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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五部)(15) 文 / 即墨江城

    五行令·第五部·第十五章2019年12月14日上文说到罗云与杨敛二人在金陵城外一处农庄暂住,不料被长青帮寻来,四人分作两对大打出手,罗云与其中一个神秘人欲以内力一决高下。此时杨敛二人早已停下了打斗,四只眼睛紧紧盯着罗云与那神秘人,面上俱都是一片紧张。半晌过后,但见罗云与那神秘人面色逐渐变红,脚下土地亦开始呈现龟裂之势,知道二人已到了生死关头,再过片刻就要分出胜负。杨敛神色紧张看着罗云,手掌紧握刀柄,心中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按说罗云的实力在当今江湖上当可位列前三,能让其拼尽全力一战的,除了欧阳靖之外,也只有那从未谋面的长青帮帮主司徒空了,然则欧阳靖先前在金陵城与罗云一战,不幸败于罗云之手,如今这里又突然出现一个内力与罗云不分上下的神秘高手,莫非此人真的就是司徒空?!一想到此,杨敛心中更显紧张,他眼睛死死盯着二人,只待一分出胜负,自己便上前救下罗云,只是凭借自己稍逊一筹的武功,到时不知能否保得住他的性命。未及半晌,二人胜负已出,就见罗云与那神秘人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大喝,面色涨得通红,头顶烟气缭绕,这是要做最后的殊死搏斗了。罗云脚步向左一滑,左掌勐然一收,跟着下移半分,勐然拍向那神秘人小腹。不料那神秘人动作与罗云如出一辙,亦是同时向旁边一滑,右拳收回后再度轰出,与罗云的手掌再度击在一起。二人一招方停,一招再度起手,动作与先前一模一样,数息之间接连拼了几十招,每一招都带上了巨大的内力,将周围树木尽皆连根拔起,杨敛与那长青帮的高手尽皆骇然失色,急忙强运内功稳住身形,另有周围的农夫早已远远避开,稍有避之不及者当即就被内力给吹得头破血流,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二人连续向对方击出几十招,招招拼在一起,到得最后一击,二人又是同时一招向对方打出,罗云手掌甫一接触到那神秘人的拳头,忽觉一股极其阴柔的内力从对方臂上钻入自己掌心里,罗云心里一惊,正欲将这股内力排出去,忽觉丹田一动,五行内力之中的白金真气竟是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接将那股阴柔的内力接下,继而将那道内力一路引至自己丹田之中,瞬间与其他四道内力融为了一体。这一变化只发生在了一瞬间,待得罗云回过神来那道阴柔的内力早已进了自己丹田,罗云心下大惊,正欲逼出那股内力,却发现丹田处没有丝毫动静,那道内力似乎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那一边的神秘人亦是面露讶异之色,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罗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忽而大叫一声,双脚不住后退,双拳连续轰向罗云面门。罗云面色一凛,双掌亦随之不断拍出,将那神秘人的攻势一一挡下,二人内力实在太过强大,连续过招之时身周尽是尘土,待得尘埃落定之时,罗云环顾四周,发现那神秘人竟然就此消失不见了。罗云久久站在原地,似乎还未从方才的大战中回过神来,待得杨敛连喊数声,方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杨敛。杨敛上前小心翼翼扶住罗云,轻声问道:“罗兄弟,你没大碍吧?”罗云点了点头,正欲说话,忽然面色一变,仰头喷出一口鲜血,鲜血在半空中缓缓回落,似雨滴一般滴到二人的脸上和身上。杨敛大吃一惊,再看向罗云时,就见其面若金纸,气息奄奄。杨敛当下扛起罗云,急忙奔至农庄内,又找了间房让其躺下,伸手去探罗云的脉搏,哪知手指方一碰上手腕,竟然碰到一股极其强大的内力,砰的一下将杨敛的手指弹开,杨敛心中惊讶更甚,又试着去碰罗云的脉搏,手指却始终被一股巨力弹了回来。