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海斌料到耿精忠這樣安排,不會有什麼好心,但是一想到去年采購中心一開始的時候,王依依還為了要自己負責采購中心,和耿精忠鬧得不可開交,就打定了主意。
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雖然說是副股長,但是計財股里沒有一個人真正拿自己當成一個副股長。為什麼?就是因為自己沒有負責一方面的工作,手中沒有權利。
現在不管耿精忠懷著怎樣的心理,但終歸是安排自己工作了,只要是安排了工作,自己好好干,不相信就干不出名堂來。懷著一顆不怕困難,勇挑重擔的心思,廖海斌答應下來,並且從明天開始正是接管采購中心的工作。
廖海斌走了以後,耿精忠簡直是心花怒放,這燙手的山芋終于給扔出去,並且以後一定會有廖海斌的好戲看。
耿精忠喝幾口小情人時艷青送來的上好香茗,眯起眼楮,悠哉游哉的給官艷蕊發了一條短信,內容是,
“下班以後,那啥。”
見耿精忠叫走廖海斌,王依依心里就打了點兒,不用問這是耿精忠又在耍計謀。廖海斌回來之後,王依依看一眼廖海斌,見廖海斌臉上帶著微微喜悅的神色,王依依更是感到坐臥不寧。
下午下班,王依依給廖海斌使個眼神,廖海斌會意。兩人一前一後,一起下樓。王依依悄聲向廖海斌問明情況,頓時臉上有了一層霜。嗔怪道,
“廖海斌,你怎麼想的?連這個都不知道,現在的采購中心不能管了。為這個下面學校已經三番五次的來教育局鬧騰,那活顯然成了燙手的山芋。你倒好,腦袋一個彎都不轉,耿精忠叫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也不想想耿精忠讓你做得事兒還能好的了啊!”
廖海斌本來已經猜到這里面肯定有事兒,但是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嚴重,他低聲問,
“依依姐姐,那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王依依冷哼一聲,
“現在才知道問我,怎麼辦?沒辦法,只有先干一段時間再說。反正你也干不長了,耿精忠馬上要倒大霉了。咯咯!”
王依依說完臉上帶著神秘,輕輕的笑了兩聲。
正在這個時候,王依依的手機響起,王依依看是她老公楊偉打來的,急忙接通。電話里傳來楊偉氣憤填膺的聲音,
“快回來,出事兒了,我快死了!”
王依依知道楊偉可能有事兒,快走兩步,打開車門,開車直奔自己家。
打開屋門一看,楊偉就像一只死豬一樣,癱軟在沙發上。他見王依依回來,鐵青的臉上頓時布滿陰雲。他站起來,對著王依依怒吼,
“你干的好事,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王依依呀!王依依,你以後還叫我活不活了,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見楊偉發怒,王依依的臉也立即拉下來。因為平日里楊偉的“那個”不行,王依依忍受著作為女人難以忍受的煎熬,一看到楊偉就說不清哪來的那麼大的氣。
今天楊偉竟然對自己發起脾氣來,這還是他們結婚以來,楊偉的破天荒第一次。平日里楊偉都是低眉順眼慣了的。這個讓王依依更是無法接受,她厲聲問,
“楊偉,有話就說明白,有屁就放響亮,別藏著掖著,攥著拳頭讓我猜。我到底怎麼了?”
見王依依帶了氣,楊偉更是怒火中燒。男人就是這樣,別看自己不行,但是一旦女人和別的男人相好,干了“那事兒”,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男人的雄性立即就勃發了。女人出軌,叫別的男人去干,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除非男人是白痴,缺心少肺,或者男人在外面早已經有了女人。
楊偉粗聲粗氣的把事情經過和王依依簡單說了一下。
原來耿三懷辦事兒那叫神速,頗有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今天下午楊偉一下班,早有兩個穿著時髦,染著黃發,帶著墨鏡,歪叼著煙的小青年在門口堵住了他。
“你是楊偉不?”
楊偉點點頭。
“俺們哥倆來和你商量個事兒,你的老婆王依依借給俺倆用兩天行不?”
楊偉一听就來了氣,心說這是說得什麼話?簡直就是流氓啊!他的眼楮立即就立起來,
“胡說什麼,趕緊滾到一邊去!”
“別!別!干嘛動那麼大的肝火呀!俗話說,有錢大家賺,有X大家干;睜只眼閉只眼,相互都要給個臉;你干這我干那,誰不為了干四化!你老婆叫別人干就行,為啥叫俺倆干干就不行啊?”
楊偉恍惚覺得王依依可能背後有什麼事了,急問,
“你們倆把事兒說清楚點!”
“你還不知道,你老婆王依依和教育局的一個小白臉早就好上了,不知道讓人家小白臉玩兒過多少次,睡過多少回了。”
楊偉听了,被氣得火冒三丈,頓時頭暈目眩。他心說,王依依你個不要臉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到頭來給我戴個綠帽子。他也不理那倆人,徑直到了家,就給王依依打了電話。
王依依听完,氣的牙根發癢,粉面通紅,心說不用問這一定是耿精忠背後搗的鬼。( 女人官梯︰小科員升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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