容僵在脸上。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内灌了一半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下。她屁股向后挺起,无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肉上沾着干涸的精液。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铸得真结实。」

    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阵微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什么说她回不去了。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

    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温母狗,你说是不是?」

    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

    「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

    「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

    「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死。」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

    「就是那个。」蔡鸡翻了翻资料,「她喜欢看文艺片。」

    「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曲鸣摸着下巴说:「杨芸爱喝什么饮料?」

    蔡鸡耸了耸肩,「牛奶。」

    曲鸣笑了起来,「给我也买一盒。」************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呯」的弹起。穿着运动衫的周东华高高跃起,手指在球侧拨了一下。陈劲眼睛直盯着篮球的落点,冲过去一把抱住。

    「别抬手,我比你高。」周东华用胸扛住陈劲的背脊,阻止他转身,一面伸长手臂去抢这个篮板。

    陈劲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他对曲鸣一万个不服气,作梦都想在球场上赢过曲鸣。接到大联盟球队邀请的周东华担负起队友的教练,每天抽出一个小时,与陈劲进行一对一的特训。

    陈劲腰背用力顶住周东华,抱着球,两臂竭力伸直。等周东华身体松开,他迅速转身,两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寻找下一次进攻机会。

    就在陈劲抱球转身的时候,弯曲的手肘撞到了周东华脸上。他扭头看着周东华,忐忑不安地说:「东哥,你没事吧?」

    在场边看他们两个练球的杨芸「啊」的惊呼一声,一手摀住胸口。

    周东华的鼻子挨了陈劲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对杨芸作了手势,轻松地说:「没事。」

    周东华毫不在意刚才的撞击,指点说:「你这下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如果你手感好,就不要再运球,趁脚步没有移动,调整姿势,立即投篮……」

    正说着,一股鲜血从他鼻孔里缓缓流出。

    陈劲小心地说:「东哥,你流血了……」

    周东华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说嘴里怎么有点儿咸呢。」

    杨芸连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跑进球场,给男朋友擦去血迹。周东华身材高大,杨芸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扬起,踮着脚尖,一边着急问:「痛不痛?」

    篮球运动身体接触频繁,免不了会受伤,周东华早习已为常,但女友的体贴让他很享受。他蹲下来,扬脸皱起眉头,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

    陈劲拿球站在一边,张大嘴看着球场上那对身影。球场上蛟龙一样的周东华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身材娇小的杨芸弯着腰,给他擦着鼻子。

    周东华扭过脸,狠狠咳了一声。陈劲连忙说:「东哥,让嫂子照顾你,我先走了。」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会挨打。

    周东华回过头,痛苦地吸着气。

    「鼻子还痛么?」杨芸小心地摸着他的鼻梁。

    杨芸的小手滑凉而又细腻,周东华按住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芸美丽的脸庞慢慢红了起来。

    她小声说:「放手。」

    周东华笑着说:「让我亲一下。」

    「不行。」杨芸红着脸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东华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杨芸柔软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掌心。尖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着,杨芸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急忙抽出手,「别舔。」

    周东华做了个鬼脸,站起来说:「准备去哪儿?」

    「我去图书馆,有两本书要还。」************许晶失踪的第三天,宿舍的女生才报告给学校,学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方。据班里的学生反应,当天下午许晶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在学校的监控录像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学校隐瞒了许晶曾被巴山强奸的经历,他们并不是想掩护巴山,而是经过调查,确信巴山自从被开除后,就没有再进过滨大,因此认为提供这个线索只属于节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只在小范围进行了调查,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在超过一亿人口的都市里,失踪案并不少见,百分之九十的失踪者会在一年内出现。警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把这桩失踪案列入待侦破案件,草草结束了调查。谁也没有把事发第二天被辞退的清洁工,与失踪的女生联系起来。

    在酒吧包厢的地下,水泥进行了第二次浇铸。与上次的浇灌不同,这次浇入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状。许晶大半身体被水泥覆盖,上身依着水泥体的斜面一半被嵌在里面,露出两只乳房。她头部昂起,头发连进水泥,使她脸部保持扬起的角度。在水泥体的另一面,一只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坚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着水泥体的棱角,像野兽一样粗黑的阳具插在少女张开的蜜穴中,狠狠挺动腰身。少女圆润的屁股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块上被碾得时扁时圆。

    女生的衔口球被换成一只钢制的圆撑,中间留有口交的入口。巴山粗暴的进入使她痛楚地闭上眼,口水无法自制地从唇间淌下。

    女生刚刚成熟的肉体被冰冷的水泥包裹着,与没有生命的沙石连为一体。为了防止她过早死去,他们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结挤破她的心脏。

    四天来,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过于频繁的性交使她阴部肿起,阴道口被异物磨破,渗出殷红的血迹。

    曲鸣对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给她吊一瓶营养素维持生命,看她究竟能在这种情况下活多久。长时间的折磨下,许晶的生命机能近乎终止,神智也逐渐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仍然生存。

    乌鸦接到电话,向巴山打了个招呼,离开赌馆。曲鸣在电话说,有件事需要他这个生面孔去做。************学校影厅推出的「经典重温系列」吸引了许多女生,杨芸也不例外。

    去馨园吃过晚饭,两人一起来到了影厅。在门口,周东华给女友买了一盒牛奶。这会儿上一场放映刚结束,两人等了一会儿才进场。

    校内影厅并不大,只能容纳不到二百名学生,与滨大的阶梯教室规格相同,但座椅、音响都是全新的。

    影厅灯光很暗,周东华在前面对着票号寻找座位,杨芸安心地跟在他后面,仰脸看着男友高大的背影,心里荡漾着甜甜的喜悦和温暖。那种感觉就像拥有了一个亲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起身,像急着出门一样,撞在杨芸身上。听到女友的惊呼,周东华迅速转身,「怎么了?」

    杨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个男生捡起来递给她,一迭声地说着,「对不起。」

    周东华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说:「喂,出门没带眼睛?还是脑瘫啊?」

    那男生个子只到周东华胸口,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瘦脸又青又白,一只耳朵穿了只钢钉,打扮得像个小混混。在周东华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杨芸怕周东华恼起来打人家一顿,连忙扯住男友说道:「好了,他也是不小心。没关系的。」

    周东华看着那男生手里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几岁还吃奶呢?」但随即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也拿着牛奶,撇了撇嘴说:「脑瘫就赶紧去治!滚吧。」

    手一松,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东华摸了摸脑袋,纳闷地说:「嘿,这小子真没种啊。」

    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杨芸羞得脸都红了,小声说:「别吵了。」

    周东华还没开始发飙,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郁闷,看看杨芸手里的牛奶,周东华说:「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盒。」

    「不用了,还没拆封呢。」

    两个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东华帮杨芸拆掉牛奶的包装,插上吸管,再递给她。灯光暗了下来。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钟,杨芸在周东华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刚坐一会儿杨芸就感到内急。从卫生间出来,杨芸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头晕晕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照了照镜子。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漂亮的面孔,滨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时拥有完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光洁的皮肤和出色的身体。杨芸身材娇小,皮肤白如细瓷,眼睛大大的,乌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就像一只质地晶莹的瓷娃娃。

    杨芸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滨大BBS的校花评选,对她而言只是周东华好友刚锋善意的玩笑。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会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盛满男人肮脏的肉欲。

    杨芸用纸巾擦净脸上的水迹,镜中白玉般的脸颊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天气似乎热得反常。她脱下外衣拿在手里,然后拉开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曲鸣一手撑着门框,以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拦住杨芸,他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牛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杨芸彷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噩梦中。无法忘却,也无法醒来。

    周东华等了许久才见杨芸回来,笑着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杨芸脸色发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样子,她看着银幕,嘴唇轻轻动了动,「没事的。」

    周东华悄悄拉住杨芸的手,合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但这个庞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气,可杨芸的手掌却凉得出奇。被周东华温热的手掌握住,杨芸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试图挣脱,但被周东华紧紧拉住。

    那场电影究竟演的什么,周东华和杨芸后来都没有一丝记忆。周东华对电影不感兴趣,何况是回放的老影片,他只是尽职尽责地陪着女友,希望她能开心。

    在余下的时间里,杨芸一直望着银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但假如周东华注意到女友的眼神,会发现她眼睛除了惊惶,就是空洞。

    散场后,周东华像平常那样送杨芸回宿舍。一路上杨芸几乎没有说话,周东华情绪却很高。他是滨大建校以来,第一个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在校生。而进入都市大联盟,是每个篮球运动员的梦想。与这件事相比,下周那场单挑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在离开滨大之前,给曲鸣一个难忘的教训。」

    听到曲鸣的名字,杨芸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杨芸侧着脸,声音有些飘忽地说:「就到这里好了。」

    周东华没有注意女友的异常,「那我走了,你早些睡。」

    杨芸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地面。

    手机响了起来。杨芸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是我。」

    「……我知道了。」

    杨芸在女生楼下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24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

    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

    「去年这个时候。」

    曲鸣突然问:「接过吻吗?」

    杨芸脸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不好意思……」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搂住杨芸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杨芸惊叫半声,嘴唇已经被他封住。

    杨芸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软,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动人之极。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但在曲鸣强有力的手臂间最终放弃了挣扎。

    曲鸣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腻的口腔中探去。杨芸身体微微战栗,粉嫩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发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曲鸣的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杨芸紧绷的身体像水一样融化下来。

    良久,曲鸣松开嘴。这个长吻使杨芸几乎窒息,她娇喘着,湿淋淋的唇瓣在黑暗中红得耀眼。

    曲鸣夺走了杨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松开手,发动了汽车。

    过了一会儿,杨芸才醒觉过来,「去哪儿?」

    曲鸣随意地说:「去宾馆开房间。」

    「不要!」

    每次杨芸说不要,周东华都会听她的话,顶多无奈地耸耸肩。但曲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驶出校园。

    在宾馆门口,杨芸说什么也不愿进去,曲鸣干脆把她拽进电梯。房间早已经订好,一切都布置停当。杨芸坐在床边,难过得几乎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吗?」

    杨芸没有作声。

    「当然是做爱了。快脱衣服吧。」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挑起眉头,「你不愿意?」

    杨芸小声说:「我们认识没多久……我们再交往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吗?」

    「我不知道……」杨芸鼓足勇气说:「我原来是有些怕你的。你给人的印象是个好厉害的男生。在影厅你说的那几句话,真的吓住我了。后来……」

    曲鸣在洗手间门口拦住她时的情景,杨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紧张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处女?」

    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处女给我。」

    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做爱的,对吗?」

    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

    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么问,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做爱。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

    曲鸣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爱喝的。」

    杨芸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样。

    「这么多?」

    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更多。」

    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奶,散发着甜丝丝的乳香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的一幕,「为什么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为今晚是你处女最后一夜。」

    「不要!」

    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身体,「说,你愿意和我做爱。」

    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生?」

    「不就是做爱吗?」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做过。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

    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们。」

    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做爱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

    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性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和他做爱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做爱好玩吗?」

    「做过你就知道了。」曲鸣邪笑着说:「你会上瘾的,小美女。」

    杨芸终于答应了。她刚走进浴室,蔡鸡打来电话,「老大,你做得真棒!周东华做梦都想不到,他女朋友连嘴都不让他亲,却会乖乖地让你搞!下面还要录吗?」

    「当然。」

    「没问题!」蔡鸡笑着挂了电话。************浴室内奶香四溢,温热的牛奶像丝绸一样顺滑,身体浸在里面,轻盈得像要融化一样。扇贝形的浴缸足够三个人一同洗浴,浴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奶香味,杨芸闭上眼,心里既紧张又羞怯,还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她知道这样做是对周东华的背叛,却情不自禁。

    两个小时前,曲鸣于她还几乎是个陌生人。可她不但刚跟男朋友告别就与他约会,还被他强吻,现在又答应与他做爱。这样的发展快得让杨芸无法相信,但她这会儿却很开心地为告别处女做最后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着这么做。

    浴室门忽然打开,杨芸连忙掩住胸口潜到牛奶下,只露出脸部在外面。曲鸣已经脱去衣服,露出匀称而强健的身体,他一向热衷锻炼,四肢颀长矫健,肌肉轮廓分明,充满年轻的活力,没有丝毫臃肿。