杨敛当下不敢轻举妄动,又见罗云面色忽而变得如火焰一般的红色,又忽而变成青色,再接下来又变成墨汁一般的黑色。金青黑赤黄,五种颜色不断在罗云面上变换着,看着极度诡异。杨敛眼睛紧紧盯着罗云,心中担心其会有什么不测,却一时也没有任何办法。罗云此刻虽然昏迷不醒,但却仍有意识,他只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在不断变化,按着五行不断千变万化,身子忽冷忽热,犹如当初初练内功时一般,此刻他尚未知道,先前与那神秘人硬拼内功,被其用一道极度阴柔的内力侵入体内,那内力正是五行令中最后一种真气,黑水真气。先前杨敛曾猜,当今江湖之中,能与罗云斗得旗鼓相当之人不超过两人,一人乃是如今五行教的教主欧阳靖,另外一人就是长青帮的帮主司徒空。而先前那神秘人与罗云大战一场,竟然能够全身而退,此人功力委实骇然,如此看来,只能是司徒空了。但杨敛与罗云从未见过司徒空,那神秘人又一直在自己的面容隐在斗篷中,二人打斗良久,竟是一次也没窥见其真面目,如今想来,莫不是此人真就是那神秘莫测的司徒空?!且不说那神秘人到底是不是司徒空,如今罗云一直昏迷不醒,虽然暂无性命之忧,但二女身陷长青帮,又放出话来要罗云拿赤火令来换取二人性命,如今已是四月下旬,金陵与大同又相距甚远,要在七月初七之前拿到赤火令,时间实在过于紧迫,如今罗云又是昏迷不醒,一时间把杨敛急得是团团乱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岂料到了天明,罗云竟是悠悠醒转,强自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又见一旁正趴在桌上熟睡的杨敛,轻声呼唤了一声。杨敛虽然正在熟睡,但睡得甚浅,闻声急忙跳了起来,待见到坐在床上的罗云,喜道:“罗兄弟你可算醒了。”罗云点了点头,找了衣服穿上,下了床开门走了出去,待见屋外朝阳方起,半个天空尽是霞光,他凝神看了半晌天空,方才回头问道:“杨大哥,如今是什么时候了?”杨敛粗略算了一下,道:“现下已是四月下旬,离七月初七还有两个多月,若是我们尽早动身取得赤火令,或可还来得及救下她们。”罗云闻听此言,身子忽然一震,面色逐渐变得黯澹。杨敛知道罗云定是因为如玉的事在伤心,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站在他的身后。半晌过后,罗云回头看向杨敛,笑道:“既然如此,杨大哥,我们明日就北上去大同吧。”说着也不再去管杨敛,转身大踏步走进屋内。到得第二天天明,二人告别农庄,开始一路北上。路经金陵城时,杨敛又买了两匹快马,二人一人一骑一路沿着官道疾奔,几乎只用了半月功夫,二人已经到了黄河边上,眼看渡口就在眼前。二人半个月来马不停蹄地一路狂奔,每天只睡上两三个时辰,此时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眼见前方就是渡口,杨敛便提议先在附近找个集镇歇息一晚,待养足了精神再渡河也不迟。罗云略微沉吟一番,同意了杨敛的提议,二人找了一处集镇,先是在客栈中开了两间上房,又到了一家酒楼中饱食一顿,如此方才回到客栈歇息。不料二人方才回到客栈,立时便被一伙人围了起来,为首一人身材瘦削,长得是獐头鼠目,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口中懒洋洋问道:“哪里来的外乡人,到了这里也不懂规矩吗?”二人一愣,再环视一圈,见这群人各个面色不善,看着不怀好意,又看他们装束,知道是遇上了此地的地痞流氓,杨敛不欲节外生枝,赔笑道:“我们兄弟二人今日方到这里,不懂这里的规矩。”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递了过去,笑道:“一点点酒钱,还请各位大爷行个方便。”那獐头鼠目的汉子瞄了一眼杨敛手里的碎银,一脸的皮笑肉不笑,身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把打掉杨敛的手,口中骂骂咧咧道:“你他娘的打发要饭的呢,这么一点钱怎么够我们喝酒的,识相的就把行囊打开让大爷看看,不然的话。”说着那大汉随手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大刀,刀身在空气中掠过,呼呼生风。