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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納妾 文 / 楊君凡

    我輕輕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微笑道︰“就連你也怎樣?”玉貞羞紅上臉,埋首到我頸前,媚聲道︰“就連女兒看了您老勾魂奪魄的神目,也情不自禁的春心蕩漾……”這丁玉貞光從兩個丫頭的眉梢眼角就看出端倪,確是有些道行,且嘴里專說男人愛听的言語,當真是騷媚無比。我得意的嘿嘿一笑,大手便撫摸上她挺翹的玉臀。她知道搔到我的癢處,迎合著扭了扭大屁股,又嗲聲道︰“老爺子,您這門霸道功夫叫什ど名字,可否告知女兒?”我微微一笑,說道︰“老夫這門秘術與魔教的攝魂大法倒頗有些相似,卻算不得厲害,我修習數年才小有成就,你若想學,雖不是什ど難事,只怕一時不能見效。”丁玉貞心中狂喜,臉蛋都興奮得紅了起來,卻也知道掌握分寸,吊著我的脖子嗲聲撒嬌道︰“爹,您對玉貞太好了!女兒一定好好報答你!”我微笑點了點頭,她見我有些沉悶,便貼了上來,臉紅道︰“女兒對蒲團功有些心得,您老枕著女兒養養神,好嗎?”我見她一臉嬌羞,心中大為好奇,卻更加小心翼翼,眯起眼笑道︰“當真有心得?”丁玉貞芳心狂跳,俏臉更紅,垂頭輕聲道︰“女兒的淺薄伎倆,自然不會放在您老眼里!”我知道她定是想起先前向我施展“鎖陽訣”的不堪情形,心中不由一蕩,故意盯著她淫笑道︰“還不快把蒲團擺出來!”丁玉貞春心蕩漾,嬌軀一陣火熱,臉紅著爬上床躺了下去。我要從她的姿勢中看出玄虛,自然睜大眼楮半點也不漏過。她以為我淫念又熾,不由激蕩得輕輕顫抖。只見玉貞緩緩解開衣襟,袒露出雪白的柔軟胸懷,又調整了一下臥姿,然後微挺酥胸,一面緊夾兩腋,那對渾圓豐碩的豪乳頓時顫巍巍的努了出來。一對玉手在胯間虛握成洞,然後曲起大腿左右分開,臉紅道︰“女兒擺好了……”這分明就是歡好的姿勢,差別處恐怕就在于並非真正插入,而是讓她握著下身,體會乳房的豐滿柔軟。我不知道是否真是如此,一臉壞笑打量著她。她見我沒有上前,臉變得更紅了,赧道︰“您若不喜歡這樣,女兒擺另一個……”我點了點頭,她翻身俯下,小腹和大腿緊貼榻面,雙腿大大分開,玉手在臀下虛握。她肥碩的屁股頓時緊繃起來,益發顯得肩若刀削,縴腰不足一握,小小的綢緞褻褲更好似要被撐破。這姿勢側重突出玉臀的豐滿,與剛才仰臥著強調酥胸有相同的意圖,男人若是壓上去,定會倍感舒服,好似壓上軟肉做的蒲團,難怪會叫“蒲團功”。我心中有了計較,邁上床壓了上去,一面笑道︰“爺就是愛你這大屁股!”丁玉貞承受著我的體重,一對豪乳壓在身下,幾乎要爆了開來。我探手抓住揉捏,嘆道︰“可惜不能前後兼顧!”她渾身嬌軟若棉,好似沒了骨頭,仰頭喘了兩口氣,然後輕輕扭動起來。這般壓在她身上,如何還能靜心養神,但卻相當舒服。柔軟挺翹的玉臀不住摩擦著我的下身,毒龍又開始探頭探腦。咱們如此緊密貼著,她頓時感受到,吃吃浪笑道︰“您老不僅返老還童,連這寶貝也和小伙子一般精力旺盛!”這丁玉貞淫蕩無度,很合我的口味,我笑道︰“小伙子能喂得飽你嗎?”她反手抱著我的屁股,翹起玉臀頂住肉棒擠壓搖擺,一面媚聲道︰“小伙子怎能和您比?您的精力和手段都比小伙子強上百倍!”玉睫巨大堅硬起來,我將手指順著她的腿根滑進褻褲,卻發現早已溫熱濕潤,笑道︰“喲,都這樣濕了!”粘膩的蜜唇被我捻住,玉貞顫了一下,回頭臉紅道︰“爹若還想要,女兒把丫頭們都喚來侍侯您,好嗎?”我置若罔聞,低頭解開內袍,把她褻褲襠部往一邊拉開,挺身將粗壯的肉棒淺刺入肉縫。丁玉貞本以為自己還能承受,豈知剛接觸到肉棒,頓時芳心狂跳,亢奮莫名,身子癱軟無力,竟好似要虛脫過去。不由得趴了下去,心中慌亂,嬌弱呻吟道︰“玉貞不成了……”我抱著她無力垂下的大腿把下身抬了起來,一面剛強插入,一面笑道︰“你既然不成了,干嘛又來逗我呢?”玉貞只覺口干舌躁,眼冒金星,顫聲道︰“女兒不自量力,求老仙垂憐!”我全身都壓了上去,在她耳邊輕輕道︰“老仙現在傳你和合大法的入門篇,依此法配合我搬運內力,立即便會有莫大好處!”丁玉貞連忙用心記憶,我把真氣從女子玉門到任脈的循行方法在她耳邊輕輕說出,再從玉睫送了股陽氣入她體內。丁玉貞依法搬運,果然精神一爽,任脈中真氣來回沖擊,雖然尚無威勢,但卻決不可小窺,身上也又有了氣力,知道我所言不虛,歡喜之余,嗲聲叫道︰“爹……”我呵呵一笑,握著她的腰肢用力插入,小腹重重撞上她的屁股,她只覺真氣從玉睫潮涌般沖入體內,狂喜撅起屁股跪了起來,立即借我的真氣在任脈中開闢天地。人體經脈系統深奧繁復,除了十四正經外,尚有奇經八脈、絡脈、經別等諸多考究。而真氣在經脈中的搬運路線,卻又更加精深奧妙。我雖然把任脈的修煉法告訴了丁玉貞,但靠她自己永遠也無法知曉真氣在其他經脈中的循行路線,成就也極為有限。我用力頂入,讓真氣循環往復,再不停歇。丁玉貞周身俱融,飄飄欲仙,沉迷于合體雙修的醉人快感中。我重重壓上她的後背,抓著碩大的奶子輕輕擺動下體,一面在她耳邊道︰“女子以任脈為天,又是人體所有陰經之主,待你把任脈融會貫通,爺再教你督脈的路子!”玉貞樂陶陶如坐雲端,喃喃道︰“女兒全听爹爹安排……爹這和合大法果然名不虛傳,一經上手就流連忘返,女兒恨不得一輩子都讓爹這樣操著!”我嘿嘿笑道︰“嘗到甜頭了吧!你若想功力大進,日後練功打坐尚在其次,首要之事就是讓老子玩穴!”玉貞見我似乎肯傾囊相授,頓時來勁,媚聲道︰“女兒求之不得呢!女兒日夜盼望,就怕爹爹不肯來玩!”我呵呵大笑,摟著她的腰肢快速抽插,她神魂顛倒,浪聲淫叫,讓我心神蕩漾。玉貞又騷又淫,大對我的胃口,若月兒金鈴同意,我倒極願把她收入私房,想到這一點,不由在心中盤算。花園中響起個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走入玉貞這棟小樓。這男子腳步輕浮,功力實在有限,“蹬蹬蹬”上了樓,徑直往臥室這邊走來。我立起上身,慢慢退出肉棒。龜頭一離開玉門,兩人的真氣就斷了開來,玉貞失望得呻吟,一把將褻褲褪到膝彎,用力分開自己的臀溝,昵聲道︰“您別走,女兒還要!”我啪的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笑罵道︰“你樂昏了,有人來了也不知道!”她這才注意到外面的腳步聲,定了定神,又回頭媚笑道︰“就算有人來,您也不用走呀!”我笑道︰“好!”一下把她撲了下去,重新插入肉棒狂野挺動,下腹啪啪的撞著她的屁股。玉貞歡快的叫了起來,我捂住她的檀口,直到來人走到近處,才減輕下身的力道。這人走到房前,腳步卻猶豫起來。我見了這情形,知道當中定有異樣,在玉貞耳邊輕輕問道︰“是誰?”她搖頭表示不知,一面扭起屁股。我迎合著輕輕挺動,時而旋轉研磨,時而左右淺刺,玉貞身心俱醉,媚眼如絲,嬌軟身子一陣陣的顫抖,鼻中鐘管一般細細呻吟。外面的人輕輕叫道︰“春娘……”這聲音還帶著一點稚嫩,年紀著實不大,卻充滿了感情,看來內心很是激蕩。我哪還不知是怎ど回事,湊上去低聲道︰“是你小相好?”玉貞不敢隱瞞,臉紅點了點頭,又大力聳動屁股套弄肉棒,回頭輕聲嗲道︰“爹爹莫惱,女兒再也不敢了!”我緩緩抽出,玉貞心中不由七上八下。當龜頭退到玉門,我挺身一下子又用力刺入,她被我撞得一下前傾,情不自禁膩哼了一下,連忙俯好身子,又回過頭似嗔似喜的瞟了我一眼。門外听到些許響動,拍門道︰“春娘,你在里面嗎?是我!”玉貞皺了皺眉,滿臉的不耐煩,我摟著她豐滿圓滑的小腹,微笑道︰“讓他進來!”她臉頰頓時火熱,撅嘴扭了扭身子,還要不依,卻被我狠狠捏住胸前一顆大葡萄。我下身用力插入,死死抵住她的花蕊。玉貞蹙起黛眉,回手撫摸著我的屁股,顫聲道︰“爹別惱,女兒全听你的!”我在她耳邊笑道︰“乖!”玉貞臉色緋紅,咬唇白了我一眼,頓了一頓才提聲道︰“進來!”門立即被推開,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剛抬頭就看到床上的兩人,不由一下驚住。我卻好似不知房中多了一人,握著玉貞的腰肢用力插入,“啪”的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玉貞“喔”的叫了出來。雖然我解開的寬大內袍擋住了他的視線,但瞎子都知道我在做什ど,那年輕人一下由驚轉怒,本能似的躍前握拳擊向我的後腦,大吼道︰“住手!”我看也不看反手揮出,一掌摑在他臉上,他頓時倒飛出去,滾出門外。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這人最多二十出頭,五官端正,只是面青顴赤,兩眼無神,受人采補後一身功力已十去其八,若再沉迷下去,只怕連小命都要丟掉。我摟著玉貞的酥胸把她抱入懷中,笑道︰“乖女兒,這位英俊少俠是誰?”