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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都色言情 > 金陵豈是池中物未刪節

第 1 部分閱讀 文 / MONKEY

    作者︰MONKEY

    1個北京的小流氓,在美國讀完大學,又很幸運的中了加州的彩。他收買了一個跨國投資公司的總經理,得到了被派回北京分公司做投資部經理的機會。在他與形形色色的美女接觸的過程中,也遇到了不少危機,但他總能憑著自己的關系和運氣化險為夷,更成為一代商業鉅子。

    文中既有激情的,也有比較細膩的感情描寫,但所有的情節都是男主角一人擔綱,沒有多男一女、多男多女或的情節。本人是得到了《風月大陸》的啟發,才決定寫這編小說,不同的是,《風》中的葉天龍是從有一點兵權干起,本文中的男主角則是由有一點錢開始。這是一個由蟲變龍的故事,正所謂‘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第一章龍回故鄉

    二十四歲的侯龍濤坐在CA984航班的頭等艙里,等著飛機起飛。想起一年來不可思意的經歷,戴著一副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笑容。在贏了三千五百萬美金的彩後,本可悠然自得的過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風,可要他自己開公司,又覺的太累,便花了五十萬收買了全美最大的跨國投資公司IIC的總經理,讓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資部的經理。終于可以衣錦還鄉,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個女孩坐到了侯龍濤旁邊的座位上,侯龍濤轉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禮貌性的相視一笑。那是個中國女孩,卻染了一頭金黃色的半長發,臉蛋很嬌美,她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裸露著,一雙高跟涼鞋很可愛。

    ‘哎,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美國的文化給毀了。但是白給,我還是會要的,歐美的野性外加東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錯嘛。反正要飛十幾小時,不如和美女聊聊打發時間。’

    侯龍濤在一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小姐,我叫侯龍濤,咱們認識一下吧,十幾小時的旅程,有個人聊天會好過一點。您貴姓啊?’

    ‘好啊,你不用客氣,我叫張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

    女孩果然有歐美女人的大方,而且侯龍濤對名字里有‘倩’字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為他唯一愛過的一個女人的名字里就有一個‘倩’字。飛機開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突然間,張玉倩雙手緊抓座椅的扶手,一雙美麗的大眼楮用力的閉著,表情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侯龍濤關心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來?’

    ‘啊,不用,我有個毛病,很害怕坐飛機,每次都緊張的要死,還總是暈機,但為了回國,也只能忍著了。’

    張玉倩尷尬的對他笑一下。

    ‘噢,我這有新出的一種暈機藥,你要不要試試?這藥管用極了,實際上我也暈機的厲害,十分鐘前我吃了一顆,你看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那太好了,快給我一粒。’

    可愛的女孩,社會經驗還是太少,沒什麼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這個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樣的男人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侯龍濤從上衣的內兜里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給玉倩,

    ‘這藥是甜的,像糖片一樣,嚼了就行了。’

    ‘嘿,真的是甜的。’

    玉倩朝侯龍濤露出一個迷人的笑臉以示感謝。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暈機藥,而是強力的迷幻藥。侯龍濤是拿她做實驗,看看這藥是不是像說明書上說的那麼管用,會讓女人失去意志,卻不昏迷,對外界的刺激仍會有正常的反應,藥效四小時,隨後什麼也不記的,只以為睡了一覺。五分鐘後,玉倩的眼神變的朦朧起來,甚至有口水從她的小嘴里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玉倩,你沒事吧?’侯龍濤靠近她問。

    ‘我…沒…事…’玉倩的話語已變得機械化了。

    ‘我操,這藥也太他媽管用了!’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他一把將玉倩拉入懷中,嘴巴壓在她涂著粉紅色唇膏的雙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玉倩的香舌在無意識中探入了侯龍濤的嘴里,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著對方的唾液。玉倩兩手摟住侯龍濤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而侯龍濤則用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玉倩穿的是一條T…BACK的小內褲,她圓圓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侯龍濤的魔掌。

    一個空姐走過兩人身旁,看見兩人親密的舉動,輕輕的搖搖頭,心想︰‘這些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真是太開放了,剛認識就這樣。’

