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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20) 文 / 即墨江城

    大江湖`第二十章2019-7-5眾人來到前廳一一坐下,顧老爺子起身向諸人一一行禮感謝,覺真大師長嘆一聲說道︰“顧施主真是羞煞貧僧了,貧僧從頭到尾只能看著莫少俠拼命,卻是一點忙也幫不上。”眾人想起莫少白當日一人力拒魔門眾多高手,如今卻依然還在昏迷中,免不了又是一陣長吁短嘆。天門道長捋著頜下花白的長須突然道︰“貧道听聞貴教教主的化羅神功能化解一切內力,如今莫少俠體內三股內力不斷糾纏,何不請他來用化羅神功試上一試,或可化去一兩股內力。”這話卻是對著左天啟說的。左天啟面露難色說道︰“實不相瞞,師兄前段時間說要閉關突破第十層化羅神功,交代了教務後就雲游去了,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他與魔教教主葉天問都拜上任教主葉向陽為師,所以一直習慣叫葉天問為師兄,待得葉問天繼任魔教教主之位後亦是如此,葉天問也不以為意,如此倒顯得師兄弟二人格外親近。覺真大師听了二人對話後眼神一亮,說道︰“阿彌陀佛,天門道兄的法子或可一試。”左天啟為難道︰“大師,師兄的確閉關雲游去了。”覺真大師微笑道︰“左施主且听貧僧說完,天門道兄所說的以內力化解內力的方法,貧僧覺得可以一試。”天門道長一怔,接著說道︰“話是如此說,可世間除了化羅神功,還有什麼內功可以做到化解內力呢?”天門道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身體一震,然後驚訝的看向覺真大師,失聲道︰“難道大師你……”覺真大師未等天門道長把話說完便微笑的點了點頭,口誦一句佛號,然後說道︰“貧僧正是想試一試能否用易筋經化解莫少俠體內的三股內力。”話一出口,顧老爺子和左天啟也驚的站了起來。需知普天之下除了魔教教主世代相傳的化羅神功外,還沒听說有其他內功可以用力化解他人內力。天門道長擔憂的看著覺真大師,勸道︰“大師,此法實在過于凶險,一個不小心你輕則損失數十年功力,重則內功盡廢,三思啊。”顧老爺子也勸道︰“天門道長此言有理,此法實在太過凶險,我們還是另想辦法吧。”覺真大師微微一笑,搖頭道︰“如今莫少俠昏迷不醒,體內三股真氣隨時可能爆體而出,葉教主也不知身在何處,除此之外也別無選擇了。”又對著天門道長和左天啟說道︰“三日後我就為莫少俠療傷,到時還請天門道兄和左施主為貧僧護法。三日後還請施主閉門謝客,並為我等尋一幽靜之地,以防有人打擾。”這最後一句卻是對著顧老爺子說的。三日後,在顧府後花園的一座小院子中,覺真大師和天門道長等人早早的便等在這里,今日正是覺真大師為莫少白療傷之日。三娘將幾人請進屋內,此時莫少白身上的傷口大部分已經結疤,身上一道道的疤痕讓人看了觸目驚心。覺真大師請三娘在屋外等候,自己則和天門道長和左天啟一起留在屋內。覺真大師面朝莫少白背心盤腿坐下,天門道長和左天啟則在他身後兩側坐了下來。覺真大師表情肅穆,沉聲說道︰“貧僧一會就將內力打入莫少俠體內,如有不濟,還請二位助貧僧一臂之力。”二人無聲點頭。覺真大師緩緩伸出雙掌,掌心貼住莫少白背心,將體內真氣緩緩輸送了過去,他練的乃是少林易筋經,內力醇厚無比。覺真大師的內力甫一進入莫少白體內,發現他體內的三股內力竟比之前糾纏的更緊。莫少白體內此時有一紅、一白還有一黑三種內力,紅色內力和白色內力各佔丹田半邊,那黑色內力卻無任何根基,只在莫少白體內肆意游走。覺真大師試著接觸了一下,卻發現這股內力無比凶悍狂暴。覺真大師心頭微驚,又輸送了一點內力進去,卻將這股黑色內力激的更加狂暴,肆意沖撞莫少白的奇經八脈。覺真大師明白了,莫少白本身體內丹田處被紅、白兩股內力佔據,維持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這股黑色內力闖了進來打破了平衡。