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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恩威并施 文 / 我心飞扬

    188恩威并施

    来到桑拿室中心,陈富忠喊过来一个领班,低声的安排了那个领班几句,那个领班就带着他们来到了贵宾室。

    所谓的贵宾室,就是一个人一个单间,这样的贵宾室便于贵宾在这里为所欲为,自由潇洒,现在的洗浴中心、泡脚房、洗头房几乎都有这样的贵宾室,就连市委招待所那些国营单位都有贵宾楼贵宾间。

    我的单间在整个桑拿中心的最里头,也是最僻静的一个包间。

    走进房间后,我的目光下意识的环视了桑拿间一圈。

    在那一瞥之间,我发现桑拿间分里外两间,外间是休息室,有沙发,有电视,还有一个宽大的双人床。

    正对着双人床的墙壁上挂着是某位著名人体模特的人体**图。

    **图描绘的背景是一副广阔无垠的湖面,在粼粼水波的湖面上放着一条竹排,那位人体模特全身赤.裸的平躺在竹排上,挺胸**,舒展双臂,做出一个极具性感极具诱人极具展现自我的动作。女人那妩媚晶莹的眼神,俏皮性感的嘴唇,白皙细腻的玉臂,坚挺的**,平坦光洁的小腹,**的屁.股,修长的大腿,绒绒的毛发掩盖下的神秘三.角区在光和影的影射下极尽妩媚,荡人心魄。

    我目光扫向**图的时候看见图上的那位模特正深情款款的瞅着我微笑,那微笑具有着普通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蛊惑着我,也蛊惑着在这里洗浴的每一位贵宾。

    也许是受到画上女人的诱惑,也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一股浓郁的原始从我的心底悄然涌起,像火焰一样,烧灼着我。我摇了摇头,走进了里间。

    里间是洗浴间,里边有淋浴,有澡池,有桑拿室。

    看完洗浴间后,我又从里间走了出来,来到休息室,开始**服。

    我刚刚褪去外套,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少女。

    少女是典型的江南女子,面容俊俏,身材柔美,一举一动妩媚顿生,穿的衣服之少足以杀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甚至说比画上的那个模特还要让男人心动,应该说只要是正常男人见了没有不怦然心动的。我是正常男人,所以霎时间,我热血沸腾,激情**,下身不由得起了反应。我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然而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少女迈着轻盈的步伐向我一步步走来,边走边**服。身上本来就很少的衣服几下就脱得只剩了一个几乎透明的**和小的只能盖住**的蓓蕾真丝乳罩,大半个、圆润的小蛮腰,饱满的肚脐**在外边,皮肤雪白细腻,臀部丰满,极富性感,细腿纤长,荡人魂魄。

    一时间,我的心里开始打战,不知所措。

    少女见状,荡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再次轻声道:“老板请。”把我引到了双人床边,而且紧紧挨着我坐下,手搭在了我肩上,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摩挲,凑在我耳边柔声问道:“先生来过益阳吗?”

    一听少女把我当成外地人了,不知怎么,我心里就踏实些了,说:“是的是的,头一次来。这地方不错。小姐贵姓?”

    少女不停地摩挲着,说:“他们是没有姓的,大哥就叫我小姐吧。大哥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小妹,我会很高兴的。”少女一边说一边做了个媚眼,并接着道:“先生,你喝饮料吗?”

    “不……不……不喝。”我吞吞吐吐地答道。

    小姐继续道:“那先生你抽烟。”

    “不……不抽……谢……谢谢。”

    “来这里就是享受的,那你说说,你需要什么样的享受?”

    “我什么享受都不需要。”我脱口而出。

    小姐咯咯的笑了起来,道:“先生,你真有意思,来这里就是消遣玩乐的,你怎么会什么享受都不要呢?”小姐边说边上前把那柔细而冰凉的手轻轻的搭到了我的额头上,故作惊讶状,说道:“哎呀,先生好像感冒了,您的头好热啊!”

