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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我抱着晨阳，迎接到门口，寇宪政的身影映照的灯光里，很魁梧的影子长长地倾泻到客厅里来了……。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怀抱她人的嫉妒，对他存着永远都是宽容。
“你怎么和孩子还没有睡？”他问，“等你嘛，这家里没有人，有点怕怕的感觉”“怕？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你害怕过？”寇宪政说着我。
其实，我心里为晚上出的那场车祸而害怕，想着汤市长那可怕的心肠，我就发秫，肌肉缩紧，像铁丝一般揪紧着的我的心。
他从我手中抱起孩子问道“习惯吗？”“不习惯也得习惯，你现在倒好了，一个人自由自在，半抱琵琶半遮羞，不少美女盯住你吧”寇宪政听到我这话，脸色一沉，说道“什么呀，有些应酬是没有办法，我都快50了哪儿有什么精力做哪些？”我笑着说“20岁的男人半成品，30岁的男人是成品，40岁的男人是精品，50岁的男人是极品，60岁男人是赝品；你现在是极品，谁个女人不喜欢？”“说什么外七倒八的话”说完，抱着孩子进了客厅，跟在他身后的司机老葛也听笑了。
老葛把包放到客厅之后，就开车走了。
晨曦没有瞌睡跟在他爸爸身后要他抱，他蹲下身子说“宝贝儿子，今天看姐姐去了吗？”我说“没有，我自己去了，孩子太小，看不得琳莉现在这摸样，不要吓着他了”“嗯，”“那个艾老头到底怎么死的？”我问，“气死的，他当时在医院就被气死了，你和汤不是看到了吗？”我笑着问“你是故意气他的吧”“不是，这个时候，我得替琳莉想想了，他毕竟是外人，和自己无牵无挂的那种，艾老头虽然对我有恩，但我用几乎是一生的时间报答了他，而艾小缘他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逞威风？他有什么资格要我女儿陪嫁与他？”他说完这话，眼睛里露出一种凶凶的、几乎是很冷酷的光来，这和我看到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差不多。
我小声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置艾小缘？”“他想毁了琳莉一生，我也要让他毁了一生，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他早就进了班房”听完他的话，总算知道了艾小缘的下场，这个人真是活该。
“这么看来艾家和你彻底了断了？”“嗯”他很轻松地抱着晨阳去了二楼。
我也抱着晨曦跟在他后面，但我很想把刚才在电视里看到的事情告诉他，话到嘴边还是吞了没有说。
他把孩子放在床上睡了。
他问“你怎么不买一辆车？难道你手里的钱用完了？”我说“没有时间学，再说山区路险，我有点害怕，也怕花钱”他听完我的话，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说“这是50万，你和孩子的生活费，有适合的车自己买一辆，免得请人送来送去，我接过他递过我卡，觉得找到这样的男人是没有衣食之忧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舍不得离开他的主要原因，不管他怎么花心，责任心还是比一般的男人强几万倍。
“你到省里不单单看琳莉吧”他问我，我点点头说“就是为修路的事情，不知财政厅那笔款拨下来没有？”“哦，你问琳莉妈妈，这个我不太清楚”“她今天好像没有在省城”我说，“去了桃仙县，那里发生了干部斗殴事件，去处理那里的事情去了”“她什么时候去的？”我问，“早晨，和省秘书长、纪委、政法委他们一起去的”听完他的话，那场车祸似乎和汤市长没有多大的关系，但为什么那么偏偏那么巧呢？难道马大哈与汤市长见了面？早就布置了这场阴谋？我想随着康成辉的死去，至少有很多沉底的稀泥不能浮出，如果康成辉的嘴巴要是紧一点，至少他不会遭到此劫，或许我才是他最大的灾星。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我所想的，我所希望的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和调离他的职位。
我正想着康成辉的事情，就听见寇宪政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手机出去了。
而我趁此机会给吴书记打了电话，问他“你知道康成辉在哪儿？”他则慌慌张张地告我说“我刚接到交警队的电话，他出车祸了，连同他那个海龟女友”我惊涛掀天地惊呼到“怎么回事情？吴书记，为什么会这样？”吴书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交警队让我们派人去了，我刚和交警大队长说了，让他前去处理了。”和吴书记通完电话之后，寇宪政还没有回来。