而莫少白甦醒的關鍵就在于除掉這一股多余的內力,讓丹田處再一次維持平衡。莫少白先前曾練了破玉功和御女經,這兩股內力各佔據了丹田的半壁江山,但那股黑色內力又是從何而來。這話還得從天魔老人說起,天魔老人自躲進了那處山洞後,自知命不久矣,想著自己身負絕世武學,死後卻連個傳人都沒有,每每想到此處,都免不了長吁短嘆黯然神傷。忽有一日,他正握著天魔劍時,誤將一絲內力傳了過去,沒想到天魔劍竟像活了一般發出一聲爭鳴,他大吃一驚,又試了幾次後發現天魔劍竟可以吸收持劍者的內力。他欣喜若狂,如此一來,自己的絕世武學豈不可以流傳下去了,大喜之下,他將自己的內力一遍一遍的輸入天魔劍,直到自己油盡燈枯……𣏞怖2 2 2 、C0M而莫少白那日持劍惡斗南天王,不知為何竟然將天魔劍上的內力吸進了體內,後來他力戰黃河三鬼,將老二雙手折斷,踢爛老大胸口,擊穿老三面門時所使的正是這股內力。如今這一絲內力留在了莫少白體內,便造就了如今這種局面。只是這股內力實在太過于霸道,覺真大師的內力一時也壓制不住他。此時在天門道長和左天啟眼中看來已是十分凶險,覺真大師頭頂隱隱冒出陣陣熱氣,莫少白則是汗出如漿,身上隱約有黑氣浮現。忽听覺真大師一聲低喝︰“二位請速速助貧僧一臂之力。”二人不敢延遲,當下一人伸出一掌抵在覺真大師兩肩,將自己的內力透過覺真大師輸送了過去。天門道長練的是武當的太極心經,講究一個綿字,內力柔和且源源不斷。左天啟練的是魔教另一門內功天羅神功,天羅神功分為大天羅和小天羅,左天啟練的是小天羅神功,這門神功一旦運起則是奧妙無窮。覺真大師得到二人相助,三股內力同時打入莫少白體內匯成一股,將那天魔劍上的內力壓制到莫少白左手處。三人大功告成,方才將三娘請進了屋,三娘進屋見莫少白仍是昏迷不醒,不解的問道︰“大師,怎麼少白還是如此昏迷著?”覺真大師對著三娘解釋了一番莫少白體內的情況,然後苦笑著說道︰“貧僧三人已將那股內力壓制到少俠左手處,但少俠為何仍未醒來,貧僧也是一籌莫展。”他想了一想又道︰“現在少俠已無性命之憂,這一點還請女施主放心。”三娘轉頭望著躺在床上的莫少白,心中一片淒苦。她原先接近莫少白只為了打探胡二娘的消息,但經過花燈那一晚,再到前幾日目睹莫少白不惜拼死也要除了黃河三鬼為胡二娘報仇,那一幕幕已經深深的刻在三娘心頭。如今再看莫少白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她心中怎能不苦。此時忽然听到天門道長一拍腦袋喊了一聲“哎呀”。眾人急忙望去,就見他激動的說道︰“貧道怎麼把這人給忘了,真是該死。”覺真大師忙問︰“道兄所言何人?”天門道長道︰“藥王。”听到藥王這個名字,眾人齊齊一愣,這位老前輩可是天榜上的人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神仙,這得上哪找去。天門道長又笑道︰“前些年這位老神仙的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據說近幾年他在河西的一座山谷中安頓了下來,現在那里被江湖中人稱為藥王谷。這位老前輩定有法子救治莫少俠。”三娘聞言大喜,立刻就要收拾行李前去藥王谷,天門道長又勸她不要急于一時,先想好萬全之策再去也不遲。眾人又是一番商議,最後決定由左天啟護送三娘和莫少白前往藥王谷一行,顧凌雁因為莫少白的義舉也決定一道前往,顧老爺子也欣然同意了。臨行前覺真大師把三娘叫到一旁,從懷里掏出一本書籍交給三娘,鄭重說道︰“女施主,此乃貧僧手抄的半本易筋經,如果莫少俠能夠醒來,你便將此物交給他,讓他每日勤加練習。若他再也無法醒來,你便將此書毀掉,萬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切記切記。”。𣏞怖2 2 2 、C0M三娘收下書籍貼身藏好,覺真大師又吩咐了幾句練功時需注意的地方,然後又念了句佛號,看著一行人漸漸離開。