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一场变故夺走了父母的生命,也让姐姐在这狱中一待就是十年,他们的离去使她变成了别人眼中的‘孤儿’,十年前的事她只知道结果,却不知道过程……请记住本站
虽然这些年在养父的抚育下安然度过,却从未感到过一丝家人的温暖,养父也只是一个名义罢了,现在她与一个人在世上苟活有什么区别?悌
如果父母还在,如果姐姐能够陪在她身边,她是不是就有了可以依靠的港湾?累了痛了可以回家哭一场,可她没有,什么都没有……
悌
看着虞沫欢眸沫彩只感觉心一紧,她有些慌乱的低下头,眼神不去与虞沫欢的眼睛触碰,她敷衍着说道:
“这些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好好的活着,活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其它的你不用操心,你养父一定会好好对你,一定会的……”
十年前的一幕幕划过脑海,让她心痛至极,脸色渐渐泛上病白,牙齿紧紧咬着干裂的嘴唇,与虞沫欢有些相似的脸庞显得痛苦……
那些事不可以让欢欢知道,十年前她造下的罪过也不该让欢欢承担,十年前都是她和父母的错,他们真的是罪孽深重……
养父……
嘴角轻轻扯起一个苦笑,虞沫欢望着神情恍惚的文沫彩,发现姐姐有些不对劲,她深深皱起眉头,轻声开口——谀
“姐,养父他到底是谁?这十年来虽然他会让我衣食无忧,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我甚至对他一概不知,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他呢?他和我们文家,有什么关系吗?”
十年来她尽量不去逼问姐姐,但她真的很想知道,每一次姐姐说到养父的时候都会神情恍惚,有种说不出的痛苦,养父到底是谁?他和姐姐又是什么关系?以至于姐姐这么相信他?
面对虞沫欢的质问,文沫彩睁大眼睛,脸上有一丝惊痛,又立即掩饰过去,恢复了平静,她说得显然比较慌急:
“他是谁他自己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他也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当然要相信他,不然他也不会不负重托把你养大是不是?”
闪躲着虞沫欢的眼神,眉头也同样皱起,语气有些快,似乎又提到了她不愿提到的事,她握紧双拳,心跳很快……
她也不知道他对于现在的她算什么,不是什么特殊的关系,也只是朋友而已吧,十年前他答应收养欢欢,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做到最好。
看着姐姐慌乱的样子,虞沫欢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欲。望,她刚想开口继续问,却被姐姐一句话阻拦了:
“欢欢,好好的活下去,探视时间到了,你走吧。”
说完,文沫彩像逃一般站起身向里面走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那背影中有些悲寂疼痛的感觉,像是在忍着痛,一步步继续走下去……
轻轻站起身,灵眸探究似的看着文沫彩,许久她缓缓转身离开,只是刚刚走出去,就感到一股刺骨的冰冷,就如同冬天般寒冷。
娇小身躯紧紧蜷缩在一起,风拍打在她的身上,透出冷意有些疼,虞沫欢轻轻苦笑,心痛随即袭来,猛烈又迅速——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要她一个人面对的,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依靠了,哪怕是那一个令她温暖的怀抱也消失掉,再也不可能回来……
心还是那么痛,痛到五脏六腑跟着疼,痛到身体渐渐失去知觉,痛到双手不住地颤抖,那种痛比撕心裂肺还要痛,就如同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全部崩塌。
大叔,如果我在放弃你和忘记你之间选择一项,我想我会选择忘记你,如果我们没有过美好的曾经,心也就不会这么痛,是你让我刻骨铭心,也是你让我痛不欲生,你给的真心是假,我给的真心却很真。
不想想起与他发生过的一切事,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来,她坐上郝杰慑的车,脸色失去血色,一片苍白——
“开车吧。”
嗓音变得沙哑脆弱,就像一个瘦弱的娃娃般,脸颊不经意间划过泪水,她却一脸淡然,像是已经对痛对泪不知不觉。
郝杰慑心疼的望着她,伸手刚想为她拭去泪水,她便躲开他的触碰,小手随便擦去眼角的泪水,吸吸鼻子,并没有痛哭出声。
她不再允许自己脆弱,这世界她要一个人面对,可是心还是好痛哦,连呼吸都是痛的,她此时多希望有一双肩膀,为她扛。
轻轻叹气,郝杰慑轻轻开口问道:“要回帝龙堡吗?”问完他才发觉不对劲,可是已经迟了,他一脸慌张,真想打自己两巴掌。
帝龙堡,那个她曾想把它当做是家的地方,那里面充满她和大叔美好的回忆,只是时光回不去了,帝龙堡也不再欢迎她了吧?知道她不是栗巧巧,大叔怎可能让她回去?
