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武九霄,第123章關鍵時刻
章節名︰第123章關鍵時刻
沉目盤坐于床上的霍水水，在凌風到來的那一刻，雙眸便瞬間睜開，眼中劃過一道暗流，沒敢動用靈覺，卻豎起耳朵，注意著外界的動向。葑窳鸛繯曉
而當凌風那聲不但絲毫波動的‘出來吧’三個字響起，霍水水心中還是不免激起層層漣漪！
透徹清亮的眸中，閃過一道慎重，絕美的面上也帶了一絲破釜沉舟的決絕與堅定！
調整了下狀態，不緊不慢的下了床，深吸了口氣後，推開了門！
頎長優雅帶著絲絲憂傷，卻同樣讓人感到無限壓力氣魄的男人，淡淡的站在院門口，映襯著點點日光，寶藍色的發絲遮住些許眉眼，明明是耀眼的金日映襯，男人卻依舊那般的充滿了憂郁，即便明知道，他的修為強大的僅次于當世的神！
仍舊讓人心中不由自主的為其感到一種莫名的迷醉心疼！
也不知為何，看到男人如此的隨性的模樣，霍水水心中的一絲緊迫，悄然而退！
“大人傷勢好了！”是肯定句，霍水水笑了一下，亦輕松的走了過去，臉上沒有一絲的不適。
凌風狹長的眉眼看著眼前自在而行的少年，涌出了些許欣賞，頎長的身形迎著霍水水向前走了兩步，“小家伙，你受傷了？”
東方飛龍自然知道霍水水那傷是因為他，此刻听凌風大人問起，面上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知道，霍水水算的上是對凌風有些恩的，要是霍水水那小子一時腦子轉不過來彎，對自己這熟人心存怨憤，讓凌風大人教訓自己的話，自己可絕對要有一番苦吃的！
即便自己身後站著的是東荒分殿，但是凌風大人素來超然，與分殿之間從來不爭端，也不謙卑！
可謂是井水不犯河水！
若是人真的要為小恩人出下氣，只要不滅殺自己，分殿就是再認同自己，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多說什麼的！
如此一想，東方飛龍那眼珠子就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反觀霍水水，倒沒什麼多大的情緒，只是淡淡回道，“多謝大人關心，沒什麼大礙，好的差不多了！”
這話一出口，讓吊著心的東方飛龍猛然順了下心後，再看霍水水的目光，那就是滿滿的感激了！
一瞬間，就覺得，這小子雖然脾氣有時候臭了點，但是不小人，不狐假虎威，不囂張得意，雖然長得柔弱了一些，但是本質卻也算個男人！
恩，修為天賦也不錯，更重要的，竟然還是個仙級煉丹師，夠資格讓本少爺認同了，認他做個朋友，也算不丟本少爺的人！
心思轉了一圈後，東方飛龍就極為自戀的將霍水水歸位到了自己人的行列！
再看霍水水時候，目光倒是多了些真摯！
霍水水定然想不到，自己不過隨意說了一句話，就讓某個極品認定了她男人的寬廣胸懷和優良品質！從此以後，她的往後的道路中，就時不時的有一個自以為是的自戀狂，偶爾的惹出些啼笑皆非的事情，倒是讓她這條救母尋伴的寂寥道路上，多出了不少的樂趣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日後的事情，沒人可以預料，而現在的事情，卻是首當其沖！
凌風狹長的眉目，可謂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他要好好的看看，這個乖覺的少年，是如何在自己面前保持這般的鎮定！
她敢在自己府上動手，足以表明了她的膽大還有那做好了一切準備的決心！
包括被發現！
現在，自己來了，以她的聰明，應該感覺的出來，自己察覺到了她！
為何，在這般情況下，她還能保持這般的風輕雲淡無所畏懼？
這……真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該有的表現嗎？
猶記得，當年自己剛剛見到她的時候，也是如眼前少年這般的大小吧……
不過自己當年，卻沒有一絲，眼前少年的鎮定自若！
若是有……她……應該會帶上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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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狹長的美目，盯著霍水水，那般的認真，那般的出神！
