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關緊的房門，心里升騰起怒火，踢了一腳門氣呼呼的去了隔壁房間。這一晚我失眠了，半晚時候，悄悄去推她的房門，她竟然真的反鎖了。
程雪早上來叫我起床，我睜開眼楮看見她，穿著一件紅色的睡衣，下身是齊膝的短褲。睡衣的領口很低，抬頭望去就能看到露出來的一片雪白，紅色的睡衣半透明，從外面完全可以窺看到有兩個大肉球挺立在她的胸上。我心間一番涌動，坐起來抱住了程雪，而且手有意的踫觸到了她的胸部。
程雪推開我，笑著責怪道︰“我就知道你長大了，幸好昨晚沒讓你和我一塊睡。”
我嘿嘿的笑，十分渴望能夠回到以前。
吃飯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問道︰“舅媽，那兩個人現在還來家里嗎？”
程雪停下自己的所有動作，過了片刻說︰“那個人早就不來了，段大貴偶爾還會來。”
“我可憐的舅舅啊，真是個大白痴。”我故意的說，其實是為自己不平。
“我……我。”程雪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我好，終于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我看她一臉的尷尬，安慰說︰“沒事了，我還會為你保密的。但是我希望你……你懂的，我不說那麼清楚……。”
程雪給我夾菜︰“別說這些了，吃菜吧。”
飯後，我就提著在城市里買的禮物，去了段家。少年的我，嘴里念叨著，去看媳婦了。
段家沒人，我又不肯離去。就坐在他們家門口等她回來。差不多到了中午時間，我才看見一個女人和一個少女都背著背簍朝這邊走來了。從那個女人的跛腳上我確定那就是嬸兒和段可兒。
我高興的跑去迎接她們。
“嬸兒，可兒。”我站在她們面前，大聲喊道。
她們看了我好一陣，我也打量她們。薛慧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更縴瘦了。不過還是那麼的好看。心中又是那一次次的感嘆，她的腳要是不跛，那該得多好啊。段可兒模樣變了不少，個子還是和我差不多高，之前我本以為她應該比我挨了一截才對。她的胸部也像當年的金玉一樣，微微的有些變化。
“你是沈丹啊，什麼時候回來的？”薛慧問。
“昨天，我一起床就來你們家了，結果你們不在，我就一直等。”我回答說。
薛慧說︰“別這兒站著了，快回家里去吧。”
薛慧走在前面，我走到段可兒身邊，要幫她背背簍。她不願意，似乎跟我陌生了許多。
回到家，薛慧問了我一大堆的話，我都一一作答。可兒站在旁邊一言不發，漂亮的臉蛋上也不見絲毫的笑容。
“我去做飯，你和可兒玩吧。”薛慧起身說。
看著她進了廚房，我走到可兒身邊，開心的說︰“可兒，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啊？”
可兒看著我，目無表情。我對此很生氣，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和傷害。把給她買的兩件衣服丟給她︰“給你的，我走了。”
可兒追上來拉住我說︰“弟弟，你別走，我沒有不高興。就是你走了這麼長時間，我一下還不習慣。”
“那你是不是跟別的男孩好了？”我追問道。我這倒不是懷疑她跟別的男孩早戀了，只是怕有人取代了我曾經的位置。
可兒嬌嗔說︰“你瞎說什麼呢，我才多大啊。”
我們回到他們家，她就拎著我送她的衣服上樓去試了。我趕緊跟上去。
她擋在門口說︰“你不許進來，女孩子換衣服，不許偷看。”
我就回過身，假裝用手蒙住眼楮，一回頭，她關上了門。
她換好衣服出來，可比原來漂亮多了。她提著白色裙子轉了個圈，笑顏如花︰“弟弟，好不好看？”
我點點頭，又伸出大拇指︰“可兒，你穿著像個小新娘。”
可兒羞的低下頭，責怪說︰“你怎麼出去幾年，回來就像個小流氓了。”
我回答不了她這個問題，因為我從沒覺得自己變的流氓了。她還不滿足的又去換了第二件，是一套粉紅色的夏裝。
我說︰“你留一套等中學開學的時候穿吧。”
可兒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她說︰“我爸不讓我上學了？”
“為什麼啊？”
“他說女孩子家，上那麼多學沒用。倒不如幫家里多干幾年的活。”可兒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他還說，等我長大了，就把你招到家里做女婿。”
這句話讓我高興，又不高興，我說︰“我才不來你們家呢。”
“為什麼？你怕我長大了不好看？”
我搖搖頭，否認說︰“不是的，我們家就我一個男孩，怎麼能到你們家來呢。”
可兒就笑了，舉著小粉拳給了我兩下。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讓你爸允許你繼續念書。”這件事對我而言，易如反掌。
“真的？”( 空巢 留守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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