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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古代言情 > 紅樓遺秘史

第 41 部分閱讀 文 / 未知

    怒道︰“你這賤人,休在我面前扮死人,忘了你曾怎麼風騷淫蕩的麼!”當即盡出所識絕技,百般戲虐馳騁。《+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

    他手段何等高明,若論房中之技,當世已不做第二人想,果見可卿酥胸起伏得越來越劇,蠻腰也不由自主地偶爾閃扭,花底更如打翻了油壇般滑膩不堪,豆似的迷人玉蒂不知何時從紅脂堆里探出頭來,嬌怯又任性地任由男人猛磨狠擦。

    世榮一氣連施了四五樣罕異妙技,忽睨飛速抽聳的**上似乎多了什麼東西,且有些發酥發木,趕忙拔出細瞧,但見睫上由頭至尾粘了一抹白漿,才知可卿已給自己弄丟了一小回,心中得意,朝婦人笑道︰“什麼時候偷偷來的?”

    可卿羞得無地自容,只恨不得立時咬舌自盡,但一想到腹內的骨肉,心中霎又軟了下來。

    世榮復將巨杵插入婦人瓤內,這回抽聳愈發刁鑽疾狠,記記皆往嫩心上送去,眼角睨見給吊在兩邊仍穿著睡鞋的小腳不住亂蹬亂晃,**更是勃翹似弓火燙如炙,續笑道︰“對了,那顆‘映花琳瑯’藏哪兒去了?還記得那夜求我干了你幾回麼?”

    可卿面上殷赤如血,雪軀上也浮起了片片紅暈,難忍的悶哼愈來愈急,待到後來,竟變成了一聲聲**蝕骨的呻吟,雖然神情仍那麼羞憤悲痛。

    世榮忽感婦人花徑陣陣收束起來,劇烈得宛若痙攣,心知已至緊要關頭,兩手遂在她身上幾個敏感之處大肆狎弄,淫邪地連聲催哄道︰“哦哦哦,要不行了……要掉出來了……放松放松,小妖精,快快給你男人丟出來罷!”

    可卿如痴如醉,漸又陷入一陣極度的迷糊之中,突然嬌啼道︰“寶玉,叫我。”雪腹驀地抽搐起來,兩只給吊在半空的腳兒立時挺得筆直,一絲白漿已從男人塞住的縫隙里迸冒出來,竟是丟了身子。

    世榮驟然一呆,妒火剎那沖天竄起,最後一絲憐意終亦消逝無蹤,猛將月華內力灌注**,巨碩的**有如萬鈞之椎般撞向池底,狠狠砸擊在女人那奇嬌異嫩的花心子上,狂吼道︰“是我!搗丟你的人是我!小賤人!臭賤人!這時候你還想著他!”

    可卿何嘗遭遇這等瘋狂,嬌軀時繃時酥掙扭不住,無奈四肢均給緊緊縛住,雪股不覺高高翹起,大股大股的花漿甩吐而出,霎已涂了男人一腹,又絲絲如膠汁般緩緩滴垂到榻上,她陰精至陰至純,室中頓時充滿了撲鼻的異香。

    世榮生平未遇如此奇辱,心中不住道︰“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那個寶玉!”逞狂了好一陣,心中猶不解恨,哆哆嗦嗦地將婦人四肢解下,粗野地把她摁伏塌上,整個人泰山壓頂般蓋了下去,又從背後大肆奸淫。

    可卿劇丟方過,未得絲毫喘息,那池底的花心眼兒猶自微綻,內里的至嫩幾給男人觸著,酥軟如泥的嬌軀頓又如弓繃緊,周身雞皮疙瘩片片浮起,迷迷糊糊地吟啼道︰“不要了……不行了,寶玉不要……啊!啊!”

    世榮咬牙獰笑道︰“眼下你只管想他叫他,我擔保,這個人很快就會從世上消失了!”

    可卿猛然驚醒,尖呼道︰“不要!你不能,你不要傷害他!”

    世榮聲如獸嘶︰“我不但要殺他,還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尸萬段!”底下的巨棒如排山倒海般狂抽狠聳,仿佛欲將玉人的嫩瓤搗碎方肯罷休。

    可卿突覺腹中一陣絞痛,內里什麼地方似乎抽搐了一下,心中登時一驚︰“莫非壓著了胎兒?”接下又感腹內一連數次痙攣,不禁冷汗直冒,女人天生的母性剎那間迸發出來,當下兩手支榻,拼命將腰肢拱起,以防再給壓擠著腹部,心中不住溫柔哄道︰“寶寶不怕寶寶不怕,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

    世榮見狀,還道她是情不自禁地來迎合自己,再從旁側望去,見其痛苦的表情中似夾著一絲溫柔,心中一跳,忽想起從前的幕幕溫存纏綿,無限柔情蜜意頓還懷間,顫聲道︰“卿卿,你……你……我適才定是瘋了,你……你莫再想那…那人了好不好?”

