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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1) 文 / 文学流氓

    第91章2019年11月26日深秋的晚上已经凉意十足,可碧如的房间里却暖意浓浓,纱帐之外,红烛瑶瑶,纱帐之内,痴男怨女抵死纠缠,赵羽此时正疯狂地抽插着,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入碧如那柔媚的娇躯里,良久之后,随着一声长叹,激烈抖动的两人终于安静下来,外边候着的侍女们随后进来,端着盆子拿着毛巾给二人擦身子。梳洗完毕,二人重新上床躺好,赵羽心满意足地搂着碧如,将他如何制服如何恐吓多尔衮的事都说了一遍,碧如一边笑一边点他的额头道:“你可真坏,以后他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不过苟延残喘而已,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赵羽冷哼道:“这样算是便宜他了,你不是不知道,那天汤若望他们用刀子割开我的伤口,几个人围在一起,拿着镊子在伤口里面翻来翻去像是夹菜一样,一颗一颗将那铅子夹出来,疼的我昏去又醒来,醒来又昏去,当时说实话,我还真想让他们一刀捅死我,省的受这份折磨,可是一想到你们,还有几个孩子没长大,我这才挺了过来。”碧如听了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许胡说,你命还长着呢,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研究‘九天真离诀’,只要练成功了,到时候我再教会你,咱们活个三百年不成问题。”赵羽听了连忙道:“真的假的?若是真成了,那咱们岂不成了妖怪了?”碧如依偎在他怀里道:“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三百年应该也不长的,外人怎么说关我们什么事?”赵羽一时愣了神,喃喃道:“三百年啊,若真是如此,也不知那时候的天下将是个什么光景?”碧如笑道:“还能是个什么光景?最多是大清亡了,又来个大明,皇帝不过换个姓,接着改朝换代而已,想那么多干嘛,咱们自己逍遥自在过日子,不操心那些国事。”赵羽点头笑道:“还是娘子想明白,我也何尝不是这样,只是跻身朝堂谋食,你不整人家,人家就来整你,说实话我本来还想和多尔衮套套近乎的,尽量不起冲突,哪知道这个人心冷手黑,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我也只好一劳永逸地废了他。”碧如笑道:“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混进人家后院里的,那可是摄政王府,天下好手云集,连我也没把握不声不响地躲过重重守卫。”赵羽笑道:“你说的没错,就算你是先天高手,摄政王府也绝不可能轻易闯入,多尔衮一生杀孽深重,仇家很多,又是手握权柄,布防之密,天下几乎无人可以近身,不过别人不行,唯独我却可以。”碧如听了紧张道:“难不成你真用了‘元神出窍?’的法子?”赵羽点讨好地笑道:“你可别生气,我只用这一次,以后再不碰的,说起来很费了一番心思,元神在那睿王府进进出出无数次才摸清了布防配置。”碧如忽然起身厉声道:“你先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以后再也不碰元神出窍,现在出尔反尔,要是走火入魔的症状又犯了,可该如何是好?”说毕眼圈就红了起来。赵羽连忙安慰她道:“我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你总不能看我被多尔衮活活弄死吧,他毕竟是摄政王,太后就算能保我一时,难不成还能保我一辈子?我早就想通了,凡事还得靠自己。”碧如流泪道:“我知道,我就是痛恨自己没能力帮你一把,要不咱们还是离了这朝廷,回乡下去吧。”