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鐵麼???
再疼,也不過是在身上徒增一道疤而已,總會愈合的。
一切都會過去的,奴歌你要堅持,一切都會過去的,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緊閉著眼眸在心底不斷給自己催眠暗示安慰,可當那紅彤彤的鐵塊真正印在身上時,疼痛的感覺險些在次將我送入昏厥。
可這次,竟連昏厥的機會都不給我。
不知是意志太頑強,亦或者心有不甘,身體的疼痛我都是一絲不落的感受著。
深深的灼傷,再難忽略。
我看到鐵鉗伸向自己,而後清晰的听到烙鐵在肩骨上舊傷上的灼烤之聲,熾烈的熱浪的穿透所有,似乎要將我燃掉一般,灼痛感受到烙鐵在肌膚上一波一波輾轉碾過……
陣陣的順著肌理延伸至心口,難耐的我想要嘶吼,唇被咬破,血水溺下,可終究沒喊出聲。
只是眸光恨意漸濃。
不肯低頭,死都不肯!!在弱者面前展現畏懼,那才是恥辱!!
…………
…………
只是,這種烙鐵之痛似乎沒有著落點,深深的,仿佛有千根針刺在同一個地方扎,細細密密赤烤,難耐的麻木,難耐的真想死掉。
時間流逝,疼痛已然被麻木所代替,不知到底過了多久,在烙鐵拿開時身形一滯,我感覺同時抽出的,是自己空洞的靈魂。
那受盡屈辱與疼痛的,只是一具空殼。
感受不到,什麼都感受不到……只是憑空繚繞一股焦味,皮肉,是否都爛了???
不知道,當靈魂再度回歸時,剩下的唯有麻木……別無其他。
“這賤.人是不是死了,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灰衣女人的粗噶揣測之聲。
“不會啊,你看這賤.人還在呼吸……”黑衣女人無不蔑視諷刺之聲。
“可那眼神明明就是死了……”肯定之中參雜的竟是些許不安的幸災樂禍。
………………
………………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來往,屏退所有打雜的小廝,黑衣女人面目猙獰上前。
狠狠捏著下巴晃了晃我了無生氣垂在胸前的腦袋,而後嫌惡的甩了甩手,那神情,仿佛我是什麼髒東西一般。
“丫的,命硬,沒事”下著定論,黑衣女人退回至刑具旁。
“灰,你說這回用什麼刑具呢??”
確認沒事,灰衣女人听到詢問興趣又起,抬手一指。
“那個手夾不錯……”
“這般修長如玉的,費了這雙手,哈哈……有趣!是個好主意!!”
“來人,把她再潑醒。”
黑衣女人吩咐著,打雜小廝再次獻媚上前。
“是否還要井底寒水???”
“似乎效果不大好……”
灰衣女人遲疑的摸著自己油肥的雙下巴,盯著我幾近昏厥的臉頰下著結論。
“鹽水,不錯……”
兩個變態女人相視一笑,小廝卻是一個冷戰。
用鹽水潑一個滿身傷痕的人,這不是要人命麼,倒可惜了這麼個傾國美人……要是給自己……
小廝貪婪的心中雖有不贊同的疑慮,但拿人錢財替人賣力動作卻始終不慢,不消片刻,滿滿三大桶飽和的鹽水被抬到暗室。
桶水四溢,熱氣繚繞,水竟是開的。
或許是鹽投入的太多,飽和的鹽水之下甚至還有尚未溶開的鹽粒……
顆顆晶瑩如雪般美好,此刻卻是制造疼痛的利器。
“潑!!”
黑衣女人快意冷笑一聲令下,那神情,似乎毀了一個美人,那便是她最願意玩的游戲,積得福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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