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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保姆(05) 文 / 天天三鸭

    第五章:齐兰奇事打定主意不在曲家干的曾晓红,在回家的路上,又拐到医院看看她长年住院的丈夫。由于丈夫曾经是连续三年的省劳模,市工会给了应有的待遇,住院减半收费,这样曾晓红勉强能支付丈夫的住院费用,自己生活上全靠节俭,孩子在外地读书每年也要钱。因此,在不想在曲家干时,她苦恼自己的下家在哪?给原先厂里的几个在小区里做保姆的姐妹通了气,也不是马上就能解决。天已暮色,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个人拍了她的肩膀,转头一看,认出是原来一个工班的姐妹齐兰。一想到齐兰,曾晓红鼻腔里就有股浓重的汗狐味。当年刚进厂时,齐兰也算是长相较好的女青工,身材丰满,有一对大于常人的乳房和屁股,也曾有些轻浮男人想占她便宜,均被她身上浓重的体味所逼跑了。也因爲她身上那股浓重的汗狐味,分单身宿舍时没人愿与她同屋,她也没有什么朋友,缺少交流,这使齐兰变得很孤僻。偏偏曾晓红对这身汗狐味不抵触,与她共享二人一间宿舍,当时规定每间宿舍要住四个人。也许是因爲此,在分工班时她又与齐兰分在一个班一台机上。车间里的人都知道齐兰的狐臭,连洗澡都避开她,常常洗澡房里隻有曾晓红和齐兰两人。有时曾晓红泡在池子里,看着齐兰那身多肉的身躯想,她要是没这身狐臭,不知哪个厂领导的儿子就盯上她了。其实曾晓红也是个多肉的主,隻是身材没有齐兰那么好,腿短腰粗,相比之下曾晓红除了阴毛长得比章兰好看外,其他都比她差点。齐兰后来在厂外找了个丈夫,听说是个近郊的农民,因爲出不起高价的结婚财礼,有齐兰这么一个国有工当老婆,虽说身上狐味难闻,也没讲究。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在孩子三岁时就离婚了。曾晓红记得离婚当晚,齐兰抱着孩子跑到她家,与她一起在厨房哭诉了一夜。齐兰说,她的丈夫重男轻女,刚结婚时不知听谁说,每天要早上做爱,也不管她是小夜班还是大夜班,特别是大夜班下班时,她拖疲惫的身子回家想好好睡一觉,可丈夫早等在家里,不由分说地拉上床,扯掉裤子,也没什么前戏就直接插入。所以,她下夜班总到市场上逛到快九点了才回家,那时已经过了丈夫所说的最佳做爱生男孩的时间,可偏偏齐兰生出的女孩。女儿出生时,他隻看了一眼就走了,满月时对她说,再生一个,一定生个男孩。齐兰说她是国营工,超生要丢工作的,就瞒着丈夫做了上环手术,被痛打了一顿,从那时起夫妻感情形同路人。要说齐兰在工作上真是不要命,她是厂里唯一连续三年的厂劳模。孩子五个月后她就来上班,一对乳房被奶水涨变形,别人都在上班时偷偷熘回家或到厂托儿所给孩子喂奶,她从来都等下班才去给孩子喂,奶涨的太夸张了,胸前一片奶迹,让那些男维修工看了在后面喊她“奶婆”,但她一身的奶骚味加上狐臭味,冲垮了车间里的机油味,让人难以忍受,连车间主任看了不忍不住对她说,你可以先下班了。4ν4ν4ν.cом曾晓红曾听那些男维修工说,如果齐兰没有这身狐臭味,早就被就地镇法了。那时,在纺织厂哪个女工不被男工性骚扰过?但就是这样的厂劳模,纺织厂被私人收购时,厂领导看她是多年的劳模,建议私人老闆留下齐兰,私人老闆问了一句话:“她会电脑吗?我的设备全是进口的,全用电脑控制。”这对当时的纺织女工来说,电脑就是天脑,谁会这玩艺?齐兰隻得和所有的机前女工下岗离厂。两见面自然聊了当下各自的谋生,她们是好工友,又是同一天结婚的,婚后上班谈的主要话题就是夫妻性生活,因此,她们一在一起就无疾不谈。这次曾晓红看到齐兰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从不注重打扮的她穿着一身短连衣裙,领子开口低得露出深深的乳沟,脚上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越发显出她的粗腿,身上飘出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可难以盖住从香水味下浮现的狐味。这身性感的打扮也没有掩盖她的一脸疲惫,眼圈青紫,问她干什么了把自己折腾成这般?齐兰一脸无奈地说:“一言难尽。”2齐兰在女儿技校毕业工作后就出来做事,在另一个高档小区做保姆。可她的主人不是老人,而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用齐兰的话,我在他家白天做妈子的事,晚上做老婆的事。齐兰今年不到五十,三年前,她到这个小区应聘做保姆时,来看人的主人家都因她那身狐臭味没人要她,曾有一个人家的男主人不在意她身上的狐臭味,可领她到家后,女主人一闻到她身上的狐臭味当场就吐,这一场景被这家人传了出去,更没人敢要她,这使她想离开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有一天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到小区的家政服务中心,她选择一个偏角的地方坐下,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里期盼着有人向她走来,叫她到家里做牛做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经过她的身边,总捂着鼻子走过,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她的泪水一下涌了上来,想起身离开。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吗?”齐兰含泪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她不想让人嗅到身上呛人的狐臭味。