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州城的州牧大堂上,張夫人和女兒跪在堂上,門口圍著許多人,報著什麼心態來觀看的人都人,人們都竊竊私語,對凌世俊指指點點。州牧大人一拍驚堂木,周圍都安靜下來。凌府一家人都在人群里,緊張的看著,杞子緊緊的拉著甦月玲的手,稍稍的側頭看到德福也在人群中,如此說來,玄毅定是知道這事了。
“大膽凌世俊,膽敢當街殺人,快把事情的經過從實招來。”州牧大人大聲說道。
凌世俊一臉無賴樣說︰“大人,我沒有殺人。”指著張氏母子說︰“是她們冤枉我。”
張夫人哭著說︰“大人,我家老爺確定是被這個流氓當街打死的,周圍的街坊都可以做證的,請老爺明查啊。”
州牧大人又拍了一下驚堂木說︰“張小姐,請你把事情的經過說說。”
張小姐拭了拭眼淚說︰“是,大人,昨日清早,爹爹要去商鋪里辦事,我纏著爹爹帶著我出去,無奈之下,爹爹拗不過我就同意了。到了商鋪里,爹爹就去辦事了,丫環冬兒就拉著我去街邊的小攤前選胭脂水粉,不想凌家二公子前來調戲。小女子開始好言相勸,不想凌二公子越發的變本加勵,意圖當眾侮辱于小女子,爹爹辦完事情出來看到了,就與凌二公子理論,沒想到他…他…居然把我爹打死了。”
“是啊,大老爺,現在老爺的尸身還死不瞑目呢?求大人要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張夫人又大哭起來。
門口的群眾也激動起來,都喊著︰“敗類,殺了他,殺了他。”
州牧大人再次拍響了驚堂木,問道︰“凌世俊,剛才張小姐所說可是事實。”
凌世俊滿臉不屑的說︰“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州牧大人冷笑一聲︰“如果是的話你就簽字畫押吧。”
凌世俊大怒道︰“我簽什麼定,畫什麼押,她們母子陷害我,誰看到我打死她爹了,誰看到了?誰看到了?”
從人群中走出二男二女到堂上跪著說︰“大人,我們都看到,是凌家二公子打死的張員外。”
州牧大人問︰“這麼說,你們願意當證人。”
“願意,大人。”
“好,都說說吧。”州牧一抬手,坐在一旁的師爺寫起來。
甲男說︰“大人,我叫李柱子,昨天清早我上街賣柴,路過的時候看到凌二公子在打張員外。”
乙女說︰“是啊,大人我昨天跟我娘去買菜,也看到凌二公子在打張員外,出手很重呢。”
丙男說︰“我是賣豬肉的,看到是凌二公子先出的手打張員外,把張員外嘴都打出血了。”
丁女說︰“大人,我就是那個胭脂水粉攤的攤主,張小姐和丫環來選東西,凌二公子就上前來調戲,我親眼看到他將張員外在地的。”
張夫人和女兒哭得更凶了,張夫人說︰“大人,您听到了嗎?求您為民婦做主啊。”
“凌世俊,這麼多證人,你還想抵賴嗎?”州牧大人吼道。
凌世俊站起來指著州牧大人說︰“是真的又能怎麼樣,不就一條人嗎?我家有的是錢,還買不了他一條人命嗎?”
觀看的柳氏听到這句話,當眾暈了過去,凌年和凌麗珍急忙著回去。
“凌世俊,你知錯不改,大言不慚,還敢藐視公堂,本官當立即上書刑部,判你一個月之內處決。”
“什麼,你敢殺我,你也殺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凌世俊吼道。
“來人啊,把他給我拉下去,關進大牢,沒有本官的命令,誰也不準探視。”
衙役將他拉了下去,凌世俊看到了人群中的凌世祺,大喊道︰“大哥,救我,快救我。”
人群都快散盡了,杞子尋著德福,他什麼時候走的,這個時候興許已經再向玄毅報告情況了吧,根本用不了一個月,很快結果就會出來了,看來凌世俊這回是再劫難逃了。
凌世祺站在那里,肖雲生從正面迎了過來,肖志成滿臉的落井下石。
“凌大公子,來看令弟上堂啊,還真是可惜,看來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去找你老爹了。”肖雲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肖公子,怎麼說我二弟也和你交情非簿,難道你忍心見死不救嗎?”凌世祺說。
“凌大公子太過獎了,在下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除非……。”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杞子,上前一步說︰“楊姑娘,在下肖雲生有禮了。”
凌世祺立即擋在杞子面前說︰“肖公子,這是何意啊?”
“沒什麼意思,我在想如果楊姑娘可以委身幾日陪陪在下的話,也許州牧大人會賣我奶奶一個面子。”肖雲生淫笑看著杞子,恨不能此時就將她奪過來。
“肖公子費心了。”凌世祺道。
杞子走上前來說︰“肖公子何出此言?既讓張府得到撫慰又讓凌二公子脫離牢獄?”
杞子開口說話了,肖雲生心里直癢癢,忍不住伸手去踫杞子,凌世祺一把將她拉過說︰“不勞你費心了,杞子,我們走。”
望著離去的背影,肖雲生升起一股濃濃的醋意,下決心說︰“楊杞子,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
此時吃醋的人不止他一人,跟在身後的趙韻娘也心中酸酸的,此時的凌世祺還未將拉著杞子的手放下,杞子感覺到了,不好意思的松開說︰“凌大哥,為什麼不讓我試試。”
“是啊,表哥,也許真的可以救二表哥呢?”趙韻娘說。
凌世祺駐足,有些生氣的看著趙韻娘說︰“韻娘,杞子不知道肖雲生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杞子豈不是羊入虎口嗎?我怎麼能讓她去冒這個險?”
“對不起,表哥,我沒有想到這一層。”趙韻娘快哭了,淚水直在眼里打轉。
杞子說道︰“凌大哥,你別怪意韻娘了,她也是想早點救出凌二公子才這麼說的。”
“對不起,韻娘,我剛才說話語氣重了些。”
趙韻娘搖了搖頭,繼續走起來,凌世祺接著說道︰“韻娘,你沒有覺得今天的州牧大人和以前的州牧大人不一樣?”
趙韻娘說︰“是啊,表哥,我一直覺得這個州牧大人怪怪的,今天的州牧大人很有正義感,不像以前那樣隨便。”
“對,一定是有人支持著他,他才敢這樣做,若平常,他定不會這麼堅決果斷。”凌世祺接著說︰“其實我想肖雲生也看出來了,平常這個時候他一定會說他能搞定,可這回他卻說了肖太夫人,這回的事情看來不簡單啊。”
杞子漸漸的落在了後面,想起剛才在人群中看到的德福,心里什麼都明白了,有皇帝支撐,他一個小小的州牧敢放肆嗎?玄毅想要他的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估計以後的州牧大人在今天就定性了吧。記住新龍騰小說永久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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