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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都色言情 > 攀爬官場︰美女縣長

001 文 / 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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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成熟的男人和成熟的女人在一起,沒有過多繞彎和卿卿我我,他拉著我的手望著我說“很想你,到我臥房去吧”女人有了性才有感情,而男人為了性才會有**。

    我沒有拒絕他的要求,和他上到二樓的臥房。

    臥房整齊而簡潔,不像萬寶露家的臥房奢華,臥房的裝點不像外面的房子那樣豪華。

    我感覺到整棟樓房的調熱系統是一至的,無論有人沒有人,暖氣都是有的,他的臥室就是如此。

    我覺得對他沒有那種渴求的**,只有動物的本能,對他的愛始只有三分,那種達到目的的**佔了七分。

    臥室溫暖如春,脫下衣服也不覺得寒冷,我望著他健美的身軀,羞羞地說“我怕懷孕”他卻抱著我鑽進被窩,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四方塑料袋說“有這個,”我拿起一看是避孕套,我第一次見到這個,我羞紅了臉塞給了他,原來那兩個男人都沒有使用過這個,才使我懷孕,這次他用這個是不願意讓我懷孕。

    我緊緊地抱著他,躺在他寬大的胸懷里,任憑他的激進勇退,上下顛簸……。

    現在他對我來說是一種感情的填充,並沒有我對康晨輝的那種感覺,常說真愛只有一次,既然只有一次,現在已經失去了,那就找個有依靠,有作用的人做終生依靠吧。

    從我個人感覺講,既不討厭他,又想把他纏上,只有這個男人才能使我爬到官場,而且是捷徑。

    只要目的達到了,我干什麼在乎他的年紀?

    我想到了萬寶露愛上那個青頭楞的後生,到後來反而是他害了她;還有劉閃閃,用自己做交換條件,換來一個安逸的工作,還想到自己深愛過康晨輝背信棄義等等這些,就讓我對同齡人產生恐懼。

    還是如何把握這個機會吧,能把他給纏上,也不妄為他獻身了。

    我極力配合他的涌動,身體的磨合讓我的荷爾蒙猛增,完了第一高*潮也汗流浹背了。

    “好喜歡你”這是他干完活以後抱住我在浴室里沖澡說的一句話,我則不用說,只有眼楮深情地看著他,並用手在他光滑的身體上輕輕地撫摸著“做我的老婆吧”他微笑著說,“可是,我還在讀書嘛”我溫溫柔柔地說道,“不只有兩年了嗎?我這一生當中,除了嫣嫣,就是你了”听見他說這話,我閉上眼楮幸福地享受著他給我撫摸的快意。

    “你同意嗎?”他看我沒有回答,有點急了。

    我呵呵一笑說“不是還有兩年嗎?你急什麼?如果以後你遇到一個更好的人,那我怎麼辦?”我故意說出那些很現實的問題。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他用嘴在我耳邊親吻著,說著這話。

    咯!咯!咯我像母雞叫喚小雞一樣笑了,我對這個敏感的問題,故意不做答復,讓他急于向我表達他的意思。

    “那好,按照習俗,我讓妹妹到你家提親去好吧”他松開了我,關上了水龍頭,拿來浴巾先幫我裹上,然後才給他自己裹上。

    “好吧,看你很誠心,我答應你,不過要兩年才能結婚呀”我心想只要能結婚,當官的事情,放在後面,不管怎麼樣,他不會讓他娶一個無任何頭餃的老百姓吧。

    “真是我的好老婆”他高興了,抱起我又甩在床上了,我趕忙立起身子朝他嬌滴滴喊道“你真壞”“我得好好慶祝一下,我們的結婚日”他像一個20多歲的男孩子一樣瘋狂了。

    正當我們樂在其中的時候,我听見樓下客廳里傳來一陣陣的手機鈴聲,我听得出那不是我的手機,而是他的。

    “媽的,自己干點樂事都被人打攪,真煩躁”他也忍不住罵娘了,我緊緊地抱住他的臀部,整個身子黏著他的腹部起伏著……

    最終,他一聲震撼的大叫,讓我們平息了下來,想不到男人四十也瘋狂。

    他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急忙下樓去了。

    我也穿好衣服,跟隨他的身後,既然已經得到他的寵愛,就得有自知之明,自己還不能得意忘形,自己始終是他選擇的對象,還沒有拿國家許可證。

    有了他對我的承諾,我更加在他面前殷勤獻乖了。

    听見他說話“好,我馬上來,稍等片刻”說完,他笑著走到我的跟前,抱了我一下說“又要開會了,等兩會開完我就送你回家”說著親吻了我,就迅速離開了。

    我很愜意,想不到寇珠教授是故意讓我送東西來的,也想不到他真的在乎我。

    我見劉阿姨還沒有來,我收拾好先吃過飯的碗筷洗了,然後,上到臥室鋪好床,在他的衣櫥里,整理好衣服。樣子很像一個熟知家里一切的主婦一樣。

    我听見下面有動靜了,我下到樓下,就看見劉阿姨已經菜買回來了。

    劉阿姨見我臉色緋紅,笑了笑說道“寇省長出去了?”我點點頭說道“他開會去了”“你真幸福,今天他能從百忙當中抽出時間來陪你,多大的面子呀,既然你已經進了他的家門,恭喜你呀,你將成為他的夫人了”劉阿姨的話,真讓我感到高興,誰都知道能結婚的人才領到自己家里來。

    “謝謝劉阿姨,我幫你摘菜吧,我想知道他喜歡吃什麼”其實,我已經知道寇憲政的喜好,只是我對劉阿姨沒有什麼話可講,只能說這個了。

    “對男人呀,首先要套住他的胃,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要會弄菜,做飯,會搞家務,把家里搞得干干淨淨漂漂亮亮,多有氣氛,如果邋里邋遢的,誰願意呆在家里?”