轻轻扯唇,虞沫欢静静地苦笑着,只感觉心再次被狠狠撕裂,那些回忆浮现在脑海中,让她痛不欲生,她紧紧握拳——
“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回我自己的家。”
她还不配去拥有帝龙堡的欢迎,因为她不是栗巧巧,帝龙堡只欢迎栗巧巧,而她不过是
个替身罢了,她演栗巧巧演了这么长时间,累过痛过,也再回不去了。
收回眼神,郝杰慑忍不住也跟着她心痛,她现在这样实在令人担心,就像失去了所有希望的行尸走肉般一蹶不振,他一定会用尽全力拯救她,不让她那么伤心,只希望她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帮她。
将车停在路边,郝杰慑陪着她下车,当望着她那瘦弱前行的背影时,他轻轻皱眉,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脸色带着疲倦,她轻轻站住脚步,回头呆呆地望着他,她在等待他继续说话。
看她转过身他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他难得脸红一次,磨蹭许久才问出口——
“我以后可以经常来看看你吗?”
他不是自私的,因为他的确想帮她走出这种痛苦,想让笑容重新出现在她脸上;他同样是自私的,既然帝龙不知道珍惜,他会替帝龙好好的对她,只要她给他机会。
瘦弱身躯显然一僵,愣愣地望着郝杰慑那尴尬的面容,虞沫欢只感觉心一暖,轻轻点头,难得扯起一个脆弱的微笑:
“谢谢你。”
对于郝杰慑的帮助她真心很感动,他与她不算是什么好朋友,他却一直在帮她,上次送她参加雨辰哥的生日,这次又送她回家,似乎在她最烦恼的时候他都在,这份心着实令她铭记,哪怕只是普通朋友,也可以让他经常看她不是吗?
见她答应了,郝杰慑眼睛一亮,有些激动的走到虞沫欢身边,轻轻为她擦去眼角的那滴泪水,声音温柔好听——
“欢欢,振作点,我和帝龙是好朋友,我相信他是无意伤害你的,如果你真的不可能原谅他,那么就慢慢忘记,别这么折磨自己,好吗?”
眸中闪着心疼,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就如同大叔一般温柔,虞沫欢痛苦的闭上眼睛,逼迫自己不去想大叔,她没有说话,轻轻转身离去……
以前大叔也经常这样摸她的脸颊,那种感觉让她好心安,而此时郝杰慑的抚摸却让她心痛,脑海中都是大叔那双深情的眼睛,可那些情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郝杰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呆呆地伸回手来,他看到了刚才她眼中的落寞,想必她现在很痛,这种痛一时半会儿愈合不了,他会努力让她忘记……
一步步走在熟悉的路上,虞沫欢却再也感觉不到从前的欢快,再没有遇到大叔之前,她单纯得很快乐,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只是一个孩子。
是大叔让她懂得了爱,也是大叔让她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却也告诉她痛不欲生、痛彻心扉是种什么感觉,如果没有他,她还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每天只知道傻笑的女孩。
十年来她的生活中从来都没有过亲情,如今也失去了友情和爱情,她一无所有得可怕,她为大叔抛弃友情,大叔却让她失去爱情,失去快乐……
如果她那天没有去跟巧巧买礼物,那一切都不会发生,她还过着她那如同公主般单纯欢乐的日子,不会像现在一般痛苦,也不会明白这么多……
想到这里,小手紧紧捂着胸口,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袭来,她弯着腰,小手扶着门的把手,脸色苍白如纸,牙齿紧紧咬着失去血色干裂的下嘴唇。
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在她和大叔的这场绑架游戏中,输家是她,也永远只是她,这场游戏不会再继续下去,她注定只能痛下去。
“吱——”
门突然被打开,程婶看到虞沫欢靠在门旁边,她惊喜的笑了,立即走上前扶住虞沫欢的瘦小身子,担忧的问道:
“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我叫王医生来看一下好吗?”
