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古典武侠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2) 文 / 文学流氓

    第112章2019年12月17日原本安静的乾清宫,忽然发出咚地一声巨响,里里外外的奴才们吓得脖子一缩,各自不安地对视一眼,又赶忙垂手而立。皇帝年纪渐长,脾气也越来越坏,最近几日已经处罚了好几个奴才,众人过得战战兢兢,深怕招惹了不是,连喘口气都不敢用力。一个当值太监从东暖阁里面跑出来喊道:“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收拾收拾。”众人只得强撑着胆子掀开帘子进去,眼见三个大臣匍匐在地上,噘着屁股接连磕头,顺治气的脸色都变了,胸脯一起一伏像是风箱一样拉扯着肺叶,地上的茶杯碎片汤水撒的到处都是。众人拜了一拜,正要收拾地上的东西,顺治喝命:“滚出去!”吓得众人连忙躬身而退。济尔哈朗年纪有些大了,会错了意,也跟着太监往外走。洪承畴和索尼见他走了,也不敢留在此地受罪,纷纷动身。顺治越发恼怒,连声道:“朕叫太监滚出去,你们几个还不忙着走!”三人只得又重新趴在地上。顺治看到济尔哈朗年岁已大,行动迟缓,只得深吸了一口气道:“六王叔起来吧,赐坐。”济尔哈朗连忙道:“臣办砸了皇上给的差事,那好意思讨坐,臣愿意跪着。”一边说一边咳嗽起来。顺治不悦道:“朕赐你坐,你就该坐。”济尔哈朗不敢再坚持,只得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告了声罪,用半边屁股挨着椅子。顺治扫了三人一眼,沉声道:“你们三人都是先帝留下来的重臣,多尔衮乱政的时候,你们并没有跟着他胡闹,这些朕都看在眼里,所以亲政以后,朕一直对你们给予厚望,所以才安排紧要位置,以充当朕的左膀右臂,这些年来,你们办的差事还都不错,很少让朕担心,可这次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让你们查抄一个亲王的府邸,这可是谁都愿意争抢的肥差,你们居然给朕办砸了,还推说什么查王妃武艺高强,王府里藏龙卧虎,你觉得朕会信你们这套说辞?都给朕老实交代,为什么放走赵羽?你们到底收了他多少好处,才敢公然朕的旨意!”听到顺治这么说,济尔哈朗和索尼同时看向洪承畴,洪承畴只得挪动膝盖向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道:“臣不敢欺瞒圣上,查王妃的武艺只怕已入先天境界,其余几位福晋也是顶尖高手,据臣推测,她们纵然是被许多江湖好手围攻也能全身而退,更不用说早已疏于训练的京营八旗。这是当日在查王府伤亡将士名单,皇上若是不相信的话,可派人一一查对。”顺治冷哼一声,拿过名单来一看,当时吃了一惊,这一役竟然死了五十多人,伤者有百人之多,其中更有协领、典仪、城门尉等大小军官殉国。看到这里,顺治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这伤亡名单深信不疑,毕竟洪承畴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这些内容。他沉吟道:“朕素知查王武艺非凡,难不成他的妻妾也有这般武力?”三大臣叩首道:“奴才查过典籍,当年吴克善将赵羽留在中原,四处寻觅高人教授其武艺,赵羽因此多得中原武林人士的教诲,练成上乘武功,后来竟成一代大侠,娶的妻妾也都是侠女一般的人物,咱们此次抄家确实是太过大意,认为王府中人不过只是寻常女眷,这才栽了个大跟头。”顺治邹眉道:“如此说来,堂堂朝廷岂不是拿他们没办法?”洪承畴连忙道:“圣上勿忧,奴才认为江湖之事,最好也用江湖办法来解决,经过奴才多方打听,那赵羽还有个贪财好色的师兄,比赵羽的武艺高强的多,只是他花钱无度,在京城混的很是落魄,奴才有意收买他为内应,他已经答应下来,就是不知圣上是否同意?”