眸中竟生出絲絲縷縷的幽藍水霧，凌風整個人明明站在這里，卻仿佛漸行漸遠，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捉摸不透起來！
霍水水看著眼前的男人，那般好看到令人憂傷的容顏發色，突然覺得，他沒有在看自己！
他是想到了什麼讓他傷心亦或是難忘的事情嗎？
霍水水沒有出聲，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亦沒有動作！
倒是旁邊的東方飛龍等人心中疑惑，面露古怪，這凌風大人是怎麼了？
怎麼看著霍水水竟然出神了？
水水也那麼不動聲色任他觀看不說，還同樣莫名的看著他？
雖然不否認兩人都長的好看，但是兩人說起來都是男人，兩個男人這麼深情的對望也太詭異了點吧！
東方飛龍不解的在心中嘀咕，嘀咕著嘀咕著，神色猛然大變！
兩個男人！
兩個好看的男人！
兩個深情對望的好看男人！
天啊！他們兩個不會是彎了吧！
東方飛龍心中一顫，在想到之前霍水水還曾覬覦過他，最後被他嚴詞拒絕了，才斷了念頭，如今難不成又看上了凌風大人？
天啊，我的凌風大人哎，水水他年紀小不懂事，容易彎但是也容易掰回來，還好說點，您說您一代高人的，怎麼也跟著小孩子瞎胡鬧啊！
雖然你們兩個都挺優秀的，一時間找不到同樣優秀的異性伴侶，但是，你們也不能互相就依靠了啊！
凌風大人啊，您多年來孤身一人難不住寂寞也不能禍害這剛剛出道的小孩子吧！
東方飛龍心里哀嘆連連，真想將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好在他總算還知道，翻天級到底是個怎樣的境界！
心中的話頂多在肚子里面嘆息，終歸是沒有嚎出來！
也幸虧他沒有嚎出來，不然，指不定要惹出什麼亂子來呢！
當然，也好在凌風不過沉迷與回憶沒多長時間，很快眼神便恢復了清明，不然還真不知道這極品飛蟲能不能憋得住！
“跟我來！”凌風輕聲說道，也不管霍水水什麼意思，帶著霍水水，一眨眼，便消失在東方飛龍等人的視線之內！
東方飛龍愣了一下，這次可就真的憋不住了，“凌風大人，您可要想好啊，水水還小著呢，您可不能亂了分寸啊！”
院中的幾個老頭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東方飛龍是什麼意思！
三位老護從也不顧什麼尊卑，一把捂住他們少爺的嘴，一邊對著臉色瞬間難看的隱老訕訕的歉意笑著，一邊強拉硬拽的，將他們少爺拉回了屋！
……
而霍水水，則被凌風以著一種奇快的速度，來到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此時很安靜，周圍沒什麼人影，甚至草木皆無！
霍水水卻是認得，前幾日還人影不斷，接踵而至的漩渦附近，今日卻是寂寥的滲人，那些警醒世人的士兵不見了，連那些不時過來探望的行人，也沒了人影！
只有那亙古不變的神秘漩渦，依舊在那里，充斥著黑暗神秘的懾人能量，在那里寂靜的旋轉著！
“今日出城的人將風靈果已然盡得我手的消息帶出去後，城中的人就少了很多！”凌風望著那自顧旋轉著的漩渦，淡淡的說道。
霍水水不知其意，倒也回了一句，“風馳國一向外人甚少到來，皆因出了風靈果，才引來了八方游客，如今，果子沒了，人們便自己走的走，不會多留！”
“你倒是看的通透！”凌風淡淡的看了霍水水一眼，又道，“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來了！
霍水水心下一頓，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卻因為搞不清這凌風大人到底是何種意思，見他未曾挑開，那她，也干脆揣著明白裝糊涂！
“有！”霍水水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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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凌風，絕美的臉上劃過一絲疑惑，“水水有一事不解，還望凌風大人解惑！”
凌風沒有說話，眼神卻示意霍水水說下去。
霍水水頓了一下，沉吟了片刻，便開了口，“風馳國外界風沙無限，為何國中沒有一絲清風？即便大人剛剛帶著水水，速度如此之快，水水竟沒有感受到有一絲的風力？但是，水水明明感受到有風元素的存在，卻為何沒有風元素的表現？不知大人，可否為水水解惑？”
