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之随心丝欲（楔子） 文 / 古今

    2019年11月29日“萧然，萧然！”一个身材消瘦，戴着眼镜，举止打扮很是土气的男子被身边人推了一把。“瞧美女愣神啦？哈哈……”萧然茫然的看了看身边拉扯他，毫无顾忌大笑的同伴，一时间真有些煳涂。我，我是在哪里来得……他下意识扫视四周，前面不远处，一身标准修身ＯＬ装的美女，眼神与其对撞了一下，那不屑的神色还未转为客气的假笑，就被萧然胆怯的忽略掉。他习惯性地低眉，微微缩头，背部些许弯驼加上佝偻的肩膀，让怯懦而内向的他显得更加不起眼。是的，我是在一家民俗馆——低头小心查看着周围布置，萧然终于想起了此时所在。是刚才被灌酒，迷煳了吗？不多，但绝难压抑的笑声在馆内回荡。在他身边和前面一群人间，都有把萧然作为讥笑对象的恶意存在。也许陌生外人看不出来，刚才推醒他，好似表达亲切友善的这个男伴——萧然敏感的内心实际也清楚明白，并不是什么好鸟。“马洛，你……刚才说什么？”萧然不愿揭露他，只好依旧装着煳涂，低声问道。“嘿嘿……”马洛松开了刚才拉扯他的手，背过身，示意那个ＯＬ美女，豪迈的脸上露出不为大家所见的贼兮兮笑容，“我还不知道你？其实没必要，都是化妆和丝袜功劳，也就是六七分罢了。”萧然不由自主偷偷瞧向刚才的美女，那腰线，那翘臀，那裙下不算修长，但在丝袜包裹下仍然曲线玲珑的美腿……哦，想起来了，她是负责馆内介绍讲解的工作人员。毕竟见多识广，也许饱受眼神或言语猥亵的她，根本不会在意萧然这样的土老帽。那美女现在已经抛下了两人，神情依旧，十分自然和耐心的引领众人。“这里的艺术品大多古老，也许外表很多不起眼，但或是来历神秘，或是辗转乱世，或是故事丰富，都存着非议和争论，很多专家也研究不出具体用途，只能从神话传说中找到只鳞片爪，可说价值连城……有收藏爱好者购买拍卖，基本都是天价……”“哼，嘿嘿……”马洛在萧然侧前方悠闲的走着，脸上已经很正经，但低声的话语充满嘲讽，“都是胡扯，这里的东西就算卖，也是无人问津——当然，你要是弄坏了，肯定就是天价赔偿了……”萧然的手立刻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他刚才忍不住去触碰了一件看起来有点精美的玉器。瞧见他的动作，马洛隐蔽地撇了撇嘴。萧然闷头前行，离周围物品尽量远些。虽然感觉不自在，但不知为何，心头一直有股说不清的感觉，引诱他的目光不能缩在地面，慢慢就探向了前方，神色在身边人瞧着，自然就感觉猥琐。“那个，有介绍是什么吗？”在马洛自以为洞察的嘲笑目光中，萧然确忽然一指左前方的某件物品，开口问道。“什么？”马洛愣了下，向那个方向张望，很有疑惑的说，“你指什么？”萧然靠近了一些，用手再比划了下。即便很怕弄坏这些贵重物品，也有一股欲望让他一再趋向那个尺寸不大，黝黑粗犷，外表很古朴，但形状很难表述的柱状石具。“哦……嗯……有介绍吗？”马洛的眼神飘过来，却无焦点般立刻飘走，一瞬间隐约有灰色自两人间闪过，但他神情却只是茫然而平静，“不知道啊。”“唔……”萧然咬了咬嘴角，他没有察觉同伴的不对劲，心头跳动莫名的有些加剧。他心虚般瞧向那个美女，人家已经走远，确实完全没有理会这边。“看起来，就像……蘑菰？”萧然其实有个更贴切的想象，就是男人的根处。他并不是不学无术，大学生毕业的他基本知识还是足够，了解古时很有一种阳具崇拜的风俗。是这种吗？但明目张胆的摆出来，会不会太那啥了……这也算艺术品？不知是不是酒水的后劲，他脑海的思绪自靠近那石具起，就越加飘忽，周围的场景在他眼里彷佛打上了光晕，朦朦胧胧。与之相反，一种听不到的声音，在萧然的脑海中悠悠而起。这声音是一种感觉，并不是真的响动，是一股让他只能领略意会的念头，但并不真切，也让当下的他难以察觉，下意识认为是自己酒醉上头。“我们该跟上了。”马洛的目光直直望着前面，语气听来也飘忽，“快到下一场馆了。”“嗯。”萧然感觉有些晕，脚步挪了挪，但身子还是朝着那石具。“再不走，你那心动女孩就该骂人啦。”灰色隐约。“干！”最新找回一股莫名的热气在萧然心头涌起，他忍不住轻喝了一声，那丝袜美腿勐然在眼前晃动，他的下面都硬了起来，“干死她！”处在莫名状态的萧然没有察觉，他的喝声其实不小，但古怪的是，馆内所有人，包括离得最近的马洛，都没有对这喝声产生正常该有的反应。“对，干死她。”马洛呵呵的笑着，一点没有惊讶。“那就走，跟过去聊聊。”此时的萧然却没有听到他的话，或者说他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眼前的石具占据了他所有注意力。有强大的吸引力在那里诱惑着他，但敏感怯懦的萧然，心底有股不安和理智，依旧在微小的抵抗，似乎他在面对一个绝无仅有，翻天覆地变化的契机。“听你说过，你出身古老的村落？”