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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我討厭你 文 /

    唐曼又是輾轉反側,一夜未能入眠。

    她沒想到四年後再見到他,他依然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她在懷疑,她這輩子是不是得罪了他,這輩子,他才想方設法折磨她……

    她為什麼總能將婚姻和感情當做兒戲?

    他那麼愛姐姐,為什麼要拿婚禮來要挾她?她不懂,他究竟有什麼目的?他將她橫在他與姐姐之間,他就沒想過,姐姐會作何感想?

    四年後的他,個性愈來愈詭異,她完全猜測不到他的心思……

    難道又要像四年前一樣被他吃得死死的?不,她不能如此怯弱!她與他只是一回合的教授,她若就此如此慘敗,那麼,goey和唐曼又有何區別?

    是的,他要想徹底擺脫他,就必須做的決絕,必須與他抗爭到底!

    從前,她為他與姐姐的幸福已經付出太多太多,她的人生並不只是為了他們的幸福而存在……這不是她的宿命!

    唐曼坐在公寓的客廳,臉色略顯暗淡,眸光幽幽望著窗外。

    門外猛地響起敲門聲,唐曼知道無法避免的一刻終于來臨了,她對著鏡子扯開一抹淡定的笑容,隨即臉色如常地打開房門。

    門外果然是池亦徹的得力助手宮朔!

    唐曼不一語將宮朔請進屋,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無謂道,"宮朔,如果是池亦徹派你來跟我簽署什麼協議,我請你回去稟告他,這份協議我不會簽!婚禮有沒有新郎與我無關,讓他別再費心!"

    宮朔仿佛沒有將唐曼的話听進去,反而將公文包里的協議拿出,語調平靜道,"唐小姐,再和你談協議之前,桑雅小姐有話對您說。"說罷,宮朔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不用了,我姐姐我自會聯絡,不用你們操心。"唐曼背過身,冷冷道。

    孰料,宮朔按下了揚聲器,桑雅柔美的聲音立即逸出,"曼,曼,你在嗎?我很想你,曼!"

    桑雅的呼喚不斷地飄揚在空氣當中,但是,唐曼逼迫自己不去理會,因為她知道,這有可能又是池亦徹的陰謀詭計!

    "曼,明天就是我和徹的婚禮,你能來參加嗎?我好希望在婚禮上能夠看見你。你知道嗎?醫生已經治愈了我的生育能力,我終于能夠為徹生孩子!一個女人願意為一個男人生育子女,說明那個女人的心已經完完全全被那個男人所佔有,我忽然想到當年的你,若不是我自私幫你……"

    揚聲器清晰地將桑雅的愧疚轉達,然而,唐曼卻沒有允許桑雅繼續說下去,她連忙搶過宮朔的手機,結束揚聲,輕答道,"姐,別再說了,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我早說過現代的科技達,你一定能夠治愈的!"唐曼只是不想宮朔听見桑雅接下去想要說的話。

    "曼,真的是你嗎?"另一頭的桑雅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欣喜道。桑雅由宮朔口中得知,他們已經查到唐曼的行蹤,桑雅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唐曼分享她如今的喜悅,因為她能等到這一天,全靠唐曼當年的成全!

    親情無法割舍,唐曼亦想念桑雅,唐曼哽著聲道,"姐,是我!"當年所做的決定,她從來就沒有後悔……

    "這四年,你過得好嗎?"桑雅亦哽咽道。

    "我很好……"無驚無瀾,正是她想要過的平靜生活。

    "曼,你找到你的真命天子了嗎?姐姐很希望你也能夠幸福……姐姐很想見見你,明天你能來嗎?"四年後的桑雅,內心漸漸成熟,她時刻為當年幫唐曼拿掉孩子的舉措而感到內疚,句句出自真心。

    "我……"心一震,唐曼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真命天子?她的腦中不由想起池亦徹的俊逸的臉龐,但是,僅僅一秒,她便將他摒除腦後,因為從今以後,她再沒有資格想起他,他即將和他的"真命天女"步入婚姻的殿堂,她曾經以為的"真命天子",至始至終就和她沒有任何瓜葛……

    這輩子,她不會再有"真命天子",她一直都很清楚,愛,早已不適合她……

    "姐姐會在婚禮上等你,曼,你一定要來!"見唐曼猶豫,桑雅率先道。

    "好。"如果她不去,反而會令姐姐誤會她至今無法釋然,倒不如倘然面對。

    終于結束通話,唐曼怔怔地將手機還給宮朔。

    "唐小姐,你考慮好了嗎?此刻我必須向總裁作出答復!"宮朔將協議擺在唐曼面前。

    唐曼吸了口氣,考慮了半晌,終于道,"你告訴池亦徹,我已不是當年的唐曼,我不會那麼輕易地被他抓住弱點!我會參加姐姐的婚禮,至于新郎是否出現,與我沒有任何關系!"她聳肩,故作無謂。

    她不會再上當了!池亦徹有意讓她與姐姐通話,不過是想讓她知道姐姐極其在乎這場婚禮,他再一次那姐姐的幸福做要挾,逼她就範,可是,這一步棋他走錯了……

    她很清楚姐姐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他又怎麼可能傷害姐姐,在婚禮上撇下姐姐?如果她再一次闖入他的世界,那才是對姐姐造成的最大傷害!!

