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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回 文 / 飘渺雪儿 

    不动神色的脱去衣衫,宿魅上床紧拥着落雪,一双冰冷的手在落雪身上四处游走,没一会儿便缓缓探入落雪的衣衫,唇亦在她颈后游离寻觅。

    身子轻轻的挣扎开来:“别碰我。”冷入九天寒地里的冰雪,或许更甚三分。

    自从越莲山以后,她便回到了冷漠的时候,似乎那几日的温柔笑语仿佛过眼云烟一般:“你做什么?”一把翻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宿魅早已按捺不住,这么些日子,即使自

    己在她面前,却依旧仿若无物一般:“十七,你看着我。”

    睁开双眸,落雪满眼的鄙视:“别叫十七,你不觉着脏了她么?是个女人便是十七,你对十七的感情未免也太廉价了。”看着他慢慢冒出火焰的双眸,落雪仍旧不怕死的说道

    :“这样只会让我觉着恶心。”一个身子,碰了其他女子再来她这里,或许在第一次以后,她便成了一个高级的军妓,只供皇上享用的军妓。

    猛地坐起身来,宿魅满脸凝重的看着她:“你有胆再说一次。”隐忍的怒火,似乎只需一个拨弄,便可熊熊燃起。

    没有退缩:“我说你脏。”话语说出,并没有不满,依旧是那么的清淡。

    话落,宿魅的手掌亦袭上她脆弱的脖颈,没有丝毫怜惜,只是带着更多的心伤。

    仅仅是一会儿,宿魅手关节发白,落雪一张小脸通红,相比之下,果是红白相间,分外妖娆;两对眼眸,他的是熊熊燃起的怒火,而她的却是冷若冰霜的淡漠,冰与火的融合

    ,永远都是一种无奈,因此只好毁灭,成全了火的嚣张,牺牲了的冰的灵魂。冉冉升起,是火焰的妖魅,却也含着冰的升华。

    瞳孔,却没有丝毫怯意,死,她从来没有怕过,只是心中那一份空虚,似乎越变越大,无依无靠的三年,似乎便是响应着现在的死亡,以致让她不会太过留恋尘世的点点

    滴滴,他的出现,不过是一些东西的萌芽,却也是某些东西的终结。

    双眼缓缓的紧闭,泪终究是干涸,却也酸涩得厉害,不去深思那一份酸痛,只是喉间的火辣已经了全身的感官,越来越少的空气已经让她的灵魂开始飞舞。

    而宿魅,只是在心伤,三年的时间,只因着她的一句话,他不敢怠慢自己,有个小病小痛便让御医立刻治好,因为他害怕,怕在将来的某一天,她出现的时候,自己的身子会

    要不起她。

    而如今,他的十七,从三年前便已经忘记了他,将他从她的记忆中删除。他以为,只要努力,或许会让落雪从新爱上自己,可是他似乎错了,从越莲山那次的刺杀,他便已经

    明白,她的十七,已经将自己当成敌人,可是他错了么?

    看着十七那双倔强的瞳眸,宿魅颓然的松开双手,身子一个翻腾便已出了营帐,手下一个拉扯,只着一件中衣,在如此的寒天带着落雪出去。

    刚出营帐,宿魅便让人叫来军中所有军妓:“是谁在她面前嚼舌根了?”满脸冰霜,甚是骇人。

    众人都缓缓摇头。

    猛地拔出剑来:“不说便所有人处死。”

    一句话把十多名军妓吓得跪道在地:“皇上饶命,饶命!”

