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回 童母托夢 文 / 群芳從中
回校後，韓夢和“播音四美”都不停地勸他節哀，並讓他全力準備期末復習。受到母親逝世的影響，大奇暫時失去了以往做事情的熱情。他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圖書館準備期末復習，只偶爾去鐘老頭那里坐坐。鐘老頭得知大奇母親逝世的消息後，也安慰了他幾句。韓夢還是很理解大奇的，她對他說道︰“英語書你就別看了，好好準備其他門的功課吧。”大奇抽空去了韓夢的家里一趟，得知她和她先生已將離婚手續全部履行完畢。
韓夢躺在大奇的懷里撒嬌道︰“好了，你別傷心了。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你母親是開開心心走的。這比什麼都更重要。人總有這麼一天的。”
大奇輕輕撫著她的臉蛋說道︰“我媽為了這個家吃過不少苦頭。為了讓我順利上學，更是沒日沒夜地在酒店洗碗筷。我真的很想在讓她老人家再享幾年清福，可是老天爺就是不給我機會啊！”韓夢摸著大奇的臉頰說道︰“人都走了，想開點。今晚我們一起去吃晚餐，好不？”大奇點點頭，微微一笑，吻了她一下。
兩人一起乘著韓夢的車子來到韓夢家附近的一家西餐廳吃飯。這是一家挺高檔的德國餐廳。在餐點上齊後，韓夢招手將侍者叫過來。侍者過來後對著他們兩人鞠了一躬說道︰“先生、女士，你們有什麼需要嗎？”
韓夢說道︰“讓流樂隊替我們演奏幾支歡快的樂曲吧。”侍者點點頭，微笑道︰“好的，兩位請稍等。”很快，就來了三個小提琴手站在大奇和韓夢的餐桌旁替他們演奏起歡快的樂曲來。韓夢問大奇︰“心情好一點沒有？”大奇笑道︰“謝謝你，夢姐姐！”韓夢嘟起嘴說道︰“還叫我夢姐姐啊？”大奇只好低聲道︰“老婆，謝謝你！”韓夢這才微笑著點點頭。大奇殷情地替她切糕點之類的，還主動遞毛巾給她，甚至還幫她嘴角的食物擦拭掉。
韓夢笑道︰“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挺細心的啊？”
大奇笑著說道︰“陪著你這個大美人吃飯，哪個男人不細心啊？”
韓夢听後格格笑了起來。兩人邊吃邊聊。
韓夢︰“前幾天曉瑛老師告訴我，她暑假要去北歐等幾個國家。”
大奇︰“哦，公費還是私費的啊？”
韓夢︰“公費的，學校領導組織了一個北歐考察團，去瑞典、挪威等幾個國家的大學轉轉。”
大奇︰“好事情啊！”
韓夢說道︰“怎麼說？為什麼是好事情？”
大奇︰“公費旅游啊，全部報銷的。不過，據我所知，要校領導才有這個機會出去看看啊。曉瑛老師也可以去？”
韓夢輕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校長和她……”
大奇點頭道︰“明白了，明白了。做校長真好啊！我都有點羨慕校長，我想那個美女秘書也一起去的吧？”
韓夢笑著點點頭道︰“什麼好事攤不到她馬春蘭頭上啊？就說分配住房吧，人家老教授多大，她也多大。我听曉瑛說，馬春蘭還沒結婚呢。她憑什麼有那麼大的房子住啊？她家窮得叮當響，我太清楚她的老底了。”
大奇說道︰“一種人一種活法。反正她有校長這個靠山，別人能說什麼呢？不能說什麼，她自然就瀟灑了。”
韓夢說道︰“曉瑛說她不想去，可是，校長一定要她去。她也沒辦法。”
大奇︰“校長是她的衣食父母，她能不听嗎？”
韓夢點點頭說道︰“這幾天班級里的學生都還好吧？”
大奇說道︰“都在準備期末復習，你不用擔心。”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便回韓夢的家里去了。晚上，韓夢殷情地伺候大奇洗浴，一邊洗浴還一邊輕哼著小曲。大奇說道︰“老婆，興致那麼高啊？”韓夢說道︰“看你情緒失落，我要再不高，那不悶死了？”大奇感激地點點頭，將韓夢擁在懷中親吻起來。
