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那个自称是她妹妹的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沈溪很想知道关于她的一些事情,但是每次她一提到这个话题,冷墨总是会避开它,要么是扯到其它问题上去了,要么就是吻得她晕头转向,完全忘记了刚才她所说的话。根本,这个男人就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到底在回避着什么,又怕自己知道了什么。
床上,抱着个玩具熊的沈溪郁闷的在那看着电视,眼睛在电视上,思想却还在那个女人的身上。越想她的心越烦,头还有点隐隐作疼。
“烦!”干脆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把手里的玩偶熊高高举起。这个熊宝宝大约有一个两三个月的孩子那么大,全身是褐色的毛,摸起来非常的舒服。她很喜欢它,或许是女孩子天生就喜欢这些小玩意儿。拨弄着小熊的鼻子,沈溪不由叹了口气。
冷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他踱步走到床边,伸手把沈溪手中的小熊拿到一边。每次,属于他的怀抱搜被这个熊给霸占了。
“你来了。”仰躺在床上的沈溪看着冷墨笑着打着招呼。
冷墨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总不能说他在吃玩偶熊的醋吧。该死的,他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的嫉妒旁物霸占着他的猫儿的胸膛,哪怕是个玩具也不行。
察觉到了冷墨的反常,在那个宽大的身子在身边躺下时,沈溪测个身子,已胳膊支起了小脑袋看着冷墨,“你怎么了?”
“没事。”总不能说,他又在吃玩偶熊的醋了吧。
沈溪的小手,戳了戳冷墨的腰部,“那个。”
“不要问我那个女人的任何事情。”沈溪还没有开口,冷墨便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这个。”沈溪恨恨的戳了冷墨一下,“我是问你,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总不会是个全职太太吧?”
“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前一阵子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来上班,你要是想恢复上班的话,明天就可以去了。”杜因为身体有些不适,冥平没有一起跟过来。把沈溪一人留在家里,他终究有些不放心。或许,把她带在身边他的心才会放心。周云这几天没有什么动静,很不正常。
“那个,还有,冷墨。”沈溪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怎么了?”冷墨转身看着沈溪,这才发现她的眼睛往下看着,脸色有些红晕。
抿着嘴沉默了半天,沈溪才低着头小声的说着,“我们是夫妻,可是,这几天,这几天,我们,那个。”
沈溪的脸色更加的红晕,声音也越来越小,这个问题,她实在是问不出口。她想问的也只是为什么他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天了,他们之间除了睡觉便没有发生过其它任何事情。沈溪的话没有说出口,冷墨却明白了。他的眼睛瞬时间充满了光泽,“猫儿,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我,哪有。”沈溪一点一点的往被子里挪去,她也只是奇怪,有时明明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而冷墨的眼睛里也有着,但是每次他都极力的压制下来了。他没有要她,可是他们是夫妻,不是吗?
“算算时间,差不多也有一个月了。”上方,冷墨忽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嗯?”不明白冷墨为什么这样说。
“既然是猫儿提起的,那么。”冷墨伸手抓住了打算当鸵鸟的沈溪,往上一拉,让她与他的视线平行。
冷墨眼里闪耀着兴奋,还有那的小火花越来越明显了。冷墨拉过沈溪,让她紧紧爹在他的胸膛上。冷墨身上的温度隔着衬衣传递到了沈溪的身上,滚热的温度,让沈溪的脸彻底变红了。感到一个手自背部溜进了衣服里,沿着光滑的被游离着,那粗糙的手指,摸着她好舒服,当胸前的被触摸到时,沈溪不由打了个机灵,电流般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不要这样。”她强忍着那种难耐,哀求着。
“呀!”沈溪瞪着冷墨,都跟他说不要这样了,他还坏坏的掐了那儿一下。
