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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非洲叢林里的白種女人】(7) 文 / skeylo/EmmaW

    【消失在非洲叢林里的白種女人】(7)那些已經被這些非洲原始人搞大肚子的白種女人們在想什麼?她們已經被這些原始野蠻的黑人成功地操大了肚皮,就等著時間到了以後,給這些黑人們生下一大堆混血的武士或者女奴出來了,現在她們還幫著別的女人受孕。我從她們的臉上看不出應有的那種女人被迫與男人性交後悲痛欲絕、痛不欲生的樣子,甚至看不出她們有任何難為情的感覺,這些黑人在西方世界只是奴隸,是不配與這些白人女性說話的牲口,更別提和白人女性做愛了。現在這些女人不僅沒有因為自己被黑人干了而哭哭啼啼,反而主動叉開雙腿任憑那些黑人把大雞巴插進她們高貴的肉體!不僅如此,事實上,她們臉上反倒流露出一種樂觀與平靜的表情。甚至那個滿臉沾滿經血的女人看上去也如此安詳與平和,好像她在享受著給別的女人按摩乳房的感覺。就在我一直盯著那幾個女人的時候,我的目光又踫上了母親的眼神。耶利亞正在她身體的另一側用盡全身力氣擠著母親圓滾鼓脹的乳房,而母親則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趴伏在地上,噘起屁股承受著身後那身體健壯有力的土著黑人的大雞巴狠狠地沖撞著她肥美厚實的小穴。母親這個時候只能是勉勉強強地掙扎著應付著這根又黑又長的大肉棒,在這根肉棒的沖擊下,她就像是一根被穿在鐵 子上的肉串一般,顯得是那樣的無助,完全是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母親那中年白人婦女所特有的豐滿雪白綿軟的肉體被強壯的黑人頂得一聳一聳,胸前碩大肥白的乳房狂亂地跳來跳去,在我眼前掀起了一團團雪白晃眼的乳浪,晃得我頭暈目眩,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干著干著,母親突然用力拱起雪白細膩的玉背,肥厚的大屁股像安了彈簧一樣上顛下墜地迎合著身上的黑人的干,這時我稍微回過神來一些,眼睜睜地看著她渾身雪白綿軟的的肌膚上滲出了一層細汗,接著整個身體發出了一陣陣難以置信的顫抖,母親全身打著哆嗦地與身後的黑人同時沖上了肉欲的巔峰,這時候她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大大張開著的雙唇,發出了一陣響亮的、洋溢著成熟女人滿足的蕩人心扉的呻吟聲。射精後的黑人拔出已經軟綿綿的雞巴,走到跪在附近的黑人女看守那里,那個凶巴巴的女看守平時總是對著我們大呼小叫,這個時候卻順從地捧起那死蛇一般又黑又長的雞巴,張大嘴巴,像舔舐肉腸一樣將雞巴上面沾滿的精液和淫水吸得一干二淨。黑人離開以後,母親仍然跪趴在地上,繼續噘著她那雪白豐滿的屁股,等著耶利亞引導下一個土著黑人的大雞巴插進她的陰道,給她子宮內播撒精液。這個時候她朝我這邊掃了一眼,我們再次四目相對。母親和我的目光久久地凝視在一起,她的臉上沾滿了泥土,汗水一縷一縷流下來。因為連續的干,母親臉上一副掩飾不住的倦容,但周身上下卻透出一股精神煥發、神采飛揚的氣質。在家里的時候,我從沒見過母親有過這種神情,並不是她通常的干練的神色,而是盡顯女人的嬌弱。但她的目光仍然像虔誠的基督徒那樣堅定,面對困難還是相信這是上帝的考驗。相比之下,經歷過這荒誕的一切,我還會繼續相信上帝嗎?我做夢也沒有想過會有現在這樣的情況出現——在女人體內 烈抽插的男人的生殖器把這個女人和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男人連接到一起,甚至直到他射精走開了這個女人也沒看見這個男人長什麼樣;這個女人唯一的感覺就是一根粗大,或者不粗大的雞巴插進了體內,而且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聳動著屁股回應它的抽插,至于雞巴的主人是誰根本無關緊要,因為女人根本完全無法掌控。