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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章 一起到白头(可以看) 文 /

    一个飘雪的夜晚过去了,清歌在半醒半梦之间翻了一个身,下半身传来的一股热度,让她完全醒了过来,上一世的记忆让她知道这是什么,那昨夜来的莫名其妙的痛楚,也有了很好的解释。

    “醒来了。”她略一翻动,浅眠刚睡下不久的御乾醒了过来,握着她的手道:“还疼吗?”

    “没事了。”他的眼下有淡淡的青痕,眼白处有几处红色的血丝,清歌回握着他温暖的大手道:“昨夜没睡好吧。”

    “昨晚你那样,我哪里能睡得着。”昨晚不觉得,现在倒是有了困意,反手自然将清歌抱在怀中,闭上眼道:“再陪我睡一会。”

    躺在他怀中,后背传来胸膛滚热的气息,清歌弯了弯唇角,这具身体真的是够弱,遗留下来的毛病还不少,真不知道自己没穿越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怎么挺得过来。

    昨晚发生的一切,朦胧中还有点印象,那熟悉的龙涎香味一直围绕在她的身旁,一种足足的踏实感充实心房,原来生病的时候,心爱的人在旁边守护,就连病痛也不会那样难受。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吃了午饭后,御乾去了书房,汶无颜和沐长风早就书房等着他,两人一见面就道:“太子爷,如今太子妃的名头可是下闻名了。”

    自早期盛宴上破了青鸾国诡计之后,再到破了瘟疫,及时救驾,智夺南平这一系列事情后,沐清歌的名字已被诸国所知晓,昨夜里一曲“下惊鸿舞”更是让人赞为五绝

    舞姿柔绝,琵琶弦绝,乐曲宏绝,诗意悠绝,画意清绝。

    汶无颜颇有性质道:“那些个文人才子,还写了句诗歌来赞。”

    “何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写的倒是很不错。”大雍处于大陆北边,这诗很应景。(原著是李延年)

    想起昨晚那一曲,有三国使者在这,传遍下也不是什么怪事,各国之间的消息都是飞快的传递着的。

    御乾略微点点头,清歌的倾城倾国,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给这些人来写,他不上多高兴。

    倒是沐长风眼神微有闪烁,沉吟了一会,还是开口道:“太子爷,不知清歌身体现下如何?”

    他的是清歌,而不是太子妃,是以兄长的情分来问的,御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高深莫测的压力,将沐长风看的心中一跳,他才开口道:“吃了无颜开的药后好多了。”

    汶无颜笑着拍拍沐长风的肩膀道:“怎么,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哪里,不过是担心妹妹,所以问一下罢了。”沐长风也爽朗的笑笑,他心中最为希望的还是清歌能过的幸福,几句话后,聊的内容换为了国家政事。

    屋内茶香四溢,插着几株红梅正是俏美。

    “那微臣便先下去处理了。”沐长风行礼后,退了出去。

    御乾拿笔批了个折子,放在一旁,口中问道:“药你要多上点心。”若是每个月清歌都疼上这么一回,他都要心疼死。

    汶无颜笑着拉了一下袖子,拿手拨了拨放在桌子上白釉瓷瓶中的红梅,道:“都梅花冬日一点红,冷艳无双,在茫茫白雪中最为吸引,看来人也是如此啊。”

    他这话虽然是带着扬声的调子出来,可话中的意思却让御乾眉头紧了紧,抬头望着他道:“话不要拐弯抹角。”

    汶无颜和他关系好了这么多年,知道他脾气,将手收回,笑容也略微敛了敛,“御乾,你不觉得沐清歌很奇怪吗?”他一旦叫了御乾的名字,就明是用了朋友的身份来话,他本来就是与御乾赌输了之后答应为他跑腿的。

    听到是清歌的事,御乾将毛笔搁在架上,眉眼冷冽深沉,低沉的音色中夹杂着不悦道:“你指的是什么?”

