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一旦傳揚開來,魯山那個市領導女兒的妻子,肯定會找她那個市領導的老爹哭鬧、要求給她作主吧?”
田雲舒茫然無措地點了點頭,艾高這話雖拗口,但意思她是听懂了的。這確實也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兒,就像自己,什麼時候需用錢了,就把手向老爹面前一伸一樣,再自然不過。現在,她急于想知道的,就是艾高嘴里那個自己無法承擔的嚴重後果究竟是什麼。
“這樣一來,那位市領導的面子上,肯定不會好看吧,他指定不會善罷甘休。總要找人出了這口惡氣吧。你想過沒有,他會把這口惡氣出在誰身上呢?”說到這里,艾高故弄玄虛,眼楮盯著田雲舒道。
自己?魯山?還是整個兒昱城電視台都跟著自己倒霉?艾高嘴里的那個嚴重後果或許就是指這個?田雲舒無法確定,只得機械地搖了搖頭。
“第一個人選當然是魯山,但魯山不管怎麼樣,都是他的女婿,人家是一家人,也就頂多是訓斥幾句了事,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結婚沒多長時間,就開始鬧離
婚,他們政界的人最忌諱這個,哪怕是兒女方面的。所以吶,他是絕不會對魯山下狠手的,甚至還會為他在女兒面前斡旋說情也說不定。既然這口惡氣不能出在魯山
身上,那他的第二個目標人選當然就應該是你了。”
听到這兒,田雲舒反而松了一口氣,這就是他所謂的嚴重後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他找上自
己又能咋地,能奈我何,還能將我投到大海喂魚不成?就算他是市領導,也不能如此膽大妄為吧?現在是法治社會,雖然在某些領導眼里,這“法治”二字就是個擺
設,但總歸也不能鬧著玩兒吧?
田雲舒突然感覺到艾高那只在自己大腿上摩挲爬行的手,就如一條剛上岸的濕漉漉的水蛇,透著令人心悸的惡心,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卻又一時沒勇氣打掉那只手。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看到艾高掀開底牌,暫時還不敢妄動。
田雲舒的反應當然沒有逃過艾高的眼楮,他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故意不緊不慢地說,“對于你來說,這當然也算不得上是什麼嚴重後果,也是完全可以一力承擔
的。而且,以那位市領導的身份、地位和年紀,他也犯不上、也沒法兒跟你計較太多。他要專門來找你的茬兒,那還不讓別人把他看輕了。所以呢,你倒大可以放
心,他也是不可能將這口惡氣出在你身上的。”
艾高這麼一說,田雲舒反而又緊張了起來,看來這老色鬼說的那個嚴重後果不是這個呀,哪又會是什麼呢?她不安地望著艾高,等著他的下文。
“但你又是這事兒的始作俑者,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他又怎麼會甘心放過你呢?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認為他會怎麼做?”
田雲舒依然不得要領,只好再次機械地搖了搖頭。
艾高笑了,看來這小丫頭還是嫩了些,這麼點事兒竟然都想不出來,就進一步提示道,“他必然會另行選擇一個更好的人選,一個更有打擊力度、可以更暢意地出掉這口惡氣的人選,你想得到這個人選是誰嗎?”
會是誰呢?田雲舒腦子急速運轉思考著,卻仍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只好又一次茫然地搖了搖頭。
“這個人淹是——”艾高頓了一下,輕拍了下田雲舒光潔的大腿,有意加重了語氣,“你老爸!”
這話把田雲舒嚇得一哆嗦,不是因為艾高的語調,而是艾高說出的這個人選。怎麼又扯到我老爸頭上了?她一時沒理出頭緒,有些傻愣愣地望著艾高,等著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艾高很滿意這個效果,接茬兒說了下去,“你想呀,他將打擊的目標鎖定在你老爸身上,只要他有所示意,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刻意安排,只要給手下一丁點兒暗示,比方說,‘唉,這個老田,生意怎麼能這樣做呢?不像話。’你猜結果會怎麼樣?”
田雲舒嚇了一跳,這個還真是她從未想過的。
“你信不信,短則半月、長則半年,人家幾乎不需要費什麼氣力就可以將你老爸的生意給徹底攪黃了,甚至會讓他背上巨額債務。到那時候,你還能神氣得起來
嗎?還能開你著的小寶馬,挎著你的LV嗎?這一來,豈不連他那寶貝女兒的氣也一並出了。這不比直接將氣出在你身上更有效果,也更有打擊力度?你現在還敢
說,這樣的後果你也能承擔的起嗎?”