马洛在后面忽然悠悠的说，那话语如蚊音，但就是在此刻飘进了萧然的耳朵，“你不是说，自己是拥有古老血统，注定与众不同的男人吗？”这是萧然某次酒醉的狂语，一直被马洛拿来嘲笑，但这次他说，却带着与平时不同的意味。此时陷入魔怔的萧然，甚至分辨不出这是不是马洛本人在说话。还是那股不知何时盘踞脑海的无声意念。“孤脉单传，随欲而安……”萧然深埋记忆的一段儿歌，忽然响彻脑海，“绝世音缘，血祭巫天……”祖辈懒散，却又洒脱豪迈的背影，让他重新想起幼时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那是读书上学，毕业求职，陷入网络时代深深迷茫后的他，很久没有记起的东西了。对啊，我身具不凡血脉！我不是碌碌无为，一辈子被人瞧不起的庸人！怕个鸟啊！萧然伸手，拍在了那个石具之上。轰——是海声，是风声，是地震，是雷暴……又好似无声，震撼了天地，但其实仅仅震撼了他自己。萧然向后跌倒。灰色在场馆里弥漫，此刻却忽然凝缩，在无人可查的时空内，融进了这个消瘦男人的身体。那一刻，天空的云朵不再流动，风停顿了。场馆内，所有人是暂停的，但莫名的气息在流动，刮过室内，刮出场外，长街，城市，区省，边境，大陆，海洋……“干！”“干死她！”萧然的喊声在轰鸣，但只回荡于人心之中。“啊，我来了！”ＯＬ美女一步三晃，满面桃花的走了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萧然身前。此刻，萧然已经被面无表情的马洛扶了起来，以自身为椅，使得闭眼无觉的萧然，舒服的坐靠在自己的身上。就是这种极为费力的马步姿势，而且对如萧然这般成年人的支持，哪怕以马洛这种经常健身的壮汉，应该也无法保持才是。然而，他就是这样自然而然地做到了。如马洛所言，ＯＬ美女的样貌并非优秀，但一身正装，黑丝长腿的加分，再有身材气质的加成，总归是充满诱惑的。而她如今袅袅走来，跪坐在萧然身前，动作轻柔的拉开他的皮带，脱下裤子，扒开内裤，露出那一根不知何时挺立如柱的阳具，口中深深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之前蔑视的目光，已经被充满欲望的神色取代，精致的妆容，红艳的樱唇，在迷醉的喘息中，小心而急切的凑了上去，如同接触世间珍宝，毫不嫌弃的将那阳具在脸颊耳畔中厮磨。娇小妩媚的她，脖颈修长白皙，十指纤纤，全都在那粗壮挺立的肉色柱体间缠绕，对比强烈。职场锻炼出的优雅气质，搭配如今这脸颊红艳，动作充满色欲的女子，是如此动人心魄。周边的观者如木偶，但鼻息都在加重。ＯＬ美女挺起了上身，高翘的臀部在黑丝美腿的衬托下，那般诱惑性感。纤腰彷佛要折了一般前屈，艳光四射的脸庞露出对美食渴望般的娇喘，手与脸的磨蹭变得越来越快，但又有种扎心心底的小心翼翼，似乎面前沉睡般的萧然，是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主人。萧然的阳具在她纤纤玉指的摩挲下，开始缓缓变大，已经超过了原本的尺寸，看起来，还没有暂停的趋势。啪，ＯＬ美女饥不可耐，一把拽开了胸前上衣纽扣，拉出了白嫩的乳房，将手中的阳具急急地塞进了峰中。她的胸部并不算伟大，但仍旧系着的胸罩起了推举集中作用，让她可以不断用娇嫩的乳肉去覆盖，去揉搓。于是，精致妆容的白皙脖颈，涂着红艳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加上胸前蠕动挤压的双峰，这些把萧然胯下死死的包裹，彷佛要揉进她的体内。呻吟声，喘息声越来越大。“啊……唔！唔！”ＯＬ美女喘了几声，勐然自胸前抓出阳具，狠狠地怼进了自己的口中，已经粗壮了许多的阳具，让她吞咽有些困难，但她痛并快乐的神态，显然是不会在意。红唇成圆，在肉柱上来回涂抹。不可抑制的唾液流下，积累，让阳具越来越泛亮水光。萧然身后的马洛，即便面无表情，眼神无采，但在呼吸粗重之下，双腿间也硬硬的拱起了硕大鼓包。ＯＬ美女不断哼叫着吞吐萧然的阳具，纤细的手臂和挤压耸立的双峰，还是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马洛鼓起的双腿间。两人都似乎被加上了一把火，神情呼吸都是更加剧烈。“干！干死你……”马洛忽然冒出一句低语。“干死我啊！来啊！”ＯＬ美女忽然吐出阳具，低沉的嘶吼起来。“啊——”她叫着，一把拽下裙底内裤，就这样从跪地姿态扑起，盘踞到了萧然的腰间。受到撞击的马洛不由自主后退两步，脸部充血红涨，但死死的维持住了姿势。ＯＬ美女伸手拉住，对准，洁白的牙齿咬住红唇，勐然坐下。“啊啊啊啊……”天地似乎都在回响。萧然紧闭的双目，陡然圆睁。一片灰暗，深邃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