    可卿只覺臂酸腰軟,漸已支撐不住背上的男人,怕極又給壓著腹部,咬唇道︰“那你快起來,莫壓到我……我肚子。”

    世榮慌忙道︰“好……好……”誰知仔細一想,心髒立似給撕扯得粉碎,仰天打了個哈哈,霎又著魔起來,咬牙切齒道︰“你要護著那廝的骨肉是麼?”底下已如攻城巨槌般撞向女人的玉宮。

    可卿斷腸似地慘啼一聲,尖叫道︰“不!”反手來推男人。

    世榮雙手將婦人柳腰緊緊捏住,狼腰愈發瘋狂擺動,巨杵縱情地在女人花房內橫沖直撞,聲已如吟似泣︰“你是我的女人,你注定永遠是我的女人,肚子豈能用來裝別人的孩子,不能,萬萬不能!我要弄干淨你的身子……我要掏干淨你的身子!”

    可卿只覺腹中劇痛起來,心中魂飛魄散,急急顫聲求道︰“不要!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世榮,你要怎樣,我……我都听你的了。”

    世榮魔念愈濃,再也難以自拔,心中只存足以毀滅一切的虐欲,嘶聲狂喝道︰“沒有人能把你從我手心里奪走,沒有!沒有!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付出背叛我的代價!”抽聳之勢更是一下比一下暴烈,恣意奸淫。

    可卿淚流滿面,口中不住哀求,到了後來,只剩下一聲聲夾纏著啼哭的慘呼。

    世榮咬牙道︰“你說過至死不悔的!難道忘了?”忽將巨杵緊緊抵住玉人的花心,丹田默運玄功,一股強大的吸力倏從棒首吐出,正是“月華精要”中的“汲”字訣。

    可卿登時瞠目結舌,螓首不由自主向後仰去,美麗的雪頸弓得宛如彎月,慘白的臉上掠過一抹淒艷的紅暈。

    世榮面肌抽動,底下又狠狠地連吸數下。

    可卿長吟一聲,痛苦的聲音中竟似夾了一絲難奈的**,面上已是一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神色,兩只腳兒不知不覺地反勾回來,藤兒似地緊緊纏住了男人的大腿,驀地一下哆嗦,雪腹不住抽搐,股股花漿已從花心吐出。

    世榮連連狠吸猛采,不容精華絲毫走漏,以前雖也汲取過她的陰精,但當時心存憐愛,哪似今回這般瘋狂肆意大塊朵頤。

    可卿支持不住,四肢一軟,整個摔跌榻上,通體汗如漿出,只丟得舌冰身冷死去活來,須臾之後,心中竟然懶洋洋起來,忽感一陣天旋地轉,人已昏死過去。

    男人汲得汪洋瓊漿,頓如醍醐灌頂般暢美絕倫,但覺睫心漸漸酥麻,汲入的酥漿一陣比一陣侵筋透骨,忍不住就散了守元神通,驀地股溝劇抽,一股股久積的**就如火山岩漿般噴射而出,深深地注入身底的嬌美婦人。

    良久之後,世榮才慢慢松緩下來,忽感臉側濕漉漉的似有什麼東西,用指一揉,才知自己居然哭了,這一驚覺,突爾魂銷魄融︰“原來我是這麼在乎她的…原來我真愛上了一個女人……一個該死的女人!”

    可卿悠悠醒來,只覺周身酸軟筋骨似裂,呆了片刻,忽感股下一片黏膩濕滑,急忙探手摸去,拿回一瞧,竟是滿掌鮮血,心里登時冷了大半,驀地又感腹中劇烈絞痛起來,霎有一大股熱液從底下沖涌而出,剎那間不禁萬念俱灰。

    但見一顆無色的血滴在麗眸中緩緩凝聚,忽爾滾出了眼角,滑過柔美如玉的臉龐,無聲無息滴落在枕畔。

    ************

    適逢秦鐘生病在家,寶玉心中沒趣,便也不怎麼去上學,就是偶爾去了,也只虛點了個卯,就悄悄溜回榮國府,一連幾日皆泡在小木屋里,如痴如醉地觀看那本《無極譜》,常常是連飯也忘了出去吃,直至夜深方回自己屋中睡覺。

    到了這天,不知不覺已將全書讀完,間中照著那《移骨》、《改形》兩節所教,竟能略將手臂伸長縮短,又能把體形變肥變瘦。

    寶玉立在鏡前,瞧著自己身體的種種奇妙變化,不禁興奮萬分,心道︰“這本書果然沒哄人哩,而且一點不難學,待小鐘兒身上好了,我也教他玩玩。”

    殊不知這兩節實是《無極譜》中最難的部份,若無十幾二十年的內家修為輔助,絕對不可能練成。而他卻因與“通靈寶玉”融歸一體,玉上強大的神秘真氣盡可隨心所欲地使用,因此即能在隨意間大功告成。

    寶玉看看屋外天色尚早,便又翻弄小藤箱里邊的東西,這回卻是給那本封面繪著翱翔鳳凰的冊子迷住,初時只當春宮玩看,盡盯著書中那全身**的異族女人流口水,心中大感有趣︰“她竟能擺出這麼多奇怪的姿勢,樣樣都是誘人之極,比起中土的春宮,又有另一種風情哩……不知這女子所居的國度在哪兒?離這里有多遠?”