這當然絕不是她可以承擔得起的!田雲舒猶如一下子墜入了深不見底的冰窟,頓覺周身冰冷,就如突發瘧疾一樣。天啊,真是這樣,那還不塌天了,連累到一家人……,這後果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憑什麼……
艾高仿佛再一次看透了他的心思,“確實,這對你老爸當然是不公平的,但是,不管你老爸多麼無辜,多麼委屈,一旦被這位市領導盯上,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意一天天敗落下去,甚至連說理都找不到地方。”
看田雲舒一臉的惶恐與不解,艾高又進一步解釋道,“只要這位市領導不動聲色地這麼一示意,你老爸的公司可能就會遇上一系列的怪事兒︰銀行貸款突然申請不
到了,工商稅務前後腳地上門清查偷稅漏稅,消防、治安也會來湊熱鬧,要上門檢查火災與安全隱患,這樣一搞,你老爸的生意還有法子做下去嗎?更要命的是,這
些事兒,從面上看,你還真挑不出丁點兒毛病,人家那都是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履行分內的職責。那個在天娛大酒店鬧事、硬闖進CCTV1房間的那個老板的事
兒,你應該听說過吧,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不就是一時意氣用事,闖錯了門嘛?多大點事兒呀,就落得那麼個下場,他能找誰說理去?要不,他會郁悶出精
神病來,整天在大街上瘋瘋癲癲地亂嚷。你這事兒可比他嚴重多了,這事兒的後果……”
艾高頓了一下,“恐怕是你想承擔也承擔不了的吧。”
這話徹底擊中了田雲舒的要害,她方寸徹底亂了,頹然倒在了沙發的靠背上,用力閉上了眼楮,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著,腦子里像有團亂麻在不停地糾結纏繞。
那個闖進天娛大酒店CCTV1房間的老板的事兒,她當然不陌生,還給老爸當笑話講過呢,這種事兒如果因為自己落到了老爸頭上……這後果令她不寒而栗,是
啊,這後果無疑是自己絕對無法承擔的,就像艾高說的,是自己想承擔也承擔不了的。唉,都怪自己被一時的情欲迷了心竅,一晌貪歡……
恍惚中,她忽覺**一涼……
田雲舒睜開眼楮,驚異地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那條黑色LaPe**竟然已到了艾高手上。
艾高握著那條**,一幅洋洋得意的神情,他警犬般靈敏的嗅覺甚至嗅到了上面女性分泌物的氣味兒。他明白,他手里握著的可不只是一條**,而是一面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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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就是一位攻城略地的將軍,剛剛攻克了一座固若金湯的堡壘,拔下了一座頑強抵抗的城池,敵方的旗幟已牢牢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
田雲舒又驚又怒,正欲開口怒斥,但那個令她不寒而栗的後果卻如冰山一般,驟然自腦海深處浮現了上來,封堵住了她滿腹的怨怒,她只好屈從了,不得不轉換了語氣,“你……,有辦法擺平這事兒?”
“你說呢?”艾高曖昧地笑著,如同一個流著涎水的老狐狸,貪婪地看著那只落入自己圈套的肥嫩雞雛,“那自然是要看你的表現了。”
……
迷迷糊糊間,田雲舒發現自己身上已是**裸****了。
田雲舒裸露的身體呈現出的是一種極富侵略性的張揚性感,稜角分明的五官,雪白細膩的頸項,尖刀般激突的**,修長柔韌的**,圓潤飽滿的豐臀,無一不散發著對男人的致命誘惑。
艾高看得眼楮都要直了,情欲颶風般在心里不停地鼓噪激蕩,這可真是個讓男人血脈賁張的天生**啊,看上一眼,就會不由自主地腦袋**,忘乎所以。看來選
她作為實戰演練的對象還真是找對人了,根本就不必擔心自己下身那個物件兒不配合,它現在似乎比自己都還著急著呢,一副恨不得肋生雙翅的模樣。
也許比衣雪菲還有誘惑力,至少對自己身下這個物件兒來說。這當兒,艾高腦子里還是不自覺地閃過了一絲這樣的念頭。衣雪菲是一處美麗的風景,是讓所有男人都
願意駐足觀賞的夢中的香格里拉。她對男人的誘惑也許更多是精神層面上的,是容易讓男人想入非非、卻又不舍得攪亂的一池春水,生怕自己的一時魯莽會破壞掉這
種恬淡靜謐之美。
田雲舒帶給男人的卻是**裸的原始欲望與誘惑,面對這樣極度張揚性感的**,幾乎所有男人的理智和意識都會土崩瓦解,就只剩下了無法遮掩的、最原始的本能欲望!
就在艾高急不可耐地準備要沖鋒陷陣之際,田雲舒嘆口氣,輕輕推開了他,起身到她的LV包里拿出了一個安全套,扔給了艾高,自己仰面躺倒在床上,無奈地閉
上了眼楮,心下自忖,就權當姑奶奶被豬給拱了下吧,或者就當是一次不成功的***,被對方算計了,到了上床時才發現對方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帥哥,而
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青蛙,而且還是永遠也變不回王子的那種。
看到田雲舒扔過來的安全套,艾高不由自主地笑了,這不正是玻璃瓶里的那種安全套嘛,就故意道,“這個,怕是也太刺激了吧,我恐怕用不了吧。”
“用不了也得用。”田雲舒有些不耐煩,心想,“這點刺激都受不了,還有臉來招惹姑奶奶,看來定是個早泄的主兒,過會兒叫你望門倒,不等進門就先給你搞瀉了,急死你個老東西,讓你生不如死,也算讓姑奶奶出了這口腌H氣。”
“我看還是不用這玩意兒吧,我以前可是從來都不用的。”艾高再次堅持。
“那不行!”田雲舒的語氣不容置疑,眼楮也懶得睜開,依然緊閉著。
艾高回頭見田雲舒仍緊閉雙眼躺在那兒,一幅敷衍的架勢,心下有些不忿,就這麼不情願吶,看我怎麼整治你,就不再理那安全套,顧自撲身上去,
田雲舒蜷起雙腿抵住了他的進攻,眼楮依然懶得睜開,“戴了?”
艾高沒有回答,依然維持著攻勢。
田雲舒就垂下了裸著的雙足,伸向了艾高胯間,意欲試探下艾高究竟有沒有戴上安全套。這老色鬼這麼花心,萬一有什麼髒病呢,她可不想冒這個險。再說了,用
了這個,這老色鬼與自己之間,至少還有這一層薄薄的膜片相阻隔,雖然這已沒有多少實質性區別,但對于她而言,多少也算是個安慰吧。
田雲舒雙腳在艾高胯間撲住那東西時,似乎吃了一驚,一直閉著的眼楮立時睜開了,起身坐了起來,低頭一瞧,不由得花容失色。|||( 風流台長花海戲鳳︰迷情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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