自从十年前大小姐被先生收养,她就一直负责照顾大小姐,大小姐在她的心中算是家人,前段时间大小姐突然失踪,她急到不行,立即给先生打电话,之后先生的确派人去找过,却一直没把大小姐找到,如今大小姐出现在家门口,怎能令她不惊喜?
可看大小姐的脸色很难看,难不成是这段时间受折磨了吗?可大小姐并没有瘦,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有人欺负大小姐,她第一个不允许。
“程婶。”
灵眸惊讶的看向程婶,她轻喊出声,像是看到了母亲一般,再也忍不住,她抱住程婶痛哭起来,就像无助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程婶对她来说是个重要的人,这十年来她和程婶朝夕相处,她早已把程婶当做家人一般看待,如今看到程婶就像看到了妈妈,她好想把委屈都哭出来。
程婶心一惊,立即将虞沫欢抱在怀中,安抚着她的背部,怀抱就像慈母一般温暖,她的声音有些焦急:“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程婶去帮你报仇!”
泪水一滴滴掉落在程婶肩上,令程婶心疼不已,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虞沫欢更紧的抱着程婶,死死地不肯松手——
“我没事,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好想哭,程婶,我好想你哦。”
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母亲、没有了父亲、失去了大叔、失去了巧巧、失去了姐姐,现在她只有程婶,只有程婶可以借她的怀抱,给她哭泣。
听到虞沫欢说没事,程婶放下心来,她拍打着虞沫欢的背部,像是在安慰着虞沫欢,她慈祥的说道:
“没事就好,大小姐,程婶也想你啊,你消失了这么久,怎么也没个音信呢?害程婶每日都要在门口等上一个小时,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程婶以为大小姐长大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她对待大小姐就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自从大小姐失踪后,她每天都会时不时到门口看看,想不到今日一看,就看到大小姐在门口。
泪水无声无息的滑下来,她从程婶的怀中站直身体,用小手擦擦泪水,与程婶一同走进小洋楼中,摇摇头说着:
“不会的,我就算长大了,也不会抛弃程婶的,是你这十年来尽心尽力照顾我,我忘不了,我还没报恩之前,绝不离开你。”
如同说这十年是养父给予她最好的生活,那么程婶就是照顾她最体贴的那个人,程婶疼她就如同母亲一般,从不曾懈怠过,这份情她一直记得,怎么可能忘记?
程婶无奈的摇摇头,与虞沫欢一同坐下来,轻柔的开口:“真是个傻丫头,你总不能一辈子陪在程婶身边吧?你可是要嫁人的女孩子啊。”
嫁人……
听到这个词,虞沫欢微微一愣,嘴角渐渐扯起一个苦笑,她躺在了程婶怀中,被程婶温暖的怀抱包围着,撒着娇——
“那我就不嫁人,一辈子陪着程婶,好不好?”
她要嫁给谁呢?她又能嫁给谁呢?她不想要一段只有责任没有爱情的婚姻,而此时她的心有些累了,她需要休息需要冷静。
就算她想嫁人,有人会要她吗?大叔呢?他要的只是栗巧巧,而不是虞沫欢,可能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连她的真实姓名都还不知道,怎么可能娶她……
“尽说傻话。”
程婶拍一下虞沫欢的身体,以示惩罚。她拿起旁边的电话,嘴里喃喃道:“你回来了,我要跟你的养父说一声才是,他肯定也担心坏了。”
又是养父……
灵眸中出现一丝困惑,她沉默着不语。她对养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他很神秘,从不让程婶告诉她任何有关他的事情,她甚至连养父的名字都不知道,连面都没见过的女儿,他会担心吗?
虞沫欢苦笑,她永远都不是一个会被人惦记的人,就像大叔伤害她也不会心疼她一般。
电话拨通了,程婶清清嗓子坐直身体,所有人都对先生很敬畏,她也不例外,等听到对面淡漠的‘喂?’了一声之后,程婶才立即说道:
“先生,大小姐她回来了,一切安然无恙,您不必太担心了。”
这是她的职责所在,她知道先生对大小姐很冷淡,这些年从不曾来看过大小姐一次,但只要大小姐有事,先生都会亲自插手,想来先生应该还是在意大小姐的,不然这些日子也不会尽心尽力去寻找大小姐不是吗?
