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又見她（03） 文 / 夏冬
第3章妻子的號碼被我重播了過百次，無一例外的傳出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可能妻子的手機確實沒電了也說不準，但是手里捏著的這張小紙片卻不容我如此寬慰自己——並不是妻子娟秀的字體，而是那個大林寫的『土●︰殺你全家』，這個“鱉”字他沒寫對，涂了幾圈形成個●，寥寥幾個字寫的還不如個小學生，什麼素質！妻子怎麼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局勢對我大大的不利，賓館前台那個丑女人的死人臉當我遞上兩張大紅票，立馬嘴咧得像褲腰一樣，“鄒似這。看一哈，不敢社出氣”“對著膩”我在賓館登記簿上掃到4288號房登記記錄——謝司林，山西省大同市南郊區……小子！現在劇情逆轉，你在明我在暗！地 布 ④﹀④﹀④﹀.с Μ手上有這個家伙的姓名和戶籍地貌似還理不清頭緒從何下手，不過對這麼重大的進展，心里難免有些小激動，“小冬回家看看去，你媽跟老和尚跑了”小時候院里的大人們經常這樣騙我回家，老婆跟人跑了卻是此時我頭上頂著的六個大字，『從長計議，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再找個老婆』我雖然心里這麼想，卻抽了自己一嘴巴，“好老婆給飛機都不換，去大同，找機會！”婚床上依然殘留妻子的味道，我在被窩里快速擼著漲硬的雞巴，已經擼了第二管，地上扔著一只裝了精液的避孕套，多普達手機屏幕上播放著星野涼宇的MasterSlave，星野涼宇長的很像我老婆，此時她正在被南佳也站在後面抱著屁股暴操，應該我老婆此時也在被人用同樣姿勢佔有她呢吧？呼∼，大同市南郊區我轉了兩天就氣餒了，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感覺就像是在浪費時間，我又覺得在家等著較為穩妥，說不定門鎖一響，娘子又青春靚麗的站在客廳了呢∼“鈴鈴鈴……”正在和南佳也做最後沖刺，伴著鈴聲手機屏幕立刻轉為來電畫面，歸屬地——太原聯通我屏住呼吸，按下了接听鍵……地 布 ④﹀④﹀④﹀.с Μ“喂？土鱉，說話！”猶如一記悶棍，就是他，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哪。喂喂？我。我我草你媽！你不是要弄死我全家嗎，來來來來，弄死來，我現在就在家等著呢！還有。我我老婆，在哪！”我咆哮著，但又有些心虛，生怕對方掛了電話“弄死你？嗨∼分分鐘的事，不過嬌嬌提起你，特別有意∼思，要不？會一面？”猶如晴暖花開，雨後春筍，這是我期待的好消息，哪怕奉上菊花。“嬌嬌？哪個嬌嬌？”明知故問，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們之間的昵稱，除了噴髒話腦子有點轉不過來“我干！乳名，操∼真雞巴費勁，這是我電話，過來打這個號碼，你過來，保證不揍你”“好我……我去我去，到大同哪里？”說完我覺得當孫子有糖吃“大個雞巴同，來太原，傻逼！嘟。嘟嘟嘟……”“哎。哎哎，羞兜媽呆……喔呼∼”長吁一口老氣，兩分鐘不到的交鋒簡直就是一場太原方面的日軍甲級師團狂虐我軍晉西北泥腿子，我把手機氣狠狠的扔在床上，手機彈跳一下摔到地上，心疼得又撿了起來，走到窗前掃開窗簾，正午的陽光照在身上，此情此景不想吟詩一首，反而擠出幾滴眼淚覺得適合映映景，可眼楮卻是干干的，窗外是我兒時未曾有過的一座座高樓，我的家鄉，和那個家伙拼個你死我活，高低我是再也看不到這些了，唉∼∼最最可惜是我那電腦里滿滿的AV、T大《女友故事》一直期盼的更新……地 布 ④﹀④﹀④﹀.с Μ“政治前途。美滿生活。白頭偕老。”