對于我這個生長在文明世界里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人間的煉獄,而諷刺的是,我們這些文明人就是這個煉獄中的主角。我和母親就這樣彼此注視著,目光中充滿了無限的愛意和同情和安慰,鼓勵,還有已經一種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感情,直到我該把莫妮卡翻過身來了。我扶著莫妮卡翻過身來,讓她重新四肢大張、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墊子上,幫著莫妮卡把屁股放在墊子中間,讓她的陰部對準了墊子下面的罐子之後,我伸出手指插進她熱烘烘、濕漉漉的陰道里,將陰道內殘存的精液和淫水都刮到下面的罐子里。當我重新回到莫妮卡身邊的位置跪下,等著下一個男人她的時候,我出乎意料地看到已經滿臉倦容的母親居然急不可待地伸手拽著下一個黑人來到身前,那個黑人挺立著一根粗大堅硬的肉棒,龜頭足足有嬰兒的拳頭大小,急吼吼地把他的大雞巴深深地塞進了母親已經完全濕透了的陰道之中。****就在下一個黑人挺著硬邦邦的黝黑的大雞巴要上來莫妮卡的時候,巡視的黑人看守突然走了過來,示意他稍等一會。看守走過去檢查了一下莫妮卡的罐子里液體的高度。莫妮卡熟練地調整了一下姿勢,用手抱著膝蓋彎拉到頭上,大喇喇地把陰部和屁眼都亮了出來,以方便看守檢查她的罐子.這個黑人看守指著那男人讓他去這排下一個配種女奴那里,那配種女奴躺在草墊上,雙腿大大的分開,被黑人們得發黑的大陰唇像花朵一樣綻開了,她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陰核,一邊臉上帶著饑渴的表情對著那黑人浪笑著,只等著那男人到她那里干。看守粗暴地拍拍我的肩膀,說了些我听不懂的話。“這個黑鬼很不高興你沒有告訴他罐子差不多要滿了。你應該先把我體內的那些騷水都舀出來再讓我翻過來趴在地上,”莫妮卡解釋說。我把莫妮卡的膝蓋放下來之後就照著她說的做了,這樣她的陰戶正好在罐子上方。罐子里的那些騷哄哄的精液和淫水差不多要溢出來了,但還差那麼一點。莫妮卡翻過身來趴在地上,稍微叉開腿,雙手放到身後扒開她那兩瓣雪白肥厚的臀肉。莫妮卡的臉貼在地上,雪白寬大的屁股沖著我這邊。“還記得在歡迎儀式期間你對你媽做了什麼嗎?安德烈跟你解釋過現在該做什麼嗎?”她問我。“我想我知道該做什麼。”我伸出手指抹了一些在莫妮卡被的時候從陰部流下來的淫水,慢慢地繞著她的屁眼一小圈一小圈摩挲著,直到我可以輕易插進一根手指,然後再慢慢按摩到可以插入兩根手指。我不停地按摩她的屁眼,直到她的小屁眼舒展開來,括約肌也松弛了下來。“現在可以嗎?”我問道.“可以了,雅各布。到目前為止這個感覺真是爽歪歪了。跪到我兩腿中間,把你的那根男人的大雞巴插進我 眼里。一開始慢一點,直到等你把雞巴完全插進來。然後,在你覺得我的 眼放松之後,你就像你通常操你老婆的屁眼那樣開始操我吧。!”“我之前只做過一次……幾天之前……和我母親。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通常』是什麼樣。”我听到莫妮卡咯咯笑了,即使我從現在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的臉,也可以想象她對我這個毫無經驗的男人感到可笑。我開始學著今天早上那些黑人著莫妮卡的陰道的樣子拱起身子把雞巴插進她的屁眼。她的屁眼周圍的肌肉緊緊地勒住我的那根已經硬了很久的大雞巴,可惜的是,我的陰睫已經硬了好幾個小時了,實在是禁不住莫妮卡肛門里那已經熱得發燙的感覺,在莫妮卡這個成熟女人富有技巧的夾持之下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了。