    杨芸虽然着急躲藏,但曲鸣眼利,已经看了个清楚,他吹了声口哨,「不用藏了,我都看见了。哈,那是你的乳房吗?」

    杨芸捂着胸口,背过身脸红得发烫。曲鸣从背后抱住杨芸,在她惊叫声中,强迫她仰起身体。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对雪球似的圆乳,杨芸身材娇小,那对乳房比起景俪却毫不逊色,看上去足有三十六E的尺寸。曲鸣两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对大乳托了出来。

    牛奶从乳球上滚落,露出白腻的乳肉。杨芸圆硕的双乳形状饱满,白光光又圆又大,乳头小小的,呈现出粉嫩的红色。

    曲鸣笑着说:「纯情的学生妹竟然长了这么对淫荡的乳房。怪不得喜欢喝牛奶,你自己就头小母牛。」

    曲鸣两手一摇,那对乳球像灌满汁液的雪球一样,在牛奶中沉甸甸摇晃了起来。杨芸羞得抬不起头,小声说:「不要捏,好痛……」

    杨芸乳肉充满弹性,能摸到里面还有未完全发育的硬核。曲鸣抖着她双乳说:「小美女,你男朋友摸过你的奶子吗?」

    「没有啦。」

    杨芸对自己过于硕大的乳房一直有种自卑感,所以她总是戴小一号的乳罩,穿宽松的衣服,更不许男友碰触她的身体。周东华以为她是害羞,却不知道她是因为乳房过大而对身体接触敏感。

    两只乳球跳动着溅起白浓的乳汁,曲鸣搂住她的身体,一边把玩她的乳房,一边说:「你男朋友没摸过你,没亲过你,他是不是个白痴啊?趴好,让周东华看看我是怎么搞他女朋友的。」

    杨芸乞求说:「不要提他的名字。」

    曲鸣冷笑说:「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长得漂亮,我搞起来也过瘾。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检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处女。」

    在他的强迫下,杨芸两手扶着浴缸的扇角,弓腰举起屁股。从牛奶中抬起的圆臀晶莹雪嫩,散发着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干净整洁,从后看来,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两片白嫩的阴唇合在一起,向内凹陷,中间微微露出一条细缝。

    曲鸣像捧球一样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剥开她密闭的阴唇。杨芸阴唇内是砂糖般娇嫩的红色,她阴户形状极美,白嫩的大阴唇被剥得圆张,里面是两片细嫩的小阴唇,往下两片大阴唇结合合的位置,嵌着一个红嫩的小肉洞。

    由于紧张,柔腻的蜜肉微微颤抖着,散发着处女迷人的芬芳。曲鸣喉头滚动了一下,忽然张口吻了下去。

    杨芸「呀」的惊叫一声,身体一颤。曲鸣并不喜欢亲吻女人的性器,从心理上来说,那个被男人用过的器官实在太脏了。但杨芸的下体不仅娇美动人,而且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他用舌头在滑腻的阴户里来回搅动,挑住那粒细小的花蒂,在唇间用力吸吮。

    杨芸脸色潮红,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上,更衬得皮肤雪白。那条舌头在她下体挑动着,舌苔掠过敏感的蜜肉,彷佛传来一股股电流。忽然舌尖顶住穴口,用力顶了进去。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蜜穴紧张地收缩起来。未经人事的嫩穴第一次被异物探入,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卷动,带来一波波异样的强烈快感。

    良久,曲鸣抬起头,少女股间一片湿泞,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在腹下绽放,湿淋淋的蜜肉轻颤着,闪动出娇羞迷人的光泽。

    曲鸣吐了一口,发出了一阵大笑,「周东华,你女朋友处女的味道我都尝过了,香喷喷好诱人。」

    正说着手机响了,曲鸣本来不想接的,但打电话的不屈不挠,一直在响,他只好放开杨芸,拿起手机。

    蔡鸡着急地说:「老大!角度偏了一点,要对着扇形中央才能看清!」

    曲鸣「靠」了一声,扔掉手机。

    回过浴室,杨芸还趴在浴缸内,刚才的舌吻使她几乎崩溃,这会儿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曲鸣拉起杨芸,对着蔡鸡所说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开,手指捅进柔嫩的蜜穴。杨芸白嫩的屁股立刻颤抖了起来,她趴在浴缸中,两只乳房一多半浸在牛奶中,从镜头的位置看来,乳白的牛奶上翘着一只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鸣的大手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杨芸辛苦地喘着气,拧着眉头说:「不要再玩了……」

    「想要做爱了吗?」

    杨芸羞涩地说:「是……」

    「叫我社长。」巴山离校后曲鸣当了篮球社的社长。

    杨芸小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曲鸣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周东华,你女朋友求我干她的处女呢。」

    杨芸羞窘地侧过脸。曲鸣握住阳具,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点。」

    杨芸抬起屁股,一个粗硬的物体顶住穴口,接着硬梆梆插了进去。紧密的处女蜜穴被粗大的龟头撑开,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曲鸣半跪着挺起阳具,在他身下,杨芸娇小的身体彷佛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她半浸在牛奶中,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阳具直直顶住。曲鸣一边插一边说:「周东华,你女朋友的屄真紧啊。怪不得是处女……」

    杨芸的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从背后屈辱地破处,绝不是每个少女的梦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心甘情愿让这个近乎陌生的男生把阳具插进她体内。

    龟头在一层柔韧的薄膜上停顿一下,然后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杨芸痛叫起来。那一刻她丧失了童贞。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世界。

    曲鸣在少女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用龟头把她的处女膜彻底撕碎。初经人事的杨芸哭出声来,「好痛……」

    曲鸣一边用力戳弄着杨芸娇嫩的肉穴,一边嘲笑说:「周东华,你马子在叫痛呢。」

    一缕鲜血从少女阴中淌出,滴在浓白的牛奶中,彷佛一滴殷红的玛瑙。曲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嗜血的意味,用力干着周东华女朋友处女的嫩穴。

    杨芸在曲鸣粗暴地奸淫下连声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翘在牛奶面上,一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美柔润的蜜穴中,在里面粗暴地捅弄着。

    杨芸的阴道比曲鸣想象中还要娇嫩,阳具插在里面被微颤的蜜肉包裹着,舒服之极。曲鸣掰开杨芸紧并的屁股,用力插到阴道尽头。

    杨芸只觉得下身被火热的硬物撑满,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剧痛。她痛叫一声,眼角迸出泪花。

    杨芸的肉体特别水嫩,那只小屁股又圆又翘,白生生充满弹性。曲鸣掰开她的臀肉,欣赏着肉棒被她阴部夹紧的艳态。手一松,两团滑腻如脂的臀肉立刻弹紧,夹在他阳具根部。曲鸣来回玩弄着她的屁股,笑着说:「学生妹,你的屁股真好玩。」

    随着他的拨弄,杨芸滴血的美穴在臀肉间时隐时现。曲鸣猛然一拽,杨芸下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溅出几滴鲜血。她哭着说:「我不要做了,真的好痛……」

    曲鸣没有理她,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干了起来。

    乳白的牛奶在浴缸中荡漾着,杨芸处女的鲜血从腿间一滴滴淌下,融在乳液中。散发着奶香味的胴体被曲鸣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粗暴的奸淫。

    隔壁蔡鸡通过遥控摄像头,把杨芸被破处的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乌鸦瞪着屏幕,裤裆里鼓起硬梆梆一块。

    蔡鸡盯着屏幕说:「别急,老大干完,兄弟们都有份。」

    乌鸦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吗?」按着他的想法,杨芸是滨大有名的大美女,又是处女,老大把她抢过来当自己的女朋友多好。

    「她是周东华的女朋友,让大家都来搞,姓周的才有面子嘛。」

    屏幕上,曲鸣肆意玩弄着杨芸,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惹人怜惜的处女。

    乌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老大是不是很恨周东华?」

    蔡鸡笑了起来,「我说不恨你会不会相信?」

    乌鸦立刻摇头。

    蔡鸡耸耸肩,「老大真的不恨他。周东华球打得好,滨大能让老大佩服的,只有他一个。只不过他不给老大面子,老大只好搞了他马子。想跟老大单挑,他会输得很惨。」

    乌鸦似乎有些明白了。清纯漂亮的女朋友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乱搞,只要是个男的都无法接受,何况是周东华。

    但是他不明白,杨芸为什么会这么听话?曲鸣说要搞她,她就乖乖让老大来搞。难道老大魅力有这么强?乌鸦对曲鸣简直是崇拜了。

    25按照曲鸣的吩咐,乌鸦在影厅里故意撞了杨芸一下,碰掉了她手里的牛奶。影厅光线很暗,杨芸没有注意到他递来的牛奶已经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装虽然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曲鸣当然不会蠢到直接在牛奶里用上特效药,那盒牛奶的用途只是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影厅能够单独相处的地方,只有洗手间。因此曲鸣往牛奶里注射了一针速效利尿剂。

    在洗手间拦住杨芸,曲鸣半是强迫地让她喝下那杯牛奶才是蔡鸡弄来的特效药。

    一切都与景俪当初的反应一样。喝下牛奶后,杨芸的目光随即变得呆滞,药物在她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三分钟内,由视觉、嗅觉、听觉接触到的所有外界刺激,都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在洗手间见面时,杨芸记得曲鸣说了三句话,事实上,那是后来说的。对曲鸣开始说的话她没有丝毫印象,甚至不记得曲鸣强行给她灌了半杯牛奶。但这不妨碍那些话在药物的效用下,进入她的潜意识。

    三分钟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曲鸣有足够的时间向杨芸意识中灌输属于自己的命令。他不需要再说明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什么都不说,杨芸也会把眼前的男子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曲鸣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记住我。」曲鸣看着她美丽的脸,说:「你会强烈地想与我做爱,把你的处女给我,让我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用身体取悦我,是你最大的快乐,然后……」

    曲鸣邪恶地微笑起来,像教导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说:「你会喜欢上做爱,无论在课堂还是宿舍,你都渴望跟不同的男人性交。你要像信任我一样,信任我的球社。你会发现,红狼社的球员将对你有莫大的诱惑力。」

    「你可以和每一个男人做爱,只有一个人例外。你的男朋友,周东华。在他面前,你仍然是那个清纯的小女生。但背着他,你会随时随地跟每个男人乱搞,尤其是陌生人……」

    浴室的性交已到了尾声。杨芸趴在扇贝状的浴缸内,被曲鸣从背后奸淫。她低着头,两只圆硕的乳球半浸在牛奶中,在里面一荡一荡,溅起洁白的乳汁。

    曲鸣狠捅几下,然后抱住杨芸白嫩的屁股,在她体内射起精来。曲鸣这个年纪正是讨厌小孩子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在女人身体里面射精很过瘾。

    这种近乎强暴的做爱,杨芸身体上感受到的只有痛楚。但心理上她却有种无法言说的喜悦,似乎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关重要的经历。

    等曲鸣射完精,杨芸说:「社长,高兴吗?我的处女给了你……好痛……」

    曲鸣懒洋洋说:「让我看看。」

    镜头清晰捕捉到杨芸刚刚破处的下体。她羞涩地张开腿,剥开滴血的秘处,以满足曲鸣变态的要求。原本密闭的阴唇朝外分开,柔嫩的蜜穴被捅大了一圈,穴口沾着零乱的血迹,一缕浊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淌出。

    曲鸣把杨芸搂在怀里,淫秽地玩弄着她的阴部,唇角带着丝冷笑说:「告诉你男朋友。你做了什么。」

    杨芸忸怩了一会儿,在他的催逼之下,羞涩地说道:「东华,我的处女没有了……」

    周东华做完睡前最后一组健身训练,突然心血来潮给杨芸打了个电话。杨芸的手机在响,却没有人接。

    「为什么不接电话?」曲鸣看着手机。

    杨芸咬了咬嘴唇说:「是他打来的。」

    「周东华?」曲鸣笑了一声,「还真巧。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我们刚做过爱。」

    杨芸没有作声。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了。杨芸这会儿多半已经睡着了。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发出一声悦耳的乐声。这次是条短信:放假跟我回家,我们订婚好吗?周东华。

    曲鸣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失笑说:「订婚?他是想找借口上你吧。」

    杨芸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有些发怔的样子,过了会儿,她小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已经晚了还回去干嘛?我们再做一次。」

    杨芸说:「我还痛着呢……不回去,宿舍的同学会奇怪的。」

    「让她们奇怪好了。」曲鸣不由分说把杨芸推到床上。************周东华对女友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一早,他买了早餐,在楼下给杨芸打电话:「我买了早餐,下来一起吃吧。」

    杨芸声音很低,「我吃过了。」

    「这么早?」周东华有些失望,「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我……没听到。」

    「时间有点晚,可能你睡着了……」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提及那条短信的事,「那好,你上课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那天上午的课杨芸神智恍惚,老师讲的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杨芸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昨晚的画面。那晚曲鸣一共和她做了三次,最后她几乎是瘫在床上,被曲鸣插在她体内射精。

    流血与痛苦相伴的处女性交,很难说有什么快感。但杨芸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做爱的感觉。被强健的异性搂抱、抚摸、亲吻……那根坚硬的器官插在自己体内,在柔软而敏感的器官内冲撞、震颤,直到射出精液……

    直到天亮,曲鸣才送杨芸回来上课。这会儿坐在教室里,杨芸下体彷佛仍能感觉到一阵阵悸动的轻颤。

    后来杨芸对陆婷说:那天我坐在教室里,好像拥有着世界上没有人知晓的秘密。你知道,那时候我们刚刚上大二,班里女生有性经验的还不多。我坐在那里看着她们,突然觉得替她们悲哀。她们看上去那么天真,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而我已经是女人了。我坐在她们中间,身体里还有一个男人的精液,可她们都不知道……

    陆婷说:你是不是很开心?

