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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松口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自己內心柔情或者母性的一面被觸動了吧,也或者是因為遇上自己那段時間無論是生理和還是心理上也恰好有這方面的需求。
後來回憶起這件事情,娟子常會這麼想。
那次讓娟子松口的那個客人是個大四學生,比娟子小了整整十歲。
娟子的老家在湘西的一個偏遠山區,家里生活很困難,娟子前面有一個輟學的姐姐,後面有一個超生的弟弟,為了這個寶貝弟弟能夠上學,娟子初中還沒畢業,就
跟大姐一樣,輟學外出打工掙錢了。起初是在一家針織廠做零工,活很累,工錢卻低得可憐,也就剛夠吃飽飯的。後來,越長越水靈的娟子被一個姐妹拉下水,操練
起了那個姐妹所謂的“又舒服、來錢又快”的皮肉生意。做了十幾年,攢下了一些錢之後,輾轉來到昱城,開了這家“忘情水”水療店,自己做起了老板。
盡管娟子自出來打工後,哪怕自己節衣縮食,也要寄錢回家,供那個寶貝弟弟上學,可自己的那個寶貝弟弟卻實在是不怎麼爭氣,復習了好幾年也沒考上大學,最
後,也只好和村里的其他年輕人一樣,成了外出的打工一族。有段時間,他曾想來娟子這邊打工,但被娟子堅決制止了,她可不想弟弟知道自己在做這種生意。
現在,弟弟已經結婚好幾年了,有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生活倒也順心。弟弟曾將孩子的照片發到她手機上,娟子對孩子沒怎麼注意,倒是在背景角落里的弟弟
一臉幸福滿足,讓娟子感到很安慰。同時,也很是感概,就物質生活條件而言,現在自己可是比弟弟強太多了,但卻還是孤苦伶仃的孑然一身,根本不知道歸宿在哪
里,與透著滿足的弟弟相比,自己究竟是幸、還是不幸,似乎一時很難說得清楚。不過,娟子清楚的是,像自己這樣做過這種生意的女人,正經男人都是避之唯恐不
及的,要想嫁個正經八百的好人家,恐怕很難。看著弟弟發過來的照片,娟子不由得嘆了口氣。
內心里,娟子是極渴望將來能夠陪伴自己後半生的那個
男人是個大學生,雖然現在大學生早已經爛大街,早就不是什麼天之驕子了,街上賣豬肉的、撿破爛的都有可能是大學生,其中甚至不乏北大、清華這些名牌大學的
學生。但娟子卻是從骨子里敬佩大學生的,這可能是因為自己讀書太少的原因吧,對于書和讀書人就特別敬重和向往。娟子還是很喜歡讀書的,無聊的時候,常捧著
《故事會》、《今古傳奇》這類刊物看得津津有味。娟子認為,書都是那些有學問的人寫的,大學生就是有學問的人,所以寫書的應該都是大學生,雖然她的這個邏
輯明顯不合邏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看得這些書不怎麼上檔次,但還是沒來由地從內心深處敬重那些大學生。
所以,就在那個晚上,那個大學生出現了之後,當了老板後從不松口的娟子終于松了一次口。
娟子記得那是個周末,大約是在晚上八、九點鐘左右吧,小紅和另外三個姑娘被一個財大氣粗的老板叫著出去出台了。通常情況下,娟子是不允許自己的店里的姑
娘隨便跟人外出出台的,不過對這個老板卻是網開一面。這個老板據說是搞房地產的,是店里的熟客,他經常到娟子的店里來借用姑娘們搞公關。據他講,對付政府
部門的那幫嘍,用這些姑娘幾乎百試百靈。這位老板說,現在政府部門的人,對于送錢送物已經不怎麼感冒了,他們更感冒這種送上門來、玩起來沒有絲毫風險的
姑娘。當然,這老板具體要用自己的姑娘對付哪個政府部門的人,娟子是不了解的,這老板也只字不提。娟子當然也不會不識趣地追問,干她們這一行,第一要緊的
就是要識趣。管他用來對付什麼人呢,只要不少了老娘的份兒錢就行。這個老板出手還是挺大方的,小費都是幾百、上千的給,這就行了,這也是娟子和姑娘們最看
重的,也是娟子對他法外開恩、破例允許他帶自己店里的姑娘外出的一個最重要原因。
小紅她們跟老板走了以後,店里就只剩下了娟子一個人,她打算
吸上一支煙,歇上那麼一小會兒就關了店門回家。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個老板借用小紅她們,一般都得至少要一整夜,第二天上午才會放她們回來。店里的員工都不