    我被小姐的一惊一乍搞得不知所措,无意中一抬头,正好看到小姐低胸衫里面幽深的乳.沟和那略略颤抖的白玉般饱满的乳.房,那乳.房大的惊人,波澜壮阔,波涛汹涌,还有小腹下边的一抹黝黑,竟然是如此的规整,如同一条黑色的丝带镶嵌在那地方一样,一点都不显得凌乱……

    我顿时便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部位被一种从所未有过的温暖包裹住了,全身如遭雷击般颤栗了起来,我猛然的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美妙感受,仿佛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在激动了,它们都在开始欢呼与雀跃。在一种巨大的震撼之后,一种电流的东西便开始丝丝入扣地窜入到了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里面,身体开始发软发热,而关键部位却变得如同钢枪一样,坚不可摧,坚挺无比,在双腿间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少女心中窃喜,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腰带,开始褪我的裤子。身子顺势缠在了我的身上,像原始森林中的藤蔓一样缠绕在我的身上,性感的小嘴主动迎上我下低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印在我的嘴上,舌尖灵巧的拨开我的牙齿,探进我的口中四处游荡,寻觅我的舌头。

    的火焰在我的体内灼烧翻滚,我搂着少女情难自禁,倒在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等到火山剧烈地喷发以后,**也就迅速从身体中消退,就如海啸,来得猛去得也快。

    弱了,道德立刺就回到了我脑海中,我内心充满着羞愧离开了女子的怀抱。

    少女哼哼哈哈地叫了几声,就睁开了眼睛,问道:“你怎么这么快?”

    我仿佛一下子清醒了。

    少女却坐了起来,目光幽幽的,说:“你不高兴是吗?”

    “没有。”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你的脸色不好,是怪我没有陪好你是吗?”少女双手抱着,自怜自爱地抚摸着。

    “没有哩。”我仍埋头理着衣服,不去看少女。才要离开,我又怕太失礼了,就端起女少女的下巴,说:“我忘不了你的。”

    女人歪着头,做了一个娇态……

    出了门,我一时不知要往哪里去,估摸片刻,才弄清了方向,沿着楼梯来到休息室。

    我走进休息间,发现秦海江和付小兵二人都还没回来,心想,他们两人这会儿也许正在**,就顾不上等他们,一个人径自出来了。

    出了门,我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澡堂里七弯八拐地四处乱窜,好不容易才在一个拐弯处找到了电梯口。

    电梯门一打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钻了进去,钻进电梯后才知道电梯是往楼上去的,电梯里正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狂吻着,那个男的足足有六十岁挂零,而那个女的顶多十七八岁,一身学生打扮。

    面对那对男女,我颇感尴尬。

    而那一男一女却对我置若罔闻,继续在那里肆无忌惮啃着,吻着,无视我的存在。

    好不容易电梯才在十楼停下来,一男一女才不得不分开,不屑的扫了我一样,走出了电梯。

    当电梯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之后,我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脑中反复回忆着刚才的情景,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害怕,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张恒远啊张恒远,你可真糊涂啊,怎么会发昏到这种地步呢?”

    到了一楼,电梯门一开,我看见蓝菲菲正站在大厅里瞅着电梯方向。

    蓝菲菲已换了一袭浅酱色呢外套,下摆处露出一线米黄色长裙。

    一见蓝菲菲,我不由得心虚。

    蓝菲菲马上就看见我了,朝我微微笑了一下,却没有迎过来。

    我感觉她的笑容里有一种冷漠或者傲慢。

    从电梯口走到蓝菲菲跟前不过二十来步,却似万里之遥。我几乎不会走路了,脚杆儿僵直,腿弯儿却在发软,双手也左右不是个味道。

    等我走到蓝菲菲身边后,蓝菲菲伸手同我轻轻带了一下,问:“张科长这么快就下来了?秦科长和付主任他们呢?他们两人怎么没和你一起下来啊?”