    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剑落,一滴血沾上剑尖,悄悄而落,一名女子亦缓缓倒地,呼应着血珠的落地。

    一旁的众多将士皆不敢出气,只是沉默的看着魅翎皇的浑身的肃冷,他的怒火,向来是没有人敢去抚平的,当年的魅夫人是唯一,但却抛弃了这种荣幸,离世而去,让孤寂的

    魅翎皇,再一次历尽沧桑。

    当剑再一次落向一人时,立刻有人站出来指道:“是湘灵说的,下午奴婢看到她在与小姐说……”

    话还没说完,一个鲜活的人头已经滚向了地面,带着惊憟,含着绝望的瞳孔还没来得及收回,身子与头的分家已经分明,多么快的手法,只能昭示着他的愤怒和恨戾。

    一丝温热的血溅上落雪发白的脸颊,浑身的轻颤,不知是冷还是害怕,那献热的血,真实的诉说着死人生命的挣扎。

    她知道,他是在折磨她,让她知道,若是往后还有这样的情况,她仍然会安全,只是死的人依旧只能接受残酷。

    一日日接近皇城,落雪的心亦一日日的冰冷,夜夜依旧是他拥着入眠,却仍然温暖不了自己那颗冰冷的心。

    天高云清,山水依旧如画,南国风景,果是丽质天生得让人心怡。

    自那次以后,宿魅却也不再将她困在身旁,只是偶尔见到她静默的样子,会微微稻出一口气来,不大,却是那般的落寞。

    行至皇城的最近的鄂城,军队便在城外驻扎,宿魅却是带着落雪进城,不知是心情甚好还是怎么,竟然领着一行人在伊人河畔游行踏青。

    一条伊人河,由南而来,上源皇城临月山,一山清水而下至此,河面宽阔,不时会有商旅船只经过,船间传来人的欢呼声,男女的嘤嘤之语,商人的斤斤计较,文人墨客的豪

    放饮酒,相织交错,吟出世间的曼妙。

    春天的到来,皑皑的世界已经缓缓离去,那两峡的山间偶尔的白色,犹如那遗留在世间的精灵,耀眼的点缀着绿意萌萌的山水,是对世间的留恋,却也是对山的依恋,只是一

    个冬天,雪与山的相互依偎,已经让雪努力挣扎,不愿融去,在山的努力庇护之下,存留那一丝丝的气息,缓缓的相依。

    水色清亮,迎着晨曦而金光粼粼,不时会有顽皮的鱼儿跃起,享受着春日里的阳光,一只柳条落入河中,轻轻摇摆着自己的身姿,淡淡舞出春日里的风姿。

    烟波浩渺,天水一色,让人分不出何处是水的尽头,何处是天的起始。

    白衫随风轻轻扬起,与柳条轻拂上天,衣袂飘飘,长长的青丝飞起,飘飘欲仙,美丽了伊人河的妖娆,却落寞了某些人的心绪。

    一袭披风搭上肩头,盖住她飞起的衣袂,是他的温情,亦是她的默然,这一刻的他们是静默的,是温馨的,虽然没有言语,却也没有犀利的争锋相对。

    两人都不曾说话,只是远远的看着河面,静谧,或许也是另一种温情。

    眉梢的细纹,玉脂之肌,两人已经融入了这个浓妆淡抹的季节,岸上行人观望,仿若一对仙子般的吸引着他们的目光,不舍离去,唯恐眼前仙人飘飘离去。

    一艘大船行来,以它霸道的姿态,嚣张的成为河面上的唯一,所有行人,皆是一脸欣赏的目光看着游船,船以金黄色为主调,而后夹杂着些微的红色,精美雕刻的花纹相间,

    主人大手笔的挥霍,斑斑点点的金光,在蓝天白云下闪闪发光,让人有些不敢直视,却也移不开双眸,船头一名红衣女童扶雕刻着飞天凤凰的雕栏而立,远远的,只需一眼,便可

    看出此女将来定是倾国倾城之姿。

    一旁宿魅的眼眸,已经不再是淡笑,而是满眼溢出的笑容,微微挂在嘴边的那抹笑,是惊人心魂的迷人,是何人,才能让他如此忘却帝君之庄严,享受平民之喜乐。

    船只渐渐靠近,之间女童一声“爹爹”,便已扑入宿魅怀中,而身旁男子,亦是配合着伸出双手,接住女童的身子,一丝隐约的笑声传来,却是与这个早春如此相得益彰。

    “溪儿好想爹爹。”