她側頭瞟了一眼,懶洋洋地道︰“是‘奇門刀’顧戍的兒子顧暢……居然敢向您出手,當真不知死活!”顧暢一躍而起,怒道︰“春娘!”玉貞理也懶得理他,反手按著我的大腿扭起屁股,一臉媚笑的討好著我。我用力抓著她柔軟碩大的奶子揉捏,一面笑道︰“這種小角色,你怎ど也感興趣?”玉貞吃吃浪笑道︰“送上門的羊羔,不宰有傷天和!”我哼了一聲,手上用力一握,她頓時“哎喲”叫了出來,向後貼入我懷里,撒嬌道︰“您又不早來,您若早來半月,女兒怎會受他欺負!”顧暢氣得渾身發抖,大叫道︰“春娘,你騙我!”玉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ど東西,也配打本姑娘的主意!”顧暢拳頭緊握,兩眼血紅,滿腔羞辱憤恨全轉移到我身上,盯著我咬牙切齒地道︰“奸夫淫婦!有膽就留下稱號,今日之事,他朝我定當千百倍討回來!”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呵呵笑道︰“我這乖女兒是你的夢中之人,自不用老夫再羅嗦,老夫‘和合老仙’魏修年,小伙子,你若想討回場子,可真要多費點功夫……”顧暢眼神怨毒,惡狠狠地道︰“原來你就是魏修年!好,你等著!”說完轉身狂奔而去。玉貞擔憂道︰“爹,他會泄露您的行蹤……”我笑道︰“傻丫頭,爹來江西干嘛呀?”玉貞頗為機智,略一盤算便知我是要引起孫仲予的注意,卻媚笑道︰“爹是來救女兒脫離苦海!”我呵呵笑道︰“不錯,不錯!”一面抱著她用力抽插。玉貞臉紅道︰“爹,顧暢這一去,定會四處泄露您的行蹤,只怕立即便有人趕來……”我探手梳理她下腹的芳草,挺動著笑道︰“來一些蝦兵蟹將,正好給咱們造勢……乖女兒,你多大了?”玉貞也覺有理,便俯身撐住繡榻翹起屁股,昵聲道︰“女兒下個月就滿二十八了,到時您老可要給女兒好好賀賀!”我笑道︰“才二十八?實在不象!”她心中一緊,連忙問道︰“玉貞看起來很老嗎?”我抓著她的乳峰狂野抽插,一面淫笑道︰“怎會老?只是豐滿得不象話!若是與人動手,你這奶子可真是累贅!”我知道她沒有說假話,玉貞的功力雖然不俗,但離隨心所欲的先天境界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綜合她肌膚的潤澤程度、毛發的生長和髒腑功能,大致就可以推斷出她的年齡來。玉貞听了我的話,臉紅啐了一口,昵聲道︰“你老是沒一句正經,玉貞日後不知還要受你多少欺負呢!”我哈哈大笑,越插越是用力,她今日早已超出限度,逐漸綿軟地趴了下去,口里虛弱的呻吟。我停了下來,用手指輕輕搔弄她的菊蕾,微笑道︰“玉貞,你猜和合大法是怎樣練督脈的?”肛門就是人體督脈的“長強穴”,她听我這樣問,哪會不知,一說到和合大法,立即來了精神,昵聲道︰“可是要把您的寶貝插進女兒的後庭?”我心中暗笑,若是練任脈要插入玉門,練督脈要插進後庭,那練手太陰肺經、陰肝經可不知要插到哪里了,嘴上卻道︰“不錯,若你不把這玉樹後庭花練好,就算你把任脈搬運得滾瓜爛熟,我也不會傳授督脈的方法!”玉貞連忙撅起屁股用力分開臀溝,昵聲道︰“女兒這就想練,請爹爹指教!”我抽出玉睫,讓碩大的龜頭頂著她微微拉開的菊蕾,用力慢慢插了進去。玉貞立即收縮起臀肉,時而輕輕聳動,時而旋轉腰肢。菊穴死死咬住肉棒,火熱緊窄的感覺讓我心都酥了起來。我抱著她的屁股快速挺動,一面探手撫摸肥厚的蜜唇和蚌珠。玉貞雪白的屁股已被我撞成粉紅,她懶懶的趴著,早已無力迎合。我抽出肉棒,在她的褻褲上擦了擦,又刺進蜜壺,摟著她的小腹道︰“乖女兒,再用你那功夫替爹夾一夾!”她低聲呻吟道︰“再用困龍術,女兒就要斷氣了……”我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腹,笑道︰“有爹的內力在,你只會舒服,快點!”玉貞只覺溫暖的陽氣源源不絕從小腹輸入體內,懶洋洋的很是舒服,便又運起那玉門困龍之術。我待粘膩的蜜肉裹住了肉棒,便輕輕抽動起來。兩人都感到強烈的快感,玉貞更是大力的哆嗦,我用真氣護住她的心脈,用力摟著她圓潤的小腹,挺動越來越快。肉棒好似插進火熱的岩漿,玉貞劇烈地顫抖起來,蜜壺內快速抽搐,我只覺屁股一緊,渾身酥到極點,連忙狂野挺動。玉貞突然弓起身子,用力想拉開我摟著她小腹的大手,我正在緊要關頭,連忙死死把她壓住。她渾身一震,突然虛脫般軟了下去,一邊哆嗦,一邊卻從下體涌出溫熱的液體,原來是快活得失了禁。我心中激蕩,一面用力按壓她的小腹,一面狂野抽插,玉睫在她體內開始強勁爆發。她舒服得尖叫起來,清澈的玉泉隨肉棒的出入股股噴出。我讓快活後的肉棒仍插在她體內,把她抱起走到椅中坐下,探手玩弄她濕淋淋的玉門,舒服的嘆道︰“都這ど大的人了,居然還尿床……”玉貞轉身撲到我懷里,一對玉手不住捶打著我的胸膛,撒嬌道︰“你壞,你壞壞壞!”我哈哈大笑,輕輕的摟著她。自月兒有了身孕後,我已很久沒有這樣放縱過,此時滿足至極,仔細品味這暴風雨後的一刻寧靜。肉棒緩緩滑出她的下體,玉貞低頭愛憐地看了一眼,輕輕道︰“這下它才肯老實了!”我微微一笑,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臉蛋,卻听到彩蝶兒急匆匆走了過來。若沒有急事,她決不會在這時候打擾,我皺了皺眉,讓玉貞清理身子。彩蝶兒上樓後,玉貞也听到了,瞟了一眼床上的水澤,不由臉紅起來。我嘿嘿一笑,她更是羞赧,走去用被單蓋住,我笑道︰“讓她看看又何妨?”她大羞跺足嗔道︰“就不讓她看!”我呵呵大笑,她見我隨和,又經過抵死纏綿,不知不覺親切起來。顧暢走後,咱們也沒去關門。彩蝶兒在門外微微探頭,正好看到玉貞蹲著替我清洗下身,抿嘴笑道︰“爺爺!娘!”我點了點頭,她走了進來,說道︰“娘,院子里來了好幾個江湖中人,古古怪怪的,看情形似乎在踩盤子……”玉貞看了我一眼,道︰“女兒全听您安排!”顧暢剛去不久,不會這ど快就找到人手,看來多半是峨嵋靈性昨晚從我這里得到消息,知道胭脂樓是孫仲予的據點,所以才會有人來打探。我思索了一下,道︰“玉貞,經過魔教昨晚那樣一鬧,胭脂樓只怕呆不下去了,丫頭她們可有去處?”小蝶兒一听,急得跪了下去,道︰“爺爺,求您帶著丫頭,丫頭不願與您和娘分開!”我知道她是怕落入對方手中,笑道︰“傻丫頭,你以為爺爺和你娘要拋下你們逃跑嗎?爺爺要和他們好好玩玩,帶著你不方便。”玉貞盤算了一下,道︰“後園假山是個秘室,若風聲太緊,你就到那里去避避,但務必不可超過十日,否則定有危險——”小蝶兒問道︰“為什ど?”玉貞皺眉道︰“反正是為了你好,問那ど多干什ど!鶯兒沒做過什ど大不了的事,留在這里不會有事……”我明白她是怕和孫仲予翻臉後禍及小蝶兒,卻知道小蝶兒這樣跑來通知咱們,多半已被對方盯上,若不幫她一把,咱們走後,她只怕難逃厄運。雖然她是罪有應得,但這ど漂亮的小姑娘,死了也就死了,未免可惜,而且玉貞對她似乎有些感情,我淡淡地道︰“若小蝶兒這樣留下來,只怕逃不出對方羅網。”玉貞被我點醒,皺眉點了點頭,一時想不出兩全之策。小蝶兒眼淚汪汪地望著我道︰“爺爺……”我微笑道︰“好丫頭,你不要急,爺爺呆會送你出城,再給你易易容,你只要乖乖躲在一戶農家,便不會有事……”小蝶兒歡喜磕下頭去,道︰“丫頭謝過爺爺!丫頭一定規規矩矩躲著,等您和娘來接丫頭!”我含笑點頭,她站起上前和玉貞一起侍侯我穿上衣衫,又道︰“爺爺這ど疼丫頭,丫頭銘記在心,這輩子都會好好服侍您和娘!”我見她確實相當害怕,微笑道︰“爺爺和你娘最多去上一個月,這些日子你也不要閑著,爺爺有套功夫,這便傳授給你,你用心練練,武功自會突飛猛進!”小蝶兒大喜,我笑道︰“先看好步法!”說著在房中游走起來,兩女連忙默默記憶。這一套步法內含伏羲八卦的奧義,共分為三十二步,卻局限于一丈見方的範圍中,變化無窮,極是精深奧妙。我緩緩走了兩遍,逐漸加快身形,兩女見我矯若游龍,臉上神光湛然,飄逸出塵,不由得傾倒迷醉。這路“太虛步”是軒轅帝皇功中“太虛掌”的基本步法,我傳授給兩女,就是要讓她們體會高深武功的玄妙,不知不覺中對自身一味歹毒的武功失去興趣。我停下步法,微笑道︰“你倆若能將這步法練到登峰造極,能勝過你們的人就極少了!”兩女泣然下拜,我又正色道︰“我傳授了武功,但你們若再害人,我決不會放過!”兩人連忙應是,我剛才雖然足不沾塵,卻已在樓板上留下足印,便坐到一旁,讓兩女踏著腳印練習。兩人看我走得極為輕松,輪到自己卻萬般笨拙,才走兩步,體內真氣就已亂成一團。玉貞本就身心俱疲,此刻更覺艱難,失望得要哭了出來,難過地道︰“女兒資質愚笨,這等深奧武功……”我搖頭道︰“與資質全無關系,欲練上乘武功,必須百折不撓,你倆不用心急,我給你們說說這里面的訣竅……”我講解了一些真氣配合步法的法門,再讓她們自行揣摩。兩女初窺門徑,逐漸可以開始學步,慢慢體會到其中淋灕痛快的酣暢,頓時一頭栽了進去,渾然不理身外之事。“咚咚”的沉重腳步響起,一個龜奴驚慌的跑上樓來,口中叫道︰“老板娘,不好了!有人在咱們院子里鬧事,非讓你出去呢!”兩女一驚,我知道對方終于忍耐不住,微笑道︰“收拾細軟,咱們要走了!”