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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什么东西毛乎乎的? 文 / 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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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什么东西毛乎乎的?

    东宁是个农业大县,南部地区有着丰富的水力资源,两条河流穿过整个东宁,这其中就包括让郭凯敏出了问题的那条海浪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

    对于农业经济,马海彪的确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虽然他在大肚川也做过招商引资的工作,但那是为大肚川白酒这个项目,而把旱田改造成水田,这也许是个更大的工程。

    东宁有着肥沃的土壤,如果在水田上做好文章,东宁的农业经济就会走上一条健康绿色的快车道,而这也是符合东宁发展的一条捷径。

    东宁县的海南乡是紧靠海浪河的一个农业乡,罗亚亚现在带他去的地方就是海南乡。

    开出了自己的车,罗亚亚坐在他的旁边,车就向海南乡的方向开去。这时马海彪的手机响了,马海彪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还很陌生,就问:“你是哪位?”

    “我的马大局长,我现在在你办公室的门口,可你办公室没人啊?”

    “你是……”

    “我是政府办的关丽娇,今天我们政府办请你,可你人去了哪里?”

    马海彪见过政府办的副局长关丽娇,这是个万人迷般的人物,一副巧嘴和一张漂亮的脸蛋只要男人接触一次,就会让你忘不了。

    “真是对不起,可你下班时间才通知我,这可不怪我啊,我现在在去海南乡的路上,这样,今天的酒就不喝了,改天我请你们政府办的各位领导。”

    “你去那里干什么?今天可是你赴任的第一天。”

    “我的关大局长,我这个新手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学啊,我就跟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清,所以我要了解点情况啊。这样吧,等我这几天一定拜访。”

    “那我可是期待了。”

    马海彪挂了电话,罗亚亚笑着说:“有了这个女人,你可就难得消停了。”

    “怎么?”

    罗亚亚一笑不再说什么。

    车开到了海南乡政府,马海彪对罗亚亚说:“这里我可是完全的不熟悉,谁是乡长,谁是书记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就靠你来介绍了。”

    罗亚亚拍了马海彪的肩膀一下说:“你尽管放心,我保证让你高高兴兴满满意意的,绝对不会掉你的身价。今天中午你是没喝好,现在就就准备好酒量吧,到乡镇来,你不敞开喝酒,是不会受到欢迎的。”

    马海彪下了车,罗亚亚走到了前面,走进这幢三层的旧楼,一个秘书模样的戴眼镜的男人刚好从外面进来,看着罗亚亚就热情地打招呼:“亚亚,这个时候干什么来?”

    “郝秘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招商局新来的局长,他叫马海彪,局长,这位是乡政府的秘书郝全军。”

    那郝全军看了马海彪一眼,似乎不相信似的,罗亚亚说:“这真是我们招商局新来的局长,今天就才报到的,到你们这里可是第一次下基层。”

    郝全军立刻热情地握住马海彪的手:“马局长,你们来怎么不打个电话来啊?咳,我赶紧跟镇长汇报一下。亚亚,你叔叔知道你来吗?”

    “他哪里知道?我和局长在商量工作的事,就是那个旱田改水田的招商的事儿,局长想下来了解一下情况,我就把我们局长领到这儿来了。”

    “亚亚,你这是为我们做工作啊。你叔叔一定会奖励你的。马局长,请啊。”

    马海彪说:“郝秘书,咱们海南乡我可是第一次来啊,对农业生产是门外汉,我就是想来了解一下咱们如果扩种尚志品牌的大米,如果有人投资,咱们能不能把旱田改成水田的问题。”

    郝全军拉着马海彪的手说:“你这样说啊,就说到我们罗乡长的心里去了。”

    上了三楼,郝全军走在前面,走进乡长的办公室,说:“乡长,你说谁来了?”

    马海彪和罗亚亚站在门外,只听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谁?”