我一句句念叨著把一件一件內衣塞進塑料袋然後扔進車里，竄到廚房，妻子平時用過的切菜刀還整齊插在刀具架中，我拎出菜刀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感覺還不是太順手，貓腰鑽進樓梯間的儲藏室，打開我的工具箱，一把有些生銹的榔頭，這個好！沒有菜刀顯得恐怖∼來到玄關，回首與妻子生活和戰斗過的地方，記憶中蹲在地上擦洗地板的妻子抬起打濕幾縷發絲的額頭，沖我微微一笑，我揉了揉太陽穴，輕輕鎖上了房門。太原市的冬季比華東地區寒冷得多，主要是風刮得特別猛，破車搖搖晃晃駛進市區，站在街道旁，我收緊領口伸長脖子環視了一下遠處的四周，短信里說的這個銅鑼灣國際購物中心星巴克比我想象中繁華，路上人挺多，不太適合跑路，我把榔頭從屁股後面往內褲里一塞，冰涼的鐵榔頭冰得我一激靈，羽絨服蓋住手柄，點了杯巧克力咖啡走到二樓坐在西南角掃視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地 布 ④﹀④﹀④﹀.с Μ沒讓我等太久，路邊停著的一輛奔馳小鐵盒下來兩個人，其中那個高的瘦的側臉特別像那天晚上那人，乖乖，這麼好的車，尼瑪家里開煤窯的吧，兩人徑直走進了星巴克大門，我強忍心跳咽了一口唾沫。“姓夏的，別來無恙啊”我還在假裝看著整片玻璃外的市容市貌，听到這句話，我回過頭本想站起來，可腿直哆嗦，似站非站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氣場，這個家伙頗有些氣場，分頭但是顯得挺精神，臉也很白，和我妻子親吻的那張嘴比我的小，反正我必須承認，相當英俊，更可氣的是比我高，至少半個頭，絕對有1米85，旁邊那個人小頭小眼顯得有些惡，大林招呼他也落座，可他沒坐，站在我倆旁邊，給我有巨大的壓迫感。“我老婆是不是在你手上？她人在哪里？快說！”我瞅著四周怕別人听見，壓低聲音問道他冷笑了一聲，看著我手上捏著的巧克力咖啡紙杯指了指杯子“巧克力的？”我正盼望從他嘴里說出妻子的下落，冷不丁他來個急剎車，我張了張口不知道繼續說啥“去，也喝這個”他對身邊這個保鏢似的壯男擺了擺手，那人轉身離開，我頓時感覺像愚公移走了太行山“再張口閉口你老婆，腿給你剁了”他說著伸手掏向左胸口皮衣里的內側口袋，原來是要殺我全家，現在只是剁我腿，死刑判緩期，我松了口氣，把杯子放在旁邊，準備看看他掏出個什麼飛機來。“我是她的初戀，她哥哥的醫療費是我出的，不過呢∼是她主動張的口，噥∼這張是欠條”他把一張A4紙攤開往桌上一甩，我順勢接住。地 布 ④﹀④﹀④﹀.с Μ“你說這個我都听不懂，她人現在在哪里？一二三四。96萬？……這麼多……”我看到這麼多個零有些懵圈，這是個天文數字，我一輩子八成也掙不來“在哪里，當然在我家里。怎麼著？我操嬌嬌你特麼你也跟著雞巴爽，真牛逼被你打敗了，啊哈哈哈哈，跟我說說，那是什麼感覺？Sis上的淫妻小說我經常看，你說說你說”他向桌子前湊了湊並帶著微笑，手里的軟中華向我懷里拋了一支，卻沒給自己嘴上塞一根，中華，軟的，好煙，我下意識夾住大腿，香煙落在雞巴處，沒掉到地上，我拿起來在桌上磕了磕，這個距離，你小子是送上腦袋來讓我敲，機會千載難逢轉瞬即逝“放你娘個狗屁！就是這個感覺……哎。哎媽唉……哎呦”左眼飛出很多星星，頭撞在厚厚的落地玻璃上發出一聲巨響，玻璃沒事，我眼前的畫面天是那麼藍……那條飛機尾巴是那麼長……精心挑選的必殺器此時應該在大林子腦袋上，而不是在我的屁股溝里，本應給他來個措手不及，卻用力過猛——榔頭起釘爪鉤在秋褲松緊帶上一下子沒拔出來……“別踢死，操！操！操！操！……”他這個保鏢說他惡一點都不冤枉，專撿我背後屁股溝里的榔頭上踢，一下比一下重，鐵疙瘩砸在尾椎上，要了親命了，少說後半生是要坐輪椅了，可大林這個畜生卻給我肚子上來了幾腳，最後一個大鞋底蓋在我腦門上，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