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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都色言情 > 風流台長花海戲鳳︰迷情電視台

第一百三十三章 癢 文 / 拈花微笑

    這次的經歷讓王玉良感覺到了一種欲望的極度釋放,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地刺激和歡暢,他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游戲。自打那以後,與夏玫在一起時,王

    玉良總是喜歡扮演至高無上的君王;而夏玫,總是喜歡扮演卑賤低下的奴隸,只有在**大發的主人無情的鞭撻蹂躪下,才能登上欲望的巔峰。

    听完王玉良的講述,蕭瑜不由得在心里猜想,也許是夏玫的受虐心理已經透骨入髓,不論床上床下,都把自己當成了王玉良忠心耿耿的奴隸和一件性玩物,所以才會心甘情願地為王玉良找女人把關,甚至充當拉皮條的角色吧。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是一種十分難以理解的行為。在蕭瑜漸漸開始沉迷**之初,曾也擔心自己這種心理是不是有問題,就偷偷在網上查了一下這方面的資

    料,看到有篇文章是專門講解女性迷戀**游戲原因的。這篇文章說,與男孩子小時候常會遭到體罰,動不動就被家長飽以老拳、甚至棍棒交加不同,女孩子從型

    享有體罰豁免權,潛意識里很容易對男孩子的體罰經歷和感受產生好奇和向往,所以不少女性都喜歡這種鞭打式**游戲,特別是**著身體被綁起來鞭打時,更容

    易激發某些女性體內的受虐因子。而且有研究還發現,人體在受到鞭刑時,會大量釋放一種叫做恩多芬的化學物質,這種物質能使人感到舒心愉悅,獲得類似性高潮

    的**,這也是有些男女能夠在這種**和受虐過程中引發性興奮,獲得極度**的主要原因。

    蕭瑜看完這段文字,微微搖了搖頭,里面說的東西好像有幾分道理,但就她自己的情況來看,用這里面的觀點顯然是解釋不通的。她迷上**是另有苦衷的,與其說是心理層面上的,倒不如說是身體層面上的。

    與之前經歷過的一些男人相比,王玉良最初給蕭瑜的印象還是蠻不錯的。與他在一起,少了些功利成分,在床上的感覺放松了許多,內心的欲望也很容易被調動起來。

    不過,唯一有些奇怪的是,與王玉良在一起,每當欲望泛起時,背部就會條件反射般地奇癢難耐。頭幾次蕭瑜還沒怎麼介意,以為是戒毒後身體的一種後續反應,

    勉強忍住了。但她很快發現,每當到了情欲激涌的節骨眼兒上,這種奇癢就會如約而至,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難以忍受,甚至沖淡和影響了性趣,讓她無法攀上**

    的巔峰。及至後來,她實在忍受不住這種奇癢了,在激情四溢的當口兒,也不管不顧地伸手在背部用力抓撓。

    瞥見身下的蕭瑜怪異地扭動著身軀,手不停地在背後亂抓,王玉良吃了一驚,忙停下動作,問她是怎麼了。

    “不知怎麼回事兒,背上癢得不行。”蕭瑜氣喘吁吁地回答。

    王玉良看了一下蕭瑜背部,雪白的皮膚被她抓撓出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印,有些還隱隱滲出了血點,白色的床單上也沾染上了斑斑點點的血跡。他心里一動,對蕭瑜說,“你在這兒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說罷,也不待蕭瑜回答,就急匆匆披上睡衣,奔出門去。

    王玉良的行為讓蕭瑜有幾分奇怪,但背部的奇癢已讓她無暇多顧。**著白花花的身子仰躺在床上,背部在床單上蹭來蹭去,那樣子就像一個**的絕色娼妓在肆無忌憚地進行著某種露骨的****。

    不一會兒,王玉良就開門進來了,手里提著一個扁扁的皮箱。看到蕭瑜凹凸有致的雪白**在床上扭出了無邊春色,剛剛消褪的情欲又潮水般涌了回來,他扔掉手

    里的皮箱,扯去睡衣,先撲上來膩歪了一陣,才拿過皮箱,對蕭瑜說,“這是有個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一直放在我車上,差點忘掉了,你癢成這個樣子,不妨試試

    這些東西,說不定正好適合你。”

    蕭瑜好奇地打開了皮箱,里面的東西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有種幾乎被嚇傻了的感覺。盒子里面密密麻麻地排滿了各

