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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銀面毒手 第二部(23) 文 / 即墨江城

    第二十三章(終章)就在二人瘋狂交歡的同時,離大殿不遠的一座小院子內,一個少女孤單的坐在房中,臉上布滿了淚痕,正是司馬瑩。離她幾步之遠的桌子上放滿了食物,她卻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反復摩挲著掌中的一個東西。那東西赫然是個劍柄,劍柄上刻了一個段字,正是段先前大戰秦無賀時不慎斷掉的佩劍,後來劍柄被司馬瑩找到,她便一直留在身邊做個念想。她痴痴看著劍柄上那個段字,輕聲念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司馬瑩最愛李清照的詞,這首《一剪梅.紅藕相殘玉簟秋》從其口中念出來,一種哀婉的思緒淡淡散了出來,她又想起如今被困在這個小院子里,幾日後就要嫁給一個自己絲毫沒有感情的人,心中滿是憂傷,握著劍柄的手也不自覺微微用力。忽然她听到一陣很細微的聲音,像是風吹過樹葉一般,然後又是一聲悶哼,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重物倒地的悶響。司馬瑩心頭一驚,正要起身出去查看,忽听門栓輕響,接著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司馬瑩吃了一驚,抬頭一看,卻見莫老大倒提長劍站在她面前,一臉的焦急。司馬瑩一愣,問道:“莫大俠,你怎麼來了?”就見莫老大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口中焦急道:“司馬姑娘快跟我走,段兄弟出事了。”司馬瑩啊的驚叫一聲,又趕忙閉上嘴巴,手中緊緊握住那個劍柄就隨莫老大走了出去。二人出了院子,就見兩個負責看守司馬瑩的七極劍派弟子倒在地上,司馬瑩身形一頓,似乎有些不忍,莫老大邊走邊說道:“司馬姑娘不必擔心,我只是打暈了他們,咱們還是快去救段兄弟吧。”司馬瑩這才緊緊跟上尾隨莫老大一起往山下而去。二人七拐八繞避開其他人,一路暢行無阻,眼看山門就在眼前,忽听一聲長嘯,一個人影擋在二人面前道:“天色已晚,少夫人如此匆忙所為何事,不如讓老朱我替你辦了吧。”其人長得肥頭大耳,滿臉的笑容,正是魔教豬壇使者朱一笑。朱一笑擋在二人必經之路上,莫老大知道他武功厲害,長劍斜指,對著身後的司馬瑩悄聲道:“司馬姑娘,段兄弟在西北邊十里外林子里的木屋中,我在這擋住他,你先走。”司馬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莫大俠小心。”莫老大一聲大喝,劍光暴起,數道劍影直刺朱一笑,卻是一開始就使出了全力。朱一笑不敢小看莫老大,打起精神沉著應戰,風雲手甫一使出,無數掌影迎向莫老大劍光,司馬瑩見二人斗在一處,知道機不可失,急忙繞開二人往山門跑去,朱一笑心頭大急,轉身欲追,卻被莫老大死命纏住不得脫身,只好先靜下心來與莫老大激斗。劍光與掌影重重迭迭,二人一時之間斗了個旗鼓相當。再說司馬瑩繞開二人一路疾奔,出了山門後直往西北方向行去,行得半路時忽听一聲口哨聲,只見一個手搖折扇的青年攔在身前,滿臉淫笑的看著她,正是龍一飛。龍一飛此前在後山被柳浪和司馬炎擊退,後來又不知躲到了何處,今次在山下見到司馬瑩一人匆匆而去,他一眼認出司馬瑩正是幾天前他追逐的那個小娘子,見她如今孤身一人,心頭淫念頓起,便跳了出來擋在了司馬瑩面前。