一行人出了鄴京後即刻就向河西出發,河西在鄴京西邊,兩地間隔約二百多里,三娘雇了輛馬車,將莫少白放在馬車中,自己日夜在一旁守護,顧凌雁和左天啟再加他的一眾手下則騎馬行在馬車左右。這日傍晚,眾人來到一處小鎮,說是小鎮,其實也就一間客棧外加幾戶人家,連條像樣的街道都沒有。眾人來到客棧,早有伙計迎了上來接過馬匹韁繩,左天啟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給我們弄個院子,清淨一點的就好。”說完扔了塊碎銀給他。掌櫃的見來了大主顧,忙吩咐伙計把他們帶往最好的院子。伙計一邊帶路一邊說︰“各位是外地來的吧。”眾人中三娘要照顧莫少白,顧凌雁初出遠門,只有左天啟一人經常在江湖中闖蕩,見慣了各種場面,他看了一眼店伙計,點了點頭。那伙計又道︰“那你們來我們店那算是來對了。”左天啟問道︰“怎麼說?”店伙計笑道︰“這方圓百里就我們這一間客棧,您要是錯過了我們這啊,只怕要露宿野外了,您說我說的對不對。”左天啟呵呵一笑,也不說話。店伙計又自說自話道︰“別看我們這店子小,可里面東西全乎。要知道以前這里可也有其他客棧,可那些闖南走北的客人就愛住我們這。這住著住著其他的客棧就關門了。”顧凌雁听他說的有趣,冷不住插嘴道︰“那為什麼客人都喜歡住這里啊?”店伙計見她是個女子,突然住口不再說了,只是嘿嘿笑了幾聲。顧凌雁見他這般神秘,又追問了幾句,那伙計只是笑著不說話。待得眾人安頓下來後左天啟便到大堂用飯,順便又讓伙計把飯送到他們住的別院里,三娘和顧凌雁正在里面守著莫少白。客棧的大堂很大,分為了三層,熙熙攘攘的很是熱鬧,左天啟到了二樓找了個位置坐下,早有伙計遞上菜單,左天啟點了一個肉菜和兩個素菜,再要了一小壺酒和一碗米飯。菜上的很快,左天啟一個人坐著自斟自飲,這時一個粗布衣衫的漢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問了一聲︰“兄弟眼生的很哪,第一次來這里?”左天啟看了看那他,那漢子頭上扎了條青巾,一條麻繩隨意的系在腰上。左天啟笑了笑︰“第一次來,不知兄台有何見教?”那漢子看看周圍,忽然低聲說道︰“兄弟知道為何這方圓百里就這一家客棧嗎?”左天啟夾了口菜放進嘴里慢慢嚼著,好一會才慢條斯理道︰“不知。”那漢子忽然露出一個笑容,接著說道︰“夜深後兄弟再來這里一看便知。”說完又是嘿嘿一笑轉身離去。左天啟吃罷晚飯,又回到院子里問候了三娘和顧凌雁,又在周圍巡視了一圈後便回房練功。練得一半忽然想起那漢子說的話,估摸著夜已經深了,便打開房門悄聲走往大堂。快到大堂時,忽然一人擋在左天啟身前,正是那個漢子。漢子見左天啟來了,嘿嘿一笑道︰“還請老兄先把錢付了。”左天啟一怔,問道︰“什麼錢?”那漢子說道︰“方才我沒能和老兄說透,這客棧大堂每逢月半都有表演,想看表演就得掏錢。這客棧正是靠著這個表演才能成為這方圓百里唯一的客棧。”左天啟暗想不知是什麼表演,竟能這樣吸引人,當下掏出一塊碎銀遞了過去,那漢子一把接過碎銀,又從暗處招來一人帶左天啟前往大堂。左天啟到得大堂時已有不少人坐在那里,中間空出了好大一塊地方,空地中用桌子拼湊成了一張大方台。此時三個樓層都有了不少人,大都是些粗魯漢子,只有些許女子夾雜其中,但也都是穿著暴露。那人將左天啟帶到最里面一排坐下,正在大方台旁邊,離得甚近。最里面一排都是一張張的太師椅,而其他地方則是一張張的長條形凳子。左天啟剛在太師椅上坐下,立時就有一個女子靠了過來,女子身材縴長,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紗衣,紗衣及地,前襟微微敞開,半露出里面兩個豪乳,下身隔著紗衣更是隱約能看到那一片茂密的黑色叢林,讓人血脈噴張。女子趴在左天啟肩頭,吐氣如蘭問道︰“官人有點眼生啊,是第一次來這里嗎?”左天啟聞著女子身上那股幽香,笑道︰“是啊,第一次來,可有什麼好玩的好看的?”最後那話問的十分輕佻,甚至還趁著女子不注意捏了一下她的手。