    我完全懂她的意思,男人戀床,女人戀錢。

    她的話完全有道理,我沒有見過幾個女人上得廚房,

    下得廳堂的。

    對,自己必須做得與眾不同才行,必須讓他對我服服帖帖。

    我很害羞一般地朝劉阿姨問道“女……人,怎麼樣才能制服男人?“你真是清純,你怎麼不知道現在很多片子?上面都在教床上花樣嗎?我看現在的男人都喜歡那個”

    看來這個劉阿姨很老道,自己今後向她學兩手。

    “你得把自己的素質提高一點,寇省長這麼好的男人,女人追他的多的是,不要把他搞跑了”她不停地在我面前吹噓著他遇到的紅顏。

    到了六點多了,我看他還沒有回來,就問劉阿姨“他經常回家吃飯嗎?”我心想中國的官員都是吃官,在外有應酬,家里很少生飯,我猜想他也一樣。

    “他不吃飯,要我這個廚子干什麼,他不像其他官員,他很少光顧外面的飲食,在家吃的多”她告訴我說道。

    “您什麼時間下班?”我問,因為天已經黑了,還不見他的人影,我都跟著著急了。

    “他回家吃飯了,我就回家了”啊,這麼長時間?我嘀咕道。

    剛問道這里,就听見外面的車子的聲音,我急忙站起身來。

    他見到我臉色如桃花一般開了,我接過他手里的包,他拉著我的手,來到劉阿姨的跟前對她說“老劉,我告訴你,刷刷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了,現在有刷刷照顧我了,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我見劉阿姨听完他這句話,臉色一沉,但故作輕松地朝他道賀“恭喜你呀,找了這麼美的美人”我不知道她為何這樣生氣,難道她剛對我說的都是假話?

    我沒有理會她的表情,心想只要他在乎我,我不管別人對我什麼態度,我的生活不用別人來支配。

    他拿起我手里的包,從里面掏出一個紅匣子,突然他一只腿單跪著朝我說︰“親愛的刷刷,我當著劉阿姨的面,鄭重地向你求婚,請你嫁給我吧”說完,打開那個匣子,一只黃燦燦的鑽戒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一時驚慌地望著他,還是劉阿姨在旁說了句“傻丫頭,伸出手來呀,戒指!”

    我慌忙地伸出手,但我伸錯了,應該是右手,我有急忙換右手,伸出無名指讓他給我帶上。

    “看你喜得連手是那只都忘記了”劉阿姨笑道。但我看劉阿姨笑得很勉強。

    寇憲政見我帶上了鑽戒,站了起來對劉阿姨說︰“今後,我的媒人就是您了”

    我此時的感覺就是灰姑娘的故事在我身上顯靈了,我就是那個灰姑娘,只是這個王子年齡大些罷了。

    第二天,劉阿姨沒有來,我就和他過起了二人世界,我像一個與他相愛很久的夫妻一樣,在家里燒火做飯,晚上他帶我游玩的步行街,觀看五一廣場的噴泉,還有很出名的橘子洲頭。

    幾天之後,我覺得我要回去了就對他說“憲政,我想回去了,快過年了”“你住那兒?我派司機送你”我跟他說了地址,心想,送我也好。

    但到了下午也沒有見司機來接我,我就想他是不是把我忘記了?也好,自己離開也不是難事,自己也沒有帶多少行李。

    正當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就听見外面的車來了,我急忙提著我的行李出去,而出現在我面前的人,讓我欣喜若狂“媽……弟弟”我奔了出去,想不到他辦事這麼出人意外,把我媽媽和弟弟都接來了。

    到了晚上,寇憲政回來了,我跟媽媽介紹了一下,這就是我未來的夫婿,讓媽媽著實吃了一驚,她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地問道“他多大年紀了?”我說“四十二”“比我還老呀,你……?”面對媽媽和弟弟的驚異的表情,我沉下臉對媽媽說“你當初不是找個同齡人了,其結果怎麼樣?害得我們……會有這種待遇?”媽媽見我說到她的痛處,就不吱聲了,我也不想告訴她寇憲政是做什麼的,只是說是一個商人。

    這一年我過了一個既溫馨,又熱鬧的一個春節,享受到了第一次人生當中最完美的節日。

    這一年,我入了黨,考上了研究生,定了婚,對我來說是最有收獲的一年。

    我弟弟也在這一年考上了京城的一所農業大學,隨後,在寇憲政提議下,把媽媽接到京城,和我一同住進了展春園小區,一家人真正在一起了。

    在後來的日子里,我除了給陽陽照常輔導外,就是在外一個補習學校當老師,掙點外快,我給媽媽找了一個家政的活,每月有兩天的休息,由于和譚老板不清不白的,媽媽有時候往慈石縣跑。

    我弟弟則利用節假日跟一個水電工幫工,也掙不少錢,也學會了兩門技術。

    寇憲政經常到京城來度周末,然後又飛回去,只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會議才留在長沙。

    自從我跟了寇憲政以後,學習工作兩不誤,到了快 結業的時候,我出了一點小狀況,讓我去了醫院。

    那天我對醫生說“我胃不好,想吐”你來經期了嗎?醫生問,我忙點頭說“來了一點點,不太多”“去做過尿化驗”我做了化驗出來,一看是陽性,就急了,我說不可能懷孕吧,這麼快?他不是一直用避孕套嗎?

    什麼時候他沒有帶套套?我有點喜,這對我來說我一個確定位置的好機會,我得讓他高興高興,看來他得娶我進門了。

    我跟他發了一條短信︰親愛的政,但願我的這個消息能讓你高興,你要當爸爸了。

    沒有一分鐘的時間他就給我回信了︰太好了,刷刷,你真偉大,我正在開會,會後我馬上來京,吻你。

    看到他給我的短信就知道他盼望孩子心切,都四十多了,早就該要孩子了。

    到了晚上9點多的時候,他終于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高興得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我感覺我頭都快被頂到屋頂頂燈了。

    我呵呵一笑說“你喜歡兒子還是喜歡女兒?”“喜歡女兒”他高興地說,我卻說“我喜歡兒子,男人干什麼事情都好”我想到自己和我媽所遭受的罪孽,都是男人所不知道的,所有,我就想要男孩子。

    “都行,我什麼都喜歡”他的表情異常高興。放下我說“趕緊給妹妹打個電話,讓她來參謀參謀一下,在哪兒舉行婚禮”“就結婚?”我露出驚咋的語氣問,“是呀,有寶寶了不結婚干嗎?”他的語氣很堅定。

    電話打通了,其實我剛她家過來。

    听見門前的可視電話響了,我就知道是陽陽她們兩個來了。

    陽陽首先撲在他舅舅懷里,撒起嬌來,忙喊要他買玩具,舅舅則說“我的陽陽要什麼玩具呀?我在旁邊接口說︰“阿姨工作了跟陽陽買,刷刷阿姨知道陽陽喜歡什麼”我抱住陽陽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討好著,“刷刷你改改口了吧,雖然我不是你的導師,現在你還沒有叫我一聲姐姐呀”寇珠在一旁打著茬,其實,我很希望說出這件事情引起寇憲政的注意,他老婆快畢業了,面臨著找工作。

