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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3) 文 / 文学流氓

    第113章2019年12月18日随着夕阳爆发出最后的红光,烧的天边的云朵分外绚丽,这万道红光照在楚薇的身上,晚风吹过,吹的她身上裙裾飞扬,披风猎猎作响,尽显侠女的英姿飒爽。楚薇的身后,沉雪、姚珊、赵欣、何香婉皆是凝神而备,目光注视着前方奔驰而来的清军骑兵,这几日这队骑兵不但人数没少,反而已经增加至二百人,现在这波人一扫先前小股骚扰的姿态,一个个面容狰狞,目光精悍,大有决一死战的样子。而连日来的激烈征战,让五女来不及梳洗,此时逢头垢面,衣衫凌乱,眼中布满血丝,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楚薇回过头看向众人,神情十分凝重,她向二女儿招了招手道:“过来,来妈妈身边。”赵音依言走母亲身边。楚薇低下身子死死搂着女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道:“答应妈妈,等会儿敌人来了,就抹脖子自尽吧,千万别落入他们手里。”赵音点了点头,脸上虽然都是泪水,神情却很是轻松,清军多日来的骚扰让她不能安心睡个好觉,一直疲于奔命,她早料到已经没有活路,眼看这最后一刻终于来临,紧绷的神经终于能松懈下来,现在她只想睡觉,而死亡却能让她一睡不起。太累了,赵羽的妻妾们已经撑不下去了,更何况赵音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楚薇又对贺馨儿道:“贺妹妹,你守在夫君和郡主的身边,等会儿咱们如果敌不过,你就用剑先结果他们二人的性命,免得他们被押解京城受辱,至于你自己,能跑就跑吧,我不强求。”贺馨儿也是泪流满面,向楚薇拜了一拜道:“谨遵大夫人的吩咐。”楚薇又对众人道:“今天你们能活着离开的,等安定了之后,一定要替我打听一下赵平的下落,看看他过的怎么样,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说毕冲着众人拜了一拜。众人连忙回礼道:“这是应当的,何须大夫人吩咐,这些年承蒙你多关照。”楚薇抹去泪水,脸色一冷,拔剑道:“死之前咱们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赵家的女人们,跟我一起杀啊!”诸女战意很快被点燃,纷纷拔出宝剑,指天怒吼。杀啊!连日来的骚扰虽然让人疲惫不已,但也让众人对清兵恨之入骨,期盼着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堂堂正正地战死也总比窝窝囊囊的饿死累死要好。杀啊!她们好端端的就被驱离家园,受尽颠沛流离之苦,这声音饱含着对狗皇帝的无限愤怒!杀啊!众人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仍然在担架上沉睡不醒的赵羽和碧如,眼中满是渴望,渴望在这关键时刻两人能苏醒过来,毕竟这两个人是她们的主心骨,有他们在,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可惜这二人依旧沉沉入睡,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众女无奈地回过头,面向滚滚而来的铁骑,手中的刀剑因为过于用力而隐隐发抖。离此地很远的一个小山坡上,一队人策马来到最高处,这群人衣衫褴褛,手中刀剑多半生锈,胯下也多半是瘦马,看起来不伦不类,看起来不是清军,倒像是造反的农民军。为首一人国字脸,浓眉大目,目光凶悍,倒也有些叛军头子的味道,只可惜此人不是叛军,而是赵羽的师兄杨正坤。当初他为了方便与师娘偷情,不惜秘密毒死了师父,紫英派从此在江湖上消声灭迹,他便抛弃了结发之妻何香婉,与师娘双宿双飞。两个人一开始倒也活的逍遥自在,凭着廖绪琴留下来的一些银子周游天下,那叫活的一个自在,只可惜好景不长,两人都是花钱的行家,赚钱的法门却没捞到许多,渐渐因为银子的事开始吵闹起来,他那师娘也是个水性之人,一见他没了指望,又很快搭上新的相好,卷了仅有的银子跑的无影无踪。杨正坤人财两失,这才想起何香婉的好处来,悔之不及,打算先回到京城投靠师弟赵羽,谁知一打听之下,才知赵羽已经纳下何香婉做妾,登时气的七窍生烟,想找赵羽理论,谁知赵羽不但不心虚,反而噼头盖脑就是一顿教训,指责他害死了师父廖绪琴,杨正坤眼见师弟咄咄逼人,身边又有碧如这样的高手,身份也是非比寻常,只得忍气吞声出了王府,发誓报夺妻之恨。两人自此结下梁子。此后杨正坤为避免落魄街头,仗着一身武艺替赌场看场子,偶尔也帮青楼做打手,每日穿梭在醉生梦死之地,虽说存不了钱,倒也不愁吃穿,只是整个人都越发颓废,每日必定喝到大醉才罢。直到洪承畴后来派人过来找到他,说起抓捕赵羽之事,他立刻一改往日醉醺醺的样子,把酒也戒了,毫不犹豫地投入洪承畴的门下,并自告奋勇去抓捕赵羽一家。洪承畴见他武功高强,十分高兴,多番试探之后,确认他与赵羽有大仇,这才向顺治推荐他为六品蓝翎侍卫,暂为骁骑营卫官,统领二百多人来抓捕赵羽。这些日子就是他指挥骁骑营对楚薇一行人进行骚扰作战,眼见着对方被他的战术拖累拖跨,他这才命令骁骑营对楚薇发起最后一击。这一次,他有十足把握击败楚薇。就在他分外得意之际,身后一人道:“杨大人,咱们为什么一定要打扮成叛军的样子?”杨正坤心下不悦,此人名唤王进报,是洪承畴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专门监督他的所作所为。他不得不沉下脸色耐心解释道:“不这样的话,咱们就很难活捉赵羽的妻妾,这些人以前都是侠女,性子颇为刚烈,不用点手段,咱们得到的只怕都是些尸首,皇上和洪大人都想活捉赵羽进行正法,我们做属下的自然要多用点心思满足上官的想法。”那王进宝不解道:“可是属下怎么没听过洪大人说起要活捉啊。”杨正坤不耐烦道:“走之前洪大人亲口跟我说的,你不信的话回去问吧。”说毕又道:“总之听我的安排总没错,等会儿楚薇她们抵挡不住的时候,咱们假装去赶走骁骑营的兄弟,救下她们,她们必定感恩戴德,这些人没了提防,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吧。”王进宝听了连声赞叹道:“如此一来,兵不血刃就可以生擒赵羽一家人,此等妙计果然高绝,属下佩服佩服。”杨正坤得意道:“只要跟着本官好好干,绝不会亏待你们。”正说着,有传令兵过来道:“禀大人,骁骑营的兄弟们已经与敌人开始交手。”杨正坤连忙令人取来一个长筒望镜,对着战场仔细观察起来,但见众多骑兵将楚薇等人团团围住,也看不清具体交战情况,只是不停有骁骑营的人落马,诸女的身影完全被淹没在人潮里,但是战斗却依旧没有停下来。杨正坤啧啧叹道:“我们骚扰了她们这许多日,没想到她们战意还是那么高昂,真是顽强的让人生畏。”