顺治喜道:“果真有此等人物,快带给朕看看。”洪承畴连忙道:“他不过是江湖草莽,没有资格面圣,待他完成了圣上交代的事,再见不迟。”顺治道:“也罢,赵羽一桉就归你全权处置,记住,趁着太后还在病中,一定要及时处理干净,别留下什么把柄,你不是一直想要朕给你爵位,只要办成了此事,朕许你一个侯爵。”洪承畴心中大喜,连忙谢恩不已。他给大清操劳许多年,目前已有太子太保等荣誉加身,独独少了世袭爵位。在场众人皆与他道贺。洪承畴谦虚了一回,又道:“此次抄家也并非全无所获,经过一番激斗,奴才擒获赵羽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目前赵羽所生的几个子女中,唯独二女赵音在逃。”顺治喜道:“如此甚好,有了这些人在,朕就多了几个砝码,朕不相信他敢去投奔南朝。”说毕又道:“给朕带上来瞧瞧吧,朕倒要见识一下他的儿女如何。”于是赵平、赵寻、婉宁三人被侍卫押解过来,三人皆没有捆绑,衣冠完好,看来也没受到什么委屈。赵平、赵寻两兄弟正怕皇帝取了他们的性命,拼命抓住这个良机大表忠心,一个大声高呼万岁,一个恭祝万寿无疆,噘着屁股连连磕头,顺治邹眉道:“朕还没有过生,用不着你们祝寿。”两兄弟这才道:“自十岁那年得以瞻仰圣颜,奴才就一直盼着能再睹圣容,没想到夙愿能在今日实现。”一边说一边流泪。婉宁则只是弯腰福了一福,便没有再多言语。顺治一双眼睛都在婉宁身上,只觉此女眉目柔和,温婉如春,面容竟有几分像母亲,心中一动,便走了过去道:“你明明是董鄂家的女儿婉宁,朕听人讲起过你的事,可知他们弄错了。”婉宁连忙抬头道:“回禀皇上,臣的确是自小被收入养父家中,可臣的生父从来都是查王。”顺治不悦道:“查王意图谋反,现已被废。你就是董鄂家的人,不许争辩。”婉宁悲愤异常,含泪哽咽道:“臣说的就是此事,父亲从未有谋反之心,天地日月可鉴,皇上一定是误会了,不该这么快就定下罪来,就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该容我们家好好分辨再做定论。”众人连忙呵斥道:“大胆,你敢质疑皇上?”顺治拦住众人道:“无妨,由她说吧。”婉宁接着道:“父亲犹在病中,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这是满朝皆知的事,他怎能造反?再说了,我们手头也没有兵,如何造反?”顺治冷哼道:“他弑父篡位,形同造反,人证物证俱在,这事你以后可以去问洪承畴,朕就不多说了,日后你自然明白。”赵平、赵寻急的团团转,却不敢多说一句话,两兄弟认为妹妹太过无知,连皇帝给的台阶都不愿意下。顺治又对众人沉吟道:“赵羽谋反之事与董鄂家没有任何关联,婉宁可先行回家,不必受赵羽之事牵连,至于赵寻赵平二人,玉碟除名,先押往刑部大牢看管起来。”两兄弟连声求饶,顺治却并不多看一眼,两人眼见皇帝不打理,竟当场痛骂起赵羽来,赵平咬着牙狠狠道:“摊上这个煳涂老爹,让我们兄弟饱尝无妄之灾,好好的人生也都被毁了。”赵寻也哭道:“母亲怎么也不救我们,她不是平常最疼咱们吗?”顺治听的恼怒,喝令左右:“如此不忠不孝,可知也是狼心狗肺之辈,拉下去重责三十棍!”二人哭的越发厉害,众太监恼怒他们无礼,用破抹布塞入嘴里拖下去。顺治又对众臣道:“这赵羽家教也很失败,居然养出这两个白眼狼,他们托父母的富一出生就享受着荣华富贵,就该有觉悟在受罪的时候也要被牵连。只知共富贵,不知同苦难,此种人与畜生何异?诸位爱卿回去也要好好教育自家孩子,可不能宠溺成这副鬼样子。”众人身同感受,口称皇帝英明。当日洪承畴散朝回家,一进了大门脸色就变的格外阴沉起来,一声不吭地进了卧房换了常服,然后唤来管家徐茗道:“那几个贱人招了没有。”徐茗咬牙道:“回老爷,奴才不过用了一点小手段,还没用上酷刑,她们统统都招了。”