當莫妮卡感覺到我渾身肌肉一陣緊張,在她屁股里一泄如注時,她笑著說道︰“看,我告訴過你一會兒我還要把這些也弄到罐子里去。”莫妮卡一邊說著,一邊老練的稍微夾緊屁股,盡量在我拔出陰睫前把我陰睫里殘存的精液都擠出來。她渾圓肥大的臀肉蹭著我的胯部真是非常舒服的感覺,我一直把雞巴插在她屁眼里,直到雞巴軟下來了才慢慢拔出來。安德烈說過村民們相信這一最後的舉措——即女人的後門,會把村民們的精液推向子宮的更深處,或者把精液從陰道中擠出來。不論哪種結果,要麼增加女人懷孕的幾率,要麼增加罐子里液體的數量。不論怎樣,精液都會發揮出最大的效用。莫妮卡再次伸手扒開屁股,我把從她陰部刮出最後幾滴黏乎乎的淫水收集到罐子里。“你差不多沒什麼可射的了,雅各布,你的精液已經稀得像水一樣了。”她的臉仍然貼在地上,抬眼告訴我說。“我……是啊,我知道。”我怯生生地回答道,同時盯著她松弛的屁眼,那里正一股一股流出我的精液。在我伸出舌頭舔她屁眼的時候,莫妮卡好像挑逗一般溫柔地用屁股頂向我。我的整張臉深深地埋進莫妮卡雪白肥厚的臀肉之中,屁股在我臉上壓得扁扁的,這樣我可以更容易地把舌頭頂進她的肛門。我開始舔著她屁眼內的嫩肉,清理我射在她體內的精液。“盡你所能把精液都舔出來,”她指導我說。我更加用力地把臉埋在她屁股上,嘴唇整個包住了她的屁眼,開始吸吮起來。“也要把你的舌頭伸進來,雅各布。這樣更快。”就像之前和母親肛交那次一樣,我不想考慮自己正在做什麼。在前幾天這只是出于生存的需要,而現在這已經是我們每天的“固定節目”的一部分了。清理干淨這位陌生婦女的屁股是我作為一名搭檔的“職責”之一。而整個上午被陌生人干,然後再被另一個陌生人干屁眼,之後再讓人把屁眼里的精液吸出來,這是她的部分職責。這不是可以讓我們爭論、商討或者拒絕的安排。這就是我們被俘後新生活的全部。至少莫妮卡對這整個事情還是很想得開,也沒有表現出任何要死要活的樣子。但是我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能像她這樣想得開。畢竟莫妮卡是妓院老鴇出身,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和莫妮卡一起挪到墊子上,一邊等著其他人也結束這次“固定節目”,一邊看著黑人看守小心翼翼地抱走罐子。那名看守抱著罐子走到我右手邊的隊尾,跪下來把罐子呈給一位白種女人。我認出這個白種女人就是在幾天前見過的巫婆中的一員!這是她頭一次離我這麼近,可以讓我仔細觀察她。巫婆看上去和母親差不多年紀,可能歲數還要大一些。她是個身材高大,十分消瘦的金發碧眼的白種女人,她的那對小巧而尖尖的乳房因為上了歲數而有些下垂了。其中一個有些發黑的乳頭的周圍有著淺藍色圓形的圖桉,另一個乳頭上則抹著鑽石形的紫色圖桉。盡管乳房有些下垂,但她的兩個乳頭還是稍微有些翹的。她的小腹很平坦,大腿很苗條。圓形的巫婆標志是鮮紅色的,就印在光禿禿的陰道上方。她完全沒有陰毛!在她的陰道兩側有兩排平行的圓點圖桉。這個金發碧眼的白人巫婆檢查了一下罐子里的液體高度,然後直視著莫妮卡,對她的出色表現微微點頭致意。巫婆又很快地掃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就把頭轉過去了。她的臉上混合著一種狡黠而又平澹的表情。“我們知道她叫艾爾珂,”莫妮卡看到我正盯著巫婆看,悄悄對我耳語道。“據說她來自德國北部的巴伐利亞,是一個純種的雅利安人。巫婆在村民中很受尊敬,差不多就像是生育女神一樣。我們這些俘虜幾乎都不了解這些巫婆,我們只能通過不時偷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語稍微了解一點巫婆的來歷。”“我听你老公安德烈告訴過我一些關于巫婆的事,說她們應該能夠預測女人是否懷孕,以及嬰兒是男是女。安德烈說大媽媽訓練過她們,而且這些女人都是自願成為巫婆的。”我扭過頭看著莫妮卡說道。“是的,盡管她們是來自世界上不同文化的地區,這次巫婆看起來都願意接受本地部落的傳統和習俗。