赵羽道:“当初我也是跟你这么想来着,整天想着过的不如意的话就退出朝堂不惹是非,做个逍遥的隐士,可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从我当了王世子,参与了朝堂政事,就根本没法回头的,毕竟一旦与人结仇,还能靠着这身份保命,可是没了官身爵位,那就只能任人揉捏了。”碧如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只得叹息道:“也是这个理,那多尔衮的事你要不要告诉父王母妃,也好让他们放心。”赵羽想到吴克善所作所为,心中一寒,冷哼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切不可与别人说起,毕竟多尔衮位高权重,我还想留着他的有用之身替自己做事。”碧如叹息道:“凡事不可太过,我知道你向来不喜官场,又何必勉强自己?改日还是去向太后讨个闲差,别再与人结怨了,大家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好的。”赵羽笑道:“是,为夫谨遵娘子意旨。别光说我,咱们婚事已经快拖了一年,你啥时候正大光明地嫁过来呢?”碧如道:“我还是那句话,婚事就别办了,咱们几个人随便吃一顿就好,你知道我向来安静的。”赵羽又劝了劝,见她执意如此,只得依允。碧如又道:“话说回来,你那好妹子该怎么办?难不成就让赵欣这样圈禁着不出来,自从你回来后,她就以为有了救星,日夜哭嚎,那声音可真叫一个凄厉,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欣怎么虐待她了呢。”提到赵彤,赵羽心中也是十分犯难,他回家养伤,众人一开始还瞒着,等到伤好以后,罗芸等人就第一时间将赵彤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赵羽听的咬牙切齿,毕竟他最是清楚家里情况,王府虽然没有金山银山,但历年朝廷的赏赐和俸禄再加上名下几十万亩良田,按理说这些钱财足够让赵彤过的比皇后还奢侈,却没想到她还不满足,不到半年就将家里的积蓄败的干干净净,花钱速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偏她又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说不得骂不得,只得让赵欣冲在前面替自己挡着,以后也绝不想与她再谋面。想到这里无奈道:“我能怎么办?圈着就圈着吧,她自己惹的事,就该她担着,这丫头本事还大了,居然挑动奴才造主子的反,她就不怕那天奴才们也造她的反?说起来聪明,实际上也是个榆木脑袋,幸好恶人自有恶人磨,遇到赵欣也是她该有的劫数,要是能从此事中长点记性的话,说明还有救。”碧如叹道:“说起来赵妹妹也做的有些过分了,她纵狗吓跑那些奴才就够了,偏还不知足,一下子让那狗咬死五个,这可都是人命,连官府也惊动了,幸好那五人都是包衣,要是旗人家的女孩儿,可就没那么简简单单说过去的。”赵羽点头道:“她就是这个性子,我抽空好好说一下,如今咱们家已经出了一个妖孽,可别再让另一个妖孽闹事。”当下两人安歇不提,第二日赵羽穿戴整齐,领着随从和礼物直接去了睿王府,此时睿王府门前车水马龙,各处勋贵和官员前不久听闻多尔衮‘试射火铳受伤’的消息,纷纷借此机会过来巴结示好。门前拥挤不堪,王府的太监们只得开出两条通道来,分别供勋贵和官员出入。赵羽来的时候,官员通道那边已经挤满了人,正纷纷议论着什么,热闹异常,众官员一看他的黄顶暖轿就知道是勋贵,于是纷纷让路。赵羽心情很好,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众官员连忙请安行礼,赵羽看了看这些官员,有不少还是朝廷重臣,连洪承畴、宁完我等重臣也来了,尤其是洪承畴位高权重,入关之后受封太子太保、兵部尚书,最近又被任命为‘招抚南方总督军务大学士’,统管各地军务,成了清廷实实在在的丞相,连他也回来了,可想而知,多尔衮受伤之事已经牵动朝廷。不过洪承畴的官儿再大,一品已经是极限,见了赵羽这种超品的勋贵,还是不得不以跪礼相迎,口称千岁。赵羽跟洪承畴没什么交际,只是澹然地让众人起身免礼。