    兩人親吻了足足有三分鐘,侯龍濤才放過玉倩的舌頭。玉倩閉著眼楮,張著小嘴,急急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團嫩肉也跟著不停起伏。侯龍濤看看四周無人注意,拉起玉倩,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快步進入洗手間中。

    ‘媽的,頭等艙就是跟經濟艙不同,連洗手間都大一號。有錢人真是他媽王八蛋,上個廁所也要這麼大地。也好,有空地慢慢玩了。’

    侯龍濤在心中一陣亂罵,但他沒想到他自己也已算是有錢人了。侯龍濤先將玉倩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左腳把玉倩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推開乳罩,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小,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玉倩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

    侯龍濤低下頭,在玉倩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淺紅色的乳暈上打轉。左手的兩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嘴里,攪拌著她的嫩舌。玉倩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侯龍濤的手指。這時,侯龍濤已感到自己西褲的膝部被浸濕了,知道面前的小靚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

    但他並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雙手抓住玉倩兩瓣圓翹的小屁股,開始隔著她粉紅色的小內褲親吻。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滲入了侯龍濤的嘴里。他拉下玉倩的內褲,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兩片大和一樣是嬌艷的粉紅色,微微的張開著,一粒小肉芽在的交叉處探出頭來,烏黑卷曲的陰毛明顯是經過細心的修剪,程現倒三角形。侯龍濤先將兩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再將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動著它。玉倩修長的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的向侯龍濤的臉上頂著,像在追逐他的舌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呻吟。

    侯龍濤將舌頭探入中,分開小,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嘗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玉倩的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夾緊侵入的異物。從她的反應,侯龍濤發覺玉倩不是個床上老手。在美國的女孩,又長的這麼甜美,居然還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純,真是讓侯龍濤有些感動。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有時更是感情高于一切。他突然有點猶豫,只為滿足自己的,就這樣欺凌一個好女孩,自己會不會後悔呢?想著想著,袐禲@械納嗤芬不夯旱耐A訟呂礎br />
    就在這時,玉倩突然嬌聲的說︰‘別…別停嘛…我好難過…’侯龍濤抬起頭看她,一張俏臉上有兩朵暈紅,一雙嫵媚的大眼楮雖然由于藥物的作用顯的無神,卻也有秋波不斷的送出,嫩紅的舌頭伸在外面,舔著紅唇,口水順著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這樣的景象就算是聖人也沒法忍受,更何況是從小就視色如命的侯龍濤。他一把將玉倩臉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帶上套子,準備從背後操入。

    他一低頭,看見了玉倩藏在兩片翹臀間的肛門,居然也是粉紅色的,還在輕輕的蠕動,誘人之極。侯龍濤禁不住誘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計劃推遲。他蹲下去,扒開玉倩的臀瓣,伸出舌頭,在她的菊花蕾上輕舔。一股浴液的香味沖入鼻中,難道美女的屁眼都是香的?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別…別舔…啊…好難過…求你了…’

    侯龍濤將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中,輕柔的摳弄起來,舌頭還是在她深深的臀溝中不停滑動。‘處女’兩個字一下子沖進了侯龍濤的腦海,他摸到一層薄薄的肉膜護在收縮的陰壁上。這一不期的發現,簡直另侯龍濤的小弟弟又漲大了一號。玉倩難奈的扭動著小蠻腰,胸前的也跟著不停的晃動。

    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手扶硬挺的大,在玉倩的上磨了幾下。玉倩回過頭來,用一種又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這種眼神能殺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侯龍濤腰一用力,粗長的長驅直入,小腹‘叭’的一聲狠狠的撞在玉倩圓潤的屁股上。就這一下,侯龍濤就差點射出來,實在太緊了,陰壁緊緊的包裹著大,還在不停的收縮,再加上頂在子宮頸口上的大,被像小嘴一樣的花芯吸吮著,真是太刺激了。他趕快收斂心神,摒住精關,狠捏著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氣。但至少他是爽成這樣,玉倩可就慘了。在插入的一瞬間,她一下被從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開苞的地獄,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啊!疼啊…’的大叫一聲,眼淚如泉水般流了出來。