    所以,這一次,她不會再屈服!!

    隔日,婚禮還是如期在巴黎舉行!

    令唐曼有些意外的是婚禮雖然隆重,池亦徹卻沒有如前次一般在電視上向全世界宣布這一喜訊,他甚至沒有在電視上露過面,只是讓所有的采訪記者聚集巴黎,驟時他會召開臨時記者招待會!

    一早,唐曼便已經自米蘭飛往巴黎。

    在婚禮現場的臨時化妝間,唐曼見到了她四年未曾見面的姐姐。

    姐妹相擁的那一刻,姐妹倆都哭了……

    "姐,別哭了,你今天是最美的新娘,哭花了妝容就不漂亮了!"唐曼拭去姐姐眼角的淚痕,輕聲道。

    桑雅身著雪白的雪紡婚紗,秀高高挽起,高貴而典雅,猶如女神般耀眼迷人。

    "曼,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桑雅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的妹妹,盈盈似水的眸子充滿欣慰與喜悅。

    "恩。"唐曼亦替桑雅開心,雖然內心深處仍有一個地方在抑制著疼痛。

    "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禮!"喜極而泣的水霧在眼眶打轉,桑雅再次擁上唐曼。在桑雅看來,唐曼能夠來參加她的婚禮,便表示唐曼對當年的那段感情已經釋懷,那麼,得到唐曼的祝福,她內心的罪惡亦能得到救贖。

    "姐,他呢?"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她竟不想喚他的名字。

    "我剛剛打電話給徹了,他正在試禮服,現在應該在路上。"桑雅重新坐回鏡前,化妝師在幫她補妝。

    "那就好。"唐曼懸在心中的大石終于落地。看來她的選擇是正確的,她堅持到了最後一刻,她一次贏了池亦徹!

    "桑雅小姐,我們該去教堂了,婚禮在一個小時後舉行!"一位司儀模樣的中年男人步入化妝間,柔聲提醒道。

    "曼,我們一起走吧!"桑雅起身,本能拉住唐曼的手。

    熟知,唐曼將桑雅的手輕輕掙開,眼眸無法控制地泛著光亮,聲調卻沒有任何異常,"姐,我的存在並不適合,我會在教堂外看著你們舉行婚禮,我祝福你們!"

    在世人的眼中,她是池亦徹的"冒牌前妻",如果她出現在池亦徹的婚禮上,鄙視與唾棄的眸光便會充斥整個婚禮現場,她不想破壞姐姐美好的婚禮……

    "好。"桑雅清楚唐曼的顧慮,頷了頷。

    婚禮儀式是在巴黎某農莊的燻衣草田內的教堂舉行,教堂離農莊不遠,桑雅跟著司儀趕去教堂,唐曼則來燻衣草田,感受著農莊上方蔚藍的天際與清新的空氣。

    縱然視野開闊,唐曼的心卻在緊緊糾葛。

    唐曼抬,放眼看著前方一望無垠的燻衣草田,眼淚卻悄然自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滴落在地。

    連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哭,她只知道,這個時刻,她的心很酸、很痛,她完全無法遏止。

    沒人知道,她一點都不想參加這個婚禮,她甚至不想看見他和其它女人互許終身的畫面,哪怕這個女人是她的姐姐……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她其實很沒用,其實很無助……

    四年了,她仍舊放不下……

    腦海清晰地記得四年前參加晚宴的那一晚。當她跟著景逸然離開時,她不斷地回頭,覺她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時,內心的不舍傳遞至她的心頭涌現出錐心般的疼痛,她至今無法忘卻!猶記得,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間失了色,她哭著喊著他的名字,卻不敢大聲逸出,她想要不顧一切地回頭,哪怕再一次擁住他,靠在他的懷中,卻不敢轉身……

    這四年,她過得好累,好累……

    她不敢看任何有關他的新聞,害怕牽動她好不容易塵封的記憶,可又忍不住想要知道他的消息,她一本接一本地買著有關他的雜志與報紙,每每拿在手中,卻不敢翻開……

    她想他,撕心裂肺地想,無時無刻地想……

    她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找上她,當她站在t台上看著台下的他時,思念竟如潮水一般奮涌上她的心頭……