    “沐清歌是沐宗佩不受宠的养女,根据当初的调查来看,她过的极为不好,身体也十分虚弱,是大雍人人都知的懦弱女,你认识她的时候发现她其实身手十分好,性格清冷骄傲,有没有不妥呢?”

    “传言不可尽信。”御乾拧眉道。

    “是不是传言我不知道,当初御奕辰之所以和她退婚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懦弱,若是她被欺负是因为没有武功,沐清歌在失去内力之前就是被欺负的了,可是,我们看到的沐清歌不是这样的。”汶无颜淡淡的将他的看法出来,一直以来,他们觉得清歌武功好也许是被压迫后的反弹,毕竟在没有失去内力之前的沐清歌武功还是很好的,可是经过昨夜那一幕后,他心里却起了疑心,现在的沐清歌同样没有内力,可是在睡梦中身手都如此矫健,谁能欺负得到她。

    御乾也想起他和清歌的几次交手,的确,以那样的身手,沐家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欺负得到清歌,可是这也不代表什么,就好似他有许多暗地的势力不会明示于人一般。

    见御乾没有表示,想起昨晚星儿的,他对沐清歌的确是极尽宠爱了,连月事都可以毫不避嫌的处理,更别提为她舍弃下红颜,当下也不再多,站起身,想了想,终还是了句:“一个人突然变化的,无非是两种情况,第一,之前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第二,这个人,不是原来那个。”

    “我相信她。”御乾丝毫都没有犹豫,变或不变都好,现在的清歌,才是他所喜欢的。

    汶无颜也不想太多,转身走出屋外,看着灰蒙蒙的空,叹了口气,沐清歌对御乾的心他同样能看得到,可是,他也不得不提醒,身为皇室继承人,有太多的阴谋让人防不胜防。

    长叹一声的清秀的男子,没有发现紧贴在阴暗的墙头阴影下,有一个纤细的人儿静静的伫立。

    越城中的别宫里,还是灯火通明。

    这里居住的是从各国来访的使臣,这也是大雍的防范措施,毕竟各国之间表面交好,暗底之间那些手段层出不穷,为防止他们进入皇宫,安置在宫外总是保险一些。

    云层很厚密,看不到一点星光,尽管行宫之中布置的很为恰当,两旁隔上一段距离就有宫灯照耀,但是两旁的常绿林木在冬依旧是枝叶茂密,将灯光隔成斑驳的碎片,投落在细沙石铺成的地面上。

    夜风吹过时,这些斑驳的碎片便会微微的移动,变形,让地面充满了光怪陆离的质福

    冷夜里的人总是愿意早点睡眠,而此时的别宫中,在一处偏静的亭子,依稀听到两个女子的对话。

    “我要的东西你让人送过去了吗?”深蓝衣女子淡淡的嗓音中有着威仪的问道,看着面前华服女子的眼里有着深藏的轻视,若不是因为这样东西只有面前女子那才有,她绝对不要和这样的人接触。

    “已经送了过去,你答应我的东西呢。”华服女子压根没看到深蓝衣女子的表情,她充满自负的嗓音反问道,就算看到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这件事对于她来,简直是双重好处,人人都以为她是个笨蛋,表象这种东西,谁要是相信了,那才是笨蛋。

    “等你回国之后,自会找理由送给你的。”深蓝衣女子见问的问题已经得到答案,很明显话不想多,左右顾盼了一圈,十分谨慎的想要结束谈话。

    “哼,那便好,如果食言,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华服女子对她的表情不以为意,语句里有着微微讥讽。

    “当然,你们族的人谁敢得罪呢,我可不像惹祸上身。”深蓝衣女子不想和她争辩什么,拉了拉裘衣,冬夜刺骨的寒一会儿就钻进了衣内。

    “你知道那便好。”华服女子勾起一抹冷笑。

    “好了,赶紧走了,别给人发现了。”深蓝衣女子话音刚落,就在这时,传来嘎吱的踩断树枝的声响,两人立即喊道:“是谁”连忙往听到声响的地方追去。

    风无声无息的刮过,黑暗的夜里藏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步一步的在这目光所不能及的暗处滋生疯长。

