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芷若】(一)周母傳 文 / wip
詩曰︰舍棹忽逾月,沙塵困遠行。襄陽逢漢水,偶似蜀江清。蜀江固浩蕩,中有蛟與鯨。漢水亦雲廣,欲涉安敢輕。文王化南國,游女儼如卿。洲中浣紗子,環 鏘鏘鳴。古風隨世變,寒水空泠泠。過之不敢慢,佇立整冠纓。自古漢水兩岸興旺,宋以來,民眾都頗為安康。到了大元,胡兵殘暴,漢人為圖光復,四處起義反元,戰事連連,加上各地強盜四起,民不聊生。據武當山不遠處的老河口、仙人渡、太平店等河渡口,早已沒有往日繁華景象。元軍四處搜刮,追捕逆黨,征用過往船只,原本做買賣的店家,打魚的漁夫都無法活計,整日提心吊膽,慢慢的大多也就轉行投奔他去。當中有一擺渡的船夫周平,世代在漢江上活計,駛著自家小船,靠幫人渡江過日。兵亂之時,也無甚其他投奔處,也只能著老婆孩子,繼續在江上混著。周平是老實人家,可脾氣也倔強得很,妻子薛氏多有規勸,希望夫君攜妻女三人,回襄陽老家鄉下做莊稼。可周平河上習慣了,都不為所動。薛氏名喚夢琴,祖上世家,居于襄陽。開元初宋軍戰敗,襄陽失守,元軍大肆燒殺奸擄,薛家上下幾被殺光,薛夢琴母親原非正室,慌亂中帶得小女逃出城,一直流落。後來又得周平爺爺救濟,因而定了兩家姻緣。待薛夢琴長大,便許配給了周平,後來又生了女兒周芷若。薛氏原本生于富貴人家,容貌頗佳,其女芷若盡得其傳,柔美水靈,不及十歲,已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薛氏自小得母親傳文,識得些字,所以給女兒取名也十分素雅,不像一船家。話說薛氏貌美,夫妻二人日夜生活在船上,沒有船事的時候應該十分無聊,古時人又沒有什麼娛樂,無非行周公之事,為何自芷若後即無兒子呢。原來這周平自生了芷若之前,得過一怪病,連日發燒不止,後得一江湖朗中賜藥一副,好不容易退了燒好了,說也奇怪,自此之後對夫妻之事興趣大減,年中偶有行房,即也不見薛氏肚子有反應。薛氏自是十分郁悶,也無可奈何,只是每晚寂寞難奈,卻又不好向夫君說出口。話說薛氏獨守空床數年,每晚實在難奈,別看她久居船上,皮膚黝黑,其實卻光滑柔若,緊致嬌嫩,每當夫君睡熟,薛氏只能以手慰己,只覺陰部所觸,到處是淫水,不踫則已,一踫情欲再也難檔,不弄半個時辰無數入眠。有時盛夏初月,船熱星稀,薛氏會獨坐船頭,先是隔著襯褲,輕揉撫慰,情到濃時,看四周漆黑,索性暢開衣物,對著這繁星自慰起來,最不忍當處,為了得那最後的高潮,三根手指不停抽送,淫水可及屁股至船板,不勝歡喜。也是天注定周平有此孽緣,這晚月光已現,周平早睡,薛氏依舊忍不住站立船頭。薛氏看著這微弱的月亮,這繁星點點,自嘆人生百無聊懶,自己似乎只能在這破船過完余生,夫君又不解風情,不勝傷感。薛夢琴手扶周平平日撐的船槳,日月穿梭,那槳頭已磨得光滑。薛夢琴把屁股一欠,將陰戶對準槳頭坐上去,只覺一股熱流襲上心頭,不禁亂顫。夢琴扶著船槳,前後輕輕摩擦,很快已感陰戶灼熱,淫水直流。原來那船槳不及拳頭大小,表面光滑,正如一個大男根一般,怎叫這久曠痴婦不好生消受。夢琴情不自禁,越磨越快,只見佳人嬌喘不已,那光滑槳頭對著陰戶前後左右研磨,弄得淫水四溢,浸濕了褲頭,直至膝蓋。夢琴自覺從沒得如此爽快歡暢過,不自覺撩起褲子,直接將那滑槳置于陰豆之上,磨弄幾下,只見那槳頭全是粘滿淫夜,順滑無比,婦人忍不住對準陰戶口,稍用力一坐,竟然進去了大半截手指深。但覺陰戶漲開,瞬間充實爽快。婦人屁股幾下抽動,只覺下面順滑,又一用力,槳頭就著淫水又進去了半截。