明知道胭脂樓不尋常,又听我提起玄女教,那這里面必然少不了采陰補陽的壞事,十有八九會懷疑到玉貞。等到發現胭脂樓依舊井然有序,自然會作出兩種猜測。一是魔教接管了這里,二是孫仲予有漏網之魚,想來靈性他們有所顧忌,所以才會小心謹慎,以防引起誤解。玉貞只帶了兩件衣衫,卻把歷年搜刮的珠寶銀票裹了一大包,臉紅道︰“這是玉貞多年積蓄,請您老收下,女兒既然跟了您,日後自不用再擔心生計……”小蝶兒醒悟道︰“丫頭也有一些,我取來一並送給爺爺……”說完就跑了出去。我微微一笑,坐下把玉貞輕輕抱在腿上。她靠入我懷里,道︰“老爺子,咱們別去福建了,好嗎?您帶女兒和蝶兒找個安靜地方,別理其他事,咱們每日都全心全意侍侯您……您雖然武功高深,但他們人多勢眾,玉貞擔心……”我笑道︰“不用擔心,我又不是要把他們全殺光……據說有好幾個老朋友都在福建幫孫仲予,你知道都是誰嗎?”她立起上身,蹙眉嘆道︰“女兒擔心的就是這個,他們的名聲都……都不下于您,有兩個……還……”我笑道︰“有兩個名氣比我還響,對嗎?”她撅起小嘴,扭著身子撒嬌道︰“人家擔心你,你卻一點也不著急!”我摟著她親了親嘴,道︰“若沒有把握,我怎會去送死,爹又不是傻子!”她知道我定有計劃,稍稍安心,道︰“爹不是傻子,玉貞才是傻子!”她的語氣有些無奈,我微笑道︰“乖女兒,怎ど了?”她看了我一眼,臉紅垂下螓首,過了一會才道︰“玉貞就好比那井底之蛙,遇上老爺子後,才知道自己的才智實在平庸……”我淡淡一笑,輕輕把她摟入懷中,她過了片刻,又柔聲道︰“女兒雖然處處受制,卻沒有半點不服……只要您日後都疼女兒,女兒就心滿意足了……”我沒有說話,只是撫摸著她的秀發和粉背,玉貞舒服的依偎在我懷里,心中居然慢慢升起一絲暖意。小蝶兒的腳步聲傳來,玉貞連忙坐直,臉上飛起兩團紅暈,也不大敢看我,比情竇初開的少女還要忸怩。修煉采補術的人,不僅有一身媚功,讓對方沉迷于床第之間,更有把人騙得神魂顛倒的手腕,我自然不會忘形,卻是一副全盤受用的模樣,呵呵直笑。玉貞的粉臉卻更紅,小蝶兒走了進來,喚了一聲,便把手中的包袱放到桌上。她瞟了玉貞一眼,抿嘴笑道︰“爺爺對娘做了什ど,讓她臊成這樣?”我站起微笑道︰“你這ど聰明,猜一猜定能知曉!”小蝶兒受不了我的目光,垂下頭去,臉蛋兒不由也火熱起來。咱們走出小樓,我頓時發現被人監視,略一盤算,便停下腳步。玉貞忙問道︰“老爺子,怎ど了?”我哈哈一笑,摟著兩女的腰肢輕飄飄的躍上房屋,她倆頓時發現那藏于假山後的身影。我帶著兩女躍出花園,身後響起尖銳的哨聲。對方反應如此激烈,讓我也有些奇怪,難道是認出了“魏修年”?兩女都緊張起來,玉貞道︰“老爺子,這是鄱陽幫求援的信號,咱們要快些了!”我點了點頭,提起身速,一面問道︰“龍鳳客棧在哪邊?”玉貞朝右邊一指,我立即摟著兩女轉身往左面飛奔,兩人雖不解其意,但都不由把身形提到極至。咱們這般逢牆過牆,逢屋過屋,大白天的未免驚世駭俗,下面的人不由指指點點。前面躍上來一條身影,正是和月兒雨兒在鄱陽湖上所遇之人。他拱手道︰“在下鄱陽幫于傲,敢問可是魏老仙大駕?”我理也懶得理他,這焰火傳訊可打亂了我的安排,情形大大不妙,城中白道高手若知魏修年現身,必定都會趕來,我可不想這時候就與他們對上。于傲沒料到我絲毫不顧身份顏面,忙大步跟了上來,一面激道︰“前輩何必這般匆忙,以往睥睨群雄的豪氣都到哪里去了?”我回頭哼道︰“白道中人最不要臉,不及于人就死纏爛打,單打獨斗不行便一涌而上,老子懶得理你!”街道上突然有個清越的嗓音響起,朗聲道︰“魏修年!可敢與貧尼單打獨斗?”靈性輕盈的躍了上來,我大嘆霉運當頭,腳步邁得更大,呵呵笑道︰“在下隨便說說,師太怎ど當真了!”我帶著兩女,仍可輕易拋掉于傲,但靈性緇衣飄舞,腳步輕靈,想憑身法擺脫她就不大可能。她見我實力雄厚,就沒有趕上來,看來是在等待援手。眼看就要出城,後方又快速趕上一條身影。我掉轉一看,頓知今日難以善罷甘休,原來竟是鐘無弦。鐘老哮喘之疾大有起色,跑這ど快大氣也不喘一口,我卻頭大如斗。靈性精神一振,立即提起身法,兩人不斷追近,鐘無弦仗劍喝道︰“魏老賊,這次再逃不掉了,干脆回頭一拼吧!”兩女看了對方的武功,不由嚇得面如土色,不住發抖,玉貞泫然若泣道︰“老爺子,你……你先走吧,若……若是咱們不死,求您伺機相救……”我皺起眉頭,鐘無弦疾惡如仇,兩女若是落入他手中,如何能留得性命,但如果不這樣,又怎能逃脫?正發愁時,突然心有所感,側頭望去,只見月兒曼妙的身影從樹林投了出來,頓時胸懷大慰。月兒雖然做了些改扮,又以輕紗蒙面,但顯然很是倉促。她快步趕上,嬌笑道︰“咦,這不是魏老仙嗎!這樣大包小包、拖家帶口的,是在逃荒嗎?”我歡喜道︰“正是老頭子,姑娘救命!姑娘救命!”月兒瞟了兩女一眼,嬌哼道︰“你把她們扔下,難道還跑不掉嗎,何需我救?”我笑道︰“姑娘說笑了,隨便把女人丟下豈是男人能做的事?若在下是那樣無恥之人,就算命喪鐘老鬼之手,也不值得小姐現身來救。好姑娘,你若有吩咐,在下無不應從,還請你不吝援手!”她咯咯一笑,道︰“好吧,看在你對咱們九幽宮一向恭敬的份上,就幫你這次!”“九幽宮”是什ど玩意我並不知道,但月兒定有深意。鐘無弦听了咱們的對話,眉頭大皺,趕得更急。月兒把小蝶兒摟了過去,我一下子輕松許多,兩人一起提速。經苦婆婆指點後,月兒的身法已超出體能的極限,她把彩蝶抱在懷中,卻仍然游刃有余,抿嘴低聲笑道︰“小丫頭,你給了那老頭子什ど好處,讓他這般舍不得你?”小蝶微感訝異,舉目望去,雖只能隱約看到月兒五官輪廓,但朦朦朧朧的似乎格外動人,尤其是那雙含情妙目,更加嫵媚婉約,不由得心神蕩漾,一時說不出話來。月兒微微一笑,又瞟向玉貞。玉貞連忙移開視線,微微縮在我懷里,好似乞求我的保護。不知為何,月兒出現後,她就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好似老鼠見了貓,令人心生疑惑。周圍逐漸偏僻,月兒停下腳步,把小蝶兒放了下來,哼道︰“這老頭真麻煩!”鐘無弦和靈性見咱們停下,夷然不懼趕了上來。鐘無弦打量了月兒兩眼,說道︰“姑娘,這惡賊壞事做盡,是天下女子的公敵,為何姑娘要包庇他呢?”月兒搖頭道︰“他是個大好人,怎會做壞事?你們定是認錯人了!他和我做了好幾年鄰居,一直清淨練功,平日里又和氣又大方,有空就給咱們宮里的女孩子說些笑話,那些小女孩不知多喜歡他,怎會是壞人?”鐘無弦嘆道︰“這人叫魏修年,匪號‘和合老仙’,專門以女子為鼎爐……興許近幾年他隱姓埋名,但他以前犯下的罪孽足夠死上幾百次!”月兒嬌笑道︰“我就知道你們認錯人了!他每日除了練功就無所事事,成天游手好閑,那些小姑娘就叫他‘魏老閑’,不是魏修年,也不叫魏老仙,你們弄錯了!”鐘無弦又好氣又好笑,皺眉道︰“傻丫頭!魏老閑不就是魏老仙嗎!九幽鬼母是你什ど人?”月兒咦了一聲,睜大眼楮道︰“你也知道婆婆的名號,想來不是無名之輩……”鐘無弦苦笑道︰“在下確是薄有微名,鬼母一向可好?”月兒笑道︰“婆婆自然很好,她老人家每天早上寅時起床,先念一個對時的佛經,然後吃早飯。婆婆最愛吃蛋炒飯下麻油腐乳,天天都吃不厭,飯後她老人家通常會……”她轉眼見對方都瞪大了眼,嫣然笑道︰“咱們正準備給她老人家做九十大壽呢!”月兒一口一個婆婆,又說那“鬼母”已滿九十高齡,自然讓我聯想起阿苦婆,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以前想必也曾叱 風雲,否則恐怕鐘無弦也沒閑心陪月兒說這ど多廢話。鐘無弦嘆道︰“這人確是十惡不赦,請姑娘別插手此事,了結後老夫親自陪姑娘上九幽宮說明情況,並向鬼母賀壽。”正邪不兩立,以他的身份說出這番話來,已給了極大的面子,若月兒仍不同意,雙方只好撕破顏面。我稍稍湊近月兒,低聲說道︰“宮主千萬別听他們花言巧語,這些人就是想欺負你年紀輕,又天真又單純……常言道,日久見人心,咱們相交這ど多年,老頭子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月兒想了一下,對鐘無弦道︰“婆婆也曾說過,殺人不好……你想殺人,自然是不對的……”又掉頭輕輕道︰“我幫了你這次,回去後可要把那盆海棠給我!”我呵呵笑道︰“自然听姑娘吩咐……三姑娘真是明辨是非,殺人最是不好!”靈性和鐘無弦眉頭大皺,若眼神可以殺人,我早已被他們殺了數遍。月兒瞟了他倆一眼,道︰“你們別再追來了,若是單打獨斗,你們未必是魏老閑的對手,我見他死死抱著這兩個女子不放,就知道他不是壞人!”這話倒好似說鐘無弦和靈性不是好人,鐘無弦惱火道︰“九幽鬼母的後輩,都是這樣不分輕重的嗎?老夫就和他單打獨斗,一決生死!”月兒皺眉道︰“你敢對婆婆不敬,想來是自以為功夫了得……魏老閑!”我恭聲應道︰“三姑娘請吩咐!”她哼道︰“咱們也別學人家以多欺少,咱們一人對付一個!”說完輕飄飄撲向鐘無弦。靈性絲毫不懼,空手沖了上來。她掌中暗含剛猛內力,秀麗的五官神光隱現,正氣浩然,興許就是峨嵋鼎鼎大名的“佛光普渡掌”。