事實上,她們的情形要比我們這些女人的生活要好得多,”莫妮卡口氣中帶有一種不屑地撇撇嘴解釋道。“我們這些被從世界各地抓來的不幸的白種女人就像妓女一樣,每天都被這些野蠻下賤但是又身強力壯的非洲土著黑人,所以,從這點上來說,我們就是一群被黑人沒日沒夜地操,不停地被黑人搞大肚子的母牲口。”莫妮卡翻過身來仰躺在地上,兩只眼楮無神地玩著天空,跟我回憶起當年妓院里的狀況。“想當初我們在美國新奧爾良的妓院當妓女的時候,經常有男人喝的醉醺醺的來嫖妓,都是些卑微下賤的臭男人。一周我們總要被咬傷幾次,或者被男人們用槍柄把腦袋打破了。安德烈會把這樣的男人都踢出去,但是他也不能在我們被虐待或割傷之前就過來救我們。”莫妮卡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而在這里,這些黑鬼只是簡單的想我們而已。我們不用操心要買好看的衣服穿給他們看,或者買些化妝品來保持面容美麗,也不用為我們老去而傷心了。”“我們在這里能全身心地投入到逼的活動中,別的什麼也不用想。這些黑鬼看著傻大黑粗的,起來真是雞巴又大活又好,能讓女人欲仙欲死。而在妓院里跟顧客過夜的話,你都不知道你會遇到什麼樣的雞巴,很多男人不是雞巴短小就是陽痿早泄,我甚至有一次一晚上也沒來一次高潮,要不是那男的出手大方,老娘早就不伺候他了。“說這些話時,莫妮卡的表情儼然還是一個妓院里的老鴇。“那些黑鬼們讓你們這些搭檔開始給我們舔陰,這樣到了他們我們的時候,我們的陰道就不會那麼干燥了,這樣不會傷害到我們女人,他們也很舒服。然後就是不停地,直到我們的淫水和精液把罐子填滿。“一開始我們就要仰躺在地上,自己把膝蓋摟起來,把逼亮給那些黑人.我們大多數女人在每天早上的固定節目中都要高潮好幾次。這個環節結束的標志,就是讓你們來我們 眼。“在妓院里,沒有多少嫖客喜歡這活兒,他們嫌我們妓女的 眼髒,其實他們的雞巴又能干淨到哪去?但肛交的感覺真是爽透了。如果可能的話,我真希望再來幾次。我想大多數女人只要經歷過肛交都會有我這種想法。一開始是很不舒服,但是一旦她們習慣這種感覺了,她們也會想要再來幾次的。”听了莫妮卡的話,我抬起頭來順著隊伍看下去。我的妹妹伊麗莎白正把自己的肥肥白白的屁股扒開,以方便安德烈的大雞巴插得更深。伊麗莎白不停地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听上去似乎又要高潮了。我從來也沒想到自己的妹妹會這麼快就接受肛交這種事。事實上,伊麗莎白看起來絲毫沒有什麼顧慮和反抗就屈服在這些黑人的暴力威脅之下,認命地接受了整個情況。而就是她頭兩天還又哭又鬧、又喊又叫尋死覓活的,可是還沒過多久就自己急不可待地親手抓著這些野蠻的黑人的大雞巴插進自己體內,現在又享受著安德烈把大雞巴全根插進自己的屁眼。我看著伊麗莎白像一條母狗一般地趴跪在地上,粉紅白嫩的圓臉因為性欲高漲而漲得通紅,臉貼著地,臉上的泥土和汗水混在一起,頭發里沾滿了亂草葉,伊麗莎白高高噘起雪白肥碩的屁股,任由安德烈粗大的雞巴在肛門里插進抽出,小小的肛門已經被撐開成一個大洞,露出了鮮紅的肛肉。這還是從小跟在我屁股後面的那個胖乎乎的小女孩嗎?這還是前幾天因為當眾撒尿就失聲痛哭的守身如玉,視女人的貞潔如同生命一般的保守的妹妹嗎?相比之下,我妻子愛麗絲接受肛交就有些慢了。當那些黑人把粗長黝黑的雞巴捅進她的陰道開始 烈干時,她至少高潮了兩次,甚至可能三次。而且我相當確定她至少潮吹了一次,因為今早我听到她那邊傳來黑人們的喝彩聲和哄笑聲。但是現在,她正臉朝下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雙拳緊握,一臉痛苦的表情忍受著葡萄牙人的肉棍在她粉嫩的屁眼里進進出出。盡管這樣,愛麗絲也沒有哭喊或反抗。正如莫妮卡所說的,她正在慢慢地接受肛交的事實。那個葡萄牙人最終將火熱的精液射進了愛麗絲的腸道里,然後把雞巴“噗”的一聲拔出來,一股黃白的液體從愛麗絲那尚未合攏的屁眼中流了出來。