司馬瑩見了大驚失色,慌忙轉身欲逃,龍一飛一個閃身攔住她,嘴里淫笑道:“小娘子,看來我倆真是有緣,又在這里見面了。”司馬瑩見他言語輕浮,心里又急著去找段,但此時手頭無半片兵刃,只剩一個劍柄,情急之下拿劍柄砸將過去,龍一飛只覺眼前一花,一個物事直奔自己而來,以為是什麼厲害的暗器,一個閃身躲過,待看清是個劍柄後頓時笑道:“小娘子好烈的脾氣,大爺我最愛這種的。”抬頭見司馬瑩早已跑開幾步,又怕再次被人壞了好事,縱身一躍,手掌直往司馬瑩肩頭抓去。司馬瑩扔了劍柄後就欲逃跑,又听得身後風聲,情知不妙,突然身子一矮,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龍一飛一抓,她一俏麗少女在地上滾了一圈,姿態實屬不雅,但此時危急關頭也顧不得了,只盼著能夠逃脫龍一飛魔爪。龍一飛一爪之下未能得手,口中咦了一聲,緊接著又是雙掌齊出,直往司馬瑩胸口拍去。司馬瑩面紅耳赤,罵了一聲下流,但卻是躲不開了,無奈之下也只能伸出雙掌拍去,只求能夠擊退龍一飛。但她與龍一飛武功相差甚遠,卻是有些痴心妄想了。龍一飛見她雙掌拍來,正中下懷,掌到途中忽然一變,變掌為爪,五指張開,一下就將司馬瑩雙手抓入掌心,觸手之下只覺司馬瑩玉手一片滑膩,忍不住又多摸了幾下。司馬瑩玉手被拿,情急之下就要用力往回抽,龍一飛順勢而為,一下逼近其身將司馬瑩摟入懷中,又聞得一股處子芳香鑽入鼻孔,臉上不由一副陶醉模樣。司馬瑩被他抱住,心頭大驚失色,急忙想要掙脫,又談何容易。龍一飛此時緊緊抱著司馬瑩,小腹處欲火高漲,一下將其壓在身下,嘴巴就要往司馬瑩臉上湊去,司馬瑩雙腳連踢,無奈武功低微,絲毫奈何不了龍一飛。龍一飛制住司馬瑩,正準備好好享受,忽然心神一動,一個懶驢打滾從司馬瑩身上滾了出去,就見身後不遠處,一人手握精鋼判官筆,筆尖閃著冷光,直直地對準了他……來人正是柳浪,他先前看不慣司馬炎所作所為,憤而離開七極劍派,心里又有些擔心司馬瑩,他雖與司馬炎決裂,但仍視司馬瑩為妹妹一般,此番正準備偷偷前去將她救出來,哪知正遇上龍一飛行惡,便出手救下司馬瑩。龍一飛見了柳浪,又想起上次被他壞了好事,此番相見,新仇舊恨正好一並了結,當下也不說話,折扇一點,直擊柳浪胸口。柳浪判官筆一閃,架住折扇,口中對司馬瑩喊道:“瑩妹先走,我來擋住這廝。”說著筆尖一劃,直往龍一飛咽喉而去。司馬瑩也不再遲疑,直往林中而去。司馬瑩在林中走了一會方才看到小屋,她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見段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全身皮膚碎裂,雖已不再流血,但全身上下都結滿了血痂,看了讓人觸目驚心。司馬瑩驚訝的捂住嘴,滿臉的不敢相信,緩緩流下淚水。她又輕輕走上前,口中喚著段的名字,想要伸手去觸踫段的身體,卻又擔心會弄壞,只能站在床邊流淚。又在房中繞了幾圈,卻是手足無措,只能呆站著毫無辦法可想。忽然在床頭看見幾頁紙,順手拿了起來,一看之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那紙上寫得正是段在少林寺古籍中找到的,關于他身體的解救之法。那古籍乃是少林寺藏書,外人無法帶走,段便著緊要處抄寫了下來,又貼身收藏,此時那紙早已被鮮血染透,但字跡依稀還能辨認。司馬瑩認認真真讀著,眼中露出一絲欣喜和堅定的眼神。她又將紙放在一邊,看著段輕聲說道:“師弟,望你今生能不負我。”