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马不停蹄的奔走在那些参与围剿魔宫的门派之间,看着一个又一个带血倒下的身影,我从心底里发颤。两世为人,但从没用自己的手结束过生命,以前就连杀鸡都不敢的我却为了报仇用人血把自己的双手染红。灭了毒门,烧了无极宗,全歼了蛟龙帮余孽,成就了武林里赫赫有名的血修罗。只是,这还是我吗?
从逸尘的怀里起身,自从开始报仇,我便开始难以入矛兴许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梦到那些死在我手中的人向我索命,我会害怕。
随手扯了件外衣,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屋,夜,有些深。除了那些不知名的小虫还在啼叫外,周围的一切都是静的,安静地可怕。仰头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默那张妖孽般的容颜浮现在脑海里。火红的罂粟绘图,殷红的唇,媚入骨髓的笑靥就像他生前一样。
默,明天就该结束了,最后一个目标柳暮山庄也该下去给你陪葬了你一个人在那还好吗?会想我吗?你说我唠叨,没了我的碎碎念你还习惯吗?
是该结束了,我的仇我的恨该结束了。捏紧拳我起身准备回屋。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却传了过来。
好奇心使然,我循声而去。穿过几道回廊来到门内弟子家眷所在的小院。
一个苍老佝偻的背影对着一个燃烧的火盆喃喃自语,听声音我知道那是以前宫里的老花匠福伯。那是一个不爱说话的慈祥老人,小时候我不开心了就爱去花园里摘那些花出气,花匠福伯总是含笑不语地看着我把他辛苦培育出来的花折腾地不成样子。然后待我离开后默默地将满地的花叶扫起来。
“华儿,今儿个是你的头片以前总有人说人死了头七回回门看看。华儿啊,不用担心,爹很好,你安心地去吧。”纵横的老脸上布满泪水。人生有三大痛,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老来丧子的福伯怎么会好?
头瓶脑海中突然抓到什么的我一下子惊呆了。7天前正是我带人围剿毒门之日,虽然全歼了毒门,但绯月宫也有不少的死伤。难道福伯的儿子就是死者里的一员?
看着福伯那痛苦的脸,霎时我坚定的报仇信念开始动摇了。我为什么报仇,为的不过是恨,恨那些人夺走默,恨那些人带给我的伤痛。可是对这些失去亲人的绯月宫弟子家眷来说我和那些人有什么分别?为了自己的私心让他们的亲人用性命相拼,落得他们妻离子散,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有什么资格让他们用自己的性命为我填平我心中的仇恨的深坑。我不是一个单纯的古人,我以前生活在现代,那个讲求人人平等的世界,我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是绯月宫的弟子就该无偿为我去拼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屋的,福伯老泪纵横的脸一直在狠狠地鞭笞着我的心,拷问着我的良知。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我拿自己的痛来惩罚那些无辜的人,无论是牺牲的绯月宫弟子还是天天担心我的花家男人们,我欠下但多。
看着躺在还保持着搂着我姿势的逸尘,那白皙透明的下巴上有些冒头的稀疏胡渣,消瘦的脸颊,我心痛了,也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自己的仇,自己报,不假他人之手,不要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心。即便痛苦,也该笑着,因为我笑,他们才会开心默,对不起,你大仇的报的时间要往后拖了,但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因为你说过,你喜欢我笑我会让原来的那个自己回来的
想通一切的我,睡地很沉,很甜
第二天清晨,逸尘张开美眸,一张特大号的笑脸直接将他笑晃了神,那熟悉的笑颜他好久没看到了,那笑让他觉得以前的影儿回来了。
“逸尘,早啊。”不顾他的惊愕冲他怀里钻出,提着他的外衣比划着“还楞着?没看到你的亲亲娘子拿着你的衣服准备给你更衣吗?手都提酸了。”夸张地抖了抖手。