    我心头怦怦只跳,道:“他们两人还没有下来。陈总拉着我说了一会儿话,我不太习惯去那些地方,头也有些痛,还是回去算了。”

    蓝菲菲笑着问:“是吗?那我送送你吧。你到门口等等我,我去开车。”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蓝菲菲就转身走出大厅去停车坪开车去了。

    蓝菲菲出去时间不大,一辆黑色凯美瑞丰田轿车开了过来,停在我面前,车窗随之摇了下来,蓝菲菲探出半个脑袋,我道:“上车,张科长。”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随着车门发出嘭的一声响,世间的繁华和喧嚣都被关在了门外,整个世界就只有我和蓝菲菲两人了。我看看车内,干净整洁,并没有一件多余的饰品。车内也没有空气清新剂或香水的味道,只有一种暖而温馨的气息,丝丝柔柔地钻入肺腑,把我全身的神经都一条条唤起,如挂着露珠迎着朝阳的小草,生机勃勃。我不敢确定那气息是来自蓝菲菲的头发,还是蓝菲菲的身上。但我知道,这是真正的女人气息,是一种不加任何修饰的女人气息。我被这种气息包围着,仿佛进入了温柔乡,觉得自己渐渐地越陷越深,快要被沉醉了。

    “去哪?”蓝菲菲转过头问我,亮晶晶的一双眼睛似乎满含期待。

    “哦,我住在实验六中,你把我送到育才路路口就行。”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得知我家住实验中学,蓝菲菲打转方向盘,沿着解放路,向育才路方向驶去。

    车驶出一段距离后,蓝菲菲不经意地扫了眼我,道:“现在还不到九点,回家还早,不如找地方坐坐,喝杯咖啡再回去?”

    这梦呓一般的话语,如一串流淌的音符从蓝菲菲嘴里轻轻飘出,却重重撞击了我的心,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激起阵阵涟漪,我禁不住应道:“当然可以。如此良辰美景,有你这样一位大美女陪伴在身边,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想让它听起来更自然或更发自内心,但说出的话还是干巴巴的让自己很不满意。

    蓝菲菲更极具风情冲我一笑,道:“有你这样一位超级大帅哥陪伴在身边,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边说边再次打转方向,把车拐入前扑十街,开到前扑十街和通达路交汇处的金海湾夜总会。

    走进金海湾夜总会,我们找了一个散座坐下,立即有服务生走过来,问我们喝点什么。

    我们要了两杯咖啡,边喝咖啡边聊天。

    我们正聊着,夜总会里的灯光突然全部暗了下来,随之一支非常有情调的舞曲在两人耳边响起。

    随着舞曲响起,蓝菲菲温润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心头不由又是一跳,情不自禁牵着蓝菲菲站了起来。

    蓝菲菲身子一悠,轻轻把头倚在我的肩上。

    我便不紧不松地楼着蓝菲菲,脸贴着蓝菲菲的头发,和蓝菲菲一起滑进舞池。

    舒缓的音乐像水一样流淌,怀里的蓝菲菲是那么自自然然,不显一丝**或做作,有若仙女。

    我一把右手搭上蓝菲菲的腰间,就感觉到好像从内心深处泛出的轻微颤栗。异性的芳香袭来,我瞬间有了如痴如醉的感觉,尽情体会着怀里女人的温软和**,体会着从生命的纵深悄悄渗透出来的激情和,真想和这个女人一起融化掉。

    或许太投入的缘故,一曲终了,我还沉醉在舞动的狂欢中。

    直到蓝菲菲拉了我一下,我才怔怔地下来,和蓝菲菲一起回到座位上继续喝咖啡聊天,直到十点多,我们才走出夜总会。

    重新回到车中,我心里忽然就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想再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车停在育才路路口才开腔道:“谢谢你,蓝经理。”才要下车,我又回过头说:“你今天酒也喝得不少,一个人开车回去小心一点。这样吧,二十分钟之后我打电话给你。我要知道你安全到家了才放心。”

    蓝菲菲回过头来望了我一会儿,才淡淡一笑,说:“其实现在还不到十一点。你真的这么担心我,他们再找个地方,你陪我醒醒酒怎么样?”