說著輕撫段臉龐吻了下去。司馬瑩決心以自己的處子之身來救段,但她卻又不知該如何做,一咬牙索性把全身衣服脫個精光,露出一身雪白粉嫩的玉體。她又輕輕褪去段衣物,動手之下難免踫到那些血痂,血痂甚薄,一踫就破,鮮血又從血痂中流出,將司馬瑩雙手染得一片血紅。隨著衣物的脫落,段身上的傷痕也顯露了出來。司馬瑩輕輕撫摸著這些傷痕,想象著段是如何在一個絕望的環境下苦苦掙扎,最終逃出生天。司馬瑩將段衣物盡數脫掉,看著他一根粗大的陰睫,心頭暗暗吃驚,想著自己下體那一個蜜穴如何才能容下如此粗大的陰睫。她又用手輕輕套弄著,陰睫迅速充血勃起,比先前更是漲大了數倍。司馬瑩見段陰睫已經堅硬如鐵,抬腿跨坐在段身上,抬起屁股,先將陰睫在自己蜜穴處慢慢研磨,只覺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蜜穴中不自覺的流出一些液體。又研磨了一會,司馬瑩覺得差不多了,身子緩緩往下坐,讓段的龜頭慢慢插入自身蜜穴。無奈段龜頭實在太大,稍一插入便將蜜穴口撐得滿滿當當,司馬瑩甚至覺得自己下體快被撕裂了,一種疼痛感瞬間傳遍全身,先前那股研磨帶來的快感此時早已無影無蹤。司馬瑩先前也曾听師門中某些已經成婚的師姐所言,說人世間最大的痛苦就是破身之痛,而最美妙的享受卻是經歷破身之痛後被陰睫快速抽插帶來的快感。司馬瑩有些疑惑不解,龜頭還未進去都已經如此疼痛了,等到陰睫整根插入豈不是要活活疼死。司馬瑩卻不知道,平常男子哪有像段那樣又粗又長的陰睫,她這破身之痛自然要比其他女子要來得更猛烈,若是其他女子見了段這根寶貝,早已是心癢難耐,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哪像她一般猶豫不決。司馬瑩握著段的陰睫,心中本想退縮,但心中對段的那份情愫實難令她忍心不救。她緊咬玉齒,又緩緩坐下身子,盡力忍受下體傳來的疼痛。約莫過了半刻鐘,全身早已香汗淋灕,龜頭才進去了一半。此時忽見段眉心又是一道鮮血流下,全身各處血痂也是紛紛爆開,將段活生生染成一個血人,知道此時再猶豫不決定會送了段性命,咬了咬牙,眼中閃現一絲瘋狂的神色,忽然身子用力往下一坐,將段整根陰睫盡數吞入蜜穴中,只覺得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將她的意識完全吞沒,整個人直直地趴在段胸口暈了過去……待得司馬瑩醒來後,發現自己依然赤身裸體地趴在段身上,只是段全身不再流血,她覺得或許是自己的處子之血起了作用,當下也不再遲疑,忍著疼痛撐起身子,在段身上努力套弄起來。司馬瑩起初只覺得異常疼痛,她甚至懷疑自己下體已經被撕裂了,勉強強撐著身子套弄了一陣後,漸漸不再覺得疼痛,又過了一會只覺得下體一陣酥麻感傳來,令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蜜穴中的淫水不斷涌出,將床單也浸濕了一大塊。司馬瑩覺得有些乏力,喘了口氣,驚訝的發現段身上的血痂竟在慢慢變厚變黑,她試著用手剝了一下,血痂應聲而落,露出如嬰兒一般粉嫩的皮膚,司馬瑩見了大喜,又強打起精神,繼續在段身上馳騁。隨著破身之痛的消失,一股快感傳遍她的全身,她騎在段身上用力套弄著,甚至想著就這樣永遠不停下,等到柳浪找到她時,司馬瑩因為幾次劇烈的泄身幾乎虛脫過去。柳浪給司馬瑩穿上衣服,又把她扶到床上與段並排躺著,坐在一旁痛心疾首道:“你又何苦如此。”司馬瑩轉頭看著段安詳的臉龐,此時他的面具已被取下,那張因為受盡折磨變得丑惡的臉此時早已恢復成本來模樣。