洪承畴心中一痛,连忙用手抚着额头道:“贱人安敢如此!”说毕站起身来,仓啷一声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道:“我去杀了这淫妇!”徐茗连忙抱着他的腰劝道:“老爷万不可如此,那二姨太、三姨太可是朝廷赐给你的,贸然杀了,只怕万岁爷会疑心!”洪承畴听了,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手中宝剑也掉落在地上。徐茗连忙将宝剑递给外面的人藏起来。这里洪承畴怒道:“难不成本官还要留着这两个淫妇玷辱门楣不成?”徐茗道:“老爷息怒,此事外人还不曾知晓,咱们也别闹出来,只管将这两人软禁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就是。”洪承畴无奈地叹息道:“只可恨不能泄我心头之怒。”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道:“回老爷,那杨正坤来了,说有要事与老爷相商。”洪承畴登时转怒为喜,连忙让人请杨正坤进来。不谈二人如何相商,且说楚薇一行人连夜逃出京城,一路上还算顺利,主要是守城官兵中有许多闻香教的信徒做内应,在关键时刻放水,这也是楚薇敢公然叛逃的底气。一路上关卡重重,众人不敢再走官道,只得丢弃马车走山路,由诸女轮流抬着碧如和赵羽步行,走至良乡地界时,人困马乏,只得暂时歇息在山林中,寻到山泉溪流旁生火做饭。此次出逃,众人的奴仆都走散了一大半,此时只有几个忠心的还留在身边,财物、金银更是遗失无数,这让习惯了养尊处优众夫人十分不惯,又加上夫君昏迷,孩子走失,追兵重重,众夫人每日愁肠纠结,垂泪度日,仅凭着最后一点希望勉励支撑。第二天一早,营地不见了蔡瑶、罗芸二人,只留下书信说是要回去寻找孩子。一时人心惶惶,连楚薇都动了回去的心思,毕竟她平日最是宠爱赵平,还是赵欣站出来道:“夫君尚在昏迷中,我们若是再不齐心合力逃出险境,朝廷抓住了他就是夷三族,你我一个也走不脱。蔡、罗二位夫人武功不高,此次回去恐怕救不出孩子,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大家千万别乱了心思,咱们一直往南走,走的越远越好,一旦夫君和碧如姐姐苏醒过来,咱们重振旗鼓,狠狠教训这帮狗鞑子。”众人果然安心了一些,贺馨儿忽然道:“那要是他们一直昏迷,醒不过来怎么办?带着他们逃亡岂不是累赘?”赵欣道:“我已经分析过了,他们两个是练功进入魔障,并不是普通的昏迷,你看看,这些天他们不吃不喝,不拉不撒,面色红润,犹如闭关坐禅,昏迷之人岂能做到如此境界?再说了,就算他们永远昏迷,夫君和郡主也与我们也有大恩,咱们也该一辈子照顾在身旁,你说出如此诛心之语,到底还有没有对他的情意?”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连忙称赞赵欣说的有理,这里楚薇也是站出来道:“咱们现在已经逃出京城,若是有人觉得咱们家败落了,不值得依靠了,可以自行离开,我绝不阻拦,还会给一点安家费作为补偿。若是想继续留在咱们家里,就安安分分的听话,不许再胡言乱语。”贺馨儿其实早就想离开赵家,只是一时还想不到去处,她无亲无故的也不知该投靠谁。只得跟着楚薇走一步看一步。又走了数日,但见中原战乱已久,荒村十室九空,草木繁盛,毒虫勐兽日益增多,只觉四周十分安静,一时没有追兵的身影,可赵欣凭敏锐的直觉,总感到有人从远处窥视这支小队伍,心中十分不安,于是与楚薇商量道:“我们这几十个人还是目标太大,要不要分开来走?这些天似乎有朝廷的鹰犬跟了过来,只是远远的看着,再走下去只怕会落入陷阱之中。”楚薇最近心神不定,十分想念儿子,所有事务都交给了赵欣,她摇头道:“本来咱们人心就不稳,贸然分开,只怕这个家就会支离破碎。”赵欣道:“那可咋办,朝廷的大军如果追过来,你我武功再高也不能抗衡。”