    不是父皇,只是爹爹,如此的荣耀,可知女童非一般的得宠。

    行上岸来,是一名男子和一名男童,两人深邃的目光,并非看向宿魅,而是打量着他身旁的落雪。

    没有丝毫畏忌,落雪只是大方的任其打量,该是知道她的无害,这才双双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岸上行人一闻,这才知道,如此才子佳人,原来是魅翎皇的风姿,片刻回神,皆跪地行礼。

    拥着溪儿,宿魅说了句:“平身!”这才携着众人登上船只,远行而去。

    看向落雪,溪儿惊愕的呼道:“娘亲的眼神。”

    宿魅心下一惊,落雪如今失忆,怕是记不得溪儿和槢儿才是,且又最恨她人将她当成十七:“溪儿瞎说。”而后亲了亲溪儿的脸颊,看向一旁的槢儿和颜笙:“这些日子你们

    可还好?”

    “劳父皇挂心,儿臣一切安好。”

    宿魅与溪儿两人说说笑笑,倒是将一旁的落雪忽略。

    默默的退了出去,落雪站在船头,此番一入宫门,便是深不可测,后宫嫔妃三千,她又该如何自处?幽幽稻出一口气来,身不由己的日子,反倒是越来越让人心烦意乱。

    舱里宿魅淡淡的笑声和溪儿银铃的笑语传来,让她不觉想起幼时在哥哥怀中的欢笑,那时的她,也有这般的笑语,如今却只余些微挣扎的记忆。

    “你是何人?接近父皇想做什么?”冷冷的声音传来,若是不细下区分,很难让人不以为是宿魅。

    即便如此相像,落雪却也能一声便分出:“皇上如此能耐,我能做的似乎不多。”如此残忍的他,怎能让他人伤到?

    宿颜笙对宿魅的崇敬,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他的父皇,还有就是宿魅的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那种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狂妄。当年若不是溪儿的调剂,恐怕此刻的父皇,依旧

    只把他当陌路人看待吧?溪儿,那个同精灵一般的人儿,不得不说让人疼爱。

    还记得自己问溪儿为何如此做时,溪儿只是笑着说道:“爹爹也是你的爹爹,这是娘亲说的。”对于魅夫人,他的印象不深,只是在父皇当初杀自己时,她出面求情时见过一

    面。漂亮,却不及他娘亲的美丽,但那样的一个女子,飘飘欲仙,本应是天上才有,却因贪红尘绝恋,终究被罚离开,而如今这名女子,有着她一样的眼眸,他不得不担心父皇会

    着迷,当年的魅夫人,让父皇差点点死去,如今若是被她人伤害,他是断然不会不管:“父皇再能耐,也会被你妖一样的眼眸迷恋。”这双眼眸,即使当年只见过一次,却仍然记

    得里面的那汪清泉,如此相似,便是父皇的迷恋。

    想不到宿魅如此冷漠残酷的人,倒是有着三个很好的儿女,笑颜绽放:“无需太过紧张,我亦不过是你们娘亲垫身。”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个十七,应该是这三个孩子的母

    亲才是。

    十八岁的宿颜笙,一张俏脸,全然承袭了宿魅和浣尘的优点,是格外迷人的翩翩公子,如今被落雪这一笑,反倒有些不自然:“知道就好。”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拂袖进舱。

    进宫以后,落雪才知宿魅对十七的宠爱,整个后宫,在十七离开的三年,竟然没有任何嫔妃,哪怕是侍寝的一个宫女也没有,不知当年的魅夫人是何等的风景,竟使得如此的

    男子迷恋,而她,是幸还是不幸,竟然成为他绝无仅有垫身十七?

    那日,宿魅早朝,早早的溪儿三兄妹便到了落雪的凤鸣宫,听到外面来报,落雪亦是不疾不徐的梳洗。

    见到一旁宫人迅速的动作,落雪不觉说道:“慌什么?”