    我听到她這樣說想都沒有想就喊了她一聲姐姐,但寇憲政卻說“你應該叫嫂子才對,別以為她是你學生,就佔便宜,可是她現在卻是你的嫂子”陽陽天真地問“嫂子是什麼?是不是舅媽?”寇憲政笑著彎腰伸出手,掛了她的小鼻頭說“這丫賊聰明,一定是哈弗的高材生”。

    我看我的話題打了叉,也不便在這時候說穿,不管什麼時候得學會看火候說話,那樣的效果很不一樣。

    “姐,坐吧”我很殷勤地給寇珠教授倒了杯咖啡,這是我早早準備,我知道他們兩姊妹喜歡喝。

    “妹妹,我跟你說件事情,就是我和刷刷的婚事,我想辦了,爸媽都不在了,只有你為我拿主意”寇憲政很莊重的語氣,“是呀,最親的人就我們兩個,那些叔伯的姑姑嬸嬸們請他們嗎?是公開舉行婚禮?還是悄悄請幾個家人慶祝一下?”寇珠這樣問著他。

    “刷刷的意思呢?”他的目光轉向我,我雖然心里很想風光一下,但嘴巴還是跟他說“按照你的意思辦吧,再說我家里也沒有什麼人,弟弟和媽媽都在這里,就簡單一點吧”“也好,太多人知道了不好,特別是媒體方面,什麼都得遮掩著,我得把刷刷的個人檔案上交給組織,上面還需要政審才能通過,才能拿到結婚證”他的話一出,我覺得拿結婚證還需要政審?是不是需要調查?我腦袋里迅速運轉著,我家的歷史都是清清白白的,惟獨媽媽那檔子事請,讓我很難抬頭。

    我想到了裴智勇,裴警官,他當初幫了我,他現在還在甄家鎮當片兒警嗎?

    我不敢肯定,要是甄繁盛說出了我媽的丑事多丟臉呀,不行,得抽空給他打個電話問問,當初存檔了沒有!。

    “這政審要多長時間?”寇珠靠在沙發上,一只手把弄著她的波斯貓長發,一手端著咖啡問道,“一個月就差不多了,刷刷是農村來的,個人簡歷很單純,沒有什麼大問題,主要是她本人很優秀,早就入了黨,連續跳級讀研究生,多次獲得獎學金這些都是別人所沒有的”寇憲政的話說的都對,我為了掙學費,我每天起早貪黑,加班加點地學習工作,還得做免費的輔導老師,我就像一個跑馬拉松式賽手一樣,從心里和身體上已經極其疲憊了,現在終將要看到跑到終點了,又出現了這個政審的問題,我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

    “妹妹,我有孩子了”他說完這句話,站起身把我拉到他身邊坐下,陽陽則很興奮地喊道“在哪兒?”寇珠也高興得眼楮里突出了異彩朝我問道“幾個月了?”“我不知道呢?你問他”我伸出手指向他,“嘿嘿,前兩個月,反正快畢業了,我早就想當爸爸了”他笑著說道,原來他早就預謀好了。

    “也好,我看只要你那邊拿到結婚證了就好辦,就在京城舉辦吧,刷刷的媽媽和弟弟都在這兒,找個酒店就行,按照我的名字請客,如果你們想請那些朋友的,都給我報上姓名,按照姓名發請帖”陽陽見大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跑來纏住我問“弟弟在哪兒?”我很高興她說這句話,听見她說弟弟,就知道我的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男孩子,常听見孕婦問那些小孩子“我的肚子里是弟弟呀還是妹妹呀”只要這個小孩說弟弟,你就會是弟弟,說妹妹就是女孩子。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說“他還在這里呀”她很天真地問“我怎麼看不見他呀”“嘻嘻,等幾個月就出來了”我嬉笑著。

    我沒有听他們兩個商量婚事,我卻與陽陽游玩起來;我想這個婚禮總比我老家好吧。

    陽陽他們走後,我問他說︰“餓嗎?我給你下餃子吃?”坐飛機要兩個多小時,我猜想他沒有吃晚飯就來了。

    “我在飛機上吃了,正不趕上吃晚飯嗎?”“哦,能吃飽嗎?”我和他在一起後,坐了幾次飛機,上面的伙食對他來說不是太好,但我習慣了粗糙的飲食,對什麼都能吃飽。

    “有你的好消息就飽了,要吃我自己來”說完他站起身來,走到廚房里,在冰櫃里翻了起來。

    “還是我來吧,你都不知道餃子放在哪兒”我站起身來說道,“別,還是我來吧,我會的,當年我在廣州的時候,我就會做飯”他津津樂道地說道,我听見他這樣說話,我立即想起了徐伶俐的姥姥和外公不也是在廣州嗎?難道他們一家和他有什麼瓜葛?

    “你怎麼在廣州生活過?”我好奇地問,“嗯,是呀,很年輕的時候,我那是才20多點”他告訴我說,“不對呀,听別人說伶俐的媽媽後來跟一個官員生了伶俐的?難道有時差?我暗想著。

    我搖了搖頭,伶俐和他可能根本扯不上,或許是其他人吧。

    我把這個問題埋在心里,只要結婚了,有的是機會解答這個問題的。

    現在自己的江山還沒有坐穩,沒有必要問的太多,我對寇憲政的了解,我知道他不喜歡太復雜的女人。

    還是簡單一點好,還是糊糊一點好。

    “廣州很好吧,听說開放後的廣州很開放的”我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一邊在電飯煲里放上開水準備下餃子。

    “結婚的時候,我們去那里度蜜月,挺好的”他站在我的身後,看著我說道。

    “你能走得開嗎?”我懷疑地問,誰都知道官場的人最怕的就是離開自己的權的範圍之外,怕失權,這是最大的忌諱。

    “為了你,去一次”他妖嬈地抱住我的細腰,“還有我的寶寶”他伏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別,單純為了婚事去廣州,置工作而不顧,我覺得這不是你的作風”我涵蓄著說到。如果很直白地說︰你出去了不怕別人做代理省長?不怕失權嗎?那不是太沒有水準了。如果那樣說也妄為啃了這麼多年的書本了。

