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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這是阿嬌的未婚夫 文 / 色色小大夫

    ;“他是武昌侍郎余大人的公子余大衙內,他死了,我們還不都得死”老板哭道。

    “余大衙內這不是阿嬌的未婚丈夫嗎”別玉寒一驚,忙沖狄龍喝道︰“狄龍,快放下這是阿嬌未來的夫婿。”

    狄龍本也就是要嚇唬嚇唬余胖子,如今听說是武昌侍郎的公子,也嚇了一跳,真摔死了自己非吃官司不可,這時听了主人的話,趕緊收胳膊要把余大衙內放下。

    阿嬌一听別玉寒的話,急了,小手往桌子上一拍︰“不準放,給我摔死他。”

    狄龍趕緊舉起余大衙內,哭喪著臉喊道︰“我是听男主人的還是听女主人的”

    “放下。”

    “不準放”

    听二人一個使勁喊放下,一個不準放下,狄龍不知如何是好︰“這小子沉著呢,我舉不動了。”咚嘰一聲把余大衙內扔到地上。余大衙內痛得殺豬般叫起來,剛叫兩聲,一咕嚕爬起來,顧不得罵狄龍,搖著肥胖的身子跑到阿嬌跟前︰

    “阿嬌,阿嬌,你就是金陵劉阿嬌真美,真美。”

    “美個屁。”阿嬌一巴掌扇過去,正扇在瘦婆剛扇過的半邊臉。余大衙內肥胖的身子跳了起來,捂住臉︰“嗷,阿嬌,我臉還腫著呢。”

    桌上幾個女的要笑,趕忙捂住嘴。阿嬌一卡腰︰“滾開,姑奶奶不認識你。”

    “雖說沒見過面,但咱們畢竟有過婚約的,早知道阿嬌你美如天仙,我、我才不讓我爹同意退婚呢。”

    “你,你說什麼”阿嬌並沒收到爹娘的信,並不知道爹已退了婚,此刻听余大衙內這麼說,心中狂喜,一把抓住余大衙內的衣領︰“你說得可是真的”

    “啊,你、你不知道”余大衙內糊涂了,使勁盯著阿嬌的臉。

    “我,我早就知道了。”撒著謊從桌上抓起一只雞腿,塞進余大衙內嘴里︰“這個賞給你了。”

    狠咬一口,余大衙內美滋滋嚼了起來,便嚼便嘟囔︰“可我不知道你這麼漂亮,我回去馬上讓爹再去提親去。”

    “放屁”阿嬌一听氣得咬牙切齒,大叫︰“狄龍,給我摔死這死胖子。”

    余大衙內媽的叫了一聲,拼命往樓下跑去。六個跟班趕緊抬起烏操倪和鄭河石,跟著逃往樓下。

    一朵如此鮮美的花朵差點兒插在一堆肥肥的牛糞上,此後幾日幾個女孩子天天床上床下拿此事取笑阿嬌,把阿嬌氣得罵了死余胖子不知多少遍。且說被余大衙內這麼一攪和,大家也沒了吃的勁頭,便草草結帳返回分壇。壇主斷魂刀翁泉听說沈岩明日要返回八劍堡,便要叫手下擺酒為他送行。沈岩擺手攔住︰

    “謝翁壇主盛情,但天色已晚,不要辛苦壇主與大家了。如果翁壇主夠意思,就想法給我們弄來兩壇好酒,讓在下與別兄要喝個痛快。”

    “沒問題。”翁泉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知道二人臨別有話要說,趕忙讓手下買了三壇上好的竹葉青送來。幾個女眷都知趣地躲進後院內室。

    兩人相對,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抓起酒壇,撕開封泥,相互一踫,抱起來咕嚕咕嚕喝個不停。喝了半壇,別玉寒一抹嘴︰“沈兄,咱們相處了這麼久,你走了,我還真的不習慣,總覺得丟了什麼。”