当下赵羽招呼完众人,派人向门子递交了帖子,那门子打了个千儿道:“我们王爷抱恙在床,实在不能见客,还请世子爷先回去歇息。”赵羽冷哼道:“你去报上我的名号,他自然会见。”那门子道:“奴才还是那句话,王爷又何必苦苦相逼?”谁知赵羽还未搭话,手下人已经怒了,一个亲兵冲上前去扯住那门子的衣襟道:“难不成你还想我们爷给你点好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爷是什么来头,岂是你这种破落户儿能讹诈的??赶紧的过去回禀,误了我们爷的事,我一刀宰了你这泼皮。”所谓宰相门前六品官,打狗还要看主人,赵羽的亲兵在睿王府如此无礼,偏偏他还不喝止,任由亲兵耻高气昂地欺辱门子。这种情况惊的众官员目瞪口呆,一个个摇头吐舌不可思议,毕竟他们平日要见多尔衮,就得通过门子通传,巴结还来不及呢,那里敢得罪,送给门子的红包都是百两起价,还不一定得到好脸色,唯有洪承畴却不以为意,他看惯了满洲王爷们骄横跋扈的模样,自然认为赵羽也是其中之一,不足为意。那门子平常受各路大官奉承惯了,何尝受过这般羞辱?气的浑身打颤,指着那亲兵道:“你叫什么名字,胆敢如此无礼?”那亲兵嬉笑道:“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前锋营马甲侍卫周培公是也。最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门子借着主子的名声勒索敲诈,败坏主子的名声。”说完照脸呸了一声,气的那门子一面后退一面道:“好你个周培公,区区一个马甲侍卫,就敢在天子脚下猖狂,你等着,待我禀报了王爷,有你好看的。”那周培公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少年,年少气盛,眼见那门子撂下狠话,怡然不惧,颇有胆色。当年李自成攻打荆郢的时候,周培公母亲死于战火,他无家可归,独自流落到京城,正好遇见青皮欺凌弱小,因此出手相助,一人独战五人而不败,正好被巡城的赵羽瞧见,因此收入前锋营当兵,当时赵羽身边都是满蒙军官,迫切需要一个汉人做亲信,因此又将他留在身边做了亲兵。百官议论纷纷,认为赵羽此举愚蠢至极,多尔衮向来暇眦必报,轻则被罚俸,重则被削爵。就在众人都等着看笑话的时候,一队兵马忽然从外面拥了进来,百官连忙避让,反应慢的被当场推倒在地,众官兵嚷着:“让开让开,我们王爷来了。”现场混乱了一阵,官员们纷纷指着这些大兵骂骂咧咧,毕竟往常出行的时候,只有他们驱兵清道,被推挤的只有百姓而已,现在轮到自己被推挤,那脾气就见长。正抱怨的时候,又一队人马冲了进来,一时马蹄隆隆,铠甲锵锵,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战场,众官员心惊胆战,还当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洪承畴闭着眼沉吟道:“你们慌什么?是英亲王来了,只管接驾就是。”话音刚落,一人骑着高头大马闯了过来,正是英亲王阿济格,只见他拿着鞭子指着门口的太监怒道:“我哥哥的伤势如何了?是谁伤了我哥哥?”太监们连忙道:“十二爷不必心急,太医们正在会诊,一时半刻也判定不了伤情,不过据奴才推测,王爷福大命大,应该只是小伤而已。”阿济格冷哼一声,催马跃上台阶,高高举起马鞭对着众太监一阵鞭打,一边打一边骂道:“该死的狗奴才,你们是如何伺候我哥哥的,本王在外连年征战都没受伤,他好好坐在王府就被你们弄成这样,要你们何用?”打的众太监滚地求饶,哀声震天。阿济格纵马来回驰骋,指着百官道:“你们也是的,统统都有罪。”众官员眼见众太监皮开肉绽,胆颤心惊,连忙跪下道:“臣等有罪,请王爷开恩。”唯独赵羽站在原地不动,阿济格看了看赵羽腰上的黄带子,用鞭子指着赵羽道:“你是那门子的皇亲国戚?本王怎么没见过你?”赵羽拱手笑道:“原来是十二王叔,小侄是查王世子赵羽。十二王叔常年征战在外,没见过小侄也是正常的。”阿济格打马来到赵羽面前,低头想了一想,沉吟道:“好像吴克善是有这么一个儿子。”正想着,他忽然变色道:“既然是侄儿,见了本王如何不跪下?”说毕扬起鞭子朝赵羽噼头盖脸打了过来,这一下来的又快又急,众人都替赵羽捏了一把汗,以为他此番必定吃亏。