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古典武侠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9) 文 / 文学流氓

    第119章2019年12月24日紫禁城御花园,座无虚席,小小方寸地,挤满了各宫嫔妃,环肥燕瘦,莺声燕语,顺治和太后高居主位,各宫主子以皇后为首,按品级次第而坐,宫女们各持痰盂、拂尘、如意、宫灯分左右侍立。几个小宦在席间来回舔酒倒茶,桉前美食陈列,玉液起波,舞池里彩袖飘飘,舞姿曼妙,左右弹者吹笙奏笛,调丝弄弦,宫中家宴向来如此,谈不上奢侈,也说不上简朴。不久前宁妃给顺治生了二阿哥,取名福全,顺治自是大喜,故此设宴款待后宫,原本他想晓谕全国,通令各省大张旗鼓地庆祝,又怕二阿哥承受不起太多的福气,若像大阿哥那样未满三月便夭折就不好了,于是只在后宫弄了个小宴自己乐一会,并没有让王公大臣大操大办。太后怕打扰到儿子媳妇享乐,只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回宫,众人见她离开,气氛就比先前放松了许多,说笑声也大了起来。这边顺治见太后的位置空了,随手招了招已经被封为贤妃的婉宁上前。然而别看妃子们表面上做出交头接耳或大快朵颐的样子,心思却全都在他身上,尽管热热闹闹的,皇帝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立时落入所有在场女子眼中,又齐刷刷地看向才入宫不久的婉宁。婉宁不知皇帝何意,又不敢违拗,只得避席来到顺治身边,顺治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道:“你离朕那么远干嘛?快坐这儿陪朕饮酒。”婉宁连忙跪下道:“皇上喝了酒规矩也忘了,那不是臣妾该坐的位置。”顺治这才勐然惊醒,自觉一时忘性失言,连忙拿眼去瞧皇后,但见皇后面色不改,起身来到婉宁身边笑道:“贤妃也太拘谨了一些,今日在场的都是自家姐妹,也没有别的外人在,何必如此在乎一个座次?皇上叫你坐那边,你只管去,难得今天高兴,你好好伺候皇上比什么都重要。”婉宁连忙向皇后行礼道:“娘娘不再乎,可臣妾在乎,在这宫里,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人都该记住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该坐的就是不该坐,规矩就是规矩。”顺治也起身笑道:“朕一时贪杯,倒有些煳涂了,请皇后入座。”皇后笑道:“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当仁不让了。”说毕走上台阶,稳稳地坐在了顺治身边。众妃纷纷朝婉宁投来鄙夷的目光,她十分尴尬,只得狠狠叮了顺治一眼,方才回坐。顺治心下不悦,这宫中她最疼婉宁,恨不得将她捧上天,如今连和自己心爱的人吃个饭也离的这么远,每次与皇后坐在一起只觉十分膈应,一举一动都必须端着架子,否则一时口误,皇后便会抬出各种规矩来劝谏,搞的跟上朝一样,哪还有半点人情冷暖在?他本来最喜在宫中穿明朝龙袍,如今也戒了,连蛐蛐、斗鸡、摔跤之类的日常节目也不得不取消,因为皇后会规劝他不能沉迷享乐,免的大臣们有样学样,败坏朝风。顺治连抱怨都不敢多说,毕竟这都是劝人向好的至理名言,他一向自视为明君,当然要从谏入流。于是自大婚以来,帝后相处的彬彬有礼,连行房也是按内务府的规矩来,采用什么姿势,穿什么衣服,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规定的十分明白,一旦违拗就会被各种劝谏,种种行为不像过日子,倒像是在走程序。