    “我也同樣,覺得心里空蕩蕩的不是滋味。”仰起頭又灌了兩口,頓了一頓︰“別兄不知,我雖是八劍堡的大弟子,但卻是師父撿回來的孤兒。堡中幾位公子並不將沈某看在眼里,這在京城你親眼目睹。所以我常常要麼與堡中一些下人在一起喝酒尋樂,要麼一人只身到堡後廬山峰頂看星望月。這套閃電霹靂十六劍就是我從霹雷閃電中領悟出來的,領悟這套劍法後我便獨闖江湖。誰知江湖也是個爾虞我詐、表里不一、充滿血腥和罪惡的地方,雖然拼得渾身是傷,我卻越來越不喜歡,因此人越來越孤獨,孑然一身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被江湖送了一個獨劍的稱號,我知道這是人們在罵我狂妄孤僻、目中無人,是個只認劍的劍呆子,老子並不在乎。”

    相處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听沈岩講自己,別玉寒喝了口酒,並不打斷他。沈岩仰頭又飲了口酒︰“但真他媽的沒想到還有一人能看得起沈某,還是個天才解元,哈哈哈。”眼中含淚,忙連飲兩口酒。

    “朋友交的不是貴賤,不是身份,更不是財富。真正的朋友交得是患難與共,我們走過一段患難與共的路,有過快樂美好的時光,更是臭味相投,所以我們是朋友,信任有加,生死相托。”別玉寒望著沈岩,兩眼閃著誠懇。

    “不說這些了,來,喝酒”沈岩舉起手中的酒壇,兩下相擊,痛飲起來。

    三壇酒喝完,別玉寒拍拍沈岩︰“別喝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碧兒還等著你老兄呢,你喝醉了,碧兒還不罵死我”

    捶了別玉寒一拳,沈岩站起來︰“明晨我不與大家告別了,扭扭捏捏的,沈某不習慣,代我向她們幾個道別。元宵嵩山見。”轉身跨出門。

    這天夜里,碧兒很賣勁,也許是酒精的原因,沈岩也很爭氣。喘著氣從碧兒身上滾下來,沈岩一把將碧兒緊緊樓入懷中︰

    “碧兒,今天這小嘴真棒,美妙極了,跟誰學的”沈岩第一次嘗到被碧兒含在嘴里的滋味,舒服得差點沒暈過去。

    “小姐今晚教我的。”碧兒低頭埋進沈岩的懷中。

    “阿嬌這丫頭怎麼這麼壞哪學來的這些壞辦法”沈岩听說是阿嬌教的,嚇得差點兒跳起,阿嬌這丫頭什麼亂七八糟的古怪事都能做出來,不會前面教了碧兒,後面就來听窗跟,趕緊豎耳听听屋外沒藏著人,才長舒了口氣。

    “小姐才不壞呢,肯定都是別公子教給小姐的。”碧兒這麼說,沈岩也覺得有道理,姓別的小子那腦子什麼壞主意都能想出來,要不剛出道就來了頂天下第一大淫賊的稱號這小子真他媽的會享福,要不怎麼撈了這麼多江湖絕色想到此一翻身將碧兒壓倒身下︰“阿嬌這丫頭怎麼不早告訴你,真是的。”

    “是因為你明日要走了,小姐才教我好好給你一印象深刻的,給你留一想頭,免得你會堡見了你那小師妹樂不思蜀。”

    “怎麼會呢,她還教你別的辦法沒有”

    “沒有,小姐說了,男人是狗,只能給點甜頭喂個半飽,他才能跟在你屁股後面踮巴踮巴的,真喂飽了,你們夾著尾巴就跑了。”說著格格笑了起來,敢情自己也覺得小姐說得缺德。

    “你這個小姐真夠缺德的,也就是跟著姓別的小子,換了別人,跟誰誰短命。”