    杨芸用粉底在脸上轻拍着,微笑了一下说:我觉得骄傲。从那天起,原来那个清纯的小女生就消失了——我应该开PARTY庆祝一下的。

    周东华一米九八的身高在滨大始终是引人注目的焦点,他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消息已经在滨大传开,当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有学生开始鼓掌。

    与高大矫健的周东华一起出现,身材娇小的杨芸同样令人眼前一亮。杨芸的纯美在滨大也是知名的,而今天她看上去就像刚被摩拭过的明玉,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餐厅的服务生大都是兼职的学生,平时跟周东华也相熟。周东华要了个安静的包间,一个男生拿来菜单,笑嘻嘻说:「东哥,你随便点,这一顿我们请。」

    周东华笑着说:「小心我吃掉你一个月薪水。拿盒牛奶,随便上一份套餐好了。还有,」他摇了摇手指,「没事别来瞎转。」

    「明白!」男生高兴地去了。

    杨芸对他们的交谈充耳不闻,她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微笑。

    周东华看着水晶般剔透的女友,一向以为男人就该粗糙一点的他,心里也不禁温柔起来。

    「想什么呢?」周东华宽大的手掌盖在杨芸手上。

    杨芸一惊,连忙收回手。

    「没有。」说着脸红了起来。

    周东华摸过的篮球比摸过的女生多一百来个,对女人他一向没有什么办法,女友这样害羞,他只有无奈地挠挠头。

    饭菜上来了,两人静静吃着。周东华在想怎么开口,杨芸喝着牛奶,却想起昨晚在奶香四溢的浴缸里,她把处女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昨天晚上,我发给你的短信看到了吗?」

    杨芸抬起眼睛,一时想不起昨晚接到的短信。

    「假期我要去球队试训,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父母。」周东华看到女友的惊慌,笑着说:「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周东华诚挚的表情使杨芸的心里一颤,忽然冲动地想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他。

    杨芸脸色发白,嘴唇嚅动着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杨芸看了一眼,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她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杨芸在洗手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回来,推开门。

    曲鸣靠在椅中,手里翻着一册画报。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留着了不羁的短发,脸上永远是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杨芸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花格子的粗呢短裙,裙下露出两条白净的小腿,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带束住,一直垂到腰际。她看着曲鸣,奶白色的脸颊升起一层红晕。

    曲鸣抬腿放在桌上,「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口交。」

    隔壁。周东华等了又等,一直不见杨芸回来。

    「女人还真是麻烦。」他无聊地扔下餐巾,然后看着桌上那盒牛奶出神。

    又等了一会儿,周东华拿起那盒喝剩的牛奶,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奶香味融入口中,彷佛是杨芸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门。周东华连忙放下牛奶。服务的男生进来,「东哥,还要点什么吗?」

    「等会儿再说。」

    男生出来带上门,旁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娇小的女生正推门出来。

    接触到服务生错愕的目光,杨芸脸顿时涨得通红。她匆忙走进洗手间,洗了洗脸,等心情平复一些才回到房间。

    周东华早等得不耐烦了,但见到杨芸,心里那点不高兴马上就抛到脑后。

    「都凉了,再给你要一份吧。」

    「不用。我吃好了。」

    「那么好吧。」周东华决定不再拖延下去,直接说:「我想说——我们订婚好吗?」

    「订婚?」

    「对。作我的未婚妻。」

    杨芸两手握在一起,慢慢说:「好的。」

    「我不大会哄女孩子有时候脾气很坏,但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不让你受委屈……等等,你答应了!?」

    周东华有一些不相信地看着杨芸,他已经作好准备,要说服杨芸会很辛苦,这会儿的感觉就像是看到队友在最后一秒以一记绝杀击溃对手——杨芸竟然答应了。

    杨芸点了点头,对周东华的惊喜并没有地意。她并紧大腿,湿淋淋的下体没有内裤遮掩,直接贴在裙上。

    周东华朗声大笑,他并不知道杨芸答应的不是他,而是曲鸣。因为曲鸣觉得搞他的未婚妻更过瘾。

    周东华不顾杨芸的反对,把她抱了起来,兴奋转了个圈子。杨芸连忙按住裙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里面没穿内裤。曲鸣知道她跟周东华在一起,玩过她后故意拿走了她的内裤。

    周东华心花怒放,低下头试图去吻自己的未婚妻,但杨芸却偏过脸,用手挡住他的嘴巴。

    周东华怪叫说:「不是吧?已经答应订婚了,连亲一下都不行?」

    杨芸侧着头,窘迫地说:「我还没漱口。」她害怕周东华会发现自己口中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见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周东华只好放弃。虽然没有亲到女友,但周东华仍然喜不自胜。

    「晚上我叫上刚锋和陈劲,还有球队的朋友,我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

    「什么事?我帮你。」

    「我自己能做。」杨芸不愿多说,「我们明天再见面好吗?」

    周东华不情愿地答应了。************曲鸣一个人站在球场中央,慢慢向前运球,接着他加快速度,灵活地移动脚步,转身、控球、接着再转身,然后跳起来抬起手臂,篮球划过一条弧线,穿过网窝。

    篮球在地板上一弹,曲鸣风一样掠过去,侧身伸出左手,把球揽在手中,然后腾空而起,在空中挺直身体,双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抬起了左手。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手背和手心留下一个淡红的伤疤。曲鸣对自己的手掌不够大一直很遗憾。同样是单手持球扣篮,他做起来就没有周东华那么轻松。

    周东华技术很全面,无论是突破、转身、起跳、投篮,还是出手时丰富的角度,都几乎无懈可击。他唯一的弱点,也许只在球场之外。

    今晚是决赛前的封闭训练,整座球场只有一名观众,甚至连形影不离的蔡鸡也没来打扰老大。

    景俪坐在场边,满眼崇慕地看着曲鸣。他迅捷的动作,准确的投篮,充满力量与美感的颀长身影,还有冷厉的眼神,无一不触动她为之心跳。

    篮球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景俪脚边。她拿起球,有些不舍地把脸贴在球上,感受曲鸣残留在上面的温度。

    「来,」曲鸣勾了勾手,「我教你投篮。」

    身材高挑的景俪在曲鸣面前显得纤弱娇小,她抱着球,曲鸣站在她身后,两臀张开,手搭着手教她运球。弹起的球并不好控制,不是高就是低,角度也不停变化,景俪穿着教师的职业套装和高跟鞋,若不是曲鸣拉着她的手,根本没办法拍球。

    「投一个。」曲鸣教景俪一手托着球底,一手扶着球侧,然后对着篮框,手腕扬起往前一推。

    篮球在框上颠了一下,掉在一边。景俪「啊」的低叫一声,羞赧地说:「我不行。」

    曲鸣弯下腰,脸贴着她的脖颈说:「是老师衣服太紧。脱掉就好了。」

    景俪知道他兴趣不在教自己打球上,但他练了这么久,很辛苦,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空荡荡的球场只有他们两个人,景俪解开衬衫,脱下来丢在一边。

    「乳罩也要脱。掉」

    景俪听话地脱下乳罩,露出两只圆耸的雪乳。曲鸣拥着她赤裸的粉背,拿球运了几下。景俪胸前两只圆乳随之跳动,就像三只球同时在跳,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曲鸣托起球再次投出,这次用力过大,球打在篮板上弹了回来。曲鸣抢过去接住球,回手传给景俪,「接住。」

    景俪伸出手,球却从手中滑过,打在她乳上,发出一声脆响。景俪笑得坐在地板上,「我不玩了。」

    「球都接不到。罚你把裙子脱了。再来。」

    「坏学生,就知道欺负老师。」

    景俪白了他一眼,然后拢了拢头发,脱下套裙,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黑色内裤,赤裸出柔美的肉体。

    「别站那么直,腿分开,腰弯下去……对了,把屁股翘起来。拍球的力度要均匀。你动作太僵硬了,放松一些。」

    景俪师弓着腰,动作生疏地拍着球,球场明亮的聚光灯下,女教师赤裸着美艳的身体,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来回跳动,白美的臀部向后翘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摇,动人心魄。

    「这个球再投不进去,你要把内裤也脱了。」

    景俪望向篮框,「太远了,老师投不到。」

    「那就先把内裤脱了吧,投起来能轻松一点。」

    「要是还投不进呢?」

    「光着屁股还投不进,那就要打屁股了。」

    说笑着,球馆的大门忽然响了一声,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26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场中。

    美貌的女教师站在球场中央,她梳着发髻,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教师套装凌乱扔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赤裸着成熟的肉体,手里拿着篮球。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赏这淫艳的一幕。

    景俪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连忙掩住双乳,心里一阵惊慌。

    曲鸣神情自若地直起腰,对那个女生说:「进来吧。」

    杨芸迟疑地走进了场内,当看到那个裸女的面孔,她惊讶地说道:「景俪老师?!」

    景俪忸怩地侧过脸,耳根渐渐红了。

    曲鸣说:「我正在教景俪老师打球。老师,该你投了。」

    景俪红着脸说:「我先穿上衣服。」

    「不用穿。」曲鸣搂住杨芸,对景俪说:「她是我新搞的马子。」

    听到和她一样,都是曲鸣的女人,景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对杨芸说:「你好。」

    杨芸还不敢相信,一向冷冰冰的景俪老师会光着身子跟曲鸣一起打篮球。她期期艾艾地说:「景俪老师,你……」

    「景俪老师是我们的球迷,课余时间经常给篮球社服务,帮队员们作训练后的放松,老师,是吗?」

    景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曲鸣舒展着肢体说:「练了这么久,我也累了。让我放松一下。」

    景俪看了杨芸一眼,「去休息室吗?」她经常在休息室帮球员放松,但曲鸣更喜欢更衣室。

    「就在这里吧。」曲鸣坐在场边替补球员用的长凳上。看到景俪脸上为难的表情,曲鸣说:「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在杨芸惊愕的目光下,老师赤裸着身子走过去,顺从地跪在曲鸣腿间,帮他拉开球裤,然后俯身含住他的阳具。

    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嘴唇含住阳具,杨芸心里泛起难言的感觉,口中似乎又尝到曲鸣的体味,下体禁不住微微收紧。

    「你答应他了吗?」

    杨芸惊醒过来,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了?」

    「是。」

    曲鸣吹了声口哨,挑起唇角说:「我还没有搞过别人的未婚妻。昨天我搞了他女朋友前面的处女,今天晚上就搞他未婚妻后面的处女好了。」

    杨芸茫然睁大的眼睛。

    「不明白吗?」曲鸣邪笑着说:「学生妹,我要跟你玩肛交。」

    「那怎么可以?」杨芸惊慌地说。

    「不用担心,老师会教你的。」曲鸣拍了拍景俪的脸颊,「景俪老师,你给她表演一下肛交。」

    景俪吐出肉棒,迟疑地说:「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没错。中午刚说着订婚。」

    「那为什么……」

    曲鸣笑了起来,「小美女,你告诉老师。」

    杨芸小声说:「我……喜欢和社长做爱。」

    景俪笑着说:「我懂了。不用害羞,老师也喜欢跟曲鸣同学做爱。好多女生都和你一样。能和曲鸣同学做爱,你应该感到高兴。」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景俪褪下内裤,望着曲鸣说:「女人下边有两个地方可以让男生用。一个是阴道,还有一个是肛洞。」