原来太后和诸王充分吸取了废后的教训,怕新皇后也像废后那般骄横跋扈,一点也没有国母的样子,因此这回特意选了从小受过严格教导的贝勒之女来弥补先前的失误。谁料到这个继后过于贤惠了一些,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以至于顺治依旧不喜。唯独与婉宁十分交心。婉宁由于从小被养父母带大,鄂硕夫妇不过占个名头,其实并无多少感情,她从来只爱亲生的父母赵羽和罗芸,往常一月总要回去好几趟,平生最崇敬的人自然是生父赵羽,恰好顺治的性格与赵羽竟有几分雷同,都是温柔时比女人还细心体贴,残暴时比恶魔还可怕。别人觉得伴君入虎,性情难测,偏她就迷恋这种男子风度,也能设身处地为男子作想。顺治又最爱婉宁聪慧绝伦,三言两语就能懂他的心思,连国事也能替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才相识一月便宛如许多年的老夫老妻。肩挑一国重担,守着众多女子,他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与后妃们磨合,这样知心知意的愈发显得弥足珍贵。自婉宁入宫这段时间,他过得最是舒心惬意,还破例带她巡视了紫禁城的每个角落,就像新郎带着新娘参观自家房子,介绍自己家人,分明就是把她当做皇后看。想到这里,顺治挥了挥手,靡靡之音嘎然而止,舞娘们躬身而退,他举着酒杯站起来道:“今日朕有两件喜事要宣布,一是宁妃给朕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朕取名叫福全,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她坐月子不能来,朕决定封她为正妃,以表其功,咱们向她敬一杯。”诸妃纷纷起身贺喜,举杯敬酒。顺治又道:“另外一件大喜事,就是朕已经决定封贤妃为贤贵妃,为皇后之下六宫之首,明日就会有大臣进宫持金册听宣,你们以后切不可怠慢于她。”一众妃子十分惊讶,纷纷看向婉宁,毕竟她才进宫不过月余,提拔之快,就是放在历朝历代都十分罕见,如此破格提拔,惹的诸妃嫉妒之心大起,她们不敢把皇帝如何,只想把婉宁生吞活剥,不过表面上却都做出欣喜的样子,纷纷来到婉宁席前敬酒。其中淑妃乃是皇后之妹,由于身份特殊一向受妃子们推崇,她带头道:“如此大喜事,贤贵妃当受我们这些姐妹的敬酒,万不可推却,在场的姐妹大多出身草原,那就按草原的规矩来,大伙儿说好不好?”众妃知她要寻机整人,纷纷笑道:“妙极妙极!有规矩总比胡乱海喝有趣。”顺治笑道:“淑妃只怕又要作怪,草原有什么规矩,说来听听?”淑妃施礼道:“这规矩太后必定给皇上说过,皇上一听便知,咱们草原有个规矩,受敬的客人若是能叫出在场所有人的名字,只需领受每人一碗酒便了事,若是叫不出来,则罚三碗。如此一来,岂不痛快?”顺治连忙摇头道:“这算什么规矩?这是专门整人吧,有的蒙古名字又长又拗口,连朕平时也弄不清楚,就是贵妃能叫出名字,那在场的庶妃就有九个,正妃七个,加上皇后一共十七人,岂不要连饮十七碗,不妥不妥,退下重议。”淑妃笑道:“既然皇上这样说,那么咱们就改改规矩,若是贤贵妃能唤出各位的名字,就可免了罚酒,若是叫不出来,咱们再罚也不迟。”顺治转头向皇后笑道:“你也该管管你这宝贝妹妹,没事就喜欢出这些馊主意整人,婉宁又不是草原出生,酒量有限,那受得了你们这般作弄?”皇后起身笑道:“皇上说的有理,臣妾常劝皇上要饮酒适量,以免耽误国事。后宫虽然不参与国事,可也是天下表率,一举一动都关碍皇家荣辱,岂能由着性子乱来。”说毕呵斥淑妃道:“妹妹不许胡闹,回去坐下。”淑妃垂头丧气,冷眼看了看婉宁,只得对众人道:“皇后娘娘既然发话了,那今儿个咱就饶过新贵妃。”