    她逃跑,她知道她太容易在他面前露出破綻,可,當他逮住她,在她耳畔說著"前妻"的時候,她的心在那一刻好似被人狠狠撕成兩半,她及其失落,因為,她不喜歡這個稱呼,她從來都不想做他的"前妻"……

    他終于提起他們的孩子,她在他黝黯的深眸中看到一絲落寞,她這才明白,原來孩子在他心目中,不僅僅只是"繼承人"……

    她以為自己誤會了他,然而,當她試圖想要探知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時,他卻又咬牙切齒地指責她"殘忍"。

    天知道,"殘忍"這個詞對于她來說是多大的罪名。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比她更加疼愛這個孩子的人,最不願意失去孩子的人是她,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她身心所承受的煎熬,他一點都不了解……

    她時常問自己,他究竟哪一點值得她放不下?

    ……

    耳畔終于傳來教堂的鐘聲,婚禮儀式即將開始,眼角的濕潤早已風干,唐曼自嘲地笑了笑,隨即離開了這夢幻般的燻衣草田。

    ……

    她答應過姐姐會在教堂前親眼見證姐姐的幸福,她就一定會做到!

    站在神聖莊嚴的教堂前,唐曼做了一個深呼吸,正欲靜下心來傾听教堂里的幸福聲響時,教堂的大門前突然出現一陣躁動。

    只見諸多的記者被保鏢遣退,但記者們仍不死心地拿著話筒與攝像機對準教堂拍照。

    由于距離隔得遠,唐曼並沒有听清記者們在討論什麼,唐曼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戴上墨鏡假裝不經意的湊上前。

    她這才從記者們的討論聲中得知,婚禮儀式已經開始,池亦徹卻沒有出現!

    唐曼慌了,她愣愣地定在原地。腦子里全都是姐姐孤立無援地站在教堂上,遭人質問與鄙夷的畫面。

    唐曼立即想起池亦徹警告她時的篤定,心頭頓生寒意,她再也無所顧慮,嬌小的身軀穿過記者與保鏢的重重阻礙,進入教堂。

    教堂內,賓客們正在紅毯兩旁竊竊私語,她的姐姐正無措地站在神父的下方。

    唐曼連忙上台扶住桑雅,著急道,"姐,怎麼了?"

    桑雅呆滯地搖了搖頭,眼眸毫無精神,"徹……她還沒有來,我聯系不到他!"

    唐曼扶著桑雅的手重重跌落,身子仿若遭遇打擊般,後退了一步,她頓時醒悟。

    天?,池亦徹為了逼她屈服,竟言出必行!他怎麼可以如此惡劣?

    "曼,你不用擔心我,徹一定會來的,我會在這等他!"見唐曼反應如此之大,桑雅以為唐曼是為她擔心,反倒寬慰起唐曼。

    桑雅並不知道,她的話無形中給了唐曼壓力,唐曼愣愣地迎上姐姐帶著期盼的落寞眸光,心登時一震。

    她知道了,她就要輸了……

    唐曼沒有同桑雅解釋,便匆忙地跑向教堂外的平地,拿出包里的手機撥出了一串永遠無法忘記的手機號碼。

    奇怪的是,她的手機只響了三聲,對方便已經接起,顯然對方是設置了來電限制。

    "池亦徹,你究竟想要我怎樣?姐姐的身體已經治愈,你並不缺繼承人,為什麼你還要逼迫我?"每次與他過招,她總是傷痕累累,她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宮朔就在你的身後,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池亦徹冰冷無溫的語調。

    唐曼驀地回,果然,宮朔拿著協議恭謹地站在她的身後。

    唐曼簡直無語,滿腔的怒火涌起,憤怒道,"池亦徹,你是個混蛋,你卑鄙無恥,無情無義,我討厭你,討厭你……"唐曼逸出一連串的咒?。

    半晌,待唐曼已經找不到詞謾?他時,他再度冷聲開口,"時間不多,你可以繼續你絲毫不起作用的憤怒。"

    "好,我簽!"唐曼憤憤咬牙道。

    宮朔早已預料到這一刻,拿著協議和筆,已然站在她面前。

    唐曼沒有細看協議,揮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我已經簽了,你滿意了嗎?"