    雪飘飘洒洒的下了两,清歌喝了两的药后,腹部基本不疼了,她被强制压着呆在府中,索然无味,便要出去走走,御乾这日也恰好无事,便陪着清歌出府走走。

    这时雪也了,空透出一丝丝的白,与乌色中显得很分明,既然是走走,那就不会坐马车,换个常服去走一走。

    本来御乾是不允许的,可是想着清歌不是那种呆在深宅大院里妇人,汶无颜只要保暖了,出去走走也没事。

    出了府门,街上的雪已经被打扫扫到了两旁,树枝枝桠上缀得满满的雪,好似一床白色的棉被盖在上头,有调皮的儿童跑过来,踹上一脚,那雪就纷纷洒落下来,比起正在飘着得雪,要急剧的多。

    两人并排在路上走着,御乾替清歌拉了拉斗篷的领口,遮住飘落的雪花,“再过十,你便是我真正的妻了。”十后,便是司礼监选好的良辰吉日,这是最近的一个吉日,若不是因为他的坚持,北听芙还想等着开春之后再举办的,春日里的婚礼总是有个好意头的。

    “这么迫不及待啊,还怕我跑了吗?”清歌笑着抬头看他,雪下的面孔格外的鲜明,那样峻冷的侧面,何时看都令人心动。

    “怕,不过也不怕。”御乾嘴角勾起,话语中带着宠溺的看着她。

    “如何是怕,如何是不怕?”这样的回答,倒让清歌起了好奇心。

    “怕慢上一日,不能让全下看看最美的新娘子,不能早一当上最幸福的新郎。”御乾拉过她的手,墨蓝色的眼里满满的深情。

    谁曾想到,冷峻的御乾也会出如此情深的话,又可曾想到,自己会为这样的情话喜得眉开眼笑,清歌玉白的面容宛若一朵雪莲在绽放,透出清幽的香,眼底都是漫出来的情意,斜眼看了一下,“那不怕呢?”

    “若是你跑了,即便是涯海角,我也会将你追回来。”他转过她的身子,一字一句道:“沐清歌,只能是御乾的妻。”

    神秘如大海的双眸中透出自己被包裹在藕荷色斗篷中的身影,那样专注,那样唯一,清歌的心好似被浸在了温泉中,流淌出绵绵不断的水流,滋润着心房的每一寸。

    想起前两日,她因为要去书房里找一本书来看,听到汶无颜和御乾的对话,她不怪汶无颜,他是尽心为御乾着想,可是御乾连犹豫都没有回答,让她更为感动,她不愿意对他有所隐瞒,微微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清歌开口道:“乾,其实我不是”

    啪

    一个的雪球迎面飞来,刚好砸在了御乾的额头上,清歌的话生生堵在了口郑

    这还有人能用雪球砸中御乾,不过,她也没觉得有杀气啊,怎么

    御乾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顺着雪球的飞行轨道看去

    只见离她们一丈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的和球似的三四岁孩子,冻得发红的爪子张开捂着眼睛,摇头晃道:“雪球不是我砸的,不是我砸的

    周围还有四五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同样也是在打着雪仗,他这个举动简直就是簇无银三百两,清歌觉得好笑,低着头掩饰着,御乾黑着脸,拉着清歌往另一边走去。

    孩子透过手指缝隙偷偷看着御乾和清歌两人,见两人转身,没有要骂他的意思,立即又笑嘻嘻的撒开腿,在地上抓雪与伙伴打去了。

    那样纯真无邪的样子,看的清歌有些发笑,她转过头来,看着御乾额头还有沾了雪末,用手拍掉,笑道:“孩子,难怪你我没发现。”孩子的玩闹是最纯真的,没有半点杀气在里面,所以她和御乾都没有防备雪球砸过来。

    见清歌起孩的时候,神情特别的柔和,御乾脸色微微一敛,低头附在她耳边道:“你喜欢孩吗?”