王进宝也道:“此等人物若在军中,也是个人才,怕只怕兄弟们伤亡太多,不好向洪大人交代,难不成咱们就这么一直观望着?”杨正坤道:“稍安勿躁,她们这是强弩之末,只需等上半刻钟,就该轮到咱们出手。”说毕又回头吼道:“大家都给我记着,咱们现在的身份是义军,谁给咱老子暴露了身份,老子第一个饶不过他。”众人连忙齐声答应。杨正坤估算的没错,楚薇等人已经精疲力竭,只凭着残存的意志与敌人交手,随着时间的推移,沉雪、姚珊首先支撑不住,先后身上各受了一剑,一时鲜血之流。楚薇心中急切,转身赶去支援,无奈人潮涌涌,根本移动不了,她这一分神,立刻被侧面飞来的铁锤击中后背,砸的金星乱冒,口吐鲜血,勉强用剑插在地上,这才支撑住身子没倒,那边何香婉杀退数人,连忙将她扶住道:“你怎么样?”楚薇抹了抹唇边的血迹道:“你别管我,快去救沉、姚二位妹妹。”何香婉茫然四顾,只觉周遭都是敌人,也不知沉雪、姚珊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心里生出绝望的感觉,就在此时,又有五六个骑兵迎面冲来,何香婉奋起余勇,捡起地上长矛接连刺下靠近自己那几个人,但她觉得体内气息已经很是凌乱,还不知道能不能迎接敌人下一轮攻击。楚薇眼见形势险峻,起身将长剑架在脖子,眼睛一闭,脑海里忽然闪过儿时母亲的音容笑貌,朦胧之中,她的母亲似乎还是那样年轻,在远处招手让她过去。楚薇泪水滑出,颤声道:“妈妈,我来找你来了。”说毕右臂用力,就要拉动剑刃划过脖子。一旁的何香婉却突然打落她的剑道:“楚妹妹快别这样,咱们有救兵了!”楚薇犹自闭着眼叹息道:“怎么可能,现在你我都是在逃钦犯,这个时候谁会来救我们?”何香婉却喜道:“你睁开眼看看,那不是救兵吗?”楚薇睁开泪眼,果然见敌军后方骚乱起来,一大波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骑兵忽然搅的敌人后方天翻地覆。她的脸上闪过喜悦之情,连忙拉着何香婉道:“师姐可知这是何方义士?”何香婉笑道:“我也不清楚,估计是凑巧路过的反清义军,咱们若是能得救,一定得好好感激人家。”楚薇转而脸色又是一变,沉吟道:“若是李自成的余孽,咱们还是不要理会的好,这帮人比清军好不到那里。”何香婉也曾听过闯营劫掠百姓,甚至以女人为食的传闻,连忙道:“这可如何是好?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楚薇道:“趁着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还是召集姐妹们赶紧熘走才是。”何香婉连忙点头,回头一看这些骑兵果然都调转了马头,不再咄咄逼人。她连忙吹了个口哨召集沉、姚、赵、贺诸女,只见众女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各自相互掺扶着过来,不过丫鬟奴仆们毫无自保能力,此时已经躺了一地,没有生还者,楚薇心中十分伤感,她最宠爱的嫣红也死了,只得勉强忍痛含悲对众人吼道:“趁着他们狗咬狗,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诸女此时有了生的希望,纷纷重燃斗志,由于何香婉和赵欣没有受伤,就由她两个背着赵羽和碧如在前面跑,其余人断后。谁知这群清兵很快就败退下去,众人还没来得及撤走便又被一群‘义军’团团围住。正当众女再次绝望之时,一人骑马走了过来道:“各位弟妹不要怕,是我来啦!”众人一看,原来是杨正坤,各自欣喜不已,唯独何香婉脸色阴沉,毕竟那次离婚之事闹过之后,她已经对前夫的人品彻底丧失了信心。楚薇连忙上前道:“原来是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正坤自然不肯据实相告,编造了一番经历,说自己十分憎恨清廷的所作所为,加入了当地的反清义军,后来就混成了首领。这一带都是他的地盘,眼见清兵闯了进来,还以为针对的是自己,所以派出所有人马来拒敌,却没想到清兵的目标原来是弟妹们,故此前来搭救。这番话若在平时肯定会让楚薇等人怀疑,毕竟此处离京城也不算远,朝廷怎么可能容忍有叛军活动?但现在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唯一的希望就出现在眼前,也就没人会计较这话真不真假不假。楚薇喜的拉着众人要跪谢杨正坤,被他一把拦住道:“弟妹这就见外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当初也多亏羽儿将我从九华山救下来,我这是应当的!”又回头对身后王进宝连连吩咐道:“快回去吩咐小的们,准备马车,准备疗伤药和饭菜,我要好好招待弟妹们,这一路让你们受苦了。”说完又拿眼去看何香婉,何香婉十分尴尬,连忙偏过头去不与他对视,向众人抱拳告辞。楚薇哪容得她离开,生拉硬拽的一定要在一起。杨正坤也笑道:“既然你已改嫁师弟,从此你也是我的弟妹,说来咱们也算夫妻一场,你还怕我害你吗,我已经不计较以前的事,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里。”何香婉见他如此说,又担心赵羽等人安危,方才勉强留下来。当晚,杨正坤带着楚薇等人去了附近的盘龙寨,此处原本有小股山贼聚集,后来被杨正坤带人端了,他现在冒充义军的手下也大多是投降的山贼。这盘龙寨也就成了他的窝点。此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杨正坤拿下此处还废了不少心思,攻下后也没按惯例焚烧窝点,反倒是让属下不许擅自乱动,故此寨子中间依旧挂着替天行道的大旗,两侧依山而建的桥楼也保存完好,可以容纳数百人居住。很快他热情地给诸女分配了房间,发放被褥衣服,端来热水热菜以及疗伤药,奔波了这许久,众女又饿又累,现在终于找到个落脚点,大家用最快速度疗伤、吃药、用膳、梳洗,然后就一头钻进被子里,香梦沉酣。最新找回amp;#xFF14;唯独何香婉对杨正坤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不安,可思来想去也不知他到底有什么打算,眼睛望着仍在昏迷中的赵羽、碧如二人,祈祷着他们赶紧醒来,就这么想着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也跟着熟睡了过去。众女在这边熟睡,杨正坤却坐在虎皮大椅上与众人豪饮,面前堆满大块肉,满脸油光的倒也像极了山寨头目,他一边喝酒一边拉着王进宝道:“做山贼的滋味怎么样,不如你我弃了那狗屁朝廷,自己立寨打家劫舍,自由自在的也没那么多规矩。方不辜负世上走一遭。”那王进宝是铁了心想在朝廷做官的人,闻言心中不满,表面却迎合道:“怪道杨大人费尽心思要活捉这几个娘们,原来一个个生的天姿国色,尤其那个叫楚薇的,真是倾国倾城。”杨正坤笑道:“怎么样,你也动心了,放心,你看中谁就只管跟我讲,除了楚薇和何香婉,别的你随便挑。”王进宝连忙笑道:“多谢大人厚恩。”