我躺在床上，想细听他在电话里说什么，出了低声低语的哦哦声外，我确实没有听到什么，我总想着男人的事情，是不想让女人听到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和晨曦、晨阳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幻想着再和寇宪政进入殿堂，这个希望能实现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肩膀被人摇动着，有人在耳边轻声说“走，到我卧室里去”说完，就用手拦住我的腰，我松逢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寇宪政，嗲嗲地说道“怎么？想我了？”“呵呵，你也学会了发嗲了”寇宪政媚笑到。
这一夜，我到寇宪政家里过了一个良宵，而后，第二天上午寇宪政给财政厅打了一个电话，对我说“我这是看你为公事才给你打招呼的，你去财政厅办手续，我直接让修路款直接拨到了你们县财政”，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为我在官场上打招呼，而后他又说“还有，你想真和我在一起，你必须把你那些劣质习惯给我改了：什么人见到就大大咧咧的傻笑，还有你那小家子气的作风；什么都舍不得买，舍不得穿；女人做到第一个就是要矜持；你得学学汤市长，女人做到她那样了就很好了；还有，你的工作问题，我给你说一下，你先到基层搞几年，懂得一定官场套路了以后，再上党校深造一下，你别指望我在仕途上会帮你，只要你和汤市长同心协力，汤市长会关照你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跳级进入官场？只要从基层做起，就少很多口舌，对你、对我都有好处”我本很想探听一下康成辉的事情，但听到他的光辉指示，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心想：金石为开，我的忠诚至少感动他了，终于听到他对我的前途的决定。
我有点失态地抱着他想狂吻起来，但一想到矜持二字，就浅浅一笑故意细声细气地说道“亲爱的，我非常感谢您支持我的工作”
他看到我这样怪模怪样的就笑了说“你呀，永远长不大”
随后的几天里，由于忙着和财政厅各种机构签字盖章等事情缠身，来来回回跑前跑后忙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财政的钱钱才拨到县财政；然后，就上设计院找于四海带上他们那帮设计师找路桥公司洽谈建设的事宜，这样在我在省里呆了差不多半月的光景，加上带着孩子不方便事情多，也就没有关注康成辉的事情了。总想：回去之后好好找徐长春大姐问问；在细想：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我想我和康成辉的缘分就是如此烟消泯灭了。那次的电话倒成了我们的诀别语了。
我对他至纯挚爱的爱情：从牵肠挂肚的忠贞——折磨缠绵；重温旧梦想——旧爱复燃，到最后还是让他玩弄辱蹂；这奇耻大辱的蹂躏，让我刻骨铭心的憎恨。我想：如果汤市长对他如此，也可能看出他不怀好心，他不知道他虽然游玩与人的情感之间，但一当遇到把情感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人，他就会遭到不测。
半月之后，我带着孩子们回到了慈石，给吴书记汇报之后，他乐开了花，看到他开心笑的样子就知道我要回来的钱，他们有好抹油了，我为了尽量钱外流，就对他说“这是修路的钱，要是对不上号，省里追问起来我就不好说了”吴书记则笑道说“这钱不是设计院、路桥公司分了吗？”我假笑了一下对他说“你们法儿多着呢”吴书记则抿笑了一下“正事情是不会耽误的，吃吃喝喝是有的，洗脚按摩是有的，你不是要请我洗脚吗？现在我请你洗脚怎么样？”“这么热的天，洗脚？算了把，留在冬天里”吴书记想陪我去吃饭，代表县政府一级的官员说功高能在省里要回了几千万的路桥款。
我则谢绝了。
后来，我才向他打听康成辉的后事是怎么处理的，吴书记说“这是一起纯追尾所引起的事故，县里给家属已经做了赔偿和安置，每个人协调为40万的赔偿金”听到吴书记这样的处置方案，我心里想到：这场车祸倒是安排得天衣无缝了。
我又想探听慥事司机的处理就问“那个司机怎么处理的？”“送进了监狱，判刑7年”听到这个处理方案，心想着：这监狱不就是一个保护伞吗？等风声一过，来一个减刑，不就什么都风平浪静了？这个汤市长的心机真是高，看来对待自己的对手，就必须做到心狠手辣才行。
随后我打电话给在桃仙的康成辉的表妹小宋，告诉她说“出事的时候，我在省城办事情，只是太遗憾了，我今天才知道，他的后事已经处理了”本来我打算让小宋跟着康成辉在华天大酒店实习去的事情也由此黄了，虽然小宋一直待在桃仙，辉仔偶尔和我去一趟桃仙，看看我建的宾馆，自从我和寇宪政在一起之后，排除了很多外界干扰之后，他似乎对我约来越好了。所以在一个适当的时机中，我断然和辉仔断绝了有那种关系，一心一意扑在寇宪政的身上了，扑在孩子的身上了。
