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都色言情 > 风流台长花海戏凤:迷情电视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把戏的大后果 文 / 拈花微笑

    光着身子的大头一动不动地直挺挺躺在床上,雪白**的**和丰盈挺翘的鼓涨涨的乳房散发着无尽的诱惑。但此刻,这种**横陈的香艳嘲落在艾高的眼里,却已激不起丝毫**,反而让他感觉周身一阵阵寒冷。

    这人可是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自己如何能脱得了干系?这偷情的事儿曝光事小,人命关天的事儿大呀。艾高哆哆嗦嗦地拿起了手机,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打给谁,报警?还是先找个朋友拿拿主意,一向很有主意的艾高这时突然失了方寸。

    就在艾高急得急得搓手顿足、惶惶不知所措之际,身后大头突然爆出一叠声的大笑,“哈哈哈……,这下可逮到你了吧,我都死过去那么长一段时间了,你还不是

    照样搞得意兴盎然的,你这分明就是在奸尸嘛,还说什么‘君子爱色、取之有道”的屁话。我说的没有错儿吧,你这人,上来了那股劲儿了,哪还管什么奸尸不奸

    尸……”她本来还想接着说“就是母猪都不会放过”,转念一想,这岂不成说自个儿了是母猪了?就赶紧硬生生顿住了话头。

    这大头自型是个野丫

    头,疯惯了的,这种装死扮挺尸的勾当一向是她的拿手好戏,以前不知玩过多少次了。在这方面,她似乎颇有些天分,演技高超,能够暂时屏住呼吸,扮得很是逼

    真,小时候的玩伴、包括不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男孩,都有过被她吓得“哇哇”大哭着跑回家的经历。刚才她听艾高一直在撇清自己,大扯什么与大醉的人上床,无

    异于奸尸之类的鬼话,心里很是不忿,这老色鬼,你色就色呗,还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搞这么虚头巴脑干啥。忽然想起儿时玩过的这小把戏,不由童心大发,

    就故技重施,扮死尸捉弄一下艾高。

    “好啊,原来你是在捉弄我!”艾高长舒了一口气,心下如释重负,隐隐有种虚脱感。刚才他的确被这调皮的大头

    吓得不轻,这会儿心还在兀自“咚咚咚”地狂跳个不停呢。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恼怒的,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大头会使出这种促狭的招数,开这种要命的玩笑,差点儿就

    将他吓得当场瘫软在地。当初与女下属玩车震、被人家老公抓了现行时,似乎也没有现在这般从头凉到脚的惊惧感。但却又无可奈何,一腔的怒气不知该如何发泄。

    在自己面前,这大头还是个孩子呢,谁让自己喜欢老牛啃嫩草的呢,人家玩得正欢呢,自己果真着恼起来,也太煞风景了吧。

    “就这么开不起玩笑吗,大叔!”大头一准会这么说。

    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下心头的怒气,佯装恼火地恶狠狠扑向大头,“疯丫头,看我怎么整治你!”

    大头娇笑着躲闪着艾高扑过来的身体,“我这还不是为了满足一下你的变态欲望,让你尝一下奸尸是啥滋味嘛。”

    没费多少气力,艾高就扑住了身上依然光溜溜****的大头,将她气哼哼地按倒在床上,正欲直捣黄龙、好好整治她一番之际,却突然发现,当此紧要关头,身

    下那个专门用来整治女人的物件儿却拒绝作为,蔫头耷脑的,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对于大头**的身体好像视若无睹,毫无兴致。

    大头取笑道,“刚刚不还挺嚣张跋扈的吗,怎么这会儿成了银样J枪头了,就这熊样子,还整治俺呢。”

    伏在大头身上的艾高进退失据,感觉甚是尴尬,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急匆匆冲上战场的战士,面对蜂拥而至的敌人,正欲举枪射击时,才发现自个儿手中握着的根本就不是火力威猛的AK47,而是一根软塌塌的烧火棍,这仗还怎么打下去?

    艾高心里越是焦急,身下的大头越是不配合,仿佛被刚刚大头的恶作剧彻底吓傻了。情急之下,他开始在脑子里过电影般想象着各种各样的暧昧嘲和能够激起他

    欲望的女人光溜溜的身子,这是他以往应对这种尴尬局面的灵丹妙药。在脑子里将自己心仪的女人或者女明星剥光了,肆意意淫一番,往往可以收到立竿见影的效

    果。据说这也是不少男人的不传之秘,性幻想有时绝对可以变成一味**,将缩手缩尾的小男人变成**超人。

    其实,意淫也不独是男人的专利,有人

    认为,这也是人类有别于动物那种本能的、专注于生殖的肉体交欢的一种更高级的性行为。不少女性也好这一口儿,美国情趣小说作家Erica

    Jong在她那本畅销一时的《Fearof

    Flying》中就提及过这事儿,她描述的那种所谓“无拉链**”意淫嘲曾让万千女性为之憧憬向往:与心爱的男人并排躺在柔软的床上,拉链玫瑰花瓣般缤

    纷落下,内衣蒲公英毛茸茸的种子般随风飞扬。舌尖与舌尖纠结缠绕,心灵的甜蜜沿着味蕾尽情流淌释放,直抵对方的咽喉与内心……

    可是这当儿,艾

    高曾屡试不爽的这一绝招好像也失去了效用,他甚至把那晚萧瑜和田云舒醉卧在床的嘲也大肆加以发挥,将萧瑜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和田云舒性感**的身体叠加