    看着那些打打闹闹的孩子,那样子快乐的童年正是清歌没有的,虽然长年累月的生活让她变得清冷,可是对孩却依旧很喜欢,她点零头。

    “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就多生几个。”御乾揽住清歌的细腰,眼神中带着深色,幽幽的道。

    一句话,将清歌玉白的脸上染上了晚霞的绯,倒不是因为清纯,只是想到要生孩子之前必要的运动,她就有些羞赧,她来了葵水之后,就知道御乾是迫不及待等着洞房那一日了。

    拉着清歌的手慢慢的往前走,雪飘的越来越大,前方的店铺依旧是开着的,摆摊的人比起往常少了许多,偶尔一两个也因为雪下得大了开始收摊。

    两人走在这清静的街道上,望着两旁青色的石屋整齐的排列,那些店面的招牌在风中吹的摇曳如旗帜,听着隐约传来的风声,还有父母拉着孩子回去的训责声,这是每一都会重复的,平静又幸福的美景。

    就这样默默的往前走着,仿若一切都在旁边静止了,御乾忽然侧头看着清歌,抬手往她头上一举,又顿了顿,好听的磁性嗓音透出一种别致的魅力,“若不是怕你会受凉,真想再和你一起再走得远一点,雪花飘落在了头上,就像一起走到了白头。”

    他话间,手指将落在她前额发上的雪轻轻的掸去,温热的手指在她额上带来是让人心颤的温度,能有这样的男人陪伴,此生还有何求,“我们一定会到白头的。”她微微一笑,任他将雪掸去。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如柳絮一般一片又一片,铺落在地上。

    “去买把伞,我们回去吧。”御乾拉起她的手,虽然清歌不言不语,却让他能感受到千言万语。

    踏进店内,迎面的掌柜台面前,还有两个身影,一青如洗,一碧绿如叶。

    “莲华公子,这伞不能收您的钱,你就拿去吧。”掌柜正殷勤的笑着。

    青色身影恰一抬头,正看见门口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走来,男子自是丰岸伟仪,宽大的棕色大氅将他那股高贵威严之气表露的更加淋漓,随着他走进来一名女子,从头至脚都裹在一件厚厚的藕荷色斗篷里,因为身形修长,所以并不显得臃肿,她脚步移动间,斗篷下飘出一抹粉红色的裙摆,于是那人便似一抹莲花盛放绿水之畔。

    他的眼眸凝了一凝,有礼道,“太子殿下,定国郡主。”

    店中的掌柜和伙计一时都转不开眼,今日是什么好日子,迎来了莲华公子买伞,又有太子和未来太子妃来,是福云笼罩啊。

    清歌进陵后也没取下斗篷上的风帽,不过买一把伞的时间,转身又要出去,她便懒得取下。

    那伙计们便扯着脖子想看看最近风靡了下,跳出绝世惊鸿舞的定国郡主究竟是什么模样,清歌在的位置恰巧在御乾身旁,又没有取下风帽,伙计们只看到藕荷色的风帽的边上镶着一圈雪白的貂毛,露出半个侧面,肌肤如白雪一般通透,如春日里的杏花,娇羞纯美,几近透明,皎若芙蓉出水,艳似菡萏展瓣,单是一个侧面就让人无限唏嘘惊叹了。

    若是为了这样的女子,他们也甘愿在一棵树上吊死算了。

    “原来是莲华公子。”御乾回礼道,一举一动可以看出良好的皇室风范。

    旁边的绿衣女子也很大方的自我介绍道:“女子是公子的侍女,绿衣。”她话的时候,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清歌的身上,按理来,见到御乾和清歌两人在一起的女子,多半是先打量御乾的,过分点的还不会将目光移开。

    “清歌长得像绿衣姑娘的朋友吗?”那样的目光让清歌觉得有些不适,开口问道。

    绿衣立即知道自己的打量过分零,解释道:“不,郡主仪容出众,我是觉得郡主很像以前曾经在齐云山看到的一位将军,应该是认错了。”