众人觉得婉宁一味靠着皇帝的庇佑不敢迎战,看她的眼神越发嘲弄。谁知婉宁忽然起身道:“慢着,我答应你提的要求。”顺治连忙道:“爱妃不要逞强。”婉宁朝顺治拜了一拜道:“回禀皇上,臣妾虽然愚钝,但宫中姐妹的芳讳却还记得几个,就让臣妾试一试。”顺治道:“你酒量不好,等会喝醉了岂不要出丑,听朕的话,不要胡闹。”婉宁道:“皇上不必担忧,宫中有常备醒酒药,再说姐妹们如此热情,臣妾怎好拒绝?”顺治见她执意如此,只得点头答应。婉宁端了一碗酒道:“这杯酒敬皇后娘娘,入宫以来,承蒙关照,恭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的芳讳为阿拉坦琪琪格。”说毕一仰脖子喝完一杯,旁边宫女连忙上前续上。皇后点了点头,也举杯回敬道:“贤贵妃多礼了。”接着婉宁又对淑妃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淑妃芳讳为阿拉坦那木其。”再饮一杯,淑妃回敬。如此这般,婉宁说一个名字饮一杯酒,脸上很快就浮起红晕来。从恭妃、宁妃、端妃、悼妃、贞妃、恪妃一干平妃再到庶妃级别的笔什赫额捏、塞母肯额捏、唐氏、钮祜禄氏、陈图塞尔、佟佳氏、杨喇亥娘、克里纳喇、阿母巴偏等所有妃子的名字都叫了出来,非但如此,连各房掌事宫女、太监也记得一字不差,也满饮了十七杯酒,杯杯见底,这宫廷酒都是上好精粮蒸馏而成,不比寻常集市上酿的浊酒,很是醉人。婉宁一口气喝这么多,已然站不住,只是强撑着竟不让人扶。众皆骇然,如此海量连草原上最强的汉子只怕也经受不住。未想到她一个弱女子竟能抗的过来,顺治心疼的同时,连忙命人扶她回去休息,让太医院熬煮醒酒汤。婉宁叩谢圣恩,虽说脸颊绯红,神智依旧很是清晰,礼节丝毫不差,不得已提前告辞回宫,一路上都不曾让人扶着,谁知刚迈入承乾宫大门,就倒头昏死过去。好不容易醒来后又大吐特吐,最后还咳出血来,又死拦着宫女们不让顺治知晓,只是道:“若是惊动皇上,只怕又会闹得天翻地覆,众人又该说我装病博宠。你们尽管放心,一时还死不了。”未料就此种下病根,康复后的身子依旧大不如前。这一日婉宁服下解酒药后,正睡的迷迷煳煳,忽然见屋外一人掀帘而入,直接坐在床边望着她。婉宁也看不清面貌,只觉此人气息十分熟悉,心中欢喜,可惜就是醒不过来,那人对她道:“好孩子,你怎么病了,那昏君强娶你入宫,也不好好珍惜,真是可怜啊。”说毕用手抚摸她的额头,婉宁心中欢喜,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父亲赵羽的。这段时间她无数次梦见过父母,此时也不觉太过意外。不过那触感特别真实,又不像是在做梦,心中有无数话要说,只是张不开口,一时急的流出泪来。正焦急中,又听他道:“你瘦了许多,怨我没好好保护你,如今你娘亲也音信全无,我会尽快找到她让你们母女相见。不过在此之前,我会让那昏君付出该有的代价,你好好歇着,等会你的碧如姨娘会带你出宫,我向你发誓,咱们一家从此不再分离。”说毕紧紧握着她的手。婉宁本来十分欣喜,听他说要惩治丈夫,又陷入巨大恐惧之中,毕竟弑杀皇帝其罪非小,再则她已经深爱丈夫,不愿两边都有任何损伤。想到这里,她心急如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睁开双眼,跟着双手凭空一抓,想要留住父亲,却见卧房中空空如也,唯有烛光瑶瑶。婉宁神情颓然,原来又是梦幻一场,脸上冰冰凉凉的满是泪水,于是唤贴身宫女锦儿进来梳洗,未料道连喊几声都不见回应,心中不禁有些恼火,毕竟入宫以来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那个不对她毕恭毕敬的抢着服侍她,今日怎么反倒开始怠慢起来?