他感激韓夢的體貼、溫柔和理解。其實，韓夢經常會以一個姐姐的心態來看待大奇。畢竟，她大大奇兩歲，他又是她的學生。
兩人出浴室後，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韓夢知道大奇肯定不會和他。不僅對她，就算對祺雯、小玲她們，大奇也都整整一段時間沒有“踫”了。他這段時間的情緒是有生以來最低落的。韓夢只是將玉首枕在他的大腿上看電視而已。看完電視，兩人便進房間睡覺去了。
回校一個星期後，大奇的情緒高漲了許多。周末他在家的時候，笑容也多了起來。這讓一直擔心著他的眾老婆們也開心不已。
祺雯說道︰“嗨，他總算恢復過來了。”
小黎則說︰“只要他多笑點就行。”
每個老婆在這段時間都特別地听話，連玩笑都很少和他開。其實真正讓大奇笑起來的是，女兒曉雪在母親慕萍的引導下居然會很開心地沖大奇笑，還會和大奇說話︰“爸爸，爸爸，我……愛你……”看著女兒一臉的稚氣和可愛，大奇真的開心地笑了。他讓女兒騎在他的身上，女兒樂得哈哈直笑。慕萍拿這個數碼相機不停地拍著眼前的父女倆。他們三個在慕萍的房間里。
大奇說道︰“萍兒，看來你的孩子是最聰明的啊。”
慕萍笑道︰“三個小鬼都像你的智商。上回我買了幾個玩具回來，他們三個爭著往自己懷里搶，尤其是你的兒子，非得一手抱三個洋娃娃。抱不住還要他媽媽雯兒替他抱，否則就哭。哈哈，真有意思。老公啊，你覺得兒女們長大後做些什麼好啊？”
大奇一邊哄曉雪一邊說道︰“誰知道啊？反正好好教育他們就是。他們只要不犯法就行。”
慕萍說道︰“老公，我們都是有小孩的人了。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你希望兒子將來和你一樣嗎？也像你這麼風流嗎？”正好祺雯也走進來，她也附和道︰“對啊，你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
大奇一下子愣住了，他突然間覺得這個問題好像很嚴肅。也許，慕萍只是隨便問問，但他自己好像回答不出來。他只好對祺雯笑道︰“哦，雯兒你來了啊。”祺雯笑道︰“看你笑聲不停，就進來看看。冤家哦，這段時間大家都擔心死你了。”大奇問道︰“靜兒還好吧，我等下去看看她。”祺雯點點頭道︰“病情好多了。她和媽住的時間最長，自然而然是最傷心的一個了。”大奇點點頭就說道︰“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多照顧她一些。”祺雯說道︰“放心吧，我會的。眾姐妹都對她很好，很關心她。”大奇和二女閑聊了一會便看怡靜去了。
一來到怡靜的房間，大奇便走到床頭握著她的手道︰“妹妹，你好點了沒有。媽雖然走了，你不要太過于悲傷。”怡靜因為大奇母親的去世，居然大病起來。祺雯這段時間沒少照顧她。怡靜看到大奇掙扎著坐起，大奇在她的背後墊了個枕頭，讓她背靠著枕頭說話。
怡靜說道︰“哥哥，沒事了。明天可以下床了。”
大奇抱著她心疼地說道︰“你瘦了，瘦了好多。嗨，想開點啊。沒事的，媽是開心地走的。”
怡靜說道︰“哥哥，你也一樣。我知道你比我更痛苦。”
大奇撫著她的額頭說道︰“要不我帶你出去走走，我們一起去散散心吧。”怡靜點點頭。
吃午飯的時候，小黎吩咐張嬸和李嬸今晚弄一桌豐盛的酒席，她們兩個保姆便忙乎去了。
大伙都問小黎︰“二姐，今兒個是怎麼啦？”大伙現在都自然而然地稱小黎為二姐，祺雯為大姐。其余的人，相互間都是用姓名稱呼，只有佳然大伙還是叫她“佳然姐”的。因為她的年齡是大奇的眾老婆中最大的一個。