    我只好再次关闭车门。

    于是,蓝菲菲再次打转方向盘,车重新驶入解放路,前行一段时间后拐入滨江路,最后在滨江公园停了下来。

    车停下来之后,我和蓝菲菲从车里钻了出来,走上了树影婆娑的滨江公园。

    天气已经转凉了,公园里散步的人不是很多,除了秋虫的鸣叫,一片静谧。城市的霓虹倒映在奔流不息的昌江里,如一副斑斓的画卷,油油地在江面招摇。

    我和蓝菲菲并肩走在小路上,蓝菲菲自然地挽起了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默默地向前走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这里我太熟悉了。

    之前,我和妻子袁芳不知道来过这里多少次。再往前走就是那棵大槐树了,包括槐树下石凳,都是他们爱的见证。

    那时候,袁芳总嫌我走的快,就故意在后面大叫脚被崴了,非得让我把她背到石凳上。我把袁芳背在背上,袁芳却伸手到我腋下骚我的痒,于是我们都大笑着躺倒在了草地上。

    这些,仿佛都发生在昨天,袁芳开心的笑声好像还停留在树枝上,草地里,余音未断。可是今晚,我真切地意识到,臂弯里的女人已经不再是我的袁芳了。我无可救药地又想到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心一阵阵发痛。我在心里嚎叫了一声,想把头脑中的阴霾赶跑,于是我停下脚步,抱住了柔软的蓝菲菲。

    蓝菲菲仰脸看着我棱角分明的脸,感受着我双臂的力量和有力的心跳,脸渐渐变得潮红,情不自禁闭上秋水般的眼睛,迎接着我俯下来的唇。

    不过,她马上又躲开了,把头埋在了我宽阔的怀里。

    我抱着微微颤抖的蓝菲菲,感觉到她丰满的胸和自己的胸膛已经融合在了一起,仿佛我们在共用一个心脏,共用一个心跳。我摩挲着蓝菲菲光滑细腻的脖颈,止不住的心潮澎湃。

    男女之间的感觉真是奇妙,一切的感情好像都是虚无飘渺的,只有当肉体实实在在的接触以后,所有的感情才像是有了依托,变得有血有肉起来。而肉体与肉体这种最原始、最真实的接触,就像一个冒着氤氲水汽的沼泽,让人心甘情愿地陷进去,再也没有勇气去挣脱它。

    我爱怀中这个美丽又神秘的女人吗?

    我经不住问自己,我不能给自己肯定的回答。是的,他们见面还不到五个小时,所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二十句,我对蓝菲菲的一切几乎是一无所知。但蓝菲菲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和魅力,像一块磁铁,牢牢吸引了我。

    如果说我看到她第一眼,只是被她曼妙的身材所吸引,那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在不经意间深深触动了我的心,使我对眼前那个名叫蓝菲菲的女人产生了难以言表的感情。说不上是爱,但除了是爱好像又无法解释。

    我望着波光潋滟的江水,感受着怀中女人温热而柔软的肉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仿佛酒精在体内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我的左手犹犹豫豫地从蓝菲菲的腋下游过来,按在了她结实丰满的胸部。

    哦……蓝菲菲发出一声呻吟,或者是一声低低的惊叫。她好像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才把软绵绵的自己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她仰起脸,给了我一个浅浅的笑,说:“我们走走吧。”

    我点点头,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后悔不已。难道自己是自作多情?唉,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蓝菲菲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呵呵地笑着,拉起我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你想了解我吗?”蓝菲菲转脸问沉默不语的我。

    “想……哦,不想。”我迟疑地答到。

    “呵呵,这就对了。”蓝菲菲好像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她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也不想了解你。但我会记住,有这样一个晚上,我和一个名叫张恒远的男人拥抱在一起,那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时刻。”