    “是亚亚。”

    “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

    马海彪看了罗亚亚一眼,罗亚亚向马海彪微微一笑,马海彪也报以微笑,心想,这丫头一路跟他打哑谜,现在他知道了,罗亚亚的叔叔就是海南乡的乡长,所以罗亚亚对这里的情况是非常的了解。

    那还秘书说:“亚亚是陪着她的领导来的。”

    “是老许还是孙局长?”

    马海彪听出乡长的话里没什么好气。郝秘书说:“都不是,是个年轻人,我看这个年轻人行。”

    “是个新局长?那快请啊。”

    这时马海彪大步走了进去,说:“罗乡长,你的侄女在跟我打哑谜,到了我才知道你是他的叔叔。我叫马海彪,过去是文联的副主席,今天才到招商局当局长,这是第一天。”

    罗乡长愣了一下,看到居然是大肚川过去的镇长马海彪一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是你当了招商局的局长?好啊,那我们旱田改水田的项目就有希望了。”

    “罗乡长,我就是为了这个项目来的,我现在也不能答应什么,但如果人家真的投资为我们的尚志大米造出声势,我们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呢?”

    罗乡长拍了马海彪的手一下,对郝全军说:“马上安排醉仙楼,点最好的菜,上最好的酒,真是想啥来啥啊。”

    郝全军立刻出去安排去了,罗亚亚早就坐下来,罗立志拉着马海彪坐下说:“知道吧,人家出产的尚志大米一斤卖到五块钱,而我们的土地紧挨着他们的土地,我们种的苞米一斤才卖五毛钱,我们是不是在守着金碗要饭吃啊。我们都是肥沃的土地,可我们差点就是这样的大。”

    马海彪疑惑地说:“中粮集团省公司早就有让你们旱田改水田的项目计划,那你们为什么不积极呢?”

    “谁说我们积极?我们看着钱在我们眼前摆着我们不动心啊?咳,这事就别说了。”

    说到这里,马海彪明白了,这不是村民对旱田改水田不积极,而是在县里的领导那里出了故障。他想到了那个沈凤霞。

    “好,别的咱就开不说了,那咱们乡里的意思是支持旱田改水田的项目呗?”

    罗乡长说:“你想想,省公司对我们生产的大米完全包销,而且还给我们自己投入,我们有什么理由不支持?当村民听说省公司的人走了的时候,村民恨不得要到县里闹事。咳,我们今年农业的打算,就是要加大旱田改水田的力度,多罗面筹措资金,真是想不到,你就来了。”

    罗乡长笑的拢不住嘴,站起来对门口喊:“老郝,安排好了没有?”

    郝全军走了过来说:“安排好是,让我们现在就过去呢。”

    罗乡长说:“书记没在家,你把在家的几位副书记副乡长都叫着,好好的陪着马局长喝几杯。”

    郝全军答应着就出去了,罗亚亚看着马海彪微微笑着,马海彪知道今天这酒是少喝不了了,但他也不怕,只是对罗亚亚的神秘微笑瞪了一眼。

    罗乡长说:“我这个侄女啊,就是没个正经的,你早说你们局长要来啊,这闹的我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

    罗亚亚说:“你不用精神准备,你把你的酒准备好就行。”

    马海彪对罗亚亚说:“好啊,你出卖我。”

    “我可是说了,只要你喝好酒,你需要的情况都会了解到的,而且保证是真实的,至于你在县政府机关了解到的情况,就不敢恭维了。”

    马海彪对罗乡长说:“好,我今天上班第一天,能在这里喝酒,真是我的运气,说实话中午跟他们喝酒我还真的没怎么喝。”

    郝全军过来喊他们,罗乡长拉着马海彪的手,像两个哥们似的走出了办公室,罗亚亚跟在后面,她的眼睛始终在马海彪的脸上身上看着,似乎看不够似的。来到聚仙楼,乡里的几个副手都在门口迎候着,罗乡长先对大家说:“我一会再给你们介绍,但你们今天开通敞开的喝,明白吗?”