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身上的狐臭没在意,反而坐到她身边,眼睛盯着她的身子看,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是爲什么了,大姐,你没必要爲这事苦恼,你到我家去,怎么样?”齐兰看了看这男人,壮实的身闆,大手大脚,她突然脸红了起来。她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东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于是,她问:“你家老人多大年纪?”那男人笑了起来,说:“什么老人,我家就我一个,我是做外贸的,常常不在家,家里要有个人看家整理。4ν4ν4ν.cом怎么,大姐你不想去?”一听说这样年纪的单身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说:“没有,是现在去,还是我们再联系?”多次应聘失败后她多了个心眼。“如果大姐没别的事,现在就跟我家去。”说完拉着齐兰的手就往外走。齐兰红了脸摔开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后面。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齐兰在后面看到他有一个线条特别分明的屁股,心想,这男人肯定常常练身,这样一个单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家里的事应该不会太多。到了家后,这男人自我说他叫范自重,外地人,在本市做对外贸易,常到省城和沿海城市,与外国人做生意。怪不得家里的装修也带着一股洋味,家俱简洁,有一张太妃椅让人看很别扭,别扭就在这椅子的尾部有一个放双脚的地方,让人感到是一张古代的春椅。范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着小裤衩在屋里来回走,裤衩下面是鼓鼓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鸡巴的货。齐兰愣愣地站在那看着他把地闆上的髒衣服收拾到洗衣机里,不知怎么插手帮忙。范自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给了齐兰一瓶,然后坐在那春椅上看着齐兰。“你干嘛这么看着人家?”齐兰涨红着脸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这是说真的。”范自重的直白让齐兰再次脸红。范自重说:“早几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身上的那味儿,别人因爲你的味儿不想用你,我却等着,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没想到你还真来了。这也是我们的缘分。”范自重点了颗烟介绍起自己。他也是个工人的后代,很小就跟着叔叔做生意,还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了英语的大专文凭。以前他也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都是看着他的钱来的,现在他做一个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会上说的洋买办。范自重也让齐兰介绍一下她自己。齐兰红着脸推辞了一下,就说起自己的事。3齐兰在介绍自己的过程中,也在脑子里回顾了自己的身世。齐兰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都还在,妈妈曾说,奶奶摸着她光滑的阴部,感歎道,又是一个被人操的货。在她的记忆中,母亲生来就有一身浓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这种体味是人们害怕的东西,隻知道母亲有点自卑,尽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时候都选择在清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时候。有一次齐兰与母亲上街,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着鼻子,说了声“狐狸精”,母亲一下愣在那好一会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开。她问母亲什么是狐狸精,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眼里流下泪水。小的时候,母亲会常常用鼻子闻她的身子,弄得她很痒老是躲避这鼻子的嗅闻。母亲说她身上没味,这就好。4ν4ν4ν.cом对体味的敏感,使她从小就十分注意对身体的清洗,然后闻遍全身。那时她隻闻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气息,而她的母亲一天却洗三次澡,好在厂里的职工澡堂很方便,但妈妈洗完澡后身上仍然有一股极浓烈的汗狐味。说实话她对母亲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迷恋,所以,每到夏天时,她就爱窝在母亲的胳肢窝里睡觉,因爲那时从母亲胳肢窝散发出来的气味最爲浓烈。但其他人对母亲的汗狐味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上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晚上喝两碗稀粥半夜醒来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时,发现门里传出一种古怪的声音。