    看到中間一頁,見那女子腹上的小圓點甚多,其間相連的細小紅線相應也多,不由皺了眉頭,自言道︰“這一幅畫面破壞最多了,不知是誰干的好事!”呆呆地瞧了一會,不知怎麼,眼楮竟給那些細小紅線深深吸引住了,心里不知不覺照著小線上的箭頭默默思索,忽感腹中生出一股暖流,竟按一條細紅線上箭頭所指的方向竄行過去。

    寶玉一怔,心中奇道︰“怎會這樣的?”便又照另外一條小紅線所行的走向和路徑想去,果然又是如此,不禁大感有趣,當下依照所有細紅線所示一一細思,腹內那股暖流竟似活了起來一般,在腹中對應著書上那女子腹部所標的圓點位置循環行竄,重復了幾個來回,暖流居然越竄越快,亦越來越熱,卻煨得腹內好不舒服。

    玩了一會,漸覺無聊,便又再翻別頁觀看,這一幅的小點與紅線卻是集中在裸女背部,于是再按前法仔細去想那些線條的走向同路徑,過不片刻,自己背上果然又生出一股暖流,活潑潑的對應書上所示竄行,幾個循環之後,背後亦感烘熱一片受用非常。

    他之前依白湘芳和凌采容所教,借用“通靈寶玉”上的真氣在體內諸穴間行走,感覺並無如此怪異強烈。此際按圖所示運氣循行,同樣還是從前的那種真氣,卻仿佛一下子洞曉了自己體內的許多秘密,就如突然間闖入了另一個未知世界,窺著了一些連做夢都沒夢見過的奇妙東西,心中興趣愈來愈濃,這一整天,便又全都泡在小木屋里,沉醉在玄奧無比的新天地中。

    直至周遭黑濃,寶玉眼中模糊,猶不舍離去,對自個道︰“再讀一頁,定回去吃飯。”便點了燈,又翻一頁來看,那頁卻是以裸女手掌為主的圖畫,他依圖所示運氣而行,過不一會,手掌果亦漸漸熱起,笑道︰“若能再熱一些,豈非可以用手燒菜?”

    心念轉處,手上的暖流即愈竄愈疾,詫異忖道︰“今回怎麼如此之速?好象比別處熱了許多哩。”正感古怪,倏見掌緣赤紅了起來,不禁嚇了一跳,忙翻轉掌心來瞧,誰知迎面撲起一團熾熱,炙得臉皮燙痛,一時無暇細想,急將手掌甩開,“啪”的一聲,已擊在屋子的木壁上,但怪事尚在後邊,只見所按之處竟然冒起了一股白煙。

    寶玉大吃一驚,又把手揮往別處,但見掌上居然帶著一串若有若無的火焰,慌得飛甩數下,卻始終熄之不滅,驀有所省,心中忙止那股暖流之念,終見火焰逝去,抬頭再瞧木壁,竟多了只燒焦的掌印,其上猶冒著一絲淡淡的輕煙。

    第七十八回 房中珍玩

    寶玉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手,雖已撤功,但見掌心猶赤如焰,忽記起那天在丁翊地庫之內,白玄要殺他時,掌上所呈顏色便似這般,心中突爾恍然大悟︰“敢情這本冊子並非春宮,而是記載著武學的書籍,白玄那廝使的便是這里邊的功夫……”

    旋又思道︰“這麼隨隨便便地一按,就能將木頭燒焦,若是再把那股暖流多運轉幾遍,不知情形又將如何?哈哈,我那天給冰魄老妖打了一下,差點沒有凍死,如今學了這手奇妙功夫,敢情可以跟他比劃比劃呢……只不知是他的冰掌厲害呢,還是我的火掌更厲害?啊,他要是老跟阿瑤作對,說不定日後真得與他周旋哩!”再想下去,卻是《西游記》中的故事,紅孩兒如何用三昧真火大燒諸神諸仙,不禁心馳神搖奇想聯翩。

    原來這本冊子記載的正是曾在中原曇花一現的“鳳凰涅盤**”。數十年來幾經周折,不知怎麼落到了丁翊手里,後又機緣巧合,卻給白玄尋著。

    號為天竺武功的第一絕學,其中玄奧自非尋常,寶玉不過花了半天時間,便能練至揮掌成焰,雖然只是略有小成,卻已逼近白玄當日所達境界,進境可謂神速無比。

    究其原因,又是“通靈寶玉”中蘊藏的強大異能所助,原來那通靈真氣平和之至,能與世上大多功法相容互納,而寶玉的任督二脈又因機緣巧合融會貫通,等若可將其他功法中最難修練最花時間的內力修為部分完全略過,好比某人已擁有了一大筆財富,只要識得如何去花即可。