    大家说:“明白,这说明我们乡有好事儿了。”

    大家拥戴者马海彪上楼,来到一个雅间,罗乡长一个个的对马海彪做了介绍,最后对大家说:“我们昨天开的农业种植计划做出重大调整的会议,今天救我们的神就来了。这个神不是别人,就是你们眼前这个年轻人,他现在是县招商局局长,他要开动我们的旱田改水田的工程。”

    许多人对马海彪这个名字是太熟悉了,都知道这个年轻人把大肚川搞的热热闹闹,提前进入小康。马海彪心想,省里的公司为什么终止合作他还完全的不清楚,但他被大家眼下的热情感染着。

    马海彪说:“这个项目当初由省公司主动提出,但现在处在搁浅的状态,有人说是村民不喜欢这样的改造,我就是下来了解一下情况。”

    罗乡长示意大家坐下,说:“我今天要多说两句,那就是我们的旱田改水田的工程,我们现在需要有人支持啊,这谁都知道是件好事,可县里的领导口口声声说支持我们农业生产,支持我们农民发家致富,可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没人了,今天马局长来了,主动给我们解决问题,主动给我们送来了资金,我们怎么能不高兴?来,我们大家敬马局长一杯。”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撞杯声和喊声爆响,马海彪突然意识到,这个罗乡长无形中,已经把这个巨大的压力压在他的身上了。

    马海彪感到罗乡长还真是让他不能小看的人物,这无形中就把他推到一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但这是他自己找上门的,也就怪不得人家把希望寄托到他的身上。

    马海彪喝了酒说:“旱田改水田既然是县里提出的战略调整,一个是需要解决资金的问题,水源也是个大问题吧?”

    罗乡长叫罗东升,喝了几杯酒,就更显得豪爽地说:“水的问题,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海浪河,水应该没问题,当然我们要跟水利部门取得联系,在水的调配上还是回得到支持的。”

    马海彪点点头,心想,看来那些说基层不愿意旱田改水田的都是在找借口。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自己这样贸然地下来解决这样的问题,是不是会得罪什么人呢?

    但这是他到招商局做的第一件事,决不能第一炮就是个哑炮。

    这酒一直喝到将近半夜,大家一个个都跟马海彪拼酒,他就是再能喝,好虎也架不住一群狼,他还真的把自己喝多了。罗东升就对罗亚亚说:“你和马局长也不能回去了,就住在乡里的招待所吧。”

    罗亚亚说:“你就是让我们回去我们也不能回去了。马局长喝了这样多的酒他怎么还能开车?你们也真是,灌了他这么多的酒。”

    罗东升说:“亚亚,我觉得马局长是个好人,嗯,是个能干事的人,你回去以后掌握好情况,需要我们出面的就尽管说。”

    “叔,我们也就是下来了解一下情况的,也别对我们寄予太大的希望。”

    “这可不能这样说,既然是下来了解情况,我就要对你们给予希望。这个项目是人家主动来跟我们谈过的,是县里的领导不积极,耽误了。”

    罗亚亚说:“叔,省里现在的情况我们也完全的不了解,等我们回去做做工作再说吧。你们把马局长送到招待所吧。”

    “那你到叔叔家住吗?”

    “马局长喝多了,我怎么能离开他?我也跟他住招待所吧。”

    “招待所的条件一般,你们也就将就了。”

    “我也是这里出来的,有什么可挑剔的?”

    几个人搀扶着马海彪走出酒楼,马海彪看着罗东升说:“没事的,这酒也不能真的把我撂倒。”

    罗东升搀着马海彪的胳膊说:“马局长真是海量啊。”

    招待所是个平房,后面有个不大的院落,马海彪被安排在一个单人的房间,罗亚亚住在马海彪的对面,马海彪躺在床上,罗亚亚看到马海彪真的有点喝多,也怪自己没有阻拦大家的劝酒,她也阻拦不了,这里就是这样的习惯,上面来的人如果没有几分的酒量,那是一般的情况不敢下来的。

    大家走了,罗亚亚就用热水给马海彪擦额头和擦脸。马海彪其实喝多但没真的醉,他看着罗亚亚说:“你这个叔叔啊,可是个人精,我们这是把自己送到枪口上了。”

    罗亚亚一笑说:“你怎么这样说?”