一扭门把门没锁,她轻轻开了点门缝,往里看了一看。这一看让她看到从没见到的情景。父亲光着身子肌肉鼓鼓的,却戴着口罩,母亲上身穿着秋衣,前襟被拉到胸脯以上,露出两个肥大的乳房,在父亲前后的推进中,母亲的乳房跟着晃动起来,一股浓重的汗狐味从屋里传出,在门外的齐兰都能闻到,难怪父亲要戴着口罩。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勐烈地抖动起下半身,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当时的齐兰还不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举动,隻听到母亲咕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父亲抖了抖下身,并未回答母亲的话就抽身躺在一旁睡觉,母亲在一边小声地说:“我还没来,能不能用嘴给我舔舔下面。”父亲闲着眼说:“味太大,算了吧。”母亲无声把上衣放下,气鼓鼓地侧身一旁睡下。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爲这体味而拒绝满足妻子的要求。于是,她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在整个高中岁月里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的气味引得难堪。后来进工厂,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4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他告诉齐兰,身上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你有病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哼,别在笑话我了。”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爲你有这种我认爲不难闻的气味。”范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业工作服里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点。”“脱衣服?我是来做保姆的,不是来——”齐兰脸热烧的厉害。这男人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让一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范自重又笑了笑说:“不是让你脱光,是让你脱掉外套凉快些。”齐兰更加脸红了,觉得自己想太多了。4ν4ν4ν.cом她穿这身工作服一是遮住身上的狐臭味,二是让自己更有安全感。当她脱掉工作服外套时,身上那股浓重的狐臭味立刻飘荡在房间里,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而范自重却在一旁深呼吸着,将飘荡在房间里的狐臭味吸入鼻子进到腹腔,然后长长地呼出来。见他这样的行爲,齐兰不禁笑了起来,说:“别开玩笑了,兄弟我现在就开始做事吧。”范自重问道:“你不谈谈工钱?”齐兰早就准备好了答桉,她说:“别人给多少你就给多少。”范自重想了想,说:“行,我常常不在家,你要过来给我看房子。这样吧,一月四千,外加看房子八百。怎么样?”四千八?这在小区的保姆中是个大价钱,齐兰也不说话,心里感激范自重的慷慨,就穿着里面的无袖衫,开始做事。大开领的无袖衫让人可以看到她时隐时现的乳房,紧绷在屁股上的工装裤显现出她浑圆的屁股,她没有发现,坐在一旁抽烟的范自重的短裤衩下突然有一条慢慢变大的东西横在小腹上。在范自重家干了半个月后,范自重出差了,齐兰赶忙将整个屋子打扫整理一遍,发现他的床下有许多擦拭过的纸团,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射精后的东西。齐兰并不觉得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男人,时有手淫也是正常的。在厂里上夜班时,她也看到一个已婚的维修工躺在维修房里手淫,心想这个男人有老婆也干这事?后来男人在射精时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是爲另一个女人贡献自己的子弹。这天夜里,齐兰在范自重的客厅看电视看睡着了,因爲就她一人在屋里,所以她隻穿了一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黑色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都印在睡裙上。清晨的时候,突然门就开了,范自重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隻轮箱。看到她这一身的穿着,当时就愣在那,眼睛死盯着她的阴毛显现处。“啊——”一声尖叫后,齐兰想跑进里屋,被范自重一把抱住。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举起齐兰的手臂,把鼻子死死地顶着多毛的腋窝,嗅闻那里最浓重的狐臭味。很快齐兰就感到一根硬硬的肉棍顶在她薄薄的睡裙上。“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齐兰徒劳地挣扎着,很快就睡裙就被撕破,裸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两片柔软的嘴唇在乳头上舔弄,让她全身爬起鸡皮。