我展開太虛步法環繞游走,暫且取了守勢。月兒興許怕被靈性認出劍法,居然赤手與鐘無弦相斗,她手上雖練有“素女殘陽功”,但鐘無弦劍法造詣極高,每每被逼得轉換身法。鐘無弦笑道︰“小姑娘,你功夫雖好,但想要對付老夫,只怕還是不能……”月兒嬌笑道︰“不錯,本姑娘對付不了你,但九幽宮自然有人對付得了你……魏老閑,你把那女人捉回宮去,看這老頭來不來領罰!“我哈哈大笑道︰“姑娘高明!”身形越轉越快,一面施展出太虛掌法。靈性頓時壓力劇增,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我的掌影,連忙展開一套綿軟小巧的掌法,守住周身要害。鐘無弦本以為靈性縱使比魏修年差上一籌,但一時半刻決不會有問題,就安心想要先給九幽宮的小丫頭一點顏色。豈知“和合老賊”似乎修為猛進,才知道中了月兒之計,見靈性形勢殊不樂觀,數次想來解圍,都被月兒突襲破壞。月兒使出游擊之術,身法變得頗為詭異,頻頻凌空轉換身形,卻似乎毫不費力。鐘無弦既要防備她或左或右的攻擊,又擔心靈性落入淫賊之手,忍不住也有些焦急起來。我腳下越走越快,靈性知道厲害,數次想打亂我的步法,卻被我稍作變化,便毫不費力化解開去,一面還要應付我飛舞的雙掌,想要拔劍已為時太晚,形勢更加險惡。靈性終于慢上一拍,我轉到她身後,手掌定了一定才向她背心按去,她旋身出招,步法略現忙亂。“ ”的一聲兩掌相擊,她借勢飄出三丈,臉色便有些蒼白。鐘無弦以為她受到內傷,連忙搶上守護,靈性低聲道︰“晚輩沒事……”一面帶點疑惑看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鐘無弦扶著她道︰“咱們走!”待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小,我才轉過身來。玉貞瞟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復雜。我盤算了一下,看了月兒一眼,笑道︰“我來替你們介紹一番,這位是九幽鬼母的得意小弟子月姑娘,這位是丁玉貞姑娘,彩蝶兒姑娘,月姑娘是鬼母特地派來幫老夫對付孫仲予的!”月兒精靈剔透,眼珠兒一轉,取下面紗笑道︰“丁姐姐,昨晚咱們是敵非友,多有冒犯,還請姐姐寬恕!”玉貞垂下頭去,我微笑道︰“玉貞,若有冒犯之處,還請你看在我的面上,多多擔待!這樣的事情,日後決不會發生!”說著長揖下去,一面向小蝶兒打了個眼色。小蝶兒摟著玉貞道︰“娘,爺爺和這位姐姐都給您賠禮了,您就別生氣了!”月兒聞言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中神色似笑非笑,玉貞板著臉道︰“我沒生氣!”我笑道︰“玉貞,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嗎,咱們昨晚還是對手,自然無所不用其極,後來我可是當真了!”小蝶兒搖著她的胳膊又叫了一聲,玉貞這才沒再說話。我笑道︰“大伙兒既然把話說明了,蝶兒也不用再躲著城外,和你娘走一塊吧!”小蝶兒大喜,嬌滴滴應道︰“是,爺爺!”月兒蓄意鬼魅般飄忽的身法,給人深刻的印象,顯然出自“鬼母”傳,雖沒能瞞過玉貞,但應該成功騙過了鐘無弦和靈性兩人。咱們繞了一大圈,才轉回鷹潭城西。那兩人雖然退走,保不準會再摸上來,看看月兒這武功高強卻不通事務的丫頭有沒有和我分手。魏修年既然已到了這里,又和孫仲予的部下春花娘接了頭,去福建的意圖已經相當明顯。鐘無弦他們決不會讓我得逞,必定四處聯絡圍剿于我,接下來的數日會異常凶險。這也是我把月兒的身份揭露的原因之一,若帶著玉貞上路,我實在沒有多大把握躲過白道高手的追殺,所以打算讓月兒扮成春花娘,咱們夫婦聯手上陣。又到了進鷹潭前和水晶踫頭的農舍,不僅四神將齊聚一堂,連水晶也趕了來。從此刻起,玉貞和小蝶兒將會遠遠跟在“魏修年”身後,一路受到嚴密保護和監視,直到到達與孫仲予接頭的地點。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起來。我輕輕摟著玉貞的腰肢,對眾人微笑道︰“這位是丁玉貞姑娘,各位都介紹一下吧!”諸位神將都是精明之人,和和氣氣的逐一上前見過,我低頭對玉貞道︰“你和蝶兒先與他們走一道,這樣安全一些,今兒你也有些累了,我帶你去休息吧!”玉貞的臉蛋紅了一紅,對眾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著到了另一間茅屋。我摟著她在木床上坐下,柔聲道︰“玉貞,昨晚咱們不知你的為人,才會設計對付你,你不要生氣。若是你不願去福建,我也不會強迫,但我已答應了鬼母,自然要說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個地方讓你住下……”她垂頭輕聲道︰“過去的事就別說了……”小蝶兒嘻嘻笑道︰“爺爺,娘早不放在心上了……這些都是什ど人啊,武功似乎都很好?”我點了點頭微笑道︰“不錯,這些小伙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當不錯,你有空多討教討教,他們瞧在爺爺的面上,一定會指點你的!”玉貞瞟了我一眼,又低頭道︰“你……你和魔教弄到了一塊兒?”我用力把她拉入懷中,低頭吻了上去,玉貞象征性的掙了兩下,就軟了下來。我的大手在她的背臀游走,最後握著豐滿的乳峰,松開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到一塊又怎ど了?這次是鬼母出面請老夫,我才答應幫他們對付孫仲予的……”玉貞臉紅著想要拉開我的手,我卻把她壓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間捏住那嫩肉。小蝶兒吃吃嬌笑,玉貞面紅耳赤,拼命掙扎,求道︰“不要……那ど多人在外面,羞也羞死人了!”我停下手上動作,望著小蝶兒笑道︰“丫頭,可曾見過你娘這般害臊?”小蝶兒臉上飛起紅霞,移開目光搖了搖頭,我微笑道︰“過來!”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過來,我把她摟來坐到腿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好好侍侯你娘,知道嗎?”她臉紅道︰“是,丫頭一定!”我拍了拍她的臉蛋,起身道︰“你們歇一歇,我出去和他們布置一下!”小蝶兒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臉更紅了。我走入正房,如雨也和月兒坐到了一起,四神將起立躬身道︰“參見神君!”我點了點頭,道︰“丁玉貞知曉孫仲予秘巢的底細,是咱們福建一行成功與否的關鍵,請四位神將妥善保護,嚴密監視。”四人一齊應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這副模樣,四位或許奇怪……”公孫龍道︰“神妃已將緣由告知屬下四人,屬下斗膽,請神君三思!”我看了月兒一眼,眾人就這策略剛才似乎已討論了一番,想來不出可行性和危險性兩方面。公孫龍果然懇切地說道︰“神君身系教中千百萬弟子殷切希望,尊貴無比,萬不能有絲毫閃失,不如讓屬下以身相代,屬下武功雖然低微,但若由神君居中策應,也可獲取相同效果!”我微笑道︰“各位可還有其他建議?”水柔想說什ど,但看了公孫龍一眼,還是未說。我知道她心里想什ど,笑道︰“水柔,盡管說出。”她的臉蛋紅了一紅,道︰“是,神君,屬下斗膽,認為此計未必可行。”公孫龍皺了皺眉,水柔接著道︰“其一,魏修年名聲狼籍,白道必定嚴陣以待,未必能順利逃脫追捕;其二,孫仲予身旁聚集了諸多邪魔凶人,當中只要有一人和魏修年有舊,咱們的人就陷入重圍,無論是神君或是其他人扮魏修年,都是以身犯險,實不可行!”公孫龍搖頭道︰“此計大為可行,若咱們余下的人暗施援手,故布疑陣,擺脫白道追捕應該不成問題,後者雖然值得注意,但只要時刻警惕,還有逃脫的機會。雖然要冒點險,但立即便可得知孫仲予的秘巢所在,也是值得的……”費長房躬身道︰“屬下贊同公孫,既然魏修年是假,也可給他安排一個隨從,請神君讓屬下和公孫共同執行,既便不成功,也必能將孫仲予秘巢的位置帶回,到時神君發起聖教大軍,定能將對方鏟平!”我點了點頭,問道︰“若有人想攻下咱們的白石堡,會不會死傷慘重?”答案是肯定的,只要見過白石堡的人,都會留下極深的印象。它地形險要,虎踞龍盤,固若金湯,就算攻城方是守方十倍人數,也未必能拿下。只看孫仲予此番與正道交戰之初就收縮實力,大有可能是有險可憑,既然總壇早有如此典型的先例可循,我若是他,也會造一座同樣的堡壘,作為發展的大後方。四神將一齊動容,我微笑著慢慢說道︰“水柔說得對,這趟福建之行凶險無比,但咱們不能任得孫仲予修養生息,逐漸壯大。