    在一起,在脑子里玩起了**,最后还将衣雪菲也拿出来肆意作践了一番,还是不见丝毫效果。无奈之下,他只好示意大头帮忙。以前与大头一起看恐怖片,他有类

    似表现时,都是大头帮他重振雄风的。

    大头开始并没当回事儿,一副成竹在xiong的样子,近前逗弄了一会儿,不见效果,才有些慌张,赶紧使出了杀手

    锏,俯首过去含住了它。以往的时候,无论艾高的大头多么疲弱不堪,这个时候,都会像吹气球般迅速膨胀起来,大约是觉得这样很刺激吧。没想到这次大头的这个

    杀手锏也失去了威力,她忙活了半天,那个大头依然毫无反应,像个被抽了筋的死蛇,软塌塌的毫无生气。

    大头这下觉出事态严重了,有些不知所措。不由惴惴地想,难不成这东西被自己刚才的恶作剧给吓着了,彻底不行了?这老色鬼要是真被自己吓得做不成男人了,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去了,这老色鬼还不得恨死自己,说不定拿刀剁了自己的心都有呢。

    此时,艾高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一股绝望情绪在暗暗滋生蔓延,别不是这个大头被吓得过头了,落下病根儿了吧。听说男人这东西挺敏感的,关键时候出现意外,很容易就自此一蹶不振。

    二人忙活了半天,艾高的大头还是没有任何起色,最后二人只得不欢而散。临别时,大头心里懊悔不已,一个劲儿地跟艾高赔不是。都怪自己装得太逼真了,把艾高这个东西给吓成这熊样儿不说,也搞得自己兴味索然,一腔欲情没能尽情释放。

    艾高还算大度,没有表现出十分沮丧的样子,反倒安慰大头,“没啥,俺还不至于这么没用,被你这点小把戏就给吓得就不行了,也许只是一时情绪没调整过来,过一阵儿就会继续抬头做人

    ,那时我可得好好整治整治你。”

    艾高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面其实还是很恐慌的,这要真做不成男人了,这后半生还有什么乐趣!过了一会儿,又在心里自我解嘲道,也许没了这方面的欲望,倒可以像遭遇宫刑的司马迁那样,煞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做点实事儿,比如做个好领导啥的。

    但他转念又一想,没准儿自个儿可能比司马迁还惨呢,司马迁受了宫刑之后,那方面的欲望也应该随之烟消云散了吧。而自己这男人的欲望还在,却做不成男人,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岂不更惨?这该如何是好呢?

    与大头分手后,艾高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不住地胡思乱想。对于他来说,做得成与做不成男人,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许比生死更让他看重。套用古人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生死事小,兹事体大”。

    到了晚上,他也一直床上辗转反侧,老是睡不宁,不知起身去了多少趟卫生间。幸好与老婆还在冷战状态,二人分室而寝,否则,肯定早不知被埋怨了多少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身下那个物件儿仍是蔫头耷脑的没啥反应,这让艾高心里面更加绝望。以往这个时候,那东西可都是一柱擎天、坚如铁石的,有种不泻不快的憋

    胀感,哪怕昨晚刚与老婆有过云雨之欢,他也常涎皮赖脸地缠着老婆要梅开二度,用他的话说,还要“吃早点”。在他刚尝到这事儿甜头的时候,这种“早点”几乎

    是每天早晨都想吃的,搞得老婆有些吃不消,说他简直就是牲口、是种马,不如干脆去配种站给驴马配种去算了。

    说来好笑,那个时候,他和老婆都还

    曾一度为这种情况担心过呢,觉得他这方面的欲求强烈得有些离谱儿,会不会是这方面机能病态亢进呢?就像得了甲亢的病人对食物永无餍足一样。后来,在网上查

    了下这方面的资料,才发现这种晨勃现象,对于成年男子,是很正常的一种生理现象,中国古代就有“男儿三更竹竿起,女子半夜莲花开”的说法,只是多数人不像

    艾高现在这样逢晨必勃而已,夫妻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而现在,这竹竿竖不起来了,也成了一块大心病。看来真的是出问题了,艾高有些沮丧地想,不

    由对大头恨得牙根痒痒,怎么玩这种把戏,把自己后半生的性福都给废了,真恨不得拿刀剁了她。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事儿也怨不得别人,谁让自己老牛吃嫩草,招

    惹上这么一位八零后姑奶奶呢,人家年轻嘛,疯起来没谱儿也属正常。

    艾高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到医院去看一下,这事儿事关后半生的性福,大意不得。

    吃过早饭,看小路接他的车已经到了,也无心先去台里走下过场,就吩咐小路直接开去市人民医院。

    小路试探着问,“艾台,你去医院是看望病人还是……”