“因為，風元素的本源精靈便在這里，作為本源的子民，在本源面前，自然臣服無比，不敢釋放一絲的光華！”凌風波瀾不驚的聲音，卻說出了，讓霍水水震驚無比的話語！
霍水水本是隨口一問，卻不想，凌風竟這般實在的給她了一個驚天的解釋！
據她所知，這里藏著風之本源一事，應該無人知曉，也從未傳出過！
否則，所有覺醒了風屬性的修士，不要瘋狂了？
卻沒想到，凌風竟然知道！
更沒有想到，他還大喇喇的告訴了自己！
霍水水那從容淡定的神色也不免露出了絲絲驚異！
而驚異過後，就是滔天的危機！
風之本源關乎甚大，凌風作為風馳國的國君，絕對不會希望此消息泄露出去，讓那些瘋狂的修士們毀掉這個算是安穩的樂土！
而他卻告訴了自己，難道不怕自己泄露出去？
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只要有嘴有手有只覺，讓誰也不敢這般的放心，除非，自己是個死人！
才能渾然不懼的說出這般大的秘密！
難不成，他這是要確定殺自己？
霍水水身體沒動，心神卻已經高度的警惕，嚴防著眼前之人揮手間的滅殺！
不過也只是本能的警惕了一瞬間，卻又全身放松了下來！
眼前之人，高出自己境界太多，即便自己用盡了所有的底牌，要殺自己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自己即便是再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警惕，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用處！
與其那般戰戰兢兢也沒有任何的作用，還不如輕輕松松看凌風到底是為何意，要殺要剮，反正到最後一刻，自己也輕松肆意，倒也不錯！
凌風眯眼看著霍水水轉瞬間的一些變化，良久，才輕嘆一聲，“你很聰明，也很睿智，心智更是一等一的好，若是當初，我能有你一半的心智，她應該不會獨留我一人，看遍這世間雲卷雲舒，滄海桑田吧……”
凌風的語氣甚是飄忽默落，濃烈的哀傷憂嘆，讓霍水水這局外人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都內心為之一揪！
這一刻，她知道，這個男人沒有要滅口的意思，然而，她卻開心不起來！
凌風身上的強烈哀憂不自主的透過他那翻天級的修為自發的散布出來，即便霍水水牢牢的守住了心神，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跟著一起憂愁起來！
“你知道創世神大人嗎？”
霍水水正感嘆這男人憂傷起來無限的迷人時候，凌風突然收了迷離，沒頭沒腦的問出這麼個問題來。
霍水水神色一愣，還未回答，只見這好看的男人首次露出了除了憂郁之外的其他表情，眼梢微挑，一股淡淡的不屑自臉上劃過，“現在世人只知滅世神大人！那里還有人記得，那曾經為了這個世間付出了一切的創世神大人？頂多也就知道，那所謂的滅世神乃是榮登創世的不二人選！”
“不二人選？世間修士千千萬，創世唯有一人可以君臨！滅世？哼，不過是那位自封神位，拉攏信仰，暗地中究竟還有沒有滅世境的高人，誰能知曉？恐怕高坐與神山的那位，心中亦是整日的坐立不安，惟恐那一日有人異軍突起，先他一步君臨創世吧！”霍水水輕哼一聲，世間都風傳滅世境的只有一位，但是她卻始終不信，萬年來這世間能產生多少人杰，會出不來第二位甚至第三位滅世境界？
霍水水心中始終覺得，世間大有隱世不出的滅世者，等待著君臨天下那一日，一飛沖天！
“小家伙，你竟不是滅世神的崇拜者？”凌風看著眼前絕美少年那一副不屑的樣子，心中竟涌出一股浪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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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修煉武道，追尋巔峰，都是在不斷的超越自我，為何要去崇拜別人？再說了，那個滅世階的，都活了快十萬歲了，還沒有君臨天下，有什麼可崇拜的？”一想到那個老妖怪居然覬覦自己年輕貌美的娘親，一點都沒有師傅該有的素養和自覺，霍水水就只覺得惡心，恨得牙根癢癢！
而凌風看著霍水水的目光就更加的晶亮了，他那里听不出來，霍水水這話里，別說崇拜了，就連那對高手的尊重都沒有一絲一毫，甚至，還摻雜著不少的不屑和嗤笑！