    “說,你是不是喜歡過小姐送我們倆一路上,你那雙眼楮賊賊的老盯著小姐看。還有你那師妹,快說。”碧兒這怯生生溫弱可愛的江南碧玉吃起醋來還特酸。

    “沒有,沒有。”沈岩趕緊否認︰“碧兒,女的親男的那兒,男的挺舒服,如果男的親女的那兒,女的是不是也會很舒服。”

    “不知道,小姐沒說。明我問問小姐”

    “哎呀,我的傻丫頭,咱們一試不就知道了,還要去問她,愧你張得開口。”說著往下滑去。

    “小姐和我自小無話不談,我問她她準說喂,你干什麼呢別,那兒髒啊”話剛說了一半,兩腿之間傳來一股從未有過的震顫,迅速傳遍全身,人癱軟在床上,說不出話來。

    沈岩那兒上耕下鋤,不以樂乎地忙著與碧兒告別時,別玉寒那兒正開展著一場艱巨的戰斗。阿嬌幾乎地騎在別玉寒的身上,一只手抓著別玉寒粗大的巨物︰“表哥,今晚我阿嬌非給你不可,快點進來。”

    別玉寒的一只手擋在與阿嬌兩腿之間,拼命抵抗著︰“阿嬌,不準胡鬧,還沒到時候。”

    “什麼屁時候不時候,我阿嬌說是時候就是時候。”

    原來大家一回到屋里,杜雋、如玉便笑她與余大衙內,杜雋夸張地捂住胸口︰“賴哈瘼要吃天鵝肉,阿嬌妹妹這美一朵花,差點兒插到那堆牛糞上,想起來就嚇人。”

    “那也不一定,真有那麼一堆肥糞,也許把阿嬌妹妹這朵花養得更嬌更艷,再在武昌蓋棟豪宅把阿嬌妹妹這朵花往里一放,可就真的是金屋藏嬌了。”如玉格格樂道。

    三個丫頭雖不敢插嘴,但也是捂住嘴使勁不讓自己笑出來,把阿嬌氣得來回轉圈罵著余大胖子又沖三個丫環喊道︰“笑什麼笑,再不滾我先把你們仨賣給那死胖子”。

    三個丫環臉一紅,捂著嘴跑了出去。”阿雋,你說阿嬌妹妹如果真嫁給那胖子,睡覺都要小心,不然他隨便一翻身,阿嬌妹妹就成肉餅了。”

    “阿嬌妹妹這麼美怎麼會成肉餅呢壓扁了也是美的,咱們把阿嬌妹妹拿回來貼牆上,當年畫用。”杜雋說得有聲有色。阿嬌氣得牙根兒噶吱噶吱的,不理二人。

    “影兒姐要在就好了,讓千大夫看看他能不能讓我們阿嬌妹妹得到快樂,說不定還可以給他開兩副藥,增增長才行。”杜雋這麼一說把阿嬌氣得瞪眼看她。

    “也許胖人的東西也胖呢,還得讓千大夫開方子減肥才是,否則不出三天阿嬌妹妹這朵鮮花就被摧殘給沒了。”甄如玉這一說把阿嬌氣得差點兒沒笑了出來,這也想得出來

    “這倒有可能,那胖子不是說回去就讓他爹再提親去嗎很快阿嬌妹妹就知道是胖是瘦,是大是小了。”杜雋想起余大衙內曾說的話。

    “提親個屁,我今晚就跟表哥行房,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想吃天鵝肉讓那死胖子連個鵝毛都摸不著。”

    “誰要吃天鵝肉”別玉寒掀簾進來,笑問道。

    “你”阿嬌一聲喊,將表哥一把推倒在床上,出現了前面那一幕。

    別玉寒哀求道︰“再等等,再等等,得到姨父的信再來不遲,表哥可不能毀了你的清白。”

    “清白你說我還有清白麼今日隔岸取火,明日後庭插花,哪里來的清白除了你,我嫁給誰都沒有清白了。”