冷墨的手抽离出来,将沈溪平放在一边,他在期身压了过去,两个胳膊分别放在沈溪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没有穿内衣。”
冷墨忽然冒出的这句话让沈溪红润润的脸蛋更红了,估计过会就可以煮熟一鸡蛋了。她是没有穿内衣,因为睡觉时她习惯把内衣脱掉。
盖在身上的被子早就被冷墨扯到了一边,现在,他那关注的黑眸子正仔细的打量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冷墨的手,摸向了她那红润的脸蛋,慢慢的往下滑着,最后来到了衬衣的领口,没有扣子这让冷墨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只听到“哗啦”一声,原本还在沈溪身上的衣服变成了一条条碎布。
“你好浪费。”沈溪嘟着嘴不满的抱怨着,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这样的被毁了。
肌肤忽然接触到了空气,忽如其来的凉感让沈溪浑身冒起了鸡毛疙瘩,“好冷。”她嘀咕着,想要抱紧身体。
手,很快被冷墨拿开了,雪白的肌肤,黑色的头发,黑白对比,是那样的吸引着冷墨的眼球,“相信我,你很快就会热的。”
冷墨的手,开始在沈溪身上撩着火,在听到那一声声轻咛,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睛,冷墨知道她准备好了。褪下了沈溪的底裤,冷墨占领了沈溪的身体。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尝到他的猫儿的滋味了,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的青涩。
在冷墨的一次次的中,沈溪的双腿不由的缠上了冷墨的腰部,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止不住的轻咛声从她嘴里溢出,果真如冷墨所说,她的身体真的热了起来。
如果是在平时,这场大战有可能会进行一夜,但是冷墨终究还是顾及到了沈溪的身子,很快他就平息了自己的。只是他依然将把自己埋在了沈溪的身体里。
“你,出去了。”沈溪不敢乱动,刚刚她已经被折腾的不行了。
“睡觉。”拉过了被子,盖在他和沈溪的身上。
睡觉?开什么玩笑!他的那个家伙还在身体里,这让她如何入睡!
“不要。你出去。”扭动着身体,沈溪表示着抗议。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体内的那玩意竟会慢慢的膨胀。
“不要乱动,如果你想一夜都不睡的话。”低沉的警告声仔沈溪的耳边响起。
慌忙点点头,沈溪任由冷墨拉着她,贴近了他那光裸的胸膛。肌肤相亲会磨出火花,沈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僵硬了。手,慢慢的摸向冷墨的胸膛,窝在了他的怀里,沈溪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直到她的呼吸平稳,冷墨才轻轻的松开她,端详着她的容颜。她瘦了,脸蛋和以前相比,少了一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她受苦了。摩挲着怀中人儿光洁的脸蛋,遗忘对于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她依旧喜欢他,那就够了。只是,冷墨的眼睛里闪出危险的光芒,有些人未必肯放手。这几日很平静,或许是墨野的警告有了作用。但是,有心机的人总是会不择手段的达到她的目的。如果,他的猫儿再次被伤的伤痕累累的,那伤她之人绝无生路。
轻轻的吻了一下怀中人的红唇,力度恰好的拥住了她那光洁的身子,冷墨嗅着怀中女子的芳香,慢慢的到了梦乡。
与此同时,A市的另一间豪华别墅里,女子疯狂的娇喘声男子兴奋的低吼声,徘徊在整间屋子里。云雨过后,周云气喘吁吁瞪在那。休息了一会,身边的男子并不满足,翻身压了上来,一起新的掠夺开始了。
周云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这个肥胖的男人糟蹋。女人要想报复,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所幸,她有着女人的资本。她的这一张漂亮的脸蛋,便是她的资本。为了报复,她付出了自己的贞洁。可是,她不在意。她不好过,让她不好过的人也别想过的好!她已经被折磨的浑身疼痛,却仍旧卖力的大叫着,强忍着泪水,女人妩媚的一笑,双臂抬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周云强忍着要哭的冲动,挤出了笑脸:“爷,喜欢我的伺候吗?”
