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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一句话的事 文 / 漂移

    当众人赶到“漱沁宫”的时候就看到太医朝着阮清影的房中走去,随后门便被关上了,众人只好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刘婕妤换好衣服过来了,众妃嫔盯着她,有的事不关己的态度,有的幸灾乐祸,她们都在想即使这件事情成功了,依皇上在意仪妃的态度估计也不会这么处罚。但是若是计谋被拆穿了,那刘婕妤就没好果子吃了。

    刘婕妤自己也知道大事不妙,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她的意料。据她们的情报说仪妃是不会游泳的,所以她跳下水后只要众人赶过来看到她在水里,而仪妃站在岸上的话,再根据她之前说的那句话,众人就一定会产生联想,是仪妃将她推下水的。可是现在那仪妃也在水里,而且她那情况一看就知道不会游泳,而自己却游上了岸,所以一看便知根本不可能是仪妃推她下去的。

    但是在水下的时候,她觉得很奇怪,在她想假装溺水的时候却感觉有人在将她拉入水中,害的她喝了好几口水,在她感觉要窒息的时候又松了,于是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她当然是出于本能的往岸上游了,哪还记得要装成溺水啊。所以她怀疑这仪妃是会水的,可是她们的情报是不会出错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仪妃只是想活命的想抓住什么东西才会拉着她?可是她又是怎么掉进水中的呢?想不通,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将情况变的对自己有利,不然今天的事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就在她想办法让自己处于有利位置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阮清影和皇甫凌天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众妃嫔见到皇甫凌天便走上前下跪行礼。

    “皇上吉祥。”

    “起来吧。”皇甫凌天搀着阮清影说到。

    “来,去那边坐着。”众人起身便看到皇甫凌天扶着阮清影让她坐到主位上。顿时都嫉妒的红了眼。

    阮清影从出来那刻起就一脸的无语表情,自己又不是残废,也没有虚弱到那个程度啊,竟然还要扶着她。不过这么多人就给他面子不拒绝了,况且知道他亲自跳下水‘救’她,她还是觉得挺开心的。

    “谁来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阮清影没事了,那也该算算帐了。

    “皇上,这臣妾也不知道啊,事情发生的时候臣妾去给众位姐妹拿点心去了,这仪妃妹妹的丫鬟也知道啊。”媚妃先开口洗清自己的嫌疑。

    “月儿星儿,是这样吗?”皇甫凌天发问。

    “回皇上的话,媚妃娘娘说的没错,当时奴婢们是跟着一起去的。”月儿星儿回到。

    “你们不在自己娘娘身边伺候,跟别人瞎闹什么?”皇甫凌天不悦的质问,言下之意也是在说那媚妃是胡闹。这句话堵得媚妃无言以对。

    “是我让她们去的,这媚妃娘娘一番‘好意’,我又岂能辜负呢。”阮清影开口为月儿星儿辩驳,本来就不关她们的事,要怪也怪你的女人没事找茬。

    看着阮清影不悦的神情,皇甫凌天聪明的没罚月儿和星儿,他当然知道阮清影的护犊,要是伤了月儿和星儿估计她会跟他拼命,管他是不是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像保护月儿星儿一样的保护他呢?

    “好,那有谁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呢?”看着底下都低着头的众人问到,声音是不怒而威啊。

    “怎么都哑了?”不悦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时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臣妾当时听到刘婕妤说,说‘啊,仪妃姐姐,不要啊,啊’,然后便听到水声,好像是跌落入水里了,之后便听到另一个落水的声音,在刘婕妤的丫鬟喊救命之后臣妾几人赶过去的时候皇上也到了,之后的事皇上都知道了。”这怯怯的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余昭仪,她为什么这么清楚自然是隐在暗处刺激而动了。

    “是啊,臣妾也听到刘婕妤那么说了之后便听到落水声了。”

    “是啊,臣妾也听到了。”

    ……

    余昭仪话一说完众人便都点头附和。阮清影看着这一群人真是无语,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些应声虫,让她们说的时候不敢说,怕惹祸上身,等别人去打了头阵又去没头没脑的附和,好像她们都在现场一样。

    “哦,那心儿你怎么说?”皇甫凌天好似根本就没听到余昭仪和其他妃嫔的话,反而转过脸来问阮清影。

    “我来说?我看还是刘婕妤说吧,毕竟照余昭仪的意思刘婕妤好像是受害者,是被我推进水里不是?那就请受害者谈谈吧!”阮清影倒是一点也不在乎的说到。

    其他人都看不懂阮清影,更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做,因为若是让刘婕妤先说的话,那别人肯定先入为主的认为刘婕妤说的是真的,到时候不管阮清影说什么别人都会认为她是在狡辩了。

    “这个,臣妾,臣妾是,是……。”刘婕妤是了半天也蹦出几个字,她看着阮清影那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心里乱透了。难道这仪妃就不怕自己说是她推她下水的吗?她就那么有自信别人会信她吗?