    侯龍濤為了減輕她的疼痛,強忍著的沖動,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玉倩的,右手探到下面,按揉著她的陰核,還將輕輕的一挑一桃的。他一邊親舔著玉倩香汗淋灕的背脊,一邊柔聲說︰‘小寶寶,別哭,哥哥心疼你,你忍著點,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玉倩咬著嘴唇,發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話一樣。在侯龍濤不懈的挑逗下,玉倩的表情終于又從痛苦回復到了難奈,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侯龍濤開始慢慢的起來,速度不斷的加快,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玉倩也本能的搖動美臀,配合身後男人的操干,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聲也由小變大,由慢變快。每次侯龍濤的小腹撞擊到她的屁股,她就會叫一聲。兩人性器的結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點點的落紅混著,順著玉倩光滑的雙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

    侯龍濤拉起玉倩的身體,把頭向前探出,一手攬過女孩的頭,一邊,一邊和她瘋狂的接吻,兩人的口水滴落到台子上,積成小小的一灘。不一會兒,玉倩的身體突然極度的僵硬,緊接著一陣抽搐,隨著一聲高昂的‘啊’聲,一股火熱的陰精從子宮中沖出,澆在男人的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套子,還是能感到它的熱度和力量。多清純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里,玉倩也只會用‘啊’來表達自己的喜樂,沒有一句淫言浪語。她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無力支撐身體,兩個圓嫩的被壓在身下,形成兩個厚圓盤,要不是侯龍濤抱著她的小蠻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還沒有射出來,在享受完中的玉倩的的驚攣後,他又開始大力的起來。奇怪的是玉倩這次卻沒有用叫聲回應他。侯龍濤仔細一看,原來她已經被搞的昏迷了過去。侯龍濤拚命的了一輪,也泄了出來。

    他趴在玉倩的背上,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輕撫著她的雪肌嫩膚,一寸也沒放過。享受了一會兒後的溫存,玉倩也悠悠的轉醒過來。侯龍濤細心的為她清理,確保沒留下任何痕跡,最後又把她微腫的含在嘴里疼愛了一番。這就沒辦法了,但願她感覺不到的腫脹,就算能感覺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

    侯龍濤抱著玉倩的腰,給了她一個濕吻,拉著她走出洗手間。回到座位上,侯龍濤讓玉倩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斷的親吻她的額頭、臉蛋和小嘴,直到藥效過後,玉倩又睡了兩個小時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她果然什麼也不記的,侯龍濤告訴她吃完藥後她就睡著了,她也就信以為真,還不好意思的向侯龍濤道謙,說是壓到了他的肩膀。侯龍濤心中暗笑︰‘我壓你可比你壓我重多了。’玉倩剛剛睡醒,精神正好,拉著他一直聊到降落。

    原來玉倩才只有十九,是個大二的學生,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兩人聊的很投機,因為侯龍濤比她大五歲,玉倩便一直叫他‘濤哥’。他並沒有打听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學生之身坐頭等艙,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家。再加上侯龍濤很喜歡這個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

    兩個人在入關之前交換了電話,說定了保持聯絡。走出機場,侯龍濤一下跪在地上,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顧其他旅客驚愕的目光,沖天大叫︰‘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于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

    ‘嘻嘻,你這人真有趣。’身邊的玉倩輕笑著說。

    ‘是啊。對了,你別再染頭發了,讓它們變回原有的黑色吧。中國女孩就該是黑發,那才惹人喜愛。’侯龍濤看著她的眼楮說。

    ‘好,我听你的…’連張玉倩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听眼前這個只認識了十幾個小時的男人的話,她父母說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沒听過。也許這就是女人吧,在她們的潛意識里已知道誰就是她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侯龍濤目送張玉倩上了一輛掛市局警牌的AUDIA6。

    ‘這個小妞有點意思,慢慢發展看看吧。’侯龍濤看著遠去的警車,心里念道著。

    ‘六哥。’‘臭猴子。’‘你他媽發什麼楞啊?’幾個和他歲數相近的年輕人向他走過來。侯龍濤轉過身來,眼里已充滿淚水,扔下行理,和走來的幾個男人一一擁抱。男人間的感情,是外人沒法理解的。