小黎微笑道︰“今天老公心情好，大伙就多喝幾杯吧。咱們都開心點，好久沒這麼開心了。”眾人都同意。
葉歡和鄭婕已經正式大學畢業，進省藝校當老師去了。這對大奇的家來說也是喜事一件。對此，祺雯說道︰“明天，我們全家去大酒店吃飯，慶賀歡兒和婕兒找到份體面工作。”葉歡和鄭婕立刻說道︰“謝謝大姐，謝謝大家的支持！”倩如和春曉說道︰“兩位妹妹啊，工作是快樂之本。那天要是覺得上班不開心就辭職不干。就像我們兩個，機關的工作都辭了。當然，你們要是覺得很開心，就好好在學校里呆著。”葉歡和鄭婕說道︰“謝謝兩位姐姐的提醒。”
今天由于大奇的心情好轉，全家都一掃悲痛的氣氛，每個人都話特別多。眾老婆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談起來。飯桌上時不時傳出女人們的歡笑聲。
下午，大奇單獨領著怡靜散步去了。他沒有開車，只是和她靜靜地在榕江邊走著，兩人手牽著手。
怡靜︰“哥哥，你在學校這段時間，我和媽經常有通電話。你知道媽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嗎？”
大奇說道︰“我知道，她希望小奇他們幾個健康成長。”
怡靜點點頭道︰“她永遠都在為下一輩、下兩輩考慮。我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對你說。”
大奇說道︰“靜兒，有話就說嗎？”
怡靜說道︰“我也時常陪著小奇、曉雪、曉風三個孩子玩。你覺得現在家里那麼多姐姐、妹妹的，對他們的成長有利嗎？”
大奇吃驚道︰“怎麼今天雯兒和萍兒也這麼問啊？”
怡靜說道︰“孩子們都還小沒關系，就怕他們長大。如果他們不長大，你怎麼風流都行，要是他們長大了……其實，是媽這麼問大家的。你經常在學校並不知道。”
大奇點點頭道︰“我今天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靜兒，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總不能讓這個家散了吧？要是如此，我還不如去死。我愛你們每一個人，我不願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
怡靜點點頭道︰“那個姐妹又舍得離開你呢？就當我沒說過吧，我知道我們每個人對你有多重要。”大奇點點頭便繼續和怡靜一起沿著榕江散步……
大奇不是一個糊涂人，他覺得現在孩子還小，先不管自己老婆有多少。再過幾年，他再考慮要不要讓有孩子的母親單獨搬出榕江別墅居住。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接受的解決方式，他不想失去任何一個他已經擁有的女人。除非，這些女人自己要離開。不然，他要這些女人永遠在他身邊陪著他，誰讓他是大男人呢？他喜歡自己身邊的美麗少女們和性感少婦們。他覺得這是老天賜給他的厚禮，他一定要好好珍惜。
晚上，全家人圍著一桌豐盛的酒席開懷暢飲。大奇、小黎、倩如、春曉、佳然、岳母都講笑話給大伙听，樂得大家合不攏嘴的。祺雯笑得幾乎連孩子都抱不住了。素琴也笑疼了肚子，用手捂著肚皮。大奇喝了不少紅酒。他似乎興致特別高，居然和十七個女人喝交杯酒。只有和岳母喝的時候，岳母總是扭扭捏捏的，其他女人都很自然。大奇嚇唬她道︰“媽，在這麼扭扭捏捏的，我打你屁股。”岳母笑道︰“沒大沒小的，動不動就打媽的屁股，你不知道人家很疼的啊……”大伙哈哈大笑起來。大奇一把摟過岳母的柔軟身軀，一邊輕輕拍著她的俏臀一邊細聲細語道︰“媽，我愛死你的這里了。”岳母假意掙脫大奇道︰“女婿啊，瞧你，總是非禮人家。”大奇說道︰“等下和我一起洗澡，我偏非禮你。”每個老婆一听都說道︰“讓我們也陪你洗吧。”真是一家子其樂也融融啊！