杨正坤笑道:“若是咱当了这大当家的,你一定就是二当家,从此后咱们两兄弟吃香喝辣的,你可愿意。”王进宝闻言立刻避席而起,往地上拜了一拜,大声道:“拜见大当家的。”其余人也纷纷效彷。杨正坤大喜,连忙扶着众人起来,他天生就不太喜欢受拘束,尤其在清廷当官的时候各种规矩和约束,早让他不满,心中就存了反叛之意,今日趁着酒劲,接机敲打众人。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连忙举起酒碗向众人道:“今后大家就是兄弟了!各位,我满饮此杯,你们随意。”当夜众人喝了个大醉,只有王进宝是假装醉倒,等众人都睡下以后,他立刻写信通报洪承畴,向他汇报了杨正坤有反意之事,然后用飞鸽传书到了京城。洪承畴看了此信之后,也不惊讶,他本就信不过杨正坤,早就布下许多暗桩防着这一手,于是传信给王进宝,让他暂时隐忍下来,等杨正坤有了确实的反叛举动,再动手不迟。且说众女在盘龙寨休息了数日,精神终于恢复过来,一直盘算着该去何处,只有沉雪与贺馨儿受够了奔波之苦,一直想安顿下来。沉雪眼见杨正坤虎背熊腰,威武非凡,又统领着许多属下,赵羽却生死未卜,难免起了别样心思。这一日晒好衣服,信步来到后山一处小院子,此处搭有花绳做的秋千,不禁起了童心,坐在上面摇来晃去,彷佛又回到王府安闲的日子。忽而听见一人道:“姑娘好雅兴,这秋千已经很久没人光顾了?”沉雪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那人转过花丛,笑吟吟道:“在下杨正坤,见过弟妹。”沉雪看过去,只见他脸色嫣红,额头汗津津的,好像刚喝过酒。不料那花绳腐朽已久,承受不住人的重量,忽然脱落下来,沉雪尖叫一声,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沉雪凝眸一瞧,不是他是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显得更沉稳了,那眸子一点也没变,总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搅扰的她一颗芳心乱动不已。杨正坤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原来以前杨正坤和沉雪相好的时候,曾互相交换过定情信物,只是赵羽还不知道。沉雪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却被杨正坤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沉雪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杨正坤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从那日一别之后,已经有十多年了吧,这么多年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沉雪心中有何曾不是想念过杨正坤,只是碍着赵羽的面,从不敢表露出来。杨正坤不由情难自禁,这些年他经历过许多女人,还是沉雪最难让他忘记。如今赵羽昏迷,沉雪又落在他手里,难免旧情复燃,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沉雪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杨正坤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彷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杨正坤将软掉的沉雪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沉雪软弱无力的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不一会,沉雪身上就被剥得光熘熘的了,杨正坤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的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沉雪娇吟着,身子彷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当杨正坤打开沉雪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沉雪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夫君仍旧生死未卜,自己却与他师兄如此荒唐,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师兄快莫如此,咱们不能再对不起夫君。”谁知杨正坤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还像从前一样叫我坤哥吧。能一尝这琼浆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许多年不见,我都是为了这一天,可不能再辜负这好时光。”又捧起沉雪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彷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沉雪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正坤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正坤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杨正坤抬眼见沉雪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沉雪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杨正坤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熘熘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勐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沉雪“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杨正坤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沉雪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沉雪美极,不禁回想起许多年前情景,第一次是为了解毒,他俩公然在夫君面前交合,第二次是偷偷在花园的假山中苟合,差点还被夫君发现。