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9 文 / 羅森
意,我……”說出口的話,再次被打斷,娜西莎 一下子蹲跪到我身前,不由分說,玉手拉開我的褲帶,在褲子落下的同時,肉睫也落到她滑膩的手掌心,也不見她怎麼動作,只是對肉睫輕呵了幾口熱氣,肉睫仿佛被施了魔法般迅速硬挺。“你這是……”娜西莎絲撥了撥火紅的長發,蹲到我身下,嬌靨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眼波中流轉的如火春情,比什麼挑逗都有用,我的肉睫這時點在她艷紅嘴唇旁,她握住肉睫,伸出了香舌舐了舐肉菇上的小縫,把肉睫在她粉頰旁搓了幾下,一絲閃亮的淫液,黏黏地從肉菇到她的臉頰邊拉出了一條長線。“嚶”的一聲嬌喘,娜西莎絲張開艷紅的唇瓣,“咕”的一聲,就把肉菇含進口里,小香舌在口腔里靈巧地卷弄著肉菇,一陣舒爽的快意,使我連聲悶哼,肉睫漲得更硬更熱。“法雷 提督,你覺得怎麼樣呢?”“……很爽……非常爽……唔……”“不是問你這個呢,我是問你訂金滿不滿意?”“……這個訂金……很夠意思……可是,我好像還認識幾個漂亮妞……對她們要……”“哦,只是漂亮妞兒,不是紅顏知己、心肝寶貝了嗎?”娜西莎 艷艷地一笑,手握著肉睫,側著臉把我的一顆肉丸吸進小嘴,小香舌用力翻攪著,含完一顆,吐出來由含進另外一顆,輪流地來回吸了幾次,最後張大紅唇,將兩顆肉丸同時含進嘴里,在她溫暖的口腔里互相滑動著。伊斯塔的妖女果然名不虛傳,不但黑魔法高明,就連此種技術都爐火純青,我被這種香艷的口交刺激得血液沸騰,肉睫怒漲,油亮的肉菇一抖一抖,在娜西莎絲的掌心彈跳著。“法雷 提督,你現在感覺又是怎麼樣呢?”“快要……快要出來了……還差一點……”“你認識的幾個漂亮妞,不曉得會不會影響我們得約定呢?”“這……這個……我不能……”沒等我說完,娜西莎 菱唇一張,又吸住我的肉菇,一陣用力吸吮,陣陣酥麻快感由雙腿間直竄腦門,令我克制不住地嚷出來。“快……快……騷貨……用…用力的……吃……吃深一點…啊……好爽……喔……”我按著娜西莎絲的腦袋,猛將下身往前頭頂去,她毫無保留地承受著我的肉睫,片刻之後,小小的嘴兒竟含進了大半根,感覺還像個無底洞一樣,讓人迷失在這深喉嚨的絕活中。只是娜西莎絲吞歸吞,小嘴與香舌卻開始避重就輕,幾次都已經快到噴發邊緣,卻被她一下又放慢速度,噴射欲望降了下去,不給一次真正的發泄。這伎倆我常常拿來用在女性身上,想不到今日身遭報應,落入妖女之口,被她這樣子挑逗著,幾次之後,我終于放棄了堅持與理性。“答、答應你了,騷貨!”一听到這句話,娜西莎絲的動作猛地加快,不怕頂穿喉嚨似的含著肉睫,飛快地套弄,美艷嬌軀在我的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緊她的腦袋,手指按著她的紅發,身子一抖,一股漿液狂噴而出,全都射進她的深喉嚨里,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噴射之後,我通體乏力,跌坐回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娜西莎 的小手尤自輕輕模著我的肉睫,像按摩一樣地捏弄,比剛才的火辣辣快感,這又是另一種輕松愉悅的滋味。“小小的訂金,不成敬意,等到安然返抵王都,另有豐厚重酬……不只是口舌小技,整個人都任由提督玩弄,屆時請法雷爾提督好好享受伊斯塔女性的艷與媚。”信誓旦旦,娜西莎 揚著性感小嘴,自信而驕傲地許下承諾,幾條流溢出來的白絲掛在嘴邊,似乎是最好的保證。************女色果然是洪水猛獸,假如只有娜西莎絲一個,那也還罷了,但是李華梅、月櫻、娜西莎絲三重女色聯手來攻,就讓我一敗涂地,答應了那個不曉得算是大站便宜,還是九死一生的鳥任務。爽是我在爽,拼命卻是整個小隊在拼命,如果讓她們知道我淪陷在娜西莎絲口中的任務過程,要接下這任務恐怕會遇到很大的阻力。為此,我必須要妥善籌謀,想一下如何各個擊破。羽霓最好搞定,要她往東,她不會往西飛,只要只要扔幾滴瑩晶玉過去,高度成癮的她會比一條目狗還听話。