    看着刘婕妤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蓝妃走上前对着皇甫凌天说到“皇上,依臣妾看这仪妃与刘婕妤都不适合说。”

    “哦,这话怎么说?”皇甫凌天一脸的随意。

    “不管是仪妃说还是刘婕妤说都不好,这件事就是发生在她们两个身上的,不管是谁说都有可能是说谎,所以她们两个都不该说。”蓝妃说了一堆那意思就是想说该由局外人来陈述才是,最好嘛,那个人就是她了。

    “嗯,有道理,那你说该由谁来说呢?”阮清影抢在皇甫凌天开口之前就率先发言了。

    “当然是由最接近出事地点的人来说了,起码她们能听到一些重要的线索。”那重要的线索该不会就是那刘婕妤跳水之前的那句吧?阮清影心想。

    “哦,照蓝妃的意思就是说余昭仪咯,她已经陈述过了,那意思就是我将刘婕妤推下水的,刘婕妤下水之前说的那句就是想要制止我害她。余昭仪,你是这个意思吗?”阮清影笑着看向余昭仪,而余昭仪在接触到阮清影那别有深意的眼神时心虚的低下了头。

    “臣妾,臣妾只是将自己听到的说出来而已,并未说,说是仪妃娘娘所为,还请娘娘不要误会。”余昭仪心神未定的说到。

    “呵呵。”阮清影轻笑出声。难道自己的眼神有那么大的威慑力?

    皇甫凌天看着这场景嘴角也勾起了邪魅的笑。这丫头随便一个眼神竟然能把人吓成这样,真是跟自己越来越像了。

    看着那余昭仪唯唯诺诺的样子蓝妃气急,真是没用的东西。

    “仪妃妹妹倒是挺清楚的嘛,这推刘婕妤下水的事可是仪妃你自己说的,难道真有其事?”

    “看蓝妃的意思好像是在怀疑我啊?”就知道没这么容易结束了。

    “依我看不光是我怀疑,大家应该都怀疑吧。毕竟在场的就只有你跟刘婕妤两个人,如果不是你推她下水她又怎么会说‘啊,仪妃姐姐,不要啊,啊’这句话呢?”蓝妃咄咄逼人,丝毫没注意皇甫凌天在听到她说阮清影推刘婕妤下水时的阴沉。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推她下水呢?”真女人真是跟自己不对盘。

    “这个当然是你自己最清楚了,或许你嫉妒她比你受宠,或许你嫉妒她合皇上的意,嫉妒皇上夸她琴艺高超?”蓝妃,果然是所有妃嫔中最最‘单蠢‘的人啊,在皇上的面前竟然也口没遮拦的,能活到今天,阮清影可真是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哦?皇上夸过她琴艺高超?皇上很中意她?她很受宠?”阮清影连续的三个反问让皇甫凌天觉得头疼,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夸过这个刘婕妤了,他压根对后宫的女人就没什么印象啊。看着阮清影有点嘲笑的意味皇甫凌天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她该不会以后对自己进而远之吧?有点担心的同时又有些窃喜,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也有点在乎自己呢,所以才会吃醋。

    “难道不是吗?”蓝妃死不承认自己都是瞎掰的,不过皇上是真的夸过那刘婕妤的琴艺,只是至于这中意和受宠就是自己加上去的了。

    “照蓝妃这么说那我该嫉妒,该推下水的也该是蓝妃你或者媚妃,再不然也该是歆妃吧,众所周知,这后宫最受宠的不是你吗?这才艺最佳的不是媚妃吗?这贤良淑德,深得人心的不是歆妃吗?和我同为四妃之位的,我最大的敌人的你们不去害却偏偏要去害一个我根本就不知道的人,有必要吗?若是你会那么傻吗?”

    “你,或许你是想死一个竞争对手就少一个,所有才动手的呢。”蓝妃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所有胡言乱语起来。

    “竞争对手?竞争什么,皇后之位吗?不是我说的太坦白,就刘婕妤可能吗?有你蓝妃,媚妃,歆妃在,怎么着也轮不到她啊!怎么你们就不想想你们当时赶到的时候那刘婕妤明明是会游泳的,相对的我才是不会游泳的那个不是吗?照常理来讲也是刘婕妤这个会水的将我这个不会水的推下水才是,况且她推我下水反而比我推她下水更合理不是吗?我是四妃之一,她若是想当皇后就必须越过我们这几个妃位上的人,那死一个才叫少一个竞争对手,不是吗?”皇后?她才不稀罕呢,她要的是自由,况且就算是为了自由她也不会去害人的。