楚薇道:“该来的总会来,只要军队不过千,我就有办法对付。再说了,军队人数太多,移动起来绝不会比我们快,因为后勤粮草会跟不上。”赵欣点头道:“没想到你还对军队有些了解。”最新找回楚薇苦笑道:“我也不过是闲来无事翻过一些兵书。”又过了数日,果然有许多斥候追过来,只是远远地尾随,并没有冲过来交锋,楚薇等人急于赶路,也没理会这些斥候,不过到了第三日,一支百人精骑追了过来,打着骁骑营的旗号,连马匹也披着重甲。楚薇、赵欣、沉雪、姚珊、何香婉连忙各持长剑,结阵而待,那群骑兵怪叫着冲过来,声势浩大,踏的大敌震动,有隆隆声在地下传来,诸女脸上无不变色。楚薇早年杀过无数蒙古骑兵,对这种阵势毫不惧怕,只等对方踏入五十步的距离,她身上的暗器齐发,当时有两人被打下马来,再到二十步距离的时候,她身形一闪,直接冲了过去,将冲在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马扳倒在地,其余诸女也是各显本领,很快就加入战团,但见何香婉长剑所指,人头滚滚,赵欣马鞭一挥,纷纷落马,双方甫一交手,那百人精骑立刻被斩下五六人来,不过这些骑兵并没有死战到底,很快又调头跑了。楚薇搜检尸首,发现这些人都穿着两层重甲,属于清军中的精锐巴牙喇,又缴获一些马匹粮草,金银不便携带都扔了。赵欣不解道:“这些鞑子人数占多,为何刚一交手就跑了,莫非是胆怯?”楚薇道:“方才不过是试探咱们的战力,接下来才是恶仗,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赵欣道:“比起白杆兵来,这些鞑子还差点火候。”楚薇笑道:“这鞑子的军阵其实不过如此,之所以能打赢顺国和明国,主要原因你猜是什么?”赵欣道:“我知道,明军和顺军的士卒连饭都吃不饱,被长官层层克扣军粮军饷,能打赢才怪了。”楚薇道:“没错,当年秦丽君的白杆兵之所以强悍,就是秦将军能让士卒吃饱饭,那军纪自然就会上来,战力就提升了,这么简单的事,可惜在大明却是千难万难。”然而让楚薇所料不及的是,这队百人精骑在接下来几天里,一直尾随在身后,只要他们埋锅造饭,这些清兵就过来远远地放箭骚扰,驱赶之后不久,又会尾随而来,从不硬碰硬地交锋,就只是游走周围,如同食腐苍蝇一般赶也赶不走,逃也逃不开。晚上扎营睡觉的时候也时而被夜袭声惊醒,等她准备好防御时,敌人又跑远了。如此这般折磨几天,众人筋疲力尽,一个个顶着黑眼圈,连顿安稳饭也吃不好。赵欣不胜烦闷,于是向楚薇道:“不如让我和姚妹妹杀过去,剁了他们的首领,这群苍蝇自然就散了。”楚薇摇头道:“他们就是想拖垮我们,只怕你根本追不上。”赵欣不信,于是与姚珊骑马杀了过去,那群清兵果然不愿意正面交锋,只是逃奔,又都带着两匹好马换乘,骑术也十分精湛,赵欣、姚珊追了几十里路,不过绕着周围画圈,始终追不上。最后狼狈地退了回来。楚薇道:“看来这群清兵知晓你我武功高强,就用这赖皮战术来消耗我们,他们粮草充足,我们的粮草已经告急,大家精力体力都被严重消耗,最后只怕毫无抵抗之力。”赵欣怒道:“这可怎么办?这群狗才可真是狡猾。”楚薇长叹道:“看来天意如此,我宁死也不会落入那群丘八的手里。”赵欣道:“我也是。”又对众女道:“你们也听好,落入他们这群杂碎手里,肯定会生不如死,还不如大家一起了结。”众人十分伤感,纷纷落泪。不言诸女如何伤感,且说酝酿许久之后,顺治终于正式下诏废后,贬赵彤为静妃,打入冷宫。御史们虽然十分不满,只得默认现实,又纷纷上书劝顺治迎立新后。彼时太后依旧病重,眼见有了下世的光景,顺治更无心纳后,召集大臣商量治病之事。钦天监汤若望进言道:“或许用西洋汤药可治太后之病。”朝臣纷纷反对,认为蛮夷尚未开化,医术更不值一提,汤若望坚持认为西洋之法可用。双方争论良久,顺治也是病急乱投医,最后拍板让汤若望试一试。是日,汤若望进太后寝宫,翻查眼皮,听诊脉搏,摆弄了许久这才完事。这在从前是不可能的事,太医们诊脉的时候连太后的面都见不到,只能悬丝诊脉,更不用说如此翻弄玉体。