茅延安的情形更簡單,只要拿點東西利誘就會很好說話,不過其實我才不在乎他的意見,他如果表示反對,我就趁機甩掉他,畢竟我想把它踢出去已經很久了。羽虹會比較麻煩,但心燈居士一死,她變得無依無靠,多半會和她姊姊一起行動,我只要用“離開傷心地”的理由來勸說,拉她一起上路的成功性很高,若是不行,大概就得用地獄淫神的控制法門,弄得她死去活來,強行逼去,而這絕對是最笨最蠢的下下策。(那麼就只有阿雪了,這不太好搞啊,她對伊斯塔一直沒有好感,又怕那邊,又討厭那邊,想把她拉去伊斯塔,這可能要用三十二匹駿馬的馬車來拉啊!)想到這一點我的頭就痛起來,阿雪的魔力一日強過一日,雖然還是很听話,但我現在只能軟言誘勸,越來越難對她用強了,不然她雖是不會反抗,但逃跑起來可是一溜煙就不見,重找起來又要花一整天。還有讓我為難的是紫羅蘭。那天紫羅蘭替我挨了心燈居士的一記重擊,傷得很重,如果不是心禪大師及時相救,紫羅蘭大概就變成一頭死豹,真正應驗我平時的詛咒了。身為慈航靜殿的掌門,心禪大師在接任掌門後就得到了“心燈禪定印”的秘籍,也暗中修煉多年,只是從來不曾在人前施展,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練成了這項鎮派絕學。也信虧如此,心禪大師才能救回紫羅蘭一命,只是命雖然無礙,紫羅蘭這幾天仍很虛弱,需要修養幾天,阿雪幾乎是寸步不離地照顧,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遠行,她肯定不願意。(唔,這事情很難辦啊,說起來我還欠了紫羅蘭的人情……去,一頭豹子又不是人,哪來的人情可言?)為著這個問題而苦惱,我踏進了房門,一陣香風迎面吹來,笑容可掬的阿雪給了我一個親熱擁抱,香吻也主動送上來。阿雪半閉著眼楮,像是很享受我熱情的揉捏與撫弄,小巧可愛的鼻子一抽一抽,吸嗅著來自我身上的味道,驀地,愉悅的表情一變。“師父的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味道……”半獸人的鼻子是比人類靈光,居然發現了我身上來自娜西莎絲的氣味,這下子可是不太妙,雖然這個小傻蛋不會明白表現妒忌,也還沒有學會獨佔欲,但究竟會被影響到,特別是我放著家里的天仙絕色不吃,跑到外頭打野食,這就得找個好借口來安撫了,“嗯在外頭應酬嘛,多多少少都得裝裝樣子,但是外頭那些野花野草,哪里比得上我們家的小阿雪美麗呢?就算在應酬想著你,急急趕回來了。”“嗯,師傅回來就好,阿雪好高興。”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掃過我的手掌,阿雪緊摟著我,一副什麼都不想追究的樣子,這點讓我暗叫不妙,以往踫到這種事情,阿雪總會嬌嗔幾句,然後好奇地問些問題,今天表現如此反常,肯定有什麼古怪。我不動聲色,看阿雪想要做些什麼,就看她在結束擁吻後,又幫我端來熱茶,又幫我拿毛巾,接著還幫我拿來拖鞋,像一個溫婉的小妻子一樣。阿雪每做一樣我心里就暗暗叫苦,看得出她有事求我,所以才會主動做這些討我歡心的事,阿雪的心思單純有如孩童,希望她提出的要求不要像月櫻這樣要命,否則我真的麻煩了。“師傅啊長安在什麼地方呀?”“唔……為什麼要提這問題?在這里長安這個字眼有特殊意義,最好不要亂提。”“阿雪知道哦,斷背山上的石碑有寫︰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只要能手牽手共赴長安,就能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一句話差點讓我噴出了口中的茶,顫抖著聲音問話︰“你什麼時候上了斷背山?”“那是金雀花聯邦的名勝游地啊,下午你不在的時候,那個戴紫色面具的尼姑來了,說要帶羽霓羽虹她們上斷背山散散心,也硬拉我一起去了。”心劍神尼來了?這個死人妖來這里做什麼?真是來看霓虹姊妹?還是用這理由來接觸阿雪?“那個尼姑看人家胸部的眼神好怪哦,和師傅你好像……人家差一點就逃回來了,不過她後來一直和羽霓和羽虹說話,沒有再看人家了。”