    连续的反问让她们措手不及,确实照常理来讲那刘婕妤推仪妃反而更符合逻辑。本来如果事情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也就算了,但是有的人就是不肯死心。

    “那也有可能是你推刘婕妤下水后发现她会水,又怕别人怀疑你便跳下水想陷害她啊。”蓝妃又开口说道,非要坐实了阮清影害人的事实。

    “到底是我傻还是你傻啊,我说了半天你都没听懂吗?第一、我根本就不记得刘婕妤这号人物,更不可能嫉妒她;第二、玉莲亭的那个拐角是我先到的,而刘婕妤是在之后过去的,我既没有叫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她要去找我,又从何谈起我想害她呢;第三、刘婕妤会不会水我都不知道,那我又怎么确定推她下水能杀死她呢;‘第四、也是最重要的,我不会水,我犯得着为了陷害一个位份比我低对我一点威胁都没有的人而送上自己的性命,万一你们没有及时赶到,那我不就一命呜呼了?若是你们,会吗?”真是累死人了,这蓝妃太难缠了,不行,我要喝水。

    阮清影这样想着便有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阮清影头也没抬说了声“谢谢”便将茶杯里的水喝了个底朝天,这时又有一只手伸过来接过了阮清影手中的茶杯,阮清影这才抬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眼前给她递茶拿杯子的竟然是皇甫凌天。

    本来被阮清影的一番话炸的还没反应过来的众人又看到她们的皇上竟然给那个仪妃端茶拿杯子便被炸的晕了起来。天,天哪,她们都看到什么了,她们高高在上的皇上竟然给一个妃子端茶递水?不仅是那些个妃嫔震惊,那些个侍卫震惊,就连李公公也震惊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皇上啊。从小到大,这皇上除了太后娘娘是从来没有亲近过谁,更不用说端茶递水的事了。看样子这皇上是真的对这仪妃娘娘上了心了。

    “咳咳,那个谢谢啊。”阮清影不知道说什么就又道谢了一次。

    在阮清影的咳嗽声中众人也回过神来。这时沉默已久的歆妃说话了。

    “皇上,依臣妾看,这件事仪妃妹妹是无辜的。”

    “是啊,皇上,臣妾也认为这仪妃妹妹是受害者才是,那刘婕妤竟然敢陷害仪妃妹妹真是罪无可恕,皇上一定要严惩,为仪妃妹妹讨回个公道才行。”媚妃见事情已经没有转机了便打算弃车保帅了。反正那刘婕妤是那蓝妃的人,弃了反而对自己有利。

    “是啊,臣妾也是这么想的。”

    “对啊,那刘婕妤太过分了,竟然想陷害仪妃姐姐,皇上一定要好好惩治才行。”

    ……

    媚妃话说完那些个妃嫔便开始要皇甫凌天惩治那刘婕妤了。而此时的刘婕妤也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所以跪倒在地上也没有求情,只是看着宫里的这些个跟自己姐妹相称的人觉得自己好笑。

    而阮清影看到刘婕妤那自嘲的一笑便也笑了一下,随后便说到“我看众位娘娘是是误会了,这刘婕妤可没有陷害我。”

    听到阮清影的话众人都楞了,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她还要揪出主谋不成?顿时人人自危。

    看着她们的表情阮清影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了,那主谋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捉住的?起码有很多替死鬼备着了,后宫的女人都不是傻子,谁会去当这个出头鸟啊。

    “我的意思是这刘婕妤不但没有害我反而还救了我,刘婕妤,你说是吗?”阮清影对着刘婕妤就是一笑,很单纯的没有任何深意的笑。

    “嗯?“刘婕妤不明白为什么阮清影会这么说,自己陷害她,她明明是真的的啊,为什么现在却要帮她呢?明明只要不开口她的罪便会被坐实,可是她反而帮她,真是让她想不通。

    “仪妃妹妹,你说什么呢?那刘婕妤怎么还救了你呢,这从何说起啊?”媚妃也糊涂了,这仪妃到底搞什么啊?

    不仅那些个妃嫔疑惑不解,就连皇甫凌天也不知道阮清影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刘婕妤是看我掉进水里而后便跳下水想去救我,只是跳下水后脚抽经了救不了我,所以我便让她先上岸以免两个人都溺水就不好了。而她肯定是因为自己无力救我所以惭愧的不好意思说而已。至于我落水前刘婕妤的那句话是因为她看到我站的太靠近水边怕我掉下去所以让我不要再靠近了,看到我掉进水里了刘婕妤吓得‘啊’了一声,这也是人之常情啊。所以说这刘婕妤不但没有害我反而还想救我呢。这样看来不但不该罚,反而该赏,皇上,你说对吗?”阮清影说完便看着皇甫凌天然后帮刘婕妤讨赏。

    尽管不知道阮清影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还是无理由的支持。

    “既然事情是这样的那便赏刘婕妤翡翠玛瑙首饰一套,黄金百两好了,心儿觉得怎么样?”