    “公主可是皇上的心头肉,宫里人可是怠慢不得的。”即使是受皇上宠幸的小姐,她亦不敢因此得罪公主。

    出得寝房,便见溪儿在地上她长念佛的蒲团上玩着,看到她出来,连忙起身,一脸正经的说道:“姨娘可算是来了。”虽然是不悦的话语,但那语气中却满是笑容,天使一样

    的人儿,反倒是惹人心喜。

    落雪缓缓的笑道:“让公主久等了。”倒是一个可人儿。

    “没有久等,没有,姨娘教教溪儿怎么念佛好……”却听一旁的宿颜笙轻咳了两下,连忙顿了顿声音,转而小大人般的问道:“我们今天来,是哥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狐狸精

    的,姨娘,你是不是?”

    这句话一说出,一旁的宿颜笙可算是满脸苍白,溪儿着脑子,怎地如此直白,方才教的一切该是忘了。

    但笑不语,落雪只是看了一眼宿颜笙,而后再看了看依旧一脸冷漠的若槢,这两个男孩,宿颜笙比较开朗,若槢反倒是比较沉稳。

    “姨娘,你怎么不回答,难不成真的是?”

    正要开口,却见外面一声:“皇——上——驾——到!”

    却也只能先迎驾了。

    “溪儿,你们怎么在这里?”见到三个孩子,宿魅微眯双眸。

    干笑了两声,溪儿开口说道:“是笙哥哥说让我来问……”

    话没说完,落雪便笑着抢先说道:“公主是来问安的。”溪儿适才的话若说出,恐怕她便真的成狐狸精了。

    宿颜笙看了她的笑容,微微的垂下头来。

    “娘亲的笑,爹爹,娘亲的笑。”溪儿紧紧抓住宿魅的手,大声的呼道。

    见到落雪眼中闪过的一丝苦楚,宿魅连声说道:“溪儿,快些去看看,寰宇国送来一些派人送来许多贺礼,该是好玩的。”

    一听此话,溪儿便也不再不依不饶,欣喜的说道:“那我去看看了,哥哥们一起好不好?”

    三人这才相继离去,宿魅从身后拥着落雪:“溪儿这孩子脾气直,却也不会乱来。”

    并没有说话,落雪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几净奠空,云彩飘飘,乘风而去。

    这天晚上,宫里举办宴席,说是宴请寰宇国、翔昊国和竺云国的庆贺,朝中文武百官皆是前去,宿魅只是叮嘱落雪在宫中呆着,去去就回。

    那种大的宴席,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完了的,落雪便一人在宫里四处走动。

    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往年在古庵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和幻儿准备着采花酿酒,自制一些花酒,闲来无事却也附庸风雅的小饮几杯,对于僧女应有的禁忌,她似乎没有遵守什

    么,如今戒色这一条亦以被宿魅所破。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羽落雪,你终究不是佛中之人。”淡淡的一笑,谁有说是呢?终其一生也没有想过会与佛祖挂上钩。

    “咦?姨娘,你也在这里?”溪儿清脆的声音传来,在夜里格外悦耳。

    暖暖一笑,落雪转身:“溪儿怎地也在?”

    “没劲,哥哥们都去宴会了,爹爹不让我去,姨娘难道也是?”

    两人了然的相视而笑,她们两人,似乎不用言语,便已经相互吸引,是母女天性使然,她即使忘记了女儿,却仍旧身怀那一份母爱。

    轻轻的掌声传来:“好一个良辰美景,佳人有约啊!”一个声音传来,打断落雪的神思:“公主殿下有礼了。”

    缓缓转身,却看到那熟悉的脸庞时,神情一个恍惚:“夜哥哥?”那个春风和煦的人,不就是宠溺自己十五年的人儿么?