    齐云山,清歌去过一次,就是送粮的那一次了,“我曾经去押送过粮食。”这件事,也不是什么机密,她破了青鸾南平的瘟疫诡计,千里押粮,在军中都是极有威信的。

    “原来是这样,容姿绝美果然让人过目难忘。”绿衣一笑,宛如她的名字,一朵绿色的蔷薇盛放,不夺目自有清华,“公子,我们那日看见的将原来就是定国郡主。”

    青色道袍的男子眉目淡雅,如同他手中的白色水墨油伞,他静静的看着清歌,轻声道:“郡主近日有一大难。”

    他的声音无波无澜,听不出这大难两字究竟是好还是坏,御乾自旁边拿了一把青色的丹青伞,上面一副夏日荷花图开的盛放不止,丢了一锭银子给老板,听到这话,转头道:“本宫近日大婚。”就算是御乾,也不喜欢有人在大婚将近之日有大难。

    莲华公子完后,目光中微微一闪,开口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这一句话,让人更难理解,祸与福互相依存,可以互相转化,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那究竟清歌遇见的这一大难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下先行一步。”罢,转身对着绿衣道:“要给钱。”

    那种态度不出的自然,仿若不管掌柜什么,他都不管,只有要给钱这一事。

    绿衣连忙将银子放在柜台上,她跟随莲华公子已久,知道如果去塞的话,很难塞的下,不如丢桌子上,对着清歌和御乾点点头,就跟了上去。

    清歌和御乾也撑着伞走了出去,傍晚中昏沉沉的空下,北风飒然而过,吹得雪花肆飘落,清歌望着右侧道路上的身影,青色的宽袍随风摆荡,轻飘飘欲乘风而去,白色的水墨油伞撑在头上,宛若一个屏障,那雪花,竟是半点不落在他的身侧。

    “机宗人从不习武,也从无人可近身。”御乾显然也看到了那一幕,雪花在莲华公子的身外轻轻旋转,始终都在离他半寸距离时,飘开了来。

    莲华公子这个人,从容颜到气质,都无法让人对他生出一丁点不舒服的心理,他就像平静无波的湖面,透明纯粹得没有波澜,与人相处是明明白白的不亲近,却也不会分亲疏,待谁都一样,也许是在现代唯物主义影响太深,清歌是不相信命运一的。

    清歌淡淡的勾唇,挽着御乾手臂,“我和你讲个故事。”

    “嗯,来听听。”这还是清歌第一次要给他讲故事。

    “古代有三个人去考状元,路上请一算命先生算,先生伸出一个指头,他们要详细明,先生日后便知,后来真的有一个考上,众人叹服。徒弟问先生怎么算的,先生:一个指头,如果考上一个是指考上的一个,如果考上两个是指未考上的一个,如果都考上,是指一起考上”

    御乾将她揽得靠近自己,把伞往她那边靠了靠,笑道:“你是刚才莲华公子的话,机不可泄露,他也不能太透。”毕竟莲华公子一旦开口预言的事,都是发生聊,不管信还是不信,他都会做好一切准备,绝不让人破坏这场期待已久的婚礼的。

    到了府中,房间里变得热暖暖的,御乾坐到锦缎大椅上,将清歌放在自己腿上,“肚子疼吗?”出去走了一趟,他有点不放心。

    “没事。”清歌搓了搓手,御乾立即包住她的手,皱眉道:“这么凉。”转头对着星儿道:“去弄个暖炉给你家姐。”

    “好咧。”将两饶大氅斗篷挂好,星儿蹬蹬的跑了出去。

    御乾拉着清歌的清歌的手放在掌心捂了一下,还是冰凉,将自己的衣襟解开,把手指放在腹部道,“这样暖的比较快。”

    手指贴着男子紧致又炙热的肌肤,冰凉的手指立即舒服很多,御乾摸着她冰透的脸颊道:“对了,你那时候那和我什么?”他记得被雪球砸过来的时候,清歌正要什么的。

    想起这个,清歌的笑渐渐收敛了,墨玉似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御乾,她若是穿越过来的,会不会被御乾当作妖孽,“若我不是沐清歌,你还会喜欢我么?”

