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洋相、军中花瓶、名不副实……这几个词,大抵就是对我今晚的诠释。
整个后台充斥着周建文疯狂的训斥。
文工团其他演员们一个个冷眼旁观,没人愿意帮我一句。
骂完后,周建文一手叉腰,恶狠狠地对我说,“方子琴,这可是直播,你要对我们文工团的声誉负责。”
这时,他接了一个电话,对方级别很高,周建文不停擦着冷汗,向对方告罪。
挂了电话后,周建文冷哼了一声,“你满意了,刚才是庶区政治部的电话,领导要求务必消除演出失败的影响,哼,我看你怎么交代。”
惊动了领导,原本可大可小的“破音事件”,立刻上升了一个高度。
处理不好,整个文工团都要坐冷板凳。
于是乎,我感觉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方子琴,是不是要转业了,所以就不管不顾了?”万恶的周建文,继续不阴不阳下着刀子。
我顿时火大。
我方子琴兢兢业业在文工团奉献了那么多年,就凭他一句话,轻飘飘地给抹杀干净,话间竟还含沙射影,败我人品。
我红着眼睛,质问道:“周建文,你什么意思,要不是你给我安排这首从没唱过的歌,我会出洋相?”
“有你方台花唱不了的歌?别找借口,有本事自己挖的坑自己负责,别拉团里的后腿。”
“负责就负责,你去联系如海重工,我去向厂领导请罪。”
“好,就等你这句话。”
周建文抓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
换了演出服,我和周建文单独离开,乘坐一辆厂方提供的小车,向县城一家五星级酒店驶去。
如海重工很给面子,同意陪酒道歉。又隐隐暗示我这个罪魁祸首要“有诚意”。
不是第一天在圈子里混,我当然很明白,所谓“有诚意”是个什么意思。姿色妖娆的文工团女同志,在男领导面前,简直就是一盘菜。
一上车我就开始后悔,我不是雏,但也不意味着我自甘堕落,愿意将自己随便“潜”给某些领导。
一路上我纠结、后怕、想逃避。
周建文坐在副驾驶上,将我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收在眼底。
一到地方,周建文先将我拉到旁边,突然换了一副脸色,轻声道:“小琴,刚才后台,我语气重了些,是我不好,我道歉。”
道歉?道你麻痹,刚才逼我的时候怎么不道歉。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嘛,如果我不让你唱那首歌,也许就不会出事……”
我打断他,“周副团长,现在说这些,似乎晚了些吧。”
“是是是……”周建文忽然放低声音,“小琴,我私下听说,如海重工的厂长是个老色棍,祸害女人无数,我怕你会吃亏。”
我盯着周建文,不说话。
“咳,这样,一会我会尽量帮你挡酒,你也知道,我这个做团长的,还是很希望你能继续留在文工团效力的……”
明白了,他的画外音就是我可以保你不跟对方睡,但你要留下不转业。这老狗花心不死,对我还念念不忘,想以此要挟,让我留在团里。
与其说为文工团效力,不如说为你周某人的裤裆效力吧。
我就是被狗骑,也绝不被你骑。
我冷冷一笑,“谢谢,不用。”
一甩头,走进酒店。( 痒:人妻的忏悔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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