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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來伸掌】(1) 文 / zhangyamei33

    【乳來伸掌】(1)阿梅打來電話時,我正躺在床上睡午覺,這種時候無論是誰來打擾我都沒面子給,沒看號碼直接開噴。他媽到底是誰擾勞資睡眠,謀財害命呀,不給個合理解釋我就——結果話沒說完,阿梅就破口大聲呵斥我,責問我,你就怎麼樣,說呀——喲,阿杰幾天不見你,不就離個婚麼,至于發那麼大火。說實話,如果她現在站在我眼前,我恨不能將她瘦身體里的縴小骨骼捏為石灰粉,我不跟你們說假話。最後她在電話里頭命令我快去見她。說是見她,其實是去見她給我介紹的那個女人。我討厭死了這些媒婆,想不到阿梅也摻一只腳進來。之所以說是女人而不說是介紹對象,是因為我是個離異的男人。阿梅是我高中時的同學,我承認那時候是喜歡過她,曾經偷怕她的照片拿來自瀆。不過這些都是陳年爛芝麻的事了,不提也罷。現在阿梅在一家超市做收銀員。每次與她見面,我都叫她梅姐。不是因為她比我大,而是因為她就像我姐姐一樣照顧我,關心我,所以我有時跟她打趣說,阿梅,要不做我姐算了。阿梅反而不樂意了,說什麼以前拍過拖,不適宜做姐認弟之類的鬼話。在我離婚後,阿梅也跟我說過,別他媽的一個人晃著,現實點,人家都飛了,你還忠貞給誰看,這年頭誰離開了誰不能活著?我知道她說的是我的前妻,可我還是懷念以前的日子。麗斯人不錯,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豐乳肥臀,听以前老人家說波大奶水足,肥臀好生養。是男人見了她都想入非非。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就對她的肥碩圓潤的大乳房情有獨鐘,在以後與她相處的日子里,我可沒少舔她的粉嫩乳頭,甚至叼起她的乳尖,拼了命似的吮吸,在她懷身孕後,乳房鼓脹得更厲害。後來在她為我添下一個男丁後,奶水特別充足,為此我曾經有段一段時間吃醋,跟自己的兒子爭奶吃,麗斯曾不止一次打趣說我是老頑童,不知羞,哪有當爹的跟兒子爭奶水吃。我眼饞地看著麗斯的乳頭被幼小的兒子舔舐著,吮吸著,我只能在一旁喉嚨干涸干看著著急,好不容易等到兒子吃飽睡足,想趁機嘗上一小口,順便摸一下她的肥臀。兒子又哇哇哭了起來。那一陣子,我不知自己有兒子是福還是禍。我還記得跟麗斯第一次做愛時就發現她的陰道有些松垮,當時有過泄氣。這年頭,我不是很在乎處女什麼的,當一想到她的陰道被其他男人用陰睫捅過,乳房留有其他男人的口水漬,甚至為其他男人口交過,我就感到一陣惡心。當然想歸想,但要是現實真的撞破,我非急不可。這也導致了後面發生的一些事。說回正題,那時我剛從部隊里退伍,經人介紹就看好了她。她是個校醫,工作很穩定,從心里說,第一眼我就覺得OK了。誰知道我這個開出租車的早出晚歸,即便我強大的體魄也得為生活四處奔波,一時半會兒冷落了她,讓她守不住那份寂寞,竟讓她這枝紅杏出牆了。最終做出單飛的決定。離婚時阿梅就給我支招,你他媽呆啊,什麼平分房產,誰都不要,全留給兒子,你倆光屁股走人,到時候兒子是你的房子還不是你的呀。我那時腦里就一根筋,骨子里的大男人主義爆發,心想著有時候放棄也是一種幸福,畢竟夫妻一場,隨她吧,她愛咋咋的。當紅本本換成綠本本,我才知道樓下的那間門臉沒了,歸了麗斯所有,我和兒子只落得樓上那三室一廳的套間。其實我並不恨麗斯,她畢竟跟我從少女變成少婦,這個過程中,我和她有過說不盡的歡樂。在與她交往的那段時間,她比我這個當兵的開放的很,時不時一起去個賓館,野外什麼的尋求刺激,更有甚者,居然在校醫辦公室里一邊被我操,一邊與家里人通電話。