“当然了。”男人肥胖的大手重重的捏着周云的翘(和谐)臀,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这样的鲜肉有多久他没有尝过了。何况,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哪有拒绝的道理。
“可是,”周云揪住赫尔身上的胸毛,狠狠的一拽,“让你办个事都这样难。”
“你这个小妖精,”赫尔拉着周云的手,“这一阵子不是忙吗,人手不够用啊。”
“骗人。”周云坐在了赫尔的身上,再次与他合二为一,她扭动着身体,“你只要给我你的几个手下,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
“好好。”那种销魂的感觉让赫尔什么也无法顾及了,再说给她几个手下,爱杀谁杀谁那就是她的事,不是他下的命令。就是那晚的那个女人再次找上门来,那又与他何干。
在赫尔身上卖力的周云终于止不住的落下了一滴泪,看来她的好姐姐真的如打听回来的那样,失忆了。这就好,她所受到的耻辱,一定会加倍还过去的。
大床上,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同床异梦。
☆
坐在车子里,沈溪的双手捂在了脸蛋上,她的脸还是那样的热。她还记得清早起来,她竟然发现冷墨依然把他的那个东西留在了她靛内,她只不过稍稍动了一下,他竟然再一次狠狠的要了她,最后还抱着她去冲淋浴。在浴室里,他们虽然没有再次差枪走火,可是冷墨那涂满沐浴露的手却摸遍了她的整个身子,甚至,甚至--天啊!她不能在想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来冷墨竟会这样的凶猛,现在她的还隐隐作疼。
坐在一边的冷墨看到沈溪这副囧样,心情不由大好,他拉过了沈溪,在她的唇上吧唧就是一口。
“你!”沈溪怒瞪着冷墨,这个人,怎么时时刻刻就想着吃她的豆腐,以前他极力克制着不要她,现在爆发出来的,却这样的让她吃不消。
“猫儿,记住,下次不要随便邀请男人。”冷墨淡淡的笑着,隐忍了一个月,现在这样的索取,他的猫儿自然会有些承受不住。如果在疯狂一些,他的猫儿估计三天三夜都无法下床了。可是,他不能够这样做。毕竟,她的身体受到过创伤。
“哼!”沈溪双臂抱在胸前,不在去理会冷墨。
车子开到公司,下车看着这个的大楼,沈溪轻轻的敲了敲脑袋,依旧是什么也记不得。步入公司,冷墨拉着沈溪直接走进了专属电梯。电梯缓缓的上升,冷墨忽然开口了,“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电梯里。”
微微侧个脑袋,沈溪看着冷墨,“是吗?”
“那时你的胆子很小,可是闭着眼睛进来的。”
“怎么可能。”
“你还把我当成了鬼,当成了小偷。”
“恩?”沈溪点点脑袋,她有吗?
“如果那次你没有晚归,我也就不会遇见你。”冷墨拉过了沈溪,紧紧的搂着她。没有那一次的相见,后续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他或许依旧是单身一人,心里没有个停泊的港湾。而沈溪,也不会被扯进他的世界里,而是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度过她这一生。他改变了她的命运,或许这是带着强制的意味,他的猫儿会后悔吗?
看到冷墨沉默了,沈溪捣了捣他,“你怎么了?”
“猫儿,我怕。”
沈溪抬头看着冷墨,这几日的相处,她知道冷墨是一个强势的人,没有什么时候看到他露出这样担忧的神情。他的眉头紧锁,满腹心思的样子。他在怕什么?