    式各樣的古怪物品︰皮鞭、手銬、麻繩、夾子、鐵鏈,黑qq的,刑具般一排排陳列著。蕭瑜看了,立即聯想到了重慶歌樂山中美合作所的刑訊室,電視台有一年進

    行革命傳統教育,蕭瑜去看過,在那里面,她所有的感覺就是兩個字——陰森。參觀的過程中,她心里還一直琢磨著,在這些陰森恐怖的酷刑面前,不知道當年江姐

    他們是怎麼挺過來的,換作自己,肯定是不行的。不過,前一陣子蕭瑜在網上又看到了一篇為這個中美合作所正名的文章,搞得她有些迷惑,很多時候,歷史的真相

    總是被重重迷霧環繞遮蓋,而構成這重重迷霧的,除了時間的塵埃,更多的是人為設置的霧障。

    蕭瑜大驚失色的神態落在王玉良眼里,就取笑道,瞧你嚇成這個樣子,好像見鬼了似的。不用怕,這是**工具,就是一種情趣玩具罷了,又不是用來對你行刑的。說著,拿出一根精致短鞭,一語雙關地對蕭瑜說,“看看這個,準保可以搔到你的癢處。”

    蕭瑜接過鞭子,仔細端詳了起來,鞭梢是皮質的,末梢處分散成了幾股,鞭把好像是橡膠的,手感很好,造型也頗奇特,一眼看上去,有些像男人下身的那個物件

    兒,就趁機回敬道,“我才沒怕呢,只是沒見過這種玩意兒,有些驚奇。我說,這個把兒怎麼有些像你那個把兒,不過人家這個可壯碩多了。”這麼一說,自己先羞

    澀地笑開了,猛然意識到,這個把兒是不是真的有這方面的用途?

    王玉良“嘿嘿”壞笑,“是啊,這可不就是你們女人向往的那種不倒的金槍嘛,可惜這東西只有硬度和長度,沒有溫度,還是不如我的知冷知熱啊。”邊說邊曖昧地朝蕭瑜擠擠眼,“不過,身邊沒有男人的時候,倒是可以用它來救救急。”

    蕭瑜嗔了王玉良一眼,“去,誰稀罕靠這玩意兒救急。”心里突然記起了以前看到的一個段子,說有個家境富裕的小女孩總是喜歡向鄰居家的窮小子顯擺自己的新

    玩具,窮小子沒啥可顯擺的,情急之下,脫掉褲子指著自己的小**說,這個你永遠都別想有!小女孩不甘示弱,也脫掉褲子,一臉不屑地道,我媽說了,只要有這

    個,你那玩意兒要多少有多少!

    想到這個段子,蕭瑜不由“撲哧“一聲笑了。

    王玉良見狀,還以為蕭瑜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提議,就從蕭瑜手里拿過皮鞭,照著蕭瑜背上抽了下去。

    皮鞭擊打在皮膚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蕭瑜本能地心中一凜,可能是因為王玉良沒下重手吧,身體沒有感受到預料中的疼痛,相反,鞭梢觸及皮膚的剎那,一種

    被搔到癢處的奇妙**瞬間迅疾彌漫開來,那種無法遏制的奇癢一下子減輕了好多。蕭瑜覺得抽擊力度似乎有些不夠,有種隔靴搔癢般的不過癮,就讓王玉良再加把

    力試一下。

    王玉良依言加大了力度,鞭子嘯叫著一次次落下,蕭瑜背部陣陣刺痛,那種奇癢隨之神奇地消失了,身體有種無以言傳的過癮與舒暢

    ,仿佛

    以前吸毒後那種飄飄然的感覺,又仿佛眼前洞開了一扇門,進入里面,體驗到的是一個新奇陌生而又萬分刺激的世界。蕭瑜心底的情欲驟然升騰,整個人仿佛變成了

    一個進入發情期的母獸,迫不及待地向附近的雄性發出了急切的呼喚……

    “痛並極度快樂著!”這是蕭瑜事後最大的感受,自此之後,她與男人在一起,就必欲受鞭刑而後快,身上阡陌縱橫的累累傷痕也就再沒有斷過,那種有著刺鼻味兒的黑乎乎藥膏也就此與她如影隨形,為了遮蓋這種怪異的藥膏味兒,蕭瑜不得不長年選用氣味濃烈的香水。

    王玉良一時說漏了嘴,泄露了他和夏玫的秘密後,蕭瑜的第一反應就是,原來這些鞭子也曾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上肆虐過,沾染過另一個女人的血肉,雖然她並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但這麼一想,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有種不小心吞進了蒼蠅的感覺。

    通過這件事兒,蕭瑜算是想明白了,這男人……,唉,看來都是靠不住的,這個上世紀工科男看上去文質彬彬,厚道老實,也這麼一肚子花花腸子,遠非表面上那

    麼簡單。也許,他內心的城府還遠遠超過一般人。在蕭瑜的事兒上,他不像一般老男人表現的那樣急不可耐,一幅急色鬼模樣兒,而是像一個沉著的獵人,撒下誘餌

    後,不急不慌地坐等蕭瑜自己一步步投懷送抱。對于女人,他采取的可能是一種廣種薄收、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吧。問題是,當初對自己撒下的這類誘餌,他究竟撒

    過多少,還有多少女人會像當初走投無路的自己那樣,已在心里把他當成了最後的那根救命稻草?