    “好啊,那就这样了,我累了,要休息了。”赏不赏她无所谓,反正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以后如何就看她自己了,她完全是不想看到有人因自己而死,能完美解决最好了。说累也不是假话,经过这一折腾哪有不累的呢。

    “那心儿休息去吧,月儿和星儿伺候你们主子歇息去吧。”看着阮清影染上疲惫神色皇甫凌天有些心疼,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那我先进去了,你也回去歇着吧,今天谢谢你。”阮清影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到。

    “乖,我晚上再来看你。”皇甫凌天也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到。

    呃?乖?她又不是三岁孩子,真是。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便走了。月儿和星儿也跟着去伺候了。

    看着阮清影离开后皇甫凌天便收敛了笑容,脸色也阴沉了下来。留下的妃嫔们看着这样皇甫凌天一动也不敢动。

    “刘婕妤‘救’仪妃有功朕刚才说的赏赐自然还是有效的,不过刘婕妤为救仪妃身体受损以后就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宫殿里‘养病’吧,什么时候好了就什么出来。”这分明就是变相的禁足了,这什么时候好自然是太医说了算了,可这太医自然是听皇上的了。

    “是,臣妾谢皇上恩典,谢仪妃娘娘。”刘婕妤松了一口气,现在是真的很感激阮清影,若不是她那自己进冷宫或是杀头事小,连累了家里人就事大了。至于那所谓的禁足她反而落得轻松,不用再勾心斗角,担惊受怕的,自己待在宫殿里反而自由自在的,对她更好。所以她是由衷的感谢阮清影了。

    “至于蓝妃嘛,身为后宫嫔妃不守礼教,挑拨离间,胡乱猜测差点导致宫中冤案,其罪甚大,罚三十大板以示惩戒,罚完了禁足三月,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蓝翎宫’。”蓝妃的处罚一下,蓝妃便呆了。

    “皇上饶命啊,臣妾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根据情况推测的而已,不是故意针对仪妃的。皇上明鉴啊!”三十大板,想着就浑身发抖。

    “朕有说你是故意针对仪妃吗?”皇甫凌天求情的话没听进去倒是将这句给记住了。

    “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皇上饶过我吧,臣妾再也不敢了,呜呜……。”蓝妃急的哭了起来。

    “是啊,皇上,蓝妃妹妹只是担心刘婕妤所以一时说了胡话,皇上就饶过她这次吧!”歆妃跪下替蓝妃求情。

    “皇上就绕过蓝妃妹妹吧,这三十大板下去蓝妃妹妹可怎么受得了啊。”媚妃也替蓝妃求情,其实她恨不得多罚几下,只是这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

    “哦?既然歆妃和媚妃都替你求情,那这三十大板就改成二十好了,蓝妃还不谢恩吗?”皇甫凌天状似大发慈悲的说到。

    “臣妾,臣妾谢皇上恩典。”蓝妃知道再求情也没用了,所以便哭着应下了。蓝妃话刚说完便被两个侍卫拉出去了,随后就传来隐隐的惨叫声。因为怕扰着阮清影休息,所以离得比较远,声音便不是那么清晰了,不过可想而知那蓝妃的叫声肯定很惨烈,毕竟二十大板啊,蓝妃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做女红扎个手指都要叫半天的人这二十大板真是够受的了。

    听到蓝妃叫声的其他妃嫔有幸灾乐祸的,有担心自身安危的,还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但是她们却都怕皇甫凌天再次开口,因为皇上一开口肯定又是要处罚谁了。那刘婕妤相当于终身禁足了,其实她们也知道这皇上那么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呢,所以即使仪妃那么说皇上也一定是不信的,所以才有了刘婕妤的所谓赏赐。而蓝妃则是二十大板加禁足三月,虽然打了也禁足了但是好歹还有个期限,还是可以复宠的。而等待她们的就不知道了。

    “至于你们,事发之时竟然都没人知道,事后不但不反省自己还尽说些风凉话,怎么,都唯恐天下不乱是吗?回去每个人将女戒抄十遍,宫规抄十遍,罚俸银三个月。”皇甫凌天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将众妃嫔来了个体罚。

    “是,臣妾遵命,谢皇上恩典。”还好,只是罚抄和俸银,妃嫔们都放下心谢了恩。

    “没事就各自回自己的宫殿里待着吧!”皇甫凌天出口赶人了。

    “是,臣妾告退。”于是众人便行礼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众人皇甫凌天也准备回去批阅奏折了,于是交代了李公公一些事后便也离开了“漱沁宫”。

    于是“漱沁宫”终于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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