    譬如當年張無忌修練了“九陽神功”之後,只消花費幾個時辰,就學到了別人需用數十年方能有成的“乾坤大挪移”。

    寶玉當夜夢中,真個匪夷所思,先是雙手著了火,漸漸蔓延臂上,接著又有火焰從腳底竄出,從下邊疾裹而起,最後周身俱是熊熊赤焰,正在惶惑間,竟忽而幻化成了一只翱翔于天地間的火鳳凰。

    翌日,寶玉醒來,只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暢,心中暗忖︰“莫非是因學了那書上的功夫?”匆匆吃過早飯,便又要溜去小木屋,才踏出院子,卻有個婆子來告,說是薛大爺來了,正在書房里等著。

    寶玉趕忙過去,一進門即給薛蟠抱住,瞪著眼道︰“最近踫上了什麼奇遇?

    快快給我招來!“

    寶玉嚇了一跳,辯道︰“哪有什麼奇遇?你放手了說話。”

    薛蟠猶不肯松臂,道︰“你可莫混我,我問你,前幾日你著人送給我的那一對珠子,是從哪里得來的?”

    寶玉一時回答不出,只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麼?”

    薛蟠道︰“你當真不知?不知那一對珠子是什麼東西?”

    寶玉便順著他的話反問︰“是什麼?不就珍珠麼。”

    薛蟠道︰“非也非也,起初我也以為是珍珠,直至昨晚喝酒時踫見了個珠寶行的朋友,便拿出來請他幫瞧瞧,誰知他一下子就愣住了,非要我同他回鋪里請老師傅品鑒。到了他鋪里,請老師傅瞧過,你知他怎麼說?”

    寶玉只裝作半點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快說。”

    薛蟠道︰“他說你撿到寶了,撿到希世之寶了。”

    寶玉道︰“此話怎講?”

    薛蟠道︰“原來那對珠子不是珍珠,而是石頭,是一種名喚‘月華石’的石頭琢成的珠子。”

    寶玉道︰“‘月華石’又是什麼東西?”

    薛蟠道︰“那老師傅搬出典籍與我看,說‘月華石’乃是世上七大奇石之一,不但極其稀罕,更有一樣奇妙之功,據說可以令女人滋陰養顏,效果絕佳。”

    寶玉道︰“真有這麼好,那豈非十分珍貴,他們沒哄你開心吧?”

    薛蟠眼楮一瞪,道︰“哄我開心?嘿嘿,那老師傅當場開出價來,要我把兩顆珠子轉讓與他,你猜猜他出多少銀子?”

    寶玉道︰“既然說得這麼好,怕是能值幾百兩吧?”

    薛蟠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八”的形狀,神秘道︰“你再猜。”

    寶玉道︰“八百兩?”

    薛蟠興奮道︰“八千兩!他願出八千兩跟我買。”

    寶玉吃了一驚,撟舌道︰“八千兩?那不是一顆就值四千兩!”

    薛蟠滿面紅光道︰“沒錯,當時我一听就呆了,可是臉上卻仍不動聲色。”

    寶玉道︰“那你把珠子賣給他們了?”

    薛蟠嘿嘿一笑,道︰“我才沒那麼傻呢,他們那一行的哪個不是老狐狸,開價八千兩,只怕市價就得幾萬兩哩!反正沒弄清楚行情前,我是絕不會賣的,何況我眼下又不缺錢花。”

    寶玉張口結舌。

    薛蟠盯著他道︰“你還有沒有那珠子了?”

    寶玉怕他討,忙道︰“沒有了,統共只有兩顆。”

    薛蟠低聲問︰“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

    寶玉已在肚里編好了故事,便道︰“那是前幾日去寶華街閑逛,在個小地攤上尋著的。那攤主說珠子是他祖上所傳,只有兩顆,要賣二十兩銀子,我雖嫌貴,但見那珠子著實有趣,又想起大哥平日有收藏這些玩意兒,便買了下來,還沒細瞧,即喚茗煙給你送過去了。”

    薛蟠的確听說過有人偶能從寶華街淘出稀罕的珍寶來,況且寶玉除了去學里,大多只呆在家中,狐朋狗友又甚少,哪能真的有什麼奇遇,心里便漸漸信了,忽道︰“你把那兩顆珠子送給我,今兒可後悔了麼?”

    寶玉想起白湘芳來,忙道︰“哪里的話呢,我朋友的女人尚寄在你紫檀堡那邊叨擾,還沒謝謝你呢。”

    薛蟠一听,立時穢笑起來︰“呸!什麼你朋友的女人,人家的女人還用煩勞你麼!你竟也干這事了,雲兒都笑壞了,笑我老在她跟前說你老實呢。”

    寶玉霎時脹紅了臉,急道︰“我……我真沒……她是……她不是的……”

    薛蟠又摟住他肩膀,打斷道︰“在哥哥跟前,還有啥不好意思的,那小娘兒果真長得好,算你有眼光,你放心,我是決不會泄露半點出去的,就算你不送我珠子,大哥也會好好款待她的。”