就这样我到牛皮镇、慈石县，省城、桃仙县之间行走，忙着修路，烟叶收购，发展农业；马大哈在汤市长与我调节下，地磅房按照0.收费，建废水处理的条件是：牛皮镇免收一年的山地占用费，这才了解了马大哈修建废水池的问题，名义上我说了算，实际上这里的一切还是汤市长在暗向操纵，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对马大哈，马大哈给他解决了最让他担心的问题。我知道都是相互利用，相互帮衬，这就是一件很现实的东西存在；这就是所谓的红道、白道、黑道的相互共识的纽带！
就这样，我一直做到年底都很平静很顺利……。
正当我在牛皮镇上任快半年的时候，也就在这年的春节前夕，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沉寂。
那天，我和辉仔一起去桃仙验收工地；（宾馆经过一年半的修建，终于建好了，只是内部还没有装修，我想等来年春天的时候开始装修，这样主题墙都干了，这样装出来的效果好一点。）正和曾林州老板谈那些建筑问题，就听到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我妈妈的电话，我问她“妈，你什么时间回慈石？今年到县里过春节还是到甄家镇过年？外婆和外公怎么样了？”我一开口接连二三的问话，妈妈对我说“外婆快不行了，就差一口气，她想看你，我想你也快放假了，你和晨曦和雨城都舅舅家来一趟吧，虽然舅娘对你们不好，但现在她变了，对我和外婆外公都好些了，加上你常年的救济和帮衬，她也知道了学会感恩了”听到妈妈这样说我对舅娘积怨的心里才稍微好一点，但始终那个阴影是很难消除的，为了妈妈，也为了外婆，外公，出来了那么多年了，也该回去一趟了，我想在那里裴智勇还在那个镇上吗？
想到这里我问妈妈“裴智勇还在那里吗？”妈妈说“还在，还老样子，他有时候到外婆这里看望外婆呢”我很低声地问妈妈“那个甄繁盛没有对你以后怎么样了吧”“没有，我们很少碰面，再说我伺候外婆也没有时间在外溜达，就是看见了也是赶集的时候，我上街买东西偶尔看到”“是呀，那条恶狗少惹，惹不起还有躲不起的？”我交代着妈妈。（心里恨恨地暗想着：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当上这甄家镇的镇长，第一个踩下的就是甄繁盛！
听到妈妈要求我就答应了，只是担心雨城要陪琳莉到韩国整容去。（琳莉的脸上伤疤不是很大，脸上有些疤痕，眼角边上有些疤痕，嘴巴旁边烧得最厉害了，嘴巴都扯歪了。冬天尾末开春的初期是整容的最佳季节）
心想：孩子都两岁多了，也应该回去一次，也了结外婆的心愿。
回到慈石后，我给寇宪政说了，在他面前请了假，我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去的，如果有他出动，至少地方官员也别想清净。
所以，我打算和雨城晨曦，三个人去，寇宪政问“那晨阳怎么办？”我说“你让他们黄家也带几天吧，他不是有舅舅和他姥爷他们吗？”寇宪政则说“黄家都是大官，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我已经受够了艾家的控制，难道你还让我送进他们手里掌握？掌控着我？”说道黄梅，我就很想从寇宪政口中怎么样处理黄梅凶杀案的，但寇宪政在我面前从来都不提这个，这个对他来说也许是奇耻大辱。“我只是随便说说，既然你不方便，我还是带上吧，顺便派两个保姆今年跟我回甄家镇去”。
得到寇宪政的支持之后，然后打电话给琳莉，问她“你什么时候到韩国整容去？琳莉问我“做什么？”我说“我打算回牛皮镇，打算和雨城回去一趟，行不行呀？我外婆快死了，希望看到我们两姐弟，但考虑到你要去韩国，弟弟回不了，所以我先问问你，行不行？”琳莉说“那我们就过春节之后去吧，我也想去你的家乡”我笑着说“你是城里姑娘，爬山，你爬不动的”“我要嘛，有什么呀”我担心她的脸，不了解的人会笑话她，她会受不了的。
我劝着琳莉说“还是等你从韩国归来之后去吧，那样好一点”琳莉偏不听我这一套，她任性的性格就完全就暴露了，对我狠狠地说“我偏不听你的，我和雨城一起回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看到她这样说话了只好说“好吧，你自己跟你妈妈说，看她同不同意”。
之后，我回到牛皮镇跟庹大炮、董主任交代后，在单位没有放假之前一个星期就和雨城、琳莉，两个孩子，两个保姆，两台车，琳莉在省城买了很多礼物和吃的，我则到慈石也买了很多衣服和鞋袜，我想我那很多年没有见面的奶奶或许还活在时世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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