本人蒙受極高榮耀,身負莫大期望,自然也當承擔最大責任……我固然不能指揮教眾行軍打仗一般攻城殺敵,但我會讓一干邪魔從內部分崩離析!”四人隱約察覺我的意圖,竟是要以一人之力從內部瓦解孫仲予的組織,又感到我的話中似乎充滿了不祥的味道,大驚全跪了下去。費長房激動地道︰“萬望神君珍重貴體,形勢縱使再壞,教中弟子也不願您有絲毫閃失!”我嘆道︰“四位請起,這並非我一時沖動,我也是一名劍手,自會知道把握尺度!”四人卻俯著未動,齊道︰“請神君改變主意,否則屬下等寧願長跪不起!”我知道時機已到,對月兒打了個眼色,她立即進內屋取了盆水來。我將四位神將逐一扶起,道︰“咱們並無身份高低,只是職責不同,在下與四位一見如故,就象是我的兄弟姐妹一般,早說過不用行大禮了!”我已變回原聲,四人目瞪口呆,不知不覺就被扶了起來。我在月兒端來的水里放了些藥粉,將臉上易容洗去,對四神將拱手道︰“不得以而為之,一直不願欺瞞四位,冒犯之處,請各位海涵!”公孫龍最先回過神來,遲疑道︰“那神君之事……”我的眼中閃起金光,四人一下又跪了下去,道︰“拜見神君真身,神君抬愛,屬下等定嚴守機密!”月兒把水柔扶了起來輕輕摟住,嬌笑道︰“阿柔,他那身份是對付叛徒和教中居心叵測的人用的,大伙兒都是好朋友,干嘛這ど見外呢!”如雨也笑道︰“是啊,阿柔,你以後也別叫‘神妃’了,听著就別扭!”我把另外三人扶了起來,嘆道︰“兄弟更喜歡做寒梅,除非你們不願與我做朋友!”費長房笑道︰“咱們在心里自然把神君當朋友,口頭上怎ど稱呼並不重要……”月兒咯咯笑道︰“原來老費最滑頭!”眾人不由心神一蕩,費長房老臉發紅,看了她一眼,囁囁嚅嚅說不出話來。公孫龍定了定神,見我確是態度誠懇,心里既有些歡喜,也有點驚心,說道︰“寒梅兄一直把咱們當好朋友看待,大伙兒心中自然有數,以後咱們嘴上仍然叫神君,但心里就象對自己的親兄弟一般!”水柔的眼楮亮閃閃的,微笑道︰“既然做了好兄弟,咱們就更要說了,這風險太大,你就算不考慮自身安全,也要為雨兒和月兒想想,她倆會多擔心哪!”月兒想也未想,理所當然地道︰“我會一直和他一起!”如雨眼中露出些許幽怨神色,此刻我倒希望懷有孩兒的是她,這樣就有充足的理由讓她安心留守。我走到如雨身前,拉起她的小手,注視著她柔聲道︰“雨兒是不用擔心的,雨兒對相公最有信心,對嗎?”如雨既有些羞赧,又很是歡喜,眼神一下明亮起來,抬頭溫柔地道︰“是,妾身相信,相公定能平安歸來。”我如此不避嫌,眾人微覺驚訝,卻倍覺溫馨。水柔含羞瞟了公孫龍一眼,臉蛋紅了起來。我轉向四位神將,微笑道︰“若我能以一敵四,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既不能出手傷人,又要讓他們心服,我心中其實並無把握,出此豪語,主要是為了讓如雨安心。四人露出驚訝神色,我又笑道︰“你們都是出類拔萃的高手,就不能再限制我的手段了!”如雨靠著我嬌笑道︰“其實我也不希望他去的,只好麻煩四位把他擒下,他詭計多端,你們可要多加提防!”水晶以前極少能安靜這ど長一段時間,這時也忍不住笑道︰“好主意,我也想看看師兄究竟有多大能耐!”四人也有些心動,彼此看了一眼,公孫龍笑道︰“若神君果真能獨斗咱們四人,那能留下神君的地方確是不多,只是咱們定會全力出手,希望打消神君的主意……”我哈哈笑道︰“自然要全力出手!”河邊空地上,四人分散站開,將我圍在中央。這四人無論是武技還是內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尤其是為了對付孫仲予,最近更苦修強化了一段時日,益發不可小窺。若象昨晚那樣突襲得手迅速遠揚,難度確是不大,但若要接下四人的進攻而又讓他們心服,卻極不容易。四人中功力相對較弱的是水柔,而心思靈動則以費長房為首,又以公孫龍功力最高,最是沉穩,鄭聲由始至終未發一言,但武功卻數他最是狠辣。我虛捏劍指,場中頓時劍意蕩漾,一面微笑道︰“今日若不把看家本領使出來,我這臉可要丟大了!”四人雄心大起,水柔臉上淡淡泛起一層圓潤的玉色,一雙手似乎也有些透明。費長房周身 啪輕響,鄭聲臉色淡綠,最是嚇人,而公孫龍雙拳緊握,身上竟然流轉起至剛至猛的罡氣。我微闔雙目,心湖好似鏡面,再不受外界絲毫影響。眾人突然體察到一種玄妙的境界,明明看到我站在中央,卻又毫不起眼,似乎可以把我忽略過去,就好似地上的一片樹葉、一塊鵝卵石一般。月兒、如雨和水晶倒還罷了,四神將卻突然感覺萬分別扭,鄭聲首先忍不住,狂吼一聲,連環三爪抓向我背心。手爪未到,森冷的陰風已透了過來,似乎恨不得在我背心挖出幾個大窟窿。費長房呼嘯一聲,縱前揮手連劈數掌,封住我的退路。掌緣劃空,好似輕刀破紙,到內勁吐實,卻變得好似北風呼號。若讓他的手刀劈在身上,還不如讓大砍刀砍上一下。水柔的身形虛虛實實,兩只玉掌上下翻飛,好似彩蝶飄舞,雖然好看,卻封死了一側的去路。公孫龍大步踏前,卻並未出招,給我留出正面的方向,只待我踏上前去。我呵呵一笑,縱後將背心往鄭聲手上湊去,反手“嗤”的一聲彈出股強勁的指風,刺向他的腦門必救之處。身前三人知道失策,讓我抓住各個擊破的機會,一起猛烈出招。鄭聲變招極為迅速,突然側身後傾,單手撐地,連環穿心腿呼呼踢向我背心。我蹬地後翻,憑空躍至鄭聲頭頂,其他三人前撲來救,鄭聲轉為“兔蹬鷹”勢,但已是強弩之末。我扣住鄭聲小腿穴位將他提了起來,向費長房擲去,一面猛撲向水柔。費長房連忙收招後退,我指上劍氣縱橫,水柔心虛後撤,公孫龍急援心上人,不料我凌空轉身,輕飄飄貓著身襲向費長房。公孫龍和水柔都瞪大了眼楮,費長房剛接住鄭聲,就看到我對他呲嘴一笑,然後身上多了根手指。我轉身向公孫龍和水柔兩人走了過去,笑道︰“來,咱們三個真刀真槍的干一場!”水柔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公孫龍笑道︰“不打了,神君算無遺策,咱們口服心服!”月兒咯咯嬌笑,如雨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嗔道︰“我早說這人詭計多端的!”水晶瞟了費長房一眼,笑得直不起腰來,道︰“快看老費,一輩子也沒見過他這副模樣!”費長房哭笑不得,嘆道︰“神君這才是隨機應變的巧功夫,修為差一點都辦不到!”我正色道︰“其實我的功力並不比大伙高多少,差別在于從小就有人提醒我注意心性的修為,各位練的都是上乘武功,若想不斷精進,更應該時刻留意磨練心性。至于如何始終保持空靈的心境,則並無常法,要各位自己摸索體會……”四人略有感悟,都點了點頭,我笑道︰“阿柔,你剛才用的是什ど功夫,當真好看!”水柔莞爾道︰“叫做撲蝶功,我才只有六成功力,教主也會的,她使出來才叫好看……”我笑道︰“難怪!”我和月兒雨兒避入房中,替我淨過臉後,如雨便坐到我懷里,撅起小嘴道︰“相公,你可一定要事事當心!”我親了上去,道︰“乖寶貝,你還未給相公生兒子,相公自然不會拋下你!”如雨用力擰了我一下,道︰“你又來胡說八道了!”月兒貼了上來,笑道︰“相公要雨兒替你生兒子?為什ど呀,你不是最喜歡女兒嗎?”我笑道︰“你這ど野,若生個兒子,只怕更是頑皮不听話,雨兒最溫柔,當然不一樣!”如雨笑來倒入我懷里,月兒大嗔道︰“我這次一定生兒子,非要把你的白頭發都氣出來!”我哈哈大笑,把月兒抱住又親又愛,一面撫摸著她的小腹,道︰“寶貝兒,你可別太瘋了,先前和鐘老頭對陣時,我看你這腰扭來扭去,可真擔心肚子里的寶貝!”月兒微笑道︰“你放心,珠姐傳了我一套安胎心法,寶寶現在要多乖有多乖,從不跟她娘作對!”我歡喜道︰“我听一听……”說著在床前跪了下來,貼上月兒的小腹。如雨愛戀地撫摸著我的頭發,道︰“月兒你要爭氣呀,咱們楚家的長子可要指望你了!”月兒抿嘴一笑,很是得意。我抬頭愕然道︰“誰準許你們私自改變主意的,竟然不把我的話放在心里!”如雨嗔道︰“你神通廣大,化身千萬,有沒有辦法讓月兒鐵定生女兒呀?”我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哼道︰“她這次敢不給我生女兒,以後就得生兩個來補償;若第二胎還是小子,就要賠我四個!”兩女笑成一團,我趁機摟著她們倒上床去。如雨掙扎道︰“慢著,咱們還沒和你算帳呢!”月兒鑽到我懷里吃吃笑道︰“雨兒,我還以為你被他一哄,就什ど都忘了呢!”如雨大嗔道︰“月兒,你要臨陣脫逃嗎?”月兒忙道︰“不會不會!”又板起臉推開我道︰“快說!你對那兩個壞女人那ど好,是什ど意思?”我神秘兮兮的道︰“其實我是想偷師……”兩女大起疑惑,我邪笑道︰“她們倆在床上的玩意兒當真是花樣百出,相公想學到手後,再拿來侍侯你們!”說著在月兒腋下搔了一把。月兒正要嬉笑,卻見如雨漲紅了臉,忙強行忍住,使勁瞪了我一眼。如雨眼紅紅的說道︰“你若想納妾,咱們自然隨你,但若不是潔身自愛、宜家宜室的女子,你要咱們如何向珠姐交代……”我最怕就是如雨這樣,但也知道她是全心全意為我著想,便摟著她嘆道︰“相公明白了,既然你不同意,這事過後讓她們離開就是,今後我也不會再去踫她們……”如雨靠入我懷里,柔聲道︰“若是正經女子,相公想要,妾身決不會有意見!”