    不约而同呼出声:“舅舅?”落雪和溪儿两人相视而笑。

    看了看眼前的两名女性:“难不成真那么像?”并没有因为落雪的误认而不悦,只是缓缓的笑道:“我不是你的夜哥哥,也不是你的舅舅,只是寰宇国的三皇子卿雪尘。”

    歉然的一笑:“真是抱歉。”对于这个男子,她并不反感,反倒是多了几分随和,许是与夜哥哥有关吧?

    溪儿没有说话,只是拉着落雪的手静静的站立一旁。

    “姑娘如何称呼?”虽然上次魅翎皇已经说过,她是他的妻,但看神情,似乎并非如此。

    “羽……”想想感觉不对,她本是天心过公主:“我乃天心国二公主秋朵儿。”

    分明听出她有隐情,却也不去追问,只是朝天空一看,许是皇城同贺魅翎皇征服天心国。

    溪儿看着那些烟花兴奋的说道:“好美,姨娘,你看。”

    卿雪尘淡笑的看着两人:“不知两位公主有无兴趣与在下一同出宫游玩一番呢?”

    一拍即合,无需太多游说两人便同意,落雪本还担心宿魅会动怒,想想今晚有宴席,便也同意。

    就这样,三人相携出宫,虽然皇宫把守严谨,却在溪儿的令牌之下,并无仍人阻碍的出的皇宫。

    街市之上,一片繁华似景,夜市,落雪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皇城这般的繁华,灯火在街道两旁高高立起,虽然不如白昼明亮,却也带着浪漫的昏黄。

    “溪儿,不要松开姨娘的手。”两人在卿雪尘的相伴之下,四处游玩。

    去伊人河关歌舫游船,灯火通明,江枫渔火所对并非愁眠,而是歌声嘹亮,莺莺燕燕;到夜市上观看各种杂技,一人手中一盏灯火,点点星光,不是为了浪漫夜空,而是暖了

    人心,尽了快意。

    看着与商贩们讨价还价的卿雪尘,落雪仿佛回到了那个童年,回到了拿着两个铜板陪她逛遍玉翎城大街小巷的哥哥。

    卿雪尘拿着两船糖葫芦,首先给了溪儿一支,而后给了落雪一支,便拉着两人的手继续逛着。

    暖暖的手,包围着落雪冰凉许久的柔夷,亦保护着溪儿四处观望的双眼。

    终于玩得差不多,卿雪尘这才看着附近的一座酒楼:“两为公主可否赏脸陪在下用一顿晚膳呢?”

    天色已经不早,若太晚回去,宿魅指不定是怎样的一番波浪,落雪正欲拒绝,溪儿却眨了眨眼:“好吧,本公主就赏你这个脸。”人小鬼大的模样,倒是逗笑了两人。

    一把抱起溪儿,卿雪尘笑道:“谢公主赏赐。”

    似乎是常客,三人一进酒楼,便让人领进包间。

    食物倒是爽口,不若皇宫中的美轮美奂,倒也是小家碧玉。

    落雪知道,卿雪尘定是怕她二人用街边食物会不适,整晚买了这个玩的那些看得,硬生生的只给他们买了一串糖葫芦,倒是难得靛贴之人。

    为溪儿擦去嘴角的油腻,卿雪尘笑道:“今晚倒是格外尽兴,小公主可否满意在下的陪同呢?”

    “嗯,虽然不及父皇,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一句话,逗得两人淡笑出声。

    “倒是知道给朕躲到这里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打断了房里的淡笑,蒙上了一层阴霾。

    谢谢各位亲的关注,继续关注的亲注意了,雪儿一定会写一个好的故事,只是前面肯定需要铺垫,相信后面一定精彩。以此来报答亲们,相信雪儿的亲们请继续支持,不相信的雪儿绝不强留,谢谢!

    那些以游客身份攻击雪儿的人,雪儿把你的留言删了,雪儿很少删留言,却也不会不敢承认,我不是铁打的,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你若是其他来攻击的作者,请自重,不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高自己,好好写文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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