    寶玉忙道︰“你千萬莫亂來,她可不是尋常女子。”

    薛蟠罵道︰“慌個鳥!我知你小氣包一個,什麼都不肯跟別人分享的,哥哥跟你討了那麼久的小鐘子,你卻到現在都不肯松下手,放心罷,哥哥什麼都不踫你的。”

    寶玉松了口氣,眉花眼笑道︰“我知大哥對我好,日後再尋著什麼有趣東西,定還給你送去。”

    薛蟠道︰“其實那對珠子嘛……算是給哥哥佔去大便宜了,你嘴上雖說沒啥,但心里面卻定是痛死了……”

    寶玉忙搖手道︰“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暗想︰“我還有十幾顆,有啥好心痛的。”

    薛蟠道︰“情來禮往,我不佔你太多便宜,哥哥也有兩樣好東西相送。”說著把桌上一只包袱推到他跟前。

    寶玉笑道︰“什麼好東西?大哥真是客氣了。”

    薛蟠道︰“你先瞧瞧,我再說出它們的來歷。”

    寶玉解開包袱,原來里邊有一只墨色竹筒和一本錦面冊子,見那竹筒甚是精致,便拿起來打開蓋子瞧,卻是一副三十二扇的象牙牌簽,問道︰“是套什麼簽呢?”

    薛蟠道︰“你自個瞧。”

    寶玉便隨手拈了一根出來,只見簽上竟畫了個體態豐美雍容華貴的**美女,沐浴于蘭湯池中,題著“貴妃出浴”四字,下面又鐫有小字一句,注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得此簽者,衣裳盡褪,下輪中簽者,可大狎一回。”

    色人心中一跳,又拈了根起來瞧,這簽畫的卻是輛奇怪車子,題著“任意車”三字,注雲︰“心驚香玉戰,喘促乳鶯低。紅透千行汗,靈通一點犀。雖生嬌欲死,帶笑不成啼。謾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得此簽者,可任御周圍一人,選中者不得推拒。”

    再取別根來看,竟都全是古往今來的風月典故,題注無不旖旎撩人香艷非常,寶玉只瞧得心蕩神搖,嘖嘖稱奇道︰“竟有這樣的牌簽,大哥是從哪里尋來的?”

    薛蟠道︰“這副簽是閨中秘戲的珍品,喚做‘風月令’。乃四大青樓中的‘醉候鄉’所出,據說統共才做了七十二副,如今市面上一副可炒到了好幾百兩銀子呢。”

    寶玉出神道︰“有趣有趣,倘真得幾個美人陪著玩這簽,豈非快活死啦…”

    薛蟠淫笑道︰“你若想,還怕沒有嗎?哥哥慢些時候還要在紫檀堡買多幾畝地,再建多幾間房子,到時我們兄弟幾個,要怎麼樂就怎麼樂。”

    寶玉道︰“這不是又要花許多錢?”想起上回在紫檀堡鬼混的情形,心中不禁一蕩。

    薛蟠笑道︰“上次我在紫檀堡買地建屋連收雲兒,不過只花了一千多兩,你那對珠子要是能值個萬把兩以上,難道不夠用嗎?反正到時什麼都算你一半,你再多弄幾個美人兒來藏都沒問題。”

    寶玉听得心癢難搔,笑道︰“大哥又開我玩笑了,那女人真不……”

    薛蟠最煩他羅嗦,截住道︰“那本冊子,比這‘風月令’還稀罕,你快瞧瞧。”

    寶玉忙拿起那本錦面冊子來看,只見封面題著“搜珍記”,題下又有幾個小字,注雲“柳七撰”,心中一動,道︰“這就是你們平日常說的那本奇書麼?”

    薛蟠道︰“這是‘百錦營’出的手抄全本,數量極少,我好容易才買到手的。而市面上流傳的大多都是殘本,不是缺這就缺那,不及這本的十分之一。”

    寶玉隨手翻了一頁,入眼即見一段文字︰“蕊之‘蚌酥’,又名‘鯨骨’,古稱‘螺舌’,似肉非肉,似骨非骨,滑脆異常,愈觸彌堅,能助男威,位列名品上等。”心髒剎那直蹦,瞠目思道︰“阿瑤不就是這般麼?難怪我一踫著就木了,原來是遇著了名器。”想著想著,不覺口干舌燥。

    薛蟠見他看得入迷,得色道︰“我本舍不得,但又識不了幾個字,讀了幾回也沒嚼出什麼味來,心想還不如把它送你算了。”

    寶玉又驚又喜,道︰“大哥真要將這兩樣東西送給我?”

    薛蟠大咧咧道︰“要不我一大早搬過來干嘛,這兩樣東西雖比不上你那對珠子值錢,卻也十分稀罕,你可喜歡麼?”

    寶玉道︰“喜歡極了,真是多謝大哥哩。”在他心目中,這兩樣東西絕對要比那對珠子有趣得多。

    薛蟠道︰“這樣最好,你也不用謝我,否則我又該如何謝你的珠子呢?”當下辭了寶玉,走到門口,忽又望了望他,道︰“半月不見,你氣色怎變得如此之好?”