    景俪弓下腰,剥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沟内红嫩的菊肛,「女生的肛洞一般很小,老师的要大一圈,这是因为老师经常跟曲鸣同学肛交,曲鸣同学的大肉棒在老师屁眼儿里插来插去,就把它搞大了。」

    「女生第一次肛交也会痛,有时候还会流血。老师第一次做屁眼儿就被搞裂了,流了好多血,好几天没办法走路。」

    杨芸胆怯地看了曲鸣一眼。

    景俪连忙说:「不是曲鸣同学。是老师不好,误会了曲鸣同学的好朋友,所以请他插老师的屁眼儿,来惩罚老师。」

    杨芸惊愕地说:「其它男生?」

    「曲鸣同学有很多好朋友,他们男生很讲义气……」景俪笑着抿起唇,「往后你就知道了。」

    杨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景俪拿起椅旁的手袋,取出一支润滑剂,「第一次肛交你需要这个。它能让你屁眼儿变得很滑,曲鸣同学很容易就能插进去。肛交的时候也会很滑畅。」

    景俪跪在长凳上,翘起雪白的屁股,然后扭开盖子,掰开臀肉,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挤了少许,又在肛门周围涂了一些。她用指尖把润滑剂抹匀,一边说:「不用怕受伤。老师当时流了很多血,瞧,现在还是好端端的。」

    女教师揉弄着滑嫩的菊肛说:「让男生跟你肛交,就是说你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会因此更喜欢你的。」

    景俪掰开臀肉,露出湿滑而更显红腻的浑圆艳穴,回过头妖媚地说:「曲鸣同学,来干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挺起阳具,龟头顶住柔软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杨芸在旁边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屁眼儿猛然张开,把粗大的肉棒整个裹住,不由瞪大眼睛。

    曲鸣抽送着对杨芸笑说:「景俪老师的屁眼儿插起来很舒服。」

    肉棒在湿滑的肛洞里进出,显得顺畅之极。景俪撅着白白的屁股,美丽的眸子水汪汪在镜片后波光闪动,玉脸飞红,一边发出妩媚的叫声。

    「曲鸣同学,老师的屁眼儿好玩吗?」

    「很好玩。」

    女教师娇媚地说:「曲鸣同学,尽情玩老师的屁眼儿。用力插,老师的屁眼儿好敏感。」说着她身体颤抖起来。

    杨芸咬住唇,两腿不由的并紧。

    景俪摇着屁股,配合学生的插弄。曲鸣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阳具在老师肛中肆意挺动,一边对杨芸说:「你瞧,老师的大屁股又骚又浪,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听到他嘲笑的话语,景俪反而把屁股掰得更开,竭力用屁眼儿夹紧肉棒,淫声说:「老师就是曲鸣同学的母狗,老师屁眼儿都被你的大肉棒插满了。」

    「老师真淫荡啊。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屁眼儿要干。」曲鸣拔出阳具,对杨芸说:「小美女,该你了。」

    杨芸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身子,曲鸣走到她面前,伸手拉住她T恤衫底缘,向上脱了下来。杨芸红着脸,那只小上一号的乳罩绷紧双乳,彷佛要被乳肉撑破一样。

    景俪直起了腰,她屁眼儿被捣出一个浑圆的鲜红入口,走动时在臀间时隐时现,她对杨芸说:「小妹妹,你两个处女都给了曲鸣同学,老师真羡慕你。哦,你乳房好大。」

    杨芸被曲鸣剥了乳罩,两只小手摀住乳尖,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啦。」

    「还不大吗?」景俪抱住了小女生,把乳房顶在杨芸乳上,「和老师差不多呢。」

    与女人乳房相触的感觉使杨芸羞红了脸,她身高比景俪低了十几公分,生得小巧玲珑,唯有一对乳房圆硕饱满,比景俪的三十六E也毫不逊色。

    曲鸣摸着她的脸颊说:「长得这么清纯,却长了一对淫荡的大乳房,景俪老师,你看她是不是天生的淫女?」

    景俪摸住杨芸的双乳,笑着说道:「真的是处女吗?乳房像被好多男生摸过呢。」

    曲鸣伸手一弹,杨芸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他笑着抓住杨芸双乳,把她拽到篮球场上。

    「我要在这里干你肛门的处女。」

    杨芸小声说:「这里是球场……」

    曲鸣讥笑说:「难道你还想要一张床吗?跪下来。」

    杨芸听话地跪在了地板上,然后按照他的吩咐脱掉短裙,露出白嫩圆润的屁股。女教师的高跟鞋在球场上发出清脆的格格声,她走过来笑着说:「杨芸同学的屁股好可爱。怪不得连内裤也不穿。」

    杨芸声如蚊蚋地说:「是他不让我穿的。」

    「这样干起来才方便嘛。」景俪笑吟吟蹲下来,「把屁股掰开,老师给你涂一点润滑剂。」

    杨芸羞怯地掰开屁股,她的屁眼儿小巧红润,就像一朵娇羞的雏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杨芸禁不住低叫一声。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流入肛内。由于是初次肛交,景俪把一整支润滑剂都用在杨芸屁眼儿上,然后用指尖细致地涂抹,把润滑油涂在少女嫩肛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上。

    曲鸣抱肩欣赏着老师给学生作肛交准备的画面,然后带着丝冷笑说:「小美女,看到篮板上了吗?」

    杨芸跪在球场罚球线的位置上,仰起脸正好看到篮板高处那张照片。照片上周东华的笑脸像烙铁一样在心头一烫,杨芸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不起周东华的,但她无法克制想跟曲鸣做爱的冲动。她渴望那个男生侵入她的身体,像对待景俪老师一样,干她的生殖器和肛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就是情不自禁。也许,她真的是淫女。

    景俪说:「乖乖趴好,然后请曲鸣同学来干你可爱的小屁眼儿。」

    杨芸心神回到现实中,她不再去想自己的男友和未婚夫,现在她是属于身后那个男生的。

    杨芸羞答答说:「社长,请你来干我的屁眼儿。」

    景俪帮忙把她雪嫩的圆臀掰得敞开,然后回头伸长颈子,含住曲鸣的龟头舐吮几下,吐出来说:「曲鸣同学,你来插吧。杨芸同学已经准备好了。」

    曲鸣挑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美女,跟你的肛门处女说再见吧。」

    粗圆的龟头顶住嫩肛,用力挤了进去。杨芸发出一声痛叫,小巧的屁眼儿被猛然撑开。她屁眼儿虽然涂了润滑剂,但初次肛交,肛洞仍显得很紧。

    曲鸣龟头被少女嫩肛紧密的腻肉包裹住,别有一翻新鲜乐趣,他吸了口气,大声说:「这就是周东华未婚妻的屁眼儿吗?小美女,为你的屁眼儿祈祷吧!」

    曲鸣用力挺起腰身,阳具直挺挺捅入少女肛中。

    杨芸尖叫一声,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她见老师跟曲鸣做得顺畅,以为肛交很容易,没想到肉棒插进来会这么痛楚,屁眼儿被肉棒撑得几乎爆裂,传来难以名状的胀痛感。

    曲鸣把杨芸的长发绕在手上,然后用力挽住,杨芸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脸部被迫仰起。玻璃篮板上映出少女脸上受痛的表情,与那张她与周东华合影的照片交织在一起。

    少女哀哀地说:「轻一点……会裂开的……」

    「裂开也不要紧。」景俪捧住杨芸的乳房,抚弄着说:「女生破处的时候都要见红,你就让曲鸣同学把你后面搞得流血好了。曲鸣同学,你再用力一些,她能受得了的。」

    少女嫩滑的肛洞像一个过紧的肉套,柔中带紧地套在阳具上,充满诱人的弹性。肉棒在肛洞中冲撞,彷佛要把这只肉套撑裂。

    曲鸣一手拽着杨芸的长发,腰身奋力前后挺动,一边抡起手掌,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乱打。

    「告诉你老公,我是怎么搞你屁眼儿的!」

    在他近乎施虐的逼迫下,杨芸哭泣着说:「老公,有人搞我的屁眼儿……他的阳具好大,把我的屁眼儿都插裂了……」

    「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我屁眼儿被他干得好痛,他还说要让好多男生来搞我……老公,我在篮球场上像妓女一样被人搞屁眼儿,我觉得好兴奋……」

    「喂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似乎有个女生在哭泣,周东华莫名其妙地挂掉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嘟囔了一声,「这是谁啊?抽什么风呢?」

    「东哥!」陈劲挤过来说:「喝一杯!祝东哥跟嫂子订婚愉快!还有——周末比赛打爆曲鸣那小子!」

    酒桌上乱轰轰周东华也没听清是谁的声音,他把这个奇怪的电话抛到脑后,跟一帮兄弟热闹起来。

    景俪摇了摇手机,示意那边已经挂断了。曲鸣冷笑一下,抱住杨芸的屁股用力捅弄,干得她痛叫连声,最后在她肠道里射了精。

    他松开杨芸的头发,少女无力地滑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白圆的粉臀被曲鸣拍打得红肿,紧凑的臀沟被干得翻开,露出里面一个红红的圆洞,涂过润滑剂的肛蕾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圈,在明亮的水银灯下,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壁。

    由于用了润滑剂,杨芸屁眼儿并没有明显裂伤,但肛洞周围仍能看到淡淡的红色液体。她整个屁股都被插得麻木,趴在地板上喘着气,仍沉浸在开肛的痛苦中。

    杨芸没注意他们拨通了周东华的手机,让她未婚夫欣赏自己破肛时的哀叫。刚才的肛奸中,曲鸣嘲笑说,她一边是周东华纯洁的未婚妻,一边是被他随便搞的免费妓女,刚说好订婚,就在外面跟人偷情,被人插屁眼儿,打屁股。还让杨芸自己说出来。

    杨芸当时羞痛交加,被逼着说了,这会儿略微清醒一些,不由得羞耻万端,几乎流出眼泪。

    景俪帮她拭去泪水,「怎么了?被开了肛不开心吗?」

    「他说我是妓女……」

    景俪笑了起来,「真是个小女生。知道老师是曲鸣同学的什么吗?」

    杨芸说:「情人?」

    「不。」

    「女朋友?」

    「不。」

    「……未婚妻吗?」

    「不是。」景俪笑着说:「就是他刚才说的——老师是曲鸣同学身边一条随便玩的母狗。你瞧……」

    景俪把光溜溜的屁股抬到女生面前,然后分开臀肉。她屁股大而浑圆,这会儿用力掰开,又淫又艳,白花花翘在半空,显得淫艳之极。她下身合紧时,股间正中彷佛点了一滴嫣红,这会儿拉平,会阴部位露出几个鲜红的字迹。

    看着刺在老师隐密部位的那行纹身,杨芸有些发怔,「红犬奴……」

    「这是老师的标记。漂亮吗?」景俪拢起秀发,露出颈侧的纹身,「这里还有。」

    雪白的颈子上纹着一条狼与一条狗交尾的图案,上面的狼是红色的,体形庞大而凶残,下面小母狗娇小温顺,正抬起臀部被公狼从后奸淫。

    景俪轻笑说:「喜欢的话,求曲鸣同学给你也纹一个。」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他还说……要让好多人来搞我……」

    「你如果养一条小狗,给它配种的时候还要问它的意见吗?你的身体是曲鸣同学的,怎么用是他的权力。曲鸣同学喜欢听话的女生,所以,他让老师跟谁做爱,老师就跟谁做爱。」

    景俪赤裸着白艳的肉体,并膝跪在杨芸身旁,「其实,红狼篮球社的男生,有一多半都跟老师做过爱……」

    「真的吗?」杨芸惊讶地瞪大眼睛。景俪老师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会跟不只一个男生做过爱。