电梯很快到了顶楼,冷墨恢复了正色,拉着沈溪走出了电梯。
一上午便在忙碌中度过,到了中午,沈溪接到一个电话。
“喂,小溪,是我,章琳。”电话里响起了一个欢快的女声。
“章琳。”沈溪重复着。冷墨还没有和她说她有哪些朋友,这可有些麻烦。
“小溪,你的事我都听冥平说了。我是你的好友啊,你怎么连我都忘记了。”
“这个,抱歉。”
“不说了,不说了,中午见面再说。我等你一起吃饭哦。”
“啊,这个。”沈溪扭头看了一眼冷墨,见他点点头,这才应了声,“好。”
“那餐厅见了。”
看到章琳,沈溪发现她是一个活波可爱的女人,圆圆的脸蛋,一个马尾辫随着他的走路一甩一甩的,见到沈溪,她是疾步快走的,若不是顾及到在公司里要保持个良好形象,估计她会飞奔而来吧。
章琳的步伐是越走越快,很快就来到了沈溪的面前。之所以能够认出章琳,是因为她大院的就在那挥手,看起来她应该很好相处。叽叽咕咕的唠叨了一大堆,章琳这才拉着沈溪向餐厅走去。
“姐姐。”忽然,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在沈溪的身后响起。听到这个声音,牵着手的两个人身体同时一顿。一个是因为讨厌听到这个声音,一个是因为厌恶听到这个声音。
“不要理她。”章琳拉着沈溪的手就要离开,心里还在狠狠的咒骂着,就是这个女人把她可爱的沈溪害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害的她失去了孩子,害的她忘记了一切。打心眼里,章琳就讨厌这个女人。
“姐姐。”凄惨的声音在背后再次响起,然后只听到“扑通”一声。忍不住的,沈溪回头看去,那个女人跪在了地上。
“章琳,她?”沈溪有些疑惑。
“她叫周云,是一个脸皮比猪皮还厚的女人了,走,小溪,不要理她。”
“姐姐。”身后再次传来了周云那歇斯底里的大喊声,“妈妈不在了,爸爸去世了,哥哥坐牢了,姐姐,我可是只有你了啊。”
沈溪的脚步停止了,刚刚她说了什么?可是自己姓沈,她姓周,怎么会是姐妹。如果不是,她为何几次喊她姐姐。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只是侧目看了下,并没有停步围观。关于总裁家的事,或多或少的他们也有所耳闻,但是这时候若看热闹,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有的人在看见跪在地上的周云后,摇摇头,离开了。偶尔有几个人嘀咕着什么。“又来害人了。”这样的话语不时的飘向沈溪的耳朵里。
“章琳,她真的是我的妹妹?”沈溪仔细的看着周云,怎么看,这个女人和她长的也不一样。
“是的,姐姐。”周云大声的说着,“你是爸爸的私生女,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啊!”
私生女,听到这个词时,沈溪的身体晃动了一下。冷墨说她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她从没有想过,她竟然会是个私生女。
看到沈溪这惊异的样子,周云低头冷冷的笑了。就知道,冷墨不会告诉沈溪关于她的身世,周云暗暗下定决心,若不是把他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她就不叫周云。周云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章琳的眼睛。她握紧了双手,恨恨的咬住了牙齿。这个可恶的女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走,小溪,不要理她。”耳不听为净,章琳拉着很细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姐姐,我知道当小三不好。”周云的声音依旧在身后响起,“可是,冷哥哥本来就是我的,是你夺走了他啊。”
沈溪的脚步再也迈不动了,周云这个女人,刚刚在说什么,是她夺走了冷墨。不对,冷墨早上说的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电梯里。难道说,她是蓄意接近冷墨的?
“姐姐,还有孩……”一个子字还没说出口,周云便看见一个蓝色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啪”的一下,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是章琳,她圆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都可以喷出火来,她的胸腹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去死,去死,你这个女人。”她的拳头如花似雨般的落在了周云的身上,不解恨的还补上了一脚。
眼睛狠毒的眯起,周云咬住了嘴唇,什么时候她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这个女人!她们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周云推了章琳一下,一个不稳,章琳向后倒去。就在身体即将落地的瞬间,一个身影迅速的飞跃过去,接住了即将落在地上的章琳。
“没事吧?”甜甜的声音响起。
章琳打量着这个刚刚接住她的人,她看起来只是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的瓜子脸上,俩道淡淡的细眉印在上面,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小小的鼻子下有着一个嫣红的小嘴。她的头发很短,简直就和男孩无异。若不是她那一身大红的衣服,脚上的那双五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在加上耳朵上的银色耳钉,估计没有人会把她当成女孩的。此刻,少女正眨巴着眼睛关切的看着她,章琳摇摇头,“我没事。”随后她看了一眼站在身后不远处一脸呆滞的沈溪,该死,刚刚那个叫周云的女人一下子爆料出那么多东西,也不知道小溪现在如何想的。心里一急,章琳又恨恨的瞪向站在一边悠然自得的周云,怒吼着,“周云,小三很好玩吗?你为什么一定要破坏人家的家庭?”