愛麗絲把手伸到後面扒開自己的屁股,露出剛剛被得有些紅腫的屁眼,這樣葡萄牙人就可以清理她的屁眼了。愛麗絲噘起屁股,讓葡萄牙人可以更方便把舌頭探進去。愛麗絲雙眼半睜半閉的眯縫著,白皙小巧的鼻翼翕動著,粉紅嬌嫩的雙唇之間發出一陣陣模模  的享受似的呻吟聲,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別人舔吸她的屁眼,而不是她屁眼……至少,現在還不喜歡。自從被俘以後,我妹夫博格斯和我還沒有來得及討論我們的老婆們在這種環境下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我相信這種話題我們遲早要談到,這是我們無法逃避的命運。我對愛麗絲的表現始終有些 涂,還有些震驚。看到她被這麼多黑人干,甚至干到潮吹,我的頭腦和內心就十分痛苦和煎熬,連死的心都有,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當著自己的面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但我的小弟弟的反應則完全相反,而且非常明顯地鼓了起來。愛麗絲主動地伸出手去抓著那個她從來也沒有任何接觸過的非洲黑人的大雞巴塞到自己陰道里的那一幕讓我看的目瞪口呆,痛徹心扉,始終無法在我腦海中消散。在隊伍的末尾有一個巨大的黑色廣口罐子,差不多比膝蓋略高一些。看守們從俘虜那里把罐子抱到巫婆那里,經過巫婆的檢查之後把罐子里的液體都倒進那個大罐子里。這次輪到那個懷孕的俘虜跨坐在大罐子上往里面撒尿,之後黑人看守們把我們這些白人排好隊帶回到畜欄里。安德烈滿臉壞笑著告訴我,“等著今晚看好戲吧。我不想破壞這份給你的驚喜,就不提前跟你透露了。”我姑且听著安德烈的話,也許最好不要提前知道接下來的活動。****收集短暫的休息過後,看守們把我們重新帶回到村落中央。我們整齊地跪成一排,男人們都聚在一頭,女人們在另一頭。我也跪在人群中,挨著跪在女人那排里的愛麗絲。安德烈在我的另一側,母親則跪在她的兒媳婦愛麗絲的另一邊。現在是正午時分,該到了這一天中安德烈稱之為“收集”的時刻了。安德烈對著自己說的笑話強笑了一聲。現在是在村民中廣泛地收集精液,同時這些精液也是為了晚上的儀式而額外收集的。愛麗絲和我彼此看了一眼,隨後我們都低著頭看著地面。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村民們排成一排站在我們對面。看守們開始命令男性村民列隊前進,走到女俘虜面前。在另外一頭,看守們則安排女性村民來到男俘虜面前。一位身材健壯豐滿的黑人婦女站在我面前,伸手分開了自己的陰唇。我用一種詢問的目光看看安德烈,他只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對我說︰“給她舔陰,不停地吸吮她的陰部,直到她高潮為止。然後就這樣一直做下去,直到把他們所有女人都舔到高潮為止。你簡直無法想象你們來之前我們這幾個男人要舔多少女人的逼,嘴都要麻了。至少現在我們又多了你們三個男人!”我慢慢把臉湊近那女人的陰戶,我的眼角瞥見愛麗絲正張開粉紅嬌艷的雙唇含住了硬邦邦地戳在她的眼前的一根巨大的黑黝黝的龜頭。我努力把自己的思緒集中到現在的任務上,但耳朵卻無法堵住愛麗絲正吸吮的那根大雞巴的主人口中發出的充滿愉悅的喘息聲和舒服的咕噥聲。我同樣听到了愛麗絲被大雞巴堵住的嘴里傳來的回應似的呻吟聲。難道她喜歡給人口交?在固定節目期間,村里的黑人婦女只披著一件色彩斑斕的披巾,光著下身站成一排等待著。頭一個沖我走過來的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可能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她中等身材,黑油油的兩條大腿上肌肉粗壯結實,小腹平坦。她的乳房很圓,但卻不大,乳房漲鼓鼓的挺立著,一點也沒有下垂或松弛。