    “可前面那片窗戶紙我可始終沒捅破,你仍是完壁之身。”

    “今天我就把這層窗戶紙讓你給捅破了。”說著又要往下坐。

    “你可要想清楚了,別光著屁股坐石頭。”別玉寒連忙用手托住阿嬌下沉的屁股。

    “什麼意思”阿嬌听不明白,一愣問道。

    “別因陰小失石大。”

    “什麼”甄如玉和杜雋怎麼也想不到別玉寒會想出這麼個下流句子,齊齊啐他。

    阿嬌粉色絲綢襯裙早已脫落到腰部成為一條美麗的綢帶,晶瑩剔透的完美身子配上彩帶構成一副美麗的圖畫,彩帶上面玉兔起伏,彩帶下面烏黑的草叢若隱若現,滾圓光滑的腿不斷磨蹭著他的胯部,別玉寒脹得再也忍受不住,扯掉襯裙,一翻身將表妹壓在身下。阿嬌大喜,忙抬屁股迎上去︰“就是麼,表哥早應該這樣才是,喂,喂,人家讓你進前面,你怎麼又進了後面,真討厭。”

    別玉寒嘻嘻一笑︰“還是把那門簾留著吧,萬一余胖子需要怎麼辦。”

    “你,你真討厭。”

    甄如玉和杜雋格格笑得前仰後合。

    “小姐,小姐。”四個剛起來洗漱完畢,碧兒哭著跑了進來,撲進阿嬌懷中︰“沈大哥走了,他走了。”

    “這死沈岩怎麼招呼不打就跑了”摟住碧兒,阿嬌罵道。

    “他昨夜跟我說了,讓我給大家打招呼替他道別,他是怕兒女情長走不了,舍不得你呀。”別玉寒走過來拍拍碧兒的肩︰“都是人家的老婆了,還哭哭啼啼的,待會兒彩雲、霽月還不得笑你”

    “人家又不是不讓他走,干嗎偷偷溜呢”听別玉寒如此說,碧兒不好意思起來。

    沈岩走了,千葉影兒幾天來一直沒有消息,甄如玉偏偏這幾天反應特大,吃什麼吐什麼,見到聞到油腥就往上反,唯獨對隻果梨發酸一類的水果情有獨鐘,別玉寒擔心影兒,心疼如玉,便天天呆在分壇陪著如玉。阿嬌見表哥這些天情緒不好,便想著法子讓他高興,這天晚上,阿嬌端來一小碗砸好的蔻丹,非讓表哥幫她染指甲。

    “表哥,表哥,人家剛染了手指甲,沒法子動,你幫人家染染腳指甲好不好。”

    “腳臭不臭啊。”

    “不臭,人家剛洗過澡,不信你聞聞。”說著就把腳往表哥臉上伸。

    “好了,好了,表哥幫你染就是了。”別玉寒拽過一個小凳子坐在床邊,搬起阿嬌的腳︰“如玉,阿雋,等下我把你們倆的也一塊染了。”

    看著表哥認認真真地為自己染著指甲,輕聲問道︰“表哥,你最喜歡女孩子什麼地方”

    “漂亮的女孩子什麼地方都漂亮。”

    “人家問你最喜歡的地方。”

    “怎麼說呢說了別罵我色啊。”見三女點頭,別玉寒揉了揉阿嬌小巧玲瓏的金蓮︰“就說這腳吧,嫩嫩白白的,柔若無骨,鮮紅的蔻丹往上一涂,如熟透了的石榴子兒,讓人饞得想咬上一口。又如亮麗的紅寶石,叫人貪婪地握在手中愛不釋手。可女孩子的腳是不輕易讓人咬,叫人摸的,看上一眼都難。女孩子的腳讓哪個男的摸了看了,她準黏著非嫁給你不可。”