    说到这里,蓝菲菲再次把脸埋进了我怀里,圆润的双肩开始一下下抽动。我把上衣张开,裹住了蓝菲菲娇小的身体,感觉到胸前的衬衣被打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蓝菲菲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展现给我的却是一个灿烂的笑脸。她笑笑地望着我,不说话。突然踮起脚尖,在我额头上响亮地吻了一下说:“谢谢你陪我,我们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再次回到车上。

    车在昌江大桥上行驶着,从大桥上往下游望去,城市的夜晚五彩斑斓。一轮苍白的圆月映在河心,那光芒仿佛一片片闪烁的碎银,在不羁的江面起起伏伏。

    我这几天来首次发现,原来这座城市的夜晚如此美丽!

    “育才路,我没记错吧。”蓝菲菲轻快地说,她的心情这会好像特别好。

    “是的。”我回答着,心情却惆怅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想,自己现在的心情应该和蓝菲菲第一次听到我说家庭地址时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我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但是没有走不完的路。凯美瑞到了育才路路口,停了下来,蓝菲菲转身看着我。

    “你到家了,”蓝菲菲说,“谢谢你,我会记住今晚。”

    “嗯,”我打开车门,回头想说什么。

    蓝菲菲却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说:“不要说再见。”

    “好,那……我也会记住今晚。”说完,我边说边冲蓝菲菲挥了挥手,不过,我并没有离开,直到蓝菲菲开车离去,我才转身走向小区。

    我回到家中时,袁芳还没睡,而且已经洗了澡,正穿着一件很薄并且吊带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回来了,老公,吃了吗?”见我从外边走进来,袁芳立即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边,赶在我之前打开门,面向门,迎着我,脸上挂满了空调般灿烂的笑容,一脸关切地冲我道。

    “吃了,和客人一起吃了,吃完饭又去芭提雅唱了两个小时的歌。”我给自己回家晚找了一个理由。

    “在外应酬了一晚上,一定累了吧?你先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我去放水给你洗澡?”袁芳道。

    洗澡是所有夫妻间特定的暗语,是上床恩爱的代名词。

    之前,听到这个特定的暗语,我会立即冲进洗澡间,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而且我洗完澡回到床上时,袁芳早已经**衣服躺在床上等着我了。

    但袁芳此刻行为却让我兴奋不起来,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让我难以释怀。

    那天晚上遇到了那样的事,我只能像鸵鸟一样消极回避。

    作为男人,我觉得很失败,很失败!

    故此,我打心眼里不想配合她,不过,我也不想累了一天回到家来大吵一架。故此,我转身走进卧室,打开柜门,拿了睡衣,来到洗澡间。

    洗澡间里,袁芳已经在澡盆里放好了水,见我进来后,立即站起来,冲我道:“水已经放好了,抓紧洗吧。”

    我根本不想盆浴,甚至不想洗澡。我只想早点做完这件事,早点上床睡觉,明天还要起早呢。

    然而,袁芳异常主动,在我进入浴盆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脱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而且,再次让我吃惊的是,袁芳的睡衣里面竟然没有穿**。

    不难看出,她早就有预谋,早早做好了战前准备。

    要是以前,我会立即把她拥在怀中,在热气缭绕的洗澡间内进入她的身体……

    但现在,我一点心情都没有,我冲她道:“我自己来,你回房间了。”

    她说:“你怎么了?”

    我说:“我没怎么?”