一小撮濃密的陰毛從她陰道縫的頂端一直向下蔓延到陰部的兩側,在外陰唇兩邊不到一英寸寬。當她分開陰唇時,陰道內有些地方的顏色比陰道口外的皮膚要深一些,但也有部分地方還是淺粉色的。她低頭看著我,輕輕地把陰部頂到我臉上,我把臉埋在她陰部開始像安德烈教我的那樣一上一下給她舔陰。安德烈說的對,這種收集活動似乎也帶有一些社交的色彩。我一邊不停地給這個女人舔陰,一邊偷眼觀瞧站在她旁邊的那個男性村民,也就是我的妻子正給他裹雞巴的男人。他正玩弄著這個黑人婦女那對圓滾結實的乳房,一邊還在交談著什麼,說到興高采烈的時候還咯咯笑著。安德烈向我這邊俯身過來,悄聲說︰“我相信你正舔的是他老婆的陰道。他們倆都很高興,這個女人會很興奮,也做好了挨的準備,他們一回到自己的棚屋,肯定就是一場翻雲覆雨的暴.如果你老婆能把他的精液吸出來,他能堅持更長時間,會給他老婆更多的快感。”當那個男人射在了愛麗絲嘴里時,我听到母親迅速提醒愛麗絲不要把精液咽下去,然後才把注意力轉回到自己臉前的大雞巴上。她們應該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到膝蓋間的罐子里。這些罐子看上去似乎和早上用的差不多一樣大小。我不停地吸吮眼前的陰道,卻豎著耳朵听著愛麗絲把精液吐到罐子里的聲音。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她把罐子放回原處,伸手又抓住了另外一根已經挺立在她眼前的大雞巴。愛麗絲轉過頭來很快地看了我一眼,估計是想看看我有什麼反應,然後又迅速扭過頭去張開嘴唇裹住了第二根大雞巴,同時還愛撫著那個男人的睪丸。我正舔陰的這個女人開始發情似的前後扭動胯部,一開始還慢慢地,後來就推著我的後腦勺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把胯部撞到我的臉上。幾秒鐘之後,她雙手抓住我的頭發,同時把陰部緊緊貼在我臉上。一小股熱流噴了出來,噴了我滿臉都是,順著脖子流了下來。我用嘴接到了一些,足足咽了兩次她的高潮才結束。我之前曾經在“歡迎儀式”上嘗過女人愛液的味道,而且今天早些時候還嘗過莫妮卡的愛液的味道。這個女人的愛液似乎要更咸一些,可能還要比之前那兩個女人的愛液更濃一些。她讓我把她的陰部舔干淨了才放我回到原來的位置,等著下一個女人過來。這個時候,愛麗絲剛剛讓她的第二個“客戶”射在了嘴里。愛麗絲把那男人的雞巴里的精液都吸干淨之後,吐在了膝蓋旁邊的罐子里。我一邊等著下一個女人走到我面前,一邊盯著愛麗絲。愛麗絲把罐子放下,正準備接待走到她面前的第三個粗壯有力,胯下吊著粗長雞巴的黑種男人。愛麗絲看著我,一定是注意到了我臉上那種失魂落魄的表情,她以一種就事論事的口吻說道︰“莫妮卡和她的女兒們教過我怎麼做。她們在夜里把那些黑人看守們叫到畜欄來,我們就拿這些看守練習口交。在我們被抓到這來之前,我從沒想過我會給人口交。但實際上這件事感覺上還不錯,讓人感覺挺舒服的,事實上,我在口交過程中讓男人射在嘴里也會興奮的。”這時又有一根黝黑的大雞巴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她很敏捷地一口叼住大雞巴開始吸吮起來。我的腦袋被拍了幾下,我隨即轉過頭來看著站在我面前的另一個女人。她的體格非常肥胖,身上到處都是肉褶和鼓出來的肥肉,和伊麗莎白一樣大的乳房幾乎快垂到腰間了。她用雙手掀起耷拉到陰道口的肥肉時,我只能跪在地上等著她。當陰部露出來時,我猶豫了一下才湊過去。她的陰部,和她本人一樣,也是肥肥大大的,肉都鼓出來了。烏黑濃密的陰毛像一大片亂草叢一樣覆蓋在她肥厚的陰唇上,在陰部頂端的肉洞又大又圓。我閉著眼楮扒開她的陰道把舌頭伸進去,盡量往深處舔著。我用右手的拇指撥弄著她的陰核。這個女人反應得要比上一個快得多,很快我整個臉都被她陰道里分泌的黏乎乎的愛液打濕了。這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會使我徹底感到一陣厭惡,而只是有種出乎意料的感覺。