    侯龍濤有六個把兄弟,都是從小就在一起跟人打架打大的。在他高一那年,七個人喝了血酒,結為兄弟。是不是有點老土?可這是真事。

    老大,劉宏達,外號大胖。為人仗義,豪爽,但做事不計後果,極易沖動,還有些好高騖遠。現年二十五,沒有正經工作,有很多的黑道朋友。

    老二,武兵,外號武大。為人極有城府,攻于心計,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現年二十四,在銀行工作。

    老三,劉南。富家子弟,最愛用錢買女人心。現年二十四,也是個海歸派,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

    老五,岑小宇,外號二德子。央視某部門主任的公子,和央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為人大大咧咧,不修邊浮,卻也對周圍人事心知肚明。現年二十三,北體大畢業,是國家級的台球裁判,劉南廣告公司的合伙人,也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

    老六,馬明,外號馬臉。北京某城區交通隊大隊長的兒子,在河北某市更是有強大的家族勢力。為人陰險,但對兄弟卻也沒的說。現年二十三,由于老爸的勢力,一直游手好閑,最近才轉入正行,干起房屋中介的行當。

    老七,林文龍。從小和侯龍濤在一個院里長大,兩人如同親兄弟般。為人重情重義,極好接觸,所以在他家那一片兒是黑白兩道通吃,但就是辦事不太牢靠,總讓侯龍濤不能對他完全放心。現年二十二,在劉南的廣告公司里任設計主任。

    除了這六個過命的兄弟,侯龍濤還有幾個非常好的朋友,都是他的高中同學,會對他的未來起決定性作用。

    李寶丁,北京某派出所民警。

    項念休,外號一休,美國一大型藥業公司駐京代表處的小頭目。

    李昂揚,國家質檢委檢察員。

    左魏,北京一拍賣行拍賣師。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章走馬上任

    周一早上9︰00,北京國貿大廈的大堂里走進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樓層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標明,整個十六層只有IIC一家公司。‘真是財大氣粗啊,包了國貿整整一層樓。’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周末剛剛回京的侯龍濤。利用周末見了見親戚,又跟兄弟們瘋了一天,終于迎來了他一生中第一個正式的工作日。看著一個個來回走動的美麗OL,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愛人們,我來了。’

    侯龍濤走進電梯,因為正是上班時間,電梯里擠了個人,狹小的空間里充滿了高級的女用香水味。在他面前就有一名身著灰色套裝的OL背對著他,亮亮的電梯門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著那女人對著自己,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圓圓翹臀,真是個極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盡情的揉弄一番。

    轉眼到了十六樓,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用左手輕輕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頭的同時,右手狠狠的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幾乎是同一時間,侯龍濤已從女人的左邊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還留著女人屁股的柔軟感覺,在前台問清了總經理室的所在,先得報到啊。

    總經理室外的書桌後坐著一個漂亮的女秘書,也就是二十來歲。‘你好,我叫侯龍濤,是來報到的。’‘噢,您好。’女秘書抬起頭來,露出迷人的笑臉,‘我叫鄭月玲,是許總的私人助理,您是新來的投資部的經理吧?許總正在等您。’‘謝謝。’在鄭月玲通報後,侯龍濤敲了一下門,走入寬大的總經理室。他一下愣住了,倒不是由于看到巨大的辦公桌後坐的是一個女人,而是因為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過三十來歲,濃密的烏發盤在頭上,瓜子臉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雙眼炯炯有神,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讓人不敢逼視。‘你遲到了三分鐘。’桌後的女子開口了。‘啊?什麼?’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我說你遲到了三分鐘。’女人站起身來,伸出右手。侯龍濤趕忙走過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侯龍濤真的是不想放開它,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就是IIC中國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坐吧。守時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美德,你連這點都沒能做到,讓我很失望,就憑這一點,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女人面無表情的說。可侯龍濤一點也沒听進去,‘許如雲,許如雲,很好听的名字,很配她,好像有個歌星也叫這名吧。好豐滿的啊,大概有35C,不對,最少35D。’他心里反覆念道著,雙眼更是緊盯著許如雲那對將衣服高高撐起的。‘侯經理,你有沒有在听我說話?’許如雲有些不滿的說。‘對不起,我有些失態,因為第一天就被訓,有點緊張。’侯龍濤急忙道歉,‘許總叫我小侯就行了。’‘不必了,侯經理,咱們還沒熟到那地步。’