    “還是刷刷通情達理,想當初妹妹推薦你的時候,我怕你太不懂事,太嬌氣,現在看來你的心態和你的年齡是在不相符”,他是一席話,我只想跟他說︰如果讓你遇到我的遭遇,還能嬌起來嗎?有誰同你撒嬌?又有誰能懂弱者的無奈,生活的負累早就把我磨礪得沒有任何菱角了,不熟,也得把你壓熟。

    他的話也讓我明白了是寇珠教授一直在幫我,想想當初還不想做家教的事情,想想就很臭。

    要是不輔導陽陽,機會不是錯過了嗎?想一想這人還是要舍得,舍得!舍得,舍了才得的道理。

    “老公你真好”我在他有點胡茬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現在基本上都適應了當初他親吻自己的感覺,有點怪怪的,但那時根本沒有細想,不是早就存在那個想要傍上他的思想嗎?什麼都忍了。

    現在看來那時很幼稚,嫩男人只是臉色嫩一點,其他的那點比得上這個老男人。

    怪不得現在越來越流行老男人找嫩老婆,老女人找嫩男人的怪風尚了。

    青菜蘿卜各有所好。

    我現在感覺好幸福,根本沒有感覺年齡帶給我和他的差距,也就是所說的代溝問題。

    我想到結婚請客的問題上,要不要告訴我高中的同學?伶俐還有楊樂清,曾書書他們?只是想著徐伶俐和他的關系,在沒有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

    大學同學是必須請的,不然會被罵死,他們很多都知道自己找了個大齡超男,笑話就笑話吧,自己早就做好了準備。

    我讀研之後,很少和同班級的同學溝通一下,他們對我的清高和拼命鏡頭望而避之,我不是不想和他們一起瘋,一起逛街買衣服,吃羊肉串,買地攤上的手珠子,或者那些女孩子戴在頭上的小歪兒,泡吧,去唱卡拉了又ok,我第一沒有經濟實力,又沒有時間,我得自己掙學費不算,還得給弟弟掙。

    想想這些像惡魔一般纏繞著我的心身,一直讓我不得輕松安寧,現在眼見著那些噩魔漸漸消失,我得把握這個機會,再也不想讓他在我手中溜走。我等結婚的日子定下之後,得一個個請他們去。

    餃子熟了,我給他端了滿滿一碗放到餐桌上,然後嗲聲嗲氣地朝他說“相公請慢用”他卻說“你也要吃點,你現在是兩個人的飯量,不要像以前吃得太少,影響孩子的智力”,“我知道的,你放心吧,你這麼聰明的老公,我想我們的孩子一定特聰明,你看陽陽多聰明呀,還只有那麼大,就能和老外對話了,我一定把他教成一個神童來”我笑著走進廚房跟他這麼說道。

    我收拾好廚房回到餐廳,看見他津津有味地吃著就用試探的語氣問道“老公,我生完孩子是不是幫我找份工作?”他用沒有拿勺的手點了我一下鼻子,囫圇吞棗式的咽下餃子急忙問“你想出去工作?”“我說生完孩子之後”我知道孩子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也對我來說也是站穩地位的重要法寶,我不可能不要,孩子對我來說也是最重要的。

    “以後再說吧”他敷衍著,我看得出他並不希望女人在外拋頭露面,他想要的女人既要有高的學歷和素質,又要在家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婦。

    我看他不不樂意我出去,心想︰只要他公開了我的身份,穩定了我的位子,到時候慢慢找他磨。

    現在也不是急于求成的時候。

    “好吧,听老公的”我很乖巧地順著他話滾下來。“來,吃幾個”說著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個餃子喂到我的口中,我看到他透露出來的眼神里,像長輩,像父愛。

    第二天一清早,四點左右,他的手機就響了,他接了電話︰“你在樓下等我”我清楚這個他的司機接他來了。由于他長期來京,就在附近設了一個辦事處,每當他來了之後,辦事處是會派司機接送。

    “這麼早?”我揉著松臃的眼楮問道,我爬起來趕忙給他換上干淨的,早就熨燙好的西裝,襯衫,領帶這些官場上必要的正統服裝。

    “還是有老婆的好”他情不自禁地擁了我一下,“你的鞋子我已經跟你換了,昨天穿的需要曬曬,鞋墊要洗”我告訴他說。

    “你真好,想不到女人會的你都會,你知道一個男人回家最想的是什麼?”他邊穿著衣服,邊問道。

    “就是老婆端來一杯可口的茶,或者咖啡,一餐可口飯菜,一個舒適溫暖的家”他說這話,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經暗示我的去向。

    我故作不知的樣子,笑呤呤地說“黨教干啥就干啥”說完熊抱了他。

    “知道就好,以後別提工作上的事情了,我會讓你掛過職的,上上班也只能裝裝樣子,照顧我和孩子也是工作”他的語氣不讓人有反駁的肯定,我看得出他在官場叱 風雲慣了,在家也會有這個職業病。

    現在還不是和擰的時候,“不工作我當然喜歡,但也太寂寞了吧”我咕嚕了一句。

    “我會帶你進入某些社會團體和組織,有你忙的”他說完這話,已經穿好衣服到了客廳。

    “你睡吧,休息好了寶寶才長得好,你別跟著我折騰”他揮了揮手,意思要我上床睡覺去。

    我柔情似水的抱住他親親說“要司機慢點開,注意安全”。

    見他走了,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消。

    我目不轉楮地望著臥室對面牆面上掛著的一副很精致的油畫,這里原來是掛著他和嫣嫣的在法國盧浮宮前的合影。

    我自寢室里搬出來之後,進了這個屋,寇憲政就拿掉了她原來所有的物件和裝飾品,也許是怕我在意,也許是怕勾起他的回憶。

    我靜思著如何說服他,才能進入官場。我想想如果按照他的話,我是只能當家庭主婦了,這不是我的初衷,想起那些我遭受的辱蹂我就恨得咬牙缺齒,這些仇我必報無疑,要不然這些年的努力,我的如花朵般的青春賭在比我大整整20歲,爸爸級別的人身上太不合算了。

    趟了一會兒,覺得起早晨讀,這是我多年的習慣。

    看快到7點半了要出門上課去了,自己吃了一點牛奶面包之後,拿起電話本邊走邊找裴智勇的電話。

    現在我很輕松,很多課程在年前陸陸續續都已經考完了,這期就等著拿文憑找工作,很多和我一起讀研的都在實習,我則有寇憲政的庇護,還是做著培訓班的老師,晚上才到陽陽家里輔導陽陽。