吃過晚飯後，大奇讓葉歡和鄭婕先伺候自己洗澡，二女殷情地服侍著他這個大男人。他突然說道︰“歡兒，把我媽和佳然叫進來。”葉歡微微一笑便用浴巾圍住身子將岳母和佳然叫了進來。
兩個少婦一進來就說道︰“冤家，這歡兒和婕兒不是伺候得你好好的嗎，怎麼又把我們給叫進來？”大奇二話不說將兩個性感少婦剝得光溜溜的，說道︰“你們兩個伺候我洗澡。”于是，兩個性感少婦和兩個美麗少女一起伺候著大奇——“皇帝”。
大奇問佳然︰“從明天開始，恢復正常的‘美女日程表’。”大奇決定要給每個老婆施“雨露”。佳然媚笑道︰“知道了，你總算恢復往日的雄風了。”岳母道︰“要不晚上再把雯兒和小曼也叫過來，等下吧，把我們六個一起叫到我房里來。”大奇點點頭對岳母說道︰“好吧，就從今晚開始計算‘日程表’。等下讓雯兒和小曼一起到你的房間去。”岳母微笑著點點頭，和佳然殷情地替大奇擦洗著。四女一起伺候完大奇洗澡後便和他一起來到岳母的房間，大奇對鄭婕點點頭，她便叫祺雯和小曼去了。很快，鄭婕便和祺雯、小曼一起來到大奇身邊。
可能是太久沒有和女人行那種事的緣故。大奇突然發起雄威來，六女也是擺出各種組合伺候著他這個老公。他令六女均並排著擺成馬爬狀，他分別地享用著她們的身子。一時間，房間里淫聲浪語哼個不絕，此起彼伏著。
大奇的興致倍增，在盡享六女的嬌艷菊花後，他對祺雯說道︰“讓她們都進來，一個也不要落下。”祺雯吃驚道︰“老公，你……”大奇微笑道︰“雯兒，乖，快去！”祺雯紅著臉微微一笑便叫大奇家里的每個女人去了。由于張嬸、李嬸領著孩子們睡著了。大奇臨時決定在客廳展開這場“盤腸大戰”。小黎、玉樓、倩如等等都過來了，剛好大伙都還沒睡。先前的六個女人都知趣地退到一旁看熱鬧去。大奇只讓岳母在身邊替他擦汗，祺雯則負責點名讓誰過來服侍大奇。剩下的十一個老婆皆著身子排隊等候著。
大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祺雯每叫一個名字便說︰“下一個做好準備。”十一個美麗的嬌妻逐個分別地跪在大奇面前，均一臉媚笑地款款擺動玉首，殷情地用嘴伺候著她們共同的“皇帝”。
今晚大奇是真正地展示他男人威風的一晚。十七個女人每人至少有一次被他送上的巔峰。他很開心，自己能有那麼多女人愛，而且都那麼漂亮，都愛他愛得那麼死心塌地。他充分感受著當家作主的感覺——自己絕對是這十七美的唯一主人和丈夫！
整整折騰了近三個小時，大奇分別在小黎的小嘴，素琴的菊花和馬兒的身上各盡興一次。眾老婆在客廳東倒西歪起來。佳然和岳母說道︰“冤家，你今天怎麼了？”大奇說道︰“今天大伙開心，我要讓大家都開心。雯兒，以後這種大會要常開。”祺雯應道︰“你是皇帝，你說的算，總之別專找一個人，否則那人要掛的。”大奇听後哈哈大笑起來。佳然將嘴湊近大奇的耳朵邊說道︰“冤家，看來，家里得再準備幾個洋妞才行。要是你不介意，我給你進口幾個洋妞過來。放心，我知道你喜歡法國妞、捷克妞、巴西妞、委內瑞拉妞和印度妞。”大奇搖搖頭道︰“姐姐，算了。今天我是特別的開心，有你們足夠了。再說，學校的‘播音四美’有三美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外加韓夢。算了，我知足了。”岳母說道︰“下次，讓她們四個也一起加入進來。”大奇搖搖頭道︰“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有你們就夠了。她們還是不要進這個家為妙。人太多，不好管理啊。”
大奇將每個美人抱回她們的房間去休息，每個人都累壞了。但大伙心里都開心，因為大奇的心情那麼好。大奇自己也累得氣喘吁吁的，比那次對付九個洋妞還累。他自己是摟著素琴和萍佳一起睡的。