婦人一聲驚呼,這槳相比夫君那話兒,是何等雄壯堅硬,不自覺竟差點暈了過去,趕緊收氣凝神,那快感從陰部通達全身,竟自丟去了。好景剛過,婦人陰戶緊夾著船槳,一收一縮地,婦人站立不穩,扶著槳頭,慢慢跪在地上,插在里面那話兒,竟也不願撥出。婦人跪于船頭,屁股高聳,槳從後插入,映著月光,好生淫糜。余情未消,婦人又忍不住前後聳動,不兩下,槳頭已插入那陰戶兩拳有余,婦人大力抽送,好生暢快,但覺寧可這樣做死也值,如此聳了一刻鐘光景,婦人再也抵不住那要死人的快感,又丟了,只怕插得太深已感疼痛,丟完趕緊屁股前移,撥出船槳,只見槳一出,淫水四濺,婦人癱在船頭,久久不能平復。這天地交合,何等淫霏,不巧卻被岸邊農夫所觀。這農夫也姓周,名旺,年紀三十有二,不曾娶親。周旺年輕力壯,與老母獨居于此務農,哪料到半夜出恭遇上此幸事。初初就著月光遠看,不細想,好奇走到近前,才知道是周平渾人發浪。一邊听著那婦人嬌喘,一邊自瀆,到婦人癱下,他自己也泄了兩次。只是听著船里周平呼嚕聲,卻不敢造次上前。想那薛夢琴情到濃時,只顧找爽快,也忘乎周圍月光已近明朗,更不覺有人窺見自己淫事。那周旺看著婦人肥大渾圓的屁股,淫水四溢那時候,恨不能爬上船頭,與婦人大干五百回合,下面泄了兩次還一柱擎天,不能自已。是夜無語,無巧不成書,第二天周平早起,喚妻子到岸邊置換些蔬菜瓜果。原來古時船家居無定所,但見江邊有農家江水平緩之處停船,日常捕得些魚兒,便與農夫換些蔬果。那薛夢琴提著幾條大河魚,徑直走到周旺家里。那周旺老母原也認識薛婦,見了面話了些家常,便帶著婦人下地摘菜去了。周母眼見兒子而立之年卻不曾娶親,每次薛氏過來換菜都不免嘮叨此事,望薛氏能有好介紹。薛氏自是認得周旺,鄉下人家並沒有過多的男女避諱。薛氏經過昨夜一事,想起竟忘了自己在自慰時離周旺家不遠,如果不巧被他看到,豈不羞死。又想及平日見過周旺那健碩的體格,下面一定也不差,頓時羞紅了臉,下面一股熱流涌開來。一邊羞愧,一邊又想,如果他看到自己如此淫蕩,不知昨何感想,下面更是不覺又流出了淫水。周母是薛氏臉色紅潤,似羞非羞,又看她奶大臀壯,正是好生養氣象,心想我兒若是有此一婦,那就謝天謝地了。想起這婦人嫁于那船夫也多時,膝下未有兒女,便問︰“我說娘子,你嫁與那船夫多時,為何未有生養?”鄉下老婦,說話直當,也不想及別人感受。薛氏心里一頓,心里生些苦楚,弱弱回道︰“我家男人不經事。”老婦問︰“如何不經事?我看他天天撐船,理應壯實。”婦人羞道︰“大娘有所不知,早年他生病,便不濟了。”老婦道︰“如此……我也有听說,我道是早好了。”婦人道︰“病是好了,只是……”老婦是過來人,自是通曉這意思,便道︰“這可苦了娘子你,想我那兒,一身力氣,卻無處可使。”婦人嬌羞道︰“大娘哪里胡話哩。”那老婦只是笑,從後面拍了拍那婦人屁股,淫笑道︰“這好身段,我若是你,早偷漢子去了。”婦人道︰“我這等鄉下粗野女人,又黑又丑,去哪里偷得漢子。”老婦道︰“可憐我那兒,要是遇到你,可將你干死。”婦人羞道︰“大娘屁話咧,我卻怎麼與你兒子做……再說,他是你兒又不是你男人,你怎知他如何使得。”那老婦道︰“不瞞娘子,雖是我兒,我便窺見他一夜搓好幾回,每回半個時辰。”婦人嬌笑︰“你這老貨也不知羞,自個兒子怎麼偷窺得。”老婦人笑道︰“我兒我窺不得麼,再說家破也藏不住。此時我就怕他這混人搓壞了自己沒了後,我死後無顏面見他爹去。”婦人笑道︰“你可替他搓。”�O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