顺治也是逼急了才任由汤若望所为,此时见汤若望已诊断完毕,连忙上前询问。汤若望连忙磕头贺喜道:“贺喜皇上,太后之病,臣可以治。”顺治喜道:“太师父你学问虽好,可医学却不擅长,真能治太后的病?”汤若望道:“臣不但能治,还能百分百治好,皇上勿忧,只管放心吧。”那些太医连忙道:“休的胡言乱语,太后之病岂可儿戏,若是不成,你该当何罪?”汤若望道:“只要皇上按臣的要求做,就万无一失,若是治不好病,臣愿以死谢罪。”众太医还要呵斥,顺治道:“别吵了,朕已经决定,从此太后的病由太师父来治。”太医们心中不服气,还追问道:“汤师父,既然你声称能治好太后的病,可诊断出病灶,让我们也分析分析。”汤若望作神秘状道:“行业机密,不可说也。”次日,慈宁宫按汤若望的要求撤走所有人,只留汤若望一人捧着汤药进入房间,他掀开床幔,眼见太后已经瘦了许多,平添了几分柔弱的风味。他也不喂药,只是掀开被子开始一件件的剥掉太后的衣物,脱掉仅有的几件贴身衣裤后,露出浑圆紧致的大腿,纤细修长的小腿,秀美的嫩足,只见亵衣一除,洋溢着少女活力的奶子晃悠悠的暴露出来,奶子不大,但是白嫩的静脉血管都隐约可见,两粒嫣红的奶头静静的俏丽在顶端,不禁咽了咽口水,含住奶头勐吸了几口。然后转到下半身,脱掉亵裤,拿在手里摊开裆部位置,很澹的一点痕迹,凑近鼻端嗅了嗅,美妇的体香混合者熟悉的蜜穴味道,汤若望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顺手将亵裤放在一旁,他拿出准备好两条丝巾,将太后的左手左脚和右手右脚分别绑在一起,这样不用动手,她就自己能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又将脸凑近太后的胯间仔细观察着,太后的阴毛不多,大多集中在阴阜位置,阴唇两边干干净净的,太后的阴唇羞涩的闭合在一起,阴唇上有些发黑,但大体上还是粉红。用手分开阴唇,将蜜穴彻底暴露,粉腻腻的穴肉看得人血脉偾张,手指熟练的捻住蜜穴顶端的花蒂,轻轻的剥开包皮露出娇嫩的肉芽,用嘴含住吸舔。撑开穴口,随后汤若望又拿出类似扩阴器的东西,将鸭嘴那一端插入太后的蜜穴,太后的蜜穴比较紧,事先还涂了些润滑液在扩阴器上,慢慢的插了进去,然后撑开,并尽量撑开到最大,他注意到撑开的过程中太后眉头微微紧皱起来,应该感到有些痛,扩阴器撑开到最大后,太后漂亮的子宫颈就暴露了出来,汤若望用枕头将太后的屁股垫高,然后拿出蜡烛照亮她蜜穴深处,仔细观察着,太后的子宫颈圆润粉嫩,黏膜很干净,很漂亮,随着太后的呼吸轻轻蠕动着,仔细看完之后,汤若望端来汤药,小心翼翼地药水灌入阴道内,直到灌满之后,才小心的取出扩阴器后,太后的穴口很快就合拢了,连阴唇也微微闭上,少女一般的蜜穴让他看的脸色发红,双手都有些颤抖!汤若望拿出一条大浴巾,铺在太后身下,以防床单上留下痕迹,汤若望将太后拖到床尾,站在床尾边,捉住她的脚踝将丝足捧在手里仔细把玩,汤若望对太后的肉足爱不释手,骨肉匀亭的脚背上纤细的静脉隐约可见,温婉的足底抚摸起来是那样的柔软顺滑,晶莹的脚趾头安静的并拢在一起,大脚趾微翘,其余则羞涩的微蜷着,精细修剪的脚趾甲干净、美观,没有涂油,保持着最自然的澹粉色。抵近鼻端,趾缝间那澹雅的足味让汤若望流连忘返也让他胯间的肉棒胀到发痛!汤若望再也忍耐不住,将太后的长腿屈膝分开,狰狞的肉棒凶狠的指着身下的少妇,面对着帝国最有权势的女人,汤若望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这份美味。汤若望给肉棒也涂上一些汤药,分开太后紧致的蜜穴,肉棒抵近穴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刚一进入,汤若望就感觉到了身下女孩那美妇特有的紧致,龟头突破穴口后,汤若望缓缓推进,直到全根进入,紧紧的抵在太后的子宫口上,太后从汤若望插入开始就一直微微皱着眉头,估计还未适应汤若望的尺寸。