    马海彪摇摇头说:“海南乡已经把旱田改水田作为他们在下一年的发展的目标,这是件很好的事,你想,一斤打上尚志品牌的大米就卖到五元钱,而他们现在种的玉米,一斤才几毛钱,这样的战略调整是对的,但把乡里的所有旱田都改成水田,这不是需要一大笔资金吗?他们想知道问题就是要筹措资金,而我们来的目的似乎就是送给他们自己来的,你说我们资金在哪儿?”

    罗亚亚为躺在那里的马海彪擦了一下发热的额头,说:“当初省公司要投入五千万,但有个条件,就是要把每年产出的粮食的百分之八十报销给他们,收购价的每斤三元。”

    “这对乡里来说岂不是很好一件事?但为什么县里的领导就不积极呢?我们对这里有什么奥秘还完全的不清楚啊。”

    “回去了解些情况岂不就清楚了?好了,你喝了这样多的酒,就别想工作的问题了。”

    “亚亚。”

    罗亚亚听到马海彪这样亲切地叫自己,温柔地答应一声说:“你想说什么?”

    “你觉得我是不是太年轻啊?上任的第一天什么还都不懂,就下来稀里糊涂地谈这样复杂的事情。”

    罗亚亚还是身有一股大学生那样的情节,说:“年轻怎么了?现在的机关就需要你这样的冲劲,你看那些人,小小的一件事,就能给拖上几个月,那个孙……”

    “你说的孙局长?”

    “她这个人,不说也罢。”

    马海彪突然翻身下地,但一弯腰的时候,喝进肚子里的酒都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了自己一身,罗亚亚赶紧把马海彪推到床上。

    “你看你,下地干什么?你说一声不就行了?你别动啊。”

    “咳,是你让我喝了这么多的酒啊。”马海彪难受地呻吟。

    罗亚亚说:“我也没了办法啊。不过下来的干部喝多了是经常的事儿,我现在给你收拾。”

    罗亚亚立刻给马海彪清理秽物,马海彪不好意思地看着罗亚亚毫不嫌弃地做着这样的事儿,但他的裤子已经弄脏,罗亚亚说:“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洗一下吧。”

    “洗了我穿什么?”

    罗亚亚笑着说:“总不能让你不穿裤子回去的,那样可就成了政府大院的头号新闻了。”

    罗亚亚命令马海彪脱了外裤,里面穿着毛裤也没什么,罗亚亚拿着该洗的东西就出去了。

    马海彪感到有些头疼,也知道今天做的事有些莽撞,但从工作本身来说他觉得自己做的也没错,接下来的事情就需要自己三思而行。

    现在他明白了,那就是说下面乡镇不同意旱田改水田的说法,无非是借口,这里说明是县里的某些人对此事不积极,但因为什么不积极,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现在是大力发展经济的时期,哪个领导也不能傻到给钱不要的地步。

    他对自己到招商局这个新的单位还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现在脑袋清醒了,他也睡不着了,就开始思前想后了。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房间,看看罗亚亚给他洗东西。

    水房里没有罗亚亚的身影,招待所没几个人住,收发室是个老头在看门,也在睡着,他也就没打扰他,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这是罗亚亚回来。马海彪赶紧问:“你这是去哪里洗衣服去了?”

    罗亚亚说:“去我叔叔家啊,他家离这里不远。他家烧炕,不然你早晨还真的没穿的。”

    马海彪满意地看着罗亚亚,罗亚亚娇媚地说:“干什么这样看我?”