    寶玉摸摸臉,怔道︰“有麼?我怎不知?”

    薛蟠邪笑道︰“粉粉嫩嫩的似個小娘兒!”

    寶玉大怒,痛喝道︰“你定是叫那些小相公迷瘋了,滾!”

    薛呆子走後,寶玉立將包袱扎了,溜出書房逕奔小木屋,一俟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取出那冊《搜珍記》,倒在鳳姐兒的香榻上一頁頁翻看。

    只見第一頁上有歌雲︰

    不願穿綾羅,願依柳七哥;不願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願中柳七心;不願神仙見,願識柳七面。

    寶玉不禁一陣出神,心中訝道︰“這柳七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能得此奇贊?”

    待看了書首序後,始知果真是個不得了的風流人物,原來此君乃宋神宗時的一個大才子,姓柳,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人都稱為柳七官人。但因一詞誤了功名,終生只是穿花街,走柳巷,不知狎過多少嬌姬名媛,才有了這冊珍奇無比的《搜珍記》。

    因他豐姿灑落人才出眾,詩詞文采壓倒朝士,且又恃才傲物,惹得當時官員大多故意冷落,而東京各家名妓,卻無不敬慕于他,甚以得見為榮,若有不識柳七者,便會給人笑為下品,卷首歌雲便是當時妓家流傳的嘆詞。

    至其終時,滿城妓家,竟無一人不到。即使葬後每逢清明之時,諸姬也會不約而同地各往柳七官人墳上祭拜,後來竟成了個風俗,喚做“吊柳七”,又曰“上風流冢”,直到高宗南渡之後,此風方止。

    序罷又附有一詩作嘆︰

    樂游原上妓如雲,盡上風流柳七墳。

    可笑紛紛縉紳輩,憐才不及眾紅裙。

    寶玉看得心中大羨,痴痴想道︰“這有什麼好唏噓的,一生能得如此多的紅顏知己,有無功名、富不富貴又有何妨!這柳七定是個風流絕頂的人物,可惜我晚生了幾百年,無緣一見矣!”

    再看後邊,又有“觀花”、“尋探”、“姿趣”、“名器”、“采補”、“精華”、“修練”、“寶具”諸章,收錄了許多珍奇無比的房中之秘,有的簡直聞所未聞,一時讀得心馳神搖欲罷不能。

    待看到“名器”一章時,見里邊又分“玉蓮”、“玉蛤”、“花房”、“花蕊”諸節,心道︰“原來女人身上竟有這麼多名堂的,我從前不過是囫圇吞棗豬八戒吃人參果哩。”

    寶玉不知不覺回味起幾個同他荒唐過的女人來,忽記起兜兜的花心也與別人很不相同,忙去“花蕊”一節中尋閱,果然找到一段相近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春芽’,古稱‘軟角’,軟滑活潑,觸之若尖,善噙龜首,喜探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

    心道︰“兜兜的花心兒敢情便是這類,只不知是不是‘喜探馬眼’?嗯,下回定要仔細感覺一番……唉,不知她們找到那老妖怪了沒有,何時才能回都中來?”看著思著,不覺周身欲火如焚。

    再看其它章節,方知房中奧妙浩如煙海,而自己以前跟幾個女人的荒唐胡鬧,就如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當下更是心猿意馬坐臥不安,只想立刻回屋去尋襲人大戰一番,但又忖道︰“這大白天的,屋里屋外都是丫鬟婆子,她如何肯答應……還是等晚上罷。”

    到了中午,寶玉回屋吃過飯,不覺又往小木屋行去,到了假山前,正要鑽進小林子,突見對面走來一人,趕忙立住不動,待近一瞧,原來是賈璉,便笑道︰“這太陽當頭的,哥哥還要出去?”

    賈璉道︰“沒法子吶,要下莊子辦點事,倘睡一覺再去,今晚可就趕不回城了。”

    寶玉見他滿面通紅,舌頭也有些大了,又聞得酒氣撲鼻,問道︰“哥哥喝酒了麼?”

    賈璉打著酒嗝點頭道︰“嗯,今早烏莊著人送了些野味來,中午便開了壇陳年的女兒紅,吃得口滑,就多喝了幾盅。”

    寶玉擔心道︰“什麼事非得親自下去?叫人去辦不就完了嗎,喝成這樣還要騎馬。”

    賈璉道︰“沒事沒事,我騎得了馬,又有人跟著的,走嘍,有新鮮的玩意我給你帶回來。”言罷,腳步虛浮的朝前去了。

    寶玉搖搖頭,逕穿過小林子,又鑽進小木屋里,倒在榻上看那冊《搜珍記》。

    忽見一段寫著︰“蕊之‘腴珠’,又名‘蚌珠’,古稱‘赤珠’、‘肥頭’,肥軟滑膩,多為團狀,女子多為此類,最是常見,不列入品;但如遇能含龜首者,可列珍品中等;又如遇大若雞卵,可納男根入宮者,當列極品中等。”