經歷了這麼多次的性愛歷程,我覺得自己快要對性交失去感覺了,每天都像在完成任務一樣給女人舔陰、肛交,哪里還會有什麼興奮或者厭惡的感覺呢?這個肥胖的黑人婦女只過了幾分鐘就被我舔到高潮了。到了這時候,她松開了陰部松弛的肥肉,雙手開始自顧自地捏著自己肥大的乳房。我不得不用一只手臂抱住她肥大豐滿的臀部,固定住屁股的位置,這樣我才能繼續給她舔陰。她高潮的時候,粗壯的大腿和肥碩的屁股都在不停地顫抖著。我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愛液噴射出來,從我的臉上一直流淌到我的胸口。在我給她把陰部舔干淨之後,她隨手拍了拍我的頭,好像我是她養的一條寵物狗似的,然後就開始興奮地與隊伍中的另一個女人聊起天來。這個下午我不停歇地給十三個女人舔過陰部。我估計其他那些男俘虜也大致是這個數目。女俘虜仍然很忙,還有超過24個男性村民排著隊等著去讓她們吸精。安德烈仰面躺倒在草墊上,我向後挪了挪身子,坐在了他旁邊。眼前真是一幅不可思議的場景,所有的白人女俘虜跪成一排,每個女人嘴里都含著一根非洲黑人硬邦邦的大雞巴。愛麗絲一只手握住大雞巴的根部,另一只手伸出去揉搓著那男人的陰囊。她現在是以一種緩慢的節奏,嘴巴順著雞巴上上下下仔細地舔著。那非洲黑人的兩只手放在她頭上,一邊低頭看著身材苗條、嬌小可愛愛麗絲,一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我的目光順著愛麗絲那苗條、赤裸的後背一直看到她臀肉緊繃的小屁股那里。剛才安德烈給她肛交後的屁眼似乎還有些紅腫,殘存的精液一點一點拉成絲一樣流了出來,滴落在愛麗絲髒兮兮的腳底上。在愛麗絲旁邊的是我的母親,她正雙手握住眼前的大雞巴,而那根大雞巴的主人則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對著旁邊的另一個男人說話。母親的屁股隨著她舔雞巴的動作微微搖擺,從我現在的角度也能看見她那對沉甸甸的碩大雪白的豪乳也隨之輕輕晃動著。莫妮卡正用左手扶摸著男人的腹部,嘴巴正用力吸吮著男人的雞巴,同時另一只手正輕輕擼動著雞巴的後半根。她偶爾還把雞巴整個吐出來,用舌尖熟練的挑逗著龜頭,然後再把雞巴整根塞進自己嘴巴里。因為她抬起一只手扶摸那男人的小腹,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對雪白豐滿的大乳房在胸前晃動著,乳頭因為興奮而挺立起差不多一英寸高。我始終對乳房垂下來晃動著的這一幕感到著迷。盡管在那時我還不知道自己對其著迷,但這始終是我余生中最享受的景象。我並不認識排在母親下一個的女人。她是個孕婦。她兩只手都放在男人的膝蓋上,支撐著她的身體迅速起伏著。那個男人輕輕摸著她的臉龐,一邊低頭對著她,似乎在對她說著什麼。孕婦的肚子高高隆起著,但她小巧堅挺的乳房卻並不隨著她身體的起伏而晃動。就在這時,母親面前的黑人發出一陣咕噥聲,大腿根處的腰臀用力向著母親頂過去。母親仍然在不停地吸吮他的雞巴,輕輕撫摸著他的大腿肌肉,直到他最終射了出來,轉身走了。母親在等待下一個男人過來時四下里看著,她看到我坐在一邊,就對我微微笑了一下。這個笑容並不是莫妮卡這個妓女臉上掛著的逢場作戲般的浪笑,與平時母親對我們的笑容也有所不同,倒像是一種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那種滿足的笑容。這時一個黑人走到母親身前,她及時轉過身去,我看到那個黑人握著高高挺立著的大肉棒不停地拍打在我母親的臉龐上,母親絲毫沒有躲閃,只是抬起臉來任憑這根雞巴拍打著她的臉頰。沒打幾下,她就回應似的張開紅潤的雙唇把那個已經滲出了一些亮晶晶的前列腺液的龜頭含進了嘴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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