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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他们自杀殉情了】 文 / 玉青衣

    207.他们自杀殉情了

    傅嘉玫嘴角上扬,脸上露出凄艳的笑,而后,一抹嫣红的血就从嘴角流出来。

    林浪寒的身体往地上歪去,呯的一声倒在地上,视线落在仍坐在椅子上的傅嘉玫嘴角也流了血,极困难的说出他人生的最后一句话:“你……好狠……”

    傅嘉玫张开血盆大口哈哈笑起来,大口的血喷涌而出。

    随之,她便大吐特吐起来。

    狠?

    她又怎么狠得过他?

    他能亲手把她献给一群畜生,眼睁睁的看她被一群畜生凌辱,要论狠,谁狠得过他?早在得知他三次预谋杀唐清怡的时候,她就该看清楚他恶狠的本性。心不狠的人谁干得出这种事来?可他就做了,还做得很彻底。

    现在,这个狠绝的男人终于倒下去了,他再也不能对她狠心绝情了!

    她吐得肝肠寸断,吐到最后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可是她的眼底却隐隐露出笑意:林浪寒,宁可我伤你千百遍,也不许你辜负我一次!

    辜负我的下场,唯有死!

    她凄然的最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他,缓缓向后爬去,用尽全力的力气将紧闭的房门打开后,她也眼前一黑的倒了下去。

    ……

    恭语茹在电话里听到夏泽的声音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过了,几乎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所以,当夏泽自报家门时,她顿了顿,片刻才反应过来似的说:“你最近还好吗?”做为一个曾经帮助过她的人,她竟然忽略了这个老朋友,她都觉得自己有点忘恩负义了。

    夏泽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了从前向她渴求爱情时的冲动和渴望,“我结婚了。”

    结婚了?

    虽然这个消息很意外,但她还是为他高兴的,他能够找到一个值得爱的女人走进婚姻的殿堂,这理所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她说:“恭喜,怎么也没通知一声,我要给你妻子送一份厚礼呢。”

    “我们没有大操大办,简单为主。”他和秦羽的婚姻,就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一次他们因为恭语茹而大吵一架之后,彼此都陷入了一段冷静期,冷静之后的结果是,秦羽主动向他求和,她表示她是真心爱夏泽,希望与他的这段爱情能有个圆满的结局。至于他从前爱过谁,心里又还放不下谁,她都不在乎,她可以慢慢等,等他忘了爱过的那个人,等他能将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夏泽听到秦羽的这段内心剖白,心里的感动无以言说。

    他一度以为他会和恭语茹有一段轰轰烈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可事世难料,身上这个默默守护她的女孩却给了他一种柔和又无法割舍的温暖。

    这温暖虽然平淡,却那么真实,是能让他抓在手中的真实感觉。

    在失去了父母之后,他就像是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人,可是秦羽却给了他家的感觉,有她在的地方,就会觉得温馨舒适。

    那时的他就在想,为什么要让这个因他而笑的女孩伤心难过呢?

    于是他主动向她求了婚,众目睽睽的餐厅里,秦羽高兴得哭成了泪人儿,然后紧紧抱着他,再也舍不得放手。他们顺理成章的结了婚,拥有了属于两个人的小家,温暖的爱的小屋。

    这一切对秦羽来说就像一场梦,对夏泽来说何尝不是。

    但他喜欢这场梦,梦里有欢乐的笑声,有恣意的温暖,这就足够了。

    所以,当他拔通恭语茹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时,他心里紧崩的那根弦忽然就松了,那种释然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通畅了。

    恭语茹握着电话一时不该说什么,倒是夏泽反应过来,他的沉默让她觉得尴尬了,才说:“我今天打给你是要告诉你关于傅嘉玫的事。”

    “她怎么了?”

    “今天急救室送来两个急诊病人,一对夫妻,自杀殉情,林浪寒送来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傅嘉玫还在抢救当中,还没脱离生命危险。我觉得你会想知道他们这样的结局,所以特地打给你……”

    恭语茹只觉得脑袋里突然嗡嗡作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后,她挂了电话就往夏泽所在的医院而去。

    林浪寒和傅嘉玫这两个人作恶多端,可是听到他们这样的下场时,她还觉得有点不太敢相信。很快就到了医院,夏泽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她了,两人一见面,片刻的怔忪过后,恭语茹问道:“他们的事是真的?”