第二天傍晚，大奇便駕車回學校了。接下來，他開始努力的進行期末復習。終于一個星期以後，學校開始進行期末考試了。大奇考得還不錯，但此次期末考試出了一件怪事。
事情是這樣的。在進行第三場期末考試的時候，大奇發現班長李先明沒有來考試。考試結束後，他問謝長進︰“班長為什麼沒來考試？”謝長進說道︰“老大，我也不清楚。”大奇便回到寢室來看李先明，他以為李生病了。一到寢室，他發現李先明正在玩“傳奇游戲”。他看過之後什麼也沒說就走出寢室去了。
大奇知道︰李先明是玩游戲玩瘋了。嗨，別人的孩子，不關自己的事，他愛怎樣就怎樣。
說了也沒用，因為男生寢室有好多這樣的學生。據小玲說，她們播音系有三個男生因為天天玩游戲而退學了。他們只是在軍訓後上過三個星期的課，幾乎一個學年都在玩游戲。系里什麼工作都做了，也通知家長了，但是不管用。于是，系里便向學校作了匯報，學校研究決定讓家長將這三個學生領回家。
小玲在听大奇說了李先明的事情後說道︰“他還不算嚴重的。你知道我們系那三個回家的吧？”大奇點點頭。
小玲說道︰“他們回家後在家里玩游戲，還經常QQ和班級里的同學聯系。”
貝貝說道︰“嗨，不要說男生，女生也有愛玩的。電腦游戲，尤其是網游，確實很吸引人。我也玩過兩次，每次都有點舍不得放手的感覺。不過，我還是硬忍著放手。”
佳欣說道︰“不是我們學校的問題，名牌大學、重點大學也有很多這樣的事情。你每天看報紙自然就知道的。”
大奇說道︰“但是，我和李先明是同寢室的。這個孩子其實是一個挺聰明的人，特別有靈氣。我估計他的大學四年就這樣下來了。真是可惜啊，他完全可以讀好書的。”
小玲說道︰“我听說你們班長的老爸在電視台工作，還是個資深記者呢。沒事，他老爸一出面，他照樣在電視台這種好單位工作。不信，你到時看看。”
大奇笑著點點頭道︰“這是肯定的。李先明的老爸我見過，那還是他新生報道的時候。他老爸一看就是個事業型的男人。”
貝貝說道︰“他沒事，大不了跟著他老爸去電視台混，也比一般人好混多了。”
大奇說道︰“只是感到有點可惜。他的資質非常高，高中的時候是下過苦工夫讀書的。可一到大學，他就像解放了一樣。呵呵，隨他吧。”
佳欣說道︰“太多孩子都是上大學前被父母管得死死的。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總要徹底地放縱一下自己吧。”
小玲說道︰“是這樣的。就拿我們系那三個退學的孩子來說吧，智商遠遠高于一般的人。高中的時候還是他們各自學校的優秀學生或學生代表。可他們一進大學，父母不在身邊就胡來了。主人啊，這種事情太常見了，我們管不了那麼多。再說，現在的大學什麼人都進來，總得要淘汰掉一批吧。這是自然法則啊，誰也抗拒不了的。”
大奇點點頭道︰“美女們，咱們可是要多看點書啊。你們都少玩點游戲。誰要是游戲上癮，我可饒不了她。”
貝貝說道︰“主人，放心吧，女孩子好多了。一般情況下，是男生玩游戲玩得比較過火。”
大奇點點頭，便繼續和三女在公寓里看書。今天不是周末，舒冬月沒有和他們在一塊。
連續幾天的期末考試終于考完了。韓夢在班級里開過班會宣布放暑假事務後就單獨把大奇叫進車里和他說話。
韓夢︰“暑假兩個月，你怎麼玩啊？”
大奇︰“你有什麼打算啊？”
韓夢︰“學校有個到黃山的公費旅游，可就我一個人去，沒啥意思啊。以前，我那老公陪我去旅游。現在……嗨……你是學生，我又不敢帶你去。”
大奇︰“這樣吧，我也不清楚家里是怎麼安排的。要不我單獨陪你去哪里玩幾天好了。”
韓夢吻他一下笑道︰“我就知道你對我好。好吧，到時再說。總之，學校里的我就不去了。反正黃山也去過，沒啥意思。這樣吧，我先回去，你跟我一起回市區嗎？”