帝龙堡。
夜色洒在大地上,照亮整个漆黑的帝龙堡,帝龙堡只有主人层灯火通明,落地窗大大的敞开着,一抹高大身影站在那里,手中举着电话。
“嗯,知道了。”
淡漠的口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仪,虞敖森笔挺伟岸的身体站在落地窗前,野眸深邃如海,望着楼下那一片昏暗的环境,有股寂寥的烟草味回荡在房间中。
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姿势没有变过,从那双深邃的眸中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沧桑和无奈,唇线抿成一个漠然的弧度……
从宴会结束他就一直在沉默着,心里总有那么一种揪疼的感觉,就如同十年前失去双亲时的感觉,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张熟悉的精美小脸儿就会出现在眼前。
他是真的动情了,再防备森严的情况下,他还是忍不住对她动心,她时刻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宴会上她的一切痛楚行为他都记得。
他想像一个初恋的小子一般,去疯狂的满世界找她,可他却做不到,他身上肩负着报仇的责任,他不止为自己而活,没有报仇,他的道路就不会被任何人阻止。
可心还是一阵儿阵儿的疼,为什么在栗巧巧答应为他达到目的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快乐,是因为她吗?他达到了目的,却失去了她。
每次先生对大小姐都是这般淡漠的态度,程婶叹息,她看一眼怀中脆弱的虞沫欢,狠下心来,鼓足勇气问道:
“先生,您不想和大小姐说句话吗?”
大小姐孤独了十年,她没有亲人没有关怀,若是先生一直对大小姐这样冷淡,只怕大小姐会很难过,毕竟是先生把大小姐抚养成人的……
轻轻皱眉,大手揉着太阳穴,脸上有些疲累之色,高大身躯坐在了旁边的床上,刚毅面庞俊帅却不柔和了,他平静的回答道:
“不用了,告诉她,她成人生日那晚我会过去见她,为她祝贺生日。”
说完,果断挂掉了电话,将话筒随意摔在地上,黑眉深深地皱在一起,眉宇间显然有些不耐,他轻轻闭上野眸。
是该见见这文家的第二个女儿了,他收养她十年却从不肯见她,因为他不想记起那个女人,那是他这辈子的痛,他再也不想回去。
呆呆地看着话筒,对面传来‘嘟嘟嘟’的断线声,程婶半响才反应过来,立即兴奋的戳戳虞沫欢,激动的开口说道:
“大小姐,先生说你成人生日那天他会来,他要为你祝贺生日!”
这是多大的殊荣,大小姐熬了十年,终于能够见到先生了,这真是个好兆头,这不是说明先生一直把大小姐放在心上吗?不然怎么知道过段时间就是大小姐的成人生日呢?看来这次她要好好准备一下了,该请的宾客都请来。
并没有感到很开心,灵眸怔怔地望着程婶,半响反应过来点点头,小脸儿上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任何波澜,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哦,我被他收养十年,他终于肯来见我了。”
她一直不明白养父的意思,为什么非要等她成人礼的时候才肯来呢?还有姐姐的反常,这实在让她不解,不过她无所谓,养父对她来讲也只是恩人。
见虞沫欢很累的样子,程婶也沉默下来,将虞沫欢轻轻抱在怀中,让她在自己怀里熟睡。她知道这孩子对先生没什么感情,毕竟从来没见过,可恩人就是恩人。
睡意袭来,虞沫欢轻轻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全是大叔的影子,她感觉鼻子一酸,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落下来,却还是乖乖的睡了过去……
此时的虞沫欢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还会见到大叔,并且是以那种残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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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你看我今儿给你带来了什么生日礼物?”
门口一道欢快阳光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高瘦男人走进来,手中搬着一个箱子,他一脸坏笑看着正在发呆的虞沫欢,故作神秘的问着。
他便是郝杰慑,这些天他一直陪着虞沫欢,几乎天天来看她,无时不刻出现在她面前,也总是能让她开心的笑起来,他很满意自己的战绩,能让她每天笑是他的目的。
发呆的虞沫欢立即站起身,一脸开心的笑容,她跑到郝杰慑身边,望着那方方正正的纸箱,眼珠子转来转去,一副俏皮可爱的样子:
“嗯……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又送我一大堆白菊花啊?”