    夏泽点了点头,“傅嘉玫还在抢救。”

    “你说他们自杀殉情?这怎么可能,他们都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我听急诊室那边的人说,傅嘉玫的下阴有严重的撕裂伤,如果估计没错,应该是被人强暴了,再加上他们现在穷困潦倒,可能一时想不开……”这是夏泽初步的估测,至于事实究竟是什么,要待傅嘉玫脱离了危险才知道,可她究竟能不能挺得过来,他现在也还不确定。

    恭语茹的嘴唇噏动着,好半晌没说出话来,良久才有声音发出来,“林浪寒……真的死了?”

    “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现在被送进太平间了,等着解剖做最后的死亡确诊。”

    太平间……

    解剖……

    听着这些可怕的字眼,恭语茹有一瞬间的呼吸急促。

    “我,我能去看看吗?”她不确定自己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但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我帮你安排一下,你等等我。”

    夏泽很快就安排妥当了,当恭语茹被带进太平间时,双脚像灌了铅一般无法挪动。夏泽一直陪在她身边,在他的陪同下,她见到了林浪寒,已经没了呼吸死去的林浪寒。他的脸呈乌紫色,惊恐的眼睛却还睁得大大的,看到这一幕,恭语茹倒退了两步。夏泽扶住了她,挡住了她的视线,不想因为这个无情无义之人的死而吓到她。

    然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夏美琪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在看到林浪寒一动也不动面目狰狞的样子躺在那儿时,凄厉的哭声就响起来,“浪寒哥,浪寒哥,你醒醒呀,你快醒醒呀……你干嘛睡在这里不起来,这里太冷了,你快起来跟我回家,跟我回家啊……”

    她恸哭流涕,就像眼前的人真的只是在睡觉,她想用自己的力量把她唤醒。

    可是林浪寒再也不会醒了,他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永远。

    夏美琪哭了很久很久,最后是夏泽把她搀扶出来的,她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哭得像个孩子,嚎啕大哭全然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

    其实,她本就是个孩子。

    在她更小的时候,她失去了父母,后来她来到林家,以为这里就是她永远的家,可是谁也不曾想到,林家的毁灭也在一夕之间。如今,连最后一个她视为亲人的人都死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是孤零零的一个了。

    恭语茹一直贴着墙面站着,默默地看着夏美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曾经那么爱这个男人,曾经甘心情愿为他默默付出,为他隐忍,为他受尽伤害。到后来那么恨他,恨他的背叛,恨他的冷漠,恨他的无情厮杀……

    然而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以他的死终结。

    她还能清晰的记起那天晚上他来找她,跪下求她救他,她冷言拒绝了,头也不回。

    现在,他死了。

    他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那儿,没有呼吸,身体僵硬,最后的表情像是经历了巨大的痛苦。然而一切痛苦都结束了,在另一个世界里,不会有痛苦,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悲欢离合。

    这一生的结束,只是另一世的开始。

    良久之后,待夏美琪的情绪渐渐平稳,她才走过去,手轻放在她的肩头,说:“你要是想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可以来公司找我,不要太难过了,节哀。”

    夏美琪哭得泪眼滂沱,缓缓抬头望着她:“浪寒哥是被傅嘉玫害死的,是被她害死的!为什么死的不是那个害人精,要不是那个害人精大姨也不会死,浪寒哥也不会死,傅嘉玫这个挨千刀的为什么不死,为什么!”

    她的愤怒,她的怨忿,她的眼泪,却也换不回林浪寒的起死回生。

    “傅嘉玫太狠心了,她太狠心了啊……是她害死了大姨,她一定是怕浪寒哥知道了去报警,所以她才先下手为强的害了浪寒哥,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我的浪寒哥不可能自杀的,他不可能自杀的!”

    夏美琪拼命嘶吼着,可是她又能改变什么,什么也改变不了。

    看着现在的她,恭语茹有些心疼。

    虽然从前的她刁蛮任性,为她制造了很多麻烦,让她受了很多委屈,但恭语茹从没真正怪过她。她只是个还不懂事,不成熟的孩子,因为没有经过正确的引导,导致她做事偏激,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去给别人制造麻烦。可她的本性不坏,若是有人对她严苛管教,她还有得救。

    可是现在,她身边唯一的亲人都不在了,难道她要看着她放任自己随波逐流?

    恭语茹心里有了想法,但此时不易说太多,她让夏泽帮忙安抚一下夏美琪的情绪,自己则去了急诊室那边。

    她刚去的时候,急诊室的门就打开了,之后便有护士走出来问:“谁是傅嘉玫的家属?”