司馬瑩伸出手輕撫著段的臉龐,柔聲道:“只要能讓師弟活過來,就算再大的苦我也受得。”她又忽然想起一事,問道:“柳大哥,那淫賊被你打跑了?”柳浪撇了撇嘴,不屑道:“什麼龍壇使者,與人交手的功夫不高,逃跑的功夫倒是一絕。”司馬瑩笑了笑,蒼白的臉上多了一絲血色,突然又失聲叫道:“遭了,莫大俠他還在和朱一笑交手,此刻只怕凶多吉少。”柳浪也知道莫老大武功不如朱一笑,急忙站起身道:“你在這等著,我去救他。”話音剛落,就听外面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道:“不必了,我把他給你們帶來了。”屋內二人吃了一驚,認得這是司馬炎的聲音,又見屋門忽然大開,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被扔了進來,二人嚇了一跳,低頭發現正是莫老大,只見他全身布滿傷痕,此刻雙眼緊閉臉色蒼白,不知是死是活。柳浪示意司馬瑩不要輕舉妄動,自己走出屋去,只听司馬瑩在身後輕聲說道:“一切就拜托柳大哥了。”柳浪聞言一怔,大笑一聲,昂首走出屋門,見屋外站著司馬炎和葉天問,再加一干魔教使者,蕭曲和上官鳳赫然也在。司馬炎看著柳浪冷冷說道:“柳兄,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你將段交給我,我可以放你走。”柳浪長聲笑道:“多謝司馬掌門厚愛,我雖與段兄弟萍水相逢,但他先是千里孤身追殺秦無賀,又舍身救下武極掌門,如此俠義行徑令我很是佩服。莫大俠為救段兄弟,孤身冒死重回七極劍派,也算得上英雄行徑。我雖比不上他二人,但也不願做個貪生怕死的小人。”說著從背上解下判官筆攔住屋門前,竟是決意要獨斗魔教一眾高手。司馬炎聞言怒極反笑,冷聲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說著從腰間抽出長劍,身形一躍,一劍直刺柳浪胸口。柳浪與司馬炎相交多年,自然熟悉他的套路,是以只是冷冷盯著劍尖,手中判官筆卻沒有輕易出手。果然只見司馬炎劍到途中忽然一變,手腕輕抖之下一劍化為兩劍,直奔柳浪雙肩而去。柳浪眼神一縮,判官筆隨之出手一劃,直接擋開了兩劍。原來七極劍派雖能將一劍化為多劍,但劍與劍之間出招各有先後,七極劍派練劍又講究一個快字,是以江湖中人大多以為七極劍法數劍是同時出招,柳浪深諳七極劍法精髓,是以才能在毫厘之間以一枝判官筆同時擋下司馬炎刺來的兩劍。司馬炎冷笑一聲,身形暴起,長劍疾舞之下化成六柄,直刺柳浪各處要害。柳浪抖擻精神,一枝判官筆護住身周,舞得是風潑不進,就听叮當一陣亂響,將司馬炎刺來的長劍盡數攔了下來。二人又斗了一會,卻是不分勝負,一旁的葉天問按捺不住,朝蕭曲一點頭,蕭曲會意,直撲柳浪而去,雙掌一推,一股寒風席卷向柳浪。柳浪腹背受敵,心頭毫不驚慌,長嘯一聲,判官筆忽然左劃右點,竟然堪堪擋下司馬炎和蕭曲聯手,只是他心中也明白,自己只能撐個一時半會,長久下去遲早會落敗。一旁的葉天問見柳浪竟然能擋下司馬炎和蕭曲聯手進攻,心里暗暗吃驚,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惱怒。自從幾天前司馬炎當眾答應將司馬瑩許配給他,他就已經將司馬瑩視作禁臠,不許別人動她一根頭發,但如今卻見司馬瑩竟然逃離師門,只為來這里解救段,再看柳浪此刻拼死護在門前,說不定司馬瑩和段二人在屋內干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丑事,自己頭上只怕早已是綠油油一片了。