    景俪含笑说:「休息室有块垫子,老师经常在那里被红狼社的队员们搞……谁球打得好,练习努力,曲鸣同学就会让老师给他们奖励。那些男生又年轻又强壮,有时候老师跟他们轮流做,有时候跟他们一起做,尤其是前面、后面还有嘴巴被他们同时进入,那种感觉会让女生疯狂的……」

    杨芸听得面红耳赤,听到最后一句,她心头悸动了一下,似乎潜藏的某种意识被唤醒了。

    曲鸣站起来说:「她还是学生,景俪老师,用你的按摩捧教她怎么做爱。」

    27偌大的篮球场上,少女洁白的肉体在灯光下分外夺目。

    景俪抚摸着她的下体说:「杨芸同学的阴部又干净又漂亮,队员们玩起来会很高兴。」

    她从手袋里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顶在女生穴口,轻柔地微微推入,「感觉到了吗?前面膨起的是龟头,形状像一只大蘑菇,周围有很深的冠沟。现在你收紧阴道口,顺着胶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阴部,用你的阴道把它含住……」

    景俪把胶棒浅浅地插在杨芸阴中,在曲鸣的注视下,杨芸依照老师的指导,羞涩地挺起下体,乖乖用鲜嫩的蜜穴套住胶棒,学着用自己柔腻的女阴去抚慰男性。

    等她动作不那么生疏,景俪慢慢开始抽动胶棒,一边教杨芸随着胶棒的进出挺动下体,做出迎合的动作。

    透明的淫液从少女蜜穴中溢出,从腿间淌下,顺着粉臀滴在球场的地板上。景俪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后杨芸再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竭力抬起粉臀,让那根黑色的胶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里尽情捣弄。

    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老师的戳弄之下,杨芸脸色潮红,两只浑圆的乳房上,乳头硬硬翘起,她娇喘着挺起下体,秘处淫液泉涌,被胶棒插得叽叽作响。

    淫水在球场光亮的地板上汇成一片,映出少女轻颤的雪臀。美艳的女教师观察着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胶棒用力捅进她湿透的小嫩屄中,接着打开了开关。

    杨芸不知道那根按摩棒会是电动的,胶棒突然在蜜穴中旋转起来,巨大的刺激使杨芸尖叫着抬起屁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可爱的小嫩屄夹住旋转的按摩棒不住收紧,喷出股股淫液,迎来了她生命中第一次高潮。************曲鸣嫌普通轿车空间太窄,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选择了一辆越野车作为生日礼物。上次回家,他把车开到学校。

    方青雅一直觉得儿子这么聪明,没必要读书,一方面又觉得儿子还小,应该多玩玩,现在曲鸣的玩具已经换成了越野车、女教师,在方青雅的感觉中,还和他三岁时玩那些玩具车、布头狗差不多。

    曲令铎年纪比她大了近四十岁,两人的婚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不过平平常常过日子罢了。方青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样,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只为做一个发型,就这样还觉得时间长得过不完。

    这天晚上杨芸又一次没回宿舍,离开球场,曲鸣带她去了赌场。

    巴山大感意外,瞪着杨芸说:「这真是周东华的妞吗?」

    「没错。」曲鸣拍了拍杨芸的屁股说:「还是处女呢,我刚搞过。别看个子小,奶子可够大。这是大屌,我的兄弟,给景俪老师屁眼儿开苞的就是他。」

    杨芸仰起脸才能看到他的面孔,这个身高两米的男生对每个女生来说都像是一头庞大的怪兽,她有些紧张地说:「你好。」

    巴山咧开嘴,露出一个粗野的笑容。

    「她听说你是我兄弟,想来跟你做爱。」曲鸣回过头问杨芸:「是不是?」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曲鸣刚要开口,手机响了起来。

    蔡鸡打来电话,「老大,还不回来?我做两个人的功课啊,累死我了。」

    「别着急,景俪老师一会儿去,让她帮你作。」

    「太好了!」

    杨芸脸上还带着高潮未褪的红晕,低声说:「他也是你的兄弟吗?」

    曲鸣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屌一样,是我最好的兄弟。」

    杨芸低头看着鞋尖,难以启齿地说道:「你们男生关系好的……都一起用的吗?」

    曲鸣和巴山对视一眼,没有回答,他看着时间,过了一会儿,给蔡鸡打了个电话,「到了吗?让她接。」

    「景俪老师,告诉她你在做什么。」

    杨芸接过手机听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了。」

    曲鸣冷笑着说:「她在做什么?」

    杨芸脸色通红,神情羞窘地说道:「她一边做功课……一边跟你的好朋友做爱。」

    曲鸣把腿伸到玻璃圆桌上,点了根烟,「去吧,让我兄弟高兴一下。」

    杨芸的纯美让巴山早已心痒难耐,他推开包厢的门,朝杨芸摆了摆头。

    杨芸羞怯地低着头走进包厢。门开着,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过了一会儿,巴山光着膀子出来,随手带上门,然后把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你的,怎么搞的?让这妞这么听话。是不是用的那药?」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药者会把三分钟内看到的人当作最亲密、最信任同样也是最深爱的人,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景俪是第一个试验品,杨芸是第二个。

    「也因为药,也因为她自己够贱。」曲鸣枕着手臂说:「周东华的马子怎么样?」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够正点!个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连毛都没长几根,没想到两只奶子那么大。」

    「内裤扒了,屄都让你看了,怎么还不赶紧干?」

    「老大,几天没见你了,整天窝在这里,想跟你聊聊。」

    曲鸣点了根烟,吸着递给巴山。两个人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曲鸣说:「我一会儿回去,那妞就留在你这里,好好玩玩。明晚我来接她。」

    巴山说:「老大,周东华要知道你这样玩他的马子,非气得吐血不可。」

    曲鸣冷冷说道:「他气得尿血干我屁事,他马子自愿被咱们玩,又没有人逼她。」

    巴山咧嘴笑着说:「那药还真有意思——老大,你准备怎么弄这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姓周的要这妞订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处女被我们搞了,还跟红狼社每个人都搞过,周东华还有什么脸在滨大混。」

    巴山说:「周末的比赛,我想去看看。」

    曲鸣想了一会儿,道:「你还是不要去了。许晶的事还没完,听说学校里有警察,我不想你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

    曲鸣坐起来拍了拍巴山的肩,「别担心,下学期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学籍。他妈的,」曲鸣爆了句粗话,「我们三个上学都没分开过,却让那贱货搞得你退学。那个贱人呢?还没死吗?」

    「没有。每天都给她输营养液,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吗?」

    「不了。明天再说。」

    曲鸣看了远处紧闭的房门一眼,慢慢说:「我觉得她有事瞒我。小心些。」

    巴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女人,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蔡鸡已经干完睡了,景俪光着湿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灯下做两个人的功课。

    曲鸣推开书,「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觉。」

    景俪听话地洗过澡,然后光着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鸣的身体,轻轻替他按摩背脊。

    「手上还痛吗?」

    「没感觉了。」

    「那个女生……真的是别人的未婚妻吗?」

    「周东华,滨大篮球之王。过几天要跟我比赛。」

    「他很厉害吗?」

    曲鸣点了点头。

    景俪没有丝毫怀疑地说:「你一定会赢的。王子。」

    曲鸣挑起唇角,「当然。」

    「那个女生很漂亮。也很可爱……往后你准备怎么样?」

    这是今晚第二个人问同样的问题了,曲鸣有时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虑明天该多好。

    「我有个主意。等想好再告诉你。」

    「她很招人喜欢。」

    「你说对了。男人都会喜欢她的。」

    景俪感觉到他的勃起,「要做吗?老师陪你。」

    曲鸣翻身把景俪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她体内。女教师顺从地抬起圆润的屁股,感受着他年轻而强壮的阳具进入蜜穴。她闭上眼,红唇中逸出一声柔媚而满足的呻吟。

    「骚一点。」

    「曲鸣同学,老师被你干了……」景俪媚声说:「老师被他骑在背上,让他在老师屄里面插插……」************逃课在滨大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像曲鸣逃课这么猛的还不多见。自从手受伤之后,除了那趟旅行,曲鸣几乎就没在课堂上再出现过,所有的功课都由蔡鸡搞定,所以他走进教室的时候,同学们都露出讶异的表情。

    在同学眼里,那个高个男生冷冷的,显得很难接近。虽然同在一班,但除了知道他篮球打得好,别的都一无所知。

    曲鸣对功课没什么兴趣,他来上课,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唠叨。一到教室,曲鸣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上课铃都没有听到。

    来上课的老师摇了摇头,不再管他。滨大每一届都有几个权贵子弟,这个学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托他多加照顾。这个照顾从老师的角度来理解,是照顾老师本人,别让学生给他找事。

    老师摊开书,开始讲课。

    喜欢逃课的不只是曲鸣,周东华也不逊色,论功课他比曲鸣也强不了多少,不过他没曲鸣那么嚣张,又是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毕业生,老师也乐得网开一面。

    周东华一大早起来,先慢跑热身,然后作了几组力量训练。篮球馆虽然被红狼社占了,但滨大的露天球场有很多,周东华拣了块场地,开始练习远投。

    他并没有把几天后的比赛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假期大联盟的篮球训练营才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他比曲鸣大了三岁,今年二十一,正处于力量和弹跳的巅峰期,如果明年顺利进入大联盟,将对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周东华今天的状态很好,三分线外的远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对他没有显示出丝毫影响,这一点无论是陈劲还是刚锋,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东华手热得发烫,正投得起劲,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投三分?」

    周东华回过头,一个挎着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场边。她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脸色有一些苍白,那双略显妖艳的丹凤眼让人过目难忘。也许说是女人更准确一些,比起其它女生,苏毓琳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显得更加成熟,那种绰约的风姿,完全是妇人才有的韵致。

    周东华心里跳了一下,他当然认识这个身上充满各种绯闻的校园美女,尤其是那些照片——她不会知道自己见过她被强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讪也是常有的事,周东华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装傻,他耸了耸肩,瞄准篮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滚到一边。

    苏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捡起球,「你不应该练投三分。」

    苏毓琳审视着那只篮球,慢慢说:「投三分要的是天赋,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练是练不出来的。」

    她脱掉鞋子,光着脚捧起球走到三分线外,然后原地踮起脚尖,手臂向上推出。篮球划过一条高高的拋物线,落入网窝。

    苏毓琳仰脸看着晃动的篮网说:「这种天赋你没有。」

    周东华惊讶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时是先瞄后射,球的弧线很平,速度更快,力量更足,而苏毓琳的投篮弧线很高,球速稳定,落点也更准确。

    「我不知道你会打球。」

    「因为我的身高到十四岁就没有再长了。而且,」苏毓琳说:「打篮球是很花钱的。」

    周东华当然知道一双好的篮球鞋有多贵,但他仍然不相信一个女生真的会打篮球。看到苏毓琳投篮之前,周东华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力气投那么远。

    周东华挠了挠头,回到最初的话题,「你说我不应该练三分?」

    「练出来的命中率与有天赋的不一样。练习中你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赛呢?有三成吗?」

    周东华估计了一下,老实说:「还要低一点。」练习与对抗性的比赛差别极大,练习时百发百中,到比赛时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

    「那么一场比赛你有多少个三分投篮机会?」

    「六个,或者十个。」

    苏毓琳掠了掠发丝,「你一次也不会有。」

    「哦?」

    「因为没有一个教练会在你身上浪费七成以上的机会。他们宁愿把机会留给一个纯粹的三分投手,而不是让一个内线球员在线外撞运气。」

    周东华抱着肩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一向以自己技术全面自负,却很少想到这一层。赛场上需要五个位置的一流球员,而不是一个能够打满五个位置却都属于二流的球员。

    他的三分与状态关系很大,发挥好时一场比赛投中十个也不奇怪,发挥一般时,命中率只有两成左右。正如苏毓琳说的,任何一个教练都不会拿球员的状态当赌注,他们需要一个每场比赛即使只能投中三个三分,但状态稳定的射手,也不需要一个上一场能投中十球,下一场一球未进的波动型投手。

    从另一方面说,他最适合的位置是大前锋,以中投、上篮为主要得分手段,即使不会投三分球也丝毫不损其价值。

    「我明白了。」周东华向前跨了一步,越过三分线,「我的位置在这里。」

    苏毓琳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飞舞,那张妖艳的丹凤眼冷漠地望着天际。她站在球场水泥地上,赤裸的美足白得让人心痛。