    培訓班8點半上課。好不容盼到8點,我猜想裴智勇應該上班了吧。

    問清楚裴智勇當時在檔案里留下了記錄沒有?如果有請他幫忙看能不能撤掉。

    我在電話本里終于找到了裴智勇的手機號碼。我按了數字,手機終于打通了,謝天謝地,他的號碼沒有變。

    “喂,哪位?”听聲音是裴智勇的,我好幾年沒有見到了他,那次還是在火車上與他見過一面。

    “喂,裴哥哥,您好”我很高興听到他的聲音,說話的時候,臉上像綻開的荷花一樣艷麗。

    “你是?”他沒有意料到是我,我趕忙說“我是洗刷刷呀,你不記得了?”“在火車上也你見到我的那個女孩子”“哦,哦,哦……”我見他哦了半天,還沒有想起來就急了,又說“和甄繁盛打架的那個,您幫忙調解的那個女孩子”“哦,哦,我想起來了,你可好呀”那頭傳來的歡快的問候,“我現在很好,您還好吧”我見他回憶起來了心里特高興,“我?好什麼呀,畢業了還呆在這里呢,你知道的,像我這樣沒有高學歷,沒有多大背景的人只能呆在山旮旯里了,哪像你呀,高材生,畢業了吧”他幽幽地說到,我能感覺到他說話時的那種無奈表情。

    “嗯,畢業了,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您,您能告訴我嗎?”我小聲地說到,“什麼問題?只要不是原則上的問題,隨便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他還是那麼坦誠,那麼爽快的語氣,我覺得和他說話就是不用轉彎抹角,我很喜歡他做事的作風。

    “事情是這樣的,我快要結婚了,上面肯定要來人調查我家里的情況,到時候您幫我看一下,當初那件事存檔沒有?”“哦,那件事呀,沒有呀,我連記錄都沒有放在檔案里,我不是當時就跟說了嗎,一萬五千塊錢就不受處罰,你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哎?你和誰結婚?還要調查?”他很敏感我說結婚的事情,急忙問,我猶豫了一下對他說︰“這件事我會告訴您的,不過您放心,您幫了我的忙,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說不定會讓您當當公安局長”“哈哈哈,刷刷你真拿我開涮了吧,我能當局長?算了,沖你這句話,我幫忙幫到底,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他打著哈哈,並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不知道確切時間,大楷就這一個月之里吧,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我交代著他,“其他我可以不說,但所長還是要說的”他嘴里絲的一聲,我感覺他在抽煙說這話,“好吧,您幫我保密就行了,我一年後回來”我說完這句話,就猛听他大叫一聲“一年?”“呵呵,是呀,我抱住寶寶來看您”我在這頭笑呵呵地告訴他為什麼要一年的理由。“哦,我明白了”“再見,再次感謝您”我打完這個電話,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下了,想當初要不是他出手相助,家里還不知遭多少揉凌。

    到培訓班上完了課,剛走出教室,我的電話就響了,一看是輝仔的,好久沒有和他們聯系,還是上學期學校舉辦演講大獎賽聚集到一起。

    上次很遺憾,由于我的普通話不標準,純粹的南方加方言尾音,讓我出了笑話,想起那次後悔不該出丑上台。

    我接了電話“輝仔,找我什麼事情?”“你現在在得意處把我忘記了吧”“沒有呀,你不是混得好好的嗎?”我覺得他是那種在任何困難也難不倒的人,和我從酒店散伙開始,他就在麥當勞打工,後來,原來那家酒店的經理又找到他,他又回到了那家酒店。

    “哪兒呀,我不是畢業了,你知道我們這個專業真的不好就業,雖然我拿到律師證,可找了n家單位都不需要呀人”他說這話好像非常淒涼的感覺,听他的口氣,不會是單純找不到工作吧,“你原來酒店的工作沒有辭吧”我有點擔心地問,“還沒有,要不然真到你家去要飯了”“那就好,你在哪兒?我想見你”說真的,讀了幾年書,才交到輝仔這個知心朋友,那次出手相助,讓我很感動,後來班里的一個名額獎學金他都讓了我,我與他考試的分數僅僅一分之差。

    得了獎學金才還了他的錢,但那個情到至今還沒有還。

    “我到校門口找你吧,或者上你家去蹭飯吃”他說這話好像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星期天,媽媽今天應該回來,弟弟也會在晚上過來吃飯。

    我見時間對頭就對康晨輝說“好呀,你來吧,我在校門口等你,我媽和弟弟也來的”。

    康晨輝來了,臉色一點都不好,沒有半點精神,臉也瘦了一大圈,黑黑的,毫無精神,與原來的他判若兩人。我原本打算告訴他我即將結婚的事情,看他這樣就把話咽了下去。

    我忙問“你怎麼了?沒精打彩的?”他那雙游離的眼楮飄忽不定,“沒有什麼,我只是找工作找累了”“不會吧,我每次看到你精神抖擻的,不會這麼快萎靡吧”我用眼楮緊盯著他臉上看。

    他躲避我的目光,還是那種無力的聲音“真沒有,你讓我到你家坐坐”。

    我從來不把同學帶到家里來,那畢竟不是我的家。這是唯一的一次。

    我忙在展春園小區里面買了點辣椒苦瓜,和一把芹菜,然後送康晨輝先到我家,我幫他切了杯茶就對他說“你先坐坐,我去輔導陽陽了就來,我媽一會兒就回來了。

    把菜放到廚房,在去陽陽家的路上我給媽媽打了電話說“你能今天早點回家嗎?,幫助做一下飯,我等寇珠老師回家就回來,我家今天有客人來”我從媽媽來京城後,就給她買了一個小靈通帶著,她不像山里來的,原來撿廢品被太陽曬得黝黑的皮膚,沒有多久她的皮膚就變白了,也不像山里人到了大城市找不到地兒,我告訴她看了幾回地圖,上了幾回公交她全部都會了,由原來的一個村大媽,也變成了一個俏夫人。

    听康晨輝的語氣,他的確有點反常的語氣,我的心里覺得不安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說話如此游離若絲呢?