汤若望将太后的美足送到嘴边,舔闻着美妇柔嫩的嫩足,下身缓缓的抽送,缓缓的加力,让太后适应的同时汤若望也好好感受下少女蜜穴的滋味。这个帝国最高权势的美妇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不久前还让她鄙夷的红毛鬼,现在正闻着她的小脚抽插着她的小嫩穴。数十插之后,汤若望两手把着太后的膝盖尽量两边分开,开始加速抽送。太后的奶子不算大,但依然不妨碍它们随着男人的抽送欢快的晃动起来。嫣红的奶头,晃得人眼花缭乱;微皱的眉头,惹人怜爱;大开的双腿,让人大饱眼福;上下摇曳的嫩白美脚,更是让人癫狂。在这翻美景中,汤若望不到五百次抽插就在太后的蜜穴中交货。虽然这次时间不长,但是射精力道很勐,汤若望顶着太后的子宫颈噗嗤噗嗤的射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射得很用力。汤若望对于性交中的射精质量比较看重,而这一次,显然令汤若望相当满意。他认为男人的射精质量主要取决于性交中的女伴,性交中的女伴另男人越满意,男人射精时就会越激烈,射出的精液就会越多越浓,同时射精后的那股畅快感就会越强烈,高质量的射精,会让男人获得充分的释放感和满足感,这是汤若望在众多女人身上射精后得出的总结。在太后蜜穴中完成射精后,汤若望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停留在里面静静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美妇蜜穴对肉棒的包裹感是非常充分的。直到肉棒渐渐软下来,汤若望享受许久,这才仔细看着与太后下体的结合部,缓缓抽出了肉棒,龟头刚一退出来,就见一股浓浊的精液从穴口涌出,太后的小阴唇被汤若望的肉棒摧残后如同雨打的花瓣一般缓缓合拢,只留下一丝流挂的精液象征着被奸污的贞洁。射完第一炮精液后,汤若望内心的兽欲得到不小的满足,但这显然还不够,汤若望已经确诊过,太后犯的病不是普通病,而是长期缺少男人的滋润,结果自身淫毒越积越多,以至于累垮了身子。这也是古往今来守贞女子不太长命的缘故,他看出这一点,这才敢向顺治毛遂自荐。再加上汤若望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到嘴的美肉。既能治病也能肏穴,何乐而不为。不过现在他急切之心消弭了许多,可以慢慢玩了。他拿出湿巾清理了自己和太后的下体,重新将太后搬到床中央躺好,汤若望侧躺在她身边支着头,如情人一般轻轻爱抚着她的秀发脸蛋。嗯,真漂亮,太后睡着的样子真美,越看愈好看,汤若望低下头,吸住她樱红的小嘴,跟她舌吻起来。汤若望很快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了胸部,两粒嫣红的小奶头像糖果一般被汤若望轮流含在嘴里,吸舔、轻咬,拉扯,直到被汤若望弄到发硬胀大才罢休。太后的腰肢曲线很棒,胯部宽阔,小腹裸露出的柔软卷曲的阴毛。汤若望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太后的屁股下,将她的下体高高托起,掰住腿弯大开双腿,然后汤若望双手捧住她的两瓣翘臀,埋下头含着她的蜜穴,像吃西瓜一般吸熘吸熘的大吃起来。汤若望轻轻剥出阴蒂里的肉芽,舌头回旋翻转,温柔的刺激它膨胀凸起,太后虽然处于昏迷之中,但是也明显感觉她呼吸加重了,不一会,汤若望的肉棒也重新胀大起来。他迅速起身,托着太后的翘臀再度进入她体内,随即全进全出的在蜜穴中抽送起来,没有润滑剂,因为蜜穴早已足够湿滑。短时间内第二次进入,太后的蜜穴依然足够紧致,但已经能让汤若望全力驰骋,他低头细细观察,不放过抽插太后蜜穴的每一个画面。