杨敛俯身拾起那块碎银,也没有再多言语,一旁的罗云冷眼看着那群人,忽然问道:“不然怎么样?”那大汉闻言一愣,继而打量了一下罗云,见他长得剑眉星目,一双眉头紧皱,正冷冷盯着自己,当下也是冷笑一声,大刀带着刀鞘勐然朝着罗云头上狠砸了下去,口中大喝一声:“不然就是这样!”眼看那大刀就要砸到罗云头顶,那大汉目露凶光,满脸狰狞的笑意。待到下一刻,那大汉眼神一变,面上竟然带上了一丝惊慌,原本还在面前的罗云此刻竟然消失不见了,那大刀带着风声砸下,只是将面前的一张桌子砸了个四分五裂,至于罗云本人,却是分毫也没有伤到。最新找回大汉一惊,正欲回头去寻罗云,忽觉后背一阵剧痛,跟着整个人不由自主飞上了半空,脑袋一下子砸在了屋顶的横梁上,整个人就此晕死了过去。再看罗云已然冲入了那群地痞流氓之中,双掌不断翻飞,不停有惨叫声传出,片刻过后,罗云施施然站回原地,原先围着二人的一群地痞早已倒在了地上,抱着身体各个部位不住哀嚎着。杨敛站在一旁看着罗云出手,他知道罗云这些日子一直都不痛快,如玉背叛了自己,林落又因为此事被抓,如今他还要和自己一起北上去寻欧阳靖取赤火令,如此种种,岂能让他痛快,他先前和自己一路疾驰,一直都是不言不语,到了地方倒头就睡,没有半分言语,如今又碰上这一群不长眼的地痞来找事,也正好让他发泄出来,否则时间长了,杨敛真怕他会憋出什么病来。罗云对着一众地痞一顿拳打脚踢,如此方才将这些天的郁闷一扫而空,他转身看了一眼先前那獐头鼠目之人,见其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脚踩到了那人手背上,冷冷问道:“你方才说得规矩我没听明白,你再说一遍。”那人本欲躺在地上装死,不料被罗云一眼看穿,抬起一张哭丧着的脸,见罗云满脸冷漠看着自己,急忙又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道:“大侠饶命,小的实在不知您会在这里,冲撞了您,还请大侠手下留情,放了小人一条狗命吧。”罗云看着那人强装笑颜的丑脸,心下更是厌恶,飞起一脚将其踢出门外,冷冷喝了一声滚。众多地痞闻言如蒙大赦,急忙跑出客栈扶起那人,一路抱头鼠窜而去。待那群地痞离开后,罗云方才回身对着杨敛笑道:“杨大哥,小弟先前多有得罪,还请杨大哥海涵。”杨敛一愣,方知罗云说得乃是一路上对自己毫不理睬的态度,当下哈哈一笑,道:“罗兄弟说得哪里话,你我兄弟相称,我岂能因为此事怪你,我们还是先歇养一日,然后再渡河去找五行教要紧。”罗云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此事才是头等大事,只是杨大哥也莫心急,现下离七月初七尚早,我们还是在这里再住上几日然后再动身也不迟。”当下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哈哈一笑。二人在集镇上歇养了几天,方才动身前往渡口,此时已近夏季,天气已逐渐炎热起来,二人到得渡口时,河面上微风习习,迎面吹到脸上,甚是惬意。二人找了一条渡船,一路顺利渡过黄河,如此再度北上前往大同。黄河渡口离大同尚有几日路程,二人骑着快马一路急赶,终于在七天后赶到了大同附近。二人一路急赶,此时已是身心俱疲,又在附近集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打算第二天再去五行教寻找欧阳靖。是夜,二人吃罢晚饭后在罗云房中小坐,杨敛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水,问道:“罗兄弟,五行教的方位你还记得吗?”罗云皱眉思索了一会,方才缓缓点了点头,接过杨敛递来的茶杯,道:“时间过去久了,具体位置也不记得了,只是那片林子的方位我还有个大概的印象,只要找到那片林子,剩下的事到时再看吧。”杨敛点了点头,叹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先找到那处林子,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说着将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尽,笑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屋了,罗兄弟早点安歇吧。”