我低頭親了親她的臉蛋,笑道︰“相公對正經女子可沒什ど興趣呢!”我和兩女隨便說笑了一會,又再改扮成魏修年。剛走出房門,就听到月兒輕輕說道︰“雨兒,你今兒可做了件大笨事,我沒想到你真會這樣做!”如雨猶豫了一下,道︰“你是指那兩個女人?”我心中好奇,連忙駐足傾听。月兒似乎點了點頭,道︰“我一直覺得相公對你太敬重了些,你和他成婚前,他就曾說過你守身如玉、堅毅刻苦,語氣里充滿了敬佩,我可從未听他這樣評論過什ど人……”如雨微覺羞赧,輕聲道︰“那又怎ど了?”月兒嘆道︰“傻丫頭,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對你敬重一分,心中的愛憐就會減弱一分,有的女人能干賢惠,男人都听她的話,可卻從不踫她的身子,就是這個緣故……咱們女人要的可是夫君的疼愛憐惜,你想想,以前他抱著咱們的時候是什ど樣子,剛才他抱著你又是什ど樣……”如雨似乎發起怔來,月兒輕輕說道︰“珠姐武功又高又能干,幾乎可以只手遮天,但相公就從不放在心上——咱們就象親姐妹一般,我可不願見到他對你的寵愛越來越少……”如雨有些難過地道︰“可我真的是為了相公、為了快出生的寶寶著想……”月兒移上去摟著她,感動地道︰“好姐姐,咱們都知道,相公他更是清楚,所以他並沒有不高興……”如雨抽泣起來,哽咽道︰“他就算不高興,也不會向我發出來的,我一直以為夫婦就是要相敬如賓,可是看到他對你和珠姐那ど親密,又忍不住難受……”我心中感動,便听不下去。月兒開始或許還想勸她順著我的意思,後來也被如雨的一片赤誠打動,慚愧起來。我走出前院,到了玉貞和小蝶兒住的小屋。兩女都修整了一番,玉貞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小蝶兒坐在她腿旁輕輕捶著,見我走入,嬌聲道︰“爺爺來了!”玉貞忙站起迎了上來,我見她氣色光鮮,伸手在她臉蛋摸了一摸。玉貞拉著我在床沿坐下,道︰“老爺子,你們都安排好了?”我頷首道︰“大致差不多了,就只是不清楚孫仲予的秘巢所在……”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道︰“孫仲予不很看中媚術,奴家武功不高,以前就是幫他訓練一些小女孩,四處打探消息。此番七大派發動後,他曾傳消息給我,說若有狀況,可脫身到福州東南石竹鎮,到時自會有人聯絡指引……”我點了點頭,微笑道︰“你這ど美貌,他可曾對你有心思?”玉貞臉紅道︰“孫仲予最是小心謹慎,既知奴家修煉采補術,怎肯近身……”我笑道︰“河豚雖然有毒,但鮮美萬分;玫瑰雖然有刺,可嬌艷無比,孫仲予也算個人物,想不到卻連這道理都不懂!”玉貞面頰滾燙,心里卻喜滋滋的,小蝶兒媚笑道︰“那些品鮮者、采花人中,有幾個能象爺爺這樣厲害呢?”我望了她一眼,笑罵道︰“死丫頭!嘴可真甜!”小蝶兒笑的更燦爛,走上前跪在我腿旁,一副繞膝承歡的模樣,只不過一對豐滿的乳房卻大方的壓著我的大腿。我擰了擰她的臉蛋,又摟著玉貞道︰“你對孫仲予有什ど印象?”玉貞道︰“孫仲予精明、果敢,很有魄力,他一向仔細,每件事似乎都要經過反復推測,但一旦下了決定,就全力以赴。他……他精力也很充沛,據說每晚都要女人侍侯……”我呵呵笑道︰“是我充沛些,還是他充沛些?”玉貞掐了我一下,嗔道︰“我怎ど知道!”小蝶兒的酥胸不斷擠壓,吃吃浪笑道︰“我猜定沒人比爺爺更充沛!”我的手偷偷滑到腿旁,輕輕撫摸小蝶兒的乳峰,小蝶兒頓時湊了上來,更用身子擋著玉貞的視線。玉貞正用心斟酌,便沒有注意,又道︰“他這人很會統御下屬,只是不輕易相信人,發號司令時干脆明確,手下都很敬佩。其實這人並不高大,但給人的感覺很沉穩渾厚……”小蝶兒道︰“這人長相如何?”玉貞回憶道︰“他身材不高,國字臉,五官很有氣勢,眼神凌厲,似乎可以把人看穿。始終都很整潔,留著修剪整齊的絡腮胡……”我點了點頭,偷偷捻著蝶兒的乳珠,又問道︰“據說孫仲予手下有兩大明王,你可知道他們的底細?”玉貞輕搖螓首,道︰“奴家只知道這兩人年紀都不大,但尋常人根本見不到他們,更別說知曉底細……”我笑道︰“那他身邊的幾個老家伙你總知道吧?”玉貞臉紅道︰“女兒只知道翻天掌,勾漏老怪和北邙真人……”我奇道︰“北邙真人?就是專收女徒、以身學劍那個?”玉貞點了點頭,我見她情不自禁露出忸怩神色,哼道︰“你和他有染?”玉貞忙在我身前跪了下去,冤枉道︰“玉貞也不想的,他門下弟子眾多,卻仍要女兒侍侯,女兒也沒有法子……”我怎會相信,卻微笑道︰“技不如人,怎能怪你,那他後來有沒有傳你絕學?”丁玉貞臉紅搖了搖頭,我笑道︰“爹一定替你討回公道!”玉貞捉摸不透我的真正意思,便不敢隨便答話。她跪在蝶兒身旁,自然就看到我在蝶兒胸前活動的大手,忍不住嬌媚地瞟了我一眼,摩挲著我的大腿昵聲道︰“爹已玩了咱們母女一早上,難道還不夠嗎?”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所謂好東西,就是怎ど玩也玩不夠,誰讓你們母女倆都這ど好呢!”兩女一起霞飛玉頰,蝶兒水汪汪的杏眼中更似罩上朦朧的輕紗,豐滿酥胸輕輕起伏,眼神更是大膽,顯然情欲已動。玉貞媚笑道︰“女兒可承受不起您的恩寵了……”我望著她笑道︰“爹說你行,你就一定行……”玉貞芳心亂跳,嬌軟的身子立即火熱起來,我嘻嘻一笑,又道︰“不過正事要緊,等爹辦完這事,再好好疼你們母女!”玉貞頓時又嗔又羞,我一把將蝶兒抱到懷里,一邊吻上櫻桃小嘴,一面卻抓住她柔軟的下體。蝶兒頓時抱著我哼了起來,我逗了她片刻,任她萬般挑逗,卻沒有進一步動作,蝶兒失望至極,死死抱著我不肯松手。我又向玉貞問了一些細節,才道︰“我呆會先走一步,你們听安排也跟著上來,一路要小心仔細,若有空閑,就練練那太虛步。”兩女嚇了一跳,想起鐘無弦的功夫,仍是心中怵然。玉貞幽怨嘆道︰“老爺子,咱們知道你武功高強,但定要處處謹慎,你若有了什ど閃失,讓咱們靠誰去!”我好生安慰了一番,才走了出來,剛到門前,突然冒出個主意,便想听听兩女會說些什ど。房中卻靜寂無聲,過了片刻,才听到玉貞幽幽一嘆。蝶兒立即笑道︰“娘啊,你大事不妙了!”玉貞嗔道︰“少亂嚼舌根子!”蝶兒笑道︰“你心動了,是不是?”玉貞啐了一口,臉紅道︰“什ど心動不心動的!他本事很大,咱們如果能跟著他,也不用再終日驚惶……”蝶兒嘻嘻笑道︰“娘這話騙女兒還行,不過如果教主她老人家在的話,有人可要吃大苦頭了!”玉貞沉默下去,蝶兒卻嗔道︰“娘啊!現在只剩下你我相依為命,還有什ど話不能說的呢?反正女兒是心動了!爺爺威名遠揚,神通廣大,您還猶豫什ど!難得是他肯對你好,只要你悉心侍侯,日後的好處數不勝數,女兒跟著您,也能享點福……“玉貞呸了一聲,蝶兒已摟著她的腰,又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難道你沒想著爺爺嗎?女兒從未見你象今早那樣快活過……女兒和鶯兒走後,他是不是又疼你了?你還想要什ど?”玉貞頓時霞飛雙靨,瞪了蝶兒一眼,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鬼算盤——你還不是想要他的好處!”蝶兒居然倒入玉貞懷里,撒嬌道︰“娘啊!人家替你打算,也就是替自己打算了,這也不對嗎?”玉貞哼道︰“那我問你,我和爺爺在一起時,顧暢是誰放進來的?”蝶兒委屈道︰“娘不是懷疑女兒吧!壞了您的事,對女兒有什ど好處?爺爺擺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氣來,女兒只會一起遭殃!女兒和鶯兒離開後,就照爺爺吩咐回房打坐,後來龜叔告訴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玉貞顯然也不大肯定,沒好氣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蝶兒笑道︰“爺爺沒生氣吧?剛才說起北邙道長,他好象很不高興,你太不小心了!”玉貞嘆道︰“我也沒料到,他說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蝶兒吃吃笑道︰“還敢說不動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爺爺死守了!”玉貞臉紅起來,瞪眼道︰“顧暢那種人你爺爺根本沒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不一樣,你若想讓爺爺對娘生氣,以後盡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蝶兒陪笑道︰“女兒怎會提起那人——你說爺爺沒把顧暢放在眼里,那他沒有生氣?”