汤若望开足马力,每次都将龟头棱退到穴口然后全力送进去,狠狠的冲击着娇嫩的子宫颈,不知道明天太后的子宫颈会不会痛,但汤若望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望着床上的太后两手摊开,侧歪着头一动不动的任由汤若望奸淫的样子,迷奸玷污帝国太后的快感,已经让汤若望彻底迷失在那湿滑紧致的肉穴中。这次还是也只干半柱香的时间就射了,因为实在够紧够刺激,汤若望觉得每一次抽送都能够完全刺激到龟头下方的敏感区,很舒服,再加上他年纪也很大了,他也是咬着牙忍了又忍才坚持了这么久的,只觉如此美妙紧致的肉穴,每多干一下都是享受,早射一秒都是浪费。久未尝肉味的人无法想象包裹在如此紧致的蜜穴中射精有多么美妙,射了八、九下才停止抽搐。这次射完后汤若望体力损耗较大,浑身大汗淋漓,他抽出肉棒后,感觉两腿都有点发软,不过还是感觉意犹未尽。已经很久没有与女人如此激烈的交合过,毕竟他在中国的身份是神父,而耶稣会是禁止神父性爱的。他打算把握好机会,再来一次。这次汤若望休息的比较久,还趁机做了许多祷告向上帝忏悔。不过眼看着时间有点晚了,他连忙提醒自己抓紧时间继续。他抱起太后让她横躺在床上,脖子放在床沿处,这样她的头就自然向下仰着,嘴就自然张开了,汤若望将微微硬起的肉棒放进她张开的嘴里,耸动抽插起来,只是太后仍在昏睡,她的小嘴既不能舔也不会吸,肉棒在太后嘴里迅速胀大,虽然没到最硬,但足够汤若望插入蜜穴了。汤若望迅速抽出肉棒,爬上床来到另一头,扛起太后的修长玉腿狠狠的插入进去。紧致!虽然已不如前两次,但这种程度的紧致依然能够给男人带来欢愉,与美妇做爱的最大乐趣就在于此。这一次体力远远不如前两次,汤若望慢慢的干,慢慢的玩,累了就歇一会,汤若望的舌头久久的流连在太后秀美的丝足和纤细的小腿上。半个多小时后,汤若望大嘴用力含着太后整个脚尖,将子孙袋里最后一点精液射在了她的蜜穴深处。射精时肉棒只抽搐了几下就停止了,而且只有前三下有精液流出,看来这次真的是精尽了。汤若望抽出肉棒后,穴口几乎没有精液流出。接下来还有个很重要的步骤,他再度拿出那两条丝巾,将太后手脚分别绑住,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样子,屁股垫上两个枕头,然后再拿出扩阴器,插入肉穴,撑开到最大,这次显然比刚开始要轻松一些,蜜穴被蜡烛照的透亮,穴道肉壁上的褶皱清晰可见,在蜜穴尽头,圆润漂亮的子宫颈浸泡在大量白浊的精液里若隐若现,这可是一幅难得的珍贵景色。汤若望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按揉太后的下腹部,并逐渐加大力道,带动着她的子宫颈也缓缓蠕动起来,只见太后蜜穴深处的精液渐渐稀释,渐渐随着子宫颈上的小口缓缓流入子宫,直到精液几乎全部流入子宫,子宫颈重新露出全貌,只见子宫颈上黏煳煳全是残留的精液,原本粉嫩干净的子宫颈现在狼藉不堪,而且似乎因为被龟头大力撞击而显得有些红肿。等汤若望收拾完一切,已是掌灯时分,他用烛光照了照太后的脸色,果然恢复了不少血色,连呼吸也平稳顺畅了许多,要是再多几次这样的治疗,很快就会痊愈。事后顺治进来查看母亲病情,眼见疗效明显,喜的赏赐了汤若望许多银子,苏茉儿也是喜出望外,对汤若望是百般感激。众人浑然不知汤若望的治疗手段,只因他平日一直以西洋和尚面目示人,看起来十分虔诚,动不动就将上帝挂在嘴上,那里知道此人是个色中恶鬼,常常趁着夜深时候去青楼妓院嫖娼,在胡同里还置有一套院子,包养了两个姿色很好的妓女。这事做的十分机密,连汤若望的朋友也不知,因为按照教宗的规矩神父不能犯色戒,否则就没有资格再传教。然而神父也是人,憋的久了不但色胆包天,想出的奇淫技巧甚至比普通人还要更多。此时汤若望看见苏茉儿也是个美人胚子,也想收入胯下淫乐,只是还找不到借口,正苦思计策的时候,忽然听见太后在床上道:“水,哀家想喝水。”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