“有娘子为我服务,夫君我感到非常地荣幸。”用食指勾了勾我的鼻尖,以往亲昵的动作再现。
说到脱衣服我是一把好手,可穿衣服就不咋的了。在逸尘的极力配合之下费了好一会才将他穿戴整齐。褪去了多日的阴郁,我像从前一般蹦兵跳地拽着去前厅吃饭。
“早啊~~”逐一地跟等在桌前的人打招呼,一个个见鬼似地看着我。没人想到还能再看到我那招牌式的没心没肺的傻笑。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男人们,一个个给我老实点,快点吃,再看今天晚上全拖上床正法了。”众男听到,脸一红,低头猛扒饭,最要命的是土著男露在外头没涂上黑色燃料的肌肤也出现了,可想而知他肯定也脸红了。
“咳咳,”被吓到的我将一嘴的饭毫无保留地喷洒到了桌上的菜点里,给在座的男人添菜。
“那个土著男啊,你别误会,我说的全部不包括你,你可以不用脸红。”
土著男还未燃起的小火苗就这么被我一盆洗脚水给浇灭了。看不出情绪的脸低下,继续扒饭。
“影,快些吃吧,按计划等等你还要去柳暮山庄。”
“不去了不去了,那里就一跟老树根似的老头,有什么好去的,还不如窝在这里看我家如花似玉的美男呢。”
“小小,如花似玉是形容姑娘家的。”宇泽奋起反抗,不乐意我用形容女人的词来形容他。
“就你意见多,吃饭,不然把你扳了扔院子里免费供人观赏。”成功地堵住宇泽的大嘴巴。
“影儿,不报仇了吗?”
“报,当然要报。”众人看到希望的眼神听到我的回答后又黯了下去。“只不过不能再用老办法报仇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多亏。暴力永远是笨蛋的选择(貌似你当了很久的笨蛋=。=),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继续用这个方法。我要用钱挤垮柳暮山庄,让那个柳坚老儿给我倒夜壶,那柳絮儿给我端洗脚水,那个柳宗男给我扫茅厕。一天让他盲作8个时辰,做不好不给饭吃。哈哈,你们说我是不是天才~~~”肩在为我这个超级绝妙的点子强烈抖动着。
众人看到恢复活力的我纵然欣喜,但想到我那个“”的目标都感觉乌云再度来袭。
“那上哪弄钱?”一直发愣的土著男提出关键性问题。
“这个我早想好了。知道什么东西最赚钱不?”像只猴子似地跳到椅子上,故作神秘地看着眼前凑过来的脑袋。看着他们茫然的眼神,我赏了一个“猪是笨死”的眼神给他们,才开始了我的宏图大业规划。
“你吃饭能吃10万两不?”
四颗脑袋摇动地相当整齐。
“那穿掉10万两?”
“小小,全是金子做的衣服太重了。”快嘴宇泽立马抢答。
“对了,那赌能赌掉10万两吗?”
“当然能。”
“那上能花掉10万两不?”
“小小,你的不就拍了10万两。”
“那就对了,吃喝嫖赌里只有嫖和赌才是最赚钱的。”清了清嗓子“所以我决定,我要开和赌场。”
一语雷倒数人,开开,这个想法也太太惊世骇俗了吧。
“这位公子,你怎么好久不来了呀。”学着春妈妈甩着丝巾,满脸媚笑地看着眼前石化的男人。一个媚眼勾去四人的魂魄。
“影,你可以不当妈妈吗?”然道出了众男心声。
“当然不行了,难得我天生丽质,妈妈这个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当然归我。难道要你们这些带鸟的出去当老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扫视全场,将那些抗议的音节都塞回肚里重新消化。
“好了,家庭会议到此结束,要跟我走的收拾下,我要早点出发开展我的赌场大计。”撂下话,头也不回地回屋整理我的外出小包包了,这回一定要多A老妈一些钱,不然没有本金了。
得知围剿魔宫的几个门派被灭的柳暮山庄近日来一直处于一级警戒中,只是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们眼中的血修罗洗手当老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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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告通告哈,以后影子应该能恢复一天三更了,当然是明天起,呦吼吼,我要加快脚步,早点让柳絮儿给女猪倒夜壶扫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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