都活了快十萬歲了，還沒有君臨天下，有什麼可崇拜的？
听听吧，這世間，還有誰能說出這般話？這可是赤果果的譏誚啊！
“凌風大人想笑就笑出來吧，不用這麼憋著，我知道，你也不喜歡那個滅世神！”霍水水看著凌風面上的古怪，翻翻眼楮不以為意，之前听說這凌風大人與東荒分殿不甚來往不說，甚至還是相當的漠然，就讓她覺得，凌風絕對不會是那滅世神的崇拜者，不然怎麼會對他控制下的分殿那般的淡漠？
而如今听了凌風那番隨性而出的感嘆，更讓她確定了，這個凌風大人不僅不崇拜那滅世神，甚至對他，還有著不少的厭惡！
至于原因，恐怕，就與創世神大人有關了吧！
听了半天，霍水水大膽的猜測，凌風口中的那個她，可能就是創世神大人！
霍水水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凌風跟自己大師伯二師伯他們可能同為創世神的人兒開心，第一時間想到的，反而是一個很讓她震驚，甚至讓她有些失措的喊了出來的事情！
“創世神大人是女子？”霍水水一層層的剝開凌風話中的所表達的信息，在得到這個推測的時候，便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凌風本就因為霍水水那讓自己笑的話而驚奇了下，而後就真的笑了出來，笑著笑著，卻突然听到霍水水這麼一聲吼，笑容瞬間就滯住！
眼中的幽藍水霧再次層層的暈了出來！
霍水水自知失言，然而卻抵不過心中貓爪子般的疑問，探了探頭，輕聲的又問，“創世神大人定然是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吧……”
“創世神大人不是女子？”眼看著凌風搖了搖頭，霍水水眼中閃過一道失望，難道是自己分析錯了？
“我說過，你很聰明，創世神大人的確是女子！”凌風看著霍水水那張絕色的面容，淡淡的點頭又搖頭，“她的容貌不是什麼風華絕代的美麗！她經常說，她是個很普通的路人甲，丟到人群中就找不見的那種！但是，我卻覺得，她的容顏雖然普通，甚至只稱得上清秀，但是那雙眼楮，卻純澈善良的可以掃清世間一切的陰霾邪惡！事實上，她也的確為了這個世間付出了一切……”
“容顏不過皮囊而已，創世神大人創造了這個世間的一切準則秩序，甚至在君臨之際，不忍讓這世間一切遭受到一絲的迫害，卻勝過那些空有皮囊只為名利，一己私欲，禍亂世間的人百倍！”霍水水此話是實話，每一屆創世神的誕生，就寓意著前一任創世神所創造的世間法則的崩亂摧毀，據說，當年的創世神在她君臨之際，以她剛剛蛻變的力量護住了世界，據說，她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君臨世間當日遍體鱗傷的神，亦是第一位在君臨之際，護住了世間的一草一木沒有受到因新神登位法則重組的沖擊的神！
自此受到萬古的景仰，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現在，人們早已忘記了他們的創世神大人，甚至連其身份，為男為女都不知曉！
這其中，不泛有著如今那位滅世神搶佔神殿，爭奪信仰的功勞！
說起來，若是凌風大人真的跟創世神有瓜葛的話，對于這可謂是褻瀆了創世神的滅世神，心生厭惡倒是情理之中！
只是自己那糊涂的大師伯啊，竟然沒有告訴自己，創世神大人竟然是女子，讓自己現在突然得到這個消息，有了不小的沖擊！
其實，也不能怪大師伯，當一個人崇拜一個人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的時候，其心中有的只是崇敬與虔誠，那里還天天念叨人性別的？
霍水水在這里天馬行空的想到了老遠的地方，凌風卻對她側目不已了半天，才悠悠的說出話來，“你這小家伙，竟然知道創世神大人的功績？”
“……創世神大人的功績本就是令人驚嘆的，我當然知道！”霍水水差點一時激動說出來自己就是出自創世神所造的那個小世界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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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腦子時刻保持著清醒，及時的將話咽了下去！
如今滅世神的勢力可謂是蔓延在整個世界之上，凌風雖然每句話都像是真的，但是，她不得不防！