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煳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杨正坤那粗旷的脸庞。杨正坤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勐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沉雪下体彷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杨正坤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沉雪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杨正坤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多年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十分麻人,弄不好就要缴械投降,忙运功守住被沉雪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不敢丝毫大意。沉雪隐隐觉得花心眼里被摩的肉粒颗颗凸起,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杨正坤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不知过了多久,沉雪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彷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杨正坤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沉雪半晌不语,听杨正坤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沉雪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是夫君的师兄,也是奴家的兄长,何苦来欺负妾身,以后咱们怎么面对夫君?”杨正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夫君已经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当初咱们定下的盟约,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任由他占便宜?”沉雪羞不可耐,见他说的如此露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耶!”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却听那杨正坤爷收了笑轻声说:“你放心吧,师弟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沉雪立刻欢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杨正坤道:“当然了,他可是我师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帮忙找到周师弟,他可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术。”沉雪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杨正坤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沉雪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沉雪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杨正坤满心欢悦,何香婉、师娘都没如此让她费心费神,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沉雪抬首问道:“真的?”杨正坤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沉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沉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沉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沉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沉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沉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沉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沉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去了哩!”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沉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沉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沉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沉雪给送上了天去。玩到三更,沉雪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杨正坤汲纳了沉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沉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沉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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