在了,就剩下自己一個光桿司令,這店門就是開著又有什麼用,就是來了客人也沒法招呼啊,總不能自己親自上陣吧。遇上不講理的客人,還得費上一番唇舌,搞不
好還得惹上一肚子氣。
那個大學生就是在娟子吸那支煙的時候,踅摸到“忘情水”門前來的。
看他的樣子,他本來應該也是沖著小紅來的,門外有一張小紅千嬌百媚的大幅照片,進店的男人一般都是沖著這張照片來的,這個人應該也不例外。
“我要找那個……”這人遲遲疑疑地進得店來,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手在背後揚起,正準備指向門外小紅的那張大幅照片,很多男人進到了店里,都是這麼
一句類似的話,這麼一個類似的動作。只是有的理直氣壯、高聲大氣,有的就像這人一樣,囁囁喏喏、低聲下氣而已。不過,這人看到坐在櫃台後面的娟子時,眼楮
突然就亮了,娟子的成熟與似有若無的滄桑感像磁石一樣牢牢吸附住了他的目光。他背後的手隨即落了下來,很干脆地對娟子說,“就你給我服務吧。”
娟子聞听,心里竊笑了一下,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文縐縐的,你**就**唄,還說什麼“服務”,听音兒倒像是個借著出差機會,跑出來找快活的無良校長一類的
人物。娟子抬起眼,看了下來人,不由有些小小的吃驚,這人也太年輕了點吧,用她老家的話說,還是個標準的青皮後生呢,鳥毛也就剛剛長全吧。
“對不起,我要關門了,不能給你服務了。”娟子也學著他的語氣,跟他開了個玩笑。
不料那人的臉竟一下子漲得通紅,語氣驟然激動起來,兩手胡亂在xiong前比劃著,“為什麼?我又不是不給錢!怎麼連你也來欺負我!”
這人兩手在xiong前亂比劃時,娟子瞥見他衣服拉鏈里面露出了一個白底紅字的小牌牌,前面的兩個紅字隱約好像是“昱城”,那應該是昱城大學的校徽吧,娟子有次
經過昱城大學
門前,羨慕地看著門前來來往往的大學生時,注意到他們xiong前都別了這麼一塊牌牌。看來這人應該是昱城大學的學生,不想別人認出自己,就偷偷將校
徽別到了衣服里側,不想還是被眼尖的娟子給看到了。
“你是個大學生吧?”娟子吐出一口煙,柔聲問道,同時聞到這人身上有一股酒氣,看來是喝了點,怪不得這麼容易激動。
“大學生又怎麼了,大學生你就不接待了?”听到這人用了“接待”這個詞兒,娟子忍不住又想笑了。
“不是不接待,姑娘們都出門了,沒法接待,我正準備要打烊呢。”
“我不要姑娘,就只要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可我不是姑娘。”娟子依然微笑著,她覺得說這話他可能听不明白,就進一步解釋道,“我只是個看門的,不做這種服務。”
話一出口,娟子自己也有些楞了,為什麼要說自己是看門的,而不直接說自己是老板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給我服務。”那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我可以多給你小費。”
娟子笑了,心里不由的一動,不是為小費,而是為他的幼稚和執著,也許,還有他大學生的身份?“為什麼非要讓我給你服務呢?”
“我就是看著你,看著你……好,就像,就像……,小時候我鄰居家的二嬸兒。”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服務?”
“全套的,就是他們說的那種,那種……”這人喘了一口氣,臉紅脖子粗地憋出了一句,“就是可以**的那種。”
娟子又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看來這人還真是大學生無疑了,連這事兒都說得這麼文縐縐的。換做了其他客人,肯定會直截了當地說,“就是可以×的那種。”店里
來的多是這種粗俗的客人,相形之下,
這個鳥毛剛長全的青皮後生無疑文雅可愛多了。這要是擱在以前自己沒做老板的時候,單憑這句話,也許她就願意免費為他提供一次他說的那種****,可現在不
行呀,她是老板,老板怎麼能夠親自做這種事兒呢?
小伙子見娟子沉吟不語,以為是娟子擔心他拿不出錢來,就從內兜里掏出一小疊“老人頭”,“你看,這都不是假的吧,這些都給你,請你給我服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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