凌風本就不是愚笨的人，又活了這麼多的年月，很容易看出來，霍水水有心的隱瞞了什麼，但是，他卻沒有追究細問，剛剛小家伙的話語還有對她的肯定，已經讓他心中頗為歡喜了，他不願意逼問一個敬重她的人！
“小家伙，你老實告訴我，你師從何處？”有的東西可以不問，但是有的東西，卻必須要問，這是原則，凌風看著霍水水張口就想要回答的樣子，立馬又開了口，“你可想好了再說，說的好的話，我可能不會阻止你接下來的舉動，說不得還會幫你一把，若是糊弄我的話，我凌風修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日夜守著這里，倒還是輕松做的到的！”
霍水水本來想要岔開話題的話語，瞬間咽回了肚中！看著凌風那頭細碎的藍發，腦中再極快的思索著，凌風問這話的原因，以及自己要怎樣回答才最為妥當！
看著霍水水那靈動的大眼，凌風輕搖了下頭，“好吧，你若不願說那便不說，但是，你要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風之本源在這里，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你搶了東方飛龍四顆風靈果，又從我這里要走了兩顆，一共六顆，別說是看著好看搶來玩的！”
“……你果然知道了！”霍水水瞪了瞪眼，嘆了口氣，心中的那一丁點僥幸，也煙消雲散了。
“呵呵，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你了！”凌風看著霍水水那耷拉著腦袋翻白眼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
霍水水愣了一下，突然摸了下眉間鮮紅欲滴的朱璽，“大人認得朱兒？”
“朱兒？”凌風淡笑的神色猛然巨變！
霍水水頓時意識到不好，“額……”
“小家伙，你是從那里來的？東荒大陸除了我之外，從未听說過還有其他的仙級煉丹師？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那里來的？”凌風神色尤為嚴肅看著霍水水。
“我是從別的大陸……”
“胡說！世間可能不止一塊朱璽！但是孕育出精魄，還叫做朱兒的，只有一個！你是她的世界里走出來的人，是不是？”凌風直接打斷霍水水的話，他的聲音一向很輕，帶著淡淡的憂傷，有種另類的魅惑磁性，而現在，卻因為霍水水不小心暴露出來的話語，音量生生提高了一倍，帶著一股濃濃的激動之情。
額……霍水水看著眼前有些失態的凌風，面滿的無奈，罷了，既然已經讓人自己看出來了，再反駁也無用了，而且看他這般模樣，連朱兒都知道，定然真是創世神大人這一邊的，即便告訴了他，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左不過自己一失足，被人眯了眼，讓那滅世神嗅到什麼蛛絲馬跡，這天底下這麼大，還不信躲不過一個人去！
這麼一想，霍水水心中一輕，也不再隱瞞，“我的確是從創世神大人的小世界中出來的！”
“你真的是她的世界中的人……”凌風真的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後，本來滿肚子要問的話語，卻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竟安靜了下來，沉默不語。
霍水水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那里，等著他平復心緒！
過了好長時間，凌風才帶著絲急促的開了口，“她，可在那里……”
霍水水看著他滿懷期待的樣子，搖了搖頭，“大師伯說，只在四千年前見過創世神大人，以後便……”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凌風卻知道了什麼意思！
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亦有著無限的哀傷，“明知道，她真的離開了，卻還要這麼問……終究是不甘心，卻也無用啊……”凌風哀嘆了一陣，突然看著霍水水，帶著一絲懇求道，“小家伙，我有個不情之請！”
“凌風大人，其實，我對創世神大人所知甚少，甚至我們那個世界的人都不知道有創世神大人的存在……”霍水水說道。
“我知道，她創造那個世界，本就是想要一片安穩的淨土而已，甚至對境界都有著極端的壓制，當然不會告訴世人會有神的存在！”