一想到此,葉天問心中妒意大盛,忍不住怒吼一聲加入戰團。柳浪對付司馬炎和蕭曲聯手已是頗為吃力,此刻葉天問又來圍攻,頓時左支右拙,一不留神就挨了蕭曲一掌,只覺得傷處皮膚一陣冰涼,出招之間隱隱有些麻木。柳浪心頭一驚,知道這是蕭曲玄冰勁內力所致。又抵擋了一陣,終于不支敗下陣來,不僅挨了好幾掌,胸口也被司馬炎刺了一劍,傷口深可見骨,鮮血將他上半身幾乎都染紅了。三人將柳浪團團圍住,司馬炎說道:“柳兄,看在我倆往日情份上,你現在讓開,我可以請少教主饒你一命。”柳浪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子,臉色蒼白,勉強笑道:“我已答應瑩妹,要替她守住門口,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要再說了。”說著舉起判官筆,竟是欲要再戰,葉天問此時早已妒火攻心,聞言怒道:“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我就成全你,下地獄去吧。”說著雙手一卷,掌力大盛,就要往柳浪身上拍去。忽听屋里一聲嬌喝傳來,數人都是一愣,又見屋門緩緩打開,司馬瑩慢慢走了出來,手中一把長劍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柳浪見司馬瑩走了出來,心頭一驚,說道:“瑩妹你快快回屋守著段兄弟,這里我自能抵擋。”司馬瑩看著猶如血人一般的柳浪,眼中含淚道:“多謝柳大哥仗義出手,小妹無以為報。”又轉向司馬炎道:“大哥,你為了你想要的東西不惜殺害師父,又將我送了出去,這些我都不怪你,如今我只有一事相求,你答應了,我自會跟你走,如若你不答應,我便死在這里。”司馬炎大驚,他知道如果司馬瑩死了,他與魔教之間再沒任何關系可言,說不定葉天問還會遷怒與他,到時自己所有的一切只怕都是鏡花水月一場空。他連忙說道:“妹妹,只要你跟我我走,什麼事我都答應你。”司馬瑩說道:“只要你現在帶人離開這里,並且發誓不再找師弟,柳大哥和莫大俠尋仇,我就跟你們走,不然,我就和他們一起死。”說著將手中長劍緊緊按在脖子上,細嫩的皮膚上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司馬炎和葉天問對視一眼,輕聲道:“少教主,你怎麼看?”葉天問雖然妒火攻心,但很快冷靜了下來,權衡再三後點了點頭,他心中也舍不得司馬瑩,想著感情日後可以再培養,再者如果真的逼死了司馬瑩,那七極劍派與魔教定會勢不兩立,此事也是他不想看到的。司馬炎見葉天問點頭同意,心中暗自松了口氣,對司馬瑩說道:“妹妹,我和少教主都答應你了,你現在可以把劍放下了吧。”司馬瑩轉頭看向柳浪,泣不成聲道:“還請柳大哥轉告師弟,我與他今生無緣,不能陪他去找阿姐了,還望他日後能夠忘了我,若來世有緣……若來世有緣……”頓了頓終究沒有再說下去。柳浪點了點頭,知道司馬瑩這一去就是訣別,輕聲說道:“瑩妹,一路保重。”司馬瑩扔下長劍轉身往林外而去,司馬炎領眾人緊緊跟上,路過柳浪身邊時忽然駐足,良久說道:“柳兄,江湖路遠,你多保重。”說完大步離去,終究沒再回頭。柳浪安靜地坐在地上,身後的屋子里躺著生死不知的莫老大和依舊昏迷不醒的段,林外隱約傳來一陣笛聲,不知名的路人匆匆而過,嘴里念著柳永的那首《雨霖鈴》。“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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