    见我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她似乎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是转身走出了洗澡间……

    我洗完澡回到床上时,袁芳已经脱.光衣服躺在被窝里,我依然没有向她做任何表示,就躺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按照局里要求,所有工作变动的同志第二天必须到岗到位,故此,第二天上班后,在崔学民和付小兵两人的陪同下,我来到局人事科履职。

    走在楼梯里,我心里就像台风卷过的洋面一样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异常激动。

    想想半年前,由于舅舅刘成凯失势,我失去了舅舅这个坚强的靠山,贺长明把我打入冷宫,从人事科副科长的位置上被交流到小学教研室做副主任。

    虽然小学教研室副主任和人事科副科长的级别一样,都是市委组织部备案的副科级中层干部,但小学教研室副主任和人事科副科长的地位却有着天壤之别。小学教研室只管小学部,而且只管业务,就连一把手黄梦然都捞不到多大的油水,更何况我只是小学教研室副主任,而人事科管着全市大大小小的所有学校,摊子比小学教研室大的多。

    最为关键的是,人事科掌管着全市各级各类学校的人事任免和工作调动,掌管着市直大大小小一百多所学校校长副校长的前途和命运,而且我还是主抓人事工作的副科长,全市一百三十二所学校的校长和副校长以及近千名中层干部头上的乌纱帽可以说都掌控在我的手中,我要是看谁不顺眼,年终考核的时候,只要是考核表上给划上不称职,再在局长贺长明面前给我抹上点眼药,那他就死定了,时隔不久,头上的乌纱帽就会被摘掉。话又说回来,我要是看谁顺眼,想提拔谁,年终考核时只需在考核表上给他划上优秀,并在局里开党组会研究人干部任免的时候在局长贺长明面前极力推荐对方,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得到提拔和重用。

    正因为如此,我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全市各级各类学校校长、副校长以及学校中层干部没有不变着法子讨好巴结我的。逢年过节的时候,大家都会提着丰厚的礼品或者购物卡,甚至有人直接用用信封装着大把的钞票登门拜访,油水大得很。

    所以,从人事科副科长的位置上调到小学教研室做副主任,虽然在级别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地位一落千丈,同事们也渐渐开始疏远我,科里再研究人事问题的时候,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崔学民和时任人事科科长老朱也不再征询我的意见,甚至无视我的存在,局长贺长明见了我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热情。

    就这样,我一下子从前台又被推到了后台,成了落时的凤凰,淡出人的眼球,成为生活中的配角。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黑暗的日子。

    好在冰姐的到来,把我重新调回人事科,而且我咸鱼翻身,直接做了人事科科长,看今后还要谁敢给我脸色看。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在心里道: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思绪间,我跟在崔学民和付小兵身后走进了人事科。

    我和崔学民、付小兵走进人事科的时候,迎面碰到了史玉祥。

    史玉祥是人事科的老牌子副科长了。

    今年四十二岁的史玉祥是贺长明前任局长赵振军的亲戚。

    就因为是前任局长赵振军的亲戚,师范毕业后,史玉祥直接进了教育局,先在文印室做打印员,后调到局人事科管档案,而且调到人事科不久就在赵振军的关照和提携下被任命为人事科副科长兼机要室主任。而且大家都非常看好史玉祥,认为科长老吴退下来之后,老吴屁股底下的科长宝座就是史玉祥的,谁也争不去。

    史玉祥自己也踌躇满志,认为有有赵振军做靠山,老吴退下来之后,人事科科长的宝座非我莫属。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史玉祥踌躇满志,意气风发,认为人事科科长宝座铁定属于他的时候,事情出现了变故,赵振军因为作风不正被免去局长职务,调到政协做了一名有名无权的副主席,教育局局长易主,换成了贺长明。

    贺长明是官场老油子,特别会耍手腕,玩弄权术,调到教育局做局长后时间不长就通过人事调整重新洗牌,把科室负责人全都换成了自己人,凡是与前任赵振军有点关系的,他一概不用,全都给打进了冷宫中。

    史玉祥是前任局长赵振军的人,他自然不会重用。

    就这样,史玉祥被打入了冷宫,从三十岁被提拔为人事科副科长到现在,一直没得到升迁。

    在副科长的位置做了这么多年,一点起色都没有,换做谁,心也都死了,或许正因为这个缘故,见到崔学民和我走进之后,史玉祥只是淡淡地同崔学民和我打了声招呼:“来了,崔局长,来了,张科长,付主任,三位领导屋里请。”边说边把崔学民、付小兵和我让进办公室。