“凌風大人知道？”霍水水有些驚訝。
凌風卻突然有些得意的笑了，“我曾經跟她一起，在那個世界無憂無慮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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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數年，怎麼會不知道？”
“……”听到這話，霍水水突然覺得，凌風大人跟那位創世神大人之間，有點貓膩啊！
看著霍水水眼中劃過的絲絲異彩，凌風也不解釋什麼，只是看著霍水水，認真道，“我想再去那個世界看上一看……”
話未曾說完，就看見霍水水開始搖頭，凌風見狀，急了，“我不會破壞那里的穩定，只是看一看……”
“不是的！”霍水水苦笑著開了口，“我也想回去看看，但是，回不去了……”
“為什麼？”凌風愣了一下皺眉問道。
“哎……”霍水水嘆了口氣，將那里所發聲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如若不能君臨天下，打開那里的禁錮，二百年後，我的親人，朋友，包括整個世界，都將不復存在與世間！”
“什麼？”凌風臉色一片震驚，而後便是濃厚的憤怒！
“君天，你竟敢如此褻瀆雲霄的世界！”凌風咬牙切齒，身體中猛然爆發出一股極端的冰冷氣息！
霍水水不由得一個激靈，連忙支出靈力護體！
“君天可就是那個滅世境的？”霍水水听到這個名字眉頭陡然一跳，雲霄不用問，也知道，定然是創世神大人無疑！
倒是君天的名字，讓她眼中多了絲絲的嗤意，“這是他後來改的名字吧……”
“哼，他本來是被仇人追殺，逃命中無意遇到四處游歷的創世神大人，看其可憐便救了他，教他修煉，傳他功法，他倒算是有些天賦，還真的一步步修煉上去，在他覆地境的時候，就改名為君天！那時候我雖年幼，卻看出了他那欲取代大人的野心，甚至還提醒過大人！”說到這里，凌風無奈的嘆息一聲，“大人太良善，說天道武道，皆在自身追求，他有意登得高峰，也是他心智高昂，應該鼓勵，而不是打壓！”
“創世神大人果真仁慈，君天？君臨天下嗎？他起這名字便能看出他的野心勃勃了，創世神大人不會看不出來的！”霍水水同樣嘆息一聲，這創世神大人也脾氣太好了點，這人在她這創世神還在位期間就起這樣的名字，可不就是期盼著她早早離世，他好取而代之的嗎？
“是啊，她怎麼會看不出來……”凌風哀傷的感嘆了一句，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霍水水突然覺得，當年創世神大人，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啊？
竟然不反對有人想早早取而代之不說，還鼓勵？
這其中，定然有原因！
而這原因，凌風定然知道！
不過，貌似人家並沒有準備說出來！
霍水水心里在此被貓爪子撓到了，想問，卻知道，這涉及到創世神大人，問題大了去了，不能亂問啊！
要是，凌風願意自己說出來就好了！
瞄著凌風那張俊臉，霍水水眼中帶著絲絲期待和探究。
“小家伙，你想成為創世神嗎？”凌風突然神情一轉，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霍水水眼中閃過小小的失望，人家這是不準備多說，直接轉移話題了啊，不過這個話題轉的，也讓她心中猛然一突，“不是想！而是要一定成為創世神！我的親人朋友，還在那個世界中，等著我去解救呢！”
“你想二百年就成為創世神？”這下，凌風都有些驚訝了。
“我知道這听著很可笑，但是，我卻一定要做！”霍水水看凌風表情也知道他為何驚奇！
滅世神當真天賦不怎麼樣嗎？
霍水水否定了，雖然她剛剛還嗤笑滅世神十萬年還沒有突破，但是，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個世間，能到滅世的，又有幾個？
說不準真的只有這一個也不是不可能！
君天的天賦，毋庸置疑的強大！
但是，即便強大如君天，十萬年了，還是滅世！
而自己，兩百年，創世！
可能嗎？
她從來沒敢細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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