大奇︰“我寢室里還有東西要收拾，你先走吧。電話聯系。”大奇吻別韓夢後，便下車回到寢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其實，他的東西主要在白沙公寓，小玲、貝貝和佳欣的也是。他回寢室主要是幫舒冬月收拾。小玲三個幫助冬月在寢室收拾東西，大奇則開車在寢室門口等著。舒冬月和大奇商量好了，暑假住他家。因為她去大奇的咖啡店打工。今晚，他們四個肯定是住白沙公寓的。
小玲、貝貝和佳欣一起幫助冬月收拾好後便拎著兩個箱子走出女生寢室樓，來到大奇的車前。大奇將佳欣的行李放在車後座，便載著四美回白沙公寓。由于是期末，很多私家車前來接自己的孩子回家過暑假，他們好容易才將車開出學校。開出學校後，他們便直接回到白沙公寓。
小玲在路上說道︰“現在私家車實在多啊。大伙看我們學校這些接送孩子的車，從學生寢室樓堵到學校生活區的大門口了。”
貝貝︰“中國有錢人也逐漸多起來了，車自然也就多起來了。”
佳欣︰“我以後也弄輛車來玩玩。”
冬月對大家笑笑沒有說什麼。回到公寓後，四個人都說有點累，畢竟期末復習，大伙都熬夜好幾天了。小玲說道︰“那大伙就先睡一覺吧，等下去吃飯。”大伙都同意。大奇也感覺特別的累。由于母親的逝世，他在老家就忙著處理喪事。回校後，又馬不停蹄地進行期末復習，他的確也有點累了。他一趟在床上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他居然進入一個夢境里了。他看到了母親，母親坐在童家大宅對她微笑著，大奇也笑著走近她的身邊。
大奇︰“媽，你怎麼不和我一起住，非得一個人在童家大宅住啊？”
母親︰“兒啊，母親生是童家人，死是童家鬼，現在自然就住在這了。榕州不是我們的家，你得記著哦。遲早要回到大宅里住，你現在是大宅的一家之主啊。”
大奇︰“媽，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搬回大宅住，陪在您老人家身邊。”
母親︰“兒啊，你在陽間要多行善事，不要做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媽，對不起童家的事情啊。”
大奇︰“媽，不會的。我不是那樣的人。我那些老婆們是自願跟我的，我沒有強迫她們的。您放心！”
母親︰“我清楚你的為人。你知道為什麼你會有那麼多女人陪在你身邊嗎？”
大奇︰“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母親︰“媽知道。”
大奇︰“您知道啊，你好，快告訴兒子您知道什麼原因。”
母親微微一笑道︰“該告訴你時，自然會告訴你的。媽今天告訴你，你身邊還會有更多的女人，以後你就明白了。媽此次讓你回童家大宅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父親不用找了，我已經見到他了。”
大奇吃驚道︰“你見到我爸了，他在哪？他在哪？”
母親說道︰“在你身後啊。”
大奇瞪大眼楮道︰“在我身後？”他連忙回頭一看，果然看見自己的親生父親站在自己的身後，渾身的……
大奇突然醒過來，看看自己的身邊，播音三美都睡著了。他這才知道自己做夢回童家大宅去了。
大奇心想︰是不是我媽托夢給我了啊？她說要告訴我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人，還說自己的身邊還會有更多的女人。對啊，我還看到父親……這夢是什麼夢啊？甚是蹊蹺！
大奇一直在想著夢中的情形，他清楚地記得母親在夢里說的每一句話。他還在夢中看到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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