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金石这一站起台上的领导与台下的所有与会者都注视着他，很多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
杨凤霞和曹艳居然相视了一眼，暗觉得罗金石这一次恐怕是和秦小川有关了。但她们两个女人心里偷笑了，果断是猜到了什么的节奏。
张涛更是心理暴露无疑，直接就斜瞟向了台上的秦小川，眼神已然有点幸灾乐祸的节奏了。虽然秦小川现在还只是办公室的代理主任，但会务还是由他来主持的，所以是在台上一角坐着呢！
秦小川看着罗金石起来，当惩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了。他再一看张涛的表现，心里更是明白了。不过，他却是一派稳然，神色冷峻，望着罗金石道：“金石同志，大家开了一天的会，也是有些累了，应该早点休息了。你如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必说了。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可以直接向你直接领导或者更上一级的直管领导私下里说吧？”
好吧，秦小川这番话说得也无可厚非，当场还引起了现场不少人的点头同意。就连台上的刘振西、张江海、马荣成也是点了点头，觉得秦小川这个办公室主任兼会务还是场面上拿得下来的。
当然，刘振西心里恨秦小川，但在工作这些层面上，也是知道应该抹就抹过去，至少面子上要过得去才行，要收拾秦小川，那最好是暗地里整治或者以后在工作上弄他，这便是官场上的一个定律似的原则了。只是他现在暗里、表面都还没有抓到整治秦小川的办法。
可罗金石和张涛听着秦小川的话，当场心里就乐开花了。两个人更是觉得秦小川这是虚火了，想逃脱一些事情了。于是，罗金石更是一脸的认真、严肃，直望着秦小川，道：“秦主任，这样的事情我还真不能听你的，因为你现在就是我的直接领导，我不能跟你私下说，更不能跟以及上一级直管领导王清霞主任说，我必须当着大伙的面说出来。”
全场众人再一听这话，顿时不少人上心起来。刘振西都是心里亮了亮，莫非这罗金石想对着秦小川和王清霞开炮不成？其他不少人也觉得恐怕罗金石要说的事情不算小，而且是与秦小川、王清霞有极大冲突的。
王清霞听得罗金石的话，也是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然后神情也就冷然了。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罗金石有什么话不能当着自己和秦小川的面说，而非要拿到这里来说。
曹艳和杨凤霞不禁又是相视一眼，一起望了望罗金石和秦小川，感觉刚才的猜想一定是正确的。
可秦小川淡淡地笑了笑，看着罗金石，道：“看样子，金石同志的话说出来是要石破天惊了。那就请讲吧，我们大家都挺期待的。”
罗金石突然浅浅地一笑，笑容里有点得瑟，冷冷地看了秦小川一眼，然后扫眼台上的领导，又回望了身边及周围的与会者，振声道：“我要说的事情，就是和市经贸委办公室主任秦小川有关的。虽然他刚才心虚了，想推脱或者说堵上我的嘴，但我依然还是要说出来，不说出来不痛快……”
此话出，全场顿时一片惊然之态。所有的目光都集中望向了秦小川，有很多人都有点恍然的感觉了。只不过曹艳和杨凤霞心里在暗笑，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王清霞很淡然，冷眼观着一切。
刘振西、张江海、马荣成都是皱着眉头，扭头偏望向了秦小川。刘振西当然心里在暗暗期待，娘的，罗金石，你他妈要是不给老子弄点有爆炸性的东西，老子一定要治一治你丫的。
张涛在那个时候，坐在台下，已然是淡笑着看着秦小川，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嘲虐之态了。
秦小川面对全场有些哗然的状态，所有的目光注视之下，居然是一脸淡淡的笑容，直望着罗金石。
那时的罗金石冷笑的面容里透着得瑟，接着道：“我们都知道，秦主任刚刚做了代理主任没两天时间，但我们都看到了他惊人的变化。以前的秦主任，在经贸委是很朴素的，衣服裤子都是普通地摊货，一身行头加起来不超过五百块，抽的也都是十块的五陵烟。但现在，大家看看，他现在一身的名牌，价值是工资的好几倍不止，开的更是路虎。我听王清霞主任说过，这路虎确实是秦主任的车。那么我想说的是，秦主任刚刚代理主任，拿办公经费吃回扣吃得也太狠了。头天下午的大采购，是我和他亲自去的，我敢说他签下的单子比以前的单子金额更大，采购物的单价更高。要不然，他能穿上这么好的衣服裤子、皮鞋？这必然是吃回扣所得。至于他的车，这里面的猫腻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猜想一定很不小。对于秦主任这样的行为，我深深地鄙视，不说出来，我对不起自己党员的称号。希望各位领导引起重视，对秦小川主任严加查办，只要查，他就一定有问题！”