    三個女孩子點頭,這點說得對,古時女孩子保守,將三寸金蓮看得跟自己的私處一樣重要,不能隨便給不是自己心上人看摸的。

    “所以,說到看,就該是臉最重要。女為悅己者容麼。女人的臉因為情而更加美麗,男人因為女人的臉而陷入情不能自拔,男人都是望著女孩子的臉說我愛你,沒人盯著女孩子的腳趾頭說你嫁給我吧。”

    三女呵呵笑了起來。

    “美麗女人的臉吸引男人,而往下看,女人的胸脯卻會自然而然地引誘男人去犯罪,所以男人都是望著女孩子的臉,手卻不由自主抓向那對起伏不定的小玉兔。能抓住這對玉兔,女孩子準交槍,不再反抗。有道是先摸手,再摸肘,順著胳膊往里走,往里走就是走到那兒的。”

    “真不知你都是從哪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大淫賊一個。”甄如玉罵道。

    “別理如玉姐姐,快接著說。”阿嬌杜雋著急道。

    “最最動人的就是男人日思夜想的東西,別看那片小草,一條小溪,能把男人給淹死啊。不是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嗎關就是指這條小溪。小溪不大,卻深不見底,淹死多少英雄豪杰啊。”

    “放你的屁,大淫賊的理論。”甄如玉笑著又罵道。

    “那當然,沒有理論能擔當天下第一大淫賊的重任嗎是要有理論基礎的。”別玉寒辯解。

    “呸”甄如玉氣得啐他。

    別玉寒突然頭一歪︰“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說女孩子那兒最最軟軟的,可男人拿身上最硬的往最軟的地方撞,日日復一日,年年復一年,日落而耕,日出而息,卻是百刺不穿,百撞不爛,頂撞了半天一溜出來她還是一條縫,不知為什麼可能是那兒既無筋又無骨,所以無法傷筋動骨吧。”

    三女听他說得如此露骨,臉都紅了,齊聲啐他。阿嬌突然道︰“我知道為什麼”

    三人齊齊望向她。阿嬌不緊不慢、一字一字吐道︰“女人那兒是水做的。”

    “水做的”三人齊聲道,只听說過女人水靈淚多,是水做的。沒听誰專門說女人那兒刺不穿,撞不爛,也是因為那兒是水做的。

    阿嬌一點不怪她們吃驚,慢慢開口接道︰“所以說你們不懂了吧。水能淘沙,水可朽木,水滴石穿,但你們誰能制服的了水裝在圓筒里它是圓的,裝進盒子里它是方的,隨意變化無窮,卻沒人能隨意揉捏他成形的。這叫以柔克剛,以弱制強,無往不利,無往不勝。發起脾氣來洪水滔天,還能把山推了,何況你們男人”神氣十足地瞪了別玉寒一眼︰“哼,拿你那家伙往水里撞,不淹死你也得嗆你兩口。”

    甄如玉和杜雋笑得前仰後合。別玉寒瞟了阿嬌一眼︰“沒想到八年不見,阿嬌長知識了。”

    “那當然,解元公的表妹還能沒點水平。”阿嬌更加得意。

    “說得也是。”別玉寒歪頭想了想︰“要不怎麼說那里是生命之泉,男人一踫就流水呢。對了還有,女人還從那兒灑尿呢。”

    “放你的臭狗屁。”甄如玉抓起盤子里剩下的隻果胡擲向別玉寒。

    正打鬧呢,霽月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姑爺,千爺府有人送信來了,要不要給您送進來。”

    “快拿進來。”別玉寒驚喜萬分,趕緊答道。

    霽月走進來,將一個針織的小包遞給別玉寒。別玉寒打開,里面掉出一個玉簪,卻是明鏡天天戴在頭上的。包里卷著一張紙,打開一看,人如劍般竄出屋子。

    “喂,才給人家染了一只腳。”杜雋見正在給自己染指甲的別玉寒突然跑掉,趕緊喊道。

    阿嬌彎腰撿起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八個血紅大字︰“小姐有難,被困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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