说着举步就要往屋外行去。尚未走到门口,忽听罗云喊了一声‘杨大哥’,杨敛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罗云,目光中带有询问之意。罗云却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目光怔怔看着地上。杨敛看着罗云表情,心下恍然,知道他定是要说一些关于如玉的事,当下也不急躁,回身在桌旁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罗云心中似乎有些挣扎,久久没有说话,半晌过后,方才抬起头来,看着杨敛轻声问道:“杨大哥,你觉得如玉真的是长青帮的密探吗?”杨敛思索片刻,回道:“罗兄弟,此事我也不敢轻易下结论,我只说我当时见到的事情。”杨敛又沉吟片刻,方才说道:“当时如玉姑娘那银针刺中我的时候,我的神智已然有些空白,但是我昏迷前还是听到她说了一句话。”罗云闻言急忙问道:“是什么话?”他此刻表情极度紧张,双手用力拉扯床单,身子不由自主往杨敛那边探去。杨敛看了他一眼,又道:“当时我听到如玉姑娘说了一句‘杨大哥,对不住了’,所以我猜想,如玉姑娘说不定是受了长青帮的胁迫,所以才会用银针对我下手。”罗云低头想了片刻,忽然一拍手掌,叫道:“这就是了。”说着他又从床上跳了下来,沿着屋子来回走了几趟,眼神炯炯看向杨敛,道:“杨大哥,我与如玉还有落儿比你们先一步中了圈套,我想长青帮定是以我为质,然后胁迫如玉下手害你,如玉担心我的安危,如此才不得不做下这等事情。”说着他又自言自语道:“事情原因定然就是这样,一定不会错的。”说完他便一直看着杨敛,想要探询他的意见。杨敛闻言亦是轻笑道:“想来事实便是如此了,当务之急我们先取得赤火令救回她们,到时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了。”罗云用力点了点头,杨敛见他再无心结,亦微笑着回房自去安睡不提。第二天一早,二人早早便装束完毕,开始起程前往五行教所在的那片林子,罗云自然不知五行教先前被辽兵围剿一事,是以仍按照原先记忆中的方位去找。二人一路沿着官道前行,到得一处后又脱离官道,转而沿着一条小路一路向西,约莫走了片刻,周围树木逐渐繁多,再走半刻,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旁庞大的树林。二人站在林子边缘,罗云环视四周一圈,点了点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说着回头看了杨敛一眼,二人当下一前一后钻入林中。林中一片昏暗,日光顺着枝叶间的缝隙洒下来,在林间地上形成一点点的光斑。二人沿着林中歪歪扭扭的小路一直往深处走去。罗云凭着记忆不断变换方向,二人越走越深,直到参天古树将头顶的天空完全遮蔽住了为止。二人不知走了多久,周围不知何时已经没有半点声音,连虫鸣鸟叫也听不见分毫。二人内功高绝,林中虽然极度昏暗,但凭借目力也隐隐能够看见周围数丈之地。再走半个时辰,眼见林中越来越暗,却仍然不见五行教的踪影,杨敛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罗兄弟,五行教当真在这片林子里吗?会不会你记错了?”罗云此时心中亦有些慌张,他再度回忆片刻,又转头环视四周,见四周皆是参天古树,看起来都是一模一样,如此环境之中,又如何能够认路。罗云心下有些急躁,又往前奔跑片刻,见四周景象一如方才,皆是密密麻麻的古树,他心下越发慌张,脚下不断奔走,寻找着五行教的那座祭坛。此时就听杨敛一声惊呼:“罗兄弟你且来看看这是什么?”罗云闻言一惊,身子急掠过去,但见杨敛身前不远处是一块巨大的空地,空地中央砌有一座祭坛。这祭坛似乎是用青铜打造,呈五角形状,每个角上各凋有一头异兽,形态各异,相同的是异兽身上皆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凹槽……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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