    没有人回应,恭语茹上前应道:“她,没有家属了,我认识她,她的情况怎么样?”

    “她中毒之后及时吐了,所以中毒反应不算太严重,目前已经抢救过来了,不过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找人给她把冶疗费交了,咱医院可不是慈善机构,赶紧的去交钱!”

    夏泽和夏美琪正好过来了,夏泽一见护士的态度就说了句,“你这护士怎么回事,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银山集团的总裁夫人,咱这医院都是银山集团的你知道吗,还不快给苏太太道歉!”

    护士一听傻眼了,赶紧的给恭语茹道歉,恭语茹压根没打算和她计较,摆摆手让她走了,再看向夏美琪时,无奈的叹息一声。

    傅嘉玫被推出来的时候仍然昏迷着,夏美琪见状就要扑上去,还一边骂骂咧咧的不肯放过她,她被送进病房后,恭语茹在门外看了看她,最终也没有进去仔细的看她一眼。

    这个在她生命里刻下烙印的女人,到头来把自己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看到奄奄一息的她,她心里却没有幸灾乐祸,有的只是太多太多的感慨。她原以为看到林浪寒和傅嘉玫这样惨烈的下场她会高兴,可是这种高兴的感觉并不存在,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到现在就算是落下帷幕了。

    可是夏美琪在看到昏睡之中的傅嘉玫时,却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去报案,我要让警察知道大姨的死是傅嘉玫害的,浪寒哥的死也是她干的……”

    恭语茹对她所说的话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如果傅嘉玫真的干了这些事,她自然不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如果她没有做,警察也会还她一个清白。

    只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临走时,她还是交待夏美琪,让她去公司找她,她会给她安排一份工作,让她不至于过着飘泊无依的生活。

    恭语茹走出医院的时候,心情很沉重沉重,但却又说不上来这是为了什么。

    夏美琪寥落的背影在她的视线里渐行渐远,虽然她的身影看上去如此孤单,可她看上去那么年轻,年轻得就像枝头初生的绿芽,脆弱地迎着阳光生长。

    她想起她和傅嘉玫认识的时候,也是这么年轻的时候。

    年轻的她们笑得肆无忌惮,年轻的她们没心没肺地活着,年轻的她们指着对方的鼻子互骂都觉得那是种快乐。可是时光真是残忍的东西,它摧毁了所有的纯真和欢乐,它甚至摧毁了那些难得的美好回忆,徒留满腹沧桑。

    她的唇角掠起上扬的弧线,很轻柔很轻柔。

    那是一种释然的笑,就像在与过去的沧桑道别,就像在展望又一个阳光充沛的明天。

    她还有什么可感慨的呢?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紧紧拥抱着苏澈,告诉他,她爱他,一直爱下去……

    可是谁也不曾料想到,就在恭语茹去找苏澈的时候,就在夏美琪带着满腹悲伤与愤恨去派出所报案的时候,医院里的傅嘉玫偷偷的拿了邻床病人的衣服,换上以后避过所有人的耳目溜出了医院。

    她的面色惨白惨白,就像地狱里的小鬼。

    可是这个小鬼脸上露出一抹邪肆的笑,飘忽的身影隐没在人群里,去拿魂索命。

    ……

    高杨已经从堪培拉回来了,恭语茹去公司找苏澈的时候,正看到高杨向他汇报完那边调查到的情况,苏澈的脸色铁青,她就猜到高杨去调查的事情与她知道的不符,否则苏澈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待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二人独处时,她才问:“能告诉我调查结果吗?”

    苏澈闭了闭眼,重重的叹息一声,“原来事情的真相真的如匿名信里所说的一样,当年的车祸是我爸一手策划的,是我爸一手策划的!”

    他双手抱着头,得知这个是事实时,无比痛苦。

    可是恭语茹知道这不是事情的全部,她需要让他看清事实,她从包里拿出一只录音器放在桌上,说:“阿澈,我觉得你有必要听一下这里面的内容。”

    他忽而抬头,露出无比纠结的表情,“这是什么?”

    “爸以前有个老部下叫易奎,我前两天和他见了一面,听他说了些情况,我觉得你应该在听完这些之后再做判断。我知道你很感性,也很善良,但我不希望别人的软弱和眼泪蒙蔽你的双眼,我也不希望别人利用你的的善良来破坏一些美好的事情,这对任何人都不公平,所以,请你先听听这个。”

    他的视线落在那小巧的录音器上,恭语茹为他打开,当她的声音传出来时,她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让他单独去听他想知道的一切。

    这段时间,她吩咐了秘书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而她则在外面静静等候,等着他把该听的都听完。

    很久之后,秘书来请她,“苏太太,苏总请您进去。”

    她淡淡的抱以微笑,再次进了他的办公室。

    苏澈的眉头还是微蹙着,见她进来,他挤出一抹堪堪的笑,迎着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才问道:“你在哪儿见到易叔的?”