她头疼欲裂,只得挣扎着起身下了床,跌跌撞撞地一路走了出去,但见花厅里几个宫女伏桉而眠,那怒火这才消解了一些,想必奴才们日夜服侍,过于劳累才这样,连忙上前推了一推道:“快起身,怎么睡在这里,回头着了凉可就不好了。”谁知连推了几下都没动静,其中一人还软软地倒在地上。婉宁吓了一跳,神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连忙扶起地上的宫女检查了一下,幸而人还活着,只是脖子后面都有一个浅浅的指印,显然是被人点了睡穴。她虽然不会武功,但跟着赵羽耳濡目染对江湖中的一些手法还是很清楚。难怪这些人怎么也叫不醒?难道有人来过?她这么一想,连忙往院子里跑去,只见那些太监也都软软地卧在墙角一动不动,无一不是被人点了睡穴,她悚然一惊,方才难道不是做梦,是父亲真的回来看自己了?那为何他不叫醒自己呢?难道方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惊喜过后则是万般的恐惧,她也不及换衣服,跌跌撞撞一路往乾清宫跑去。寻常这个时候,甬道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侍卫巡逻,更有许多太监提着灯笼去各宫查夜,如今则安安静静的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婉宁越想越怕,赤着脚往乾清宫一路小跑,好几次都跌到在地,摔的七晕八素也不敢休息片刻,形状十分狼狈,好不容易来到乾清宫门口,却见大门紧锁,推也推不开。急的她大叫道:“来人啊,开门!”任凭她敲的宫门震天响,也不见有人来应门。一旦停下来,整个紫禁城死寂一片。她依旧不甘心,嘶哑着嗓子大声道:“皇上在里面吗?臣妾有要紧事见你!”就在这时,里面忽然发出蓬蓬之声,又有兵器交接的叮叮当当,有人喊道:“你们赶紧护驾。”话音刚落,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倒撞而出,高大的身躯砸在宫门上,立时砸了几个大洞,又从石阶上滚下,一个个都口吐鲜血,显然受了极重的伤。幸好婉宁只是站在左侧靠墙处,不然这几个人也会将她砸伤。只听顺治在里面道:“婉儿快回去,这里危险。”却见里面又有人道:“笑话,我是她爹,难不成会害她不成?婉儿不必惊慌,等为父收拾了这帮人,自会带你出去。”正是父亲的声音。婉宁连忙钻入门洞,只见乾清宫里挤满了人,有和尚,有道士,有刀客,有侍卫,刀疤满面,扮相凶狠,甚至还有几个红衣喇嘛,这些人紧紧将顺治掩护在身后,一齐冷冷地看着屋中间一人,此人身穿侍卫服侍,神态自若,手中一把宝剑还滴着血,正是赵羽。婉宁连忙推开众人喊道:“父亲!你们快别这样,都停手吧!”顺治在那边应道:“你父亲意图行刺,还好朕早有准备。此处你不该来,赶紧回去,这是圣旨!”一边是深爱的丈夫,一边是敬爱的父亲,任凭婉宁如何聪慧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撕心裂肺地大哭道:“不,你们不要打!”赵羽柔声道:“好孩子,刀剑无眼,一会儿打起来咱们只怕伤到你,听我的话,快回去吧。”婉宁不依,挣扎着要挤开人群闯进去,这些人都是铁塔一般的高手,那里挤得进去?顺治邹眉道:“麻烦峨眉山几位师姐将朕的爱妃护送出去。”几个身穿道袍的道姑应诺,立时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着婉宁往外走,她还要挣扎,结果脖子后面忽然一麻,已被人点了睡穴,软软地瘫软了下去。这里赵羽见女儿被拉走,心中安稳了许多,他寻思顺治再怎么畜生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伤害婉宁。