那時剛下課,外面人很多,更要留意突然有人問診,麗斯一面壓抑著喘息聲,一面觀察外邊,更要忍著欲火旺盛差點沖昏頭腦在電話里頭哼哼哈哈。如是幾次見面後,麗斯突然提出跟我打野戰,那時我听了一陣愕然,後來聯想到她的職業——校醫,也就釋懷了,能當醫生護士的什麼沒見過麼。在部隊里,我見得最多的,也是我最反感的,在當兵三年里,我目睹種種黑暗,獨獨不能接受那些明明有女朋友的,便要在部隊里當個“攪屎棍”。當兵是辛苦的,精神生活比較乏味,過得又不好,在日夜流水線般的操練生活下,有些人受不了這種生活,開始接觸一些癖好。印象中最記得的應該是宿舍里的大個子志權,生得高大威猛,滿臉的胡渣子,平時粗聲粗氣地呵斥眾人,有幾個生性懦弱的人唯他馬首是瞻。有天晚上,熟睡中一場噩夢嚇醒了我,急需起床喝水補充水分,當我準備去洗手間來洗臉擦背,看到的那一幕,至今都覺得不可思議。雖然一直都覺得他們的關系不同尋常,可是親眼目睹還是無法接受,也許這世上很多事都無法說的清,志權是有女朋友的人,為何還要?我不清楚,當我看到志權正抓著偉明的瘦小的身軀快速緊湊地沖撞著,一下又一下帶來的啪啪啪聲不絕于耳。偉明絲毫不感到羞恥,反而配合著志權,將身體下壓,臀部抬高,雙腿邁開,形成一道漂亮的風景線,至少我當時並不認為有美感,甚至有些生理不適,看著志權的陰睫在偉明的屁眼里進進出出,帶出的些許黃色的狀粒塊掉落地下。我差點吐了出來,雙手捂住嘴巴,強忍著將那些隔夜飯菜咽下,那些發味的殘羹在口腔內發酵。這時偉明的屁眼愈來愈濕潤,志權抽插地更暢快,他感受到自己快要到了溢滿的邊緣,開始不緊不慢地抽送著,時不時在偉明的臀部拍幾下,這讓他更覺性奮。即便是他知道偉明站立不穩,漸漸沒了力氣也沒有影響到他抽插速度,沉浸在享受陰睫摩擦屁眼的快感之中。我實在想不下去,可麗斯又一次喊我了。你怎麼了?沒事,想起以前一些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沒有的事,喝點水就好了。在與麗斯做愛的日子里,我們換過不少體位,但我最喜歡的還是狗爬式。不知是目睹志權他們的做愛過程留給我深刻的印象還是我潛意識就喜歡插得更深。在與她離婚後,我恨的卻是那個讓她單飛的男人,就是那個學校的副校長。都他媽的五十出頭的老男人了,說愛她,可當我,可當我們離婚後卻遠離了她,對于麗斯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我把車靠在路邊,匆匆上了天橋。這是我跟阿梅說好了的,我要先看人後見面。我總覺得要是沒有見面的必要就不見面了,所以,阿梅才選擇這樣的地點。我一邊跑一邊向天橋上看著,阿梅向我不停地招手。我上了天橋,站在阿梅的身邊。馬上就到,我跟她約好了的。阿梅像是完成一件偉大的計劃。我看到人海中那個穿著紅色吊帶衫女人的同時,阿梅乍呼呼地叫了一聲,就她,她來了。說完還伸出手來指給我看。我急忙雙手合十,如同拜佛,求爺爺告奶奶,這是鬧哪一出呀?我能要……可能是覺得不妥,我急忙改口,我配得上人家嘛?陳美玲長得特別乖巧活潑。像極了《東京愛情故事》的女主莉香。要是站在我的身邊,如同朽木上開了朵新花。我改口叫阿梅大嫂,大嫂呀,我們家那只陶罐是用來盛米的,不是用來插花的呀。我想撤退,直接地說是想逃離,可為時已晚了。陳美玲上了天橋,滿面春風地向我們走來。陳美玲說,姐,我來晚了。陳美玲說這句話的時候,倒像是個不經事的少女,臉色紅紅的。阿梅像是抓個應差的,對著陳美玲嚕一下嘴巴,然後轉身對著我,意思是就他了。陳美玲笑,我也笑,但我不知道樂呵什麼,像傻子一般。也許這是出于禮貌,是對她笑容的回敬。好了,你們聊,我該走人啦!阿梅像是完成了使命,將我和陳美玲拋在天橋上。陳美玲這個主意不錯,不然我不知道面對這個美女能干些什麼。