    “疗养院里,他的生活不能自理,在那里有人照顾他。”

    “我想去见见他。”

    “好,我陪你去。”

    他点点头,起身牵着她要走,但她的脚步却微顿,说:“我刚去了趟医院。”

    “云锦的病情有变化?”他略有些紧张。

    “不是,是林浪寒去世了,傅嘉玫救了回来,他们俩自杀了。他们在前一天还来找我借钱,希望我能救救他们,但我拒绝了……”

    他像看懂了什么,紧握她的手问:“你在自责?”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以前,我那么恨他们,恨他们对我的伤害,恨他们让我生活的黑暗的地狱里。可是我如今想想,如果没有他们那么狠心绝情的对我,我又怎么可能遇到你,我又怎么可能拥有现在这么幸福的生活?我只是觉得事世真是难料,这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

    “虽然都说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可是有时候,却不得不信命。”

    “确实是这样,林浪寒过世后,他家里的那个夏美琪就是个孤儿了,虽然她以前和我不对付,可是经历过这些后,我相信她已经成熟了。这丫头其实也怪可怜的,现在还在上大学,我想给她提供一个工作机会,让她不至于走入歧途,你觉得呢?”

    “这件事你做主就好,语茹,你总是这么善良,伤害过你的人,你都能以德抱怨。”

    “其实并不是这样,若是我真的那么善良,会对伤害过我的人以德抱怨,那天我就不会拒绝林浪寒的求救了,按他的话来说,我就是见死不救。”那天的话仿佛还回响在耳畔,一遍遍的响起,让她的心有些慌乱。

    苏澈却宽慰她说:“就像我说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别多想了,我们先去疗养院。”

    她轻点头,跟着他一同前往。

    一路上他都是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已经好些年没见到过易叔,那个曾经是父亲心腹的人。他的目光深沉得让人捉摸不透,恭语茹看着这样的他,心疼得不像样子。

    到疗养院之后,他们见到了易奎。

    易奎坐在大厅里,望着屏幕不断滚动的电视,目光呆滞,手轻颤着。

    苏澈见到这样的他,不由得一愣,恭语茹在旁边连忙说:“因为当年的车祸造成的后遗症,他说话比较吃力,你要慢点说。”

    易奎在看到苏澈的时候,整个人明显的激动了一下,虽然激动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伸出不太能自动活动的手,伸了伸又缩了回去。苏澈的样子倒是与往日的平静一样,然后他坐下来,开始和易奎进行一场艰难的对话。

    然后,苏澈就知道了当初那起车祸的真相。

    当年,苏庭野心勃勃想要通过自己在集团里培养的势力把苏致远逼出公司,他暗地里给他制造了很多困难,当时的苏致远面对公司诸多难题,确实很苦恼,于是便对始作俑者苏庭恨之入骨,想尽办法要把他从公司赶出去,以此巩固自己在公司的主导地位。

    也就是在那时候,身为特助的易奎为了给苏致远解决心腹大患,自作主张策划了一场车祸,想让苏庭在车祸中受伤,而后他们趁机会把他踢出公司。可是没想到,车祸是不受他控制的,那起车祸的严重性出乎他的意料,不仅让苏庭一家三口死的死伤的伤,更是让自己也受了严重的创伤。

    在所有人眼里,这起车祸都是意外发生的,可是只有易奎自己知道,他是为了报答苏致远的知遇知恩才这样做的。

    可是在苏庭看来,身为苏致远心腹的易奎是故意这么做的,但是苦于无证据,他也不能怎么办。所以,在给苏澈的那封匿名信里,他提到那起车祸,说是苏致远指使易奎对他一家进行报复,苏澈在看到那封信时,感觉整个人就崩溃了。尤其是,高杨在堪培拉调查之后也得出同样的结果,这样的局面让他无言面对任何人,他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然而现在,易奎却把所有的罪名全揽了下来,苏澈究竟该不该相信他?他是说的真的就是事实吗?( 婚外勿偷欢:前妻的男人  http://www.agxs6.com 移动版阅读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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