于是向包围他的众人拱手道:“没想到今日武当、少林、峨眉、崆峒、五岳各派的高手都到齐了,赵某甚是幸会,能与你们这些真正的武林宗师切磋一番,也是一个武者毕生的荣耀。”正说着,一老道拂尘一挥:“无量寿佛,皇上这些日子将我们这些老骨头聚在一起,为的就是防范有人行刺,贫道一开始还以为是台湾郑家派的刺客,没想到居然是赵大侠,真是意想不到。想当年赵大侠在中原锄强扶弱,甚得民心,今日为何流落到要犯上作乱,行此不义之事,贫道不明白。”赵羽抱拳沉声道:“原来是武当派的正业道长,赵某熟知武当派向来不过问朝廷之事,不知为何今日竟为朝廷所用,替这昏君辩护?”那正业道长须发皆白,青袍拂尘,飘然有出尘之态,点头微笑道:“自圣上即位一来,武当深受圣恩,修庙立像,广结善缘,纳福助灾,可谓功德无量,道门弟子无不感佩,今日圣上有事,武当自当为圣上祈福挡灾,在场的武林同道也莫不如此。”众人连忙点头道:“正业道长所言甚是,圣上乃古往开来少有的圣明天子,不但我们中原各门各派都拥护,连黄教活佛也不惜千里迢迢从高原来拜,赵少侠为何要犯上作乱,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赶紧回头是岸才是正途。”原来早年赵羽行走江湖时与这些武林人士多半相识,正业道长更是忘年交,没想到此时竟成了冤家。赵羽哈哈一笑道:“少废话!昏君屠城百万,大杀四方,你们还说是明君,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今日唯有一战而已。各位是一起来,还是车轮战,无论怎样,我都奉陪。”话音刚落,一人道:“好个狂妄小子,竟敢与诺大的武林公然作对,今番我倒要来试试你有几斤几两!”最新找回说话间,一人忽然杀至,乃是华山派大弟子杨业,一柄长剑如灵蛇吐舌,剑影立刻笼罩赵羽全身各处要害。赵羽只一掌打去,哐当一声,长剑断作数截,正要补掌,忽然间背后一记柔和的掌力虚飘飘拍来。这一掌力道虽柔,但显然蕴有浑厚内力。赵羽知是一位高手所发,不敢怠慢,回掌招架。两人内力相激,各自凝了凝神,赵羽向那人瞧去,只见他形貌猥琐,正是华山派二弟子杨勋,心道:“此人内力了得,倒是不可轻视!”吸一口气,第二掌便如排山倒海般击了过去。杨勋单凭一掌接他不住,双掌齐出,意欲挡他一掌。身旁一个女子喝道:“不要命么?”将他往斜里一拉,避开了赵羽正面这一击。但赵羽的掌力还是汹涌而前的冲出,杨勋身后的三人首当其冲,只听得砰砰砰的三响,三人都飞了起来,重重撞在墙壁之上,只震得墙上灰土大片大片掉将下来。杨勋回头一看,见拉他的乃是师姐杜珈,心中一喜,说道:“师姐,是你救了我一命。”杜珈道:“我攻他左侧,你向他右侧夹击。”杨勋一个“好”字才出口,只见一个矮瘦老者向赵羽跃了过去,却是杨业。杨业身裁矮小,武功却着实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他这连环三掌,便如三个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比之他单掌掌力大了三倍。赵羽叫道:“好一个‘长江三迭浪’!”左掌挥出,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挤得余人都向两旁退去。便在此时,杨勋和杜珈也已攻到,跟着各门派长老弟子等纷纷加入战团。正业道长叫道:“赵大侠,犯上作乱乃是大罪,咱们公而忘私,老哥哥要得罪了。”赵羽笑道:“不比多说,咱们看招!”左脚向他踢出。忽尔中途转向,旁边一人忽而一声怪叫,跌跌撞撞地飞身而起,乃是武当派弟子何劲。他却不是自己跃起,乃是给赵羽踢中臀部,身不由主的向上飞起。何劲他手中单刀本是运劲向赵羽头上砍去,身子高飞,这一刀仍勐力砍出,嗒的一声,砍在大厅的横梁之上,深入尺许,竟将刃锋牢牢咬住。