    办公室内,人事科另外两名副科长陈庆华和赵姗姗,主任科员赵大可、副主任科员叶天和管内勤的工作人员刘春娜都已经来了,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见我和崔学民、付小兵他们进来后,陈庆华、赵姗姗和刘春娜他们立即站了起来,纷纷向我和崔学民他们问候。

    崔学民摇着手说:“大家别搞的这么客气,以后天天要见面的,都随便点好!再说了,张科长本来就是从人事科走出去的,又不是外人。”

    崔学民边说边从随身的公文包中取出任免文件,等掌声停下来之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任命我为人事科科长的文件。

    宣读完任命文件之后,崔学民抬起头,环视众人一圈,道:“张科长调过来任人事科科长,是局党组全体班子成员研究讨论的结果,也是局党组的英明决定,希望大家今后一定要密切配合张科长,精诚团结,力争在新的一年,取得更辉煌的成绩。好了,我就讲这么多,老史,你是人事科资历的老同志,你先带头表个态。”

    史玉祥顺着崔学民的话,不冷不热道:“请崔局长放心,也请局党组放心,我绝对服从局党组的研究决定,全力支持张科长工作的。”

    接下来,陈庆华和赵姗姗两位副科长以及赵大可等人也都纷纷做了表态发言。

    同史玉祥相比,陈庆华和赵姗姗两人的胖脸上有点作态,尤其陈庆华,更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当着崔学民、付小兵和我以及办公室所以人员的面,拍着胸脯表示,一定会唯我马首是瞻,全心全力配合我的工作。

    说实话,史玉祥说的话,我深信不疑,自从靠山赵振军垮台,史玉祥对仕途就已经彻底丧失了信心,也就是说,孙远涛出事后,就是我不调过来做科长,他也坐不上科长的宝座,正因为如此,谁调过来做科长,和他一丁点关系也没有,他也不操那份闲心。

    而陈庆华和赵姗姗两人就不一样。

    陈庆华是崔学民和曹文胜两人都走的非常近,早在孙远涛调到人事科做科长之前,他就已经开始上窜下跳,四处拜码头、寻靠山、托关系,求爷爷,告奶奶,开始活动想做人事科科长了,直到孙远涛调过来做科长之后,他才消停下来,孙远涛被纪委立案调查后,他的再次膨胀起来,而且崔学民和曹文胜两人在局党组会上也都极力推荐他做人事科科长。

    赵姗姗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市国土资源局做局长的公公孙文彬支持下,她觊觎的目光也早就盯上了孙远涛屁.股底下的人事科科长的宝座。

    也就是说,孙远涛倒台后,我如果不调过来做科长,陈庆华和赵姗姗两人都有可能冲击科长宝座,而且两人都非常有实力。

    故此,我断定,他们两人虽然口头上都说一定会全力支持我的工作,但私下里绝对不会这么做的,甚至说不给我使绊子就已经烧高香了。

    正因为如此,对于陈庆华和赵姗姗两人,我必须防着点,决不能着了他们的道,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甚至说,有时候还要想办法打压他们一下。

    而对于史玉祥和科里其他人员,我则要想办法把他们拉拢到我的身边来,多给他们店甜头,让他们全都为我所用,故此,我当着崔学民和付小兵两人的面,清了清嗓子,对着科里的全体成员慢慢说道:“之前我和大家就是同事,现在又回来和大家继续同事,所以,肯请大家以后要像以前一样支持我,关心我,当然了,工作中有什么不到之处,也请大家多批评指正,多提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只要大家记住,有心之得,虽善不赏;无心之过,虽恶不罚。那人事科就相安无事了!工作上的事,在这里我就不谈了,等晚上在酒桌上谈,今晚我请诸位去海天宾馆潇洒潇洒,也算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工作之余,大家还是朋友嘛,诸位可不要推辞啊。”大棒加胡萝卜,这是我的策略,也是我的制胜法宝,“崔局长、付主任,你们两位领导也务必赏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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