她指著下面那家“源綠”說,這家的咖啡不錯,品嘗一下?我點著頭,隨口一聲,嗯。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因為這能看到我那輛混飯吃的“普桑”。陳美玲說的,只是重復阿梅跟我講過的內容。我有兩個孩子,一女兒一個兒子。女兒跟著我,兒子法院判給了他。陳美玲呷一口咖啡,繼續說,我和阿梅是同事,工資很微薄,這你都知道吧?我點著頭,知道知道。他現在有消息嗎?陳美玲知道我說的這個他,指的是她的前夫。這句話說出口,我覺得自己特混賬,不該在此時扯上這個話題,真是沒茬找茬,竟然冒出這麼一句。但我也是有顧慮之人,生怕——阿梅告訴過我,陳美玲的男人卷走家里所有的積蓄,帶著情人玩一出人間蒸發,只是離婚時回來過一次,把那個小男孩留在父母家。陳美玲帶著女兒從鄉鎮上來,邊打工邊做女兒陪讀。死啦。陳美玲表示出徹骨的恨。我在心里暗罵自己,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什麼話不能說,非得扯出這句來,這不是撥弄人家的傷口嘛。話說回來,最怕就是那種有車鑰匙,時不時回來開你的二手車,這是面子問題,容不得含糊。其實,要是從天橋,不,是從外面每個角度來看我們都是一幅溫馨而又浪漫的畫面。玻璃窗後一對情人,慢慢地喝著咖啡,開心地聊天或是談情說愛,桌子上放著一只精致的花瓶,瓶里插著幾枝如同真的塑料玫瑰花,室內還放著浪漫的情歌。陳美玲倒沒扯住這個話題,而是跟我講另一件事。我租的房子還有幾天就到期了,房東老太太緊催著要我搬家,說他兒子要結婚。母親此時打來電話,說我那小兔崽子又去他媽那兒了,母親一邊說一邊抱怨我,說我不管兒子,學習成績又下降。母親最後一句話放重了語氣,跟著那妖精孩子能學好?離婚後,母親總是把我的前妻稱作妖精。我一邊陪襯著母親一邊跟母親說,我有時間就把兒子找回來。麗斯的速度發展很快,和我離婚後就很快抓住了目標,那個開發商老頭成了她生活的依靠。雖然大她十幾歲,但卻能給她很風光的生活,有房有車還有大把大把的毛爺爺花。人說女人命如雪花,落哪哪就是家,這話一點沒錯,要是麗斯還跟著我,依然被我拖在苦海之中。陳美玲說話斷斷續續,可能是怕打斷我的電話,阿梅說你那有空房間,我想暫時先搬你那去,我不白住,給錢!我掛電話前,不停地向母親表示著,嗯嗯嗯,好好好,如同發誓。陳美玲听後一臉的興奮,說,你真好。我這才回過神來,什麼真好?同意我住你那呀。天呀,這陳美玲真會陰陽差錯。喂!我對著窗外大喊,可為時已晚,那位警察叔叔撕下罰單帖在車窗上。阿梅在電話里問我,怎麼樣呀?我笑,但笑聲很小,顯得特不自然。什麼怎麼樣?阿梅倒是很著急,你和陳美玲啊。看上去阿梅很關心我們這件事,其實她想從我這里得到結果。又連忙問我,行不行給個話呀。到底行不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美女是否是我要找過日子的人。我沒回答行還是不行,卻回答她另一件事兒,她要入宮了。阿梅沒理會我的意思,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就是哈哈大笑,那好啊,住一起更能加深了解,再說,還能相互彌補一下喲。阿梅把“喲”字拖得老長。我知道她說的彌補指的是什麼,阿梅虧你想得出來,這算哪門子事嘛。哼,你他媽的也不是童男,她也不是處女,什麼陽具熱狗沒見過,該算哪門子就算哪門子。阿梅說這話時非常不給我面子。五天後,陳美玲打來電話,說讓我去一下。我問她,什麼事呀。她說,搬家。我這時才想起那天在“源綠”的話茬。沒空兒,正忙著呢。這陳美玲還真能想得出來,說風就是雨,我還以為這事就過去了。你不就是拉客嘛,我不是客嗎?我也給錢呀。不等我說話,她又以哀求的口氣跟我說,求求你啦,難道你想看到我流浪街頭嗎。