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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二九章 乾隆帝的珍藏 文 / 北域神燈

    蔓草即蔓生植物的枝睫,由于它滋長延伸、蔓蔓不斷,因此人們寄予它有茂盛、長久的吉祥寓意。

    蔓草的外形像火焰般絢爛多彩,作為裝飾圖案也成為佛教的常用圖案。

    被賦予擁有強大生命力、能力和能量的意思。

    張天元眼前這件膽瓶目測高約14.2厘米,口徑2.2厘米,足徑5.4厘米。

    瓶小口,長頸,溜肩,圓腹,腹下微垂,底為圈足,圈足上端寬而下端窄,稍作斜形,有一種手捏不起的感覺。

    造型端莊,秀麗。

    通體施有米色釉,足底一周無釉呈黑色。

    器身開有黑色、米色紋片,即金絲鐵線紋。

    看到這里,張天元已經忍不住偷笑了。

    自己的一番辛苦果然是有了收獲啊。

    他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這應該是乾隆曾經視為珍寶的一件宋代哥窯精品膽瓶啊。

    電視《宰相劉羅鍋》中,有乾隆帝與和去民間古玩店淘寶的戲,別以為這是家的藝術創作,據清宮檔案記載,確有類似的經歷。

    在郎世寧繪制的《乾隆古裝像軸》中,左側案幾上陳設的那只宋官窯膽瓶,便是乾隆爺從坊間淘來的寶貝。

    自該寶物進入清宮開始,即受到乾隆帝的倍加寵愛,清供書齋,朝夕相伴。

    玩古陶瓷到了一定的高度,往往會痴情宋瓷。

    很多人認為宋瓷的質樸、簡約、委婉與敦厚是審美的最高境界。

    這仿佛是玩瓷藏瓷人士注定的軌跡——最初喜歡清三代,繼而移情元明,最後鐘情于宋瓷。

    從郎世寧和金廷標合繪的《乾隆古裝像軸》寫真圖中,可以看出乾隆帝的審美品位,倜儻灑脫的漢服,色彩素雅,右手執筆,左手拈須,恬然自得。

    書案陳設的文房具都是那麼的簡樸,特別醒目的是左側案上,那只月白色宋官窯膽瓶,斜插一枝盛開的白梅,潔白的花朵與月白的官窯釉色相得益彰,十分淡雅,貼切地彰顯了乾隆的審美情趣。

    說明乾隆內心深處還是鐘愛簡約古樸之風的。

    他鐘愛膽瓶,專門為此瓶作了詩︰“當年�p局號為官,輕用民間禁有干。今作市私貨物,慨然鑒古清嘆。”並將該詩鐫在膽瓶底部,永以記志。

    乾隆喜膽瓶,宋代文人尤為偏愛,曾在很多詩文中提到它。

    王十朋在《元賓贈紅梅數枝》中寫道“江梅孤潔太絕俗,紅杏酣酣風味薄。梅花精神杏花色,春入蓮洲初破萼。膽瓶分贈兩三枝,醒我沉痾不須藥。願公及早辦芳樽,酒暈冰肌易銷落。”

    見了插著花枝的膽瓶,竟然使舊病不須用藥都痊愈了,對膽瓶的喜愛到了崇拜的程度;楊萬里的《孤燈》詩中亦雲“雙花忽作蜻蜓眼,孤焰仍懸玉膽瓶。”

    意思是花一旦插入膽瓶立即活了,花朵也像蜻蜓眼似地靈活轉動起來;

    家樓鑰在《戲題膽瓶蕉》寫得更絕“重膽新瓶出汝窯,滿中幾莢沁雲苗,瓶非貯水無由馨,葉解留根自不凋。”花插入膽瓶中將常年盛開,永不凋謝,愛得近乎痴狂!

    明代文人也競相效法宋人之風,對膽瓶也青睞有加,石沆在《寄敏上人》一詩中寫道“惆悵幾株憔悴柳,不堪持贈膽瓶中。”

    視膽瓶為聖物,即使被風雨浸過的憔悴柳枝,也不能隨便插入膽瓶中;蘭廷瑞的《枕上口佔》絕句“膽瓶滴取梅花水,已被霜風凍作冰。”

    在詩人眼里,膽瓶里滴出的水也是蘊含梅花香韻的,幾乎都到了痴醉的地步。

    今天重點要說乾隆爺書齋常供的這只膽瓶。

    這件膽瓶僅僅一眼看去,就給人一種凝重沉穩感,是南宋官窯中的精品。

    從乾隆的那詠嘆詩中可以證實,此瓶原來流落民間,被清宮現選入宮中應在乾隆晚期。

    這現象對古玩界存在的痼疾起了很好的針砭作用︰即“是用眼楮辨真偽還是用想象判東西”。

    流落民間的宋官窯膽瓶被清宮選定,成為�x隆帝的案前清供,不得不佩服乾隆帝不拘一格選物鑒古的眼力。

    有人說這是幫乾隆爺掌眼人的眼力之高,但再高最終還是要乾隆定奪的。

    有一點是不爭的事實,即他們都不是憑想象看東西,是以物品的質為鑒定依據,至于它原在何處,或者在何人手里都並不重要,只要東西符合時代的各項特征,就要毫不遲疑地加以肯定。

    這是值得借鑒的實事求是的鑒定作風。

    如果乾隆帝那時也迷信“傳承有序”,那這只膽瓶也一定遭冤殺了,不可能被選入宮中,更不可能成為乾隆帝的案頭清供。

    有些人都不會轉彎想一想,博物館的東西來于何處?

    實際上大多來自民間。

    乾隆書案前的這只宋官窯膽瓶來自民間;揚城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元藍釉白龍瓶來自民間;大英博物館內的大維德展廳中一對元青花象耳瓶來自民間……

    博物館本來就不生產古董,而一些人在鑒定當中連最起碼的常識都沒有,實在迂腐得可笑。

    幸虧乾隆帝沒有沾上“想當然”看東西的陋習,此宋官窯膽瓶才得以從坊間攬入宮中,而且甚得寵愛,常置書案之側,插花清供,朝夕相伴。

    如今張天元在這里才能見到它的倩影。

    否則,很可能在漂泊中灰飛煙滅了。

    乾隆對這只曾流落民間的膽瓶的痴愛,毫不掩飾,在詩中嘆道“膽瓶,紙槌瓶,皆瓶式最佳者。”

    因此,清宮不但收藏歷代膽瓶,也讓御窯廠仿制類似的膽瓶。

    其實,雍正時景德鎮御窯已生產各種膽瓶,有粉彩、琺瑯彩和單色釉等品種,還將膽瓶之型略加改造,原來十幾厘米的小擺件現制成四五十厘米的陳設器。

    拉高拉細了瓶頸,雖增強俊秀的身形,但少了些原有的質樸。

    甚是可惜。

    為什麼歷代文人會那麼地喜愛膽瓶?

    其中除了膽瓶特具的質樸厚重、敦實簡約之型外,可能與膽的聯想不無關系。

    夸男兒敢于擔當的品質,用有膽有識或膽略雙全;遇到危險,能豪氣膽邊生;贊朋友間情誼之深,用“肝膽相照”;夸對事業的執著用“赤膽忠心”……( 鑒寶秘術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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