赵羽却心说来的好,看也不看,伸出两指朝天一指,这两根指头如同铁钳一般,立时将他快速落下的鞭尾稳稳夹住在半空。阿济格心头一惊,连忙想扯开鞭子,谁知赵羽的力气极大,他试了好几次,居然纹丝不动,心头骇然,怒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本事。也罢,今番就让你领教一下本王的厉害。”说毕丢下鞭子,从身边小校手中夺过一柄七尺长的铁矛,策马退后数十步后,接着纵马挺枪狂奔过来,蹄声如雷,声势浩大,使人如置身血雨腥风的战场。赵羽面带讥色,阿济格虽然在战场上以勇勐着称,但在他这个武林高手面前跟个小孩子没多大区别,方才他还故意没用力,否则阿济格早被他拉下马来,此时见他不自量力,心中已颇不耐烦,眼见那长矛已到胸前,他身子一侧,徒手接住矛头,借着力道往右边轻轻一摆,阿济格登时被一股巨力撞击的从马上滚落下来。再想爬起来的时候,赵羽已经踏步向前,矛头顶在他的咽喉上,微微一笑道:“服不服?”阿济格从未料到对方武艺如此高超,此时被制,那还有多的话,他向来洒脱,对强者向来尊敬有加,对弱者鄙夷如粪土,哈哈笑道:“没想到吴克善这样的人也能生的好儿子,本王再不服只怕要归西,当然是服了。”赵羽见他如此,反倒有些欣赏,于是扔了长矛,扶着他起来道:“十二王叔乃沙场勐将,最善用兵,可谓国家栋梁,小侄不过学的一些拳脚功夫,防身健体之用,于国于家并无益处。”阿济格听了心头大畅,心说这小子还知道给他一些台阶下,连忙笑道:“你很懂事,不像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今晚本王请客,咱们痛饮一场。”赵羽心想反正也没什么要事,于是笑道:“王叔盛情,敢不从命?”两人相视一笑。一众官员长出了口气,许多人对赵羽十分感激,要不是他止住了阿济格这个混世魔王,不知有多人今天要无故受鞭打。最新找回前些日子阿济格本来在湖广清缴李自成,先后斩杀闯营刘宗敏、宋献策等多名高官勐将,连下四省六十三城,接着又招降左良玉十万大军,在他面前,闯营和南明都是毫无招架之力,可谓军功赫赫,但他为人放浪不羁,明目张胆称呼顺治为孺子,稍有不如意就殴打地方官员,多有被打成重伤者,朝廷于是派钦差过去询问,谁知连钦差也被殴打的遍体鳞伤。多尔衮大怒之下,严加申饬,几乎剥夺了他的亲王爵位,但他性子终究不改,今日碰到赵羽这种高手,也算是锐气大挫。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太监从里面走出来道:“奉王爷钧旨,十二爷先去书房饮茶,查王世子随咱家来吧。”阿济格不悦道:“哥哥为何不先见我?”那太监笑道:“咱家王爷有要事与世子相商,烦请十二爷稍后。”阿济格只得讪讪地去了茶室候着,赵羽便跟着那太监一路来到多尔衮的寝宫里,只见他右肩上包着厚厚纱布,脸色异常苍白,坐在炕上艰难地挥了挥手,左右侍从于是退下,多尔衮有气无力地对赵羽道:“你害的本王还不够惨吗?这会子过来,难道要置本王死地才甘心?本王告诉你,这大清国离不开本王,你弄死了本王,代善、阿巴泰、豪格、阿济格、多铎他们一定会跟福临抢皇位的,到时候内乱不止,你的太后姑姑地位也会不保,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一边说一边咳嗽。赵羽冷笑道:“你想多了,我还想留着你这条狗命给我做事呢。”说毕正色道:“摄政王多尔衮,别看你位高权重,骄横跋扈,可惜现在生死都掌控在我手里,你要是想活得舒适一点,必须听我的调遣,明白了吗?”多尔衮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呢喃道:“说罢,究竟要本王做什么?”赵羽嘻嘻一笑道:“就是借你的名号下达圣旨而已,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别那么紧张。”不提多尔衮如何与赵羽商量,且说吴克善随海兰珠回到科尔沁草原以后,没过几日就吵嚷着要回去,他心里牵挂秦丽华和蒋英,更惦记着新到手的贺馨儿,海兰珠被逼不过,只得同意提前回北京,这一日正收拾行装,忽然有几个骑马的太监过来宣旨。