接着,范自重连门也没关实,抱起她走进自己的屋里,将扔在床上,扑上来趴在她的身上。“兰姐,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出差这几天我都在想着你。”范自重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范的嘴里有股烟卷的气味。她不抵触这种气味,相反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她的嗅觉里,烟卷的气味加上她身上的狐味,是一种很好闻的气味。当范自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阴茎时,齐兰又惊叫了一声。范自重有一根长而不粗的阴茎,那长度超出了齐兰的想像。阴茎的形状很可爱,没有吓人的粗壮,也没有让人恐惧的顔色,除了龟头顔色深一点外,整根阴茎的身子却白白的,细皮嫩肉的。这根漂亮的阴茎,配上其上方腹部的八块肌肉,范自重应该是个很性感的男人。此时的齐兰已经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她紧闭双眼,任由范自重身上的器官在自己的肉体上游走。齐兰四肢被伸展开来,人体形成一个大字,范自重的眼睛像台扫描机似的,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这个女人已经近五十岁了,那张脸写满了成熟与持重,有几条肉折纹线的脖子,平滑地过度到双肩,一双大乳房向两边流开,乳头的深褐色,更加突显其性感。展开的双臂,使腋窝里两团油黑的腋毛非常扎眼,那里散发出的狐味,成了扫描的色彩。4ν4ν4ν.cом多肉的肚子上有一个很深的肚脐眼,再下去就是连片的阴毛,一直长到腿部的两侧。从展开的双腿看,这阴毛也覆盖了屁眼,这使她的阴唇如果不拨开阴毛就根本看不到。范自重轻轻地拨开她的阴毛,两片厚实的阴唇展露出来,当然顔色已经很深了,她毕竟是个快五十的女人了,可范自重对此却十分欣赏,低下头去,舔弄起这两片厚实的阴唇。“啊——”齐兰又是一声惊叫,一把推开范自重。在她的人生经曆里,从没人用嘴如此靠近过她的阴部,因爲那里的气味尤其重,一般人都受不了。可这个范自重不仅用嘴唇接触她的阴唇,还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阴蒂,伸进她的阴道里,舔弄里面的肉芽。从齐兰这个视角看,自己浓密的阴毛与范自重一头浓密的头发连成一片,阴部感受到那条湿润而柔软的舌头再次舔在她的阴蒂上,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两隻手象征性推了一下就放弃了,因爲这种舔弄很舒服,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一般尿意立刻涌到尿道口,她又推了一下,嘴里带哭声地说:“别弄了,再弄就要尿出来了。”范自重似乎没有在意她的说话和推扯,专注地舔弄着阴蒂和阴唇,有时舌头还扫过肛门上的花纹,引得齐兰又一阵绷紧全身。每次绷紧全身过后,齐兰就感到一种舒服的快感,同时也增加了一层尿意。“你要就来干脆的,不要再折腾我了。”齐兰的喘息加大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也露出来了,红红的一粒有些硬。当范自重再次用舌头舔开紧闭的阴唇时,里面流出了一缕淫水,这淫水入口后,似乎其味也有一股狐味,在范自重品尝中这是一种美味。他把舌头伸进阴道里的嫩肉芽,轻轻地舔抚,刮弄着那些突出来的部分,从而吸取流出的淫水,这种刺激让齐兰受不了,她挺直身子喊叫着快点插进来。这时她已全没了想持重的态度。5尽管范自重的阴茎已经很硬了,他本想让齐兰给他做一会口交再插入。但他知道像齐兰这样的下岗女工还没学会用嘴来伺候男人的阴茎。所以,扶好自己的阴茎,用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把阴茎挤进阴道里。正像他所预期的那样,齐兰的阴道非常紧小,虽然阴道里充满了淫水,阴茎在里面仍不能自由进出。他用力一挺,把阴茎插到底,就听齐兰闷叫一声疼,眉头紧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无声地接受已经插到子宫口的阴茎。齐兰已经十多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了,她平常最想要的时候隻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对男人的真阴茎就像久违的朋友一样,她内心感到很是受用。她感觉到范自重怕她接受不了急速的抽插,以一种慢速度轻柔地进出,这让她心里産生一种莫明的感激,感激他对她的温柔体贴。那根纤细而长的阴茎在阴道里就像一隻纤细的手指,无处不到地轻抚着她阴道里的每块肉芽,尽管速度很缓慢,动作很轻柔,但産生的快感却是如此快速,她已感到自己快活的要尿了一般,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了范自重的腰,从无声到大声呻吟。“要快点吗?”4ν4ν4ν.cом范自重关怀地问。她依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然而阴道里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一阵快似一阵地收缩,就像一张嘴含着阴茎在吮吸。齐兰阴道里细微动作,得到范自重的响应,他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他想慢点,但此时的阴茎似乎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跟着齐兰的阴道收缩而动作。