    陽陽這小丫頭已經變成一個大姑娘了,長得挺高的,和原來我剛開始到她家的時候,已經高了一大截。

    看見我來了,一會兒姐姐,一會兒阿姨地叫著,她忙從冰櫃里拿出一個冰淇淋說“姐姐吃這個,你不是有***了嗎?”“我接過來呵呵一笑,“今天你真大方呀,怎麼不跟做飯的阿姨送一個去”“不,她吃東西不給我吃?”她嘴巴一翹,氣嘟嘟的,“怎麼了?她吃什麼不給你吃?”“是呀”她悄悄地伏在我耳邊說到“我看她偷菜吃,要她給我點,她都不給,很死了”我听了呵呵一笑說“她不是在嘗味道嗎?” “哼,我才不理她呀”她頭一歪,就打算看電視。

    “陽陽,來,作業今天有多少?我先看看陽陽做作業”。我怕耽誤時間,家里還有人等著我呢。

    “姐姐,我求你了,讓我看一下動畫片吧”她厥著嘴,眼神怏怏的望著我。

    “先做作業,然後看電視,我家里今天來客人,你寫完了,我才能走呀”我露出征求她意見的眼神對她說道,“哦,我明白了”陽陽很懂事,只要跟她講明道理,她立即理解,不像有些孩子故意撒嬌,或者擺橫不講道理。如果要是那樣我也不會做的今天,雖然寇老師明理沒有給我工資,但其中的貓膩還是照顧我不少的。

    趁陽陽做作業的時候,我開始幫她家臥室整理。

    雖然有阿姨幫忙做飯,但她是鐘點工,一小時15元,兩個小時30元,衛生基本上我做,她順路接孩子買菜做飯。

    陽陽已經上了五年級了,英語已經超過我,听寇珠老師說到了初中就跟她爸爸出國讀書去了。

    陽陽做完作業後,我給她講解了幾道奧林匹克數學,讓她練習,在做的過程中,寇老師回家了。

    我像往常一樣叫她寇老師,她呵呵一笑說“你昨天改口了,怎麼?今天就忘記了?”“姐姐”我覺得喊的很拗口,有點不自然。

    “我回去了哈”“你就在這兒吃飯吧”她挽留我,其實,我沒少在這兒蹭飯吃。

    “今天不了,我的一個同學來了,我媽媽把飯已經做好了,就等我回去呢”。

    我到家的時候,我弟弟已經到家了,媽媽把飯做好了已經擺在餐廳里了,看來他們相互都認識了。

    康晨輝則默默地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神情很黯然,我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我一進屋呵呵一笑說“就等我一個呀,都餓了吧”我看了一下,都快八點了。

    康晨輝坐了快三個小時,不過他知道我要去那麼久。

    他強裝笑臉地對我說“還真餓了,就等你了”“吃吧,吃吧”我在過道上脫了鞋,穿上拖鞋進了飯廳。

    我們都是南方人,媽媽做的菜都是純正的家鄉味,紅燒魚,辣椒炒豇豆汁,青椒肉絲,還有盤苦瓜,一碗蛋湯,可惜京城沒有小蔥,少了一點蔥花,就少了一種味道。

    我現在懷孕,嘴巴喜歡吃酸辣東西,對油膩的很反感,我便對媽媽說“明天你去超市幫我買點大羅卜,腌點酸蘿卜和辣椒,我想吃”。

    媽媽正打著飯,回過身來對我說“哦,家里不是還有菜嗎?”媽媽問,我現在不想告訴她我將要發生的事情。

    我不想在飯桌上問康晨輝什麼,我用筷子夾著一塊魚說“在外面很難吃到的家鄉味”,他趕忙站起來連聲說“謝謝,你自己吃吧”我望了他一眼,透過眼鏡框,我看他說這話時,怎麼眼楮里閃著淚花?

    他似乎有很多花要對我說,那種欲言而止的神情我看得透徹。

    他匆匆吃晚飯放下碗筷就想走,我忙對弟弟說“弟弟,你留晨輝哥和你睡”我想在飯後,在陽台上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康哥,你就在這兒睡吧,和我睡”我弟弟在門口極力挽留他,但康晨輝卻執意地要走。

    我見他這樣也生氣了,唬著臉說“好呀,你走吧,你永遠不要在和我聯系”。

    他听見我這樣說他,就站住了,臉上那種悲哀的表情越發深沉難看,他望了我一眼,把頭扭向一邊說“好吧,我會記得你的”說著就往外走。

    我感覺他怎麼像遺言一樣說話,就急忙跟了出來,下到樓下,我在他身後大聲地罵了他一句“你怎麼現在像這只烏龜孫子了?你原來的精神哪兒去了?”他轉身對我苦笑了一下,那苦笑都帶著淚花,低低地說“我的精神倒了,什麼都不在乎了,我一個人有什麼希望?”我看他說話顛三顛四,急忙問“你到底怎麼了,難道你有什麼不能跟我說嗎?我現在情況好多了,你不是幫了我嗎?”“這件事情誰也幫不了的”他任然回避著我的問題,“就是幫不了說出來也能減減壓力,何況我們是好朋友”的確,我對輝仔沒有情侶般的感覺,但我對他是赤膽相照的朋友,雖然我知道他對我愛慕已久的,但我知道他對我是那種沒有企圖的,很純的情。

    “我爸媽出車禍死了”他說出這句話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完之後他抱住頭蹲在路邊,我看不斷聳動的雙肩,從喉管不停地滾動的聲音,就知道他在無言地哭泣。

    “怎麼會這樣?”我听見這話後,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我知道我很軟弱,心里還不是那麼堅強,一下子我的心里也被堵住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梗咽著問他,“有半月了,辦完喪事後我才回京,我想把畢業證拿到以後,然後回五峰縣,打算回家”他任然沒有看我,低著頭說道,他不斷地用手擦拭著他的臉腮;我掏了掏口袋,卻沒有帶紙。

    我看見他這樣憂愁的樣子,還真不放心他會做出什麼。

    我拉起他的手說“今天就住我家吧,我有事情找你商量,不管怎麼樣,你這個坎還是要過去的,仙人以失,節哀順便,保佑他們在天國不用這麼受苦受累”“唉!……我爸媽送我讀書不容易,家里還有一個癱瘓的爺爺,現在爺爺還是請鄰居照顧的”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難道你家里沒有其他人了?”我知道我們那里姊妹一般有幾個,他們父母不會只有他們吧。