    "很好,桑雅的婚禮,怎麼會沒有新郎呢?"池亦徹拋下一句蘊涵深意的問句,隨即結束通話。

    唐曼並沒有多想,此時此刻,她只想著解決桑雅的困境,于是,她轉身回到教堂。

    ……

    唐曼向桑雅承諾池亦徹一定會出現,桑雅頗為欣慰,未免引起旁人的注意,唐曼連忙沒入人群。

    教堂里放著悠揚的輕音樂,婚禮儀式整整推遲了一個小時,就在司儀欲與桑雅商討延遲婚禮的事宜時,池亦徹冷傲不羈的挺拔身影,竟適時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只見池亦徹身著剪裁合適的銀灰色亞曼尼西裝,俊顏頗為冷肅地朝桑雅走來!

    桑雅在見到池亦徹的那一刻,臉上立即洋溢笑容,她一時間挽著池亦徹的手臂。

    原本唏噓聲絡繹不絕的教堂大廳,由于池亦徹的出現,頓時安靜無聲。

    唐曼亦摻雜在賓客中,抬眸怔怔地望著池亦徹。

    不可否認,無論何時何地,他俊逸臉龐所夾帶的天生的王者之氣總能令人折服!

    "徹,我們開始婚禮吧!"桑雅沒有任何責怪,臉上的郁雲頓消。

    或許是大家都太期待這場婚禮,竟沒有人察覺池亦徹的著裝並不與桑雅相配!

    就在司儀即將宣布婚禮正式開始時,池亦徹卻提前一秒對眾賓客與媒體道,"婚禮進行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說。"

    作為"新郎"的池亦徹,這個時候有話要說,賓客自然而然以為池亦徹是想向世人訴說他與桑雅相知相遇的過程,或者在世人面前,再一次向桑雅求婚。

    賓客們皆屏住呼吸,記者們蜂擁上前,皆等待這位"冷面裔神"的柔情時刻!

    桑雅嬌羞地靠在池亦徹的身旁,垂下。

    "先感謝大家來參加這次的婚禮!我和桑雅是在大學相識,兩家的父母亦是世交,我們能夠結婚時眾望所歸,然而,四年前的那起-冒充桑雅-事件,到底還是影響到了我與桑雅之間的感情,之後,為了顧及兩家的聲譽我們假意沒有分手,我對桑雅及其愧疚,不過,桑雅如今找到了可以托付終生的伴侶,為了彌補這些年她在我身上所浪費的青春,我替她與新郎籌劃了這場婚禮!"說罷,池亦徹抬將目光投向教堂大門。

    桑雅正沉浸在甜蜜當中,猛然覺池亦徹的言語愈來愈離譜,眼眸逐漸瞠大,最後,愕然地遁尋池亦徹的視線,撇向教堂大門處。

    又是一道帥氣的身影出現在門中,不過明顯沒有前者的氣勢,但足以吸引眾賓客的視線!

    "他就是新郎,景逸然!"

    未等賓客反應過來,池亦徹已經移開桑雅挽著他的小手,將她的手交到景逸然的手心,景逸然順勢攬住桑雅的腰身。

    直至此刻,景逸然身著白色禮服站在眾人面前時,眾賓客才現池亦徹著裝的異樣!

    唐曼怔愕得幾乎忘了眨眼,眉頭深鎖。

    桑雅無故被景逸然環住腰,本能地想要掙扎,孰料,景逸然牢牢鎖著她,並以不動唇自牙齒出聲音道,"不想我當面揭露你的丑事,你最好乖乖完成這個婚禮!"

    桑雅將求救目光投向池亦徹,在看見池亦徹森冷詭異的面容時,忽然間好似明白了什麼。

    池亦徹將婚禮現場交給剩下的人,自己則從容下台。

    唐曼沒想到婚禮竟會生如此戲劇性的轉變,池亦徹的那番話明顯是事先策劃的謊言,因為她在姐姐的臉上看見無比驚愕的表情!賓客可以認作事實,她卻不能坐視不理!

    就在唐曼起身想要幫助桑雅澄清事實時,她的身子突然被人由身後毫無預警地打橫抱起。

    在她還沒來得及喊叫時,她已經被人霸道地抱出教堂。

    唐曼使力蹬腿,手臂用力地捶打池亦徹結實的胸膛,氣惱道,"池亦徹,你快放我下來,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家伙,你怎麼能這樣做?"

    "我失信了嗎?新郎與新娘正在舉行婚禮!"池亦徹仿若沒有感覺到疼痛,仍由她捶打。

    "放我下來……這根本就是你的圈套,你怎麼能讓姐姐嫁給景逸然,你明知道她愛的是你!!"唐曼著實難以理解。

    "這本就是他們之間的事!"池亦徹冷淡吐出,隨即將她拋進後座。

    唐曼憤然起身,還未來得及打開車門,池亦徹已經動引擎。

    "池亦徹,你根本就是個瘋子!!"唐曼破口大?。

    車子揚塵而去,唐曼抗拒的聲音逐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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