“我没有。”周云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鼻子一抽一抽的,还真的有眼泪落下了,“冷哥哥和我是有婚约的,他会娶你是出于责任,现在孩……”
“闭嘴,闭嘴!”章琳再一次在那个子字出来之前跺着脚大吼着,这个女人,存心的,明明知道孩子是沈溪心头上帝,她还敢有意提起。现在小溪忘记了,她却一次又一次滇起孩子,是想让小溪再疼一次吗!这个女人的心,够狠!
“周云是吗?”站在一边的少女对着周云点点头,只是几句话,她就认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微微的鞠了一个躬,“我叫段雾娟,墨野的干妹妹,请多指教。”
话语落,便见一个娇小的身影飞速的朝着周云的方向飞去,只听见空中传来“啪”的一声。
周云捂着脸,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见一个低沉带着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为大姐打的。”
又是一个巴掌,“这是为夫人打的。”
又是一个巴掌,“这是为小少主打的。”
加上章琳的那一巴掌,周云的左右脸颊一连被打了四次,她捂着脸,瞪着叉着腰站在她前方的段雾娟,“你!”她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了,这次被这个人一打,她的脸绝对肿起来了。
“你什么你?想做BOSS的夫人,门都没有。”嗤之以鼻的看着周云,段雾娟冷冷的嘲笑着。
“我和冷哥哥有婚约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沈溪,周云故意的大声说着。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原来还有个未婚妻。”冷酷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这等威严的声音,除了冷墨还能有谁。
没有理会周云,冷墨径直走到了沈溪的身边,一把拉过她那僵硬的身子,不顾众多人在场,吧唧一下亲吻了沈溪的红唇,“怎么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似乎才缓过神来,沈溪抬眼看着冷墨,对上了他那关怀的眸子,拉着冷墨的衣襟,沈溪扑到了冷墨的怀里,“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和你有婚约,我从她手上夺走了你。”越说越伤心,沈溪干脆趴在冷墨的怀里呜呜的哭着。
冷墨轻轻的安抚着怀中的人儿,猛的,他凛冽的目光瞪向周云,那目光中带着刺,盯得人浑身不自在,全身就像被扎了一样。那目光中友放射出万道寒冰,就像尖利的冰锥一样,可以刺穿人的身体。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周云不由感到了害怕。不自主的,她慢慢的后退着。
“你还说了什么?”冷墨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简直就比极地的寒冰还要冷。
“没,没有。”周云摇着头,小声的说着。
“怎么没有,总裁!”章琳愤愤的指着她,“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知道小溪记不得过去的事,就在那乱嚼舌头。几次,就要拿那件事来刺激小溪!”
那件事,就算没有明说,冷墨也明白是哪件。那一件事,对她的猫儿打击太大,而罪根祸首竟还在这里嚣张。冷墨的目光更加的深沉。
“冷哥哥,我没有错。”周云怯怯的说着,“姐姐迟早都要知道的,我只是想要她提前接受。为什么你们要瞒着她。”
冷墨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他低头看着在怀中哭泣的沈溪,还好她还在纠结刚刚的事,没有注意周云的话,不然她若是追问起来瞒着她什么事,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让她再一次经历那失子和不能再有身孕的痛苦,他不忍心。
“娟子。”冷墨低沉的喊着。
“在。”段雾娟立刻站的笔直,双眼中冒着兴奋的色彩。
“送客。”
“是。”似乎她就在等这一刻。
转过身,段雾娟笑眯眯的看着周云,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周小姐,或者还是叫你赫尔的地下情妇呢,走吧。”
“你。”周云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情妇,这个词她最不愿意听见,偏偏这个女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她的颜面何存!