女子嬌吟一聲,順勢往左天啟腿上一坐,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媚笑道︰“好看的一會就有,至于好玩的嘛,就看官人你想玩什麼了。”左天啟哈哈一笑,“那就先看好看的,看完再玩好玩的。”說著拿出一塊碎銀放入女子紗衣中,順勢又在那豪乳上摸了一把。女子咯咯嬌笑著,又從身上取下一塊木牌遞給左天啟,嬌聲道︰“那奴家就先等官人看完好看的,再陪您玩好玩的。”左天啟接過木牌,見上面刻著天字一號房這幾個字,呵呵一笑收入懷中,又順手捏了一下女子的肥臀。女子一陣嬌呼,二人又打情罵俏了好一陣,女子才款款扭動著腰肢離開。此時方台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一個身材惹火的蒙面女子正在上面跳著艷舞,那女子除了臉上蒙著面外就只有胸前和下體處圍上了布片,下體處的布片更是由一條條的布條組成,一抬腿一彎腰都能看到里面的絲絲春光。左天啟看了看周圍的觀眾,那些人大都是兩眼發直,口干舌燥外加雙頰通紅,更有一些人的手甚至悄悄放到了褲襠里。左天啟搖搖頭,暗笑這群人沒見過世面。他又哪里知道,這群人不是各個都有魔教護法的身份,能整日里看這些艷舞。其實左天啟也不是能整日看艷舞,但他身為魔教護法,想看這些東西還是很容易的,他又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府中小妾也是有著好幾個,現在看到這群人一副丑樣,自然心生鄙夷。此時台上舞娘的艷舞越來越熱辣,一舉手一抬足都有數不盡的風情,偶爾一個媚眼飄過,將台上眾人的丑態盡收眼底。跳到高潮處,舞娘忽然伸手扯下自己胸前的布片,露出兩個碩大的豪乳,乳房白皙粉嫩,隱約能看到上面的絲絲血管,乳房中間一點褐色的乳頭,乳暈甚大,顯然經常被男人嘬吸。台下的漢子見舞娘如此豪放,都開始躁動起來,齊聲大喊︰“脫脫脫。”舞娘手臂一伸,布片在她手中隨著婀娜的舞姿輕輕飄動著,忽然一甩手將其往台下人群中丟去,人群中發一聲喊,齊齊伸手要搶,那布片轉瞬就被撕成了千百片。拿到的人急忙將鼻子湊了上去,陶醉的聞著上面的體香。舞娘越跳越放蕩,胸前兩個豪乳沒有了束縛,隨著舞姿左右晃蕩,大堂中的燭火反射到豪乳上發著光,晃暈了台下眾人的眼楮。這時左天啟察覺到舞娘手中多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又長又粗,乍看像是一根棍子,細看才發現竟然做成了男子陽具的模樣,只是比男子陽具要更粗更長。舞娘拿著那根假陽具慢慢晃動著身體,這時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她手中的東西,有些老客一臉的興奮,滿臉掛著淫笑。舞娘似乎跳的有些累了,她放緩步伐,卻將那根假陽具放在唇邊,眼神中帶著挑逗,手指伸向前勾著,似乎想要邀請人來和她合舞。台下眾看客大張著嘴,眼珠子一動不動,生怕錯過什麼好戲。舞娘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那根假陽具,又將它放在胸前乳溝中,雙手捂在自己腦後,腰肢緩緩扭動,那假陽具竟被雙乳夾在中間掉不下來。台下看客看得是口干舌燥,直把那根假陽具當成是自己的真陽具,想要享受一下被一對巨乳包夾的緊致感受。舞娘又慢慢跪在地上,身子後仰,一只手伸到胯下按住,另一只手伸到身後撐住身子。那薄薄的布片完全無法遮擋舞娘胯下的那一片草叢,更有幾根毛調皮的露了出來。舞娘取下假陽具,將那龜頭隔著布片在胯間慢慢摩擦,這等淫蕩風情,連左天啟都被吸引住了。就在眾人口干舌燥之際,忽听一聲嬌呼“二姐“。左天啟聞言大驚,扭頭望去,不知什麼時候三娘已經來到大堂,她伸出玉手指向台上,捂著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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