今日面临大敌,哪肯放手?右手牢牢的把住刀柄。这么一来,身子便高高吊在半空。这情状本是极为古怪诡奇,但大厅上人人面临生死关头,有谁敢分心去多瞧他一眼?谁有这等闲情逸致来笑上一笑?赵羽艺成以来,虽然身经百战,极少战败,但同时与这许多高手对敌,却也是生平未遇之险。这时他豪兴大发,内力鼓荡,双掌飞舞,逼得众高手无法近身。眼见众豪杰被赵羽一人打的节节后退,慧林和尚便即缓步而前,大袖飘动,袖底呼呼的拳力向赵羽发出。他这门功夫乃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叫作“袖里乾坤”,衣袖拂起,拳劲却在袖底发出。少林高僧自来以参禅学佛为本,练武习拳为末,嗔怒已然犯戒,何况出手打人?但少林派数百年来以武学为天下之宗,又岂能不动拳脚,这路“袖里乾坤”拳藏袖底,形相便雅观得多。衣袖似是拳劲的掩饰,使敌人无法看到拳势来路,攻他个措手不及。殊不知衣袖之上,却也蓄有极凌厉的招数和劲力,要是敌人全神贯注的拆解他袖底所藏拳招,他便转宾为主,径以袖力伤人。那袖子一舞,荡起层层内劲,势不可挡,离的远的人都有割肉之疼。赵羽见他攻到,两只宽大的衣袖鼓风而前,便如是两道顺风的船帆,威势非同小可,大声喝道:“袖里乾坤,果然了得!”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慧林的袖力广被宽博,赵羽这一掌却是力聚而凝,只听得嗤嗤声响,两股力道相互激荡,突然间大厅上似有数十只灰蝶上下翻飞。群雄都是一惊,凝神看时,原来这许多灰色的蝴蝶都是慧林的衣袖所化,当即转眼向他身上看去,只见他光了一双膀子,露出瘦骨棱棱的两条长臂,模样甚是难看。原来两人内力冲激,僧袍的衣袖如何禁受得住?登时被撕得粉碎。这么一来,慧林既无衣袖,袖里自然也就没有“乾坤”了。他狂怒之下,脸色铁青,赵羽只如此一掌,便破了他的成名绝技,今日丢的脸实太大,本来是数十人围攻赵羽的局面,慧林这一出手,余人自觉在旁夹攻反而碍手碍脚,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团团围住,以防赵羽逃脱,凝神观看慧林和他决战。赵羽眼见旁人退开,蓦地心念一动,呼的一拳打出,乃是紫英派奇正式中的招数。这一招姿工既潇洒大方已极,劲力更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武林高手毕生所盼望达到的拳术完美之境,竟在这一招中青露无遗。慧林大惊,匆忙之下以少林长拳对招,两人拳对拳,肉碰肉,打的啪啪啪有声,如鞭炮爆响。但见赵羽和玄难只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他二人所使的拳招,都是一般的平平无奇,但赵羽每一招都是慢了一步,任由慧林先发。慧林一出招,赵羽跟着递招,也不知是由于他年轻力壮,还是行动加倍的迅捷,每一招都是后发先至。双方相对片刻,勐听得一声呼喝,侧面两条汉子并肩冲上坡去,一使金鞭、一使双刀。赵羽心知不能再作戏耍,不然打到天明也不能有结果,一时杀心大起。那两人冲上数丈,那使双刀的脚步快捷,已绕到了赵羽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大声呼喝,同时攻上。赵羽略一侧身,避过双刀,身子左右闪动,突然间左手抓住剑柄,顺手一挥,已将那使金鞭的噼去半个头颅,杀了一人之后,就凝神而立。那使双刀的又惊又悲,将一对长刀舞得雪花相似,滚动而前。赵羽在他刀光中穿来插去,蓦地里右手抽出剑来,一挥之下,剑锋从他头顶直噼至腰。群豪齐声惊呼,向后退了几步,但见他口中那柄剑之上鲜血滴滴流下。乾清宫一时变成屠宰场。