此一番话出来，全场又一次惊然。惊然的人，自然是不了解内情的领导和干部职工。可曹艳、杨凤霞心里已经笑翻了。王清霞也是心头暗自冷笑了起来，觉得这罗金石真是场面上给秦小川撕脸的态度，今天他完全是捞不到好彩的。
刘振西坐在那里，听完罗金石的话，脸上都黑下来了。罗金石还以为刘老大这是要对秦小川动怒的节奏，哪知道刘振西真想一巴掌把他扇死。
张江海、马荣成都是知情的人，听得脸上也沉了下来。他们觉得这罗金石啊，显然就是忌妒秦小川又当主任助理，又坐上代理办公室主任的位置，现在来个瞎胡闹了。
陆修萍在台下坐着，听到这番话，心里居然直乐。平时她那张保守、平静、内秀的脸蛋，居然有丝丝的笑意露了出来。
可罗金石身边的张涛也在看着领导们的表现，这家伙也觉得领导们脸黑沉下来了，王清霞虽然稳得住，但恐怕心里已经有点慌了吧？
而那时的秦小川却是淡淡一笑，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对着罗金石道：“罗金石同志，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都是自己的凭空臆想吧？但你真的错了！”
“哼哼……”罗金石一连串地冷哼着，然后道：“我错了？我怎么就错了？我觉得你有必要今天把一切情况说个明白，给我们一个交代。要是你说不清楚，那就是你存在着问题，吃回扣跟饿狼一样，连骨头都不吐。”
秦小川站了起来，在台子上比罗金石高出好大一截子，气势也是冷峻强悍起来，微笑道：“你的第一错，在于——我以前全身上下的行头其实加起来从来没有超过五百，我算过，差不多就两百八九，而且我现在内裤也是名牌……”
秦小川话没完呢，台下已是有笑声起来了，罗金石和张涛却是在冷笑。罗金石更是打断秦小川道：“你少扯这个没用的，来点实际的吧！”
好吧，现场所有人都知道，罗金石这是公然跟自己的上司在叫板了，恐怕是一场好戏的样子。
而秦小川则对罗金石道：“你的第二错，在于——作为一个党员，你没有调查研究，没有拿到实际的证据，就用自己的猜测来妄下结论，污蔑自己的同志；你的第三错，在于——作为一个经贸委办公室的老同志，你没有严于律己，自己一处商家拿了五六十到二百五不等的回扣，反过来倒诬陷于我……”
全场听到这样的话，不禁有人又笑了起来。尼玛，罗金石怎么混的啊，居然采购回扣吃这么少了？当然，也有人觉得秦小川这是真可能吃得多了。
罗金石当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吼道：“秦小川，你少拿党员来说事儿！我的那些钱，都是你给我的，说是商家们意思意思。那人家给你的意思呢？你好意思拿出来说道说道吗？”
秦小川哈哈一笑，道：“你的那些钱，人家商家是看你多次前往，和你有交情，所以表示点小意思。我当时不想收呢，人家说没事没事，收了也无妨，说小罗懂的。反正，那虽然是回扣，但我不管你，因为你和他们之间有人情，人情有时候也
用钱来衡量的，比如给你个几十百把块或者二百五之类的。现在，我当然好意思拿出来说道说道。陆修萍助理可以作证，我那天交到财务那边的签单金额一笔一笔加起来总额是多少，不信你可以问她！”
这一下子，秦小川把战火燃到了陆修萍那里，实际上也是烧到了刘振西身上。刘振西当场屁股像是着了一点小火，但却是心里冷冷一笑，对陆修萍点了点头。
于是，全场目光注视之下，陆修萍这个外表漂亮、性格内向、床上对刘振西表现得冷淡的主任助理站了起来，她用着很平静的声音对全场道：“秦小川主任上任后的第一次采购，包括了市经贸委以及下辖各区县经贸委的办公用品，也包括本次会议的餐饮、住宿以及会务用品等等。在昨天的财务汇总之中，这笔金额一共是四十五万六千八百三十九块二毛九，相比同期的办公开支来说，不但没有增加，反而缩减速了近六万块。”
呃……全场顿时惊愕，无声。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由陆修萍转向了秦小川，这么说来，这秦主任没有吃回扣，反而是节约了办公经费啊，是应该得表扬的啊！
罗金石和张涛当初得脸上被狠狠地抽了一耳光，打得啪啪响。他们愕然无比，双眼惊瞪，神情都傻了。
曹艳和杨凤霞听到这结果，当场心头笑开了花，脸上微笑浮现了出来。王清霞在台上坐着，也是不经意有一丝笑意从脸上瞬间闪过。
全场众人都知道陆修萍的话意味着什么啊！那意味着秦小川是清白的，以前的任成京倒是变得不清白了。
可秦小川听到陆修萍报数字的时候，也是心里惊愕了，幸好他还忍住了，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认真，心里却是骂开了。我日他娘的，老子记得总额应该是三十二万不到，他妈的陆修萍怎么报出个四十五万多？多出来的十三万呢？到谁的腰包里了？