    寶玉想了想,心道︰“這段倒象是在說鳳姐姐哩……但‘可納男根入宮者’這句是什麼意思呢?啊…記得曾有一次,我刺得深了,前端竟不知去到了哪里,結果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莫非……莫非……”

    他胡思亂想,欲焰又熊熊燃起,便想立時去鬧鳳姐兒,思忖道︰“那人要下莊里去,最快也得今晚才能回來,我正好尋她來此**。”心中興奮,即翻下榻來,方要推門而出,突爾想到了什麼,心中不禁怦怦直跳。

    怔了半晌,寶玉忽轉回身,彎腰從榻下拖出小藤箱來,打開蓋子,將里邊的許多瓶瓶罐罐一股腦搬到鳳姐兒的梳妝台上,然後翻開《無極譜》,按著書中所教,照著瓶罐上的標簽,調出當中的泥狀顏料,想著某人的模樣,開始對著鏡子朝臉上仔細涂抹起來。

    原來他這幾日讀了《無極譜》,對書中所傳的易容奇術驚嘆之至,亟盼能親自印證一回,心想如果要試,定須先找個極熟悉的人來裝扮,然後再去讓另一個即使給識破也無妨的人瞧,如此方才妥當,但思量了許久,卻始終沒想出什麼合適的人選。

    心中突忖︰“璉二哥的音容體態我都極為熟悉,眼下又不在家,我何不裝扮做他的模樣去跟鳳姐姐耍一耍?即使給她瞧出破綻,以我們這等關系,也不至于鬧出什麼亂子來。”

    這一忙居然就是大半個時辰,當寶玉再一次去照鏡子的時候,心中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鏡中之人竟已是賈璉的模樣,喜的卻是自己居然能裝扮得如此之象。

    他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前瞻後顧了半天,把胸前的“通靈寶玉”摘下藏在懷里,又仔細修補了幾個不妥之處,直至再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便立起身,忽逼著嗓子說了一句︰“雖不十分準,也有**分了!”聲調語氣竟也同賈璉一模一樣,不覺呆了呆,喃喃道︰“寶玉呢?寶玉到哪去了?”

    第七十九回 醉雨酣雲

    寶玉進了賈璉的院子,但聞四下靜寂無聲,原來此時正值午後,眾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覺。直至走到中門,才瞧見有個豐兒歪在那里打盹兒,便悄悄從她腿上跨過,躡手躡足往里間而去。

    他知鳳姐平素習慣,午間鐵定要歇一個時辰的,此時多半也在睡覺,只不知平兒在做什麼,雖然適才對著鏡子甚有信心,此際卻又慌了起來,心中怦怦直跳︰“平兒素來心細,她若眼神不對,我立刻轉身就走,絕不可讓她瞧仔細了。”

    在門前深吸了口氣,方才掀簾踏入,一眼望見兩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著,心中登喜,當下輕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見鳳姐兒頂上束著一條紫錦描金抹額,穿著薄如輕煙的玄色軟絲小衣,內里一只水綠肚兜,下邊一條也是玄色的軟綢褻褲;而平兒卻是松松地挽著秀發,穿著一領月白密羅衫,半閃出里邊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襯著條淺絳色軟綢褻褲,兩人俱是閨中穿著,香艷之極。

    寶玉不覺口干舌燥,微詫思道︰“她們今兒怎麼不回自己床上睡?”略俯下頭,忽聞濃濃酒香撲鼻而來,又見兩女臉上皆艷若桃花,心中一動︰“這麼大的酒氣,定是中午陪我二哥喝酒了。”膽子立時大了許多,輕輕搖了搖鳳姐兒,不見反應,又低聲喚道︰“姐姐……”想起自個現下該是她老公,忙學著賈璉平日的口吻改喚道︰“老婆,怎在這兒睡著了?”

    叫了兩句,鳳姐兒卻仍無聲無息,但見星眸迷朦,嬌態難勝,真個堪比那春睡海棠。

    寶玉心中酥蕩,忍不住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又吐舌頭去舔她朱唇,戲耍片刻,欲焰漸漸熾燃,便把手探進肚兜里去,輕輕揉握那對腴膩如酥的軟綿玉峰。

    他自那日在小木屋內大鬧雙美後,便再沒與鳳姐兒胡鬧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際又見她醉態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綢褲里去…

    毛手毛腳了一陣,力道不知不覺越來越重,忽听婦人呻吟了一聲,嚇得趕緊住手。

    鳳姐兒夢囈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平兒說話。

    寶玉見狀,慢慢放下心來,稍待了片刻,見她再無動靜,便又上下其手起來,狎戲了許久,一身欲火愈燒愈旺,襠處挑起了個高高的帳篷,心道︰“良機難得,何不嘗一嘗這醉雨酣雲的風情?”