“哼!”今天她也没有白来,在得知沈溪失忆后她就猜到了有些事冷墨是不会和沈溪说的,现在看来,她所说的话给沈溪的打击也不小。就算那个最能打击到她的没能说出来,估计也有的她受到了。
刚刚走出一步,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的跌在了地上,随后一个中午压在了她的身上,“周小姐,你路都不会走啊!你看,我在你后面,你这一跌我也跌倒了。”
刚刚的那一角本就让周云摔的全身疼痛,现在又被压了一下,她的身子更疼了,好像,刚刚她的脚还扭到了。
“啊!”又一阵疼痛传了过来,她的小腿被人踩了。看着站在她面前那纤细的鞋跟,周云知道,是这个女人干的好事。被她打了,又被她踩了一脚。这口气,她决定会出出来。
段雾娟慢慢的低下了身子,伸出了手,作势要拉起周云,“怎么,还舍不得起来。”她狡黠的笑着,看着周云那怒等着她的眼睛,刚刚她下脚可没有留情,估计周云的小腿肚子也青了吧,“抱歉,本小姐近日心情不好,你又恰好撞到了枪口上,没办法,只好拿你开刀了。”端段雾娟的声音很小,也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够听见。
拉着周云起来,“呀。”段雾娟仿佛想起了什么,手一松,周云再次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疼痛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而且,这一坐,她只觉得尿液似乎有种不受控制的意图,似乎想要往外喷射。极力克制着,她可不像在这多多人面前丢脸。这个女人,她绝对是故意的。
无视周云那愤怒的目光,段雾娟拍了拍脑袋,“我说我的小白哪去了。”作势的她四下看看,随后看着周云的裤脚,嘻嘻一笑,“它不会钻进你裤子里去了吧?”
周云的脸色大变,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她感觉到了,一个小小的东西正在沿着她的腿向上爬着。
“啊!”面容失色的,周云大叫着,抖着裤子,想要摆脱那个莫名的生物,看着她就要伸手去拍打,段雾娟在一边“好心”滇醒,“我的小白可是个很刁站的仓鼠,惹恼了它,它会嘎吱一下把你的肉咬下来。”
已经感觉到,那个小东西爬到了大腿上,动作迅速的,周云解开了裤腰带,这时的她哪里顾得上什么羞耻,不顾一切的扯着裤子,抖出了那个让她惧怕的小东西,就向楼下冲去。因为脚扭的原因,周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下楼梯的。跌跌撞撞自然少不了,洋相自然也出了不少。她该庆幸,因为没有人敢看总裁的热闹,所以现在并没有围观了很多人。
“小白,来。”蹲在地上,段雾娟呼唤着。
白色的小仓鼠晃着脑袋,爬上了段雾娟的指尖,在跳到了她的肩头。
手摸了摸小仓鼠的皮毛,“沾上了那个女人的胭脂味,晚上要好好的帮你洗洗澡。”
随后段雾娟走向了冷墨,她在四下一看,冷墨早就走掉了。撅着嘴,就算不满她也无可奈和,谁让人家是大BOSS的。拉个人问了下,段雾娟晃悠悠的朝着总裁办公室走去。
餐厅自然是不会去的了,冷墨带着沈溪回到了办公室,沈溪哭累了,昏昏的睡着了。冷墨看着在怀中睡着的沈溪,抱起她,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办公室里的休息房间里,在为她盖上被子。打电话叫了一份外卖后,冷墨看着跟过来,一直站在办公室里的章琳,“有事吗?”
“那个,总裁。”吞吞吐吐的,周云在看到冷墨那阴沉的脸后,慌忙把剩下的话全都吐了出来,“我喜欢冥平。”
冷墨挑了挑眉毛,这事与他何关。就连刚刚进来,正站在一边看着窗外风景的段雾娟也有些诧异的看着一脸羞涩样的章琳。
“那次在医院,我要了他的号码,但是每次都是我主动,我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但是我又不好意思问,本来想麻烦小溪的,那么,总裁,我。”
“那个家伙有什么好,冰冷冷的。”在一边的段雾娟嘀咕了一句。
“不,”章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他。可能他是和我亲密接触的第一个男人吧。”
“哈!”
看着瞪大眼睛的段雾娟,章琳慌忙摇摇手,“不是,不是,你别想歪了,只是拉过手而已。”
“单相思?”
