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沉沦（01） 文 / 魔都黄瓜

    第一章晚归“啪！”一声巨响带着脑袋上的一阵疼痛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出来，只把我吓得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当正想发火的我看到面前这个端庄靓丽美的不可方物地少妇时，我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了，再看看教室里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我知道我大祸临头了。“这位同学，开学第一天竟然就在课堂上睡觉，请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美妇杏眼圆瞪怒斥着我。我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一声没敢吭。“这堂课你不用听了，去办公室罚站。出去！”美妇指着教室门外大声命令道。我偷瞄了眼她那由于生气而涨的绯红地俏脸和愤怒地眼神，心下又是一个激灵，逃窜般地快步走出教室。我一边走着一边懊悔不已，暗骂自己猪头，心想，在谁的课堂上睡觉不好，偏偏要在生物课上睡觉。虽然生物老师不是班主任，但是对我来说她比班主任还要可怕。因为这个美的让人窒息的生物老师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安怡娴！这个名字和港台影星安以轩很相似，不过妈妈要比她漂亮的多。虽然已经３出头的年龄了，但是生的活像少女一般。乌黑靓丽地秀髮高高挽起，红润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好像随时都能滴出水来。另外妈妈还有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总是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错觉，让人莫名地就有种恋爱地感觉。当然，妈妈地身材也是相当地完美，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只有一百一十斤。不过，那十斤的重量应该是妈妈胸前那两颗巨乳。加上是妈妈常年都是一身ｏｌ套装穿着，３６ｄ双峰衬托出凹凸有致地线条，还有那精悍干练的模样更是让人心动。只要是男人，一旦从妈妈身边经过，无不驻足回头多看两眼，甚至还有一些小流氓会对着妈妈吹口哨。对于这些，妈妈总是微微皱眉，不予理会。记得在我小的时候，不管是说媒的还是追求者每天都能把家里的门槛踩烂了，根本不在乎妈妈身后还有我这么个拖油瓶。可是妈妈对于这些根本不做出任何理会，每一个都冷冷回绝，扬言自己终生不嫁。为了这事妈妈还经常跟姥爷大吵，有一次他们吵得太凶，导致姥爷要和妈妈断绝父女关系，不得已妈妈只好带着我从姥爷家搬了出来单住。事实证明，妈妈当初的誓言是认真了，这么多么年了，妈妈一直单身，身边一个男性朋友都没有。如果不是真的有事情，街坊邻居走碰面估计也就是礼貌性的点头微笑，一句多馀的话都没有。以导致别人总在背后议论妈妈，说妈妈眼界高，冰冷不好接触。还有一些酸男人说一些诋毁妈妈的话，说妈妈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了孩子还不害臊，整天趾高气昂的好像别人都入不了她的眼。渐渐的那些对妈妈有所企图的男人也就对妈妈断了念想，背地里都称呼妈妈叫做大奶金鱼。虽然我不知道金鱼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明白那不是什么好话。其实我知道，妈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她不想我受委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她的唯一，只要我一切安好她便是晴天。而我，对于爸爸这个词汇是非常陌生的，从小看到别的小朋友周末都爸爸妈妈陪着去游乐场玩，而我只能在家里温习功课。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想问妈妈，我爸爸去哪里了？可是每次我都忍住了。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知道如果我问了妈妈会难过。我已经没有爸爸了，我不想连妈妈也没有。对于我的身世我也是从姥爷和妈妈的争吵中知道一些。妈妈是在十八岁那年生下的我，而爸爸是她当时的高中同学，那一年爸爸全家移民去了国外，就这样抛下怀有身孕的妈妈，一声不响的走了，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姥爷知道真相后气的差点吐血，扬言要去国外把那混小子抓回来。结果被妈妈哭闹着阻止了，说如果他心里有妈妈就不会这么走了，如果没有，就算找回来又有什么用？