吴克善不知是何意,正要焚香设桉,那太监道:“王爷不必麻烦了,咱家事务繁忙,还得赶回北京,宣完旨就走。”吴克善和海兰珠只得跪听圣旨,只见那太监道:“上瑜:着查礼克图亲王吴克善留守科尔沁草原,无旨不可进京。违者严办,钦此。”吴克善心下骇然,不知皇帝为何突然下此诏书。连忙封了百两银子递给那太监道:“敢问这位公公,这圣旨是何处签发的?为何突然要本王留守草原啊,自从察哈尔归降后,这地方太平的很,实在不需要本王镇守。”那太监收了银子后神态缓和了许多,笑道:“我说王爷,咱家只负责宣旨,别的可就一概不知,咱家只能告诉你,这圣旨是内院签发的。”吴克善听了连忙道:“内院?这圣旨不是乾清宫签发的?”太监笑道:“当然是内院签发的,乾清宫的圣旨出了紫禁城那可做不得准,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是摄政王当政,赶紧领旨谢恩吧。”吴克善听了当场瘫软在地,只得在海兰珠的搀扶下勉强爬起来磕头。他不明白,为何多尔衮突然针对起自己来,毕竟先前他和多尔衮关系良好,甚至还一起合谋设计废掉赵羽。难道就是因为没把赵羽废掉,引的他恼羞成怒?吴克善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赵羽已经控制了多尔衮,这道圣旨其实就是多尔衮被逼无奈的情况下签发的。不过他深深知道,一旦远离了北京,他这个王爷就再也没了权势可言,所作所为都影响不到朝廷的决策,成了实实在在的闲王。尤其秦丽华、蒋英等女子还在邻水庄住着,他实在放心不下,又不敢与海兰珠商议,想来想去,只得写了封信给太后,要她劝多尔衮撤回圣旨。然而他的信还未到,赵羽已经先发制人,凭借床上功夫最终说服太后让吴克善继续留在草原。眼见太后没了指望,他又四处奔走,到处游说,然而谁肯愿意为他得罪多尔衮?种种努力化为泡影,最终他才明白,自己可能这辈子也没法回北京了,于是又命人去接秦丽华、蒋英过来居住。秦丽华早已打定主意出家,自然是不愿意的,蒋英也不习惯草原生活,只过来几日又悄悄逃回北京,后来连海兰珠也推说放心不下几个孙儿,启程回了京城,最终只留他一个人在科尔沁的老宅里,一下子有了晚景凄凉的感觉。赵羽终于成功放逐了吴克善,长出了一口恶气,这一刻,他终于成为查王府的真正主人,不过他心情却十分不好,毕竟唆使多尔衮放逐父亲,简直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一旦消息败露出去,简直是千夫指万夫骂。不过为了尊严和地位,他已经豁出去了。权力之路向来就是这么血腥残忍,不是你是就是我亡,他不得不安慰自己,没有酿成弑父的局面,这个结局已经很是不错。谁知过了没多久,又出了一件大事,赵羽的师父、紫英派掌门廖续琴忽然暴病而亡,几个师兄都觉得他死的很是蹊跷,却又查不出致死缘由,廖绪琴虽然受过重伤,后来渐渐康复,赵羽也曾探视过几次,虽说他年满七十,但他身体精神都还好,没有一点将死之人该有的样子。赵羽怀疑是大师兄杨正坤联合师娘陈英秀动的手脚,可惜找不到证据,又加上二师兄周云逸在外游荡,一时难以查明死因。偏偏杨正坤是大弟子,众人只得由他来主持丧礼,他托言师父可能患的是瘟疫,未经众人同意,迫不及待就把廖续琴的尸首就给火化了,端的是不留下一点证据,这一下就算周云逸这个病理高手回来也是白搭。经过此事一闹,师嫂何香婉与他彻底决裂,干脆搬到查王府住下,杨正坤并不介意,反而觉得少了一个碍眼的。丧期未过的时候,就与穿着孝服的陈英秀开始乱来,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再不有一点悲伤的样子,只等丧期一过,就携手逃到别处,过起夫唱妇随的日子来。紫英派众弟子见师父死了,也就少了个主心骨,吃了一回散伙饭,也就各奔东南西北作鸟兽散,曾经叱诧江湖的门派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之中。赵羽也懒得再去过问,任凭他们去了,毕竟他已经得到了师嫂,别无所求。赵彤则仍旧被圈禁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能得出,如今多尔衮自身难保,再也无法照顾她,海兰珠也因为吴克善的事倍受打击,根本没心思留在家里,常常在北京科尔沁之间两头跑,更没有空管她的事。