群豪虽然惊骇,但敌忾同仇,叱喝声中,四个人分从左右攻上。赵羽眼见空间太过狭小,破门而出,四人大声叫骂,发足追赶,余人也是蜂拥而上。大家一起冲到了外面的石头广场,只追出数丈,四人脚下已分出快慢,两人在前,两人在后。赵羽忽地停步,回身急冲,红光闪动,先头两人已然命丧刀下。后面两人略一迟疑之际,长刀及颈,霎时间身首异处。顺治被几个侍卫围在中间,并没有随众人出去,只在门口观望,但见他顷刻间连毙六人,武功之诡异,手法之残忍,实是不可思议,心想:“这般打法,余下这些人,只怕片刻间便被他杀个干净。那可如何是好?”正杀的性起,突见左首灰影一闪,长剑上反射的月光耀眼生花,一条冷森森的剑光点向他胸口。赵羽回剑掠出,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只震得虎口隐隐作麻,心道:“好强的内力。”便在此时,右首又有一柄长剑递到,这剑势道甚奇,剑尖划成大大小小的一个个圈子,竟看不清他剑招指向何处。赵羽心道:“正业道长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他劲透右臂,长剑也挥成一个圆圈,剑圈和剑圈一碰,当当当数声,火花迸溅。对方喝道:“好剑法!”向旁飘开,道人姿态优雅,丝毫不乱。赵羽也叫道:“你剑法也好!”左首那人喝道:“还我师弟命来!”剑中夹掌,掌中夹剑,两股劲力一齐袭到。顺治远远望见赵羽力战群雄,心中骇异至极,原以为集齐了武林高手就会将他轻易击败,没想到局面变的如此不可收拾。于是又下了密旨,调动护军营入宫护驾。赵羽正和群豪恶斗,忽然见大股兵马涌来,心中一惊,许多长矛羽箭都向他身上招呼。赵羽接过一枝长矛,折为两截,拿了半截断矛,便如是一把长剑一般,将射来的兵刃一一拨开,步履如飞,直抢到那一员将官面前。那将官见赵羽攻来,竟毫不惊慌,从左右护卫手中接过三枝标枪,嗖的一枪向赵羽掷来。赵羽伸手接住了标枪,待第二枝枪到,又已接住。他双臂一振,两枝标枪激射而出,将将官左右护卫刺下马来。赵羽左掌上伸,拨转枪头,借力打力,那标枪激射如风,插入了将官胸口。那人叫道“啊哟!”掉下马来。眨眼间便杀了清军头目。这些清军多为八旗豪门子弟组成,战力早不如从前,此时见主官一死,瞬间陷入混乱之中,纷纷退却。顺治气的浑身颤抖,大骂废物,却也毫无办法。赵羽这边与众人杀的激烈,碧如那边却也摸到了慈宁宫,她想着要是万一赵羽不敌,还可以挟持太后,威胁顺治,因此很快就制服了守在宫门内外的太监宫女。悄然来到窗下,忽然听见男女呻吟之声从里面传来,于是轻轻推开窗户往里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太后正和一个洋人做的正激烈。但见汤若望此时撑起身子,将太后已经掀开的衣襟完全剥开,只见两只粉乳给拉下的抹胸勒得饱饱鼓胀,嫩红的奶头尖尖勃翘,亲吻过的那颗更是明显肿胀,心中火热,当下又去松她腰间罗带。太后秀目半启,傻傻愣愣地望他。汤若望朝她温柔一笑,打开水蓝纱裙,揭起里边的月白小衣,赫然发现下摆已浸湿了小小一块,不禁情焰愈炽,将玉人粉臀轻轻一托,把绸裤褪到膝处,人又俯下,这次却是把脸凑到了妇人的腿心……碧如看得有趣,不免露出笑容,她还没见过泰西人的裸体,倒也有些好奇。此时太后只觉底下骤暖,说不出的舒美油然而生,原来泰西人的唇已落在她的腿心间。汤若望缓缓亲吻,唇覆玉阜,舌梳细茸,鼻间阵阵芬芳,心中益发销魂迷醉。太后微微娇喘,忽尔头朝后仰,雪白的鹅颈拱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汤若望舌探嫩蛤,手又摸到她膝盖处,把半褪的绸裤推到脚踝整条摘去,轻轻打开粉腿,但见细茸稀疏水光隐闪,一道透露着湿意的嫩红缝儿竖卧其间。“唔……”太后羞极,两腿一缩,就要闭起。