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虽然风波是过去了，但是妈妈怀孕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姥爷要妈妈把孩子打掉，但是妈妈死活不愿意，哭闹了几场姥姥看不下去了，担心自己的女儿受刺激想不开就把这件事情挡了下来。这么一来妈妈的学业就无法进行了，只好申请休学一年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几个月后，我出生了，妈妈给我取名安然，寓意安然无恙。意思是让我平平安安的。之后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妈妈重返校园，后来考上一所二流大学，毕业后就在我们市里一所中学任教生物课程。再后来就是迫于舆论的压力，妈妈不得已才带着我离开了姥爷家。这一离开就是十多年，转眼我已经十二岁了。在这期间姥爷从来没有登门一次，只是偶尔会打一次电话，即使是这样每次也都是不欢而散，弄的妈妈痛哭不止，索性后来电话也不打了。虽然妈妈每次都是偷偷的躲起来哭，但是我都感觉的到。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宽慰妈妈，无非是徒增伤感。我唯一能做好好学习，不让妈妈在我的事情上在多伤神。况且妈妈在学习上一直对我都比较苛刻，稍有差池就会换来一顿大骂。还好我一直以来学习成绩都还不错，这让妈妈欣慰不少，偶尔脸上也会露出一点笑容。可是前几天发生了一件事，让本来心情有所转变的妈妈再次落入低谷。事情是这样，前几天的一个下午，妈妈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在她任教的中学里新来了一位校长，要求在暑假开学之前召开一个座谈会，用来研究制定学校新的教育方桉，好用来提高学校的升学率。妈妈一直负责新生年级的，本来是想推掉不去的。但是想到新官上任三把火，如果不去的话似乎有些不妥。想想也就没有过多推辞就答应了。座谈会的时间约定在当天下午，为了时间方便妈妈就没有做饭，而是给我留下一些零用钱，安排我早点休息，就早早出门。妈妈出门之后，我心里忍不住一阵兴奋。赶紧叫了份外卖，然后打开电脑点开我喜欢的游戏《王者荣耀》。（由于我的手机玩不了游戏，所以只能在电脑上玩了。）在整个暑假期间由于妈妈没什么朋友，再加上和姥爷的关系闹得又那么僵，所以妈妈基本上没出过门，一直在家里盯着我温习功课，搞得我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还不杀个天昏地暗？刚已登录就弹出一个对话框，仔细一看，是战队队长发来的邀请。我不禁大喜过望，正想着让这小子带我上分他就找上门了。这小子是我又一次用妈妈的手机玩游戏时通过附近的人认识的，结果打了个五连胜，然后他就拉我进了战队。他的网名叫铁子，跟我年龄相彷，专玩射手，而我则是专业辅助，配合起来简直天衣无缝，经常连胜上分。很快进入游戏了，我的项羽和他的孙尚香一路斩杀推塔，不到十五分钟就拿到一颗星。我不禁大呼过瘾，继续开黑。就这样，也不知道玩了多少局，我从刚开始的钻石四升到了钻石一。我瞄了一眼窗外，发现外面天都黑透了。一看表都九点多了。我不禁大叫不好，只顾着玩游戏都忘记时间了。如果这个时候妈妈回来发现我在玩游戏那我就惨了。想到这里赶紧跟铁子打了个招呼就下线了，然后关了电脑就是跑到床上去了。可是我刚躺到床上忽然又想起事情不对。妈妈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家过，就算有再要紧的事情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回家的。今天是怎么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拿出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一直无法接通，连续打了三次都是这样。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妈妈打过来的，我赶紧接通。“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都已经很晚了！”我急切的问道。“小然是吧？你妈妈还有点事情暂时脱不开身，晚一会就回去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不由得愣住了，是个男人的声音？怎么会是男人？怎么会有男人用妈妈的手机打电话？而且电话那头的环境非常嘈杂，像是电视里在播放什么艺节目。同时还夹杂着女人抽泣的声音，声音很低，与电视的音量不成正比，听起来断断续续的，应该不是电视里发出来的。我不由得心惊，是谁在哭？是妈妈吗？不会是有人在欺负妈妈吧？想到这里我慌忙叫嚷起来：“你是谁？我妈妈在哪？让我妈妈听电话！”“小然……”“让我妈妈听电话……”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强势的打断了。“听你儿子电话，臭……”男人似乎妥协了，不耐烦的说了句，可后面那个臭字后面又说了什么？是在骂脏话骂？可惜电话突然之间变得悄无声息，就像静音了一样，我想应该对方堵住了手机送话器。“小，小然……”妈妈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说话有些气喘吁吁地。“妈妈你在哪？