    周东华扭头避开她的裸足,脑中却浮现出照片上那些淫秽的画面,提醒他这个女生曾经在校园里被人轮奸过,还拍成裸照。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片来要挟她,逼她……

    周东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咳了一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可不想让杨芸撞到他们在一起,毕竟苏毓琳名声不大好。

    「听说过几天,你要和曲鸣一对一比赛?」

    周东华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刚锋曾经说过:那些照片来自于曲鸣宿舍内的计算机。

    他点了点头,「是的。」

    苏毓琳弯腰穿上鞋子,「替我打败他。」

    周东华很想说自己一只手就能打得那个小子满地找牙,但只说了一个字,「好。」

    「小心一些。他为了能赢,什么都做得出。」

    周东华自信地说:「我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进滨大。到时候来看比赛你就知道了。」

    「不了。我请了假,」苏毓琳拿起了皮包,「下个学期才能再来。还有一件事,请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

    「哦……」周东华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口,最后只说了句:「再见。」

    周东华抱着球坐在球场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差不多一整天没有见到杨芸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给杨芸发了条短信: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杨芸没有回。

    28曲鸣一上午都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继续逃课。蔡鸡也很想去篮球馆,但临近期末,再跷下去就不用考试了,蔡鸡只好留在教室里,一个人听两个人的课。

    曲鸣与周东华的对决关系重大,谁输了都不用在滨大再混下去,因此几个功课不紧的队员也跑到球馆,给老大帮忙传球捡球。

    做了四十分钟的练习,曲鸣停下来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鸡不一样,在队员们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说话,队员们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动手杀人,红狼社的队员们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冷。那件事情后来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但都心照不宣。他们毫不怀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会把他砍成几块,喂王八。

    曲鸣喝着水说:「你们觉得球队是不是还少些什么?」

    「没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训练房、各种器械……这些都有。」

    「大耳驴,你说。」

    吕亮的耳朵也不大,只不过姓吕,就叫了这个绰号。他拽了拽耳朵,「少中锋。大屌哥回不来,比赛没法儿打。」

    「大屌下学期能回来,正好打校际杯。还有吗?」

    一个球员小声说:「缺教练……」

    话音未落几个球员就嚷了起来,「要什么教练?找个老家伙来管我们吗?有老大在,没有教练也照打。」

    吵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曲鸣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去通知社里的兄弟,今天晚上都来球馆。」

    做了三节练习,已经是下午,曲鸣驾车赶到赌馆。

    「老板,昨晚来了,怎么不光顾小怡呢?」温怡拥住他的手臂,用丰满的乳房在他臂上蹭着,用幽怨的口气说:「是不是搞上那个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屌跟阿黄呢?」

    「大屌哥一整天都在搞那个小女生,阿黄正在考核招来的小姐。」

    「招了几个?」

    「只留了四个。」

    「往后让你当妈咪。把她们叫来。」

    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温怡坐在曲鸣腿上说道:「这是莉莉、咪咪、茜茜还有美美,这是我们的老板。」

    「老板好年轻哦。」

    「个子这么高!」

    「长得好帅呢。」

    几个小姐对着曲鸣大抛媚眼。

    赌馆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没什么名气,招来的小姐货色平常,比起景俪、温怡逊色得多。不过在曲鸣命令下,四个小姐一齐脱光衣裙,四只光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还是蛮诱人的。

    温怡用嘴给曲鸣带上安全套,「老板,你来验货。」

    曲鸣依次插进四个小姐屄内,试试她们的深浅松紧。几个小姐卖力巴结,摇着屁股,浪叫声响成一片。

    「老板,你的鸡巴好大!」

    「又粗又硬,好强壮……」

    「哎呀,顶到子宫了,老板你好厉害……」

    曲鸣挨个插过来,碰到好玩的就多插两下。四个小姐的体液混在安全套上,最后曲鸣一并插进温怡肛内,在她屁眼儿里射了精。

    曲鸣摘下安全套丢给温怡,温怡骚媚地扫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脸用红唇含住套子,把里面的精液都吸进口中,咽了下去。

    和个小姐带着装出来的羡慕看着温怡,但谁也不希望和她一样,去舔一只干过五个女人阴道和屁眼儿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里不亏待你们的。」

    小姐笑靥如花地说:「多谢老板。」

    杨芸坐在床边,低头玩弄着衣角,小声说:「我跟大屌哥做了六次。」

    「怎么做的?」

    「前面四次,后面两次……」

    「没有给大屌亲鸡巴吗?」

    「亲了。他还……在我嘴里射了一次。」

    曲鸣笑着说:「大屌还真行,干了六次,三个洞都玩遍了。小美女,你乖不乖?」

    杨芸羞怯地说:「我很乖。」

    「喜欢跟大屌做吗?被他的大鸡巴插,是不是很兴奋。」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说话。」

    「大屌哥好强壮……被他的大鸡巴插,我好兴奋……我才知道,景俪老师为什么喜欢跟许多人做爱,原来每个男生的感觉都不一样。」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小骚货,你这么喜欢做爱……」************曲鸣熄了灯,减慢引擎,越野车在黑暗中缓缓行驶。

    「这是什么地方?」

    杨芸惊奇地看着大山一样垃圾堆的,各种废弃汽车、机械、电子产品、淘汰的家具、装饰材料、吃剩的饭盒、餐具、包装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埋或者焚烧,其它只要她能想象的废弃物品都堆在这里。

    在这十几座庞大的垃圾堆周围,罗列着各式各样数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车厢、被人扔掉的整个豪华浴室、一截废弃的水泥管子、还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窝棚……根本无法把它们跟垃圾堆区别开。只有里面隐约露出的灯火,说明还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给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银边,阴影中不时能看到游荡的流浪者,他们弯着腰四下翻捡,冀图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他们肮脏的外表也与垃圾无异,彷佛是从垃圾中生出的幽灵。偶尔有人抬头看过来,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目光,但杨芸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些人为什么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听了。」

    杨芸连忙摇头。

    曲鸣笑了一下,「生长在都市里,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些人的存在呢。设想一下,假如你生活在这里,会是什么样?」

    杨芸脸色发白,她实在不敢想象在这里过上那怕一天。

    「瞧。」曲鸣忽然打开车灯。

    垃圾上一个又脏又瘦的男人正对着他们自慰,他咧开嘴,露出残缺的黑色牙齿,然后对着越野车喷射起来。

    杨芸就像陷入一场噩梦,那男人喷出的脏臭液体彷佛朝她直射过来,穿透玻璃,溅在脸上。她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把脸埋在曲鸣腿间。

    曲鸣的体味已经随药效深植入杨芸的意识,被他熟悉的气味包围着,有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杨芸本能地张开嘴,在他腹下寻找着。当那根坚实的肉棒纳入口腔,杨芸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篮球馆里,球员们一边练球,一边问:「鸡哥,老大叫我们来干什么?」

    「干女人。」

    「不是吧。」球员们笑了起来。

    「兄弟们辛苦这么久,老大给兄弟们找了个妓女来玩玩。钱老大都付过了,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真的吗?鸡哥,不是哄我们的吧?」

    「哄你们干什么?」

    学生召妓在滨大也屡见不鲜,但这么多人一起召妓的还不多,球员们问:「老大找了几个妓女?我们十几个人呢。」

    「别担心,肯定会让你们过瘾。」

    有球员淫笑着说:「是不是那个女老板?十几人搞她一个,也很过瘾。」

    「这会是新人,老大特意找来的。」说着蔡鸡给曲鸣打了个电话,「老大,人都到齐了。」

    「一会儿到,让他们等着。」

    曲鸣放下电话,「你今天晚上会玩得很爽。」

    车窗射来明亮的灯光,已经回到了都市中。杨芸像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舔着肉棒,「是你的兄弟吗?」

    「嗯。」

    「谁?」

    「红狼社的球员。你要跟一整支球队做爱。」

    「啊?」杨芸惊叫一声,接着脸红了起来,小声问:「他们人很多吗?」

    曲鸣耸了耸肩,「也不是很多,只有十几个人。」

    杨芸羞涩地说:「我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做?」

    曲鸣看了她一眼,「你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景俪的言传身教和杨芸自己被植入的意识,还有性交本身的乐趣,使这个纯美的小女生很快就喜欢上这种肉体游戏。三天前性交对她还是绝对的禁忌,现在听到要跟一群男生一起做爱,杨芸甚至立刻有了身体反应。

    「可是我会害羞……他们会认出我。」杨芸不好意思地说:「跟那么多男生一起做,我会很紧张……」

    曲鸣看着前方,挑起唇角,「没关系。他们不会看到你的脸。」************队员们心猿意马,根本没有心情练球,他们拿球有一个没一个的胡乱投着,眼睛不住瞟往大门。

    引擎声在门口停住,有人喊了声,「老大来了。」球员们一窝蜂涌了过去。

    吕亮问:「老大,鸡哥说你包了个妓女给兄弟们过瘾,是不是真的?」

    曲鸣拔了钥匙,「妓女?没错。小婊子下来吧。」

    车门打开,一个女生慢慢走了出来。她身材娇小,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花格子的短裙,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白嫩嫩,可头上却套着一只大大的牛皮纸袋,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队员们不知道老大弄什么玄虚,曲鸣拉她进了篮球馆,队员们把大门关上。

    吕亮说:「老大,真的是妓女吗?看着像国中生呢。」说着伸手想摘她头上的纸袋。

    曲鸣拦住他,「她刚出来做,不想让人看到脸。小妓女,把衣服脱掉。」

    女生被领到球场中央,她摸索着解开衬衫,摘下乳罩,然后松开裙子。她没有穿内裤,两条白美的粉腿紧紧并着,两手羞怯地掩住腹下。在她胸前,两只圆硕的乳房高高耸起,显示出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圆硕。

    曲鸣从背后握住女生沉甸甸的双乳,晃动着笑说:「国中生有这么大的乳房吗?」

    球员们张大嘴巴,看着那对大乳,「好大的乳房,比景俪老师还大。」

    「连内裤都没穿,肯定是妓女。」

    「波霸啊,是不是隆过乳了?」

    篮球社的队员身材普遍高大,最矮的也比杨芸高了一头,她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生之间,就像一个拥有一双超大乳房的洋娃娃,被男生们评头论足。她看不到周围有多少人,嘈杂的声音使她既紧张又有种无法克制的兴奋,那个滑稽的牛皮纸袋带给她一种奇特的安全感,让她自己可以做出任何羞耻的事情,而不必担心被人发现身份。

    曲鸣松开她的乳房,「隆过没隆过,摸摸就知道了,你来试试。」

    那男生抓住杨芸的乳房,用力捏着。杨芸两手掩着下身,赤裸的乳房被陌生人捏住,她既羞耻又兴奋,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是真的。好有肉感……」男生捏住杨芸的乳房,爱不释手地说。

    「我也来摸摸!」男生们挤过来。

    球场耀眼的灯光下,带着黄褐色纸袋的女生站在球场中央,男生们一个接一个上前玩弄她的乳房。那双雪嫩的丰乳被捏得变形,接着又被拧住来回揉搓,然后有人捏住她两粒红嫩的乳头,用力拽着上下抖动。杨芸就像一个听话的妓女,乖乖挺着乳房让他们玩弄,那张脸在纸袋里红得发烫。

    球员们说:「老大,你找的货色真不错,皮肤这么好,身材也够火爆,就是看不到脸,老大,是不是个绝色美女啊?」

    曲鸣笑着没说话,然后让队员们搬来一张垫子,铺在球场中央,「小妓女,爬上去吧。」

    杨芸怕被人听出声音,一直没有开口。她不作声地爬到垫子上躺好,两手还捂着下身。

    「妓女不就是卖屄的吗,脸长得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卖的东西怎么样。小妓女,把屄露出来让大家看看。」

    杨芸害羞地张开腿,然后松开手,露出少女鲜嫩的性器。

    球员们情绪高涨,怪叫着说:「这么嫩!好像是处女呢。」

    「连毛都没有几根。」

    「颜色还是粉红的呢……」

    「你们看!这妓女湿了!下面在流水儿……」

    灯光下,少女娇嫩的阴户像晨光中的花苞一样,含着清亮的露水,柔腻而娇美的花瓣微微蠕动着,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男生们乱轰轰排好顺序,由蔡鸡第一个先上。跟篮球社的队员们相比,蔡鸡个子又瘦又小,但阳具丝毫不见得逊色。