    艾高作势用手按了下太阳穴,含糊地应道,“哦,头有些昏沉沉的,去看看。”

    到了医院,小路要帮他挂号,再找熟人联系个专家。以前他陪领导来看病都是这么个路子,领导的病症要是稍微严重些,还得及时向办公室主任汇报,再由办公室主任亲自出马安排。

    艾高可不想让小路窥破他的隐私,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有个同学就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先找他问问看,你去找地方把车泊好,就先在车上等着吧。”

    支走小路,艾高快步进了门诊楼。

    一进门诊楼大厅,里面的景象就让他大吃了一惊,大厅里人头攒动,热闹的像**一般,混合着各式难闻的气味,胃里立即涌上来一阵不适。他强忍住恶心,掩住

    鼻子,心里想,这人在某一方面的能力得天独厚似乎也不是什么幸事,有一得也许就有一失,有一失或许就有一得,瞽者善听,聋者善视,这就叫失之东隅,收之桑

    榆。自己像警犬一样灵敏的嗅觉,固然给自己带来了不少方便,上次安全套那事儿就是依仗这灵敏的嗅觉抓住了一点蛛丝马迹。不过,现在这当儿,非但没有丝毫好

    处,反倒比别人多遭不少罪。顺势又联想到自己那话儿上,靠着这天赋异禀,攫得了不少女人的倾心,甚至包括大头这样的八零后。结果却是成也萧何败萧何,最后

    还是倒霉在这上面。老话说的好,别光盯着贼吃肉,你也许没看到贼挨打呢。老天在这方面,似乎刻意要追求一碗水端平似的,给你一样,就要拿走另一样,看来还

    是做个平淡无奇的庸人最幸福。

    艾高叹了口气,穿过挨挨擦擦的人群,走到挂号处,排成长队的人群顿时让他傻了眼,怎么这么多人啊,这啥时候才能

    挂上号啊?这别说看病了,上午能不能挂上号还两说着呢。再说,自己这情况,应该挂哪个科的号才合适呢?应该是看男科吧,可他看了半天科室列表,也没有发现

    有个男科,勉强沾边的只有性病皮肤科和泌尿科。自己这不应该是性病吧,也不能算是皮肤上的毛病,看来只好先挂个泌尿科试试了。

    在队尾不断东张西望的艾高很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一个留长发的小伙子凑了上来,“大哥,急着挂号是吧?我这儿有挂好的号,要不?”

    艾高一愣,以前只听说火车站有倒票的黄牛党,,没想到医院里也有这黄牛一族,看来有需求就有市场,真是市抄济时代了,经济规律无孔不入,倒也好,省了自己排队的麻烦了,就问道,“多少钱?”

    “看你要哪个科、哪个专家了,五十到一百不等。”

    “你挂的号我能用吗?病历上的名字怎么办?”艾高突然想到这医院挂号可与火车票不一样,病历上要填患者姓名的,是名符其实的实名制,不像铁路部门嚷嚷了许多年实名制,却始终没落到实处。

    “这就放心吧您呐。”小伙子油腔滑调地拽了句京韵,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份挂号单和一份崭新的病历,上面患者姓名等项目都空着,“你看,都空着呢,想填谁就是谁,您要哪个科的?”

    “泌尿科吧。”

    “哦,大哥您是看前列腺的吧,就要这个高主任的号吧,这是咱医院这方面的权威,八十。”

    “你这不会是假的吧?”交钱时,艾高还有些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我见天都这地儿溜达,如果是假的,您回来拆了我摊子。”

    艾高听他一说,笑了,拆你摊子,可你这哪有摊子啊?

    挂号单倒是不假,只是艾高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医院又别出心裁地搞了个二次挂号。

    艾高的挂号单是3号,本以为很快就可以看上医生了。待好不容易挤上电梯,找到泌尿科,却见入口处贴了一纸通告,说

    近来发现医院有倒号现象,为打击黄牛党,切实保护患者权益,提高就诊效率,请患者持挂号单到分诊台先行预约,就诊顺序按预约号进行。

    艾高这下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预约!这不分明是二次挂号嘛。这样能解决倒号问题?没有内部人员的里应外合,那黄牛党手里的空白病历是哪儿来的?解决问题不

    先从自身找原因,就知道将责任向外推。平白无故又给患者加了到坎儿,还说是什么保护患者权益,亏他们说得出口,简直就是在**民意!

    想到这里,艾高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想起了几天前去林黛那里时,林黛给他说的一件事儿,这二次挂号倒与林黛说的那事儿有得一拼,都很好地体现出了某种让人啼笑皆非的中国特色,是让那些话语权被彻底剥夺了的弱势群体倍感无奈和绝望的冷笑话。|||( 风流台长花海戏凤:迷情电视台  http://www.agxs6.com 移动版阅读m.agxs6.com )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