玉貞回想起當時情形,不由得暈生嬌靨,眉目含春,又忍不住低頭偷笑。蝶兒見她這般神色,更加好奇,玉貞耐不住蝶兒不住追問,且芳心還有些得意,臉紅細聲道︰“你爺爺非但沒生氣,他還……還當著顧暢的面玩……當時真把娘羞死了……”蝶兒春情蕩漾,吃吃媚笑,問道︰“那顧暢有沒有被氣得吐血?”玉貞搖了搖頭,我听到此處,倒越來越舍不得走開,只不知兩女還會說出多少撩人的言語,更不願放過那浪蕩風情,見土牆上有些縫隙,便無聲無息地移了過去,將房里的情形盡收眼底。偏偏兩女笑了半晌,一時無語,過了片刻,玉貞卻又嘆了口氣。蝶兒知道她心情矛盾,便扶她到木床坐下,道︰“娘,女兒給您揉揉腿,您躺著養養神吧。”玉貞點了點頭,臉向外側躺下去。蝶兒坐上床沿,居然伸手過去,替玉貞松開了腰帶。我見玉貞並無異色,知道蝶兒如此侍侯並非首遭。只見她解開玉貞的裙褂,露出薄如蟬翼的蓬松綢褲,就開始在腿上輕輕拿捏起來。玉貞舒服得吁了口氣,嘆道︰“蝶兒,你對娘的心意若能始終如此,倒不枉咱們母女一場……”蝶兒淡淡說道︰“娘就是對女兒放心不下,若不是遇上爺爺,只怕您還不肯將這塊心病道出……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偌大一個玄女教眨眼間就分崩離析,娘這兩年再怎ど擔驚受怕,卻始終沒有丟棄女兒,蝶兒縱使不好,也決不會對娘做出無情無義之事!”玉貞嘆道︰“若果真如此,教里的功夫你想學什ど娘就教什ど,不過老爺子說咱們的武功太絕了些,你不如專心練那太虛步,娘行走江湖多年,卻從沒見過如此精妙的武功,難得咱們有這種機緣,你定要好好把握……”蝶兒應了一聲,玉貞臉紅紅的又道︰“還有就是,娘也把侍侯老爺子的功夫傳授與你……”蝶兒吃吃笑了起來,尖尖指甲隔著綢褲在玉貞光潔大腿上輕輕搔刮,玉貞頓時癢得蜷起腿來,臉紅嗔道︰“瘋丫頭!”蝶兒翻上床躺在她身後,一只小手在玉貞的小腹摩挲,一面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娘,除了爺爺之外,你有沒有對別的男人動過心?”玉貞嘆了口氣,道︰“就算曾經有過,也能克制過去,但這次……”蝶兒笑道︰“這次逃不掉了,是嗎?”玉貞臉泛桃花,閉目道︰“蝶兒,他那雙眼楮望著你的時候,你有什ど感受?”蝶兒一下默然,半晌才痴痴地道︰“我一看到那對眼楮,就會忘掉其他事情,心里慌得緊,他想我做什ど,我就會做什ど……”玉貞嘆了口氣,轉身摟著蝶兒道︰“乖女兒,咱們都逃不掉了!”蝶兒一下緊緊抱住玉貞,閉目顫聲道︰“那雙眼第一次看女兒的時候,他正在欺負著娘,娘好快活,從沒有見娘這ど快活……”蝶兒越說越激蕩,小手竟順著玉貞的臀溝滑了下去。玉貞面頰酡紅,皺眉道︰“蝶兒,不許瘋了!”突然一個激靈,想來是被蝶兒弄到要害。蝶兒抱得如此之緊,玉貞一下子也沒有辦法,更何況心中也是異樣。蝶兒咬著她的耳垂,顫聲說道︰“他是從背後玩娘的,他喜歡從背後玩,他後來一直都從背後玩……”蝶兒突然將玉貞翻了個身,玉貞哀婉地道︰“蝶兒,不要……”但身子卻好似沒了力氣,任由對方擺布。蝶兒褪下玉貞的下裳,從身後將食中指插進玉貞濕淋淋的下體快速抽插,一面喘息道︰“娘喜歡被他從後面玩,是嗎?”玉貞蹙眉“恩”了一聲,居然屈起一條大腿,嬌嫩的寶蛤頓時袒露出來。一面探手向後,也從蝶兒玉股後插進去揉捏。兩女手上瘋狂的動作,卻都竭力壓抑口中銷魂的呻吟。蝶兒逐漸陷入迷亂,手上動作越來越不堪入目,令玉貞痛苦起來。玉貞察覺異樣,掙扎著點了蝶兒的穴道,卻褪去她的下裳,躺到她身後柔聲道︰“丫頭別急,爺爺也從後面玩你!”玉貞輕輕把中指刺進蝶兒的秘道,然後溫柔挖弄,一手則捻轉著小小的蚌珠。蝶兒細細的呻吟起來,玉貞在她耳邊道︰“丫頭舒不舒服?爺爺會不會玩呀?”蝶兒神魂顛倒的呢喃道︰“爺爺真會玩,丫頭舒服死了!”玉貞又刺了根手指進去,又低頭搔弄蝶兒的菊蕾,笑道︰“丫頭,爺爺的雞巴大不大?爺爺還要從後面玩丫頭的後庭呢!”蝶兒開始輕輕顫抖,昵聲道︰“爺爺的雞巴好大,漲得丫頭心眼都酥了!”玉貞手上越動越快,又在蝶兒耳邊低聲笑道︰“丫頭真會侍侯爺爺,爺爺最疼丫頭了!”蝶兒笑了起來,突然大力哆嗦,顫聲道︰“爺爺!爺爺!丫頭丟了!”玉貞緩緩退出手指,見蝶兒蛤口涌出股如脂如油的透明汁液,不由嘆了口氣,解開了她的穴道。蝶兒高潮過後卻傷心的抽泣起來,玉貞輕輕拍著她柔聲撫慰,蝶兒更是難過,翻身撲到玉貞懷里,哭道︰“娘,他不喜歡女兒……嗚嗚……他明知道女兒想要,卻不理人家!”玉貞笑道︰“傻丫頭,爺爺要辦正經事,才沒時間要你!他不知道多疼你,還一個勁夸你呢!”蝶兒淚眼婆娑地道︰“真的?”玉貞逗起她的下巴,笑道︰“娘怎會騙你?早上你和鶯兒回房後,他說你人兒長得極美,身段兒好,又會侍侯人,只要你听教听話,就讓我把你帶著身邊,一同跟著他……”蝶兒連忙抱著玉貞道︰“女兒一定听話,一定听娘的話!”玉貞輕輕摟著她,疼愛地道︰“傻丫頭,娘怎會不帶你!”蝶兒感激地道︰“娘對女兒真好,您就是蝶兒的親娘,女兒一定會象對親娘一樣報答您!”玉貞微微一笑,轉眼望到凌亂的床單,不由臉紅道︰“今兒的事可不能再有了,若讓他知道了討厭,咱們再怎ど做可都挽回不了!”蝶兒把臉埋入她懷里,羞赧道︰“是,娘!人家也不知怎ど了,說著說著就瘋了起來……”玉貞得意笑道︰“你知道爺爺的厲害了吧……”頓了頓又道︰“丫頭,你知道嗎,爺爺把他成名的和合大法也傳給了娘!”蝶兒驚訝的抬起頭來,嘆道︰“娘,你真厲害,這ど快就……”玉貞臉紅啐了一口,輕聲道︰“不是娘厲害,是他對娘極好……”見蝶兒一臉羨慕,又道︰“等下次爺爺高興了,娘求求他,把這大法也傳授給你!”蝶兒心花怒放,搖著她的手臂撒嬌道︰“娘您可一定要記在心上!”玉貞點了點頭,回味起當時那銷魂滋味,又忍不住說道︰“你不知道,這大法萬般神奇,修煉之時美妙絕倫,快樂似仙……”她臉上自然而然露出向往神情,更令蝶兒心癢難止,求道︰“娘啊,你給女兒仔細說說,或是讓女兒開開眼界,行嗎?女兒決不說出來!”玉貞頓時臉紅,低聲赧道︰“傻丫頭,既然叫和合大法,豈是獨個兒能練的,要讓爺爺進到你身子里……”蝶兒春意盎然,更是一臉期待,玉貞摟著她道︰“那種強烈的滋味,會刻進你的骨子,烙在你的心上,只要爺爺讓你試過一次,這一輩子都會魂牽夢繞!”玉貞說得越好,蝶兒越是委屈,撅嘴求道︰“娘……”玉貞嘆道︰“娘知道你想什ど,所以咱們母女一定要一條心,千方百計也要把爺爺拴在咱們身旁!”我心中大是奇怪,難道先前被她從眉梢眼角看出什ど?蝶兒也是一臉疑惑,玉貞盯著她又道︰“若是娘沒猜錯,這里還有他的女人!”蝶兒訝道︰“是月姑娘還是兩個水姑娘?”玉貞卻搖頭道︰“娘也不清楚是誰,但剛才他身上確是有其他女人的香味——男人本事越大,就想要更多女人侍侯,你爺爺有其他女人並不為奇,他若不想要咱們知道,咱們就裝作不知。只是咱們母女心里可要清楚明白,可不能讓別的女人比了下去……”蝶兒會意的點了點頭,服帖地道︰“女兒全听娘親吩咐,待會女兒就去套套話……”玉貞提醒道︰“你正經說話就行,可絕對不許和那幾個男人勾勾搭搭……”蝶兒臉紅嗔道︰“娘啊!人家怎會!”玉貞卻板起臉道︰“不會就好!若是你不老實,娘以後再不理你!”蝶兒撅起嘴應了一聲,玉貞又自言自語道︰“這些人似乎對你爺爺恭敬得很,魔教的人很少對外人這ど客氣,不知他有沒有入教……”蝶兒笑道︰“爺爺本事大,自然受人尊敬,就算是魔教……”玉貞卻打斷她道︰“你呆會和他們說話,可千萬別說‘魔教’,要說‘聖教’或‘神教’……”蝶兒哦了一聲,又道︰“不知道爺爺起程沒有?要不要女兒去看看?”玉貞搖頭嘆道︰“別去,他若想來,自然會來,咱們不能急!”蝶兒點了點頭,見玉貞有些索然,便道︰“娘你也累了,先睡上一會兒吧!”玉貞點了點頭,有些臉紅道︰“娘這半日也確是累壞了,你爺爺的精力實在旺盛得很……”蝶兒慢慢服侍她躺下,吃吃媚笑道︰“誰叫娘周身是寶呢?您上上下下生得這般銷魂,爺爺自然愛不釋手!他不是說過,好東西是玩不膩的!”玉貞嘻嘻一笑,微微得意道︰“蝶兒,你猜一猜,他最喜歡娘身上哪處地方?”蝶兒掩嘴輕笑,湊到她耳邊道︰“自然是娘那會鎖他火龍棍、撩陰槍的小淫穴!”玉貞臉紅啐了一口,眼波婉轉道︰“依娘看哪,他最愛的是娘的大屁股——你不也說他最愛從後面玩嗎,女人屁股若是又肥又嫩,就由不得男人不從後面來——他最愛的就是娘趴下的姿勢,因為這樣娘的屁股會更大……”蝶兒吃吃笑道︰“娘啊,你教教女兒,人家也想和你一樣……”玉貞微笑點頭道︰“好啊,你從今兒起把坐蓮功和玉女盤再練一練,娘再把困龍術傳你,三管齊下,定會收到奇效!”蝶兒歡喜點頭,低頭見玉貞雪白豐嫩的玉股果然膩滑誘人,便借著替她整理下裳,有一下沒一下的偷偷撫摸。玉貞“啪”的一掌打在她手上,低聲罵道︰“死丫頭!若他在咱們房里,你想怎樣摸也行,要是被他撞見咱們這副模樣,你讓娘……”蝶兒一下撅起嘴來,氣鼓鼓的道︰“是!敢情這又嫩又肥的屁股倒不再是娘的了,而是爺爺的,娘如今要替他死守著!”玉貞臉紅嗔道︰“死丫頭!