    蔡鸡跪在垫子上,托住杨芸的膝盖朝两边分开,顶住她的蜜穴说道:「小妓女,我要开始干你了。」

    杨芸扶住他的阳具,然后微微抬起屁股,把龟头浅浅顶进穴口,声如蚊蚋地说:「你插吧……」

    阳具捅入少女可爱的小嫩屄,在里面插弄起来。想到周围一群男生在目睹自己跟人做爱,杨芸禁不住微微战栗。她按照景俪老师教她的那样,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旁边的男生说:「这妓女真懂事,还知道配合。」

    「这叫敬业,你看她多认真。」

    蔡鸡也说:「小妓女,你做得真不错。屄里面又滑又嫩,还知道挺屁股,跟你做爱真是太棒了。」

    被人这样夸奖,杨芸既难为情又觉得高兴,她羞喜地小声说:「谢谢。」

    「好有礼貌哦。」

    蔡鸡加快速度,在少女蜜穴里猛插。杨芸娇嫩的性器被他插得一翻一收,两只又白又大的乳球在胸前前后甩动。她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只有纸袋下方一丝灯光时隐时现,那种感觉就像在梦中跟人性交,完全不用管对方是谁,不用考虑后果,不用理会道德和羞耻心的约束,唯有身体的喜悦是真实的。

    正在干她的男生忽然拍了拍纸袋,「我要射在你里面。」

    杨芸知道体内射精会有危险,但还是抬起下腹,让他整根阳具都插在自己阴道里,然后说:「你射吧。」

    肉棒在体内律动起来,包含着精子的精液喷射进少女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觉。

    紧接着另一个男生压在杨芸身上,在她刚被射过精的蜜穴中猛插。杨芸乳头硬硬翘起,两手抓着黑色的皮革垫子,白美的双腿搭在男生肩上,脚尖绷紧,纸袋里不时传来她低低的叫声。

    蔡鸡擦着阳具,在曲鸣身边小声说:「看不出周东华的妞这么淫荡,被陌生人插还会兴奋。」

    「东西做好了吗?」

    「好了,随时可以用。」蔡鸡有些担心地说:「这么多男生搞她一个,不会出事吧?」

    「换着地方搞没事。女人很耐肏的。」曲鸣提高声音,「这妓女后面也开过了,想玩就跟她说。」

    正在干杨芸的男生说:「喂,你后面怎么卖?」

    杨芸小声说:「肛交不要钱……」

    「免费的?让我来干一下!」

    杨芸趴在垫子上,翘起了屁股,男生顶住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入。杨芸屁眼儿连巴山都插过,已经松软许多,她略显吃痛地昂起头,一握秀发从纸袋中滑出,垂在她雪白的肩头。

    那夜篮球馆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获得校方特殊许可的红狼篮球社在馆内进行着自己独特的训练,直到最后一个男生在杨芸身体里射精。

    皮垫上洒满了浊白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先射进杨芸体内,再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杨芸不记得自己被多少男生干过,她阴道和屁眼儿都被干得麻木,频繁的高潮使她身体酸软,伏在垫子上被人肛交,两只大乳房也沾满精液。[/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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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hukai4108九品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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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大中小发表于2009-11-209:47显示全部帖子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

    29「杨芸!」

    杨芸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三十公分的男生。

    周东华彷佛一夜没睡,下巴冒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他抓住杨芸的肩膀,「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天!同学们说你没去上课,宿舍也没有见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究竟去哪儿了?」

    与他相反,这一天两夜中,杨芸一次都没有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昨晚她跟那些男生做完,连路都走不动,在篮球馆睡了一夜,天亮才勉强起来回宿舍。没想到周东华会在楼下等她。

    昨晚性交中杨芸头上一直套着纸袋,这会儿脸上并没有异样,但衣下的胴体却沾满了发干的精液。她紧张地看着周东华,假如知道真相,他也许会在暴怒中扼死自己,一向不会撒谎的她不得不编出一个理由。

    「我去了同学家……没有带手机……我……」

    「谁?」

    「一个女生……」

    周东华松了口气,声音温和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们系一个女生上周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还有……」

    他想说与她同样被选入滨大美女排行的苏毓琳,甚至在校内被人强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不是诅咒自己女友吗?

    「只要你没事就好。」

    杨芸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吃早点。」

    杨芸现在越来越害怕跟他在一起,连忙说:「不了,我上午有课,回宿舍拿课本就要去上课了。」

    周东华不由分说拉住她,「你去拿书,我给你买早点,然后送你去上课。记住把手机拿上,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先告诉我。你看,我急得胡子都要白了。」

    周东华拉住女友的手去摸自己的下巴。杨芸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摸在脸上很舒服。但今天……

    周东华疑惑地抽了下鼻子,不知哪里有股淡淡的骚腥气味。

    杨芸连忙抽回手,「我先上去了。」

    周东华耸了耸肩。他根本没想过杨芸是否会做出什么事。相比之下,他更担心自己定力不够。比如昨天见到苏毓琳,他就有点胡思乱想。************曲鸣一手拎着装球的网兜,一手拿着牛奶,一边走一边喝。这会儿离上课还早,路上没有多少学生。清新的晨风吹过路旁的樟树,带来淡淡的草木清香。

    跟在后面的蔡鸡忽然扯了他一下,「老大,你看。」

    曲鸣抬起头,微微怔了一下。对面林荫道上走来一个少女,她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长发用一根钗子挽住,然后拢成一束,那缕乌亮的青丝从颈侧垂下,柔滑地贴在胸前,流露出一丝诗意的婉约。那身服装尤其漂亮,不知用什么料子裁成,既洒脱又飘逸。少女神情恬淡,自如地走在校园,整个人有种出尘脱俗的美态。

    滨大的奇人不少,但像南月这么美的绝无仅有。在滨大美女中,南月是公认追求者最多的一个,不过能配上她的,大家都认为还没有出现。

    「老大,这妞怎么样?绝对是处女。」

    「想搞她吗?别忘了,她是学医的。」

    蔡鸡带着几分认真说:「我的意思是,把她弄到手,让她当你的女朋友。」

    曲鸣心里动了一下。拿南月当女朋友,这个主意似乎不坏。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南月身旁停下,接着车门打开。南月微弯下腰,微笑着说了几句话,然后上了车。这辆车曲鸣曾经见过,他还记得那是个带着保镖来上学的女生。

    曲鸣拿着喝空的牛奶盒捏了一把,抬手一投,捏成一团的纸盒准确地飞入垃圾桶。

    「等我和周东华打完比赛再说吧。」************第一节课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就结束了。课间休息的时候,学生们三五成群在一起聊天,杨芸独自坐着,拿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着,脸上不时微微一红。

    忽然教室里安静了一下,正在聊天的学生抬起头,看着几个陌生的男生走进教室。三个男生都不高,前面一个鼻子上满是雀斑,手插在裤袋里,一副小混混的样子。另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活像只兔子,最后一个又矮又胖,满身肥肉。

    有人认得他们,小声对同学说:「这三个是流氓学生,不过没人把他们当流氓,因为他们太笨了,还猥琐……」

    那女生看着他们,掩口偷偷笑着说:「真的好恶心……」

    三个男生径直走到杨芸桌前,杨芸抬起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是杨芸吧?」一个男生拿出张小卡片,递给她。

    杨芸看了一眼,脸顿时红了。

    在同学们惊讶的目光下,杨芸低着头站起来,跟着那三个猥琐的流氓男生离开了教室。

    三个男生把杨芸围在走廊尽头,「我们是红狼篮球社的。」

    杨芸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叫乌鸦。这是兔子和胖狗。」

    「你好……」

    上课铃声响起,走廊里空了下来,乌鸦看了看周围,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你昨天在篮球馆,跟大家做爱了?」

    杨芸脸更红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暴露身份。

    乌鸦嘿嘿笑了两声,「是老大告诉我们的。昨天我们三个没去,老大让我们直接来找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知道……但我还要上课……」

    「课有什么好上的?」

    曲鸣在卡片上告诉杨芸,让她像对待他一样,跟这三个男生好好做爱。第一眼看到他们,杨芸也和同班女生一样,本能地觉得厌恶,但知道他们是红狼社的人,不知不觉中,感觉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她含羞说:「你们要在哪里做?」

    「就在这里好了。」乌鸦推开门。

    杨芸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是男生的……」

    「那就用女生的好了。别担心,这会儿没人会来。」

    杨芸手指揉着发丝,犹豫了一会儿,「那好吧。」

    女生的洗手间没有小便池,但洗手台和镜子比男生的多了许多,对面是一排卫生间。这会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片寂静。

    三个男生把杨芸带到最里面一间卫生间,然后关上门。卫生间本来就狭小,这会儿挤了四个人,更显得拥挤不堪,连转身都困难,但三个男生谁都不愿意出去。

    胖狗喘着气说:「真的是杨芸啊,滨大的美女,我们真的能上她吗?」

    乌鸦淫笑说:「老大说的你还不信吗?杨芸同学,把衣服脱掉,要一丝不挂哦。」

    杨芸红着脸把衣裙、乳罩、内裤一一脱下,赤条条站在马桶盖上,把姣好的胴体展露在三个男生面前。

    乌鸦们三个像喝醉酒一样,瞪着眼,脸涨得通红。

    「真漂亮,皮肤像牛奶一样……」

    「滨大有名的美女在我们三个面前一丝不挂,说出来谁会相信啊?」

    「杨芸同学,你为什么愿意跟我们做爱?」

    「因为你们是篮球社的,社长让我跟你们做爱……」

    「社长说你很听话,是不是?」

    杨芸点了点头。

    乌鸦捻着她乳头说:「有多听话?」

    杨芸娇羞地说:「像听老公的话那样……」

    卫生间里发出嘻嘻、嘿嘿、呵呵的淫笑声。

    「我们是你老公,你就是我们老婆,小老婆,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你的小妹妹……」

    杨芸坐在马桶盖上,两条洁白的美腿张开,被两边的大牙和胖狗抱住,她靠在背后的水箱上,用手指羞答答剥开阴唇。

    「怎么这么红?」

    乌鸦蹲下身,「老婆,你的小妹妹好像有点肿啊。」

    杨芸难为情地说:「昨晚做得太多了。」

    乌鸦把手指插进女生可爱的小肉洞里,「老婆,这是什么?」

    「是人家的阴道……」

    「阴道?做什么用的?」

    「让老公玩的。」

    乌鸦把手指插进杨芸体内,「美女的阴道就是不一样,里面滑滑的,好暖和……」

    杨芸斜坐在马桶盖上,张开双腿,被学校的流氓学生下流地玩弄阴部,脸上却没有丝毫反感的表情,而是既羞涩又喜悦,就像一个娇羞的妻子被丈夫淫玩。

    乌鸦俯下身,捅进女生阴内。杨芸低低叫了一声,「乌鸦哥哥,轻一点,有点痛……」

    大牙和胖狗一人一个拿住杨芸的两只乳球,捏弄着说:「老婆的乳房好大,摸起来好舒服。」

    女生白光光的乳球像皮球一样被他们玩弄着,她含羞说:「你们喜欢,就随便玩……」

    大牙忍不住掏出阳具,递到杨芸嘴边,「老婆,你来给我口交。」

    肉棒上散发着一股的气味,杨芸皱起眉头,「大牙哥哥,你好不卫生,鸡鸡这么脏。」

    「用老婆的口水来洗。」大牙用龟头顶弄着杨芸的唇瓣。

    「好了,我给你舔,下次记得洗干净哦。」

    杨芸握住他的阳具,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柔软的小嘴包住龟头,细致地舔舐起来。

    胖狗嚷着说:「我也要!老婆,给我舔。」

    杨芸把两根阳具放在唇边,像吃冰激凌一样,左舔一下,右舔一下,不时把整根阳具吞入口中,用力吸吮。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个女生笑闹着进来,一个说:「你看到了吗?杨芸今天好奇怪。」