    許總從抽屜中取出一份文件,‘我看過你的簡例,你只有學士學位,雖然我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學歷,但你一點工作經驗也沒有。而且你的專業是信息系統,跟投資一點也不沾邊。咱們這是間投資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門——投資部的經理,一切低于三千萬人民幣的投資項目你都有權拍板,雖然數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積少成多的道理。你的幾個前任都是在美國有過多年成功投資經驗的高級人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得到總公司的信任。既然他們派你來,我也只能接受,但我會盯著你的,你千萬別犯什麼錯,要不然我會在第一時間FIRE你的。好了,你出去吧,讓月玲帶你去見見各部門的主管。’說完,許總就開始看其它的文件,不再理會侯龍濤。

    侯龍濤站起來,發覺自己的腿都有點軟了,他撓撓頭,說了聲再見便走了出去。‘媽的,好厲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來要想在這站住腳,先得想法搞定這個女人。’他隨著鄭月玲穿梭在各個部門間,但對她的介紹卻基本沒听進去,滿腦子都在想著許如雲那張成熟性感的臉龐,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卻一點結果也沒有,‘算了,听天由命吧。’侯龍濤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什麼?’一旁的月玲問。‘噢,沒什麼。月玲,咱們許總是不是脾氣不太好啊?’‘不是啊,許總平常很和藹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樣,對別的下屬也很體諒的。’這下侯龍濤可有點急了,心想︰‘奶奶的,看來就是針對我一個人了,臭娘們。’

    說話間已來到了他的投資部,里面幾個正在聊天的職員趕忙聚攏過來。月玲給他們一一做了介紹,其中有兩個女職員頗有幾分姿色。一個叫曲艷,二十五歲,長的嬌小玲瓏,大概只有一米六四,圓圓的臉蛋,一笑就出現兩個小酒窩,齊肩的中長發帶著一點波浪。另一個叫柳茹嫣,二十二歲,剛從大學畢業,是侯龍濤的秘書,她雖沒有許如雲那樣的萬種風情,卻也可稱的上是百里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碼有一米七,筆直的長發擋著半邊臉,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圓潤修長的穿著一雙肉色的絲光長襪,真是誘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無事,中午侯龍濤叫上自己手下的六個職員一起吃午飯。席間的氣分有些拘束,只有曲艷不停的和同事開著玩笑,顯的很大方。她笑著對侯龍濤說︰‘侯總,你一點也不像我們想像的樣子。你…’旁邊的老催趕忙打斷她︰‘小曲,別瞎說。侯總,您別听她胡說,她就是嘴沒把門的。’‘沒事,你說,我該是什麼樣?’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們一直以為這麼重要的位子,肯定是個白胡子老外來坐呢,沒想到你這麼年青,居然比我還小。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該叫我姐姐呢。’曲艷還真是快人快語,可其他的幾個同事的心里卻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該這麼和剛到任,還不了解脾氣的上司開玩笑,按理說這麼年輕有為的人一定是傲氣十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會不會連累到自己。

    但侯龍濤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們的顧慮,‘是啊,艷姐。’就連曲艷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運氣好點罷了,要論經驗、能力,別說是跟幾位大哥和艷姐比了,就算連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後在公司里還請各位多幫助我。其實,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長的,只不過在美國上了幾年學。在公司里,我是你們的上司,下了班,我希望大能把我當朋友看,如果有什麼困難,我能幫的一定幫。就算大家開我的玩笑,讓我出丑,我也絕不會帶到工作中,這點我可以用人格保證。還有就是,在外面別“侯總”,“侯總”的叫,我真的不習慣,你們叫我“龍濤”,“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這麼叫我…’‘那叫“小猴子”行不行啊?’曲艷迫不及待的打斷他的話。‘行,艷姐愛怎麼叫都行,就是別讓我小一輩就行了。’這句話把在座的人都逗樂了,氣氛一下容恰起來。

    這些在外企工作的職員,別看他們的待遇好像不錯,但他們以前的那些老外上司可不把他們當平等的人看,有時還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氣,有的人為此更是要壓抑自己的個性。像侯龍濤這樣自認後輩又平易近人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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