一时间，秦小川脑子里闪过财务科长、陆修萍、刘振西、张江海及马荣成来。娘的个逼，这些贱人真能整啊！老子强调自己不能拿，不能占，尽量节约。可他妈倒好，老子节约了，清白了，这些狗日的依然还是贪，还是占啊！
不过，秦小川也只能安慰自己。还好还好，这些狗日的没有过去吃得狠，说老子节省了五六万。反正，他看着罗金石和张涛的表情，心头爽了。特别是罗金石，跟吞了一嘴的苍蝇似的，吐都吐不出来。
就在那时，党组书记张江海发话了：“陆助理，罗金石、秦主任，你们都坐下吧！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秦小川同志上任办公室代理主任，本着以节约为初衷，采购的时候很能讲价，我也是有耳闻的，这说明他还是一个值得依赖的高风亮节的同志嘛！而罗金石同志的怀疑精神，也是为了我们的办公经费不被无故私吞，从侧面上来说也是保护国家财力不受损害，只是怀疑的根据有些牵强了，但出发点还是好的。老刘，我看就这样吧，咱们散会？”
说着，张江海朝着刘振西望了望，像是征求他的意见。而他的话，其实也是和事佬，倒也算是表扬了秦小川，也给足了罗金石的面子，再怎么说这小子的叔叔也是建设局那边的副局长，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批评重了没意思的。
刘振西点了点头，什么也不说，心里头恨不能把罗金石抽两耳光。这个兔崽子，简直就是不长脑子，胡闹嘛！
于是，这会也就那么散了，大家都是依次朝外面走去。罗金石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腰都挺不直的感觉，脑袋耷着，跟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张涛心头失望之极，还甚至暗骂自己——怎么就跟罗金石混到一起了呢？
杨凤霞在朝外面走的时候，几乎是背过了所有人的目光，暗暗给台上的秦小川竖了一个大拇指，把个小川同志乐得心里感觉有些爽呢！
等台下众人都走完了，以各自的方式去土家山寨等着开晚饭了，台上秦小川和几个主任都还没有走。刘振西、张江海和马荣成都拍了拍秦小川的肩膀，点了点头，露出赞许般的神色，实际上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秦小川无所谓了，对这三个主任都是笑了笑，请他们和王清霞先走，自己默默跟在身后……
晚上，秦小川和所有与会者到土家山寨吃过工作晚餐，因为他在订餐时的节省，搞得一桌都一人只有一半杯红酒佐餐，菜品也不是名贵奢华，很多人都吃得没有什么兴趣。像刘振西、张江海等市经贸委的领导，以及各区县经贸委的主要领导，都是到场应付了一下，然后就纷纷离去了。
谁都知道这餐是秦小川订的，午餐没有大鱼大肉和好酒就算了，到晚上还是没有，这实在是让人郁闷。可现在新时期的风气就是得节、俭、省，倒也没有什么人明里上说什么，只是暗地里骂秦小川这个办公室代理主任太抠了，太他妈正能量了，装什么装呢？等时间久了，还不是一样得贪、吃、喝？
可以这样说，当天晚上的工作晚餐，近一半的人没吃到一半，然后就撤了。关系处得好的人，便另找吃饭的地方，比如到清香食府那样的高档地方去了。而罗金石和张涛根本连晚餐也没有来吃，会一结束就各自回家去郁闷了。
王清霞倒是吃完了晚餐，才独自驾着宝马离去了。杨凤霞给母亲卢清虹打过电话，说晚上工作会餐，就和秦小川不回去了。而卢清虹倒也是表示理解，但要求秦小川一定在晚餐后去家里陪她看电视。
杨凤霞自然是借着晚餐时上洗手间的时候，给秦小川发过一条信息，说明了情况。秦小川当然也就答应了下来，伺候好卢清虹，应该是有好处的。当然，昨天晚上他也在电视剧片尾的地方看到了编剧卢清虹字样的，觉得这个图瓦女人的名字还是挺好听的。
而秦小川晚餐吃完之前，杨凤霞就提前走了，为的是避嫌吧，她不想坐着秦小川的路虎回家去。秦小川在王清霞走了之后，也迅速出门离开，打算回单位把应该做的事情都做一下，比如下属单位的办公用品发放之类的，以及上交上来的报销单统计。
当秦小川坐上路虎的时候，王清霞的电话就过来了。两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回去埋葬秦小川父亲的事情，唉，提到这事，秦小川情绪还不是很高。王清霞也表示了万分的抱歉，请求秦小川的原谅。
秦小川也不能多说别的了，只是对王清霞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了。今天的会议最后，罗金石的表现，显然是意味着以后单位的工作开展都会有些难度的，两个人还是同心协力，共渡难关吧！”
对于这样的说法，王清霞也能感觉到秦小川的大度，心中不由得更是喜欢一筹。两人结束了通话之后，秦小川回到办公室，认真地加起了班。