    “在我眼里,你就是沐清歌!”御乾脑中一晃而过在古墓里清歌奋不顾身救他的情景。

    冰凉的手指变得热起来,清歌舒服的动了几下手指,御乾玉石般完美雕刻的面容一僵,刀眉竖瞪,看着清歌道:“手热了吗?”一面伸手去拉她的手。

    贴近的身躯肌肉一下变得僵硬,清歌微微蹙眉,斜斜抬眼看了他一眼,男子脸上的表情依旧冷冷的,却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自然没有逃过清歌的眼底,她忽然一笑,原来御乾

    手指又动了动,御乾脸一下变了颜色,原本靠在椅上的身子坐直了来,“你”

    还装!

    墨眸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手指飞快的上下挠动,抿嘴笑道:“是不是很痒啊”

    御乾绷住的脸一下垮了下来,将清歌的手一下扯了出来,醇厚的嗓音夹杂着一点无奈,“是是,我的娘子大人!”

    看不出他的清歌竟然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从到大都没人会去挠他的痒,也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怕痒的,再者他忍耐力超好,只有对着清歌的时候才全身心的放松。

    男子蜜色的肌肤因为忍笑有了一丝丝红色痕迹,墨蓝色的眼眸如同宝石一般闪亮,带着深深的宠溺,如同漩涡一般将饶心神吸引。

    清歌将手抽出来,环住他的脖颈,亲了一口他的薄唇,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她曾经听过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御乾嘛,不知道怕不怕她呢。

    “蜻蜓点水是不够的。”还来不及反对,口唇已被淹没在越来越熟稔的技术之中,那一阵阵醉饶酥麻从唇上传来递到四肢,仿若美酒一般让人昏昏然,又比美酒更让人浑身不自禁的兴奋。

    被吻的面色绯红的清歌如同一朵盛放的桃花,让人禁不住要采撷,可是御乾也有着原则,且不清歌现在还来着葵水,他更想的是,把这最宝贵的一晚,留到两饶洞房花烛夜。

    瞧见她发上只有一个简单的簪子,还是自己送她的那个,顺手从桌上花瓶里枝头挑出一朵开得最好的红梅摘下,别在清歌发髻间,仔细的欣赏。

    “是花好看,还是人好看?”清歌撩一撩鬓畔垂落的几许发丝,如水一般的明眸在御乾面上清清亮亮地流淌而过,眸色如波,含嫣一笑,笑容明艳的几乎让梅花失了颜色。

    御乾不正面回答她,点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清歌的笑意顿了一顿,“你写的吗?”

    “不,是那些文人才子得知你惊艳一舞后写的。”这诗倒很不错,在他眼底,清歌就是倾国倾城也不换。

    清歌的眼眸却微微一黯,她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也会出现这首诗,但是这首诗,不算个好意头,因为后一句是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她的头靠在御乾的肩上,那稍黯的眼神,御乾并没有看见。

    “姐,姐,不好了。”星儿从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看见两人抱在一起都没有半点要回避的意思,略微把头一侧,依旧喊道:“姐,出事了。”

    清歌略低了头,一瞬之后,神色又是一片冷清,皱眉道:“怎么了?”

    看着她红肿的唇,和御乾不虞的脸色,星儿也知道刚才他们两人在做什么,拿着手中一张巴掌大的信纸递到清歌面前道:“你看。”

    清歌知道星儿不是胡乱大嚷的人,她能如此慌张,那大抵是有重要的事,接过那一张信纸,首先映入眼内的便是信纸上边缘的血红色,新鲜的血液颜色,还透出淡淡的腥味,而在这张纸上只有三个字,那就是“。”

    “这是萍儿的信鸽传来的?”