我不回答,馬上掛掉,可不一會又打來電話,阿杰你是不是男人呀,就算是陌生人也能幫這個忙呀。接下來,阿梅以命令的語氣說,快去呀,到銀河路就看到她了。我遛了個大彎子,到達銀河路時就看到陳美玲挎著小包站在路邊,身邊放著兩個大包一個大大的紙箱。大美人,要早通知我你搬家,我就去買兩條鯉魚,幾斤米糕圖個吉利。我把氣撒在她的身上,但話出了口又覺得太酸,陳美玲一定知道我是在嘲弄她。陳美玲不理我的話茬兒。我打開車門,陳美玲將包搬上車內,我想幫忙搬那只重重的紙箱,她將我打住,別,不能勞駕您老人家,租給我房間已經是您老人家開恩了。還要買鯉魚米糕,不用問,一看就知道您是一位大善人呀。喂喂喂,你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我敢麼,寄人籬下。陳美玲瞪著那雙大眼楮。那還想入宮為主?我說。她不再理我。陳美玲剛才猛的一轟現在又不說話,讓我覺得自己剛才的那些話真他媽的無恥。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氣,在她眼里,我這“大善人”一定特不是東西。我把車停下,陳美玲問我,到啦?呵,你以為我家在雲南的麗江還是北方的黑河?我沒正面回答眼前這美女,但這回我沒袖手旁觀。我抱起那只大紙箱,她兩手各提一只大包。說是提,其實是她放在地上使勁地拖著。我們上了樓放下手里的東西,我並沒說讓她住哪間,而是告訴她,你自己收拾吧。陳美玲打開紙箱的同時抬起頭看我,確切地說,是注視著我手里的點火鑰匙。別,你別走,今天周五過會兒幫我去接女兒。我皺著腦門,女人真他媽的不能纏,纏上了就沒完沒了,我瞪著眼楮看著她。陳美玲不說話,而是從她那包里取出粉紅色的錢包然後抽出一張五十大毛,啪地一下拍在我的胸口,夠麼?那張五十大毛從胸前飄落在地板上,誰也沒有彎腰去撿,我更不會為這“五斗米”而折腰。快撿起來吧。陳美玲一邊說一邊將紙箱里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我無動于衷。呵,想不到您老人家還是位視金錢如糞土的爺呀。我知道陳美玲還在生我的氣,說話雖然不帶髒字,卻句句刺耳。大美人,別再這樣夸我成嘛。真的,我是說實話,您不像我等之輩見錢眼開啊。說完,她將那張五十大毛撿起來插進口袋。我轉身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如同擺地攤一般地擺弄那些東西。刀、板、碟、筷、鍋碗瓢盆樣樣齊全,連用了一半的醬油糖色醋都帶來了。我見此狀哈哈地笑起來。陳美玲見我笑,問,你神經呀!我說,還有柴米油鹽嗎?話音剛落下,嘿,這娘們最後還真從紙箱里提出小半個米袋來,難怪這紙箱那麼沉呢。我伸出大拇指然後點下頭。什麼意思?陳美玲問。我只是笑,沒沒沒。雖說不是永久定居,暫時安營扎寨也離不開一日三餐吧,您是房東我是房客,您就是一大善人我也不能指望您不是。她說完去廚房拿一大盆,將那些碗筷拿去清洗。我在她身後大喊,怎麼又來啦,我什麼也沒說呀。我不再惹她,保持沉默。待她收拾完畢,很快到了接她女兒的時間。這陳美玲也是沒魂的主兒,剛才拿錢給我忘了將包上的鏈子拉起來,不小心拿包時將包里的東西散落一地。粉餅,口紅,眉筆,小鏡子,紙巾,還有還有,嘿,啥油啥霜煩不煩呀。居然還有衛生巾。我不再說話,怕她再“夸”我。我只是又一次伸出拇指,然後挑一下眉梢,這次我連笑都不敢再笑了。陳美玲看到我的表情,對著我小聲地說,但這次沒“夸”我,就你這德性,你前妻沒氣死算是謝天謝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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