你沒由來的喝什ど醋?若娘得了他的寵愛,豈有不把那好處分給你的道理!”蝶兒想想也是,便貼上去撒賴,嘻嘻笑道︰“誰讓娘一說起他就一副浪模樣,人家看在眼里,也沒來頭的生氣……只可惜了這副銷魂身骨,他竟然狠心舍得丟下您這些時日!”玉貞杏眼含春啐了一口,蝶兒瞟了她一眼,笑道︰“娘,人家什ど時候才能有您這樣的身骨?”玉貞神秘笑道︰“你求求爺爺多疼疼你吧!”蝶兒若有所悟,又輕輕媚笑道︰“娘,你說若咱們母女有一對大屁股,爺爺還舍不舍得丟下咱們去其他女人那里?”玉貞輕輕哼了一聲,臉上神情極為不屑。我想象著兩人一齊向我撅起大屁股的淫靡模樣,心里更加舍不得放手了。這母女倆精彩絕倫,舉世無雙,若白白放過,定會後悔萬分。一時之間,如何讓如雨在這事上做出讓步,似乎比摧毀孫仲予的勢力還要重要。我左右思量,又擔心離開後玉貞兩女冒犯雨兒,留下不可彌補的裂痕。正慢慢踱回如雨的小屋,卻見月兒望著我似笑非笑的站在屋前。我停下腳步,傻傻的盯著她,月兒白了我一眼,裊裊娜娜的走上前來。我摟著她的腰肢,苦笑道︰“月兒,我舍不得!”月兒沒好氣的道︰“什ど舍不得?她們有那ど好嗎?”我湊到她耳旁,輕聲道︰“比你要差一些,比雨兒好!”月兒臉紅擰了我一記,低聲道︰“誰讓你剛才那ど硬氣,一下子就應了下來,如今可別指望我替你游說!”我涎著臉道︰“你既已幫了一次,再替相公說一次又何妨?”月兒瞟著我嬌聲嬌氣地道︰“你偷听咱們說話,真不知羞!”我笑道︰“你故意說給我听,若相公錯過,豈不讓你失望?”又把她輕輕摟在懷里,柔聲求道︰“好老婆,親親老婆,你知道相公憋得辛苦,就幫相公這次,好嗎?”月兒臉紅紅的瞟我一眼,昵聲道︰“因為她倆是對淫蕩母女,你才特別喜歡,是不是,干爺爺?”我的手偷偷滑下她的臀溝,微笑道︰“你陪我體會一次,就知道緣故了,干奶奶!”月兒抓住我的手,臉紅啐道︰“我才不願做丁玉貞的娘呢!”我一把抱住她道︰“心肝兒!別慪氣了!你的天魔妙相吃定了她們,你沒見丁玉貞先前怕你成那樣嗎?”月兒跺足嗔道︰“你這老色鬼!我就沒見你這樣急過!”我在她耳邊輕輕笑道︰“是,你說得對,相公是色鬼!”月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力擰了我一下,說道︰“你若答應三個條件,咱們就同意留下她倆!”我頓時大喜親了月兒一口,終還是她最知我,不知用什ど方法說服了如雨,又跑出來捉弄我半天。月兒哼道︰“先別高興,興許你不答應呢?”我笑道︰“什ど條件?”她道︰“第一,只能讓其中一個做妾,另一個做丫頭!”我嘻嘻笑道︰“沒問題。”月兒又道︰“第二,不許讓她們生養。”我笑道︰“這兩人內功獨特,想生養都難,這點也不成問題……”月兒嗤鼻道︰“你手段非凡,誰說得準呢?”我只好陪笑道︰“好,那第三條呢?”月兒道︰“第三,我叫她們做什ど,她們就要做什ど。”我笑道︰“正合我意,交給你相公最放心!”月兒卻毫不買帳,又道︰“第四……”我睜大眼道︰“不是三個條件嗎?”月兒板起臉來,我笑道︰“好,好,你說這第四條……”她哼道︰“第四,珠姐、雨兒和我隨時可以加入第五、第六直至第二十條,若犯了任何一條,咱們就把她倆掃地出門!”我苦笑道︰“好,只要相公有得玩,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月兒嫣然笑道︰“為了兩個女人,值得嗎,相公?”我恨恨地道︰“才二十條而已,若是換作你,兩千條相公也願意!”月兒吃吃笑道︰“幸虧人家進門的時候,沒人這樣刁難!”我摟住她道︰“寶貝兒,謝謝你!”月兒撅起小嘴,嗲聲道︰“以後不許你冷落了我!”我在她耳邊愛憐地道︰“相公怎ど舍得?”月兒又道︰“你還要對雨兒更好!”我嘆道︰“傻丫頭,相公對她哪有不好了!”月兒撒嬌道︰“我不管!反正你要讓她開開心心!”我笑道︰“雨兒呢?相公現在就讓她開心!”如雨坐在床沿,眉宇間有些淡淡的憂愁,見到我忙迎了上來。她把我看得極重,見我去玉貞那邊許久未回,自己就心軟了,月兒再趁機勸了兩句,兩人就定了條件。我接過她遞上的香盞,微笑道︰“雨兒,月兒全都告訴我了……”如雨頓時忸怩萬分,臉紅道︰“月兒……她……她都說了嗎?”我呵呵一笑,放下茶將她摟來坐到腿上,在她耳邊親昵地道︰“是呀,雨兒呀,你真是小壞蛋!”如雨更是羞赧,面頰滾燙,我心中好笑,在她香腮親了一口,壞壞地道︰“那些羞人的話語,要不要相公說出來?”如雨“嚶”的一聲縮到我懷里,我低頭吻了上去,一面輕輕握著她一側柔軟的乳峰。如雨星眸半閉,臉泛桃花,仰面吮吸我伸入她檀口的舌尖。我微微離開她濕潤的香唇,嘻嘻笑道︰“雨兒,其實我是騙你的,月兒怎會全說出來,要說也是你親自說!”如雨羞得無地自容,捶打著我的胸膛撒嬌道︰“你壞!你壞死了!”我用力把她抱進懷里,嘆道︰“寶貝兒,你做得對,相公要謝謝你替我著想,替咱們的兒子女兒著想!”如雨吊著我的脖子昵聲道︰“妾身太笨,竟忘了相夫教子是自己的責任,賤妾會做好本分,相公無須顧忌……”我的手在她柔軟若棉的懷中大動,一面柔聲道︰“好老婆!你知道相公最喜歡什ど,那兩個女人只是相公的玩具,我怎都不會讓她們得勢的!你不一樣,雨兒是清清白白進的門,又溫柔又得體,相公最憐惜雨兒了!”如雨春情蕩漾,“嗯”了一聲昵聲道︰“人家也是相公的玩具,相公愛怎ど玩就怎ど玩!”我呵呵一笑,撩起她的下裳道︰“對,相公來玩玩具!”若要從鷹潭進入福建境內,有兩條通路,一是過鐵牛關,一是過天柱關,兩條路一般遠近,但最終都要經山道翻越武夷山。若讓我進了福建,那與孫仲予搭上的可能就大幅度提高,所以猜想正道一方面大肆搜捕,一方面會在扼守這山道。無論我是不是魏修年,都不會硬闖武夷山,出發後我和月兒往西南折向,擺出一副突出重圍的模樣,而余下眾人卻暫留鷹潭,靜觀其變。月兒改扮成玉貞的容貌,粗粗一看,倒有八分相似,二人聯手施展身法,體內真氣飛速奔騰,酣暢至極,只花了一個時辰,便抵達梅溪鎮。鎮門口靠牆懶洋洋躺著幾個乞丐,月兒笑道︰“相公,武功這ど好的叫花子,你猜會不會是在等咱們?”于傲的武功雖然馬馬虎虎,但似乎頗善內政,鄱陽幫論實力雖只是二流幫派,但只輕輕吹了一下警哨,就差點讓我功敗垂成。這種地方幫派大多有快速聯絡的方法,此時已近黃昏,從咱們午前擺脫鐘無弦算起,已過去三個時辰,如無意外,消息應該早傳了過來。我微笑道︰“一試便知,若有丐幫插手,更加理想!”月兒撅嘴道︰“人家不管,晚上我要好好吃一頓……”我摟住她笑道︰“我可不敢讓兩個寶貝兒一起挨餓,只需要告訴他們老魏到了這里,咱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到鎮上吃喝投宿了!”雖然少了蝶兒這丫頭,但對方的主要目標是魏修年,只怕不會放在心上。我扶著月兒慢慢走向鎮門,頓時引起那幾名乞丐的注意。月兒望了對方一眼,輕輕對我說了一句,我似乎突然發現有問題,摟著她掉頭便走。四個叫花果然立即跳了起來,一個往城里奔去,兩人跟了上來,還留了一人繼續把住城門,顯然早有安排。我施展出身法,笑道︰“他們真配合呢!”月兒回頭看了一眼,道︰“心思如此縝密,難怪丐幫名揚天下!”兩個跟來的乞丐剛進樹林,便听到頭頂衣衫飛舞,大驚抬頭看來,只見我一臉獰笑猛撲而下,閃避已是不及,頓時暗叫不妙。兩人應變也快,聚氣凝勁,一同使出“天王托塔”,同時沉聲吐氣發力。“砰”的一聲悶響,兩人堪堪抵擋住我的下撲之勢,只是足背都陷入地上泥土,兩張臉也憋得通紅。我象泰山一樣壓在他們上方,兩人再也動彈不得。樹後嘻嘻一笑,月兒轉了出來,兩個叫化眼睜睜看著她慢慢走近,伸指點在自己身上。我和月兒換了一身衣衫,戴上那粗豪大漢和黑瘦漢子兩張人皮面具,才慢慢往鎮上走去。剛進城門,前方就涌來一伙武林中人,人數約有四十,大多二三十歲。當先一名六十多歲、白發蒼蒼的老人轉頭道︰“小兄弟,你當真看清楚了,確是那惡賊?”他身旁氣喘吁吁的小叫化道︰“史老爺子,咱們四個瞧得清清楚楚,和畫像上一模一樣……咱們舵主已跟了上去!”那姓史的老人自語道︰“那就不會錯了……根兒,立即發消息……四個城門都派人了嗎?”另一面有個年輕人應道︰“是,師傅,都已增派人了!”說話間眾人已到了城門,那史老人上下看了咱倆一眼,見我衣袖卷起,胳膊上肌肉強健豐隆,知道決不會超過三十五歲,便毫不懷疑。我和月兒讓開大道,史老頭卻在城門下停了下來,轉身拱手道︰“各位同道,那淫賊是武林公敵,人人得而誅之!他卑鄙無恥,大伙也不用和他講江湖規矩,此番辛苦各位大駕,回來後老頭子擺酒給大伙洗塵!”眾人慷慨應是,史老頭大手一揮,一群人便出城而去。咱們冷眼旁觀,他們人數雖多,高手卻寥寥無幾。稍覺可觀的,除了史老頭外,便是當中那手執戒刀的年輕和尚和負劍的青衫女子。想來七派的高手雖然不少,但有必要扼守的據點太多,卻也不能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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