齐兰开始主动挺起腰身去迎合这种抽插,双腿也开始绷直。突然,就像大坝缺口似的,高潮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涌了上来。她全然不顾是否会被人听见,高声地呤叫起来,由原先的依依依到后来的啊啊啊,声浪一声高过一声。等到她感觉自己已经高飞的时候,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向外排放最浓郁的狐味和汗水。当高潮的急浪过去后,齐兰睁开眼,看了下范自重,他此时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但那根坚硬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她问,你还没射?他回答,我要给你更多的高潮。她又问,你怎么会喜欢我这样老太婆?他说,你不要自贱自己,你一点也不老,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做爱就像跳舞一样,找到合适的舞伴,有优雅有持重也有激情,我很享受这种做爱。谢谢你给了我这种像艺术般的做爱。他们对话完,紧紧地拥在一起,像似要把彼此都融入对方的体内。等齐兰呼吸平静后,范自重对她说,现在来个激情燃烧的冲击。说罢,开始急速的抽插,这回齐兰不顾一切地响应着这种抽插,高声呤叫起来,犹如唱歌一般。6肉体的交融,打开了彼此的心菲。齐兰由此知道,范自重从小与他奶奶一块长大,而他奶奶就是有狐臭的女人,在长达十多年与奶奶同睡一张床的时间里,他认定隻有身上有这样气味的女人才是他的所爱。他还说他在职场上常常遇到那些喷洒香水的女人,避之不及,觉得那些女人就像戴着面具一样。假。性爱有时就如美食,一旦吃上瘾后就没有停止的时候。自从与范自重有了性爱关系后,性爱就成了他们在一起最主要的活动,他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做爱,有时齐兰与范自重正吃着饭,突然范自重就放下碗筷,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拉下她的裤子,将阴茎插入阴道里,两人继续吃饭,似乎将阴茎插入到齐兰的阴道里,就是这顿饭的另一道美味。这种性爱在开始时候齐兰觉得很享受,后来就有点力不从心,她知道自己这种年纪比不上年轻人,可以做无节制的性爱,特别是面对范自重每次都进行的极限性爱,她真的有点怕。因爲他的性能力超越了她的承受,她对他说,我已经快五十岁了,无法满足你这样年纪的男人,你要考虑另选一个年轻的。每次齐兰说这话的时候,范自重就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继续说下去。范自重越加疼爱她,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她就觉得这种状态不能再持续下去。终于有一次,范自重要她在阳台上做站立式做爱,她极力抗拒,甚至说你再这样逼我,我就从阳台上跳下去。范自重被她的表情镇住了,挺着如弯弓似的阴茎,呆呆地站在那看着她。然后慢慢退出阳台,一边说,兰姐,是我错了,今后隻要你不说话,我就不动你一根毫毛。齐兰默默地在范自重家里做了一个月的事,不与他说一句话。范自重果然一个月都安静无事,吃了饭就回到自己屋里。一个月后齐兰慌了神,她知道像范自重这样健壮的男人,一个月不做爱会是什么的感受。在一个夜晚,她做好了饭菜,洗了澡,赤裸着身子坐在在沙发上等待着范自重从外面回来。当范自重从门外进来时,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扯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到沙发上,用范自重教她对的口交方法,扶着他还未坚挺的阴茎一口含住,笨拙地又舔又吸,一边含煳不清地对她说,你想怎么做爱我都随你,我就受不了你爲了我连碰都不碰我一下,自己忍着,看你忍着的痛苦样子我就受不了。齐兰的行动激起范自重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整夜地与齐兰做爱,爲了能达到长时间做爱,他每到要射精时就停下,用舌头用手来顶替阴茎。这样的结果是,齐兰在多次高潮后,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动作,任随范自重的抽插扭动而动,直到快天明时,范自重把一腔热精射入她的阴道里。那种久蓄的力量,那种持续的冲击,那种滚烫的的射入,将已麻木的身子再次带入高潮。下午,当他们从昏睡中醒来,鼻子顶着鼻子,在满屋的狐味、骚味和汗味中对视着对方,长时间不说一句话。齐兰首先开口说话的,她说,今后,隻要你想做了,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也不管我的身子方不方便,你都能插进来。范自重听后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齐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看着像孩子一样哭泣的范自重,心想,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再怕做爱也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一种没有怨言的痛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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