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雪正下得緊。
室內,一片春意盎然。
床上是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旖旎嘲。
今天晚上,林黛其實是懷了“拼將一生休,君一日歡”的心思的。艾高給予了她太多太多,她能做的,也許就只有以身相許這種千百年來一脈相承的、有些落入俗套的報答方式了吧。
也許,除了報答的成分,也還有兩情相悅的情愫吧。林黛越來越覺得,艾高還算是一個有意思的男人,一個某種意義上的好男人,幽默風趣,體貼周到,有擔當,對于一個男人,這還不夠嗎?普天之下的男人,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的,又有幾人?至少沈鵬不行,陳子曰也不行。
*橫陳的林黛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猶如一灣秀美的桂林山水,有光潔平坦的腹地,有錯落起伏的丘陵;有低窪的凹地,有聳立的山峰;有神秘的溝壑,有淺淺的漩渦;有芳草萋萋的濕地,有流水潺潺的小溪。肌膚勝雪,吹彈可破,星眼微餳,香腮帶赤,唇下的美人痣似脈脈含情,又似蘊藏著一抹嬌羞。
這般香艷美景,怕是泥人見了也要動情的吧,何況艾高這麼一介凡夫俗子,而且還是頗有些色心的凡夫俗子。一時之間,他激動得幾乎不能自持,下身物件早已挺翹如杵,體內一股暗流劇烈涌動,幾欲噴薄而出,心下暗自思忖,幾天前,與林黛也有過裸裎相對的時刻,哪時節自己好像並沒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啊。
艾高鼻翼翕張,突然再次嗅到了一抹熟悉的幽香,是林黛身上那種含有年輕女子特有溫軟氣息的淡淡體香,與那個夜晚聞到的一般無二,這似有若無的幽幽體香就似催情迷藥一般,讓艾高下身愈加膨脹,幾乎要爆裂開來。
“你用的是什麼香水,怎會有這樣的幽香”,艾高像個貪吃的孩子一樣撲到林黛圓潤飽滿的雙峰之間,喃喃地問道,這個位置的體香似乎更盛。
林黛撫著艾高的頭,像是撫著一個幼稚的孩童,“你什麼鼻子啊,我打型香水過敏,可從來沒用過什麼香水。”
“真的?那就是傳說中的*自然生香了,就像香妃。”
“我怎麼從沒聞到過啊,也沒听別人說起過啊,你胡扯吧。”
“我鼻子靈嘛。”
林黛可不知道艾高確有異乎常人的嗅覺,還以為他在胡扯呢,就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鼻子,“難道你生著狗鼻子?我看你是想香妃想瘋了吧。”
艾高這下確定林黛真的是體蘊異香了,也或者是獨有的一種青春體香。他貪婪地將林黛周遭吻了個遍,感覺林黛的肌膚似乎寸寸有香,處處生津。手也不閑著,在林黛凝脂般圓潤的乳房上不住地揉捻,感覺林黛溫軟的乳房如發起的面團般漸漸漲熱、硬挺起來,慵懶地臥在乳房上端的小小蓓蕾也恍如大夢初醒,挺直了身子,如雨後的嫩筍般直往艾高的手心里鑽。
在艾高的撩撥下,林黛周身酥麻,心里變得濕漉漉的,萌生出一種模糊的焦渴感,身體極度期盼著一場暴風雨般淋灕盡致的毀滅性力量的沖刷與洗禮。
貪婪吸啜著林黛幽幽體香的艾高終于抬起了頭,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仔細品鑒著林黛春色無邊的臉,那顆淡淡的美人痣仿佛一個嬰孩暖暖的小手,鬧得他心里直癢癢。
艾高摟住林黛的粉頸,“我想親親你這顆美人痣,可以不?”( 風流台長花海戲鳳︰迷情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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