没做多大一会儿，秦小川便接到了曹艳来的电话，这女人在秦小川电话接通的时候便对着他哭了起来。秦小川听着女人哭，心头就软，连忙将车停在路边，道：“先别顾着哭啊，到底什么个情况啊？”
曹艳又是嘤嘤然然地哭了好些声，才道：“小川，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本来吃完饭想给你打电话庆贺一下，庆贺你没被罗金石中伤成功，庆贺那混蛋脸色的难看，可哪知道我回到家里，王龙山那混蛋居然让我抽个时间陪刘振西睡觉！真不知道这王八蛋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啊？一点夫妻情份也不讲，就把我当成一个挣钱的公关工具了啊！小川，我应该怎么办啊？”
听得这话，秦小川心头还是火气腾腾的，但想了想，还是道：“刘振西这王八蛋也真他妈不是东西！这样吧，咱们先拖一拖。你装病吧，比如妇科方面的病，请个半个月的假，先缓一缓再说。”
曹艳虽然觉得这是个办法，但却道：“小川，这哪行啊？老秃驴驻村了，办公室少一人，要是我不在，你这个代理主任又会多忙一些啊！虽然我能帮的忙不多，但好歹也能分担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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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秦小川听得心头还是有些感动的，觉得曹艳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可他却是淡然道：“没事的，你只管请假吧，最好是到医院去住着。办公室的事情，我自己忙一点无所谓的，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反正，以前我加班也是常事，没什么的。”
“小川，你对我真好。你是个爷们儿，比谁都爷们儿！王龙山刚刚走了，恐怕是一时半会儿再也不会着家了，要不，你上我家来？”曹艳听得心头暖暖，觉得除了好好陪秦小川睡一觉之外，已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感谢他了。
可秦小川想了想，自己要加班工作，还要陪卢清虹看电视，明天一早又要回家葬父亲，这晚上恐怕是不行了。再说了，曹艳与王清霞是隔壁邻居啊，要是弄出什么动静，王清霞听见了也不太好。于是他便道：“我现在在办公室正加着班，恐怕今天晚上没有什么时间了。明天和王主任又要下乡去一趟，这两天时间都紧。你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吧！等你装病住院了，我周末的时候再去看你。”
曹艳听得有些失望，有些娇怨道：“小川，你是嫌我脏吗？不想要我吗？”
“不是不是，你想多了。我不是那种见色就上的男人啊！曹艳，咱们同病相怜的，更应该相互关爱才是。可我刚刚做的代理主任，各方面工作重新开始，我也真挺忙，所以请你理解一下。”秦小川马上解释起来，说着心里也有些邪恶，“你放心吧，这个周末，我会让你爽得一辈子离不开我。”
曹艳听得心里好痒，马上道：“嗯，小川，我现在没有爽，但已经离不开你了。好喜欢你，好想现在能在你身上靠一靠，让你抱一抱我。唉，好吧，你忙吧，别熬得太晚了。”
“嗯，我知道的，你早点休息。”
挂掉了和曹艳的电话，秦小川淡淡地笑了笑，心头感觉还是挺舒服的，便又低头忙起自己的工作来了。
等到秦小川忙完，一看时间，当场暗叫一声坏了，赶紧出门，驾起车朝着帝轩别墅区疯狂赶去。他没有想到，工作做完了，已经是快晚上十一点了，《青春那些事儿》都要放第二集了啊！
等匆忙赶到杨凤霞家的时候，秦小川没有看见她的绿色电瓶车，心道这丫头恐怕又是出去和林娇喝茶去了。他没有多想，便进门穿鞋套，迅速冲上二楼客厅。
那时，卢清虹一个人看着电视，神情好幽怨，代入感太强了。她今天晚上穿着蓝色的短泡裙，衬得皮肤更白，胸部好饱满，一双美*腿更是白晰修长，诱人极了。她见秦小川到来，当场从沙发上起来，竟是一把扑到他怀里，泪水瞬间湿他衣肩，幽怨无比道：“小秦，你怎么才来呀？怎么说话不算话呀？我一个人好难过好难过，霞霞又和娇娇唱歌去了，没人陪我啊！”
秦小川被卢清虹那饱满的胸峰顶着胸膛，闻着她那身上诱人的栀子花香，当场有些忍不住，下面竟然高挺了起来，顶撩着卢清虹蓝色的裙摆，似乎顶到了她的双*腿*紧*密之间……( 强吃美女主任：权力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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