    “是的,刚刚飞到的。”

    是现代的语言,当初萍儿要学写字的时候,星儿要学一个联络暗号,于是清歌便教了这三个字母,在古代没有人认识,也很简单,她当时教她们两饶时候便了,这三个字母代表的是紧急救援。

    “这上面的血肯定是萍儿的。”星儿大眼内已经急得有泪水流了出来,她和萍儿的关系很好,两人时不时飞鸽传书,将最近的消息相互传递。

    清歌捏着那块信纸,眸中的神色一片冰冷,萍儿素来与人无冤无仇,单纯的几乎除了沐府的人就没有和其他人打过交道,而沐府的人已经被全部下旨处死了,就算有逃过的,也不会去找一个丫头复仇,想来想去,这些人也许冲着的人不是萍儿,而是她,否则依萍儿没有丝毫反抗力的身手,怎么能写出纸条让信鸽飞来。

    想到这里,她更不可以再等,这每一秒的拖延,也许都会让萍儿身陷险境,毕竟针对她而来,只是她的猜想。

    “萍儿家的地址你有吗?”这些事情都是由星儿联系,清歌并没有详细的记下萍儿的地址。

    拿起袖子擦了擦泪水,星儿点头道:“记得的,姐,你要去救萍儿吗?”

    “嗯。”清歌点头,转身对御乾道,“我要去找萍儿。”她完,就准备往外面走去。

    御乾见此,拉着她的手道:“等等,你要一个人去吗?”

    清歌清冷的眉头蹙起,看着他一脸沉黑,冷峻的面容上带着不满,还有十就是大婚了,她记得萍儿所居的地址,快马加鞭的过去大概三就够了,来去六,应该够了,“朝中的事情你要处理,我一个人就够了。”当然,她的计划中还会带上一百精兵的,毕竟身份不同于往日,潜在的危险也太多。

    听了她的话,御乾的手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深,刀眉带着一股怒色,目光紧紧的看着清歌。

    微微一笑,清歌点头道:“你和我一起,应该可以赶回来参加婚礼的。”她知道御乾的意思,既然是夫妻,那么不管是富贵,还是贫穷,是危险,还是美景,他们都要一起走过,他们是两人,要胜似一人。

    听到这句话,御乾的面色才好了些许,转头一喊,立即有侍卫进来,恭敬道:“太子,有何吩咐?”

    “让沐将军,汶少保即刻前来。”(少保是官名,辅佐太子)

    带上汶无颜,那么即便是萍儿中毒,也不怕耽误,清歌闻言莞尔,御乾到底是统领百万雄兵之人,在处理大事的时候,比起她来考虑的要周到许多。

    而清歌不知道的事,御乾的这一个周到,在后来起了巨大的作用。

    半柱香的时间,沐长风和汶无颜两人先后赶到,一进来,御乾吩咐两人坐下,星儿飞快的将事情讲给二人听。

    大略听过事情后,御乾也不拖延,吩咐道:“长风,你立即去军中调集两百精兵,汶无颜带好东西,半个时辰后在城门口见。”他这次出行不能大张旗鼓告诉其他人不在了。

    汶无颜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道思虑的光芒,“现在三国的使者都还未走,特别是东雷夜王还在越城。”

    他的意思在座的几人都明白,东雷与大雍现在是两大强国,最为有力的竞争对手,以千夜离的性格和心机手段,不会简单来送两个公主的。

    “所以,你和我去,长风驻守这里,不要将我未在府内的消息透露出去,父皇处理政事,英王辅助,来去不过七。”他还有婚礼要参加,必须要在十之内赶回来,婚礼的事情可以由别人办理,结婚的人是不能别人代办的。

    “太子爷,不如我和定国郡主前去”沐长风思量的道。

    “不行,我去。”这封沾血的飞鸽传书,很明显是特意针对清歌身边的人下手,这样的意图,怎么看都不会简单,他心里总觉得这一次不能不陪着清歌去,让他在这里坐等他的新娘回来,决计不是御乾的作风。

    见劝无用,两人也不再坚持,转身和星儿一起下去准备出发事务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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