    “有2個叔叔,但都和我們關系不太好,爺爺是我父母贍養的,就歸我父母了,其他的人好像是陌生人”他說這些我懂,越窮的地方人情很冷淡,相互排擠,相互挖空心思的多了去。

    如農村要是那家的雞養得好,別人眼紅,都非得把雞藥死不可。

    “你真打算回去?”我問他這個關鍵性的問題,好不容易才從大山里出來,又是讀了幾年高等學府又回去?這未免太殘酷了吧!。

    我見他還站在那兒沒有動,推了他一把“我們回家去說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他見我這樣,收起了淚水幽幽地說“我還能幫你什麼呀?”“你回去了就知道了”我不想在路上告訴他,主要是想留他在我家住一宿,給他開通開通。

    媽媽見我們又回來了,很驚訝,我連忙說“今天他在我們家睡,我找他有事情”。

    “坐吧”我對他說。

    听見浴室里在嘩嘩地流水就知道弟弟正在洗澡,我對他說“你也洗一下,你現在還在寢室里住還是?”我知道大四了,很多學生都搬出去了。

    “我還在宿舍,不然我能住那兒?京城的房子特貴,也不是我能住得起的,要住也只能住地下室,還要合租才行”我總算知道他心中的結了,我看見他長長松了一口氣,我猜想那種無人訴說的壓抑終于輸出了。

    我接過他背上背的款包,內面是他常年在外打工的工作服,或者書籍。

    我在臥室里找出毛巾給康晨輝說“你先洗澡,時候也不早了,然後我告訴你什麼事情”。

    “我不洗澡,我還是回宿舍去吧,又不太遠”他的眼光里,明顯地沒有了先前的陰,又恢復了堅信的那種眼光,我知道︰但一個人出于危難的時候,朋友的一句鼓勵,一個安慰都會拯救一個人的靈魂,命運乃至一個人的生命!。

    “那好吧,隨你的意思”我也覺得他在這兒沒有衣服換,大熱天臭哄哄的確是難聞。

    我給他倒了一杯綠茶,放在茶幾上,然後自己給媽媽也倒了一杯遞給她。

    我見她坐在沙發上,也想听我們談話,我就對媽媽說“你到你房里去坐會兒,我跟他談點事情”“哦,呵呵,那我去了哈,你坐”她媽媽笑的有點尷尬,那句話是她自己找台階下說的。

    “我知道說這話不適時宜”我喝了一口茶望著他說道,“說吧,沒有關系的,可我知道,人在天命不由自己,禍福誰也不能料到,想當初出道時的天真無邪,被現實殘酷中,很可能會被抹殺的蕩然無存。經過血雨腥風的洗禮,能頓悟的,得——我命,不得——也是我命”想不到他如此已經看透紅塵,有如此透徹的禪悟。

    “我快結婚了,你知道我也只有那麼幾個朋友,結婚那天你到我家來玩吧”我的話一落音,我就見他眼楮里飄過一絲驚訝,然後是一種黯然的神情,但他還是掩飾著自己內心那份失望勉強裝出笑臉對我說“祝賀你,恭喜你快要當新娘了,什麼日子?”“快了吧,大概一個月之後,日子定下後再通知你”我心里有點擔心,但任然高興地告訴他說,但唯恐他不能按時撲約,我見他看我欲言而止的樣子,就問“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哦,哦沒有”他有點慌亂,想掩飾著什麼。

    “如果你不方便就別來,你自己的事情先處理吧”我想到他癱瘓在床的爺爺。

    “我會抽時間來的,你放心吧”他呵呵地說道,像在安慰我,不想讓我失望。

    “如果你有困難跟我說吧”我說完這句話這句話,就進了媽媽的房間,她正在拉鞋墊,見我進來了問“他走了?還是?”“媽,把錢借點”我一進門就開門見山地說道,“什麼話?借?媽的錢不是你的錢嗎?還說什麼借”她有點生氣的語氣,我听後呵呵一笑說“好吧,給我點錢,我有用”“多少?”“3000塊”“哦,這麼多?干嘛用的?”她有點吃驚,我媽知道我很節儉,從來不亂花一份錢,“我跟你說吧,我同學爸媽都出車禍了,雙亡,你沒有看見他很憂慮嗎?現在他是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媽,他也幫過我的,現在他有難,我不會坐視不管吧”我的話音剛落,我媽媽連聲地說道“作孽的孩子,這好人咱這麼難呀,幫他還用說嗎?”說著在她的挎包里拿出一個學生用的鉛筆袋,拉開拉鏈拿出一疊錢來說“就這些,拿去吧”。

    我數了數,4000多元。我找來一個小禮品袋裝上揣在衣袋里對媽媽說“謝謝媽媽”“說什麼呢”我媽也跟在我**後面出來了。

    我來到康晨輝面前對他說“我知道你現在需要錢,這點你拿著吧,如果你有什麼困難跟我說吧,多幾個承擔,總比一個人壓力小點”說著我掏出錢袋子往他懷里一塞。

    “不,不,不,你自己正需要錢呢”說著把袋子推到了我的手中。

    我媽趕忙走到他的面前,從我懷里又把錢袋子拿起來送到他手上說“孩子,有難大家幫,不就過去了嗎,拿著吧”“阿姨,別”康晨輝見我媽這樣,就不知所措了,我說“別這麼推來推去的,拿著吧,只當你是我媽的干兒子”。

    “是呀,你就當我干兒子吧”就這樣,在康晨輝失去父母的同時,我的媽媽認了這個干兒子。

    我看見康晨輝眼楮里閃動著淚花,是那種既有喜和又有悲的含義。

    過了幾天,寇憲政又在晚上十點鐘回來了。

    兩輛車停在小區過道上,燈光一閃一閃的,在晚上透過窗戶特別閃亮;兩個司機幫忙提上來很多東西。

    我趕忙砌了茶給他的司機,又給寇憲政砌了一杯他偏愛的普洱茶,喝完茶後,司機走了。

    他擁著我,讓和他坐著說話“刷刷你知道嗎?當我听說我要當爸爸了,我真好高興呀,我突然感覺到我好愛好愛你”他說完這句話在我的臉上親吻起來;“不是你才去幾天麼?又不是幾個月沒有見到,干嘛搞的有點肉麻呀”,我笑呤呤說道,“說真的,我感覺這是自己的第二春,像墮入了情網一樣,你這小妖精這麼折磨人,你叫我開會都跑神了,這不,沒有幾天就想往家里來”他頭挨著我的頭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別,工作是主要的,這樣對你不好,你的工作性質決定不應該戀家,如果是這樣,那你還是把我安排到你的手下去吧,這樣我們不常到一起去了嗎?”我趁機在他面前提出了我工作的問題。