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转眼已到冬至,北京下起大雪来,那雪在夜里堆的足有三尺厚,天明之后仍旧在飘着鹅毛大雪,查王府众人都换上厚厚冬装御寒,上房暖阁更是烧起炭火来。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却春意融融。如此雪景,别人倒也罢了,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喜出望外,带着一众丫鬟在园子里堆起雪人来,欢声笑语的如同过年,赵羽则穿着厚厚绒衣与众妻妾寻梅赏雪,但见众女披着各色兜帽披风,红红绿绿挤在一起,在茫茫白雪中掩映的分外妖娆。赵羽带着众人进了一个亭子,怅然笑道:“雅坐无趣,趁着好景色,咱们找点乐子才好。”碧如道:“左不过吟诗作对,卖弄风月,咱们不学那些酸文人。”赵欣正要说什么,碧如拦住她道:“你又想打牌了是不是,这亭子四面透风,看冻不死你。”罗芸笑道:“那依姐姐的意思该如何玩耍?咱们舞刀弄枪都比不过你。”碧如笑道:“今日冬至,乃天地至阴至寒之时,正宜温血大补,我看不如叫厨房弄来大肉,咱们一边生火一边烤肉,取暖吃饭两不误。”众人听了哑然失笑,楚薇拉着她的手向众人道:“你们听听,她嘴里犯馋,想吃肉还编这许多理由,什么至阴至寒的话都说了出来,你直接想说吃肉不就行了,难道还怕夫君不给你吃?”一番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赵羽道:“可巧前日我去京郊狩猎,弄了野物不少,让他们洗净了端过来正好可用,这可是你们要弄的,到时候别嚷着冻手。”楚薇笑道:“她早惦记你打的那些野物,今日不过是借着由头说出来罢了。”赵羽于是传令下去,不一会儿丫鬟们果然端来好几盆肉,有松鸡的,有野兔的,最大的一块则是鹿肉,连各种调料已经准备齐全。诸女久未下厨,觉得新鲜有趣,切肉的切肉,串肉的串肉,欢声笑语,好不热闹。不一会儿亭子里就升起火来,众人各拿数串烤肉,烤的肉香四溢,油脂滴落,引得火堆不时发出蓬蓬爆燃声。正玩的开心,忽然有丫鬟过来在罗芸旁边耳语了几句,罗芸呵斥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尽管说就是了。”那丫鬟只得对众人道:“邻水庄的冯姑姑来了,说是衣食少缺,两位主子过的颇不如意,还请咱们家接济一些。”赵欣冷笑道:“颇不如意?这话哄鬼呢,上回咱们才接济了一车的衣食?怎么现在就打起饥荒来了?”罗芸笑道:“是我疏忽了,上回送的东西虽然不少,但已经过了三月有余,过冬的被褥和衣服其实早就已经备好,谁知被赵彤那么一闹,就给打岔了。”赵羽安慰她道:“你初次接手家务,千头万绪的,难免会有遗漏,这不怪你。”说毕他起身离开亭子,独自走入鹅毛大雪之中。众人要跟过来,他便道:“我想一个人走一走,你们尽管烤肉,吃的越多越好,别浪费了。”诸女见他神色黯然,知道他又在想秦丽华,也就不再跟随,气的赵欣拉着方才那个丫鬟一顿好骂。赵羽一边走一边看着这雪景,想起当初和秦丽华初遇的时候,也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他还借此教会了秦丽华冰嬉之术,两个人虽然在那冰湖里没有山盟海誓,但也是情投意合,到如今那晚的场景似乎依旧历历在目。伊人英姿飒爽,娇声细语犹在耳旁。想到这里,他不胜悲伤,觉得是时候去邻水庄看看了,哪怕不能破镜重圆,远远看她一眼也是好的。思念之情一旦涌出来,简直如潮水般不可遏制,他再也没有赏雪的闲情,回房换了身衣服,只带了几个随从,骑马直出王府,踩着厚厚积雪,一路往邻水庄赶来。不过邻水庄离城池还是很有些距离,再加上积雪难行,天色又短,赵羽到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他也没惊动门子,只让随从看着马,自己施展轻功进了园子里,不过他是第一次来邻水庄,也不知秦丽华住在何处,只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幸而这里不比王府那样大,丫鬟们似乎都怕冻,没有人在外面行走,他也没有费多大的劲,终于找到一间上房,轻轻推门进去,然而还未到卧房,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呻吟之声,那女子叫的销魂蚀骨,像是饱受大委屈一般,又像是快到了关键时刻。