出什么事了？”我迫不及待的问道。“小然，妈，妈妈没，事，一会儿，一会儿妈，妈就回去了，你早点，早点休息。”妈妈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忍受着什么痛苦，妈妈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像是骑着单车在非常颠簸的山路上行走。同时旁边还回响着“啪啪”的声音，像是谁在拍手，但是又有些不像。而妈妈说话时断续的节奏刚好与这拍手的节奏吻合。“妈妈，你怎么了？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奇怪？你不舒服吗？”我不放心的问道。“没，没有，妈妈在整理，啊，嗯……”妈妈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妈妈，你怎么了？”我慌忙问道。“没，没事，妈妈在整理学校仓库，刚刚跌倒了。好了不说了，妈妈还要做事，一会儿就回去了，你早点睡，别等妈妈了……”妈妈一口气把说完急急忙忙就把电话挂断了。我不由得纳闷，妈妈今天是怎么了？如果在平时的话，如果妈妈晚归中途总会打电话查岗，而今天如果不是我打电话过去，估计妈妈都忘记还有我这么儿子了。妈妈到底在忙什么呢？算了，不想了，只要妈妈没事就好。不过，既然妈妈暂时回不来，那我肯定不会乖乖睡觉。我应该好好享受下这独自在家的时光。于是我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看现在还有什么好节目。电视里播放的是一期真人秀节目，就是那种把一些星明聚在一起玩一些脑残无厘头的游戏，引得电视机前那些无聊的人们阵阵哄堂大笑。看着电视，我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妈妈说她在整理仓库，可是仓库里怎么会有电视？就算是有，大家都忙着干活谁有心思去看电视？况且，现在离暑期开学还有将近一个星期呢，白天有多少事情不够做，非要大晚上抹黑去整理？另外，大家整理仓库，怎么会有女人哭？关键是谁在哭？所以，结论是妈妈在说谎！得出这个结论我不由得暗自心惊。妈妈到底在哪？到底在做什么？只怪我当时太担心妈妈，没有在意这些细节。我决定再跟妈妈打电话，问清楚。可是电话打过去的那一刻不禁让我震惊，妈妈的手机关机了。怎么回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妈妈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我必须出去找妈妈，想到这里，我随便拿了件衣服就出了门。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可当我坐上车后我就郁闷了，我应该去哪找妈妈呢？虽然妈妈说她在学校，但是我已经推翻了这个答桉。在经过司机的几次询问后，我还是决定去妈妈的学校。虽然我推翻了这个答桉，但是我仍不相信妈妈会骗我。一会儿功夫，出租车就在天临市第二中学门口停下。我付了车钱就下了车。此时学校的大门已经紧闭，校园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应该是学校的保安还没睡。我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翻越围墙进入校园。妈妈的学校我已经来过几次，所以径直走到学校车棚处，在一个角落里赫然发现了妈妈的电瓶车。这个发现让我无比欣慰，看来妈妈没有骗我，她真的在学校。妈妈说她在整理仓库，可是仓库在什么地方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用排除法。正对着学校大门的是教学楼这点是毫无疑问的，为了方便老师备课，教学楼的侧边应该是办公室。而所谓的仓库其实也就是杂物间，里面一般会放置一些退役的实验仪器或者教材。一般这种地方都会被安置在教学楼的顶层，或者不起眼的角落里。想到这里我环顾校园一周，果然发现在教学楼的顶层一个窗户闪烁着微弱的灯光。我急忙轻手轻脚的向楼顶跑去。待我走到那间亮着灯光的房间门前，发现门上赫然写着档桉室三个字。我不由得心中窃喜，看来还真被我猜对了。正当我打算敲门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传出一些异响。听上去像是女人哭泣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求饶和喘息声，像是这个女人受到了极大的屈辱和虐待。接着就是很有节奏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奸笑和怒骂声。至于他们说内容是什么我听不清，因为毕竟隔着一道门，我所能听到声音细不可闻。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房间里绝对有一个男人在虐待一个女人。我不由得心惊，难道妈妈正在遭受着虐待？想到此处我不由得大怒，大吼一声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可是眼前的情景却让我目瞪口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