    這麼一想,蕭瑜頓時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變得可怕和不可捉摸起來……

    無房麗人絕,無車芳蹤滅。

    名車豪宅翁,獨擁肌如雪。

    這首戲仿柳宗元《江雪》的打油詩,反映了在當下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里,無房無車男人的一聲嘆息和無盡尷尬,而出入奔馳寶馬、起居豪華別墅、夜夜歡歌的老男人身邊,卻總是環繞著大把肌膚如雪、貌美如花的女人。

    其實,環繞在老男人身邊的這些女人,也不過就是一尾尾拼命掙扎于命運與床榻之間的游魚,無時不在冀望能夠踩著老男人這塊跳板,躍上龍門,闖出自己的一方

    天地。可是,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這些老男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到頭來,她們才悲哀地發現,這些老男人哪是什麼跳板,分明就是一個個布滿了機關的陷阱,

    一俟躍身上去,立馬就成了人家籠中的金絲雀和床上的玩物。

    自己與王玉良之間,也應該就是這麼樣一種關系格局吧。誰知道他暗地里撒下了多少誘餌、儲存了多少備胎?對自己膩煩之後,還不得照樣一腳踢開,自己還是應該趕緊想個轍兒,這麼下去可不是事兒。

    蕭瑜想了一段時間,覺得依照自己現在這情況,不如干脆就下海去生意場上闖一闖,也許還可以闖出個名堂。趁現在王玉良對自己還在熱乎勁兒上,正好可以再利

    用他一下,給自己提供點做生意的前期啟動資金,這點情分總歸還是有的吧。生意如果能走上正軌,自己就不必像一叢槲寄生一樣依附于他這棵大樹上了。

    蕭瑜找機會跟王玉良說了這事兒,心里的真實想法,她當然是不會說的,只說自己沒了工作,整天這麼無所事事,閑得沒著沒落的,很不自在,想下海,到生意場上試一下身手。

    王玉良倒也痛快,“行啊,我也覺得你老這麼閑著,也不是事兒。不過呢,我這廠子是國企,有方方面面的人盯著呢。錢呢,只能暫時先借給你用,將來是需要歸還的。”

    蕭瑜聞言愣了一下,一則沒料到王玉良這麼痛快就答應了;二則沒料到在錢項上,他竟然采取了這種方式,這個老狐狸!借就借吧,自己反正早就一無所有了,生意賺了,就還唄;如果真要虧了,他還能把自己咋地,到末了還不照樣得是他去想辦法補這窟窿,就點頭同意了。

    “準備做哪方面的生意?”王玉良隨口問道。

    “還沒怎麼想好,就是想先征求一下你對這事兒的看法。”蕭瑜眼下只是想著要做點兒生意,至于具體做什麼,心里確實還沒有譜兒。

    “我看你就做進出口生意吧,我可以幫你操持一下這事兒,廠子里有部分進出口業務,你可以從中打些擦邊球。你先從廠子里拿五十萬啟動資金,注冊個公司,招

    幾個人手。到時候周轉資金也可以先從廠子里借著用。”王玉良似乎一早就替她打算好了,這讓蕭瑜再次感到十分意外。也許,這個男人對自己,確實還是用上了心

    的?不過,想到夏玫、想到那些他可能撒下的誘餌,蕭瑜又動搖了,這也許不過就是他討好女人的一種手段,對于每個女人,最初可能都曾這樣悉心體貼過吧。

    蕭瑜考慮了一下,覺得王玉良的路子比較可行,就依言注冊了一家進出口公司。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公司注冊手續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艱難和復雜,從工商注

    冊、到進出口權審批、海關、外管局備案……,一整套手續跑下來,差不多已半年有余了。這還是王玉良讓內燃機廠一個熟悉進出口業務的財務人員幫著跑的,要是

    全靠蕭瑜自己一個人跑,能不能跑下來,恐怕還是個未知數呢。

    公司正式注冊成立後,接下來的事兒就順利得多了。其實說白了,蕭瑜的公司不過就是

    內燃機廠的一個附庸,業務來源統共就是兩塊,一塊來自內燃機廠本身,按照王玉良的說法,“打些擦邊球”,把廠子自營進出口業務的一些零星小單拿了過來;另

    一塊則來自于內燃機廠的客戶,就是利用內燃機廠的影響力、確切地說是王玉良的影響力,將依附于內燃機廠的一些配套小廠的部分進出口和原料采購業務承接了過

    來。

    這多少讓蕭瑜感到有幾分悲哀,自己到生意場上闖蕩的初衷是為了擺脫對王玉良的依附,到頭來,自己的公司還是像自己依附于王玉良一樣依附于內燃機廠,自己和公司都成了徹頭徹尾的一叢槲寄生。