    马海彪觉得现在跟罗亚亚已经很近了,就说:“我要求你做的事,你已经做的非常好了,给我一个亲眼所见的事实。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过去休息吧。”

    “那你呢?”罗亚亚娇媚地说。

    “我现在不想睡。”

    “那我也不想睡。”

    “我们俩这大半夜的暴怒睡觉干什么?你睡,我也睡。”

    罗亚亚看着马海彪,噗嗤一笑说:“我就怕你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马海彪狡辩。

    罗亚亚说:“你是不是不抽烟?我从我叔家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有包中华,就给你捎带着拿来啊。”

    马海彪真想把罗亚亚抱起来:“你这样的了解我啊。”

    “我了解你什么?”

    “咳,你让我……”

    “我让你怎么样?”罗亚亚的眼神盯着马海彪。

    马海彪想说:“你太让我满意了。”但他当着自己的下属女孩还不能这样说。就说:“我现在正想抽烟啊。”

    “我知道你睡不着,今天毕竟是你第一天上任,又被我带到了这里,你是思绪一定非常的烦乱,也许想抽烟思考问题。”

    马海彪心想,到底是大学生啊,心思还真是非常的缜密。

    罗亚亚给马海彪打着火,说:“你继续思考你的问题吧,我还真的需要休息了。”

    罗亚亚似乎无意地看了马海彪一眼,袅袅婷婷地走出他的房间,门也没给关。马海彪手上多了一只香烟,烟雾从他的口中缓缓的喷出,他忽然觉得很是惬意,就觉得罗亚亚这个小女孩还真是很懂事的,就喜滋滋地目送她出门,走上去关上了门,一个人在屋子里发起呆来。

    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了,这是新的一年,也就是说一九九三年的元旦就要到来了,这样的胡思乱想,慢慢的就上来了困意。罗亚亚不在,他就索性脱了衣服上了床,屋内的暖气不怎么热,他盖好了被子刚要睡下,突然,一阵女声的尖厉的叫声让马海彪腾地跳下床,这是罗亚亚的叫声,马海彪冲出门,罗亚亚继续地喊叫着,马海彪飞起一脚踹开门,只见罗亚亚躲在床角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得瑟瑟发抖。

    “怎么了?”

    罗亚亚手一指,马海彪看到角落里一只一扎长的大耗子毫不怕人的瞪着眼镜看着他。马海彪拎起一只鞋子就扔过去,那耗子眨眼就没了。

    见到耗子跑了,罗亚亚哇地一声哭了,马海彪拉过罗亚亚说:“那耗子你哭什么?”

    “它……它都上了我的床了,我摸着什么东西毛乎乎的,打灯一看……哇哇……”

    罗亚亚哭的真是伤心,一个女孩摸到了一只大耗子,还真的怪吓人的,就说:“真该跟你叔叔反应一下,这招待所居然有耗子。可是,这乡里的招待所就这个条件,也不能跟城里的宾馆比啊。”

    罗亚亚继续哭着,马海彪说:“都怪我,我不该让你住在这里。”

    罗亚亚抽咽着说:“那你让我住哪里?”

    马海彪一时还真的无言以对,就说:“就该让你住在你叔叔家里啊。”

    “快得了吧,他家养了几条大狗,我最讨厌狗了。”

    也就这时,罗亚亚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依偎在马海彪的身上,而马海彪裸露着上身,自己也只是穿着一只小裤衩和乳 罩,她啊地一声,马海彪也发现自己刚才什么也不顾了。

    “啊,真是对不起。”

    马海彪马上就要跑出去。

    罗亚亚突然说:“别走。”

    马海彪站住:“怎么?”

    罗亚亚又想哭的样子:“我怕。”

    马海彪没办法了:“那怎么办?”

    “我……”

    马海彪看到罗亚亚一脸委屈的样子,就说:“那好,我们俩今天晚上就不睡了,我看看这里有没有扑克,我俩打扑克。”

    罗亚亚立刻高兴起来:“好啊,我来找。”

    找了半天没有,马海彪说:“我看看我的房间有没有。”

    马海彪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底下还真的找到了一副扑克,就喊道:“我这里有。”

    “那我过去到你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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