古怪,心劍人妖來這里真的是為了霓虹,她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真是難以思索啊。我鄒著眉頭思索,沒有留意到阿雪一陣欲言又止,好像考慮了半響,最後終于鼓起勇氣,向我大膽開口。“師傅,我們離開金雀花聯邦後,下一個地方……去伊斯塔好不好啊?”“什麼?”第28卷第3章男兒絕地斷背長安我預估會最棘手的一個問題,就這麼被莫名其妙地解決,說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很訝異。阿雪自己修煉黑魔法,對于黑魔法的本質再清楚也不過,那就是犧牲獻祭。其實所有的魔法,都遵循著“等價交換”這個至高定理,但每一系所交付出的東西不盡相同,好比神聖系的魔法,除了個人的魔力之外,對神明的信仰心也很重要,信仰越虔誠,就能施展越高階的神聖魔法。黑魔法所需要付出的東西,一言以蔽之,就是生命能量。諸如骨肉精血、內髒腦髓,都是蘊含生命能量的“容器”,使用黑魔法時,與黑暗神明締結契約,奉獻生命能量,換取黑暗神明的短暫借力,發出破壞力強大的攻擊。純就學理上而言,黑魔法只是要求犧牲獻祭,卻不見得非要皇他人的生命能量來奉獻,說得更明白一點,直接拿自己的生命能量來奉獻,不經過其它形式或觸媒的中介,能量傳輸過程中損耗最少,該是最具功效的做法,所取得的黑暗神明之力也最純粹,然而自私的本性,寧願別人死全家,也別讓自己掉條毛,除了阿雪這個傻瓜蛋,普天下哪有巫師肯這般損己利人?這世上確實有許多勇于犧牲奉獻的仁者,不過這些人通常都走在光明路上,一早就成了僧侶或是俠客,練也是練神聖魔法,不會踏進黑魔法的世界。要在黑魔法的修行路上對人仁慈,那便是對自己殘忍,長期損己利人,後果不是有福報而是一定短命。因此,伊斯塔的巫師最講究自私自利,運使黑魔法全靠血腥祭禮,國內每一刻都在發生宰殺與祭禮,平均每一秒會有七條性命消逝,假如踫到歷史上著名的幾個瘋狂時期,這個數字甚至還要暴增十倍,所流的鮮血,染遍了王都的每寸土地,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單單站在國境遠眺,便覺得伊斯塔境內怨氣沖天,鬼影幢幢。過去在接其它任務時,我們曾經過伊斯塔的邊境,身為第一流黑魔法術者的阿雪感應最深刻,被那股強烈的怨念影響,反胃嘔吐,腦海里還不由自主地接收了一些畫面,也就是因為這些畫面的沖擊,讓阿雪對伊斯塔極為抗拒,死都不想再靠近伊斯塔一步,我本以為很難說服她改變心意,哪想到我什麼話都還沒來得及說,阿雪就主動提出要求。天大的麻煩,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解決掉,不過,我並沒有馬上答應阿雪的要求,反而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表示這件事有許多難處,不能輕率答應她的請求。阿雪的心思一向單純,見我不允,就是連番哀聲懇求,被我趁機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估盡了便宜,還答應了一堆屈辱的香艷約定,唉……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好事,人生不曉得有多麼美好。擺平了阿雪之後,我開始作正式準備,采購一些遠行所需要的裝備,當一切準備得差不多了,我突然收到通知,心禪大師因為我即將離開,講經課程被迫縮短,要找我去作最後一堂講課。(媽的,臭和尚是和我有仇嗎?臨走了都不放過我……算了,作個面子給他,去听听看他說些什麼吧。)到底是欠了人情,雖然我一點都不想去,卻還是難以拒絕。其實,我之所以對講經課程感到畏懼,倒不全是因為枯燥無聊,有相當的部分,我是被茅延安與心禪大師的對話給嚇到了。不良中年是心禪大師的多年好友,這點我當然是知道,可是連續听了幾次他們語帶機鋒的間與答,我漸漸懷疑他們的交情並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