    不過,不管怎麼說,有了內燃機廠和王玉良這樣的後盾,蕭瑜公司的進、銷和資金就都有了保障,公司的運營當然也就順風順水,進賬也很可觀,這多少讓蕭瑜感

    到了一絲安慰。先撈足“第一桶金”再說吧,據說中國不少企業老板的“第一桶金”來的也都不怎麼光彩,有些甚至比自己還不堪。

    可惜,沒等蕭瑜有

    足夠的時間撈足“第一桶金”,王玉良就東窗事發,因挪用公款、侵吞國有資產被“雙規”了。可笑的是,王玉良被“雙規”後,廠子里還有不少工人自發組織起來

    為其請願,說王廠長一向廉潔勤政,肯定是被冤枉了。還說內燃機廠能有今天,離不開王廠長勤勤懇懇的工作。待到他們了解了真相,才感嘆王玉良這人實在是太狡

    詐了、太會裝了,將他們蒙蔽得好苦,他們都被王玉良給賣了,還在幫著他數錢,而且心里還由衷地感激著他。

    直到這時節,他們才終于恍然大悟,為

    什麼這幾年廠子整天滿負荷運轉,他們的王廠長“日夜操勞”,他們的收入卻沒有多少實質性提高。過去,在王玉良的蠱惑下,他們都是跟周圍下崗的人比了,覺得

    廠子里福利待遇不錯,看病有廠醫,吃飯有食堂,沒想到大家都像傻子一樣被王玉良愚弄了,廠子的利潤大部分都進了王玉良自己的腰包。工人們不分白天黑夜地連

    軸轉,辛苦地加班加點時,他們心目中的這位好廠長卻是在不同女人的身上連軸轉,在不同女人的床上加班加點。

    王玉良侵吞廠子利潤的主要手段是暗地里注冊了幾家寄生公司,蕭瑜的公司也算是其中之一。這類公司就是寄生于內燃機廠體系內的一只只吸血蟲,在王玉良的默許和授意下,偷偷吸食著內燃機廠與其客戶的利潤。

    對于公司利潤來源心知肚明的蕭瑜,當初還曾一直為此感到不安。王玉良被查處後,她才知道,原來內燃機廠類似自己這樣的寄生公司竟有好幾家,其中最大的一家是在王玉良妻子的名下,實際控制人其實就是王玉良自己。

    王玉良出事後,蕭瑜的公司也受到了牽連,自內燃機廠借用的資金被清退,公司一下子斷了資金來源和業務渠道,眼看生存不下去了。蕭瑜見農產品進出口市場好

    像還比較好,決定轉行做農產品進出口。蕭瑜酒桌上講的故事里的那個生姜老板,就是在這期間踫上的。其時,蕭瑜的公司基本上已陷入半破產狀態,這單生意再做

    砸了,就只能關門大吉了。走投無路的蕭瑜,被逼無奈之下,答應了生姜老板開出的條件,用自己的**做本錢,完成了這單至關重要的生意。

    生姜老板肥胖的身軀山一樣壓過來的時候,蕭瑜心里油然生出一種厭惡和窒息感,還好,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那個生姜老板就哆嗦了一下,隨後就肉團般滾落到了一邊。

    看到蕭瑜疑惑的眼神,生姜老板不好意思地嘟囔道,“媽的,頭一次踫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太激動了,一不小心就……”邊嘟囔邊狼狽地開始穿衣服,大約也覺得自己肥嘟嘟的身形有些不堪入目吧。

    蕭瑜也趕緊起身披上睡衣,沖到浴室里沖洗了起來。這個土豪老板是這一段時間以來,唯一一個沒有讓她背上有奇癢感的男人。其實,她根本還沒來得及有什麼感

    覺,生姜老板那邊就已經偃旗息鼓了,他甚至都沒來得及發現蕭瑜背上**留下的傷痕。不知他真的是像他自己所說,是因為過于激動,還是本就是個一觸即發的

    “三秒男”?男人在這種時候說的話,通常都不怎麼靠譜,不是自欺欺人的鬼話,就是子虛烏有的謊話。管他是什麼呢,她都不需要去關心,甚至連猜測的興趣都沒

    有,她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這個土豪老板答應給她的貨。

    “他不會反悔吧?”听見生姜老板匆匆關門離去的聲音,浴室里的蕭瑜想象著他狼狽離去的模樣,心下不由有幾分忐忑。|||( 風流台長花海戲鳳︰迷情電視台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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