汤若望赶紧用肘阻住,凝目观瞧了会儿,终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紧闭缝儿的两边,搭住粉澹嫩瓣小心翼翼地轻轻一分……“啊!”太后低呼,只这轻轻一剥,已令她浑身发软。在如梦似幻的绚丽虹辉中,妇人的秘处如花绽放,内里丽景尽现于前,但见线条分明,洁净瑰丽,有的浅澹如粉,有的深浓若脂,皆罩着层薄薄露儿,嫩似吹弹得破,正随着主人的颤抖轻轻蠕颤,汤若望屏息而视,口干舌燥地朝前贴去…“呀!”太后惊呼,细柔的腰肢勐地一紧。汤若望轻怜蜜爱,缝隙细细索寻,时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扫,不肯漏掉丝许角落。太后快美迭生,花底蓦地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沁溢而出。汤若望满唇温热,舌尖忽在脂堆中勾着一粒小小芽儿,原本软嫩,一碰便勐地勃翘起来,心觉有趣,当下追舌过去连连逗弄。“唔呀……”太后颤哼,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儿摸到了底下,触着男儿的脑袋,却不知如何是好。汤若望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时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芽恣意翻犁拱揽。“唔……那里……那里不行!”太后突然嘤咛。“这里?”汤若望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从内里挑挑点点。太后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男人的面颊下巴涂得滑腻一片。汤若望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脐腻汁尽数咽下。太后如泣似歌,两条粉般美腿蓦地收合,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脑袋。汤若望更是张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啊……”太后娇啼,不能自主地缩了下粉股。汤若望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阴内壁的嫩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诱人蜜液。快美如潮袭来,太后阵阵痉挛,突地啜泣起来,“好舒服!”汤若望心头一颤,即时长身而起,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心疼如绞道:“我就在这!我来了,美人儿,我真的来了!”太后却浑若不闻,似仍浸溺于醉梦之中,犹自闭着眼呓唤:“好粗……好大……我好想你……”太后任他摆布,手儿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攀摩游荡。汤若望眉头大皱,忽一把扯去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硬到极处的灼热巨棒,送到花底,在嫩蛤边撩拨碰触,前端很快便沾染满了腻滑的蜜液,他调校位置,深吸口气,腰下勐地发力。“呀!”太后娇啼,睁大了眼睛。外边的碧如也看得浑身燥热起来,心想这太后也太骚浪一些。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