“可能是吧。”章琳垂下了脑袋,一个女孩频繁的给一个男人发短信,这样的话,男人若还不是不明白女人的心思,那还真的是不解风情。
“冥家的人,个个都是榆木脑袋,笨的要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段雾娟想到她正是因为午饭忍受那个人的迟钝,才从美国偷跑回来。什么学业,她不管了。
“章琳,Z市有一个调查项目,你可愿意跑一趟?”冷不防的,冷墨开口了。
“啊?”章琳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一点一点的,段雾娟凑近了章琳,搭起手放在章琳的耳边,“他在Z市哦,有什么话直接说胡比较好哦。”
看着对她挤眉弄眼的段雾娟,章琳眨眨眼睛,明白了,幸福是靠主动出击的,“是,总裁,我愿意。”
看着欢快的走出去的章琳,段雾娟叹了口气,心里不由再次咒骂了某个榆木疙瘩一遍。回头,看见冷墨那冰冷的视线正盯着她,想也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了。现在这个时候回去,要是知道她是翘学回来的,肯定又会被打包送回去,她才不要!
“我去照料夫人,BOSS你下午不是很忙吗?”段雾娟一脸正色的看着冷墨,心里暗自祈祷着。她看起来已经是个小大人了,但是她的心智毕竟还是少女,有些时候也会意气用事。
看着冷墨点头,段雾娟才松了一口气,乖乖的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偷偷的看了一眼冷墨,段雾娟不由感叹,她的BOSS,真的变得有人情味了。以往,他绝对会不理这些琐事的。可是,他派了章琳去Z市,又留下了她,不得不说冷墨改变了。唔,难道说是夫人的功劳。响起她家的BOSS和夫人叼蜜,段雾娟又重重稻了口气,“榆木疙瘩。”
当沈溪晃悠悠的醒来时,首先听到床头一阵“吱吱”的声音,歪头看去,一个白色的小老鼠正趴在它的枕边,瞪着一双小小的眼睛看着她。见她醒来,小小的老鼠直立起了身子两个前爪使劲的扑打着,很是一副兴奋的样子。
好可爱的小家伙,心里这样想着,沈溪揉揉脑袋,坐了起来。小家伙也不怕生,一下子跳到了沈溪的怀中。
“夫人,小白很喜欢你。夫人,小白一般是不喜欢生人的。”
听到说话的声音,沈溪发现床边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假小子。
“我叫段雾娟,段雨筠的妹妹。”似乎知道沈溪的疑惑,段雾娟很大方的做了自我介绍,随后又把她姐姐的事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推。
“告诉我没有关系吗?”看着眼前阳光一般的少女,沈溪看着她问道。黑猫,她竟然把她姐姐这个隐秘的身份说了出来。
“夫人,姐姐不会介意的,因为夫人以前也知道。而且,夫人是姐姐想守护之人,也是娟子我的保护对象了。周云那个女人,下次再来,我绝对会好好的教训她!”
提到周云,沈溪的眼睛黯淡下去了。这副标枪看的段雾娟心里一阵恐慌,“夫人,你千万不要哭,那个女人说的什么都不可以信。你要知道,BOSS绝对是值得信赖的。”
“你很怕冷墨?”
“何止是怕,夫人你不知道,BOSS他啊,不说话是是寒风嗖嗖,发起怒来是狂风暴雨,还夹杂着大块大块的冰雹。”
看着在那形容的绘声绘色的段雾娟,沈溪不由的笑了,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的丈夫会这么的可怕。也难说,毕竟她失忆了。
“但是,夫人,BOSS对你是绝不会露出那凶狠的一面。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在夫人身边的BOSS是不是另外一个人。”拍了拍脑袋,“夫人,我去给你热饭。”
看着蹦兵跳的走出去的段雾娟,沈溪靠在了身后的枕头上,心里乱乱的。那个名为周云的女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印在了她的心头。私生女,未婚夫,小三,乱了,她的心真的乱了、
“叽叽。”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烦,白色的小仓鼠在她的面前上下跳动着,拿起了她的指头,细细凋着,似乎在安慰她。在看小仓鼠,沈溪淡淡的笑了,伸手摸了摸它那舒服的白色皮毛。动物,有时候比人要单纯得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人啊,永远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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