    這色人當下去把房門關了,從里邊閂上,轉身摸回榻前,淫笑一聲,動手輕輕去褪鳳姐兒的褻褲,誰知底下卻被壓住,折騰了半天也脫不下來,心中急了,再顧不得許多,遂將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終于將綢褲拉到了婦人的粉膝上。

    這一冒進,見鳳姐兒猶夢香酣沉,膽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脫了自己的褲子,悄悄爬上炕去,兩手推開婦人雙腿,把朝天高翹的玉睫抵在蚌縫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內壓去,但覺舉步維艱,頂刺了半晌,竟連**都沒能弄進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幾口唾沫到兩人交接處,擎棒揉潤了數下,終得緩緩而入。

    不知是否因為醉酒,鳳姐兒內里竟似比往日窄緊了許多,又不象從前那樣油潤蜜浸,寶玉卻倍感新鮮刺激,齜牙咧嘴地奮斗了二、三十下,玉睫方才沒到根處,突覺棒端一酥,**吻著了一粒肥美無比的嫩滑肉兒,心知終又采到了這仙妃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長長地吐了口氣。

    寶玉邊玩邊插,每至深處,便去感覺婦人的花心子,這回按著那《搜珍記》中“尋探”一章所教,細心之度非比往常,而鳳姐兒又是毫不動彈地任其琢磨,過不一會,他竟似清清楚楚地知道了那粒神秘肉兒的模樣,心道︰“果然大如雞卵,又似能含住人,至少該算珍品,待我再試試那”可納男根入宮‘是怎麼回事。

    “

    他初時還記得輕添緩送,幾十抽後,漸感鳳姐兒內里潤滑起來,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覺頻頻深入,抽聳力道也越來越重。

    鳳姐兒似覺非覺,酥胸起伏漸劇,鼻中也有微聲透出,臉上益發嬌艷鮮媚,只是四肢仍絲毫動彈不得,依舊爛醉如泥。

    寶玉既感**,又覺好笑︰“鳳姐姐竟醉得如此之狠,我這樣玩,她都醒不過來。”殊不知乃因賈璉喝酒時最煩人勸阻,往往不把眼前的酒喝光,便難以善罷甘休,鳳姐知他午後要下莊子,怕他在路上出事,于是搶著喝了不少,方致醉得這般厲害。

    寶玉瞧著瞧著,愈瞧愈覺這嫂子迷人,心中一陣悸動,兩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婦人整個抱了起來,玩了個觀音坐蓮,忽記起似曾有個仙妃在夢中教過這個姿勢,而那冊《搜珍記》中的“姿趣”中也有一式相近,好象喚做“鯉翻錦浪”,便依書中所授,把掌捧住她兩瓣軟綿玉股,左右擺晃起來,頓覺肉睫給嫩瓤緊緊地糾纏研磨,果然趣味橫生。

    鳳姐兒軟軟地癱在少年懷內,全身仿佛給抽光了骨頭,口中開始柔柔呻吟起來,說是知曉吧,卻盡任人家縱情狎淫,但若說不知,花底又見絲絲蜜汁流注,大有愈來愈泛濫之勢。

    寶玉給她粉靨貼靠在脖頸處,滾燙燙地煨著,不禁一陣**,回味從前,這美婦人竟似從未這般嬌弱過,心中更是狂蕩,腰股連連挺挫,從底下往上猛頂。

    他天生異稟,玉睫既長又碩,**始終填滿花房,只要深至池底,無須尋探對準,便能幾乎全中花心。

    鳳姐兒秀眉大蹙花容困頓,忽哼道︰“寶玉,你又鬧姐姐哩……”

    寶玉吃了一驚,只道鳳姐兒已醒,並識破了自己,正要求饒,卻見她仍閉著眼楮,神情迷糊,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她夢見我了呢……她竟會夢見我呢…”

    情懷一陣激蕩,欲念益發狂野,倏將美人整個托高,扒下她半邊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頂處的俏翹紅梅,如饑似渴地狠咂勇吮起來。

    鳳姐兒鼻音如絲,雪膩的肌膚泛起片片暈紅來,只是身子仍不能動,她甚為豐腴,整個人一味往下墜,寶玉托得久了,漸覺兩臂酸軟,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見炕首那邊有幾只靠枕,便抓了過來,把一只塞入婦人腰下,內里立覺花心浮出,心中一蕩,遂又加塞了一只。

    鳳姐兒花心本就極為肥腴,如此一來,更顯凸碩非常,寶玉只挑了幾下,反覺那粒妙物顫巍巍活潑潑地反彈過來,軟軟地甩打在大**上,直美得筋麻骨軟連連吸氣,又想起《搜珍記》里那一句“可納男根入宮”來,心忖︰“記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麼竟去到了個很深的地方,後來就再也沒能那樣過,今兒何不再試一試?”當下奮力深聳猛刺,只盼能再次嘗到那種極度的**。

    誰知發狠了數十下,卻連一次也沒能成功,鳳姐兒的嫩心幾給搗碎,哼吟之聲越來越大,迷迷糊糊嬌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寶玉仿若入魔,對婦人的嬌呼充耳不聞,仍只凶狠依舊,卻不知旁邊的平兒已給( 紅樓遺秘史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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