    「她昨天就没来上课呢。」

    「不知道那三个男生跟她说了些什么,他们就一起走了。喂,你说他们去哪儿?会不会……」

    另一个女生笑着说:「何琼,你想哪儿去了。那三个男生又矮又难看,给我我都不要,何况人家杨芸有男朋友的。」

    何琼酸溜溜说:「那可不一定。也许杨芸就喜欢那些小流氓。」

    另一个女生惊叫起来,「哎呀,我的卫生巾没带。」

    「先用卫生纸垫一下了。你看到杨芸走路的样子没有?好像腿中间有东西,我猜她昨天肯定是跟男生乱搞去了。」

    「瞎说,她男朋友昨天来找她好几趟呢。」

    何琼推了她一把,「不是她男朋友,也可以是别的男生……」

    几个人都屏着气,没敢动作,等两个女生离开,杨芸小声说:「乌鸦哥哥,我们去你的宿舍做好吗?」

    乌鸦也担心有人再进来,于是点头同意了。

    乌鸦、大牙和胖狗住在同一宿舍,这会儿正是上课时间,楼里空荡荡的。三个人带着杨芸回到宿舍,把门关上,然后扑过来扒掉她的衣服。

    乌鸦还要继续做,大牙和胖狗两个不高兴了,「你刚才已经插过她,这会儿该我们了。」

    「我只做了一半,还没搞完。」

    「我们也做一半,你再接着搞。」

    三个人谁都想要先干杨芸,越说越僵,最后同时对杨芸说:「老婆,你听谁的!」

    杨芸为难地说:「你们三个都是人家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躺在这里,你们三个闭上眼睛来摸,谁先摸到人家的小妹妹,就先让他来玩。」

    三个人都同意了。

    「那好,你们闭上眼,每人转一个子。不许偷看哦。」

    杨芸躺在床上,张开腿,「老公,来摸吧。」

    三双手同时伸了过来,杨芸笑盈盈看着他们三个四处乱摸,等一只手摸到腹下,她笑着说:「胖狗哥哥先摸到了。大牙哥哥摸到了人家的乳房,是第二个。乌鸦哥哥不要生气,我跟他们做完,就让你搞。」

    乌鸦只好自认倒霉。胖狗兴冲冲地爬上床,压在杨芸身上。杨芸「哎呀」一声,「胖狗哥哥,你好重哦……」

    胖狗挺着阳具,急切地在她腿间顶来顶去。杨芸主动握住他的阳具,「在这里……」

    胖狗身体像一个圆球,小肚子顶在女生腹下,吃力地挺动他那几乎找不到的腰。没挺几下,胖狗就累得气喘吁吁。

    杨芸娇喘着说:「胖狗哥哥,你躺在这里,我在上面好不好?」

    「好好!」

    胖狗扑通躺在床上,杨芸分开双膝,跪在他腰间,然后一手扶着他的阳具,塞进体内。

    杨芸用柔腻的肉穴仔细套弄着肉棒,一边问:「胖狗哥哥,这样可以吗?」

    「再快一点!」

    「知道了。」

    杨芸跪在胖狗腰上,雪白的圆臀上下起落,那根肉棒被淫水打滑,就像一根又黑又亮的铁棍,在她微肿的阴唇间进出。杨芸发滑到一边,两只沉甸甸的大乳球在胸前不停跳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肉响。

    大牙也爬上床,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棒插进她口中。杨芸一边摆动屁股,一边吞吐着他的肉棒,下身的淫水越涌越多。

    先是胖狗叫了起来,「老婆,我要射了!」

    杨芸用力套了几下,然后把阴部贴住他小腹。没等胖狗射精,正干着她嘴巴的大牙忽然怪叫一声,把她小嘴当成肉穴,用力喷射起来。

    杨芸咳嗽着,把精液吐在手心,「大牙哥哥,你射了好多呢。比胖狗哥哥在人家小妹妹里射得还多。」

    还没干到美女的阴道就射了精,大牙一肚子的不情愿,喘着气说:「把它吃下去。」

    杨芸皱着眉说:「感觉好脏……」

    大牙板着脸说:「老公射出来的怎么会脏?快点吃,老婆不听话,老公会不高兴的。」

    「大牙哥哥,你不要生气,我吃下去就是了。」

    杨芸捧着男生的精液,伸出了舌头,把浊白的黏液一点点舔干净,然后张开手,「老公,你高兴了吗?」

    「老婆听话,老公当然高兴了。那边还有个老公呢,还不快去。」

    杨芸柔声说:「乌鸦哥哥,你想怎么玩?」

    乌鸦一直在旁边生闷气,冷着脸说:「我要跟你肛交。」

    「乌鸦哥哥好讨厌,连人家屁眼儿都要玩。」

    「玩你屁眼儿不行吗?」

    「当然可以,」杨芸乖乖爬到床上,翘起白嫩的小屁股,「乌鸦哥哥,你来吧。」

    乌鸦说:「干屁眼儿还要什么床?爬到椅子上去。」

    杨芸赤身裸体地走过来,爬上椅子,曲膝跪在上面,两手抱着椅背,然后撅起屁股,回过头说:「乌鸦哥哥,你别生气,人家愿意让你干屁股。」

    胖狗和大牙也凑过来,「滨大的美女玩肛交,我们要欣赏一下。」

    杨芸这会儿已经不那么害羞了,耸着屁股说:「你们看吧。」

    胖狗和大牙不客气地掰开女生的屁股,摸弄着说:「美女就是美女,连屁眼儿也长得这么好看。」

    「好像是插大了,是谁给你屁眼儿开的苞?」

    「是社长。」

    「老大还真会玩……乌鸦,还不快来。」

    乌鸦生气一多半是装样子,这会儿看到纯美的小女生乖乖撅着屁股,被两个男生检查屁眼儿,再也忍不住了。

    胖狗和大牙使劲地掰开了杨芸的屁股,乌鸦挺起涨得硬痛的阳具,伸进少女臀间,顶住她柔嫩的菊肛。杨芸白嫩的屁股被掰得敞开,露出浑圆雪臀中一点红嫩,她低着头抱住椅背,竭力放松屁眼儿。

    「乌鸦哥哥,你来插吧。」

    30「进去了!」

    「屁眼儿都被撑圆了!」

    杨芸痛楚地咬住唇瓣,这两天她虽然频繁跟人肛交,但这样没有润滑的还是第一次。硬梆梆的龟头挤入嫩肛,一点点进入肠道。

    「还真紧……」

    乌鸦吃力地挺动阳具,直到肉棒整个进入少女肛中。

    「美女,你的屁眼儿这么小,竟然能插进去这么大的东西。你瞧,屁眼儿都插没了。」

    杨芸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圈白嫩的臀肉夹在阳具根部。杨芸皱着眉,辛苦地喘着气,忽然乌鸦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拔。

    肉棒一下子拽出多半截,只有龟头还留在里面。杨芸的屁眼儿被带得猛然翻出,连红嫩的肛蕾也翻出体外。肛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蹙起眉头,一边摆动腰肢,试图阻止他继续奸淫自己的肛门。

    胖狗和大牙抓紧杨芸的屁股,嚷着说道:「美女的屁眼儿都被干开花了,乌鸦,你快点干。」

    乌鸦挺着肉棒,在少女未经润滑的屁眼儿中用力插弄。杨芸被迫撅着屁股被人从后面奸淫肛门,她咬住唇,唇角慢慢下弯,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

    后面三个男生却是兴高采烈,六只眼睛盯着少女被带得翻进翻出的嫩肛,欣赏她被强行肛奸的艳态。

    等乌鸦干完,杨芸还趴在椅子上,不时抽泣。三个人把她抱到床上,「别哭了,屁眼儿又没坏,还好端端的呢。」

    杨芸慢慢拭了泪,「人家让你们弄得好痛。」

    「痛吗?我们给老婆揉揉。」

    三个男生嘻笑着摸住杨芸的屁股,胡乱揉弄起来。杨芸肛中并没有外伤,歇一会儿也就好了。她被三个人摸着屁股,忽然破涕一笑。

    「笑什么?」

    「没有……」

    「不说?小心我们挠你痒痒。」

    过了一会儿,杨芸说:「我的三个小洞洞里,都有老公的精液。好有趣。」

    三个男生哄着说:「老公干你这么辛苦,你怎么慰劳我们?」

    杨芸羞答答说:「我自慰给你们看,好不好?」

    三个男生品字型围着杨芸下体坐在床上,又往她屁股下塞了两个枕头。杨芸张开双腿,光润的阴户高高挺起。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分开阴唇,用指尖捻住花蒂,在三个男生淫秽的目光下,开始手淫。

    「学校的美女在我们眼前搞手淫啊。」

    「连小洞洞里面都能看见。」

    「里面还有我射的精液呢……」

    乌鸦说:「光手淫有什么意思?小美女,给我们表演个异物插入。」

    杨芸疑惑地说:「什么异物插入?」

    「就是拿东西插到你小洞洞里面。比如用这个。」

    「乌鸦哥哥好坏,拿牙刷搞人家的小妹妹。」

    杨芸拿住牙刷,把塑料柄插进自己嫩穴里,在身体里抽送起来。等她玩了一会儿,乌鸦又说:「牙刷太细了,用这个插。」

    「这个太粗了……」

    「没事,能插进去。」

    乌鸦不由分说把牙膏塞进杨芸阴道里,女生柔嫩的蜜穴随着牙膏的形状从浑圆变成椭圆,夹住牙膏扁平的底部。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杨芸拿住牙膏,小手一上一下,用异物插弄着自己可爱的小嫩屄,让他们观赏。

    「等一下。」

    乌鸦拔出牙膏,拧掉盖子,然后重新插进杨芸体内。

    炽热的小肉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杨芸惊叫说:「乌鸦哥哥,你做什么?」

    「你的小妹妹里有胖狗射的精,说不定会怀孕。牙膏能杀精,挤进去就没事了。」

    乌鸦说着,把一整支牙膏统统挤进杨芸阴道里。糊状的牙膏又稠又黏,凉沁沁灌满了整个蜜穴。

    乌鸦拿起牙刷说:「小美女,我帮你小妹妹刷刷牙。」

    胖狗和大牙抱住杨芸的大腿,那只漂亮的阴户向上挺起,脸上带着雀斑的男生一脸坏笑,把牙刷带毛的一端捅进杨芸光溜溜的下体,在里面胡乱搅弄。

    杨芸难受地低叫着,阴户不住收缩。胖狗和大牙干脆剥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肉洞。少女阴道口被牙刷搅弄得不住变形,淫水混着牙膏在肉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不多时,杨芸红肿的穴口冒出一串白色的泡沫,接着越来越多。

    三个男生哈哈大笑,像摆弄一只美妙的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女生娇嫩的生殖器。随着牙刷的搅弄,杨芸阴中白沫流淌。牙膏的凉意和毛刷的磨擦,刺激着肉穴中每一处敏感的蜜肉。

    三个男生又拿来啤酒,倒进杨芸体内,然后让她拿啤酒瓶表演自慰。杨芸脸色发红,美目半闭着,两手抱着啤酒瓶,在自己淌满白沫的小嫩屄里插弄。

    啤酒从瓶口淌进阴内,又从阴中流到臀间。牙膏沫被啤酒冲开,露出少女白净的下体。黑色的啤酒瓶在女生蜜穴里不住进出,玻璃与湿滑的肉洞磨擦,发出叽叽的声响。

    杨芸颤声说:「老公……我要高潮了……」

    说着她挺起下体,两手抱着酒瓶,插在阴中,开始高潮前的战栗。

    乌鸦们三个一起拿起酒瓶,在杨芸体内用力捣着。插到第四下,杨芸尖叫一声,夹住瓶口的肉洞突然痉挛起来。

    三个男生用力把酒瓶插进少女下体,嚷着说:「使劲儿夹紧!」

    「你瞧,她开始喷水了。」

    「美女高潮就是这样子啊。」

    「被啤酒瓶搞得高潮,真够淫贱的。」

    杨芸竭力地挺起下腹,撑开的蜜穴夹着喇叭状的酒瓶颈,抽搐着喷出股股淫水。

    杨芸穿上衣裙,嗔怪地说道:「拿牙刷、牙膏,还用啤酒瓶欺负人家的小妹妹,人家小妹妹都让你们玩肿了。」

    「这样才好玩嘛。」

    杨芸跟三个男生每人亲了一下,「老公,明天我再来陪你们玩。」************陈劲拿着球跑上楼梯,忽然「咦」了一声,回过头。电梯门正好关上,他只看到一条花格子短裙在门缝中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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