    他看了我一下,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說“還是等你生完孩子再考慮這個問題,你別老提這件事”他說完這句話,用手捏了我的鼻子,我被掐得痛了,趕忙打了他一下說“你想讓我的鼻子搞成塌鼻子呀,到時候出丑的是你,呵呵,到時候就有人說︰寇某某的夫人的鼻子真難看,好丑”我說完哈哈一笑,掩飾了剛才我心急說出了的話。

    “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省里組織上已經派人到你們家鄉去調查了,不要多久就會有結果的,這是我手下的幾個朋友送給我的一些禮物,你在家里好好調養自己”說著從他帶來的一個旅行箱里拿出很多貴重滋補品。

    “我不要這個,你讓我吃成大肥豬呀”我笑著說道,“吃好了對孩子好一點,有營養的,生的小孩特聰明,看,這是海魚,對大腦發育有好處”說著讓我看那袋子里面的東西。

    “好吧,放在冰櫃里保鮮,我慢慢吃”我真想說︰你看我媽懷我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補,我不也長得很好嗎?但這話只在我腦子里打個滾就吞下肚里了,我不忍心在他那份過度的關愛上潑涼水。

    “我今天回來主要是和你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看著他的眼楮,蕩漾著成年人特有的神秘漩渦,我看不透他真有那麼喜歡我嗎?這種超出平常的那種熱度,真讓我感受到太熱,太濃,反而感到有點不真實。

    “還是你拿主意吧,我能知道什麼?你是見過世面的人,不管什麼場合你都知道”我確是一點都不知道那些排場,更何況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我是這樣想的︰我想在北京找一家不出名的婚慶公司秘密辦理,讓他們負責婚禮慶典,舞場安排,還有晚會。至于客人,我就請我們機關上幾個知己的朋友,還有上面的幾位知己,再就是我的親人,嫣嫣的父母和妹妹;還有你最至親的親戚朋友,你看怎麼樣?”他說完這句話,喝了一口普洱茶,嘴角上隱隱約約遺留下了一些水澤在燈光中閃閃發光。

    “我家也沒有什麼親戚”我說這話聲很小,我真覺得我沒有幾個是我想要請的人。

    在我心里早就計劃好了,弟弟,媽媽,外婆,外公,舅舅,裴智勇,我還想到了對我特好的醫生艾依然(這是不可能讓她上京來參加婚禮,只是我的想象罷了),于四海,想到于四海,就想起了死去的萬寶露,如果萬寶露不死,也許我會請她當伴娘;劉閃閃,她還是扛不住命運的安排,畢業後回陝西工作並火速地她對象結婚了。

    大學同學就是熊寧,還有班里的幾個男同學;我沒有住在研究生樓很少和讀研究生的同學來往,所以好像沒有幾個相好的。沒有有我要請的對象。

    我心里想︰最好的同學是高中同學,那時的心情最單純,友誼最長久,在一起打打鬧鬧的機會最多,所以我覺得高中同學還是最好的。

    可惜他們離我太遠了,再說我找的並不是同一類人,寇憲政都能當我老爸了,如果展示在他們面前,我怕被他們唾罵。

    想想還是算了,徐伶俐要不要她來呢?我有點為難,我真想問一問,徐伶俐到底和他什麼關系?

    我真怕徐伶俐她媽和他有什麼瓜葛,如果有,那我不成了尷尬之人?想想還是算了,我想和我不相干的事情還是少想。

    最要緊的是如何抓牢這根藤。

    “哦,你的親戚你自己安排吧,這是一張十萬元的卡,你拿著,等你母親回來後,我會當面向她提親的”說著他放了一張卡在我手中,我沒有拒絕,因為我的確需要錢。

    “你明天回長沙不?”我手里拽著這張卡,我一邊說著話,一邊計算著如何運用這張卡的價值。

    我不想就讓這比大的數目,就這麼白白浪費在我的婚禮上,我缺錢,對錢有種很迫切的**,可是,就是正因為這一點,我就得知錢的不易。

    “嗯,快春節了,都在對各級部門進行慰問,以備明年的工作開展。,我這次回去後,考察蝶水,澧水防洪工程,要去一定的時間,年關的時候,你老家調查的資料會有結果了,到時候我飛回來就拿結婚證,手續不快點,我的兒子都要出來了喊爸爸了”說完他哈哈一笑,並把頭伏在我的肚子上聆听著,他的神情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

    他說到蝶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不是從我家鄉壺瓶山為源頭的蝶水嗎?

    “哦,你到慈石縣去?”“嗯,那是你的家鄉”他依然伏在我的肚子上,並挪動身子橫躺在沙發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睡著。

    我用手摸著他的臉,臉上沒有年輕人的細嫩光滑,(我曾今摸我的初戀康晨輝的臉,細膩光滑,嘴唇上有毛茸茸的感覺),手掌心感覺到硬硬的刺手,他的臉上有掩埋在肉里的胡茬。

    我想到了裴智勇,為何不讓他帶著我外公外婆舅舅來京呢?想到這里,我試探地問︰“你一般下去能呆多長時間?”“不是很長,秘書和辦公室主任都預先安排好的行程,我們只是看看,實地工作都是下面做的”“哦”我听到這里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我想︰我正如我看他在電視里一樣,這里看看,那里瞧瞧,玉樹臨風的樣子,做做報告,或者听听下面的意見這可能就是他每天的工作吧。

    “你想什麼呢?”“嘿嘿”我壞壞地一笑,沒有做聲看著他睡在我的腿上,我感覺像在夢中一樣,能把常在電視里做報告的人和我這樣緊緊地挨在一起,並且打算長相廝守。

    “告訴我?”他伸出他那雙修長的手,這雙手很好看,可能常年握筆的原因,很軟和,很白,一點都不像男人的手,我曾听說男人能長這雙手不是大官就是大款。

    這些都是天注定了一定的基數。

    “我怕你不會答應的”我繞開著說,男人都怕強迫性的命令,這是我看到一本男人心得上就有這麼一條。

    “說出來我听听,呵呵”他望著我笑著說道,我見他並沒有不想听,就說了“我看還是算了,怕影響你的行程,這對你不好,再說,你出門還武警開道,前呼後擁的,我怕嚇到別人”這樣說只是加強對我的話題的一種深度。

    “到底是什麼呀?說出來我听听,能辦則辦,不能辦的我是堅決不能辦的,這不是私人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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