这些天有了郝杰慑的陪伴她的确开心不少,他总是送她一些让她大笑的东西,比如送给死人的白菊花啊什么的,总是让她喷笑出声,他这么不会给女生挑礼物吗?
虽然她每天和他在一起都会笑得很开心,但那些笑声中总是多了一份落寞,如果他是大叔多好,这些天她还是时时想起大叔,他一直在她心里,想忘都忘不了。
可能爱得太深,想忘记是件难事吧,她很努力不去想念大叔,却总是在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心痛欲裂,她还是忘不了,忘不了那份爱,刻骨铭心得让她舍不下。
每次她提起笔写日记时,总会在不经意间写下‘大叔’两个字,每每她都会苦笑,泪水夺眶而出,她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看到虞沫欢那嫌弃的眼神,郝杰慑装作生气的板着脸,将纸箱放在了地上,一脸失望:“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怎么可能送两次同样的东西呢?快打开看看,这个礼物你肯定特别喜欢!”
他总是想尽办法来讨她的开心,他怎么会笨到送她白菊花?那只不过是个恶作剧罢了,为了搏她一笑他做了很多,只要工作一有闲余时间他便会跑来陪她,因为他知道当她一个人时,难免会多愁善感。
有点不相信的挑眉,勉强点点头,缓缓蹲下身子,好像生怕他又送来什么怪东西,她打开纸箱的动作小心翼翼——
“汪汪汪!”
几声清亮的叫声,一只小小的贵宾狗从箱子中跑了出来,小眼珠好奇的望着虞沫欢,似乎很喜欢她的样子,开心的蹭着她的身体——
看着身边这只可爱的小狗,虞沫欢发着愣,脑海中闪过‘肥肥’的小身体,鼻子一酸,眼泪便挤满了眼眶,她将小狗抱在怀里,一遍遍叫着:
“肥肥……肥肥……我好想你哦……”
曾经大叔也送过她一只可爱的小狗,那时的感动更胜于此时,她好想肥肥,好想大叔,那种想念就快要把她吞噬,她好想哭哦……
看到虞沫欢脸颊上的泪水,郝杰慑有些慌乱,他立即蹲下身子,为她轻轻擦去泪水,一脸愧疚,声音变得焦急:
“欢欢,你不喜欢这只小狗吗?为什么要哭呢?不喜欢我就带走,好不好?”
他一时不知所措了,她不喜欢这只小狗他可以带走,这些天她几乎不在他面前哭泣,为什么看到这只小狗就会哭?又是因为帝龙吗?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虞沫欢赶紧擦擦眼泪,轻轻摇头,难得温柔的抚摸着小狗的毛发,声音还是有些哽咽,像是隐忍着痛楚:
“没有,我很喜欢它,只是想到了一些不该想到的事情……”
当初大叔为了补偿她而把肥肥送给她,她想当那时她就爱上了大叔吧,她从没被人这么挂心过,而此时她却没那么轻易爱上劫色,她累了痛了。
郝杰慑松口气,望着她精美的小脸儿,心动袭来,他温柔的握住她的手,同她一起抚摸着小狗的毛发。
感觉到郝杰慑的触碰,虞沫欢刚想闪开,就听到另一个声音响起:“大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玩儿?先生今晚就要过来为你祝贺生日,你快去准备一下,不然先生要怪罪了。”
程婶急匆匆的冲进来,看到虞沫欢蹲在地上无所事事,立刻焦急的说着,走到虞沫欢面前,把她手中的小狗放在地上,牵起虞沫欢的小手,拉她站起身——
“哦。”
虞沫欢有些抱歉的挠挠后脑,呆呆地答应着,又一脸不好意思望向郝杰慑,她都忘记今儿养父要来为她庆生,真是糊涂,也许是因为她不期待吧。
“快,快去换身衣服,先生马上就要来了。”程婶再一次催促。无意间瞄到郝杰慑的存在,她抱歉的笑着说道:“郝先生,你先在这里等我们大小姐一下。”
郝杰慑点头。虞沫欢便立即走向自己的卧室,今晚养父要来看她,虽然没什么感觉,但还是有些期待的,养父一直很神秘,今晚她终于可以目睹真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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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们,凉子来迟了,今儿电脑坏了,我一直等待现在才上来,提前跟大家说中秋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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