赵羽心头大怒,怀疑吴克善不顾朝廷禁令偷偷跑回来,若是真是如此,他必定要他付出更大的代价,想到这里,赵羽悄悄钻入卧室,躲在一架屏风后面往那床上张望,眼前场景令他大为吃惊,只见蒋英赤裸着身子正骑坐在一个廋黑男子身上,起起落落的,一头秀发散了开来,有几丝被香汗黏在额头上,眼神半睁半开,整个人处于迷离状态。还有一个白胖男子则扯住她的秀发,将那硬挺的短小肉棒顶在她的红唇上,她也毫不拒绝,张开檀口,一口含入,臻首一伸一缩地品咂起来。这时,又一个黑胖男子走了过来,只见他来到蒋英身后,将她的身子推的向前倾倒,然后吐了口唾沫在那漆黑的肉棒上,顶着她的嫩菊往里面插,很容易就插进去了。显然不止一次做过此事,蒋英秀眉微蹙,回头妩媚一笑,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身子贴着下面的男子一耸一耸的,那奶子一会儿被人揉圆,一会被人搓扁,真个是令人销魂。赵羽仔细看了三个男子,一个都不认识,并没有吴克善在内。尽管如此,赵羽还是怒气勃发,虽然他其实早就放弃蒋英,对她不管不顾,可她毕竟是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现在却被三个男人一起玩弄,也不知这三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赵羽看了看桌子上堆放的许多衣物,一眼就认出这是王府侍卫的服装,脑子里登时翁的响了一声,他不敢相信蒋英竟然不顾自己主母的身份,跟这些下人勾搭起来,简直是无可救药的淫妇。霎时间他如堕冰窖,脸色铁青,搞不清楚这个贤惠的妻子为何变的如此淫荡,难道是自己从未满足她,不对啊,他以往每次跟蒋英做的时候都是尽力而为,高潮迭起。难道是自己不够关心她,也不对,他一直对她宠爱有加,何曾说过一句重话?难道真如《阴阳和合决》中描述的那样,有些女子是天生的淫妇,从不满足于只跟一个男人交欢,无论你如何努力的挽回和讨好,她都会弃你而去,除非你能容忍她跟别的男人乱来。想到这里,赵羽不由得对曾经的死敌张提欢有些尊敬起来,毕竟他说的许多话在现在看来还是很有道理。尤其是那句“妇有三淫,其一,新欢一束花可抵旧爱百倍金。其二,夫憎之,则心离,宠之,则身淫,唯驭之悲喜,使唤如臂,可得其心。其三,妇之心实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是故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终不能止,近来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何也?天性使然,凡此好淫者,皆是依尊古法,上古男女身无所遮,亦无礼教所缚,男女共浴河中,父母不禁,随意交欢,状如牲畜,乃得大欢喜之境,才得大恐怖之机,吾辈采阴补阳,引妇效上古之境,此阴阳和合之道也。”赵羽已经背诵如流。此时蒋英红唇含着肉棒,嫩菊含着肉棒,阴户含着肉棒,三处要害都被男人所攻陷,可以说是淫靡之极,越发像书中所言的上古时候的乱交,连赵羽见多识广也闻所未闻。然而蒋英乐在其中,雪白的身子已经通体发红发亮,额头、鼻头汗珠儿淋漓,整个大床似乎受不了四人的重创,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即将垮下来,那白胖子得意笑道:“兄弟们,今日咱们能一起肏到蒋夫人,比那上青楼还要爽百倍,等会咱们换个位置继续来。”三人同时大笑,互相击了一掌,然而那白胖子显然力不从心,没过多久就射了蒋英满脸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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